盲妃十六岁作者:未知
盲妃十六岁第60部分阅读
了进去,这一动作让龙殇彦脸上的宠溺更加深浓,掀开了她紧紧用手扣着的被子,他也钻了进去,抱着她光滑的身子,让她与自己更加贴紧了一些,“唯一,怎么了?”
他两闷在被子里,安静的能听到对方的呼气声,唯一浑身一抖,没想到他竟然也钻了进来,想要再次逃跑,却无奈被龙殇彦先行一步的搂住了身子,动弹不得,而且自己的身子……和他的身子……紧紧贴在一起,她完完全全的能感觉到他的身体,没了衣料的隔阂,就这样坦诚的……贴在一起。
唯一的脸爆红,好在是在被窝里,根本看不出来,黑漆漆的,她推搡着龙殇彦的胸膛,小手却在触碰到他胸口的肌肤时,又受惊般的缩了回来,“殇彦,松开手……”
她的声音在被子里格外的低沉,却是掩藏不住的娇羞,龙殇彦虽然看不到她的脸颊,可还是能感觉到从她脸上传来的热度,不禁勾起唇坏坏一笑,“我不要,我要抱着你。”
他摇摇头,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像个耍赖的孩子,就是不撒手,唯一的喘息急促起来,她只能无奈的拍打着他的胳膊:“殇彦,我……我要喘不上气了……”
唯一的声音变得娇喘起来,被窝里实在太闷了,她想要透透气,可龙殇彦却都不给她这个机会,实在没办法,只能说出来了,现在不是害羞不害羞的问题,而是她快要被闷死了。
龙殇彦一听立刻将她松开,被子上方掀开,唯一的小脸暴露在空气中,通红的连颈脖处都发红,更别说耳朵了,她大口大口的喘着气,龙殇彦也急忙轻抚着她的后背,给她顺顺气。
“怎么样?好点没有?”龙殇彦心疼的看着她这可怜的模样,自己刚才还准备逗逗她玩的,谁叫她那么害羞的老是往被子里躲来着,可没想到她却差点闷坏了,这可了不得。
“你……你讨厌!”唯一终于缓和了一些,也能正常一些的呼吸着了,可她却突然小脾气似的嘟起了嘴,拿开了龙殇彦的手臂,将整个身子都蜷成了一个团,原本是准备对龙殇彦恶狠狠的说一句,可没想到话到了嘴边,原本的怒气倒是有一点,可还夹杂着一丝娇媚之气,听上去倒更像是撒娇似的娇嗔,让龙殇彦原本稍微平静的心立刻掀起了惊涛骇浪,不管是她的一个小动作还是一个表情,都让他如此欲罢不能。
“唯一,还记得你昨天晚上说过的话吗?”他突然覆上了她的身,低头看着她无处躲藏的小脸,火热的眸子就这么直勾勾的盯着她,雪白的颈脖处,锁骨处,甚至更下方的柔软……都隐隐露出红色的印记来,龙殇彦知道,这都是昨天晚上他的杰作,这都是他龙殇彦的标志,是宣告着她属于他的标志,看着这些,他既高兴又甜蜜,更有一些心疼。
“什么……我不记得了!不记得了!”唯一回想到了昨天晚上的事情,包括她说过的话,她跟他说,他们是夫妻了,如果他想的话……可以……
这样类似直白的一种暗示,她怎么可能再说出口,昨天晚上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有种云里雾里的感觉,就这么脱口而出了,仿佛也没经过大脑的思考,那股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勇气让她没有退缩,所以……昨晚她才真正的成为了殇彦的女人,他的王妃。
可是这时候,面对龙殇彦的询问,她还是害羞的不肯再说一遍,龙殇彦笑的格外得逞,低头便吻住了她红肿的唇瓣,安抚般的轻轻舔舐着,昨夜他体内的狂野分子似乎不由他控制,所以让她的嘴唇变成了这样。
“好好好,不记得就不记得了,反正我记得就行了,那……还疼吗?”龙殇彦依着她点头,然后突然将大掌滑下,往下伸去,唯一浑身一抖,立刻将整个身子缩了起来,“不要!”她都能感受的到他的手掌正要靠近她那里,吓的她声音都变了,双手死死的抓住了他的那只手臂,也成功的让他停了下来。
