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遇春放下张无忌,道:“洪少侠稍待,我去前面找人打听。”正想找个乡人打听,忽听得马蹄声响,四名蒙古兵手舞长刀,纵马而来,大呼:“快走,快走!”奔到他们身后,举刀虚劈作势,并不砍下,只是驱赶向前。
周芷若吓得缩进洪天宇怀里,洪天宇眉头一挑,当场就想将蒙古兵格杀,但恐招惹不必要的是非,给常遇春使了个眼色,常遇春会意,在蒙古兵驱赶下,一步步的挨将前去。
大路上百姓络绎不断,都被元兵赶畜牲般驱来,洪天宇愤怒之极,心底的杀意逐渐升起,不想这些狗鞑子竟如此虐待百姓。
随着一众百姓行去,到了一处三岔路口,洪天宇打眼一望,只见一个蒙古军官骑在马上,领着六七十名兵卒,元兵手中各执大刀。众百姓行过那车官马前,便一一跪下磕头。一名汉人通译喝问:“姓什么?”那人答了,旁边一名元兵便在他屁股上踢上一脚,或是一记耳光,那百姓匆匆走过。问到一个百姓答称姓张,那元兵当即一把抓过,命他站在一旁。又有一个百姓手挽的篮子中有一柄新买的菜刀,那元兵也将他抓在一旁。
“洪少侠,鞑子想是捉拿携带武器之人,我腰间尚有一把佩刀,该当如何是好!”常遇春蹙眉问道,他此刻重伤在身,武功全失,连一个寻常的元兵也斗不过,所以只得向洪天宇指教。
“不光如此,你方才没看到么,一个姓张的也不给通过!”洪天宇道。当时朝政暴虐,百姓反叛者众多,蒙古大臣有心要杀尽汉人,却又是杀不胜杀,当朝太师巴延便颁一条虐令,杀尽天下张、王、刘、李、赵五姓汉人。因汉人中以张、王、刘、李四姓最多,而赵姓则是宋朝皇族,这五姓之人一除,汉人自必元气大伤。
“洪大哥,那该如何是好!”趴在常遇春背上的张无忌问道。
“杀!”洪天宇淡淡地吐出一字。
洪天宇走于常遇春身前,一步步挨到那军官身前,不似其他百姓那样见了就跪,反而巍峨站立如泰山一般。那汉人通译骂道:“贼蛮子,不懂规矩,见了大人还不赶快磕头?”
“要我磕头,你可知我的姓氏。”洪天宇装模作样地指了指自己的脸。
汉人通译一愣,下意识问道:“姓什么?”
“小姓赵,乃皇族姓氏,你们这些蛮夷胆敢如此无理,难道不怕被满门诛杀吗?”洪天宇冷声道。
常遇春暗笑,宋朝已然覆灭,赵姓乃蒙古人首要诛杀的对象,洪少侠这摆明了是找茬嘛,不过他深知洪少侠武艺高深,对付这些个鞑子还是轻而易举的。
汉人通译大怒,对马上的蒙古军官叽里呱啦地说了一通鸟语,蒙古军官气得咬牙切齿,大手一挥,十几个元兵已将洪天宇团团围住。
元兵二话不说,挥刀便砍向洪天宇脑门。洪天宇急忙用右手将周芷若的脑袋摁住,让她钻在自己外裳里,左手成利爪,横空虚抓,但听几声撕扯声响起,十几名元兵全被撕成碎片,连地上都留着一道长达丈余的爪痕。
寻常百姓哪里见过如此恐怖的血腥场面,吓得四散奔去,其余元兵也不阻止,因为他们也吓傻了。
常遇春咕嘟咽了口唾液,惊得目瞪口呆,他背上的张无忌竟当场吓昏过去。
蒙古军官骇然失色,知此人非常不简单,如今只有这点部属压根不是他对手,吓得在马腹上拍了两下,疾奔而逃,其余元兵群龙无首,也是丢盔弃甲逃窜。
洪天宇一声冷哼,左手连挥,已逃出数十丈之外的元兵似受了什么重创,竟一个个倒地而亡,那蒙古军官跟是连人带马被分尸,死相惨不忍睹。
转眼之间,原本人流不绝的大道,竟变得死气沉沉,除洪天宇一行四人外,其余的不是死就是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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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血迹斑斑,常遇春看着一块块元兵肉屑,面色时而转青,时而喜色,他是见过大场面的人,仅一愣之际便回复心神,道:“洪少侠将这些狗鞑子全部杀死,实在是痛快。”常遇春想起故主周子旺全家惨死于蒙古鞑子的刀下,此刻见洪天宇大是出了口气,虽是残忍了点,但也甚觉舒畅。
