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门飞甲同人之厂花当家宁做主作者:未知
龙门飞甲同人之厂花当家宁做主第31部分阅读
到,本督自然放心。”曹少钦也减了锋芒。
宁宁这才偷笑一下,转身“其实何需非要劳你们二人大驾,虽说师父和小雨哥武功都是绝顶高手,可哪里用得着万事都亲自动手?养兵千日用兵一时,车轮战便先耗费了那些人的气力;我们只管喝茶看戏可好?我就不信,一个高手我百人打不过,千人就不能拿下!”
“宁宁,不可轻敌。”雨化田轻叱。
“平素里就是你们二人个人英雄主义高涨才惹的祸,位高权重的干嘛要和他们这些江湖草莽亲自过招?”宁宁一撅嘴“偶们要杜绝这种个人英雄主义的滋生,团结可以团结的一切力量;保持队伍的可持续性和发展性!杀鸡用了牛刀,这不合适!你们都已经如此厉害了,还不给后辈们表现的机会?他们如何能积累见识、如何能历练经验?他们不历练不长进,你们又得自己动手;这种恶性循环何时是个头?”
曹少钦单手抬杯,宁宁立刻上前,拿去杯盖“跟你在一起久了,这张嘴越发厉害了。”瞅着雨化田,喝口茶。
“这功还得属她自己。”雨化田可不敢居这功“不过她废话里也多少有些意思能听。”
啥废话,姐句句箴言!
某朱白他:哼,姐大人大量不和你个小鸡肚肠的fh男计较。
曹少钦见她话未尽心“既然跟着来了便是有话要说,咱家哪能让公主委屈了;过去您不能在这里说的,以后自然说得。”放下茶杯。
“刚才小雨哥说不能轻敌。”宁宁记不太清了,不过依稀还记得龙门客栈中曹少钦之败是一个不起眼的小角色,而影评所论雨化田更是败在了自负上“我们也不能不防赵怀安引蛇出洞,先让旁人假扮他引我们先暴露布置,自己谋后而动;唉,小雨哥,你是啥表情?”她娇怒“就算我小人之心了,可那又如何?”
曹少钦眼角微动:眼前这个灵动的女子看似一点都未沾染后宫攻于心计之态,可实则骨子里就有东西,在眉挑目动之间便自然流露了。一直只觉女子面目无感,美貌之女后宫多如花,可谄媚之态太甚,更有越美越毒之说;而这个任性的公主虽不甚善良却灵动异常,心思颇深又给人春风拂面的温和之感;哪怕对他这种人也态度一样。
“公主很在意身边人。”突然他开口。
宁宁脱口“当然啊,我也在意师父;既然救了师父,也就希望您能无疾而终,不愿见您葬身野地无人祭拜。”
在意?!
这是他们这种人们最忌讳又最希冀的词了。曹少钦冷笑“雨化田,你真是个有福的。”
“公主有福,便是本座之福。”雨化田笑意淡淡。
二货挽住曹少钦的胳膊“你们有福我便更有福!”笑意盈盈看着雨化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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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王府。
书房。
朱子舫端坐在书案后,面前是摊开的密报;手指无意识的敲打着。
顾峰坐在一旁,气定神闲的喝茶。
随手将这份密报合上,定王抬头“雨化田似乎知道了我们在查他,将线索都先一步掐断了。”
顾峰微微勾起嘴角“王爷心知肚明,这条便是最大的线索,他怎么掐不断;人不是神,总有顾不到的,继续下去必定有意外收获。”他若没有见不得人的便不会如此。
朱子舫不置可否“那个公主那里是否会有线索可寻?”
