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一个人并非因为他是什么人,而是爱他时,他是她心中的那个人。
“哈哈,他是你夫君?!”他收回手,看着木莲无奈的摇了摇头,苦笑道“你当真以为你是木莲么?你到底还是舒景,还是燕子轩的轩王妃!”
“不!白衣你错了!当我跳河醒来的那一刻,舒景就已经死了,现在的我是木莲!”她一字一顿的说道。
身子一晃,白衣回想了她醒来的那一刻。陌生的、轻蔑的、略带讥讽的眼神,那果真不是属于舒景的眼神。
“呵”他轻笑了一笑,翻身上马,“上次没有能阻止你们离开,这次你到底还是要带他走。你如此信他,那白衣也无话可说。再次别过且保重!”
“白衣?”木莲惊愕的看着白衣,没想到他会放了自己。
“你那日救我一命,今日就当我还了你,从此我们两不相欠,那誓言也就此作废!”说完,手里的鞭子重重的落在马背上,奔着远处的火光离去。
“誓言?你和他有什么誓言?”身后突然飘来酸溜溜声音。
真爱卷:(三)
“誓言?你和他有什么誓言?”身后飘来一个酸溜溜的声音。
木莲脸皮一抽,猛的从白衣的那一番话里反应过来,感觉身后某人全身寒气,四溢眼光阴冷,让她心顿时一揪,随即低身将地上遗留的火把捡起来,转身挤出一个相当难看的笑容。
那么一刻,木莲竟有一种被捉在床的尴尬!汗,她明明什么没有做。
“娘子,你和白衣有什么誓言?”他绝美的脸上突然扬起一抹妖媚的笑容,声音却冷淡的出奇。
这表情明明就是带着恐吓的诱哄。
“咳咳咳,”讪讪一笑,她上前拉住他手,还没有碰到,就见他悠的一甩手,避开了她。
“娘子,为何刚才的问题你还没有回答呢?”那笑容越发的妖娆,诡异起来,木莲身子不由的哆嗦了一下。
丫的,这家伙怎么在恐吓她呢?而且看着他这个‘似笑非笑’的表情,她竟然觉得有些怕呢。
“事实上,也没有什么誓言。当初在林子里曾救过白衣一命,要他。”木莲顿了顿,脑子竟然开始卡壳起来。莫不是真的告诉他,她曾经要白衣当她的小妾?那个时候纯粹的是整治一下他。
“要他做什么?”他笑媚眼如丝甚是邪魅。
不行了,这样被他盯着看,她心脏承受不了。
“就是让他照顾舒府,保证舒府上下的安全,不然就让他做我小妾。”
“你!”他抽了一口凉气,那笑容瞬间凝结,绝美苍白的脸上浮起一丝阴霾,那颤抖的唇,意识着一场暴风雨的来临。
“开玩笑的!只是要挟他而已!”见他脸色大变,担心他心疾又犯了,木莲忙上去将他扶住。
“开玩笑?我怎么没有看出来这像是一个玩笑!而且我看白衣似乎很认真呢,”冷厉的目光扫了一眼白衣离开的方向,他才不觉得白衣当做了一个玩笑!
“那誓言是玩笑嘛?”
“真的是开玩笑的!”
“哼!我看你当初还真的是想将他纳为妾室吧。娘子,为夫怎么现在才发现,娘子是如此多情的人呢!”
啧!这话怎么听起来就这么酸呢。她的心他总该是明了吧,都说得如此清楚了,他还要吃那家子飞醋?不过看他那纠结的小脸儿,木莲心里升起一丝痛快,弥补了刚才心脏受他恐吓的痛楚。
随即又坏笑道:“那你同意我将他纳为妾室吗?”
“你敢!”他咬牙吼道,薄唇当即就被那贝齿咬得泛白,媚眼中溢出还一丝泪花,划过那张令人心碎的脸蛋儿。
“哭了?”靠,又被她搞哭了。妈的,她木莲到底喜欢的是男人还是女人。
“不理你!走开!”
那么一激动,本就疼痛不已的身体似乎像裂开了一样,抬头看着天空,此时应该是艳阳高照,却仍旧漆黑一片。
难道这就是传闻中的天阙?像他这样的人,除了新月会丧失一切保护能力,传闻中的天阙亦指一千年发生的太阳被吞灭的日子,他也和婴儿无异,而且必须需要鲜血供给,不然就会全身冰冷,随即心痛而死,可此刻专供他血的伺女根本不在,他去哪儿找血。
“唔!”
