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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艳倚天第24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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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壁不知该怎样才好,苦笑两声,对武青婴说道:“师妹,不如看看表妹训练的守门大将军,好不好,众将军一定给她调教得越来越厉害了。”

卫壁这么说主要是为了转移话题,猛犬这一话题,武青婴是决计不会生气的,不管朱九真训练猛犬的本事有多厉害,武青婴也不会丝毫妒忌,反而希望朱九真一辈子都跟猎犬打交道,别跟她抢师哥。

武青婴点点头,卫壁望向表妹,见她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心里甚是不解,以往说到观看她训练猛犬之时,她都是兴致勃勃的,为何今日全没反应。卫壁想来想去,也只有一个解释,表妹在记恨师妹,所以全无心情,当下笑道:“表妹,露两手让我们瞧瞧,怎样!”

朱九真一颗心全系在洪天宇身上,哪还有心情玩这无聊的事,听了表哥这话,也不好拒绝,伸着懒腰说道:“好吧!”当下正坐于虎皮椅上,一声声娇喝驱使猛犬,诸犬听令行事,无不凛遵。

卫壁不住口的称赞,让大厅侧室偷瞧的洪天宇暗暗摇头,这卫壁简直是马屁精,为了讨好真儿,跟狗一样摇尾乞怜,实在丢男人的脸面。

武青婴抿嘴笑道:“师哥,你将来是‘冠军’呢还是‘骠骑’啊?”

卫壁一怔,不解地问道:“你说什么?”

武青婴嘻嘻笑道:“你这么听真姐的话,真姐还不赏你一个‘冠军将军’或是‘骠骑将军’什么的封号么?只不过要小心她的鞭子才是。”

卫壁俊脸通红,眉间微有恼色,呸的一声,道:“胡说八道,你骂我是狗吗?”

武青婴微笑道:“众将军长侍美人妆台,摇尾乞怜,有趣得紧啊,有什么不好?”

武青婴这话,讽刺朱九真常年与狗为伴是一,另一点隐晦指出她与表哥亲密,朱九真柳眉一挑,极为不满,她已有了天宇哥哥,表哥在她眼里,根本什么都不是,即便当狗也不成,当下忍无可忍,愠道:“他倘若是狗子,他的师妹不知是什么?”话才说完,又反悔了,本不打算与青妹作口舌之争,但常年养成的习惯,一时半会还真改不了。

洪天宇听到这里,忍不住哈哈一声笑将出来,这丫头,还真是牙尖嘴利。

第092章谁教训谁

朱九真和小凤闻听笑声,已然知晓是天宇哥哥(姑爷),对视一眼,俩人都露出笑意。

武青婴满肚怒气,但不便向朱九真正面发作,四下望了望,娇声喝道:“谁,躲躲藏藏的,快出来!”望向朱九真,似嘲讽地道:“真姐,你府上的小厮可真有规矩呀。咱们在说笑,这些低三下四之人居然在旁边偷听,还敢笑上一声两声。”

朱九真闻言变色,怒道:“青妹,话可得说清楚,他可不是什么下人,而是,而是我爹请来的贵客。”

武青婴冷哼一声,哪里相信她的话,若是贵客,朱长龄怎的不亲自招呼,还将他落在这里,说道:“贵客,那干嘛鬼鬼祟祟躲着,跟个贼似的不敢见人。”

朱九真听她居然骂天宇哥哥是贼,实是忍无可忍了,当下倏然起身,小手插在腰间,娇斥道:“谁规定贵客非得见人,我告诉你,比起你来,他可是尊贵得多,他不想见你这下人,免得污了眼睛,知道么?”以往与武青婴唇枪舌剑,皆是隐晦,但朱九真眼下可无法抑制怒火,洪天宇是她情郎,怎能受他人侮辱。

武青婴又惊又怒,这真姐今日太反常了,活脱脱变了一个人,她岂肯受侮辱,转头望向卫壁,用贝齿咬着下唇,说道:“师哥,真姐这么羞辱我,你就无动于衷么?”言罢,双眸中水波流转,露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儿。

卫壁见着她娇滴滴的楚楚神态,心中早就软了,但念及一个是表妹,一个是师妹,得罪哪个皆不是他心愿的,一时不知该怎生是好,就此木木地站着,跟个白痴似的。

武青婴秀目圆睁,一张俏脸气得粉红,气呼呼道:“师哥,我让你去教训里边的小厮,一个下人而已,又不是得罪真姐,你还愣着干什么?”

