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门飞甲同人之厂花当家宁做主作者:未知
龙门飞甲同人之厂花当家宁做主第40部分阅读
定王请他立刻前去见他;他也正好有重要之事要说,故稍微洗漱下,就去往书房。
书房。
顾峰行礼,朱子舫抬手止免。
“雨化田来过?”顾峰听到了消息“说了何?”
朱子舫面色凝重“劝退,只是不知是否是他诈计,想我离京后再行动手。”
顾峰觉得有可能“王爷如何决断?”
“我再留京城并非上策,皇帝迟迟未下诏遣我离京不过是软禁京城他方便监视。”朱子舫也察觉出了其中“而万安宫也将我视为头敌,继续留下实不是明智之举。”
“王爷打算何时离京?世子,怎么办?”如今人还在灵济宫中,雨化田归,朱宁宁必定更加笃定;京城不必旁处,那灵济宫也并非普通地方;一旦大动干戈,说不定就给皇上以借口,届时会发生什么兴许并非自己想见的。
朱子舫抬头“我就是担心承风,所以才急招你来见;雨化田归,却似乎没有露面的打算,万安宫继续挟持承风也让本王很不舒服,可否烦请先生走这一趟?”
“应该。”顾峰明白他所指“不过在这之前,王爷也最好清楚一件事情。”
“是否有眉目了?”顾少棠拿了那支凤簪后就派人送来王府,而朱子舫在没有其他物什之下要求顾峰亲自去查此事,终于有些消息传来,顾峰还亲自跑了这一趟。
顾峰点头,压低了半截声音“此物出自汉宫、历经盛唐宫闱,后系一位吕氏女子陪嫁之物。”
朱子舫眉头蹙起“继续说。”
“而在一位马氏手中,此物再不见踪影;至今才现!”顾峰说的并不十分清楚。
但朱子舫是何等人,立刻明白了这吕氏、马氏是何人;大惊“你是说?!”
“若少棠猜测的未错,此物系雨化田传家之宝,那么他应不姓雨,而该与王爷同宗同姓!”顾峰眸光精锐异常“当然如果这真是他传家之物!”费尽关系才找到当年浩劫下还留的一位老人。
朱子舫未语,过了半晌哈哈大笑,一拳打在桌案上“难道是我们老朱家注定的命,非要闹的骨肉相残才肯罢休。”
顾峰见他如此,沉色“胜王败寇自古如此。”
“当年若不是虞怀王早逝,常妃一脉又何会落到此地步?”代别人封号苟延残喘“吕妃之子无能,竟令太祖嫡子正统懿文血脉凋零无依,可笑啊,真真可笑;堂堂嫡出血脉竟然沦落伺候庶出的下贱之地,他如何与本王同宗?又如何再担同姓之名?他不配!”
“王爷!”顾峰见他脱口而出,不由出声提醒“隔墙有耳。”
“有耳割耳,有人诛人!”朱子舫目露凶光“顾峰,约他见面!”
“王爷,冷静;是否是他传家之物还未肯定,少棠或许猜错,或许只是他谄媚万安之物,王爷不可因小失大!”顾峰力劝“一招棋错满盘皆输,王爷!”
朱子舫惊觉自己有所失态,忙沉气敛神“东西呢?”
顾峰从怀中拿出锦盒,交给他。
朱子舫打开,赫然是一支翠色沁人的凤头玉簪“好,好,这东西既然是公主所丢自然还给于她;顾峰,约请公主见面。”她既然满世界在找这东西,可见这是一个很好的筹码。
“只约那丫头?”这东西的真实历史若属实,那么将不管是救世子与少棠的筹码,更将是离间那二人最好的利器。
“那人不会不管万安死活,他自然会来!”朱子舫眼中恨意深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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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之人看着程敏政满腹疑惑的离开,随即迈步入内。
朱宁宁正想去瞧瞧那些犯人,两下碰巧;二人撞在了一起。
“嗯?你肿么又在这儿了?”还以为他在忙呢,退回几步“不是说这里的人无关紧要了嘛。”
“怎么也不披件东西。”看他肩头的雪子,踮脚、伸手掸去“别仗着自己身体好就不在意,等年岁大了就知道滋味了。”
“答应帮程敏政?”俊眸一横。
“嗯,做样子也要同意。”拉他进屋“不过我话也扔过去了,算是提个醒;我不会破坏了你的计划吧。”
“现在才想到?”他何时会有好听的话。
二货噘嘴,心里捶拳:谁让你从来不对我说计划,就算老娘是度娘,也要有人更新才知道口牙;肿么真把老娘当你十二指蛔虫?!
