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卯上恶劣弃妃 全标点第13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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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痛的应该是心,那里好像是被人用钝刀拨开一样。

腰带顺势被揭开,她身体的最后遮蔽已经离了她,而她就像屠夫刀下待宰的羔羊,既无助又绝望,还屈辱任由他人宰割玩弄。

腰肢被抬起,她没有丝毫的反抗力,只是茫然的睁大着泪水迷离的眸子,仰头看着漆黑的天花板。双腿分开,曲坐在那人的腰肢上,那屈辱又羞耻的动作,让她几近到了崩溃的边缘。

作为一个女人,她知道接下来面临的是什么,可是作为一个女人,没人愿意被哪怕是名义上的丈夫,哪怕是她身体的这个心深爱的这个人。

唇再次被蛮横的掠过,她已经快要晕厥,就像一个残破的娃娃呜咽着,喊着这个她一辈子都会恨的名字。

“燕子轩!”

“唔。”他的名字刚出口,身前的人像是受了极大刺激,瞬间强悍嵌入。

那么一刻,她痛苦的哼了一声,弓起身子想要后退,却被锢住却被嵌满被掠夺。

身体瑟瑟发抖,她连哭声都发不出来了,牙齿在上下打架,不停的咬着舌头,血水不停的弥补口腔,而意识也在逐渐消失,她想要沉沉的睡去,希望是梦,像那晚和小妖精一样的梦,醒过来就什么都没有了。

“唔”身体里的巨大毫不顾忌她的感受动了起来,便听到那人在耳边压抑颤抖的说道:“你知道么?你是我的妻子!”那声音像是在责备带着哽噎。

“呵呵呵”她苦笑,燕子轩,我真是你的妻子么?即便我是你的妻子,你也不能这番对我!

头无力的垂下,发丝散落在耳际,唇贴在他布满细密汗珠的肩上,她恨他,恨这个强犦她的男人,身体被他掠过,几番席卷后,身体却随着他的动作起伏迎合,这是那么的屈辱,她无法容忍。拼尽最后一口力气,她用力的咬住了他的肩头,随即在他暴风雨的惩罚中晕厥过去。

一手紧揽着她的腰肢,一手捂着她的胸口处,他自己身体也在发抖。

他不该伤害她的,可是他抑制不住。

第一百二十三章

他不该伤害她的,可是他抑制不住。

“我将魂将命都给于了你,而你呢?”指尖落在她心脏处,他颤着声音道“你的心里可曾有我?我真想将你的身体剥开,将你的心挖出来找一找,你究竟将我放在了哪里?”

他似笑似哭的声音在空气中幽幽回荡,泪水沿着他漂亮的眸子滴落,好似夜空中的钻石只是是碎的。

“为什么?当我以为你爱我的时候,你又会关注其他人。对于白衣,你若不喜欢他为何要望着她笑。对于燕子轩,你说你憎恨他、讨厌他,可是当我问你爱谁的时候,当我吻你的时候,你却要唤出他的名字。就连我们如此缠绵的时候,你嘴里还是他的名字。你到底置我于何处?”他呜咽道,像是在问她,又像是在喃喃自语。

臂膀将她用力的搂进他怀里,深深的进入她,想要将她归为自己身体的一部分。

“你说你喜欢我?”他拨开她面上被泪水沾湿的发丝,轻柔的弄在她耳后,伤心的问道:“你说你喜欢我!喜欢我漂亮。如果我不漂亮了呢?如果我被毁容,奇丑无比,你还会喜欢我么!你说你喜欢我,可是这么些天来,你可曾知道我的名字。这么久了,你甚至没有问过我的名字!若喜欢一个人,怎能连他名字都不想知道!”

将头埋在她胸前,他痛苦难耐的问道。漂亮的黑瞳中那晶莹的泪水,沾湿了她的身体,而他紧搂着她,却更像一个无助的孩子,“一直以来,我都在告诉自己。你事实上想知道我的名字的,可是你太忙了忘记了。”

夜风轻浮,浮云散去,躲在云端的月亮悄然出头。

“我会等你,等你问我的名字的那一天!但是我不希望那一日是你的祭日!”

就在刚才,在第一次听到燕子轩的名字的时候,他差点想将她杀死,想将她捏碎。

“娘子,你可知道为夫多爱你。爱之深,深入骨,溶入血,若你再背叛我,那我可以将你溶入我的血液,嵌入我的骨头。”

起身他立在夜风中,俯瞰着她神情呆滞。

事实上,他不懂得爱!他以为爱就是给于对方一切,将自己的所有交给对方。以为给于了,奉献了,付出了就能得到回报。就像一个孩子一样,赠与别人一个微笑,人家就会给他一个温暖的怀抱。

可爱情不是这样的!