卫壁心底虽对雪岭双姝无分轩轾,可是知道师父武功深不可测,自己蒙他传授的最多不过十之一二,要学绝世功夫,非讨师妹的欢心不可,当下铁了心,咬咬牙,对朱九真笑道:“表妹,里边的小厮不懂规矩,我帮你管教管教,好不好?”这话的语气似软且强,虽是在征求朱九真的意思,却已然可以知悉,就算朱九真不愿意,他也必会为了讨好师妹,学到更高深的武学,而道侧室教训里面的‘小厮’。

朱九真恼怒之色毕露,正待呵斥一通,耳边传来洪天宇的声音:“让他进来,我要教训他一下!”她愣了一下,撇见表哥和青妹似没察觉的样子,心下疑惑,但听耳边又传来情郎的声音:“这是传音术,唯有你一人可听着,其他人是无法听到的。”

朱九真又惊又喜,天宇哥哥武功究竟有多深呀,‘腹语术’已然深不可测,这传音术却似高出不止一筹。心里喜滋滋找了个厉害的情郎,对卫壁说道:“那好吧,表哥你一个人进去,记得要使上全力,千万不要手下留情!”若放在以前,她哪肯表哥受一点苦,但这些已成过去,朱九真现在是将表哥推向火坑,让情郎随意凌辱。

卫壁一愣,只觉表妹今日处处透着古怪,好似更容易相处,又好似距离变得甚远了,他无暇细想这许多,冲进侧室里,再将门关好,准备关起门来打狗,教训一顿里面的‘小厮’,为师妹出出气。

卫壁一入室里,便见一个身穿白色儒衫的男子‘战战兢兢’地躲在角落,他只是一心讨好师妹,哪管对方是何许人,不由分说,欺身上前,一掌拍向他的脸部,这一掌他用上三分内力,想将对方拍晕,再拉出去出糗,不想尚未着对方面孔,却被眼前这男子一脚踹中小腹,倒飞回去。卫壁摸了摸隐隐生疼的小腹,冷笑道:“原来你这小厮还懂武艺,我太大意了,竟被踢中一脚,这次绝不留手!”大喝一声,挥起拳头,扑将上去,拳风呼呼,似用上了全力。

待要击中之时,洪天宇身形一晃,已然躲开,很显然,他站于角落之处,便是要卫壁自己出丑。

果然,正强攻猛打的卫壁收势不住,拳头硬生生砸在坚硬的墙面上,只震得墙上灰土大片大片掉将下来,他的手亦是疼麻难忍,骨头都险些要断裂。

j计得逞,洪天宇很是开心,只是遗憾,此处门已锁好,并无观众。

卫壁眼泪都差点流出来,咬牙切齿地摸了摸拳头,骂道:“你这小厮还挺狡猾,居然躲开了这一击,不过厉害的还在后头!”言罢,突然冲上,飞脚往他小腹上踢去。

洪天宇身子向后微仰,避开了他这一脚,跟着左手倏地伸出,抓住他踢出后尚未收回的右脚,轻轻往外一摔,卫壁已然平平往对面的墙上撞去,他大惊失色,想要伸出手足撑持,已然不及,砰的一响,额头和鼻子重重撞在墙上,鼻血长流。

卫壁痛哼了一声,从地上翻身而起,不顾鼻血滴在缎袍上,大骂一声,欺身再上。

洪天宇二话不说,原招式使出,又让他撞在墙壁上,这次连门牙都撞掉了一颗。

自学艺以来,卫壁何曾受过如此大辱,心里怒火早已燃烧,似发疯似地冲向洪天宇,每每都是用上全部内力,但终是无法命中对方,还吃了好几吃亏,不是撞墙,便是摔个狗吃屎,简直惨不可言。

受到几度重创,卫壁趴在地上,粗喘着气,双眼泛着恶毒的血红,心里怒不可遏。

洪天宇双手交叉抱胸,微笑着说道:“卫兄,就这点本事,也敢在美人面前装逼充英雄,未免太不自量力了吧!”

