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曾爱过我,也不愿意爱上我,即使是将来,他也不会爱我。
即便我无赖,即便我无耻,难道我还真的说的出让他成为我的床伴,命令他献身的话吗?
“能看到少主振作,愿意回神族,流波余愿已足,流星是少主的嘱托,我会一直守护他的安全,直到他登上‘九音’帝王之位,那时流波会回到少主身边,尽心守护少主。”
“不用了!”我哑着嗓子,“回归神族是我的责任,能不能坐上族长之位,也是对我的考验,我不需要侍卫,如果有一天,你觉得还爱我,那么你就回来,如果不爱了,那么永远不要见我,上官楚烨登上族长之位的第一件事,就是废除二护卫为夫的规矩,我还你自由,不要你守护,不爱我就不要见我。”
相见,不如不见。
日夜面对着自己动心的人,何尝不是一种折磨?
“好!”他硬硬的咬着字,“少主所行之处,流波退避三合,永,不,相,见。”
永不相见……
宁愿永远不见我,也不愿尝试着爱我,原来我竟然如此的惹人讨厌。
“好,好,好!”我狠狠的说着,突然纵身狂笑,笑声远远的传开,草原上只有我的笑声,尖而细,刺耳又狂浪……
流波看着我,眼神中似乎隐藏着什么想要说,我一直笑,笑的眼角边的眼泪都快下来了,我才擦擦眼角,不住的摇头,“走吧,好好的养身体,我想你也不愿意我送了,那我就不碍你的眼了,流波,珍重!”
“珍重!”
言尽于此,我与他之间已无任何话语可说,相对两无言,转身背影终成别,只剩下一句可有可无的珍重。
该走了,我有我的路,或许有一天在路上会与他擦肩而过,但仅仅是擦肩而过,不再牵挂,不再留恋,不再羁绊。
目光看着他,最后一次将这熟悉的人影不真切的容貌扫入眼底。
牢记,又有什么意义?
忘记,如何做得到?
“姐姐……”俊美的少年在远方招手,手中的花环扬着,身影飞快的朝我奔来,笑容如身后的朝阳一般灿烂。
他跳到我的眼前,献宝似的举着花环,“姐姐,漂亮吗?”
不过是草原上最普通的野花,小小的白花瓣在风中摇曳,绿色的草圈松松的绕着,手艺有些拙劣的可笑。
眼光落在他的手指上,纤细的指尖上有几条明显的血痕,我了然的轻笑,“再漂亮也没有流星的笑容漂亮啊。”
“真的?”眼神一亮,在我点头间手臂伸出,花环套上了我的脖子,“那我把花环送给姐姐。”
送给我?
他……
“姐姐,记得替我保护我最在乎的东西,记得哟……”他眨了下眼睛,调皮的皱皱鼻子。
最在乎的东西?
他是想说幽飏?还是他那把钥匙?
我胡乱的点着头,“快走吧,时间不早了,我不再耽误你们了。”
眼睛瞄到,在我声音刚出的瞬间,流波已经迈开脚步率先向前走去,眼神一黯,心头叹息。
就这么急着离我远些吗?
“咦……?”流星抓着流波的袖子,“哥哥你还是要走吗?”
“嗯!”流波头也不回,望着前方轻应了下。
“啊,哥哥你怎么舍得姐姐,我不要你护送了,你回去陪姐姐吧。”流星急急的开口。
我的脸色瞬间变的很难看,忍不住的喝出声,“流星!”
他一惊,立即住嘴不言。
“流星,我和流波之间不过是神族血脉同宗的关系,你不要误会。”我平静的开口,背对着我的人影动也不动,毫无反应。
流星的目光从我的脸上挪到流波的脸上,似乎察觉了什么,直直的看着流波,几次张嘴,最后还是没说话。
“你们珍重,我就不送了,告辞!”尴尬的气氛呆着也是徒劳,我索性抛下客套的话,腾身离去。
飞掠中,心思百转千回,终于不忍的转身。
只有流星,对我轻挥着手,那个人,却始终没有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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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章柳梦枫的诱惑
不就是从此毫无瓜葛么,不就是老死不相往来么,不就是往日情谊过眼云烟么,老娘我又不是没经历过,有什么大不了的。
男人么,我身边个个都是绝色漂亮的不像样,没有他又有什么关系?
想我上官楚烨,以前都是玩完了转身就走,什么时候死乞白赖的缠着要男人跟着了?