天空初露白肚,木莲想要醒来又害怕醒来。她怕醒来之后,发现昨晚发生的一切都是真实的,如果是这样,她宁可这样一直睡下去。

伸手摸向被子里,她脸上顿时浮起一丝绝望,仰头看看头上摇曳的帷幔,沉默半响她才开口唤道“香茗,香茗。”

“香茗,香茗”

“小姐,你醒了?”睡意朦胧的香茗,披着衣服走了进来。

“我想沐浴!”

“小姐,你怎么了?”屋子有些黑暗,香茗拿出褶子将等点燃。

“不要点灯,将水给我准备好了就可以了。”她慌忙止住香茗,不想让她看到自己狼狈的样子。

将头没入水中,木莲神情恍然那么片刻,她想就这样淹死在水中算了。

就如昏迷前她所听到的,“你是我的妻子。”

床帏之欢是古代女子的责任,可是是她的么?在遇到舒景之前,她曾经懵懂的希望自己有爱情,当得知自己的心无法爱上燕子轩以外的人,她绝望的抛弃了感情这档子事,可是也不能一个这样的,强要她的身体,让他羞辱。

舒府,她露出水面,眸子里终于有了一丝色彩。白衣答应了她,只要拿到那张地图,定能保舒府上下安全。若真是这样,舒景,那也是我唯一能报答你,替你做的了,然后离开。

抬手拿过旁边的绣花浴巾,刚要起身,便听到燕子轩过来的通报声。

“王爷,王妃在沐浴!”

“沐浴?”燕子轩面色一沉,冲到屏风门口,“她身上有伤谁允许她沐浴了。”

木莲冷笑,慢条斯理的将身体擦干,换上衣裳,穿好鞋,走了出来。沾水的头发湿漉漉的披在肩上,本是苍白的脸,也因为热水的熏染而呈蜜桃般的粉红,还挂着些未擦干的水珠,在晨光的照耀下反射出迷人的光泽。

精美的绣花华服工整的穿在身上,精致的红绸腰带别致的系在腰间,显得她身材更加的窈窕迷人,那么片刻,燕子轩怔在原地,半响没有缓过神来。

“怎么?王爷您是担心我么?”她挑眉冷笑的看着燕子轩。

“你身体还没有痊愈不适合沾水。”燕子轩极不自然的说道,慌忙移开自己的眼睛。

“呵呵。原来王爷是再担心我?”

第一百二十四章

“呵呵呵,王爷,您是在担心我吗?”既然担心我,为何昨晚你没有考虑到我身子不适!她冷冷一笑,眼中尽是鄙夷,不知为何,此刻面对着这个男人,她连骂他的气力都没有。如果是以前,她定冲上去将这种人渣毫不犹豫的大卸八块。

可是现在她不想,不想看到他,不想和他吵架,觉得浪费口舌,她不想和他计较昨晚发生的一切,就当做是被狗咬。当时新婚之夜,她不是也差点被他强犦,还差点当众羞辱吗?想到当时要她在下人面前表演,自己有多难堪的时候,此刻的木莲倒觉得,昨晚他给她留了些薄面。

这个身体是舒景的,那就当成全了他们吧。

现在,她要做好的早日拿到白衣所要的东西然后离开。

离开这该死的漩涡。

看到木莲如此淡漠又讥讽的表情,燕子轩先是一愣。昨晚长江以南他属下的一部分人突然遭到偷袭,他为这事忙了通宵,没有来看她守着她吃药。

他以为她生气了。“喝药了吗?你看起来起色好多了。”说罢,他走上前伸手想要揽住她。

“滚,不要碰我!”她条件反射的后退一步,眼中射出仇视的目光。

“昨晚?”他面色有些尴尬,开口想要解释,幸而在他进来之后那些下人早就退了下去。

“不要提昨晚,永远也不要提昨晚!永远不要提!”她咬牙咆哮道,那么一吼,身体内部好像再次被撕裂开,有鲜血在澎湃,让她根本站不稳,只能斜靠在屏风上,竭力的控制因为怒火而发抖的身体。

她以为她能想的通,能当做被狗咬了,但是不行!她做不到,舒景的心是爱着燕子轩,可是她木莲不爱!紧咬着唇,她努力不要自己哭出来,只是含着泪水瞪着他。

“舒景你怎么了?”他完全迷茫了,今天的她情绪过于失控,完全不像平日的她。

“不要叫我舒景!我不是舒景,舒景死了,死了!”她像疯了似的推掉屏风,掀翻周围的一切,试图找到什么东西来平衡自己内心的不满,宣泄自己的不甘,身体顿时失去重心,她踉跄了几步,抬头望着外面明亮的院子。如果可以,舒景,我现在可以离开吗?如果可以,舒景,我现在将身体还给你。腰肢被一双有力的手臂紧紧的揽住,随即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他紧搂着她,在她耳边安抚道“舒景,不要担心那个魔头,不过是对你使用了妖术,明日,明日我们就去找大师请他早些出关。”

“燕子轩,我恨你!你放开我。”她用力的挣扎,却无奈他的手臂坚强如钢铁,让没有恢复体力的她毫无反抗之力。

“舒景一切都会好的!昨晚我的确是有事没法赶回王府,让你一个人害怕了。”话一落,燕子轩突然觉得怀里的人颤抖了一下,随即僵硬不动。

木莲脑子轰然一响,茫然的抬起头看向燕子轩,颤抖着声音道“燕子轩,你说什么?”

