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轻点,他现在是司礼监掌印;还记不记得上次我们背后说他,结果被他逮个正着,我叫一个惨哦!”怪不得人说往事不堪回首g;这回宁宁捂住了她的嘴巴“萍果,姐求你这话咱没说过,我没听到你没说过;姐使你很顺手,不想你无缘无故的没了。”
萍果看着她一脸紧张,不知为毛心里又酸起来;抱着她哭了起来。
“萍果啊,很感谢你对我这么好。”朱宁宁也拍拍她肩膀“可咱得含蓄点;宫里人不都讲究这套嘛,点到为止,然后透过现在看本质,姐知道你这班加的很憋屈,可姐会给你额外补助的;这可别让别人知道了!不然姐这个领导不好做,人心散了,队伍就不好带了!”姐睡不着拖着你也算是加班了,难道果然是上班的心情比上坟还沉重?!这么爱哭啊,您老圣母花穿啊。
得,我疯燕子,你圣母花;咱让雨化田化身五阿哥得了!就是不知道鼻孔君现在哪儿呢;反正前回咱沙漠也遛马疯傻过了。
“又胡言乱语的。”萍果放开她,擦去眼泪。
宁宁递上绢子“一方一两。”
“抢钱啊。”萍果被她逗乐了“也不想想这还是我给你绣的呢。”
“你太知道姐了,最近姐都被那四个容嬷嬷整的很久没抄家了,正发财迷瘾呢。”朱宁宁是一脸正经“回头啊,你把抄家备忘录拿来,咱找雨化田合计合计拿哪个下手开刀;聚贤镇那帮子要回来了,咱得拿点银子出来收买,不是,安顿人家啊。”
“这个就不要公主担心了,所有的安顿费用已经凑齐。”有人从屏风后走了进来。
宫女们都给他行礼,来人连手都不用挥,宫女们就乖乖离开了。
萍果则恐惧又怒视的不敢看他。
白色曳撒上银色巨蟒盘绕,白玉雕刻的腰带显着云纹的图案;黑色官帽的金色云纹也改为了银色纹理,这次是羊脂玉的帽正;黑色朝靴上的纹理也不再是金色,而是银色;虽不如金色尊贵,却更添几分寒厉。
“雨公公,天色已晚;公主正要安寝。”萍果起身,向他行礼“若有要事也请明日再禀。”
雨化田黑眸瞥去。
萍果只觉心跳都乱了,不是小鹿乱撞;而是心慌害怕所致。
“萍果,端份参茶来。”朱宁宁怕萍果惹怒了雨化田,遣她离开。
萍果有些生气她的好说话,却也不敢违了公主意思,便先离开了。
殿内只剩二人,朱宁宁因还虚弱;靠在了巨大的靠枕上“探望时间已过,请不是家属的离开病房,明日再来。”这是上辈子在医院听过的一句话。
“不想靠我,结果如何?”雨化田站在原地并未靠近。
“姐想华丽转身,结果撞墙了。”叹口气“所以还是只能靠您老啊,我爹说的对您是能者,能者多劳;所以如何,那四个老巫婆现在是哪个留全尸了?唉,别给姐看,姐心地善良,生性胆小受不住那老妖怪显原形。”
心地善良、生性胆小?!
一个几岁就拖着他一起去看砍头还一边吃烤山芋的人,这八个字真的不适合你。
“你娘用这事把太后那边的人都打压下去了,连皇上都对太后有些看法了。”雨化田走到桌边坐下“这招苦肉计虽辛苦却做的好;她们胆子再大,也不敢伤你性命。”
“我再借着学好了规矩给娘亲先去请安之际昏过去,就更能显的真实。”朱宁宁笑起“不过老巫婆也不是笨蛋,竟然要我先去仁寿宫请安;她们真当我傻啊,进了那宫我就出不来了。”
这究竟是不是苦肉计她也已经说不清楚了,他那么说自己也正好接口;正如其他很多事情一样,他找了台阶她就坡下驴,究竟是不是事实又有何重要,又有谁会相信和关心呢。
“她们以为控制住了万安宫的宫女太监就能暗害了你,也不想想我以前是什么位置的!”他掌这御马监可也一样掌握着后宫的一切。
宁宁垂了下眼“真的是她?”江湖上的追杀令“还是……”她比了一个六。他也是太后所出,若兄长无子,自然可以由太后定夺,百官商议立弟为嗣。
萍果端来了参茶。
宁宁嘴巴一努。
萍果气的要命“我就拿去喂狗,都不给忘恩负义的人喝!”转身就走。
宁宁尴尬的摸摸鼻子“等我好些,带她去灵济宫给你道歉;小雨哥,你大人大量。”这萍果真是,连雨化田都敢得罪;她都不敢翻脸,没法子啊姐就是个颜控!
