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门飞甲同人之厂花当家宁做主作者:未知
龙门飞甲同人之厂花当家宁做主第3部分阅读
还说他什么瘦?女王瘦?这是什么瘦来着“进良。”
“在。”
“我瘦吗?”
“没,督主这样正好。”拍马的时候到了“玉树临风。”
“你觉得呢?”问谭撸子。
谭撸子那头汗“没,没瞧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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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主子啊,您到底是怎么了?和雨公公也能吵成这样。”萍果亲手给她洗漱打扮“您可别忘了,雨公公可是您的护身符。”
“我就是气我把他宝,他把我当连草都不如。”朱宁宁还是不高兴“我不是娘的孩儿也一样毁在他手里。”
萍果轻笑了声,给她重新梳头“公主在久居深宫,见过的男子也只那几个;待皇上给公主寻得佳婿……”
“什么人都一样,看中的都是我的身份。”什么佳婿“你们记住这句话——男人若是靠得住,母猪都能飞上树。”
扑哧,她身边在伺候的宫女都笑了。
萍果忍住笑“公主!婢子正经和你说呢。”
“我也没开玩笑啊。”宁宁抬头“就算没了雨化田,再找一个也是如此啊;说不定还不如他还肯做做表面功夫呢。”
“公主,雨公公和驸马又不同,他可不是男……”
“萍果!”宁宁猛的起身,拉住萍果手臂“这句话你从未说过,你们也没听过!”
萍果被她的过度反应吓了一跳,其他宫女噤声。
“你们也不想被他找个借口去西厂大牢溜一转吧。”真是说话也没把门的了,点伤心处“我和你说过别背后议论他吧,我能说的你不能说!我能闹的你只能劝。”
萍果这才感知自己大错了“公主饶命。”
宁宁不再多说,整理衣饰;去见父亲。
乾清宫。
一开始的时候她也不习惯来这里,总感觉会遇见康熙帝啥的;不过后来才知这里一直都是这个名号,恐辫子朝时并未更名。
万喻楼被打下去了,东厂其他人不成气候;如今在明宪宗成化帝跟前当差的大太监是怀恩,一个看起来挺不错的;不是说他长的好,若是比,紫禁城里的娘娘都没几个美过雨化田的;而是和百官的距离,怀恩是最近的一个,听马进良说过很多官员都跟怀恩交好,但也没见这个太监要执掌东厂;还是伺候在皇帝跟前。
“公主,皇上的事马上就能处理好;您稍待”。怀恩在殿外瞧见万安,上前来禀。
“怀公公,客气;父皇正事要紧。”在怀恩面前,宁宁也是客气客套的。
稍微等了一会儿,殿门就打开了;但并没有人从里面出来,宁宁入内只见殿内就她父亲一人,着皇帝明黄|色常服,带着黑色冠冕。
“万安见过父皇,父皇……”
“今个儿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宁宁懂礼了。”明宪宗阻了她,也从书案后起身“来宁宁,陪着坐坐;朕也乏了。”
“好。”宁宁上前扶他,就是这么转眼的当口,瞥到了几个人影闪过。
想看清楚,明宪宗叫回了她“怎么了?”