“老夫倒觉得并不易。”顾峰毕竟年长许多“那女孩子态度刁然,可做事都在分寸之内;毕竟是宫里长大的,知晓轻重的很;不过王爷可以试试,怎么说她也没有到老谋深算的地步。”多说多错也是人之常情。
朱子舫听罢也不由为颔首,随即开口“让承风邀她出来游玩,派人跟着。”
“让少棠也去。”
朱子舫似有些意外,与顾峰相视一下;随即明白,笑起。
顾峰也微微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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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风小贱冒犯公主是重罪,不过双方家长还是秉承宽容仁厚的态度,当成小二口之间的小事各打50大板给处理了;定王为此送给了长春宫和万安宫不少好东西。
还让儿子将功折罪力邀二货出宫游玩,别以为天冷京城就木有好玩的了;没听胡八一童志说过嘛‘五湖的碧波,四海的水,也都不如在北海湖上溜冰美啊。’现在的北海除了木有顺治时代的白塔寺,基本格局也差不离;不过如今天还没有大冷,溜冰早了些;且二货发现明朝人不太溜冰,好在她个不学无数之辈木有清穿啊,不然肯定出糗,笑死人不解释。
心中不爽的二货矜持了下,说这二日身体不适不愿立刻答应。
反而邀了很久不见的常小文入宫陪伴。
常小文再次入万安宫,情形完全不同;上次被绑,这次被请。
天气渐寒,二货又怕冷,宫中早早暖了地龙;且她不爱香,反爱花;所以屋内都是冬日不常见的鲜花,倒也强留了几分春色,可放的花杂,什么花都有;不求雅致之说,似求个花团锦簇的热闹。
如此繁花朵朵倒符了常小文的心意,吃着南方进贡的龙眼“尊贵的殿下今日如何想起遗忘已久的远客?”这大珍珠似的东西好吃,叫一个甜呢。
“无事,就是前二日和风小贱吵了一番,心中不悦。”宁宁吃了口红豆酥“雨化田太忙,我身边也没别的如你这般与我不拘束的友人;同她们呐,规矩太多,说话太累,说一段话能起身拜你三回。”
常小文喝不惯她们的苦唧唧的茶汤子,这里的奶茶虽不似本族丰富浓郁,却也清新爽口“你和风里刀真掰了?”
“就木有好过;他心头肉心痛委屈凭神马来骂我呀?冲冠一怒为红颜用我这就合适了?有什么他找小雨哥去呀,没胆找他,到让我这里放肆。”朱宁宁歪在贵妃椅右边,说起来还气呼呼的。
常小文脸上的彩绘已洗尽,装扮也改了明服,不过语气神色依旧“在他眼中,不,应该说在我们的心中你和雨化田是一道的,甚至是有些不可分割的。”
二货瞧着左边的她“你还念念不忘呢,其实你家那个大个子不错,就是样貌差点,对你可素很忠心的!”
常小文白了她眼“送你要不要?”
二货一怔:好吧,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今儿找我不光单纯聊闲篇吧?”常小文最近被冷落,但谭撸子的监视依旧,西厂木了,她还是被锦衣卫监视着“有事就说。”
宁宁拿了颗蜜饯放嘴里“找你出去玩,风小贱邀我去北海玩,大冷天的我压根不想去;不过碍于老爹老妈的面子不得不去,可我不想直接面对你看上的风小贱;想来想去能算得上我闺蜜的朋友几乎木有;那些大臣的千金闺阁们太矫情了,看见啥都要吟段诗词,好像不说古诗就彰显不出她们的品性高洁。”真真是闷死个人。
“你太位高了,旁人高攀不起;她们也怕在你面前有个闪失便是大罪,且你真信她们接近你无其他目的?”常小文听后,倒也不以为然“就算一开始如此,但以后呢?是不是这个理?”
“倒是!”难得遇见你这么个有啥说啥的“你去不去?呐,别怪我木有给你机会。”
“朱宁宁,你真的很矛盾;前些日子还说他是你和顾少棠的,如今倒把我拉上了?”常小文也不是笨蛋,一下子就闻出她有阴谋诡计在话内“怎么?拿我做分化他和顾少棠的利器?”
“什么话,不想去就说不想去。”其实二货压根没想到这层:果然是众人皆醒我独醉的苦闷,谁想的那么深了?!
常小文意味深长的笑起“我不介意被你当枪使,若真如你所言他们惺惺相惜自然谁都分不开;若不是,给我又如何?”
“给你的只能是风小贱,而不是朱承风。”二货被她这么一提醒觉得也对,顾少棠现在肯定是恨死她了;虽不指望常小文能分化那二人,但制造一些不合分散一下对自己的仇恨也木有啥不好。
常小文有空无心“这更简单啊,你让雨化田干掉定王,冒充朱承风;你们便是夫妻和顺。”
朱宁宁翻翻白眼:那素乃根本不鸟解厂花大人,让他做朱承风,你就素一刀宰了偶,他都不会同意的!“姐姐啊,这里是皇宫;雨化田是内侍,你这句话出口想让我爹除掉他啊?”
常小文压低了声音“哦,懂了;不过你也让雨化田悠着点,你年纪毕竟还小身体也不算好;太早生娃容易血崩,很危险的;记得做好防护措施!”
“噗——”朱宁宁一口水直喷而出,算是给旁边一盆花人工浇水了。
这次不摔了,已经直接喷水了。
哪个说古代封建保守的,这蒙古女人观念进化的太快了吧;直奔21世纪有木有!