卫壁初时本想‘小小’教训洪天宇一顿,讨好师妹欢心,何曾想会败得如此凄惨,被耍得团团转之后,竟全无还手之力,卫壁心底已知对方是个高人,怎耐他一向心高气傲,又不想出这小室之后让表妹和师妹看到自己惨状,从此便瞧不起自己,虽然明知不是对手,但在恢复一些体力之后,却‘英勇’地冲将上去,嘴上大喝:“我要杀了你!”左掌拍出,右掌疾跟而至,左掌一缩回,又加在右掌的掌力之上,他这连环三掌,便如三个浪头一般,后浪推前浪,并力齐发,比之他单掌掌力大了三倍。

这招“长江三叠浪”中共含三道劲力,敌人如以全力挡住了第一道劲力,料不到第二道接踵而至,跟着第三道劲力又汹涌而来,若非武学高手,遇上了不死也得重伤,卫壁使出这招,显而易见,已动杀心。

洪天宇岂会不查,自知不管对方如何攻击,都无法伤及自己,但卫壁心存歹意,却是该死,心底微微薄怒涌起,左掌轻轻挥出,排山倒海般的掌力击了过去,两股掌力相互激荡。

与洪天宇相比,卫壁这点内功根本不值一提,三道劲力顷刻间被瓦解,在对方浑强的内力冲击下,登时胸口气血震荡,倒飞回去,重重撞在厚壁之上,摔了个七晕八素。

洪天宇二话不说,冲将上前,对准他的面孔就是一顿痛揍,口中还不断发出惨叫之声:“哎呦,啊,救命,啊呀,哇……”

室外的武青婴听到小厮‘惨叫’只道师哥在严惩,芳心大为舒畅,得意地望了望朱九真,意思是说:真姐,知道师哥对小妹好了罢!

朱九真和小凤面露惊讶,洪天宇的武功她们可是亲见的,凭卫壁这点三脚猫功夫,怎可能将他‘揍’得哭爹喊娘。

二女一颗心悬了起来,紧张地听着里面的动静,唯独洪天宇在高声叫喊,却丝毫听不到卫壁的动静,也不知是否卫壁在殴打洪天宇。

如若是,卫壁打人之时未免太过安静,怎么连点嚣张叫骂的声音都没有,朱九真和小凤迷惘,小心肝却是紧张得直跳,天宇哥哥(姑爷)千万不要有事呀!

小室里,洪天宇直将卫壁打成猪头,方且作罢,殴打之时,仅以蛮力,并未动用丝毫内劲,否则早将他打得齿落颊碎,暴毙当场。

洪天宇输了点真气给几要死掉的卫壁,将他的内伤治好,之后才将他吵醒。

卫壁喘着气睁开眼,这时才看清对手的真正面目,原来是一个帅得离谱的男子。卫壁一向自负相貌堂堂,在昆仑山一带决难找出第二人,否则岂会让天仙似的表妹和师妹一起钟情于自己,但与眼前之人一比,卫壁发觉原来自己如此不堪,不自禁一股自惭形秽的心理升起。

他原是单纯想讨好表妹,这才将气发在洪天宇身上,但眼下却增加了妒忌,妒忌得只想将洪天宇格杀,怎奈有心无力,只得干瞪眼。

拍拍两声,洪天宇扫了他两记耳光,左脸一记,右脸一记,将他原本肥猪一样的双颊,印上五个红红的指印,沉声喝道:“狗东西,瞪什么瞪,你还真以为目光能杀死人啊!”说着说着,作了个干呕状,指着他的眼角,厌恶道:“想不到你是如此邋遢的人渣,连眼屎都瞪出来了,呕~”