宁宁着实没有看清楚,不过一种很奇怪的感觉笼住了她“爹,我刚才好像看见有人。”
“哪儿有人啊,宁宁是不是昨天没睡好?听说你最近几天都休息的不好。”明宪宗示意她也坐。
宁宁摇头“我睡的很好啊,没啥事。”亲自将茶端过去,才落座“您听谁乱讲。”
明宪宗接过茶,便不再说这个话题了“雨化田对我说他找到了帮你解毒的办法,但非要你亲自走一趟;宁宁是什么意思。”
“死马当活马医呗。”她在明宪宗这里也是口无遮拦的“我都这样这么久了。”
也是!所有太医都说没救了,若不是雨化田;这么可爱的公主早没了“宁宁,你快14了吧;就要长成大姑娘了。”
“爹,那些话就等我回来再说可好?”这次出去也不知唱的哪一出,或许就按剧情走了;谁说的清呢。
明宪宗抿口茶“宁宁,你是聪明孩子;有些话不用爹讲的透,雨化田终归是个奴才,而你是朕最宠爱的女儿;有些事朕可以由你胡来,但有些事……你知道分寸的。”
“女儿知道。”朱宁宁起身屈膝。
明宪宗笑起“宁宁,爹一定会给你择一位最好的夫婿;放心吧。”
“是,儿臣谢恩。”朱宁宁再次行大礼。
明宪宗起身,走过她身边的时候;拍了拍她的肩头“吃完点心再走。”
朱宁宁屈膝鸣谢,却觉肩头沉重万分。
☆、第6章
从乾清宫回来的朱宁宁把万贵妃特意送来的鱼戳成了鱼肉泥。
惹得爱吃鱼的青灵轻声抱怨“主子,您不爱吃;就当赏婢子一个天大恩典,给了婢子吧;多新鲜的鱼啊。”宫里吃肉是常事,有鱼倒是鲜货。
萍果却察觉到了不对“公主,有什么特别烦心的事?”
“没。”有气无力的将鱼推给青灵“给你了;虽然模样不好看,可我没动过筷子,你嫌弃就给咪咪吃。”就是有也不能说给你听,就算你是我贴身丫头也不行啊。也不管她们,自己去里面睡觉了。
好累,感觉特别的累。
不知道是不是这次毒发的特别厉害,所以身体好像很会累。
趴睡在床铺上,闭上眼,身体极度的累了,脑子却还是很清醒:在乾清宫里特别的感觉始终挥散不去,自己那不清晰的一眼,因为没有在意所以也只是晃眼就过了,模糊的很,实在是没看清楚。可就是有什么抓住了感觉,说不清,也不是不舒服;偏又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越想越躁,越急越想不出。
可恶!
这明明就是她看了一半都不到的武侠剧,怎么弄的跟悬疑剧似的。
猛的坐起身,呆坐了一会儿“萍果,招雨化田进宫。”
“这么晚了?公主,明日吧;今日宫门都落锁了。”萍果劝道。
朱宁宁正色“我马上要见到他。”
萍果见她如此执拗,也是无法;只能命人去灵济宫通知。
一炷香后,雨化田带着谭撸子和六名内侍前来。
雨化田还没来及行礼,朱宁宁便挥手让萍果将人都遣出去,只留下雨化田一人在室内。
他依然青云色锦袍蟒服,黑色官帽正前的金色帽正中间红色宝石熠熠生辉“公主此是何意?”华丽异常的曳撒,他穿起来是清风凛凛,傲然独立。
“你能帮我查一人吗?”朱宁宁咬着指甲,有些怯生生的抬眼。
雨化田听闻此话也毫不客气的坐到了她身边,俯身靠近她“公主想知道什么?”毕竟是多年一起的默契,知道她有事相托。
“今日有哪些人去过乾清宫见过我爹,特别是扎眼和不扎眼的人。”宁宁实在说不清自己的感觉“我进去的时候只有他一人,但我敢肯定自己看见了什么;说不清楚,很奇怪的感觉。”
窥视皇帝就是死罪,哪怕他们二人;雨化田要斟酌一下,毕竟此事可大可小的“就为了一个感觉,你要我行大逆?”
切,行大逆这话谁说她都信,偏你雨化田说出来她才不信!朱宁宁继续摇着指甲“是藏青色底的团龙,我觉得那人身份不低;少说也是个公侯,既然是亲戚干嘛弄的那么神秘。我就是想知道他是谁!”