多亏她把宫女都遣走了,不然这话听的。
她在明朝多年,虽已知明朝内侍和清朝内侍是有本质区别d;可也素内侍口牙!
不是看不得雨化田的身份,只素公主和内侍生子……这话题口味太重鸟,不知文武百官怎么瞧?
呵呵,常小文,你太油墨鸟!
口味重的姐厚不住鸟。
再说了——
宁宁抹了一下嘴巴“姐姐,他是——内那啥;你是不鸟解国情啊,还是不鸟解风情;有听说过内那啥娶妻生子的?”
“京城太监的私宅还不够多?”常小文努努嘴“里面夫人少爷可不少,说是有个娶了十几房。”
二货扶额“那素做个人家看的,这你都当真。”
“还保密呢?”常小文可有些不高兴了“别人是做给人家看的,你家这个……”
二货眨巴眨巴眼:毛?!我家这个咋了?
“唉。”常小文突然压低了声音。
“干嘛?”二货被她带的也压低了声音。
“雨化田,功夫如何?”常小文问的眼角上翘,音调也上翘。
二货回答的云山雾绕“很好的呀。”这不是众所周知的嘛“你不是都知道的嘛,要不然改天我让他和你过过招?”不过你连谭二哥都打不过,肯定不是厂花的对手?!
“好。”常小文突然点头“这可是你自己说的,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你肯定打不过他,还要硬来?”二货嘴里的话梅酸了。
常小文笑的很暧昧“不要紧,这种输赢我不介意;他到底是不是很厉害,也要试过才知道!”
不过比个武用得着说的这么暧昧?
二货心里有说不出的酸溜溜。
“至于风里刀,你何时出去遣人告知一声便是。”常小文起身“我走了。”
“这么快就走。”你没来多久。
常小文回头“虽不如雨化田那般上等,那个长痣的白净人也挺有意思的。”笑的那个妩媚妖娆,说着便走出几步“哦,对了;朱宁宁,可千万莫忘了你刚才应过的话;雨化田的功夫到底厉不厉害,你一个嫩娃子能说啥;要我试过才知道!走了啊!”
朱宁宁的下巴掉下了:啊?脑子里浮现出一句名言啊——人情债,肉偿了!
nnd!
常小文,你诱拐、欺骗无知少女口牙!
妈呀,她刚才做啥子了?
难道在无意g把厂花给偿肉给常小文了?!
天哪——嗯,不能叫天,她如今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鸟!
眼前一片漆黑有木有,这要让某厂花给知晓了;她还有活路吗?
肯定木有!
不过,转回又一想;以武力值来说厂花比较高吧!她是无意间‘卖’了自家厂花一回,不过常小文能不能问他去要就另当别论了吧。
想到这里一片乌黑的心立刻平复了n多。
眼珠溜溜一转:虽说是如此,巴锅这让厂公大人知晓她卖人行径……脑后飞过鸟!
这事坦白?
俗话说的好:坦白从宽,牢底坐穿!
再说她就不信常小文真会那么不知好歹去讨那个苦头吃。
哼!
小心厂花河蟹了乃!
此事咱只当不知道,咱不知道啊不知道,啦啦啦,啦啦啦啦啦,我唔知啦我唔知——(卖报歌再次登场!)
但突然宁宁有些愣神:‘别人是做给人家看的,你家这个……’我家这个到底——如何啊?!
☆、第77章
司礼监。
小柳为他披上披风,扣上金扣。
雨化田起步便走,本不会问;但异小顺为何无故不在,自己手下不敢如此,略微偏头。
“小顺将昭王之物送去仁寿宫了。”小柳心领神会,马上回禀。
昭王?
蹙眉。
哼!
雨化田收回目光“他还经常出入仁寿宫?”
“是,但除了侍奉汤药,用箫音宽慰太后也无不妥。”经过上次乾清宫一事,现在仁寿宫里里外外都是他们的人了。
也难为昭王了。
不过这么忍辱负重不太像太后的性格,在崇王之事上老婆子是和血吞牙、痛了根本;可不代表她就会回心转意心疼万安宫的那位主。
“找人盯死昭王。”二货说的有口无心,却也不是废话;有备无患,皇上无子,这些皇亲贵胄各个蠢蠢欲动“12个时辰。”
小刘点头“是。”
雨化田继续往外走的步伐,他今日要去乾清宫回禀一下近日的朝政大事。
和正入内的谭撸子碰个正着。
“督主。”谭撸子还是习惯的用旧称。
雨化田见他行色匆匆“查到林家的事了?”