一路上,我不断的用这样的话安慰着自己,头也不抬,路也懒得看,只是不断的狂奔着,希望这凉凉的风,能吹散我心头的酸涩,吹掉我的难受。
我知他木讷,知他倔强,却从不知他根本不曾爱过我,我以为多少会有一点点的呢,事实证明我还是高估了自己。
一头撞进大门,脚步不停的朝我房间奔去,我只想冷静,冷静,冷静……
“啊!”眼前一声惊呼,是沄逸的声音,我飞快的错步,身体轻旋,擦着他的身体而过,落在一旁。
“没撞着吧。”我关切的看向沄逸,他轻摇了下头,目光投射向我的身后,微皱了下眉。
我抓上他的手,毫不在意的笑了下,“别看了,没人,他们走了。”
镜池一声低呼,“怎么会这样?”
沄逸的手反握了下,紧了紧,我笑着对他摇摇头,示意我很好,他眼神中藏着担忧,却终于没有开口。
“咦……”长长的手指勾上我脖子挂着的花环,镜池暧昧的笑容中剜了我一眼,“很漂亮的花环哟,什么人送的?”
低头看看,我倒忘记了这个,青草上还带着清晨的露殊,花儿摇摇摆摆,手法拙劣却有一种质朴的纯,摸了摸,一时倒有些不舍。
“你不是这个也要吃醋吧?”我轻笑着扯过他的身体,在他细嫩的脸蛋上印上一个轻吻,“喜欢的话,明天我也做个小的,套上你的鸟儿,我们也跳花环舞。”
腰上的肉,被两根手指捏着,向左拧了个圈,又向右拧了个圈,镜池满脸通红,“你别顾左右而言他,草原上的规矩不是只有给爱人才送花环的吗?老实交代,这个是谁送给你的,是流波,莫沧溟,还是流星?”
我脸一抽,下意识的目光转向了幽飏,他目光请淡,嘴角却含着一丝了然。
我目光四下搜寻,奇异的抬头,“月栖和柳呆子呢?还有流……”话到了嘴巴边上突然打住,脸上不自在。
流星已经走了,只是我习惯了在幽飏的身边看到那个少年,明明心中知道他已经去了神族,却还是会忍不住的寻找他的影子。
“月栖在里面,说要念经文超度往生,你先暂时别去打扰他吧,柳梦枫还在休息,我去看了数次,都在睡着。”沄逸的话让我不住的点头,正想开口,忽然瞄到了一旁托着下巴懒洋洋的夜。
一步一颠的蹭了过去,靠着他的胳膊,“你呢?
私下帮我做了什么?”
“没,等你下令呢。”他长胳膊一伸,整个人从后面圈上我的肩头,重量全部转嫁到我的身上挂着,“是要丐帮还是要悬赏?或者是要卖掉‘日夜双侠’的人情,反正只要打着这个旗号出去买消息,想巴结的人是一堆一堆的。”
我沉吟了会,幽飏的目光总是下意识在看看自己的左边,又悄悄的挪了回来,低头不语。
“我去写封信给卓白衣,请她调动武林所有量打击‘杀手堂’,务必把那群人给我逼在老窝里不能动弹,放话全江湖,只要正确提供‘杀手堂’总堂所在地的人,不违武林道义,‘日夜双侠’愿意为其做三件事,老娘要报仇,也要自己亲自动手!”
幽飏身体一震。
夜嘿嘿的笑了,“算你聪明,没把我剔除在外。”
我白了他一眼,“‘日夜双侠’永不分离,我还要问吗?”
身上的压力松开,他转身扭了下腰,轻笑着走了,看的我两眼直冒火,欲火啊!
“妖精……”我愤愤的说着,目光直勾勾的盯着那个背影。
媚香传来,眼前的阳光被遮挡,幽飏站在我面前正要说话,被我手一拦,“别说什么谢谢的话,要谢等找到‘杀手堂’挖出幕后主使再说,将来要报答人家,你也可以亲自上,我不过是放了句话,许了个承诺而已。”
幽飏被我堵的一愣,我赖兮兮的摆摆于,“都忙去吧,我去看看柳呆子。”转身啪啦啪嗒的甩着脚步而去。
我没有当面说遥歌失踪的事,毕竟媚门弟子还在身边进进出出,不能证实的事情还是留到两个人单独的时候再说,我想幽飏也不可能不明白,他没有问,就是心中和我的想法一样。
晚些时候,再找他吧。
昨天一阵忙乱,晚上又被白衣人抓去练功,我竟然没空去探望一下柳梦枫,毕竟他是因我而伤。
站在门外,我侧耳听了听,房间里面的人呼吸均匀,不是孱弱无力的气息,让我这才放下了一颗心。
对于柳梦枫,我一向都极少给予关往,因为他不是我的爱人,人又安静,有时候甚至会让我忽略他的存在,只有要药的时候,才会记起身边有这么一号人物。
想起来,一路上,承蒙他的照顾是远远大过我对他的照科,沄逸的身体,月栖的病,都是他在默默的调理,这传闻中的‘天下第一妙手’俨然已经成了我的私人大夫,可他从来都没说过一句,给饭就吃,给事就做。
他不象沄逸有着敏锐的心思,也不象镜池会叫会闹着争宠,更没有月栖那种超然脱俗人群中一站就无法揶开眼的气质,他只是静静的呆在属于他的地方,看书,理药。
与我们这群人而言,他是一种尴尬的存在,可是,他就象是从石缝中渗出的水,一滴一滴,慢慢的磨掉了石头上的棱角,自成安宁。
推开门,床榻上的人影清净的睡着,放在被外的手上还缠着一圈一圈的棉布,陷在枕头里的人影在黑色的发丝下,苍白的面容有些惊心。
我没忘记,当他急急的想要去替别人治伤的时候,自己却倒在我的臂弯中。
我没忘记,一个半点武功不会的温弱男子,只想着如何多给我一点他的血让我恢复,只想着去救素昧平生的莫沧溟,理由仅仅是那个人需要他。
烂好人,我赋予他的另一个名字,那些让人瞠目结舌的过住,那些狗血满地的事迹,有人真的感激过他吗?