“怎么了?还疼吗?”龙殇彦清隽的眉头蹙起,看着她极力阻挡反抗的模样,眼神中的担忧清晰可见,她的身子本就瘦弱,而且昨天晚上……他不会忘记,当自己冲破那一层障碍时,她在自己背上留下的抓痕,虽然看不到自己背上到底是什么情况,可当时他也清晰的感觉到了痛意,这是她第一次如此,小脸都全部皱到了一起,看的他都心疼,可更多的……是深深的感动,那一刻,他拥有到她了,唯一,他终于拥有她了,彻底的拥有。
“不……不是……不疼了……”唯一赶紧摇头,不禁咬住了下唇,只是这么一个动作让龙殇彦的心始终没放下来,“真的?唯一,不要害怕我,昨晚你也说了,我们已经是夫妻,而且现在也已经有了夫妻之实,难道有什么难受的不能告诉我吗?唯一,相信我,好不好?”龙殇彦看着她躲闪的小脸,他早已经一眼看穿了她的心中所想,一定很疼,不然她也不会露出如此的表情,而且按照他昨夜的激烈,这时候想想,她一定还未适应过来,可能对他产生了一种惧意,但他不想,他最怕的就是这种事情的发生,他不愿意让她害怕自己,他的确是对她把持不住,不过,当一个正常的男人面对心爱的女人时,能有几个又能把持的住呢?而且他已经等了这么久,忍了这么久,这就像是隐忍的时间太长,突然火山爆发了似的,一下子控制不了了,他现在也后悔极了。
“不咬唇了好不好?嘴唇都要被咬破了,我看的都心疼。”龙殇彦的手触碰到了她的唇瓣,唯一也下意识的松开了力道,下唇上明显留下了一道印子。
“殇彦,不是……我只是……”唯一急忙解释,她并不是因为害怕他,而是……“只是什么?”龙殇彦追问,不依不饶,唯一酝酿了许久了语言,犹犹豫豫,最终还是说出了她的难言之隐:“我……我觉得好疼,好像……肿了……”如蚊子哼哼般的声音,小到听不见,听不清,说完,她便紧紧的闭上了双眼,觉得羞得没脸见人了,她觉得下面火辣辣的疼,那种感觉虽然她没摸到,可觉得还是肿了,如果被他摸到的话多难堪啊,所以她才会如此的拒绝,但并不是因为怕他的缘故。
可没想到,最后还是要她自己说出来,她感觉脸上滚烫的都要烧着了……
龙殇彦静静的凝视了她一会,这才猛地睁大了眼睛,像个好奇的宝宝:“肿了?怎么会这样?我摸摸!”龙殇彦说着就又要伸出手去摸一摸,唯一想伸出手抓住他,可没想到还是慢了一步,一声痛呼,一碰就痛。
“我……唯一,很疼吗?对不起……我不知道……是我的错……”龙殇彦有些语无伦次,猛地缩回了手,他已经感受到了,的确是肿了,而且挺严重,他只是才轻轻一碰,唯一便如此的痛苦,甚至比昨天晚上还要疼痛,他的心都跟随着她的每一次皱眉而抽痛着,都是他的错,要不是他那么心急,唯一也不会这样了,要是他能控制住一些……总之,现在后悔也没有用了,俊脸上满是焦急和愧疚。
面对龙殇彦如此真诚的道歉,唯一倒是觉得没有先前那么害羞了,伸出手搂着他的胳膊,脸色也缓和了一些:“殇彦,别担心了,我没事。”
她这是在安慰他,龙殇彦看的明白,她这样根本不会没事,脸色都不好看,因为刚才的疼痛脸上的红晕都已经消失,变得有些苍白。
“怎么会没事,唯一,你躺着,我去一趟御医那里,问他有没有药!”龙殇彦急的额头上都冒出了汗珠来,面对她的安慰都没有用,他就是担心她,害怕会有什么事。
从前,都没有做过这种事情的他,在找到唯一之前,从来都没有接触过任何一个女人,虽然也有女子上门来主动提亲,可他依旧不为之所动,因为他知道,自己的心一直以来都是为一个人而跳动着,那就是唯一,要说他龙殇彦至今为止还从未有过房事,那说出去也许根本不会有人信,虽然没有妃没有妾,但只要是个正常的男人肯定就有过什么,可他却知道,这么多年来,他一直都是一个人,也不会和任何一个女人多接近,除了唯一,除了昨夜,可以说除了唯一是第一次外,他也是第一次。
而这一次的横冲直撞和懵懂让他得到了教训,没有节制,让唯一也疼痛极了,他现在心急如焚,就恨不得赶紧飞到御医那里去问一问到底有什么东西可以消肿,可以让她舒服一点,看着她这么难受的样子,他就恨不得掐死自己!