伸手覆盖在她苍白的脸上,指尖温柔的掠过她沾着泪水的眼角,他叹了一口气,深邃的眸子里盛满着对她的歉意。

“最近燕国可能要发生大事,我们有可能过段时间要离开京城,最近去哪里都要格外的小心。”战阵就意味着颠沛流离,现在他被燕子愈困在京城,走的时候自然不能落下她。现在他和燕子愈的关系就像暴风雨来临前夕的大海,波澜无惊的海面下,事实上早已暗潮涌动,战阵也早已经开始。

“我不是问你这个,你说昨晚你去哪里了?”

“昨晚?”他瞧着她略显惊慌的眸子,心里一怔,柔声道“对不起,我昨晚没有赶回来。但是”

“没赶回来?你说你昨晚没有回轩王府!哈哈哈。”她苦涩一笑,难以置信的看着燕子轩,本来她想骂他,想打他,想说他竟然做事不敢承认。

但是她没有,只是傻看着,她眼中有一丝难耐的绝望和恐惧。

因为她虽然讨厌燕子轩,但是也知道燕子轩这样的男人是不会撒谎的,而且她也看的出来,他的确是没有撒谎。

“舒景,昨夜真的有要急的事情。”

“哈哈哈。”手颤抖的在他的衣襟用力一扯,露出他的宽厚的肩膀,而那里没有任何被咬过的痕迹。

她清晰的记得,在晕倒之前她曾咬过他。

可是燕子轩身上竟然没有这个牙印。

那昨晚那个人到底是谁?

“哈哈哈”她勉强一笑,一把推开他,脑子里是一片空白,她真的想不到那个男人是谁,“昨晚你没有回来?那是谁?那是谁?”

她没有丝毫印象,她木莲被人夺去了身子,竟然不知道对方是谁。可是昨晚那个人明明说‘你是我的妻子。’

现在她的身份她现在不就是燕子轩的妻子吗?而这王府又有谁能这般大胆的闯入她的厢房。

第一百二十五章

她好歹也是受过军事强化训练,所挑选出来的人为了任务,常年歇息在社会最阴暗,最危险的地方,对任何危险的事和可疑人都有相当高的明锐度和分辨能力。可是如今她被人强犦了,她竟然不知道对方是谁,如此可笑和屈辱的事情,竟然发生在她身上,她觉得不齿,对不起自己。

那么一刻,她情愿那个人是燕子轩。至少在道德上他是她名义的丈夫,至少是‘心里’爱着的那个人!而对方是谁?

是谁?她揪着自己的头发,试图让自己在模糊的记忆力找出一些答案,不然,她以后的一切都会被这个无法擦去的污点所影响,那种耻辱将会伴随她一生,那他到底是谁?

她必须要将他找出来,必须!

燕子轩心里顿时一惊,看着木莲痛苦的样子,嘴里不停的问道是谁?是谁?展青的话再度浮现在脑海里,那么一刻,他感觉到那个魔鬼来找过她。

“舒景,那个魔头是不是昨晚来找你了?”他拉住似乎已经接近崩溃边缘的她,焦急的问道。

“魔头?你说什么魔头?”

“颜门门主颜绯色,是不是来找你了?”不安在胸口迷漫,那个魔鬼来自西域,神出鬼没,要出人轩王府简直就是轻而易举的事。“颜绯色?”她松开手指尖,用力的掐着太阳|岤,觉得脑子疼的厉害,“你是说颜门!”

在救白衣之前,她一直躲在一棵树后面,隐隐约约的曾有听到这个词,而那个身穿红袍,墨发如丝手,持长剑的人的确像血池里走出来的魔头。

“你想起来了?你还记得那天在林子里是他将你带走了吗?”如果说她真的中了那魔头的妖术,她的记忆应该不是很齐全,但是如果刺激到她神经的话,或许能够想起一点零星的片段。

“你说的那个魔头是不是身穿红色衣服,走到哪里都有好似血染的桃花在飞舞?”

