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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男十二宫2第23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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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男十二宫2作者:未知

美男十二宫2第23部分阅读

卫的脸色同时一变,踉跄着扶着地,同时改坐为跪,深深的磕了下去,“神族族长驾前白虎侍卫朱雀侍卫跪接神主令。”

神主令?

这是什么东西?我怎么没有听过?

狐疑的目光看向莫沧溟,他也是一脸的惊讶,子啊女主拿着手中的东西慢慢转生的时候,扑通一声跪了下去,“神族族长驾前玄武侍卫跪接神主令!”

女子站在院中,手中一枚雪白令牌,看不出什么质地,只能看到上面隐隐流转着的光晕,和一条飞翔在空中舞动着的龙,阳光打在令牌上,光辉竟然穿过了令牌,投射在地上蜿蜒翱翔着的龙影,竟似要腾空而去,飞扬九天。

这影子,竟与我背上的龙形图案一一模一样,我下意识的反手碰了碰自己的背,竟然发现全身已经没有了酸麻无力感觉,真气开始慢慢的游走。

“啊……”我一声低呼,这才发现,柳梦枫的手一直在我唇边,慌忙的推开他的手,他脚步一歪,勉强站住,脸色已有些苍白。

他只是个文弱的男子,不是我们有武功的人,血液的流失对他来说只怕损耗太大。

我伸手抓着他的胳膊,他微微摇摇头,眼神却亮了,从我抓他的力量中,他应该发现了我的真气恢复这一事实。

手指一扣我的脉门,他喜上眉梢,脚下快步走向莫沧溟,我还没有开口,雪白莹润的手臂上又多了一道鲜红的伤口,“快喝,我的血能解那么的毒。”

女子的大笑把我的注意力再一次的牵引了过去,“你们手臂上很奇怪我有神主令呢?”她手指一掀,一直蒙在脸上的那层面纱被轻轻的揭去,在她指尖勾着。

所有的人都僵了,看着她,又看着我,唯一不同的是,白虎侍卫和朱雀侍卫的面色比一般人更惊讶,更诧异。

艳丽的唇仿佛仿佛吸食过人血一般,红的晃眼,眼神清亮却锐利,明明是调笑,眼神却能刺入人的心中。

她很漂亮,却不及我那令人惊叹的容貌,但是她的英气,她的潇洒,还有身上淡淡笼着的气势,很像一个人。

我记忆中的娘亲,那个在我和柳梦枫回忆中逐渐勾勒清晰的画,与她竟有八分相似,而我,或许是承袭了爹爹的容貌,反而不如她更像娘亲。

“加上这个,能证明我才是真正的少主吗?”她笑着,始终是那种扬着下巴,眼角斜睨着两人的表情,“你们可以可以叫我绮罗,任绮罗。”

两名侍卫面面相觑,整个院落陷入了一种可怕的寂静中。

她到底是谁,与我相仿的年纪,与我相似的容貌,还有一模一样的血印,她拥有神族的族长令……

“跪倒不用了,如果想表示你们的虔诚和衷心的话,不如裸着身体从地上爬过来吧,我更喜欢看那样的忠心。”

夜忽然笑了,抖动着肩膀,细细的声音传了过来“她这点倒与你像,都喜欢叫男人裸着趴在地上爬过去。”

我飞给他一个白眼,看着那女人跋扈骄纵的姿态站在两个人面前抖着腿,哼着破破烂烂的小调,真的很想冲上去问问她,她的娘亲是谁,她的爹爹又是谁?

也没有可能,她会是我的姐妹?

霓裳,绮罗

这样的名字怎么看,都不像是没有关联的。

“怎么,我的第一个任务你们就不肯接受?”女子眼睛一眯,身上透出一股寒冷的杀意。

白虎侍卫一抬头,坚定的目光与任绮罗对视着,“在没有神族护法和所有长老认同前,我们是不可能以身伺候你的,现在我们只是遵从神主令,视你为主,却不能为妻,更何况我们是前任族长的侍卫,纵然你会接替族长之位,也不能对我们提出这等的要求。”

她撩了撩长发,拈起一丝在手中把玩着,表情娇憨可爱,“反正我娘也不会回来了,这两三百年的岁月,就这么孤寂着多难熬啊,我挺喜欢你们的,我娘估计也不会有意见,跟我吧。”

朱雀侍卫目光一寒,“我们只认一个妻主,永世不变。”

够强硬,够直接,够顽固!