卫璧低着头,只觉两颊火辣辣的疼痛,却是敢怒而不敢言。

洪天宇似提小鸡一般,将卫璧提起,打开室门,将他丢了出去。

第093章偏要抱你表妹

朱九真和小凤等得急不可耐,先听闻洪天宇不住‘惨叫’,尔后又不见小室中有何动静,俩女隐隐担心,不清楚里边究竟发生什么事。

武青婴似猜出师哥必胜无疑的样子,一脸轻松,好几次得意洋洋地望向朱九真。

朱九真终是难耐不住,便要进室内瞧瞧,却忽然间室门打开,一个人飞将出来,仰面朝天摔在地上,如一团烂泥般,再也爬不起来。

三女皆是大惊,同时望向地上躺着的人,见其鼻青脸肿,跟猪头差不了多少,咧着嘴露出的门牙少了三颗,脸上和衣服上沾着不少嫣红的血迹,瞧不清这人相貌如何,但从其衣服料子和身形可以看出,这个面目全非的男人正是卫壁。

小凤和朱九真松了口气,武青婴则面色大骇,蹲到卫璧身边,关切地问道:“表哥,你怎么样了?”

卫璧摇摇头,为挽回点面子,有气无力撒谎道:“这小厮武功平平,却施诡计,我防不胜防,败在他手……”话未说完,已没半分力气。

武青婴想查看他的伤势,怎奈卫壁眼下真个是比乞丐还要邋遢,武青婴是个爱干净的女孩,犹豫了一下,竟退开两步,离得卫璧远了些,指着朱九真娇斥道:“真姐,枉你如此喜欢师哥,今日竟纵容下人,将他打成这样,以后让他还怎么做人,不管怎么样,我要立即将此事禀明爹爹,让他老人家来做主。”

朱九真柳眉倒竖,嘲讽道:“青妹,我可从没喜欢过表哥,怎会故意让人打他,你可别忘了,方才是谁非要让表哥出头的。”

“你……”武青婴秀目圆瞪,却说不出话来,方才还不是她任性,这才累及师哥受此重伤,连俏面都已被毁。

“天宇哥哥!”朱九真见洪天宇优哉着走出,立时笑脸吟吟,哪还与青妹做这口舌之争,蹦蹦跳跳冲上去,挽住他的胳膊,好亲密的样子,外人一看便知这俩人是情侣关系。

见真姐投怀送抱的样儿,武青婴一愕,难怪真姐如此怪异,原来她已有情郎,方才师哥是与她情郎比武呢,哎,都怪自己,误以为是小厮,害得师哥被打成这般模样。武青婴自责之后,内心又隐隐失落,如此看来,真姐今后不会与自个争师哥了,按理该开心才对,为何这般落寂,仿佛一瞬间失去了什么,莫非自个从未喜欢过师哥,仅仅是打小养成的习惯,见真姐喜欢什么,便想跟她争夺什么?是这样么?一念之间,她心中转过许多茫然,却哪里找得出答案。

微抬起头,观看是何人可以打动真姐芳心,待细看之下,武青婴不禁愣住,这男人竟如此帅气,完全不似尘世中人,简直有若天神下凡,让女子见之,不觉面红心跳。

武青婴羡慕得几要抓狂,真姐好生幸福,竟找到如此美少年当情郎,而且从其击倒师哥的本领看出,显是身怀高强武艺,这般年轻有为,相貌不凡的少年郎,又有哪个女子不青睐。

武青婴回眸望了一眼师哥,又偷瞧真姐的情郎几面,心下微叹,哪怕师哥‘完好’,依旧无法与眼前这男人相比,更莫说眼下已然破相,连这男人的脚趾头都比不上了,为何好事都让真姐占了去,若自己也能当他女人……武青婴想及于此,玉靥上渐渐泛起绯红,羞怯答答地垂下螓首,纤手把玩着衣角,俨然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

朱九真将武青婴的言行举止尽皆收入眼中,格格娇笑起来,说道:“青妹,这位是我夫婿洪天宇,你瞧瞧怎么样?”言语间甚是得意自豪。

“很好很好,真姐好福气。”武青婴敷衍似的回答,却不敢抬头,只因将目光落到男人脸上,便如同着了魔一般,想上前狠狠亲吻他,武青婴可不想做出这事,否则岂非要羞煞人。

朱九真抿嘴轻笑,忽然,装出疑惑的表情,问道:“青妹,你脸很红,是否生病了,我帮你请大夫去。”

洪天宇啼笑皆非,这丫头还真爱玩,心里却甚是开心,真儿渐渐改去以往的坏毛病,变回天真可爱,喜爱调皮捣蛋的小女人,却不失为一件好事。

武青婴窘得无地自容,脸蛋儿通红似火,红霞一径泛滥到欺霜赛雪的玉颈根儿,慌忙摇头,颤声道:“没,我没事,多谢真姐关心!”言罢,不自禁伸起两只玉手,摸了摸自己的脸蛋,触感温热似火烧,不必铜镜影照,已然猜出自己此刻是何等娇羞的模样,武青婴越想让自己冷清,却越发羞窘难当,见真姐的情郎,便羞成这等模样,岂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么,也不知真姐和她情郎是否看得出来,真是羞死人啦!