“小妖精怎么了?”
“疼!”他捂着胸口喘了一口气。
“过来!”木莲将他扶着,拿着火把四下看了看,发现斜坡的上方有一个小洞,如今天冷,他们的马又跌了下去,若这么黑,恐怕等火把烧完了都走不出这个林子,反而还会被冻死。
“娘子放了我。”他推开她。他现在需要的是血,怕一时控制不住自己伤了她。
“过来!”没有理会他,木莲俯身将他背起来,朝洞口走去,又脱下白狐披风扑在地上,将全身冰冷的他放了上去。
找了一些木材,尽管潮湿但是稍微烤一下总能生火取暖的。
“还冷吗?”他蜷缩着身体,那猎艳的红色好似曼陀罗一样盛开在那白色的狐裘上,是一种让人心疼夺目的美。
手触及他的身体,木莲吓得顿时缩了回来,是刺骨的冰冷,那火堆似乎没有传递丝毫温度给他。随即咬了咬牙,木莲躺下将他紧紧的抱住,手掌温柔的揉搓着他的后背。
突来的温度让他下意识的往她怀里蹭着,他扬起头,睁开朦胧的双眼望着,嘴角勾起一抹媚笑。
“娘子你好美。”冰冷的手指落在她微红的唇上,他笑道,极度渴求那一抹娇红也或许是更深的红。
很多年前,当他孤独的倒在那雪地里时,他便爱上那种猩红,选择了为复仇而活,做一个魔鬼。
木莲呆呆的看着眼下的人,那好似瓷器一样的脸蛋儿,那勾人的凤眼,那邪魅的笑容,即便是苍白无色,却丝毫不影响的他的,反而更让她怜悯,那么片刻,在他手指的抚弄下,她竟觉得燥热不安。
真爱卷:(四)
完了,完了,她怀里的人怎么看怎么都是一个女人。可是她爱上了,而且身体也有感觉!从另一个宏观角度来看她,木莲应该爱上的是个女人,毕竟在之前她对这个女人一样的外貌特征的男子,有那么一丝躁动。
原来有了爱就有欲。
正当她沉浸在自己那乱七八糟的逻辑中时,眼前突然一暗,唇上碰触到甘甜的冰凉。
那样的柔软,像是果冻一样滑嫩,让人忍不住想要咬下去。她惊愕的僵在原处,搂着他的手停止的整个人像是被点|岤一样动弹不了,唯有能感觉他在轻柔的吻,她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碰触一下,随即离开,又恋恋不舍的黏上。
这是接吻吗?她印象中的第一次初吻是在那个荒诞的亭子里,她躺在地上,成了他的肉垫,随即初吻被他夺去,可是那个时候没有任何感觉。随即是燕子轩那粗暴的羞辱的吻。再后来是梦的那个旖旎的场景,太美不真实。再再后来是颜绯色那让她备感羞辱的疼痛。
而此刻完全是不一样的。
他柔软的舌头轻巧的探入她的唇,绕过她的贝齿,细密的品尝,那放在她脸上的手也温柔的抬起她的下颚,似乎在教她迎合他。那么一瞬,木莲感觉到他的睫毛扫过她的脸,像羽毛一样划过,却让她身子猛的战栗了一番,不由自主地抱紧了他。
她殊不知吻竟然是这样的甜,向水一样将她包裹。
他欺身而上,将她平放,单手撑着身体,另一只手顺带解开她的头发,那么一刻,绸缎般的青丝好似黑色的睡莲一样,在白色的狐裘上绽放开来,映着他的绯红,竟然是说不出的诡丽。
白玉般的葱指插入她的发丝,小心的替她梳理,他的吻没有离开她的唇,轻柔中带了那么一点掠夺,仅这样,她都觉得呼吸有点困难,那脸上泛起的红晕,落于他媚眼中,便成了难以压抑欲望。
那柔滑的唇放开了她,她心里当即一空,惊慌的张开眼,刚好对上了他勾人的凤眼,那里有万千流星划过,璀璨的让人炫目让人沉溺。
他微笑着俯瞰着她,绝美的脸上也有一抹的酡红,手腕那么一抬,他将挽着发尾的丝带抽掉,顿时那漂亮的墨落下来,落在他肩头,落在她身上,落在她头发上,交织开来分不清彼此。眼睛一酸,她想起那日在客栈,他说男女共枕,头发相互交织,俗称结发,也就是结发夫妻。