神族培养的人,还真是一个德行,他们是,莫沧溟也是,那个人……也是。

任绮罗无聊的嘟起了红唇,“那好吧,先处理眼前的事。”

手指抛出两粒药丢到他们的手中,“解药,服了。”

两人看也不看,丢进嘴里咽下。

这一个动作似乎是在像我暗示着,他们已经选择遵从神主令,相信眼前的女子就是少主的继位人。

她满意的笑着,笑声忽然变得有些阴冷,森寒,诡异,目光一转,落在我的脸上,“我现在用族长令命令你们去杀了这个假冒少主的女人,行不行?”

看了这么久的戏,她果然还是将矛头指向了我!

相认是不可能了,相残就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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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一章楚烨,你死定了

她得意的笑容在我的眼前不断的放大,我默默的行着气,感觉着功力一点一点的回归,只是离我全部恢复还需要一点时间。

两人步步靠近,我知道这一次势必生死对决,他们本来的目的不就是要杀我吗?

我是霓裳,是娘亲亲口承认的长女,是神族未来的少主,可是现在,我的对手拥有着与我一样的印记,传说中神族一代只出一个印记传人的女子。

相似的面容,相同的印记,我想到的事她或许是我的妹妹,她想到的事杀了我,保证她的传承。

因为我没有神主令,甚至不记得自己的爹娘叫什么,于他们而言,我什么也不是。

夜与幽飏,纵然能与这两名护卫打成平手,可是眼前还有一个武功神秘莫测的女人,我机会没有任何胜算。

我却不想逃了……

逃避得太久,从朝堂逃到江湖,又回到朝堂,再次流落江湖,都是因为我的逃避。

面对沄逸被夺,我逃避了。

面对江山旁落,手握军权的我逃避了。

面对上官楚璇的算计,只想着纵情山水逍遥一生的我又一次逃避了。

想起爹爹的死,在无数次心里权衡下,我担心再一次的对抗会换来更多人的死亡,说的好听叫放下,说的难听就是我夹着尾巴逃避了。

逃得了神族少主的位置,却逃不了别人的觊觎,从中原武林到西域大漠,何曾有过一天的安生日子?

我少主的地位可以不要,但我真的是神族族长的女儿,不是一面令牌,几乎话就可以否定的身份。

我慢慢的笑了,心中,似乎有什么释然了。

对着迎面而来的两人,我淡然的勾起一抹笑,随意而无畏的笑,嫣然中他们身体一愣,居然没有直接出手。

我踏前一步,慢慢的,他们的身体情不自禁的倒退一步。

目光甚至懒得在他们身上多做停留,只是看了眼叫任绮罗的女子,“娘姓任?”

她拈着发丝,在我逼人的眼神中呆了呆,轻轻的点了下头,旋即又突然醒悟了般,“是我的娘姓任。”

“她是神族的族长吗?”我温柔低语,无害的咧着嘴。

她一挺胸膛,“当然是!”

微微点头,“是就好,是就好……”

“你敢说她不是我娘?”我轻柔的嗓音突然变的低沉有力,勃发而出,让她把玩着发丝的手指一停,张了张嘴,却在我森寒的视线中发不出一个字。

“你爹是娘在外面娶的男人?”我冷声一哼,“所谓长幼有序,我是母亲长女,虽然未曾承欢膝下,不如你过的潇洒得意,却改变不了血缘,你开口杀人,闭口取命,这就是娘教养了二十年的女儿?长姐如母,今日娘亲不再,我就姐代母职,教育你这个被骄纵惯了的妹妹,给我跪下!”

谁也没想到我会说出这样的话,我轻硬的不做任何解释,我就是她姐姐,我就是娘的女儿,我不需要对任何人解释!

“你才不是我姐姐。”她眼中闪过一丝杀气,“休想以姐姐的身份压制我。”

“不是?”我眉头一挑,满不在乎的伸手冲她勾了勾,“你多大了?十八还是十九?”

“我……”她话语一塞,直直的憋出一句,“二十多了。”

“胡说!”我冷冷的哼着,“二十多年前母亲一直在神族中,我想这一点二位侍卫能证明吧,二十三年前母亲在深山中等着一味药,足足守护了三年整,顺便调教了一个小徒弟。”我伸手一指旁边的柳梦枫,“他身上出自神族的医术就能证明一切,你何来的二十多,除非你根本不是娘的女儿,根本不是族长的孩子!”

一连串噼里啪啦的话语,震慑住了所有的人,对面女子的脸色有些难看,抿了抿唇,“是啊,我才十九,但是我有族长令。”

“十九?”我又是一声哼,“我记得皇族的规矩是二十立储,不知道是不是从神族延续过来的?”

莫沧溟重重的一点头,“是!”