朱九真嘻嘻一笑,道:“我看青妹是春心荡漾了,否则岂会羞成这样,不知是哪家是男子,让青妹如此动心,说出来给真姐听听,真姐帮你去做媒!”

洪天宇摇头苦笑,自己都还是未嫁少女,竟还帮人做媒,虽知是玩笑,但亦觉得很搞笑。

武青婴玉靥娇红欲滴,竭力辩驳,若在往日,论起唇枪舌战,武青婴也不输于朱九真,但眼下这等窘境,却万万不是她的对手。

洪天宇饶有兴致地看着二女谈话,也不进行劝阻,细细品味着武青婴娇羞万状的模样,还真是一种享受。

被遗忘的卫璧瘫倒在地上,不住呻吟着,声音也越来越大,众人这才发现还有个重伤之人在此,朱九真问道:“天宇哥哥,不如叫下人带表哥去疗伤,如何?”语气中全是相询,很显然,若洪天宇不点头应允,朱九真铁定不会去理会。

洪天宇点点头,高声喊道:“来人来人!”俨然一副主人样。

话音刚落,厅外进来一个中年汉子,走到洪天宇跟前,跪拜下去,恭敬道:“小的乔福叩见,不知姑爷有何吩咐?”乔福方才才被老爷传唤,言道洪天宇是小姐的夫婿,今后便要以主人身份看待,故而不敢怠慢。

洪天宇并未惊讶,朱长龄如此早将此事宣布下去,必是为了稳住他的心,当即指了指地上的卫璧,吩咐道:“乔福啊,把地上的胖子带下去疗养吧!”

乔福应道:“是,是!”走到地上受伤颇重的男子面前,细细望了一眼,已然知晓是表少爷,乔福大为震惊,表少爷方才到庄上之时还好好的,怎的就成了这般惨状,他心底隐约明白,必是表少爷知道小姐的事后,想找姑爷晦气,不想却是技不如人。

将早已有气无力的卫璧搀扶起身,乔福说道:“姑爷,小姐,小人告退。”言罢,便要离开,不想卫璧竟不知从哪儿找回点力气,突然立住,喊道:“表妹,你不能跟这种人在一起,他不是好人。”他话一出口,不禁吓了一跳,原来自己说话嘶哑,几不成声,自是咽喉处受了洪天宇重击之故。

朱九真柳眉倒竖,怒叱道:“若他不是好人,这世间便没有好人了,你怎敢诋毁天宇哥哥,他好心送你下去疗伤,你竟如此恩将仇报,侮辱他的名声,哼,再敢说我天宇哥哥的坏话,当心我对你不客气。”朱九真俨然忘却洪天宇‘滛贼’行径,在她此刻的芳心里,洪天宇一切都是完美的,不容他人侮辱,这就是情人眼里出西施。

平日里朱九真对卫璧都是温言细语,不想时隔数日竟变化如此之大,这一句句话犹如刀刺般钻入卫璧心扉,心痛的滋味令他浑然忘却肉体的重创,将乔福推往一旁,咬紧牙齿拼命支撑,才勉强站立,嘶哑着声音哀号:“表妹,究竟表哥做错了什么,你讲出来,表哥改过就是,我只求你别跟这小白脸在一起!”

朱九真见其竟将天宇哥哥说成小白脸,顿时薄怒升起,冷哼一声,斥道:“你我不过是表兄妹关系,我跟谁在一起,与你何干。再说,我已经天宇哥哥的人,不跟他,莫非还跟你这废物么!”

卫璧心如刀割,当听到表妹已是小白脸的人,终是抑制不住,‘噗’的一口鲜血喷将出来,摇摇晃晃着,几欲晕倒?b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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