雨化田走到了她床边“奴婢今日个儿事情都处理好了,明日皇上准我休沐一日;累就睡吧。”似没有过刚才那桩事发生一般;抽掉其背后靠枕,让她平躺下,熟门熟手的整好被褥;坐在了一边,他手里的佛珠转着。
“累的话,就睡这儿吧?”宁宁打了个哈欠,也是累了;拍拍身边的床铺,她的床很大;不过话才出口她就意识到了问题,连忙解释“我是说一人睡一半,不对,我是说……你就当我啥也没说。”她现在头昏昏,啥都不想说了,转个身体将自己朝里面。
雨化田转着佛珠“若我真的撑不住,自会休息。”
……她闭上眼只当什么也没有听到。
……“也不是第一回。”他的声音就在身后。
姐没听到,姐累了,姐睡觉先!!!
☆、第31章
隔天一早。
坐在自己床榻上的宁宁看着身边此人:现在这局面叫啥,你是存心欺负姐有色心没色胆,是不!
盯着与她同榻而卧的绝色厂花很内牛宽:我说厂花啊,咱虽然貌美如花,可也好歹卸了妆再睡吧;不然容易引起那啥痘痘,影响美观的。不过还好他脸上这粉似乎不掉;中国古代的化妆技术发达,赞一个!
记得十八摸里唱过一句,泼墨睫毛、闪闪似蝴蝶剪影;其实她更喜欢猫儿十八摸里的这句如羽长睫影纤媚;总觉得这才符合了他现在的模样。
眼线勾魂不解释,金粉雍容不解释,整个一个媚魂夺魄眼,自己都已经不知道在念叨啥了。反正就呆呆的看着他的睡容,这哪是一个好看能了得啊;厂花大人临风都不乱,何况睡个觉;衣衫不解、朝靴不脱、官帽不落,无礼至极却也美貌至极啊。
套用一句话姐那是渴了三十多年了,那啥啥啥澎湃啊。
朱宁宁凌乱的抓抓自己的一头黄发,想平复自己有些不知所以的烦躁。
驿站里是自己被吓傻了直接昏死,没摸到;再上次他带伤在身,又危险凛凛的她也不敢造肆;至于其他时候都是他比姐晚睡又比姐早起,咱就是想啥摸都摸不到不是。
可如今在姐的地盘,哦,不是,是在姐娘的地盘上;咱这狼爪更不敢伸!
开玩笑的吧!
他虽已经是内侍第一人,可在这紫禁城里也还是有主子的;如今他竟然睡在公主榻上,这要是给有心人看见,或者她爹看见;估计也五马分了。
不明白为毛他如今敢如此肆无忌惮的,昨晚是自己饿的意识偏离才脱口说了错话,怎么他还当真了;姐是客气,你还当福气啦!
‘起床啊。’
三个字就在嘴边偏说不出口。
‘让我老爹老妈看到,你还想不想要脑袋了?!’
心里想的可嘴巴是闷嘴的葫芦了,张着没声音。
‘雨化田,你到底咋了!姐,求你了,睁开眼睛起床吧,让人看见姐名节是小,你罪名可就大了。’
左手凌厉的打了一下伸向他睡容的贼右手!
疼的她要死,也不敢发出声音;生怕吵到了他。
个妖孽,睡个觉都迷死人不解释,你存心馋姐啊。
js们,姐不能够啊!
再迷人也不能伸手,朱宁宁,你可不能抵挡不住美人炮弹啊!如今正是风头上,未来驸马都要来京了;倒不是在乎咱的啥名节,主要是怕此事传出老爹面子不好看、不好向大众交待直接把他炮灰了。
这就叫赔了厂花又折名,咱不能做亏本生意。
这世上啥最痛苦,就是看得见吃不着啊。
姐满脸都是牛了!
为毛,这究竟是为毛!你不是一个很惊醒的人嘛,姐都醒了,且在你身边醒了多时;啥呼吸气息都重了,你咋还不醒呢?
该不会是生病了吧?
他一直把脸涂的白白的,也看不清楚真正的肤色到底是啥;不过想来不会太黑。也不知道此刻这粉有没有啥副作用。
心里恶狠狠的嘀咕:‘唉,你,快起来;该起来上班了,亲!’
