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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男十二宫2第32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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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男十二宫2作者:未知

美男十二宫2第32部分阅读

对她来说,没有我,就没有上官楚璇的艰难历程。

没有我,就没有穆水沄逸的离世。

没有我,就没有临月栖的远走。

没有我,就没有‘云梦’宫廷里朝堂上最大的威胁。

我发誓远离朝廷,我口口声声不会再过问半点朝廷之事,就在‘九音’新君登基的前夜,我出现了。

或许对她来说,上官楚烨就是颗灾星,只要碰到这个叫上官楚烨的人就要倒霉,或许对她来说,我的出现说不定意味着另一轮国家之间的斗争就此开始,至少在她心中,上官楚烨的野心不死。

所以,下马威,在甫一见面的‘九音’城门口,就对我扬了起来。

我的声音随意而无赖,她高我低,她坐我站,似是她在上我在下,就在我抬头与她眼神交汇的瞬间,她的身体一僵,因为我眼神中同样的恨,毫不隐藏的野心。

两人彼此无声的对望着,谁也不让谁,看似祥和的空气中散发着硝石火药的味道,就在这样的气氛中,赫连冰桐忽然一步跨到我的前面,将我们两个人的目光打断,对着穆水如躬身,“‘沧水’赫连冰桐见过‘云梦’名相穆大人,没想到‘云梦’之君竟然如此重视‘九音’新君,连三朝名相都派来出使,令吾等后辈有机会一睹真颜,只盼能指点一二,在下定然受用不尽。”

恭敬的话语,尊重的态度,一时间倒让人难以分辨到底是褒是贬。

她的介入让穆水如也不再与我互相对瞪,沉吟中精明的眼神一闪,“赫连?你是‘沧水’皇家的人?冰洞此名并不是皇家辈分的字号,莫非只是别称?”

所谓姜是老的辣,穆水如能有今天的地位,绝不是浪得虚名,一个名字竟然能有这么多的联想,可见此人对其他几个国家的研究之透。

赫连冰桐的笑容紧了下,飞快的散去,“不敢,不敢,冰桐可不敢攀上皇亲,在下与皇族可是没有半点血缘关系。”

这一刻,我分明看到穆水如脸上有丝挂不住的神色,“赫连为‘沧水’皇姓,你既来自‘沧水’,定然是此次出使之臣,我怎么不知‘沧水’朝堂上下还有姓赫连却非皇族之人?”

我轻声的笑着,丝毫不避讳穆水如难看的黑沉脸色,冲着赫连冰桐抱拳,“听闻在数日之前,‘沧水’国君曾下令嘉奖为国尽忠三十余载的容氏满门,除封赏最大的荣宠就是赐予了容门赫连皇姓,不知阁下曾经可是叫容冰桐?”

她微笑点头,冲我还礼,“上官楚烨名不虚传,刚刚三日,你便得到了消息,厉害,厉害……”

三日的时间,穆水如正在路上跑着,当然不会知道这个消息,而我是怎么知道的?

‘杀手堂’无任务可接,我就只好抢‘千机堂’的饭碗,每个国家布下眼线,传达给我任何我需要的消息,这个事情刚宣布不久,飞鸽传书就到了我的手中。

穆水如神色一动,低声咀嚼着字眼,“容家?”忽然眉头微皱,“没想到‘沧水’之皇竟然将皇姓赐予容家,三十相位,容商颜确实有能力。”

这话,不知道是在羡慕他人,还是在感慨自己。

容商颜,记忆中‘千机堂’真正的幕后主事人,就是她一手创造了‘千机堂’,一手布下了潜伏他国的那些组织,也是在她的手中,‘沧水’一步步的壮大,若非莫沧溟和我的出现,‘沧水’说不定早已气霸四国了。