我耻笑了,“那就是这个姑娘连争夺族长的资格都没哟咯?那你耀武扬威什么?说着自己是未来的族长,毛都没齐就命令人?

手指遥遥的点着两名侍卫,“神族族长令,就是给一个不够资格的人用来命令你们的?几十岁的人了,脑子都不清醒。”

两人脸上一红,站在那有些不知所措。

神族极少与外界联系,他们只怕十几二十郎当酒成了我娘的护卫,自从娘走了以后,他们深居简出,年纪是活了一大把,女子只怕没长,一点处事经验都没。

女子的眼中闪过一道精光,接着就被暴戾所取代,手中神主令一挥,“你们不杀她是吧?”

“他们不是不想杀我,儿时你没到年纪,别说族长,连少主的身份都不够资格,拿着神主令和拿着烧火棍有差别吗?傻不傻我,已经不取决你命令不命令,神族不是这么好糊弄的,不如你把娘亲请出来,由她老人家亲自下令看要不要杀我?”我的眼光越来越冷,语气也越来越生硬,“既然娘会把神主令个你,不妨亲自现身,然大家都安心。”

“娘亲不愿意出山!”她断然的否决我的话。

“不愿意?”我慢慢逼近,“神族都天翻地覆了,她不愿意出山?你都要杀我了,她不愿意出山?到底是不愿意,还是不能?到底是心中不想,还是身不由己?到底是自己隐居,还是为人所困?”

我的话越来越激烈,莫沧溟和另外两个人的脸色难看的好比被十个人轮着上过一样,更难看的,则是任绮罗的脸。

“现在不是你要不要杀我,儿时我放不放你离开了,不说出我娘亲在那,别指望离开这里!”我掌心一晃,黑色的慢慢凝集,全身的气势展开,俨然天地间只有我一个人。

这不是我在为自己辩驳什么,也不是想要扭转被人搏杀的弱势,而是我一直以来思索的问题。

我不信一个在我两岁时就将族长之位传于我的人,会这么多年不做一点努力寻找我,我不信一个能坚守三年只为一味草药的人,会死心认命从此远离神族心灰意冷除非,除非她为人所困,除非她受制于人无法出面。

“她要杀我!”任绮罗神色慌乱,看着两名护卫和莫沧溟,“你们是神族的侍卫,难道就由她颠倒黑白?还不快杀了她?”

白虎侍卫脚步刚动,被朱雀侍卫扯了下衣袖,帅气俊美的脸上露出沉吟,“我们已经是归隐之人,为神族清理门户的事情应该由现任少主侍卫执行。”

“莫沧溟!”女子一声怒喝,“还不替我杀了她?”

莫沧溟拉着唇角,上面还残留着柳梦枫的血渍,脸上一片挣扎之色,“我……”

“莫侍卫刚中了‘紫玄草’的毒,只怕血渍还不能动弹吧?”我淡淡的一句。

莫沧溟立即扶着墙,轻轻的喘息着,“我一定会护卫你的周全,但是搏杀上官楚烨,只怕力有不逮。”

他是在告诉我,他不会帮任绮罗杀了我,却也不会让我杀了任绮罗,果然公正,有这句话,足矣!

“来吧,我今日定要留下你,给我解释清楚为什么你会如此巧合的有‘紫玄草’的解药,为什么会怎么合时宜的出现在这里,娘亲又到底在哪里!?”我身形如电,掌风飘飞,呼啸着朝她而去。

这一次我不会手下留情,我必须面对。

“神族的武功是吗?”她眼中露出好战的光芒,“比比看我们谁的更深!”

她的身影忽的从我眼前消失,鬼魅般的不见了踪迹,我还不及寻找,耳边已传来炙热的感觉,看也不看的腾身而起,掌风擦着我的耳边飞了过去,我踉跄着落地,脸上犹如被人打了一巴掌般滚烫。

“‘嗜血烈阳掌’你练的还不到加,内功够了,倒是掌法缺失了几招,我让你见识下全部掌法是什么样的!”她的掌风连绵不绝,深厚的内功带着令人窒息的温度扑面而来,糟心卷起狂暴的风,占据了院落中每一个角落。

一直躲闪的我,耳边突然听到了流星的惊呼,忽然想到这里除了我,还有那么多不会武功的人,我若躲闪,这恐怖的力量势必要波及到他们的身上。

一咬牙,所有的力量灌注,我挥舞着掌法,生生迎向她,口中不停,“夜,幽飏,带他们推出去。”