泛着珍珠般光泽的指尖勾掉腰间的束带,那绣着罂粟的红袍从他身上泄落,随即亦是红色的里衫,那夺目的红,衬得那的手指格外娇美。那样儿的人,即便是脱衣都显出常人所没有的丽质,让人心动不已,像及了一副美卷。
当最后一件衣衫从他身上落下时,木莲顿时抽了一口冷气,脸不由的涨得通红。
那青丝裹着的身体,岂能用一个美字形容的,脖子被头发遮住的双肩平淡的肤色,如雪的胸膛,还有那纤细的腰肢,他的身体在火堆的照耀下竟然有一种靡丽的桃红。
“娘子”他轻声的唤道,看着她竟然觉得日厥所带来的痛苦减轻了,虽然唯有血液才能彻底让他解脱,但是他不要再伤害她,他能等,或许因为她,他真的能熬过去。俯身再度吻住了她,漂亮的手指移向她的衣服,她来不及拒绝,来不及反应,来不及思考,就已经沉溺在这如火的吻中。
那道德,那伦理,算什么,这一刻,她只知道身前的这个男子,她爱着像呵护生命一样爱着。
既然如此,还有什么不可逾越的。
身体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她不觉得任何凉意,而是一种需要被浇灭的火热。
“娘子,我可以要吗?”他眨着漂亮的眸子,难耐的看着她,精致的脸上因为那压抑的欲望,而渗出了细密的汗珠,身体也在火光中瑟瑟发抖,这样看去,倒像及了洒着晨露的含苞玫瑰,美丽至极。
他不敢轻举妄动,不敢回想那次冲动所换来的痛苦,所以他需得到她的同意。
心那么一抽,即便是无心的人,即便是冰冷无情的人,此刻对着他那可怜楚楚的模样,也不忍拒绝,而且他还是这番的勾人魂魄。
将他白玉般的手指放在唇间,她微微一笑,贝齿轻咬,这便是许可了。
眼中闪过一抹惊喜,他像是得到糖的孩子,激动不已,动作却又小心翼翼,温柔至极,能看得出来他在顾忌她的感受。
细密的吻着她的唇,偶尔传来他低吟,凤眼中会掠过一丝痛楚,不过一切都是美好的,那种真实的十指相扣的爱意。
摇曳的靡靡的火光中,是他梦呓一样的呼唤。
“娘子,娘子”一声一声像一首婉转的歌,落在她而里刻入了她心里。
她该是何等的幸运,遇到了他。
木莲缓缓的睁开眼,洞里一片雪亮,太阳出来了。身体有一丝酸痛,微微一动,感觉压着什么东西,仔细看去,原来自己还是枕着他手臂,昏睡了过去,顿时她脸上浮起一抹羞涩,深吸了一口气,转身轻轻碰触了似乎也还睡去的他。
“小妖精”她轻声唤道,伸手拨开他脸上的发丝,“太阳出来了,快起来了。”
眼前的美人儿没有丝毫反应,眼睛紧紧的闭着,那似蝶翼一样的睫毛紧紧的覆在他苍白的脸颊上。
真爱卷:(五)
眼前的美人儿没有丝毫反应,眼睛紧紧的闭着,那似蝶翼一样的睫毛静静的覆在他苍白的脸颊上。
“小妖精。”她笑了笑,随即的伸出手要去捏住他的鼻子。
手刚碰触到她鼻子,木莲整个人就吓的哆嗦一下,随即又颤颤的伸向他鼻前,那一瞬,她脑子一片空白。
全身冰冷的他,此刻没有丝毫的气息。
头皮发麻,木莲起身坐好,将他搂在怀里,他身上还穿着衣服,自己身上也是因为天冷,在她昏睡时候他替她穿上的。
手放在他胸膛,的确她感受不到一点震动,又放到他脉搏处,手腕处依旧没有丝毫的动静,他全身僵硬,好似血液都凝固了一样。
她喘了口粗气,伸手轻轻的拍打着他冰冷的脸,颤抖着唤道“别睡了!”
怀里的人没有动,沉沉的睡去,没有丝毫的感觉,全身冰冷,没有心跳,没有呼吸,没有脉搏。
此刻看来,他那精美绝伦的面容到真的像极了雕塑了。
她是学过急救的人,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但是这家伙很爱撒娇,玩弄她不是吗?