容家人端坐‘沧水’三十年的相位,与‘云梦’的穆家一样,在国内拥有举足轻重的地位,这个赫连冰桐,应该是她的女儿吧?她为‘沧水’培养出的容家接班人。

短短的思量间,赫连冰桐的车帘掀了起来,柳梦枫爬了出来,手脚并用的准备拱下车,“是有些颠簸动了胎气,按日子来说还有一月有余,只是贵夫近日有些心力交瘁的迹象,我已经施了针,暂时稳住了胎,只要不乱动少耗费气息精血,是能够撑到足月的,若是你担忧,可以在生产那日来找我,我可以帮他接生……”他絮絮叨叨的还待说什么,已经被我一只手捂着嘴巴,一只手拎着后腰直接从车上挪到了车下。

对着赫连冰桐微笑点头,“不好意思,这人天生啰嗦,我想你要寻我也不难,如果确实需要他帮忙,你尽管着人来喊一声,这里就不打扰你们进城休息了。”

“多谢!”赫连冰桐一拱手,掀开车帘闪了进去,车厢里溢出一股清香,不经意的我忽然心头猛抽了一下。

她的马车通过了检查,正缓缓的驰入城内,似乎是怕颠着车上的人,速度很慢很慢。我牵着柳梦枫的手带向自己的马车前,“呆子,小心别踩到自己衣衫。”

“哦!”他应着,笨手笨脚的爬着,我的耳边冷不让传来一声哼。

我转过身,挑着眼角,要笑不笑,“穆相,不知道还有什么事?没事我可先走了。”

“要走也是我先!”他的话语充满了霸道,眼睛里似乎有火光爆出,看着我,也看着我地个啥也不明白的柳呆子。

柳呆子和她应该不认识吧?那这杀人的目光是为啥?总不至于仅仅是因为讨厌我就顺道连我身边的人都嫌弃了?还是他以为我和赫连冰桐之间的什么古怪关系是柳梦枫穿针引线的?

“果然还是风流不改,你这样的女人,为什么……”忽然住口不言。

我斜着眼睛,“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有那么多男人对我死心塌地?还是为什么有人傻到不要性命的护卫我?”

她脸色难看,声音大了,“我是丞相你是普通百姓,是否应该下跪说话?”

想以权势压我?若我说‘云梦’并没有发布撤我王爷封号的圣旨,只怕她就要立即让我为国出力了。

我哈哈大笑,声音直震云霄,在城门的上空久久飘荡,“你是丞相,却是‘云梦’的丞相,居然站在‘九音’的地界耀武扬威,没的被人笑话‘云梦’臣子不懂礼教。”

她的呼吸沉重,一下接一下,呼哧呼哧的,忽然对着赶车女子一声令下,“我是使臣,理应在她前面入城,上去。”

女子一鞭甩在马身上,马蹄踏地,车身猛的挤了过来。

这条路并不宽敞,赫连冰桐的马车也是刚刚启动,这里根本容不下第三辆车,我没有想到一向沉稳的穆水如会这样,情急之下,手指一扬,侧身两步抓住了马的辔头,手腕一用力,千钧之力薄入马身,只看到马蹄乱跺,就是动不了半步,长嘶着,挣扎着。

穆水如猛的掀开车帘,一声大叫,“上官楚烨,你竟然想行刺朝贺的使臣,快来人,抓住她!”

她不是想抓住我,她是想让我进不了城!!!

“我行刺你?”我冷笑一声,“你太抬举你自己了,你根本不配我在太阳底下杀你,我要你死,最少一百种方法神不知鬼不觉,我告诉你,我比你更有资格走在前面。”

手指伸入衣服中,就准备拿出南宫舞星的信函。

忽然,半开着城门突然全部被展开,鲜亮的衣衫明晃晃的抢眼,一列骑兵队伍里面整齐的踏步而出,雄壮威武,旗帜在风中呼啪啪的摆着。

有些错愕,因为我看出来,这是皇家的仪仗队,是皇帝出巡时跟在身边的队伍,她们此刻出来,是否意味着……

一辆马车从中驰来,所有的人立即矮了半截,“恭迎太子殿下,愿太子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是他,是南宫舞星,一个只差仪式就从太子变为新皇的男人,在车帘子掀起的一瞬间,我看到了那张熟悉的脸。