瞧她敢怒不敢言的模样,雨化田心底浮出一个念头:对常小文的刑用轻了。
“赵怀安是怎么回事?”
“他?怎么了?”
“米囊花壳!”
二货用眼神打个问号?
“罂粟壳!”
小雨欧巴,罂粟就好好说罂粟呗;啥米囊花,姐知道那是啥呀。二货心里嘀咕“就是让他对罂粟这种东西上瘾,然后基本上算是废人了。”
“上瘾?罂粟能让人上瘾?”
“具体药用原理我不是很清楚,不过我知道罂粟的果实能炼制出一种慢慢侵蚀身体的依赖性药物,好像鸦片和白粉都是那种东西,在我的世界里这都是被绝对禁止的。”宁宁就想着如何组织词汇,下意识的又脱口而出“食用这东西虽能获得短暂的极致快乐感,可怕的是它能轻而易举侵蚀人的身体和神经,吸食的时间越长双重依赖感就越强烈;最可怕的是就算戒除了身体上的毒瘾,但被毒品腐蚀过的精神也是很难摆脱的这种黑白之物的;怎么说呢?这东西不是好物,如果国民都吸食,那么过一年或许就无兵可用、从此国将不国,只能任人宰割;且还会影响子嗣,男女吸食这种东西会产生怪胎、畸形儿……怎么了?!”
被他盯的发毛的二货停住了口,是不是说错啥了!?木有啊,她就是在讲罂粟的危害“哦,对了,貌似鸦片是黑的,白粉是白的;不过白粉的作用强过鸦片好几倍,这东西还能卖出天价,让有钱人用可以让他们倾家荡产;据说对这东西上瘾了,你让他干啥他就干啥;所有‘人’的尊严都无关紧要了,只要你给毒品,做狗做跳蚤他们都愿意!上瘾之后,说是有千万只蚂蚁在骨头里咬一样,鼻涕眼泪流满地;咦——”
“你试过?”
“怎么可能?”二货立刻抗议“我又木不良过,怎么会吸那种东西?而且国家明令禁止,贩卖这种东西要枪毙,就是杀头的。”我是看电影嗝屁的不是吸那东西完蛋的,你可以质疑姐的魅力,但绝对不能质疑偶的品行!
“既然不曾亲自试过,又是如何得知?”他很好奇。
“画片,还有实物啊;大力的宣传。”总不能电视电脑里就有吧“反正我们要严格控制罂粟花的种植,它有一定药用价值,但绝对不能让违法之徒可利用了。未来的鸦片战争那是以后辫子朝的事情了……唔唔”
毛回事?
她被人强硬的吻住了,不同于前面几次的温油、热烈;他这次像是——怒!
指冷硬如铁夹,唇舌只向往口中最深处攻去。
抗拒!
他单手就能反扣自己的双手,后脑被另只手托抓着,身体用圈禁在他怀里。
小白吐哪能逃过暴怒魔王的五指山口牙。
她这个,只能承受了;闭眼,好吧,这都是爱的代价!
可素究竟是为毛他就突然发飙?!?
嘿嘿,不过既然魔王自己送上门,那就别怪小鬼蹬鼻子上脸;知道不,对付生气魔王最好的办法不是召唤雅蠛蝶那种神兽,而是贴上去;反正是kiss,又不是打脸。
小舌一勾,避开了他的锋芒;舌尖往他下颚一舔。
厂花眼眸一动,松开了原本死死扣着她那双猪蹄的手;二货毫不客气,得脱后,就熊抱上去;整个人都贴在了他身上。
口内原本怒怨的深探也回转到了舌尖的纠缠……
这个开始略有些惩罚意味的吻,最后成了二货变身八爪鱼,抓着他不放。
当她终于得到特赦而被放开时,基本上属于全身无力;可还是忍不住笑出了声,哼!赵怀安、凌雁秋,这次让厂花大人光荣负伤的不再是你们二个了,而是本姑凉!
得瑟啊!
负伤部位——嘴角!
自己是看了不少文and电影里的kiss,但实战经验实在是空白。
感觉自己的嘴巴也好些麻痹了,厂花也素罂粟有木有口牙!!!