“尚未,但属下知道箱子所在了。”谭撸子站近一些。
乌黑剑眉一挑:那只箱子自从林家灭门后就不见踪迹。
谭撸子不敢卖关子,只压低了声音“在丐帮手中。”
丐帮?一帮子臭人。
早些就怀疑他们和定王勾勾搭搭的,难道灭口的黑衣人是定王的人马?只是怕面上不好看才故意着黑衣?
“既然已知在哪儿,自是要寻回的。”雨化田停步,向边上走了几步。
谭撸子立刻跟上。
雨化田抬手掩嘴,轻言了几句。
谭撸子在旁不语,低头听着。
“明白了吗?”雨化田轻言,不缓不急。
谭撸子点头“明白。”
“尽快办了,过几日宁宁要带常小文去西苑;你跟着。”雨化田顺便吩咐了下“该盯的人都给盯紧了,别出了上次的岔子。”
谭撸子不敢托大“是。”
说罢,雨化田便不再瞧他;迈步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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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宅。
俗话说月黑风高夜、抽刀杀人时,当然当然这些自诩正义之士不会不找理由便抽刀。
屋内没有点灯,但从呼吸声就可以辨别有人。
赵怀安趁着如此夜色,推门入内“来了?”
“嗯。”有人回应。
“有人瞧见万安亲自迎接了回东厂的曹少钦。”
外面很黑,屋内更黑;只闻其声不见其人。
“几位大人知道你要搭救被俘之人,但明显看瞧来此事绝对是雨化田和曹少钦设下的陷阱;赵兄要防备。”
“既是如此,只要处理得当,不如将计就计!”这个声音来自凌雁秋。
赵怀安点点头“没错,与其费劲发力的一个个追杀,不如让他们二人都出现。”
“如果可以,万安宫的。”黑暗中有人粗略的声音“大人们的意思是一起——斩草除根!”
凌雁秋冷笑“此女与雨化田狼狈为j,大j似忠,除掉也无不可!”
“不行!”屋内还有别人“此女对我主人甚为有用,决不能伤;再者一介女流失了臂膀便不足为患,只需斩杀雨化田和曹少钦便可。”
赵怀安不语。
“杀阉贼多少个也无妨,而她毕竟是皇嗣,且也是深得宠爱之女,杀她事情就大了。”还有一个新的声音出现“在下的主人也认为只需要除去那二个阉人便够了,她翻不起浪来。”
“你要杀雨化田,就必须一起杀了朱宁宁。”凌雁秋冷然“不然她一定会翻起滔天血浪,在坐的你们和你们的主人都不会幸免!她不是普通人。”
“一个宫阁疯癫无状之女何足为惧,女侠言重了吧。”有人不屑一顾。
凌雁秋透过微弱的月光看向赵怀安“你说呢?是我多虑言重了?”
“万安就无需二位担心了,我主人自然有办法。”最后开口的男子又说“现在还是需要除掉那二个危害朝堂安定的阉贼才是要紧。”
“他们将人押到城郊,必定是在那里有所埋伏!”
“埋伏的计划甚是保密,不过我主人会将锦衣卫行动计划弄到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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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礼监。
灯火摇曳中,马进良等人相继一个一个进入窗门关紧密的房间。
“计划布置后擅离职守者格杀勿论;埋伏后连只蚊子都不准离开那里一里之外。”雨化田只有股不怒而威的霸气“明白?”
“是,属下明白。”马进良是最后一人。
待他离开后,雨化田站在铺着监狱平面图的桌案前“大致就如此安排,你还有何要说的吗?”朝身边人看去。
曹少钦坐在轮椅上“没想到你还搞这套。”
“这是公主的谨慎。”朱宁宁最在意的就是事情的保密性,多少事情都是不保密所有才会功败垂成;所以她让雨化田将所有事情都拆分成一部分一部分,除了制定计划之人,无人能够得知整个计划的部署情况,这在一个方面也防止了满盘皆输;虽然很麻烦,甚至还有衔接的问题;但只要时间久了,有了默契这些便不是问题。
曹少钦眸光一闪“小女儿的心思是细密,但如此草木皆兵,难成大器;不过一个赵怀安……”
雨化田未驳“小心驶得万年船。”自己自然明白何时该做什么“丫头是想的多,但也并非都是不好。”
“非要如此?”曹少钦也自知刚才那句话自己失言了,就是这个赵怀安才害得自己如此人不人鬼不鬼“曹刿论战中有云,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
“曹公未见过江海之浪吧。”雨化田答不对言。
曹少钦先前不语,可他是何等聪明之人;不久后便阴笑了起来“别说这也是丫头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