“起来吧。”他的声音很快,快到我车里的人都还没有出来对他跪拜,许是因为他知道,那车上坐着幽飏,他不能受幽飏对他的跪拜。

短短两三个月,那张脸上气度沉稳,雍容有度,明亮的金色穿在他的身上没有掩盖掉他的文雅,又更添了几分威严。

不再是那巴掌大的脸蛋,不再是那闪着乞求光芒的眼瞳,如今的他,即将是一国之君,万民之主。

看着他一步步的从车上下来,那个曾经抱着我腿的小糖兔子如今已经与我齐高,那张圆润的脸蛋已经是棱角分明,目如朗星,优秀如柏,身后马车上晃眼的明黄与他和谐的融为一体,成为他的颜色,他的气度。

被我揉乱过的一头长发,在紫金冠下被整齐的束起,是否也象征着那个活泼的人,从此被束约的心?

微笑,浅淡,有度。

却不是我熟悉中那个露齿开心的笑,无忧无虑的笑,真心的甜笑。

明知是帝王之尊了,我却老是不由的怀念那个少年,怀念他曾经让我哭笑不得的语言,怀念那个会将珍珠泪洒在我手心中的少年,怀念他的真挚,他的率性。

明黄,从我的眼前掠过,在穆水如的面前站定,“穆相乃是‘云梦’使臣,自然应该先行,南宫舞星以骑兵开道,护送穆相免受他人马蚤扰,穆相马匹受惊,不如用我的马车如何?”

‘九音’未来的天子,将自己的御驾给了‘云梦’的使者,是在示好,还是在示弱?这个消息只怕明天又会立即传向四国。

穆水如脸上一喜,意外写满眼眶,“谢太子殿下,只是我承受不起如此厚恩,若我占用了太子殿下的车骑,您如何回宫?”

“不劳穆相担心。”南宫舞星微笑,明黄|色的衣袖一晃,温热的手握上我的掌心,“我与她共一辆车就行了。”

转脸看着我,半开玩笑的眨眨眼,“你不会赶我下去吧?”

玩大了所有人的目光都看着我和他——握着的手。

“不会。”众目睽睽之下,我无奈的摇头。

话音未落,他已经爬上了我的马车,声音不大却足以让所有人听见,“直接进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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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五章南宫舞星vs幽飏

好了,我又出名了,至于是什么名声,别人会怎么议论,那就不是我能知道的了。

一入车中,南宫舞星忽然双膝一软,声音激动,跪在幽飏面前,“师傅……”

幽飏袖子一拂,南宫舞星再也跪不下去,饶是如此,幽飏还是在狭小的车厢中迅速挪了个位置,直接从南宫舞星的面前闪开,摆明不受这一跪,不认这一声师傅。

南宫舞星抬起头望着幽飏,眼中有水光闪烁,低声不断呢喃,“师傅,师傅,师傅……”

幽飏轻声一叹息,手指抚摸上南宫舞星的头顶,细细的抚摩,“当年让你叫我师傅,不过是为了掩人耳目,我既没教过你武功,也没教过你习字,算不得师傅,如今你将是一国之君,这样的小儿姿态不要再出现了。”

“您教我做人,教我如此在逆境中生存,如何当不得师傅?”南宫舞星头一次反驳幽飏,居然是为了个称呼。

两个人,就在这么件小事上僵持住了。

一个是青衫朴素,一个是明黄华贵,一个是木簪绾发,一个是紫金玉冠,一个是丝绦系腰,一个是金丝玉带,一切似乎都不同了,唯一不变的,是南宫舞星那眼中对幽飏的尊重。

我插入两人的中间,一只手抓上南宫舞星,一只手抓上幽飏,“太子殿下,现在的你确实不能喊幽飏师傅了,地位不同身份不同,你把他尊的太高对他来说未必是件好事,幽飏一向不愿为人所知,你尊他敬他放在心中就好。”