“别动。”抱着她,俯身在耳边。
嘿嘿!
咱反攻成功鸟!
好像在哪本书里看过一段话,具体的已经记不清楚鸟;但大概意思就是最成功的女人不光除了事业啥,还有让自己最爱的那个男银神魂颠倒啥的;反正就是那么个意思,大家懂的,就不细说鸟。
“哼,看你以后还敢不敢随便欺负偶!”咱也练过,用嘴将樱桃梗打结!这年头,k个斯嘛,喵了个咪的,虎怕虎啊!
曲起指关节,轻打她额头“果是只雌猫。”
偷眼瞧他“那是!”二货得意+傲娇“就算你是大虫一只,俺也敢咬上二口!”让乃随便欺负姐,姐不是那么好欺负的鸟!鼻子翘天去鸟“也只咬你!”
这句话一语双关,嘻嘻!
贼笑!
“宁宁,抽空和我去次大觉寺。”命令。
“祈福?”大冷天的去和尚庙干嘛?年三十拜佛?!明朝有这民间风俗?不是初一,十五才拜佛吗?难不成去抢头香?
“镇魂!”
☆、第103章
紫禁城,长春宫。
万贵妃抚摸着蜷在榻上的肥猫,榻下那只开心果不乐意的来回溜达,时不时扒着榻边看见那只肥猫悠然的晃二下肥大尾巴,可惜开心果腿太短,爬不上去口牙。
猫狗的争宠落在徐知信眼中,可他不敢觉得好玩。
“太医,本宫身体如何?”
“娘娘肝火略盛,宜泻肝降火,可多食菊花饮、茼蒿。”徐太医不敢隐瞒“娘娘遇事要宽心。”
万贵妃收回手腕“徐太医所言本宫自然会听,不知最近太子殿□体如何?”
“殿下一切无恙,只需要按照下官所用药膳调理定可无恙。”对外都是这么说的。
“殿下年轻只需细心调养自然一切无恙。”万贵妃很高兴听到这个官方说法“本宫知晓太医前些日子相当劳累,人刚回来不久;不过您是太医院之首,虽说皇上的身体已经不是您老负责,不过偶尔关心一下也无不可。”
“是。”
“徐太医,这是娘娘念您辛劳。”有内侍指着身后宫女端着的盘中物,并非黄白金银,反倒是些精致的行医工具和大小不一的金针。
“多谢娘娘。”徐太医叩谢。
心中暗忖:万贵妃果然谨慎,世上没不透风的墙,现在送自己财物让人知晓对自己也是不利,可若只是这些任谁都挑不出礼。一边是雨化田的强硬,一边是贵妃娘娘的示好!正主则丝毫不出头,她是巴不得看不见自己。可也就是这三人,让自己如坐针毡,左右都是死;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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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漫大地,风雨呼啸;北边、南方都异常寒冷。
南方的大雨冲刷着,将赤红的颜色冲洗的干干净净……
北方的大雪掩盖着妖异刺目的一抹朱色,将一切都埋入洁白中……
乾清宫外。
“……都死了。”
怀恩手不由轻抖“都……死?!怎么会?”
“是,怀公公。”回报的人声音都抖颤了“他们循着素慧荣的踪迹。”
“雨化田,你真够狠的!”怀恩这次轻抖是气的“明知道他们是谁的人还敢,还敢!”
“怀公公,我们怎么办?”这次损失惨重,人员折损大半;他们几乎变成了‘瞎子、聋子’。
怀恩疑色,抬手“不对啊,按理说我们的人也不是废物,怎么就一败涂地?”
这个是真不知了,因为见过那些人的人都已入泥;若不是尸体被找到他们还不知肿么了呢。怀恩有些怀疑了:既然可以无声无息的干掉人,为何不掩埋尸体?这有二种可能,一是来不及,但从尸体被发现时间而看不太可能;二便是不想掩埋,动手的人只接到下手的命令,并未接到掩盖尸体的指令。是警告、示威?!
不会,雨化田一项谨慎,这种肯定会触怒圣上的低级错误他不会犯!
还是定王的人?!
素慧荣之事定王也一定有所察觉了,于是他派人下手嫁祸万安宫,然后坐山观虎斗!?
“不惜一切代价查清究竟何人动的手。”怀恩下了严令。
“是!”来人迟疑了下“那要不要告知皇上?”