双掌相击,沉厚的力量从她的掌心中涌了出来,狠狠的撞上我的筋脉,气血倒涌,我痛的几乎无法呼吸。

她居然有如此高深的武功,高到让我无法想象,甚至这一次的正面交锋,我都没能探出她的真正实力。

“‘嗜血烈阳掌’的滋味尝过了,换‘寒冰摄魂掌’怎么样?”她的笑容,和打出的掌风一样冰冷,凉的直透骨。

犹在喘息的我,勉强一提气,眼前金星乱闪,喉咙中全是腥气,眼睁睁的看着掌离我越来越近。

就在剧痛中,我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她的掌,忽然发现她的飘忽不再那么难以捕捉,雪白的手掌变幻中,似乎有迹可循。

残余的力量全部集中在指尖,我静静的等待着时机。

忽然,眼前落下两条人影,同时迎向任绮罗……

坏了!

这个念头刚起,冰寒的掌风已被人接下,一道艳红,一道烟青。

三人乍触即分,血雨在空中飘散,打在我的脸上,热热的。

无瑕看,手指直接点出,落在她的胸口,任绮罗脸上还残留着笑意顿时化为不置信。

她的血,顺着唇角慢慢的滴落,打在我的手背上,一滴,一滴……

“夜,幽飏!”我回身冲向他们,不再管任绮罗。

幽飏的脸,苍白如纸,落在我臂弯中的身子冰寒一片,伸手摆了摆,无力的落回,夜瘫软在地,居然还哼着笑出声,“少爷从来没受过伤,这滋味也不错。”

“你们两个……”声音到了喉咙口,已然说不下去了。

幽飏,你还有满门血债在身,何必为了我如此?若是你死了,谁来讨回这些债?

夜啊夜,别人看不懂,难道你也看不懂我吗?真的好傻,好傻!

夜靠在我的肩头,一声低喟,“当局者迷啊。”

对我的关心,对我的在乎,早让他失去了应有判断,不是不知道我可能看破了没事,儿时他赌不起,他是在告诉我这个吗?

“怎么,三打一了?”骄纵的声音让我背脊一凉,讶然全部写在脸上。

她,她居然还呢过如此中气十足?

“现在伤的伤,残的残,如果能继续,那么来吧。”她脚尖一点地,身体轻快的飞旋着,“三个一起上吧,让你们试试我双掌同出是什么威力,让你们见识下,真正的神族无上武功。”

夜扶着我站了起来,低语着,“日夜双侠,永不分离。”

“我说过,你若死了,我绝不独活。”这是另外一个与我并肩的声音,“幽飏说出的话,绝不反悔。”

炙热夹杂着寒冰之气,凝结蒸发了所有的空气,窒息的感觉袭上我的身体,我深吸一口气,“任绮罗,如果今天你不杀老杀了我,明日我定然争回属于我的少主之位,报我杀父之仇困母之恨,上官楚烨以命立誓!”

“那就看你也没有命了……”她的声音还在风中飘动,我的身前,多了一道褐色的人影,“我不会让上官楚烨杀你,也同样不让你杀她,究竟谁是少主,神族自会定论!”

与此同时在她的身后突然出现了一道黑影,手中的利刃散发着寒光,狠狠的劈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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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二章神族的麒麟护卫——流波

本来誓死一拼的招式因为这个人的出现而出现了奇异的转机,任绮罗的身形倒转,从我眼前掠开,那黑衣人的剑擦着她的肩头滑下,削落一截衣袖,露出雪白的肩头。

全力的一招,剑锋入土,劈开地面留下深深的痕迹,土石崩裂,溅起尘土一片,可见狠绝之心。

任绮罗腰身一扭,活活将攻向我们的招式转移,虽然已弱了不少,却依然凌厉,将所有的攻击转向了来着,重重的打上他的胸口。

肥胖厚重的身体来势快,去势也快,在狠狠的撞上墙壁后摔落在地。

是那个人?

那个黑衣的胖子,两次见面,一次示警,都是为了我和我身边的人,偏偏遮掩躲藏着什么,能感觉出来他都是为了我,可是……

他的身体动了动,缓缓的从地上爬了起来,伸手抓着一旁的斗笠,第一件事就是遮掩了他的脸,让人无法看到他的真容。

“你是什么人?”任绮罗看着自己的残破飘荡的袖子,索性一扯,丝绸的清脆撕裂声中,肩头山隐约的印记也展愠怒之色示了半点遮掩着的丰姿。

那不是纹身,仿佛是天生就生长在肌肤中的花纹,没有纹身死板板的青色,漂亮的让人想要深入的探求更多。

是哪个龙形的印记!

我的手指忍不住碰上了自己的肩头,有种扯开自己的一份展现图案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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