没有因为帮助过人而大喜,连最基本的骄傲感自豪感都没有,他只觉得那是应该的。
这样的男人,活到这个年纪如此干净,不可谓不是一个奇迹。,他值得被人好好珍藏,好好怜惜,为什么这么好的一个人,居然无人慧眼识珠?
床上的人一个优雅而惬意的呵欠,细密的睫毛微颤,漆黑的双瞳绽放他独有的纯净和,呃,呆滞,傻傻的望着我。
“醒了啊,你睡了有十个时辰知道吗?”俯身看着他,呆呆的样子还残留着未清醒的朦胧,样子煞是可爱,“是要再休息下呢还是吃点东西?”
他眨眨眼睛,摇摇头,嘴角一咧,手指抚上额头,眼睛的晕眩更浓了。
这个笨蛋,睡了十个时辰,睡也睡傻了,还摇!
在他身边坐下,我按着他的脑袋,“别摇了,告诉我哪不舒服。”
满眼睛都是小圈圈的某人,嗫嚅着,挤出两个字,“头昏。”
额头温热,没有热症的现象,我顺势捏了下他的脸,“还有吗?”
他的手撑着身体试图坐起来,刚一用力,脸就皱到了一起,人斜斜的往床下栽倒,我眼疾手快一捞,避免了他漂亮的脸蛋和地面的亲吻,也在不经意间把这满是药香的身体捞入了怀抱。
“你的手上都是伤,用不得力,要干什么我来吧。”
眼睛忽闪了下,愁苦的皱到了一起,“不,不用了。”
被人解毒救命之恩,我堂堂日侠怎么能不报?
豪气干云的捶捶胸膛,“设事,尽管说,我帮你,是要换药还是要吃东西?”
“都不用,我想下地。”
“不行!”我大声的喝止他的动作,“不许动!”
被我叫的一惊,他老老实实的窝着,真的一动也不动了。
“想要什么我去弄,你今天不准给我下床,不然打断你的腿。”我恶声恶气,他乖巧的象一只兔子,瑟缩着。
我满意的看着他的动作,“这才乖,现在说吧,你要什么?”
“我想出恭!”纯净的脸上没有半点不好意思,大声的冒出他的想法。
“呃……这个……这个……”
牛皮好像吹破看,我挠挠头,“你自己能行吧?”
“当然可以,但是你这样是不对的……”他面色一整,完全清醒的面容对着我,“身为医者,是不可以有性别男女之分,施以援手不应当顾及性别,若是性命有危,岂能如此犹豫,说不定你迟疑瞬间,人命已然不及挽救……”
我看到,两片苍白没有几分血色的唇在我面前一张一合,一张一合,一张一合……“你没事了?”现在换我发傻发呆了。
“我没事,只是有点晕。”他想了想,“现在不是说我,是说有些时刻是不能束手束脚的,虽然我不需要你帮忙,但是如果换做他人,若是腿断了,腰伤了,你……”
后面的声音没了,不是我用手捏住了他的唇,我的手正抱着人,所以我选择了另外一种方式,直接而干脆。
吻上那两瓣苍白,他的气息干净中带着暖暖的味道,还有药香缕缕,一个劲的往我鼻孔里钻。
他的唇,柔嫩而甜美,被我含在唇里细细的吮着。
好像,好像在舔着一块韧韧软软的糯米糕,细腻甜蜜,用力咬一下,再咬一下,清清爽爽的一直润到心里。
他张着唇,瞪着漆黑的眼,一脸无辜,偏生这个表情更激发了我深入的念头。
“闭上眼。”狠狠的含糊着。
睫毛的忽闪仿佛刮起了小小的风声,擦着我的脸颊,让我更紧了紧手,桃开他的齿缝,勾画着软嫩的舌尖。
他的舌动了动,仿佛好奇般触了下我,竟然没有逃避没有躲藏,而是迎了上来,与我交缠。
喜欢这样毫无做作的姿态,喜欢这种直来直往的方式,他的回应生涩却不掩饰好奇,探求着他想要知道神秘。
被我咬吮着,他竟也有样学样的吮着我,刚刚苏醒的慵懒仿佛一颗火种,猛的点上我这浓烈的酒,随后腾起巨大的火焰。
顺势放低他的身体,我的手指早已经轻巧的扯开私散的衣带,手指插入衣襟内,温热的肌肤,滑腻的触感,让我忍不住的一路向下,他不躲闪,不抵抗,不回应,任由着我施为,只有舌尖还在好奇的舔舔亲亲。
这还忍得住?