“唔……不要!这……这种事情怎么问,还是算了,应该不会有事的,过几天就好了……”唯一猛地抱住了他的腰身,龙殇彦不禁倒抽了一口气,其实唯一只是想要拦住他,不让他离开,这种事情要是跟御医说了,她以后还怎么见人啊,虽然疼了一点可她忍忍就过去了,千万别去找御医。
可龙殇彦就难熬了,被她这么一抱,他再一次感受到了口干舌燥的火热感,喉结不禁一动,眼中也燃烧起了层层火焰,这个小笨蛋,是在考验他的耐力吗?为何这么折磨他……看来她是在惩罚他。
“好好好,我不去,那唯一……你放开我好不好?这样下去,我怕我会控制不住……”龙殇彦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尽量用自己最平静的声音说出这句话来,可隐约有些颤抖的话语中还是能感觉到他的强烈忍耐。
唯一愣住,然后猛地一松手,立刻和他保持了一点距离。
龙殇彦不禁虚虚一笑,随着她从自己的怀中离开,虽然觉得有些空虚落寞,可最起码那股火热也随之消失了,她现在身体根本经受不住他的任何‘控制不住’了,所以他必须得不能让她这样无意的挑拨自己的耐性了。
“唯一,疼的还很厉害吗?”大概是唯一这么剧烈的一动,双腿摩擦了几下,唯一有些疼,窝在那里,睫毛颤动的特别厉害,小脸又成了一团。
她感觉自己的双腿就像是被灌了铅一样沉重,那里也会因为一个细微的动作而疼痛,整个身体就像是被什么重的东西给碾过一样,每一处的骨头都觉得疼,而且十分的疲惫,眼睛时不时的耷拉下去,很想闭上睡个觉。
“嗯……”唯一不再隐瞒,轻轻的点点头,闭上了眼眸,她感觉困意排山倒海的袭来,动了动唇,没发出声音,因为强烈的睡意瞬间掩盖了疼痛,她的呼吸也渐渐平稳,均匀,身体也随之放松了一些,渐渐的……就这么进入的梦乡。
龙殇彦就这么看着她,刚想说话,却发现她安静的睡颜,竟这样睡了过去,看来她果真是累了,无声的轻叹了一声气,龙殇彦将她被子给她盖好,轻手轻脚的掖了掖被角,这才悄悄的穿上了扔在了一旁的衣服,直到穿好鞋子,回过头确定她没被打扰醒,便蹑手蹑脚的走了出去。
外屋的秋菊已经在忙活着什么了,看这样子似乎是在准备洗脸水,大概是要叫他们起床的,龙殇彦立刻走上前去,秋菊听到脚步声,回过头来,看到龙殇彦有些诧异:“王爷?您醒了啊?是不是秋菊吵到您了?”
她本来是想着王爷和王妃还在睡觉,所以她特地推迟了一些时间才进来,刚在准备洗脸水,没想到王爷就出来了。
龙殇彦看了一眼冒着热气的水,摇摇头,低声道:“不是,那个……这水能不能先借我用一用?”
龙殇彦想唯一不想让他去找御医,那热水会不会有点用处?敷一敷的话会好一些吧?对她那里……应该会好一些的。
“啊?王爷,您要这洗脸水做什么?”秋菊纳闷,这个时候王爷竟然要热水,这水是洗脸用的,那他不用洗脸用什么?
“嗯…秋菊,我问你,如果哪里肿了,用热毛巾敷一敷会不会有效果?”龙殇彦自然是不可能说出是要给唯一敷那里,只好委婉的问着,俊脸上飘过两朵可疑的红晕。
“肿了?王爷,您和王妃哪里受伤了吗?秋菊去叫御医来吧!热敷的话效果肯定没有御医用药来的好啊!”秋菊着急了,这既然是哪里肿了,肯定不是龙殇彦就是唯一受伤了,这热敷不如用药来的起效。
“嗯……那个,不是,不用的……我就是问问,你的意思说,是有效果的对不对?”龙殇彦拦住了她,让她去叫御医来又有什么用?那么隐私的地方他怎么可能会让御医来问诊,而且唯一也跟他说了,不要去御医那里,她的脸皮薄,他也就作罢了。
“嗯!有效是有效……王爷,要不您试试吧,是王妃的腰伤复发了吗?肿了是不是?要不要奴婢去帮王妃?”奴婢想来想去还是担心唯一腰上的伤势,怎么会有哪里无缘无故的肿了呢,最有可能的就是王妃的腰了,虽然才好,可是毕竟还没有彻底的好,要是有什么复发的状况,那可得多加谨慎。