“莫非常兄弟不觉得残忍。”洪天宇疑惑地问。
常遇春神态一凛,正色道:“蒙古人夺我汉人江山,虐待杀害无数百姓,洪少侠以这般手段将他们杀害,是他们咎由自取,何谈残忍。”
洪天宇点头,恶人自有恶人磨,鞑子平日里杀害无数无辜百姓,如今遇上他这个‘恶人’,也是活该。
周芷若动了动脑袋,想钻出他怀里,洪天宇急忙按住,道:“芷若妹妹乖乖的,不要乱动,到前边点再放你出来,好么!”若如此恐怖血腥的一幕被她看见,势必让她幼小的心灵蒙上一层阴影,洪天宇可不敢。
周芷若整个脸都埋请选择第一文学http;//在他胸前,想看看发生何事都不成,确实难耐,但听了天宇哥哥这话,还是乖巧地点头,也不再动弹分毫。
向北行去,后方的血腥已过,洪天宇才将摁住周芷若脑袋的手放开,周芷若一脸不解,始终不明白方才是如何从鞑子眼皮底下通过的,只是隐隐听到有人尖叫。
常遇春加快脚步而走,他知胡青牛隐居之处便在左近,当下耐心缓缓寻找,一路上嫣红姹紫,遍山遍野都是鲜花,春光烂漫已极,周芷若望着漫山遍野的美丽景物,一双大眼睛溜来溜去,看看这又看看那,好不高兴。
洪天宇将她放下,让小丫头自己行走。
周芷若刚落地,便蹦蹦跳跳去追逐林中的彩蝶,那开心的样儿早已忘却一切烦恼。
转了几个弯,却见迎请选择第一文学http;//面一块山壁,路途已尽。正没作理会处,只见几只蝴蝶从一排花丛中钻了进去,洪天宇道:“常兄弟,那地方既叫作蝴蝶谷,咱们且跟着蝴蝶过去瞧瞧。”言罢,当先拉着周芷若从花丛中钻了进去。
常遇春点头道:“常某正有此意!”也随之钻入。
过了花丛,眼前是一条小径。行了一程,但见蝴蝶越来越多,或花或白、或黑或紫,翩翩起舞。蝴蝶也不畏人,飞近时便在四人头上、肩上、手上停留,周芷若开心得手舞足蹈。
常遇春和洪天宇知道已进入蝴蝶谷,都感兴奋。
行到过午,只见一条清溪旁结着七、八间茅屋,茅屋前后左右都是花圃,种满了诸般花草,常遇春道:“到了,这是胡师伯种药材的花圃。”想起这一段看似短暂,实则漫长的路,常遇春大是松了口气,总算到了!
第049章条件
常遇春走到屋前,恭恭敬敬的朗声说道:“弟子常遇春叩见胡师伯。”
过了一会,屋中走出一名僮儿,说道:“请进。”
常遇春携着张无忌的手,走进茅屋,洪天宇和周芷若紧跟其后。
只见厅侧站着一个神清骨秀的中年人,正在瞧着一名僮儿搧火煮药,满厅都是药草之气。常遇春跪下磕头,说道:“胡师伯好。”
洪天宇心想,这人定是“蝶谷医仙”胡青牛了,便跟着行礼,叫了声:“胡先生”,周芷若也轻声唤了句“胡先生”。
胡青牛向常遇春点了点头,道:“周子旺的事,我都知道了。那也是命数使然,想是鞑子气运未尽,本教未至光大之期。”他伸手在常遇春腕脉上一搭,解开他胸口衣服瞧了瞧,说道:“你是中了番僧的‘截心掌’,本来算不了什么,只是你中掌后使力太多,寒毒攻心,治起来多花些功夫。”说着,指着洪天宇和周芷若,以及张无忌三人问道:“这几人谁?”
常遇春恭声道:“师伯,这位是洪少侠,师侄能侥幸保命,全赖洪少侠相救,一路护送来此。而他身边这个小姑娘是船家之女,因我之故,累及她家破人亡。”言罢,叹了口气。
胡青牛点点头,道:“他也是来看病的。”
常遇春摇摇头,将张无忌拉上近前,道:“这位无忌兄弟是洪少侠的弟弟,因身重寒毒,药石无方,所以还请师伯救治。”
胡青牛点头问道:“是哪堂的门下弟子。”
常遇春道:“是武当派张五侠的孩子。”
胡青牛一怔,脸蕴怒色,道:“他是武当派的?你带他到这里来干什么?”
常遇春恳求道:“弟子蒙洪少侠救了性命,求恳师伯破例,救他一救。”
胡青牛冷冷的道:“你倒慷慨,会作人情。哼,他救的是你,又不是救我。你见我几时破过例来?”