毫不迟疑的手指钻入裤缝中,他低低的一声呻吟如天籁的邀请,我全身酥麻。
更让我意外的是,我以为只有自己情动了,可是手中的硬挺在告诉我,有人和我一样。
勾起坏笑,他在我的身下眼神迷茫,朦胧着情思氤氲,忽闪着情潮涌动,半开衣衫,肌肤如玉,修长横呈,待卿采撷。
他才刚醒,身上还有伤,不可以……这个念头一撞进脑海中,我激灵一下清醒了过来,飞快的爬起身,巡视着刚才被我压着的手。
还好还好,棉布未散,也没看到血渍,应该没压着。
正当我检查的时候,不期然的看到他的目光正清醒端正的跟随着我的动作,那份认真和正直的表情,让人不由自主的自我谴责,咒骂自己的冲动。
“我……”我踌躇着,不知道该用什么话来解释刚才的行径,耳畔已经响起了一阵古怪的念叨声。
“书有云,男女之欲,人伦也;男女之情,与吃饭穿衣一样,是正常的需求,野兽发情,鸟儿求欢,都是自然的反应,为传承和繁衍;如果会有情思欲望证明对方是吸引我的,那么就是说……”
“说你个头啊!”我头顶都生烟了,他居然还在一脸正经的嘀咕着人伦,“你说什么狗屁呢?”
他刚说什么,野兽发情?鸟儿求欢?
“我说,我对你产生反应,所以我应该是喜欢你的。”他低头看看自己的两腿间,小家伙还高昂着头,站立着。
这是什么话?他的小鸟对我有反应,所以他应该是喜欢我的?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一一用下半身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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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一章呆子让我喷血了
“你再说下去,我认为你是在暗示我叫我捏着你的鸟儿帮你放水。”我的眼睛,从上到下的扫视着他,最后定格在身体的某一个部位上,“你再啰嗦一个字,信不信我把你的鸟掰折了让你尿脸上?”
“威胁是解决不了事情的,尤其是对病人,大声音会给他们造成困扰,心情不好就会身体不好,身体不好恢复就更慢……”
我的手指捏的咔嚓咔嚓响,他犹自滔滔不绝,说的那叫一个欢快,根本没注意到我青红蓝紫的不断变换的脸。
“你再不住嘴,我就点了你全身的|岤道,让你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无法动弹的尿在床上。”我才懒得管什么威胁的话会不会造成生理心理阴影,我只要知道管不管用就行了。
他张开嘴,似乎还想说什么,我一把抄起桌子上放凉了的鸡汤,内功逼出,阵阵汤碗逐渐变热,渐渐的飘起烟雾袅袅。
一勺汤舀了起来,我塞进他的嘴巴里,“老娘从来没这么糟蹋过内力给热汤,给我喝了。”
他咕噜一口咽了下去,“我……”
又一勺塞了进去,“吃东西的时候不许说话。”
被我塞的差点呛到,他咳了两声,脸蛋通红,“我……”
“喝完再说!”根本不给他说话的机会,我飞快的一勺又塞了进去,亮晶晶的油在我粗鲁的动作下,沾满了他的双唇,滋润的两瓣晶莹透亮,被我吻过的唇微肿着,不知道是烫的还是吻的,红艳艳的漂亮极了。
他不知道是不是饿坏了,我喂的有多快,他喝的有多快,到最后几乎要抢我的碗了,眼中不断闪着小水汽。
难道这家伙开窍了?
知道感动了?
还由不得我深思下去,一碗鸡汤已经见了底,我长出一口气,放下手中的碗,“现在要说什么,可以说了。”
他猛的一把推向我,猝不及防的我被推了一个趔趄,刚稳住身形,床上被我严令禁止不准下床的某人光着脚丫蹿下了地,摇摇晃晃的就往床后面跑,我刚想跟过去,一阵稀里哗啦的水声把我的脚步给打住了。
他是在…··我刚刚好像忘记了什么。
一个刚醒过来就喊着要出恭的人,被我强行的按在了床上,顺道喂了一碗鸡汤,所以……我尴尬的冲向门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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