南宫舞星不傻,他应该明白我话中的意思,幽飏的身份本就是不明不白,当年南宫明凰私下将南宫舞星托付给他,或许有托孤之意,或许还有南宫舞星如若无能力回朝,就此与幽飏隐居,伺候他一生的意思。

南宫舞星一旦将幽飏公之于众,不但是公开了自己母皇当年的私情,也等于将幽飏放在了尴尬的地步,对于我来说,同样不愿意看到这样的情形出现,幽飏是我想要的男人,我不希望在这么多年后,他再次活在南宫明凰的阴影中。

南宫舞星的目光落在我与幽飏相扣着的手上,眼神中有情绪闪过,很快,很快……

我望着幽飏,轻轻的开口,“他一向叫你师傅,却叫我姐姐,叫他们哥哥,似乎从辈分上把你叫走了,不如随了他们一样,叫你哥哥如何,不知道你愿意不愿意?”

“姐姐……”幽飏还没表态,南宫舞星已经开口,语气中都是不赞同,“这样……”

“这样有什么不好?”我眼睛一翻,“你喊他师傅他是不会接受的,你若希望幽飏永远不认你,就叫师傅吧。”

他叫幽飏师傅,叫我姐姐,那我和幽飏之间怎么算?

我捏了捏掌中南宫舞星的手,“我把你最重要的东西保护好了,也带来了,你怎么谢我?”

他不再坚持,嗫嚅着,“我,我听姐姐的就是了。”

马车在飞驰,光听到轱辘的转动声,幽飏依然冷淡而漠然,自从那句话之后,就不再说一句话,南宫舞星双目含泪,紧憋着,唇角颤抖,“幽,幽飏哥哥。”

一声哥哥,将幽飏与南宫明凰之间的过去全部抹杀。

一声哥哥,他不再是自己母亲为了与幽飏之间的遗憾而贡献出去的儿子。

一声哥哥,只能将他和幽飏所有的过去埋在心底,当做普通江湖朋友,不能过于尊重,不能太亲近。

这,不是他想要的,却是幽飏乐于见到的,也是对二人最好的定位。

幽飏的脸上终于有了表情,是欣慰,是放下,是解脱,掌心有汗,在我的手心中微颤,慢慢的张开唇,声音轻柔,“好。”

这个抉择对南宫舞星难,对他何尝不难,昔日爱人的意思他何尝不懂,一声兄弟断了所有,他还是没能做到南宫明凰最后的嘱托。

“姐姐,你们就宿在后宫中吧,我为你们单独辟了殿出来,清静舒坦。”南宫舞星看了看幽飏,又忽然低垂下了头,“幽飏哥哥,有座‘飞扬殿’是专门为您建的,您去看看吗?”

幽飏,悠然飞扬的风。

这‘飞扬殿’断不可能是回到‘九音’两三个月的南宫舞星建造的,只有一个人,会如此纪念当年草原飞扬的英俊少年,纪念那个也许永远没有可能踏足这里成为后宫一员的倾国容颜。

‘飞扬殿’,一定是南宫明凰为了幽飏而建的!

我侧脸看着他,幽飏一直没有表态,只是沉默着,低吟着,没有人知道那低垂着的眼皮下掩盖了怎么样的心情,直到车身一震,才恍然惊醒。

没有想象中的雕梁画栋,没有猜测中的飞檐云卷,普通,普通到不似一个皇族内院应该有的建筑,没有朱红色的深漆,没有气势恢弘的圆柱,不过是寻常人家的院子,一如,一如塞外某个人的家。