“怎么说?都还没搞清楚是谁下的手,你让皇上如何决断?”不开眼的东西,怀恩一句话就打发了他。
怀恩望着这漫天大雪,今年的雪肯定够格瑞雪了,可是否是丰年!?冬季寒冷,各地都有受寒的灾民;可又要打仗,国库五百万的银子看似不少,可实则……
“师父,皇上找您呢。”怀恩的弟子跑来。
怀恩只能提起精神,转身回乾清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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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春宫。
今日皇帝没来,听说去了别处。
万贵妃倒挺高兴女儿过来陪她的,这些日子就看她躲自己宫里。
宁宁吃了口翡翠珍珠,其实就是青绿色鲜菜加上鸽子蛋,做的很精致,名叫的也好听;就算是宫中冬季能吃到这么碧绿的鲜菜也是少的。
“来,吃这个。”贵妃亲自剥了一只虾,放在碟中。
宁宁夹起放入嘴里,声音也压低了“娘如今是怎么了?老头子不来也不生气了?您就不怕?”
万贵妃洗手,用帕子擦着“这话你也敢乱说?”佯装不悦。
宁宁猫似的蹭她“就是您才敢说,娘,莫生气,吃这个,水晶冻,补充胶原蛋白,让您美他个千岁千岁千千岁!”立刻讨好的给她布菜。
万贵妃也不接口。
宁宁见讨了没趣,也不再多言。
皇贵妃的膳食只差皇后二三盘,若不是真数根本看不出,盘碟碗盏一大堆;真吃的没几道,宁宁小时候就爱自己拿这银筷子吃完这个吃那个,非要把那些都尝过,然后再说这个好吃那个如何的;而如今,瞧着女儿面前那一叠索然无味的东西,万贞儿心中更恨些,放下象牙镶银筷“宁宁。”
“嗯?”正吃着自己趁着‘生病’二日和御厨一起新弄出的冬笋火鸭丝羮,都是无污染的,这个味道叫一个鲜;就算没有很多作料一样好吃。
“放心。”万贵妃笑着对她说。
放心?啥放心,是吃着放心,还是别的放心?!都说吃饭的时候血液到胃里去了,她现在大脑缺血,又有美食惑味,能知道啥放心不?!
万贵妃起身,看样子是吃好了;二货赶忙吃光了手里那碗羹。
“慢点,别噎着;说出去还是太子爷,当谁没给你吃不成?!”万贵妃瞪了她眼,让人伺候她漱口,洗手。
“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宁宁随即也起身,让人伺候起来“那些没动过的能赏给宫人她们吃,可这我都吃一半了,倒了多可惜。”
“她们能吃你剩下的才是福气。”万贵妃等着她,二人一起走回内殿“现在战事紧张,又临岁末多方需银两;你有何打算?”万贵妃可有的是耳报神。
宁宁似不上心“今年特别寒冷,各地都有受灾之说;银号已经开始弄粥场了,这战轻易结束不了;年关将至,我已让他们筹些银子,抚恤阵亡将士的家眷;不能让人身冷心更冷;这点娘亲尽管放心,老头子不提我也会做。”皇家最不缺就是面子上的刘三好。
万贵妃笑着“是啊,这些本都是一直在做的,如今用太子的名号做更是理所当然,我儿孝顺;还有啊,那个朱承风打算再关多久?”
“估摸着这二日就要有动静了,定王能忍这么久也是不负他的号了。”宁宁在她面前自然有什么说什么“娘,等着瞧,他肯定会来找我。”
“不打算动他?”
“我平白无故砍了他儿子一条手臂,若他老实我自然不动。”贼笑“更何况留着他也是个制衡。”
万贵妃指点了她的额头“也知自己平白无故了?!做事这么不着前后,你横竖是仗着雨化田那个奴才给你周全着。”
你不也多少有靠他嘛。这话只能暗忖,可不敢说。
万贵妃也觉得朱承风是外事了,他断了一臂肯定与宁宁无缘了“横竖你也年幼,先把正事握住才是,莫让旁事分了心;既有主意了,那该断的就断,该放的就放,勿忸怩行事。”
“是。”赶紧装乖听喝。
晚些便在长春宫歇了,崔嬷嬷正替她更衣,小顺不知何时进来的。
“见我?”一笑“也好,本来就想着那些人也该有个定落了;告诉他们,时间他选,地点我定;可怕他们又来出暗埋火雷弹的好戏。”讥嘲。
小顺是个明白人,得到答复又悄声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