“小妖精,快起来!”她张嘴唤道,牙齿险些咬到舌头,用力的摇晃着他的身体,手指轻柔的理顺着他的头发,警告道,“你若还不醒,你信不信我就丢下你不管了!”
“小样儿,你是不是也打算吃干抹净甩手走人?”她笑,眼泪却流了下来。“这是玩什么?”
“我都已经认定你了,你还这样还在吃醋吗?你给我起来!相公。”她将头埋在他脖子处,呜咽“乖,不要玩了,快起来!相公。”
阳光细碎的落在雪上,林子一片清幽,随即传来一个女子撕裂的哭泣声,便见一个身影踉跄的滚了出来,她怀里抱着一抹烈焰的红色,在这个白雪皑皑的林子里,显得格外突兀。
她跌跌撞撞的往前跑,像是在找什么东西,神情惊恐失措
他身子还是那么轻,她都怀疑她到底有没有抱着他。她相信他不会死,这个妖孽一样的男子,才不会死,想到这里,木莲加快了步子,朝林子外走去。
脚下的雪时而深,时而浅,但是不管怎么跌倒,她都紧紧的抱着他。
也不知道行了多久,她脚心已经被冻得麻木,无力的跪在地上,木莲扯过衣服将他裹紧,随即瘫在地上,她走不动了,全身疲惫不堪,这种感觉就是像溺水一样,;看着自己沦落,却无能为力,甚至意识都有些模糊不清,那么片刻,她也觉得自己也快死了。
“若死,我便同你一起死。”她道朦胧的眼中浮起一丝坚决。
手指轻柔的抚过他的面颊,仔细的理顺他的发丝,又小心翼翼的将他脸上的一点雪渣擦去。
“你向来爱美,怎能让这些雪脏了你呢。”她小声的低念道,心若死灰那一刻,她不像刚才一样,希望碰到什么好心的人,希望有人来救他们。
生活即便是坎坷,但是在最后一刻,她木莲到底还是遇上了自己所爱的人。
低头吻着他冰凉的唇,舌尖学着他昨晚那样,小心翼翼的摊入他口中时,眼泪到底,到底还是控制不住再度落下,滑入他口中,那么片刻,她都尝到那令人心碎的疼痛。
“相公,我唱一首歌给你听好么?”她道着他的脸。
把昨天都作废/现在你在我眼前
我想爱/请给我机会
如果我错了也承担/认定你就是答案
我不怕谁嘲笑我极端
相信自己的直觉/
顽固的仍不喊累/
爱上你/我不撤退
我说过/我不闪躲/我非要这麽做
讲不听也偏要爱/更努力爱/让你明白
没有别条路能走/你决定要不要陪我
讲不听偏爱/看我感觉爱
等你的依赖/对你偏爱
痛也很愉快
等你的依赖
不后悔/有把握/我不闪躲/我非要这麽做
讲不听也偏要爱/更努力爱/让你明白
没有别条路能走/你决定要不要陪我
讲不听偏爱/看我感觉爱
等你的依赖/对你偏爱
痛也很愉快
这首歌叫偏爱,按理说她爱上的人应该是燕子轩,可是她没有,她爱上了一个最不可能的人,她偏偏爱上了他。
他的样子极其不符合她以前的标准。像她那样穿梭在黑暗和危险中的女人,所爱的男人至少非常拥有男子气概的铁血男儿。
可他呢,阴柔漂亮,稚气敏感,而且还脆弱不堪。那又如何?到昨天,她木莲就偏偏爱上了他。
全身冰凉刺痛的感觉渐渐淡去,眼皮也越发的沉重,她一遍一遍的重复着这首歌
“宫主,前方有人在唱歌。”
马车里白衣女子听到声音,微微掀开帘子,果真瞧见茫茫的雪地里似坐着一个女子,那如墨般的长发落在雪地上,裹着她娇小的身影,遮住了她的面容,而她怀里还抱着一个人,也因为太远,她只能看到那是一抹格外刺目的绯红。
那一瞬,翡翠的心猛的收缩了一下,慌忙止住赶车的人,道“快过去看看。”
真爱卷:(六)
那一瞬,翡翠的心猛的收
卯上恶劣弃妃全标点第24部分阅读
欲望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