“又疯了;二天后我们就出发了。”雨化田似乎并不在意宁宁的想法“别找茬。”
“你还没告诉我去哪儿,我也没答应你一定要去。”什么都是你决定嘛;不知怎么了,目光就被他的脸抓住,不是为了这张美颜;而是那股奇怪感觉呼之欲出。
就为了这么点事情,急急忙忙把他招来“往北出关,你中的毒来自关外。”
“你别以为是小事。”朱宁宁突然伸手扳过他的脸,看着他的侧脸;有些不敢肯定又很肯定“就是这张脸!我在乾清宫看到的就是这样侧脸,因为太熟悉,所以只有半眼我的脑子都能自己记忆住;就是这张脸!”
雨化田拿开她的手,幽幽的看着她。
“你把那人找出来,若不是与你容貌相仿的我朱宁宁跟你姓!”竟然敢怀疑她,厚;不对啊,她是知道风里刀与他是镜子一般,可什么时候冒出一个王侯来了?!剧情里没这条啊。
“别胡闹。”雨化田按下她还想碰他的双手“不管愿不愿意,我已经请了旨;你——必须去!”
“去就去,不过你别太招摇了;让他们也都收敛点。”朱宁宁不信“我可不想招赵怀安那帮子来宰我。”
“公主,厂公!”是谭撸子的声音。
雨化田很自然开口“进来。”
谭撸子从外面走入,步伐稳健“厂公,得到密报;老太婆去了龙门,不在原处了。”
嗯,不是说不去龙门嘛!怎么急转直下又出现龙门二字了?!剧情来了?
雨化田似乎也没有料到会这样“让人跟紧了,别把人给我丢了;确定在龙门不动了吗?”
“好像在等什么,如今住在龙门客栈里好几日了。”谭撸子回他。
雨化田起身“西出龙门到天底,改走水路;前往龙门。”
剧情你强大!
“去龙门可以,不过我们都改便服,轻装简从,不坐官船不扰地方。”既然目的地不能改,那么她要改过程;宁宁在后面补了一句“还有多带火腿,要金华的。”电影她没看全,不过某度百科她是看过的;那可是家黑店,她可不想吃人肉。
雨化田和谭撸子都回头看她。
“还有筷子。”那种黑店里的筷子她可不敢用,洗的再干净估计都可能沾过人肉“火腿吃多了怪腻的,再带群活牛羊,锅碗瓢盆也自带;厨子也带一个在手边。”她要好好打点一下出门所需。
“还有嘛?”
“有的。”宁宁点头,非常严肃的指出“出门在外的,你可不可以不要涂那么多粉了!带着占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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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的剧情她只知道个大概方向,有很多零碎的细节都是网友们做的v里看来的;其实这主要是‘国产大片’四个字害的;她曾兴冲冲去看了‘某晚上的大型饭局、菊花满天都带壳、太极的兄弟’等等中国大片;结果那是钱包出血、心在吐血;所以后来的片子她基本都看网上上传的v和点评后再看正剧的,没想到就悲催了不是。
所以官船上斗殴这段她是知道的,可不知道是如何发生的;于是她让他们弃了官船,而改商船。虽说是商船,可毕竟是船运发达的大明朝,且不说行船速度不慢,就船上二层上下的构造是一点都不含糊的;里面的布置也是舒适奢华了。
这次虽说是改了便衣,可西厂也出动了不少人;三个挡头就跟来了;本来雨化田是要派谭撸子和继学勇先去打前哨的,可朱宁宁是死活都不肯让他们去,就差要死要活了;所以就跟在他们身边。
雨化田这次穿了是宁宁在看v时很熟悉的那套青灰色书生服,带看似普通的宽大衣袍上有着要凑近看才能看见的云纹,似是织布中就织就的纹理;他真的很适合浅青色系的服饰,宁宁拿着搭配书生服的同色帽,抚着后面两根长长的飘带:吼吼,好想看风起吹拂飘带时他若有所思凝视前方的模样哦。想起就不好意思的偷笑了二声。