燕子轩神色一楞,心里更加恐慌,此刻木莲的表情告诉他,她知道那个魔头吗?但是不认识。

“你想起来了?”手轻柔的放在她肩上,他无奈的叹了一口气,随即将神情有些恐慌和呆滞的她紧紧的揽在怀里。脑子更加混乱,木莲深吸了一口气,心里一阵烦闷,为什么她不记得当时那个魔头带走了她,甚至她没有印象,他那晚出现过?她只记得燕子轩狠狠的给了她一掌,随即她便失去了知觉。

“为什么我没有任何印象!”

“因为颜门是妖魔邪派,特别是颜门门主颜绯色,精通妖术,能蛊惑人心。我们一直担心你可能中了她的妖术。不过不用担心,明日我便带你去普陀寺,去见慧心大师。”

“等等,你说他会妖术?可是为什么要带我走?我和他什么关系?”她怎么就无法将自己和那个嗜血魔头连在一起呢。

“这”燕子轩脸上浮起一抹难耐,张了张口却不想说下去。那魔头的话怎能信以为真呢,他说舒景是她娘子,那明明是浑话,舒景是当今轩王府谁人不知。

“这,这什么你快说?”

“这,”燕子轩吞吞吐吐的样子一定隐瞒了什么她所不知道的,或许是她中了什么狗屁妖术,所忘记的一些东西,他的掩饰,只能暴露他的心虚,从而让她更加的渴望知道。

“颜绯色是个疯子,他说的话都是疯言疯语,我们不必计较,先喝药吧,你气色还不是很好!”

“不要岔开话题,他到底说什么了!”牙齿在咯咯作响,为什么要问一个问题要费这么大的劲儿?却又不能像审讯犯人一样将他嘴撬开,把想知道的都套出来。

“你不记得不是更好吗?”她不记得,就再次证明了颜绯色是在胡言乱语,他和舒景没有任何关系!

“不好!你若不说,那我就亲自找他问个明白!”

说着,她又推开他,想要往外走,却又被他拉了回来。

“舒景你疯了,他是杀人不眨眼的魔头!你若是去找他,只会死路一条!”

“既然知道,那你就告诉我你知道的!不然我宁肯死都要弄个明白!”那种不明不白的感觉,就好似心里压了一块石头,要让人喘不过气,原来她身上竟然还发生了她自己所不知道的事。

“哎!”他叹了一口气,下意识的将她搂的更近,小声道“他说,你是他的娘子!不过都是他乱说而已。”

“娘子?!”整个人好似被雷劈中了一样,她木然的站在那里,任由燕子轩抱着,脑子里一片空白,混乱如麻,心里堵得发痛快要喘不过气来。燕子轩嘴里的那一声娘子,好似一针毒剂一样,注入了她本就混乱的脑子,此刻她觉得自己要崩溃了。

昨夜那人说‘你是我的妻子!’

这句话不是燕子轩说的,而是那魔头说的?!昨晚将她非礼的是那个笑容鬼魅,眼神却冷如寒冰的魔头,而他也是那个中秋之夜血洗京城,人人闻风丧胆,听着变色的颜绯色。

竟然是他,为什么会是他!

纤长的指甲深深的掐入手心,那尖锐的疼痛却掠不走她心里此刻丝毫的恐惧和迷茫,还有屈辱。

她不过是见过他一次,他差点切掉了她的手指,差点杀了白衣,差点毁掉了小妖精的镯子,凭什么就成了他的丈夫?竟然对她使用妖术,在夜里将她强-暴。

颜绯色!她咬牙默念着这个名字,紧握的手越发的用力,她发誓一定要将他碎尸万段!

第一百二十六章

“舒景,他昨晚是不是来过?”手轻抚着她瑟瑟发抖的身体,燕子轩试探的问道,不然她怎么突然一夜之间好似受到了什么刺激一样。身子一僵,木莲摇了摇头道“没有!”

现在她所面对的,是她个人和颜绯色的私人恩怨,不想任何人插手!

“那你记得那晚他将你带走之后发生了什么吗?你怎么回来的?”这是围绕了燕子轩好几天的疑问,为何花满楼那个女人如此肯定她回了王府,难道那个莲姑娘和颜门有关系!

脑子顿时一清,木莲意识到现在燕子轩现在在探她的底。抬手推开他,她转身走到窗户边,深吸了一口气道“事实上我也不是很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我醒来的时候人还在那个林子里,身体很痛又害怕,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只知道身体很痛,于是我就去花满楼找我莲姐姐,不敢回王府!”

如果这个份上她还说自己和木莲没有关系,那必然燕子轩会怀疑她和那个魔头是一伙。至于她刺伤他说的那些奇怪的话,她也可以顺手推到魔头的妖术上。

“木莲?你认识她!”燕子轩显然惊的不轻,但细细想来,她们两本该是认识的,不然那个女人哪能第一次看见他就讥笑他休妻,以至于每次看他眼神里都是那么的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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