“有我,不用了!你去忙你的吧,我来就好了!”龙殇彦二话不说,立刻将脸盆里的水倒入了水盆中,然后拿了一块毛巾,再次走进了里屋,秋菊看着他急匆匆的背影,不解,王爷这到底是怎么了?王妃又怎么了?王爷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啊?反正她到现在都没弄明白,突然感觉裤腿一紧,低头一瞧,竟是小黑在咬着她的裤腿处,讨好的蹭来蹭去,小尾巴很是殷情的甩着,秋菊不禁蹲下身来,忘记了刚才的疑惑,抱起小黑,给它弄早饭去了。
里屋中,龙殇彦将水盆给了放到了床边,然后将毛巾给拧干,这才小心翼翼的掀开了唯一的下半边的被子,雪白的双腿展现在他的眼前,龙殇彦顿时感觉身体一紧,血液冲撞,看来他现在对唯一的自控力真是越来越差了,主要也是她太过甜美。
唯一似乎感受到了一些凉气,熟睡的她转了个身,继续睡了过去,而龙殇彦的眼神也因为她的转身而缓缓睁大,黑眸中闪动着幽暗的光芒,唯一离开的那一处床单上赫然显现的……是一朵朵鲜艳盛开的花朵,细细一看,竟都是鲜红的血液,他的瞳孔一紧,呼吸一窒,握着毛巾的大掌不禁有些轻颤。
即使知道这是唯一的处子之血,可他还是觉得心中有股难以言喻的感觉,这就像是一种宣告,唯一是他的人了,有满足,有甜蜜,有感动,有幸福,有憧憬,有各式各样的情绪,在心中流动着,他本不是一个多容易被感动的人,虽然他的外表看上去优雅自信,可他的内心其实还算是比较冷漠,只是这是一层伪装的外表,很多时候,这些内心的东西都需要更加靠近了才能发觉,他对百姓们好,那是因为这是他的一份心,他对兄弟好,那是因为他的情谊在,对唯一,那是爱,这种爱带着感动和超越了心灵的美,只有爱了,才能发觉、感触。
龙殇彦敛下了眸子,深呼吸了一次,再次抬眸之时,他的双眼更加透亮清澈,也更加充满爱意和温柔,毛巾轻轻覆上了她的红肿之处,他的动作很轻很轻,就像是对待稀世的珍宝般,生怕破碎了。
“嗯……”唯一突然一声轻哼,含着一丝舒适感,龙殇彦的心本能的一颤,但听出了她的舒适,这才松了口气,看来的确是有效的。
唯一紧皱的秀眉渐渐松开,身体也放松了许多,龙殇彦时不时的给她换一下毛巾,直到一盆温热的水凉了,这才收回了毛巾,将被子给她再次盖好。
龙殇彦端着水盆走出来时,秋菊刚好给小黑弄好了饭,它已经在一旁吃的很欢,也完全忽视了龙殇彦的存在,这个时候吃为主,仇先放一边了。
“秋菊,不要打扰王妃了,让她休息。”龙殇彦放下了水盆,叮嘱了秋菊一声,俊逸的脸庞上多了一丝认真。
“奴婢明白了,王爷,您放心吧。”秋菊乖巧的点头,既然王爷都这么说了,她岂有不听的道理?而且王爷疼爱王妃,一般都会让王妃睡到自然醒,她也都很习惯了。
龙殇彦点了一下头,用秋菊弄好的洗脸水简单的洗漱了一下,擦拭了脸庞,便转身离开,他也得去看一下鸣河的情况,看看他有没有醒过来。
“哥哥!你怎么可以这样?!你明明知道我担心慕大哥!”刚走到慕鸣河的房间门口,龙殇彦就听到莫莎的喊叫声,带着怒气。
“你担心他归担心,可你自己的身体你都不顾了是不是?你要是先累垮了还怎么照顾他?”莫羽凉也同样有些愤怒,他昨天把她给打晕了就是因为怕她会一夜守着,到时候她自己的身体受不了怎么办?他本来就担心她的身体,这要是出了什么事,到时候可就后悔莫及了。
再加上她昨天晚上一口东西没吃,这对她来说已经算是天大的奇事了,所以他就更加担心了,没想到她自己却完全不当回事,还怪他这么做。
“我的身体没有这么差!我的伤也已经好了!哥哥,你别担心了好不好?我现在就是想要守着他,不要再打晕我,不然我就真的生你的气了!”莫莎的声音再一次高昂起来,她真的很想守着慕大哥,她自己的身体她明白,根本没什么事,只是脸颊有点点疼罢了,这根本就不碍事,可哥哥却跟什么样的,老是把她给当作重伤员,时时刻刻的警惕着,今天早上一睁开眼睛,她就感觉到不对劲了,脖子后面很酸痛,因为曾经有过这样的记忆,她为了能等到传说一次的月食,硬是睁大了眼睛等着,到时候哥哥没办法就打晕了她,她后来第二天醒来便知道错过了月食,那时候的感觉就是现在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