宫女是一个没跟来,她身边倒是来了一个侍女;当雨化田告诉朱宁宁她叫素慧荣的时候,朱宁宁喷了某慧荣一脸,还真有这么个‘范’某某啊。
“她是暗探,必要时可以保护你的安全。”雨化田丝毫不介意她的无礼行为。
朱宁宁万分抱歉,其实她很喜欢洗澡歌的;掏出手绢“对不起,对不起;我真不是故意的。”
素慧荣倒是荣辱不惊,不介意“婢子重新给公主倒杯茶。”
“叫小姐就可。”雨化田自己端起哥窑瓷器品茶了。
“是。”手脚俐落的倒了新茶送来。
弄的朱宁宁十分不好意思“要不,你去洗洗;再次为我的失礼抱歉。”小心接过茶来。
“那婢子先告退了。”素慧荣没有拒绝她的好意,退出了主舱。
宁宁看着她走出去,又回头瞅瞅雨化田。
“又要胡思乱想了是不是。”雨化田拿给她个橘子“不过我倒是挺好奇的,素慧荣这个棋子除了我应该没人知道;你怎么打听出来的。”
这个棋子他埋的很深,却被朱宁宁胡闹着给挖了出来;不过也算了,既然连朱宁宁都能挖出她来;看起来棋子还不够隐秘;这个不行就换别的。
看预告片和v知道的,也不能说实话吧;“个人各自法。”她打诨摸鱼“告诉你了我就没消息来源了,这个不能告诉你。”
雨化田出手如电,擒住她的下颚;强迫她抬头正视自己的眼睛,似笑非笑的迷人美颜就明晃晃近在咫尺晃悠“真的——不能说?”
说了你也听不懂,朱宁宁拿傻笑对付他。
雨化田无所谓的嗤笑“早晚我能挖出来。”放开了她。
“督主。”马进良和谭撸子一起在外面了。
这个你还真打探不出来,宁宁在他身后做了个鬼脸“我能去甲板上透透风嘛。”
“别玩的太疯了。”雨化田似无心的叮嘱了下,便让马进良和谭撸子都进来了。
宁宁和他们擦身,回头“你不是还想对付赵怀安吧。”这二人身上杀气挺重的,不像在宫里那样。
“你去玩吧。”雨化田不想让她参与。
宁宁略收了玩的心,收身回来“就为了在东厂那里显摆得瑟一下有必要吗?在当下局面下赵怀安还是应该存在的;我爹给了你西厂,是死都不会让你染指东厂的了;可西厂毕竟根基薄弱。”
雨化田双手抱胸:到底是朱宁宁啊“正因为如此赵怀安才更该死在我的手里。”
“错!”宁宁摇着手指“我爹最近为何冷落了东厂,就因为东厂杀人太多?才不是呢,而是因为东厂杀的都是能做事的官和家财万贯的富贾巨商;杀多了前者朝廷根基必定动摇,杀光了后者国家的税问谁收?!你杀了百姓心里的好官,替上了爱钱的坏官,百姓生活必定苦难;又接着让抢夺和霸占了能雇佣很多百姓的大商户,简直恶性循环;朝廷要征税,老百姓手里却没有钱还要被压榨;他们反一批就割稻子似的清理一批,就算地大物博人也多,可终究如此何时是头?如此节节相扣,循环往复;好,长久之后我爹就光杆皇帝一枚了;谁还喊他个万岁万岁万万岁?”
“所以你让西厂反其道而行之,拉拢了朝廷官员;收了各地百姓的心。”雨化田目光深邃“还说什么政治是不见血的战争。”
“难道不是嘛?”朱宁宁反问“这世上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恒的利益!赵怀安图的不过是所谓朗朗乾坤,百姓能有个太平天下;而因为有了这种天下才更适合西厂存活下来!你也不想西厂成短命鬼吧,若和东厂一样行径,还要西厂做什么?大智若愚,大j似忠;想高位永保,把人杀光是最愚蠢的方法;只有让百官都认可你是大大的重臣良将,百姓爱戴拥护你;到那时你说谁谋逆,还会有人不信你吗?!就是他赵怀安知道真相而有所行动,也会被冠上贼匪的名头,不是朝廷给的;而是出自老百姓之口,他兴许能杀光东厂,但能堵天下悠悠众口?!”