他好似睡的很沉。
‘雨化田,你再不起;姐对你不客气!’又来一句非常厉害的腹诽。
依旧没反应。
朱宁宁那个气哦“雨化田?”非常小声的唤了他一声。
……
等了十秒,没反应。
“这可不能怪姐了,谁让你放这儿不动呢;姐再不出手岂不是辜负了众多姐妹们的殷切企盼!”朱宁宁壮起怂胆,捏捏双手;脸上泛出采花贼作案前贼笑。
等下,先把音调找准了。
嗯嗯,嗯嗯(这个声调都开场了过一遍)
这次一定不能太走调了!那个歌词太久了,好像不太记得了;算了反正也是自己清唱的背景音乐。
嘿嘿,js们偶开动了!
一摸摸到绫罗锦绣百褶边(咱手可不敢真碰上去,把他弄醒了,姐咋死的不知道)
二摸金缕靴辗转腾挪踏青天(鞋子就算了,咱有洁癖)
三摸俏衣摆披风扬帆沧海间(他现在也没穿披风,自然没有衣摆可摸了)
四摸流云袖清风盈盈不胜牵(袖子是唱到现在刚摸到手的,但也只有袖子而已;咱是乖孩子,唱啥摸啥,绝不多摸;不然不符合咱十八摸的操守不是!)
五摸白素手指带兰花撩心弦(这个腾空在他手上,没有肌肤接触,不过也应该算近距离接触了)
嗯嗯呢恩(歌词真忘了,哼个调吧。)
七摸眉头攒寂寞笼烟我心怜(这个继续腾空摸)
八摸眼波横山色湖光水潋滟(腾空g)
九摸泼墨睫毛闪闪似蝴蝶剪影(腾空再g)
十摸秀丽容颜皎皎如明月光华难掩(只能腾空再再g)
十一摸绝色伤口朱痕更添三分艳(你不腾空摸,就厂花大人的武力值,谁敢摸;他现在是睡着了又不是昏迷;他就是昏迷也是完全警惕的!)
十二摸双唇紧抿愿能轻薄到嘴角儿边(这句记得最清楚,唱的也最欢快;但也只能唱唱)
十三摸掠青鬓年华只惹相思不曾闲(摸官帽边算替代了)
十四摸乌发三千春风缱绻情丝自缠绵(可惜他官帽带的太好,一点头发都不露)
十五摸儒巾飞扬何物撩动大漠风烟(现在是官服,不是书生服;没有飘带,牛就又来了)
嗯嗯呢嗯(这句也不记得了),真的,就她这黄鱼脑子能记得清楚这么多已经不容易了!这是已经属于超常发挥了!
十七摸青衣蟒服繁华如梦有你可恋(就算是白衣一样也只能腾空g)
十八摸摸得衣襟乱乱舞迷人眼摸摸赛神仙(衣襟她也算摸到过了,上次醉酒的时候好像记得摸到了;咋不贪心,摸到了绝不多摸)
所摸何人报上名来他就是那风华绝代举世无双倾国倾城——司礼督主雨化田!(他已经升官了!)
嗯嗯呢嗯,然后这里的歌词她也忘记了,好像是摸到啥的不管了自己胡唱一个调子吧。
摸他到天荒地老海枯石烂摸他个生生世世岁岁年年。(也就现在能yy一下,就像烤鸭在面前却不是你买的起,而你面前只有几颗黄豆子;吃吃黄豆却吃出了烤鸭味!这个真的只能意会不能言明了!)
摸到了,哦耶!(腾空摸也是摸嘛!)
(歌词摘自投笔不从戎的v)
然后一阵自我yy的贼笑。
“摸的开心吗?”
这个声音冰冰凉的,就好像三伏天的30°陡然变成了三九天的零下30°。
他慢慢睁开眼,撑起半身;套用一句她不知哪里看来的很吓人的话——就是那双眼黑的跟宇宙黑洞似了;娘的,额的神啊,姐愿意出5元快递费,快把姐送回家吧;要不然按照商城的快递价格——6元!姐出6元送姐回家啊,亲!
“不不不。”她学习她爹的口吃了“我没,不,我没有;我只是唱的好玩……没有其他意思,不是,那个……”简单用四个字解释就是词不达意啊。
她真是该打,竟然忘记了他究竟是啥人了!太得意忘形了!
“哼。”他用鼻音发出了这个单音节。
朱宁宁知道自己是觉得好玩,可对他来说就是不折不扣的侮辱;这次完蛋了,前些日子在龙门还口口声声说自己不愿折辱他的,没想到被抓包当场。
想辙啊,别慌!镇定,你一定能想出解决这个尴尬的局面。
你说的简单,你来试试看!