在看到的第一眼我就知道,这里是完全仿照了幽飏师门的建筑,所有的一切,包括院中那株凤凰花树。

不是春夏季节,看不到漫天红艳飞舞,看不到纷飞满地的绝美,光秃秃的树干,不算粗的树身,很轻易的能看出树龄不过十余载。

被稻草仔细的包裹了树身,一圈圈扎着,能看出为了这颗树是怎样的费心尽力,我仿佛看到了一个身影,在红舞风乱中踯躅徘徊的身影。

她,等待。

他,来了,只是她已不在。

“我就住这吧。”似叹息,极轻的一声,幽飏一直的犹豫在这一刻做出了决定。

我没有阻拦,没有反对,甚至没有半点神色的改变。

没有去看幽飏,我偏着脑袋,“太子殿下,你今日之举只怕明日又给他人多了谈资。”

“那又何妨?”又是那个纯真的少年回归,带着异于他的甜美笑容,“我给人的话题会少吗?多一个也不嫌多,少一个也自然有人添,还有……”

他的手指点上我的唇,清透的双瞳闪烁着不赞同,“我是流星,不要喊我太子殿下,他日也不要喊我皇上,我只是流星。”

“那好吧。”我屈从于他的坚决,“流星少爷,现在能带我去下榻的地方吗?我若不答应,我怕你不给我地方住。”

他点头,无视于身边一长串人的惶恐,迈步前行,“我带路。”

“太子殿下……”

“太子殿下……”

一排人跪倒在他的脚边,南宫舞星一皱眉,“谁也不许跟来!”

少了人群的簇拥,似乎连空气都变得清新,我与他漫步而行,声音轻微,“你的钥匙我带来了。”

“还是放在你的身上吧。”他苦笑,“到现在,我都不知道那东西有什么作用,也不知道到底是开什么箱子的,这皇宫内院,门窗锁怕不有几万把,只能慢慢寻了。”

我一点头,没有继续纠缠这个话题,默默的与他并肩而行。

今日,似乎安静的有些过分,一向呱噪的镜池也少言寡语,月栖不知道在低头想着什么,夜一向就是飘飘忽忽鬼魅般,就连端庄华贵的沄逸,人前从不表露半点心思的他,也有些心不在焉,各自在南宫舞星的安排下进入房间,都那么神不守舍的古怪着。

直到他将我领到一间雅致的房间前,我才发现,同一个院子里的其他人,早已经各自离去,整个空旷的房间里只有我和他两个人。

“我一直没有安排人过来,因为我知道你不喜欢一大群人跟着,我派三两个人守在门口,你需要什么就吩咐,也不打扰到你们。”

心思纷乱,他的话,我断断续续的听着,胡乱的点着头,也不知道听进去了多少。

“姐姐,姐姐。”声音远远近近,待我反应过来的时候,他俊秀的容颜放大在我的脸前。

轻咳了声,我拍上他的肩头,“你决定就好,是你安排的我都喜欢。”

“你是不是……”他的眼神中露出试探的神色,“在怪我?”

“怪你什么?”问出口,念头思及幽飏,再看他局促的神色,“你以为我因为幽飏而怪你?”

他不说话,闷着头,默认了我的话。

我一个栗子敲上他的脑袋,“你以为我不明白你?如果不安排他去那,他就是至死都心心念念着,只有了了他的这个心愿,他才会彻底的放下,尘封过去。你了解幽飏,为何不了解我?我有那么笨?”

这个时候,那个俊美无俦的容颜才绽放了绚烂的笑容,这家伙已经开始懂得算计他的师傅了,假以时日,还不知道会干出什么事来。

“姐姐,再过三日就是登基大典,当日晚上我会在大殿里召见所有的来访使臣,这两件可是大事,你一定要来哟。”

笑容很美,很灿烂,我却没有来由的从脊梁骨里升起一股寒意。

就是刚才,在我揭穿他对幽飏的算计时,他也是这样笑的。

“当然,我来不就是为了这两件事吗?”心思飞快的转着,想要抓住什么头绪,只可惜,从见面到现在,他所有的举动,都正常,正常的不能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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