一番话说的马进良和谭撸子面面相觑。
雨化田不语。
“是!自古胜者王侯败者寇,史书都是由胜利者书写;不过怎么写能敌过世代相传的嘴吗?远的不说,当初东厂曹少钦也不是目无一切、权倾天下,甚至假传圣旨;可后来如何了?那个惨啊,风华绝代变的缺手缺脚、口不能言的哑巴;都不能看啊。”朱宁宁喝口茶,说的她嘴巴都干了“前车之鉴不可不察;但只要做的巧妙,荣华富贵和如日中天的名声都唾手可得。”
“可这和杀不杀赵怀安有什么关系?”马进良不明白。
朱宁宁放下茶杯“如今赵怀安是百姓心里敢与东厂做对的豪侠,而对我们西厂还是将信将疑;若我们有机会能让他和我们联手做一桩大事,借他炒高我们在民间和朝廷的声望何乐而不为呢?至于以后的事就以后再议了。”
谭撸子看了一眼雨化田“可是公主,督主在东厂那几人面前把话都挑开了;这可如何是好?”
“那你去问他了,反正我是非常反对你们在这风头正劲的时候做掉赵怀安的。”朱宁宁也不知该如何是好,索性把难题扔给他自己解决了。
希望自己这番歪论能把西厂给扳回来,扳一半回来也好。
“我出去玩玩透透气。”她扭着身子往往走,走了一半想起啥的,回头“小马哥,那个找了没有?”
“按公主吩咐。”马进良颔首。
“好,我去游船了!”
三人目送她离开。
“督主,公主所说的?”马进良还是要问雨化田的意思。
“大智若愚,大j似忠嘛?”雨化田沉吟着:她还真骂人不带脏。
谭撸子也想说话。
雨化田抬手阻了“东厂留下的那几个不足为惧,她说的没错;皇上是不会让我染指东厂的,西厂若真和东厂一样说不定真被她一语成谶,成个短命的。”
“督主说什么我们便做什么。”这时候就要表忠心了,马进良奉承的功夫精进了。
雨化田沉色“你们去甲板上看着点她,我要好好想想。”手遮在薄唇边,细细品味着朱宁宁诸多废话里的几句重要的。
“是,属下告退。”马进良谭撸子同时告退。
二人出了主舱,前后脚走向甲板。
“真不愧是公主,道理是一套一套的。”谭撸子听着都觉得有道理。
马进良也深知万安是能够影响雨化田不多的人中十分重要的一个“她是万贵妃的女儿,怎么会不厉害。”
“我可听说皇上要给她择婿了,这会不会对我们有所影响?”谭撸子有点担心。
其实马进良也听说,西厂干的就是密探的事“不知道,应该不会吧。”其实他也是有所担心的,事情真是不好说“有督主在,怕什么;用公主的话说天塌不下的,就是塌下了督主也会只手扔回去的。”
谭撸子叹口气“可惜啊……不然娶了公主;西厂还愁什么。”身份、背景、权势、富贵,都齐了!
二人边说边走,就听见一阵豪迈又别扭的歌声从甲板上传来,那歌词更是从未听过的语言
“沧海一声笑,滔滔两岸潮,浮沉随浪只记今朝……”
这歌怎么这么别扭,走调的吧。
二人快步上了甲板,就看见万安公主站在床头纵情高歌,然后两岸便的芦苇荡里一阵阵飞鸟惊出……
作者有话要说:ps:说明一下我这里设定西厂档头并非太监,而是原禁卫军军官。
这里的沧海一声笑是粤语版的,故他们听不懂歌词。
藏青色:明朝规制亲王、郡王服为藏青色!
☆、第7章
从船上放眼望去,此刻的北方还是一片冬黄苍迹,船儿在宽宽水面上畅行着。
除了船上传来的难听歌声;其他一切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