内心魔鬼和天使杠上了;也感觉到了心脏扑通扑通的跳的狂响。完全不敢对视他的眼,她没有脑细胞的脚趾头都知道他如今是死死瞪着她了,而且是恨恨的!
膝盖上的锦被缎面都被捏乱了“其实哦我们好像忘记查一个地方了,华山派啊;记得你上次说那个前辈好像用的是华山派的武功,所以……”
“你觉得好玩吗?”他没有被她转移话题,依然在床榻上,撑着上身“嗯?”
声音显的慵懒而柔和。
可也是如此不能掉以轻心,摇头“不好玩,我错了。”反正头早低了,再认错也不算啥;她向他认错的次数还少嘛,早就是虱多不痒债多不愁了。
“这个算什么?公主版的十八摸?”他也低头,想看着她的眼睛。
朱宁宁把头低的更低了“对不起,我错了;你大人大量。”
“宁宁,我虽是大人可没那么多大量;昨晚被你侍女用光了。”雨化田探身到她面前,俯头在她耳边轻语。
朱宁宁立刻转移到床角,防备的用锦被蒙住半张脸“那这样,我把萍果许给你;随便你打啊骂啊,你把昨晚的大量挪现在给我用!”对不起,萍果;强敌当前,咱就是个叛徒啊!更何况这买卖不亏啊,雨化田要地位有地位,要才学有状元才,要容貌有容貌;你以后成了督主夫人也不必做伺候人的活计了。
明宫里对食现象非常普遍,皇帝也不禁止;有时候还会问太监‘你菜户’是谁。
没想到话一出口,自己的咽喉就被他狠狠摁住了。
“请公主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这几个字的音不仅是冰碴了,简直是拉斯维加斯的暴风雪。
他的手如钢铁一样,宁宁是真的害怕了;往日他就算再生气再如何都不会如此。
雨化田的唇在她耳边“宁宁,这是第二次!再让我听见第三次,你很清楚后果!”说着就往她喉间加重了力道。
说完,就利落放手、转身下床;整了整身上的曵撒,换上了在宫里的三分微笑、七分无害的表情“来人,公主已醒,准备洗漱、请徐太医请脉……”
缩在床角的朱宁宁完全反应不过来。
不知道他唱的究竟是哪一出,只感觉到咽喉的疼痛是这般恐怖;他从未这样对待过自己,哪怕憎恶自己的时候也不曾。
不自觉的眼泪流了出来,气的非常大声的吼“为什么,雨化田,我到底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啊!”她究竟做了什么,让他竟然如此凶狠!甚至动了杀心,这是在龙门他都不曾有过的反常举动!可她现在满心都是疼痛的感觉,人完全乱了;不能好好思考。
“你——自己想!”不知为何他也非常大声吼回她。
宁宁完全没想到他竟然用这么大的声音回吼:这还是那个在宫里谨小慎微、察言观色、步步为营的雨化田吗?!
他背过身,静立了好一会儿,终大步离开了。
不过好在长春宫的宫女都是木头,只是萍果更加气愤了;急忙走上前“公主,娘娘说的没错,他就是一头喂不熟的狼!待会儿我们就去告诉娘娘。”竟然敢吼公主,他个奴婢真是忘本啊;若不是公主谁知道他现在是什么样子;宁宁公主是多倔强的个性,闹归闹,可哪真哭了;就算是上次也看起来是被太后闹的,可边哭还边能闹呢;哪像如今是真的伤心!
朱宁宁用锦被胡乱的擦了眼泪“我是那种乱告状的人嘛?萍果,别乱嚼舌根子;我的事情我自己解决。”下意识抚住在了还在痛的咽喉:她说了什么让他起杀心的?
(菜户:明朝宫里对食的另外一个称呼)
◇◇◇◇◇◇◇◇◇◇◇◇◇◇◇◇◇◇◇◇◇◇◇◇◇◇◇◇◇◇◇◇◇◇◇
又过了半月。
雨化田自从在长春宫里对她吼过之后就再也没有在她面前出现过,对此萍果很是满意似的;万贵妃为了就近照顾女儿也不许她搬回万安宫;太后因此事赏了她好些东西,她爹更是让人弄来好些好玩的东西过来,其他各宫都有礼物过来。她也不去想其他,专心调养身体。
至于朝内则不是那般太平了,倒不是出了乱子,而是那些回归的旧臣的官职位置,看似大家喜气洋洋、一团和气的其实暗潮汹涌的很;那些人肯定是不会投靠东厂的,却因刚回朝而无根基,他们过
龙门飞甲同人之厂花当家宁做主第12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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