常遇春急道:“无忌兄弟的母亲,便是白眉鹰王殷教主的女儿。他有一半也算是本教中人。”
胡青牛听到这里,心意稍动,点头道:“哦,你起来。他是天鹰教殷白眉的外孙,那就另当别论。”走到张无忌身前,温言道:“孩子,我向来有个规矩,决不为自居名门正派的侠义道疗伤治病。你母亲既是我教中人,给你治伤,也不算破例。你外祖父白眉鹰王本是明教的四大护法之一,后来他自创天魔教,只不过和教中兄弟不和,却也不是叛了明教,算是明教的一个支派。你须得答允我,待你伤愈之后,便投奔你外祖父白眉鹰王殷教主去,此后身入天鹰教,不得再算是武当派的弟子。”
张无忌尚未回答,洪天宇已然笑道:“胡先生请放心,无忌这几年都是在天鹰教度过,罕有上武当,他是明教中人不假,请放心医治吧!”
胡青牛见他一副奶油小生的样,不怎么相信,拉过张无忌,谨慎地问道:“孩子,你比较老实,告诉我,他说的是不是在真的。”
洪天宇听了哭笑不得,莫非我就不老实了。
张无忌此刻与原著不同,虽然还是敬重他太师父张三丰,但久与外公白眉鹰王相处,感情自然甚深,闻言也不犹豫,点点头表示洪大哥觉无半点虚言。
“既然这样,我便医你了,但你将来不可说自己是武当中人,只可说是天鹰教中人,明白吗?”胡青牛说道。
张无忌望向洪天宇,见他点头,便答应了。
见其答允,胡青牛抓住张无忌手腕,只觉他脉搏跳动甚是奇特,不由得一惊,再凝神搭脉,说道:“这娃娃所中寒毒十分古怪,难道竟是玄冥神掌?这掌法久已失传,世上不见得有人会使。”停了一停,又道:“若不是玄冥神掌,却又是什么?如此阴寒狠毒,更无第二门掌力。”
洪天宇赞道:“不愧是医仙,竟仅凭脉象便诊断出无忌身重玄冥神掌,佩服佩服。”
胡青牛虽不为名利,但被拍了一记也十分舒服,笑问:“这小鬼倒也命大,中此寒毒为时已久,居然没死,真是奇了,不知是谁人以深厚的功力为他续命,以殷白眉的功力而论,想没这个本事。”
“不才,正是在下!”洪天宇笑道。
“你!”胡青牛一脸疑惑,见其点头,问道:“小兄弟多大岁数。”
“十三!”洪天宇道。
“十三?”胡青牛瞪大眼睛,一脸不可思议。
常遇春一脸羡慕道:“胡师伯,洪少侠虽然年轻,但身手不凡,内力深厚,在来此途中,我们被鞑子刁难,他曾以掌风,一掌击杀数十丈之外的蒙古鞑子,真是大快人心。”
“掌风可震死数十丈之外的人,这,这,这怎么可能,除非是神仙,常遇春我看你是伤重,所以眼花,胡言乱语了。”胡青牛摇头道,武术中所谓“隔山打牛”,原是形容高手的劈空掌、无形神拳能以虚劲伤人,但就算是绝顶高手,也决不能将内力运之于二丈之外。常遇春竟扬言这小兄弟伤人于数十丈之外,绝难令人相信。
“师伯,我说的话句句属实。”常遇春道。
胡青牛摆摆手,道:“不信不信,你再怎么说我也不会相信的,除非你叫他露两手看看!”
洪天宇微微一笑,指着门口十丈之外的大树,说道:“胡先生,你不介意我把这棵树推倒吧!”
胡青牛道:“若你能以掌风推到,我不介意,但若用斧头或其他兵器,万万不可……啊……这……”话才刚说到一半,只见洪天宇左手随意挥出,大树竟轰然倒下。
胡青牛目瞪口呆,结结巴巴道:“这,这难道都是真的!”
常遇春佩服得五体投地,道:“胡师伯,现在总该相信了吧!”
“信信,简直让人难以置信,世上竟有小兄弟这等奇人。”胡青牛赞声连连,看向洪天宇的眼神也变了,似想求他什么事。
洪天宇自是明白,道:“胡先生还是先医他二人性命吧,敝人自有回报。”
“此话当真!”胡青牛喜道。
洪天宇点点头,道:“不敢虚言,若胡先生能治好无忌体内的寒毒,在下可帮你实现三个愿望。”
胡青牛自是高兴,心说请选择第一文学http;//若有如此高人相助,妹妹的大仇得报了,顿了顿,咬咬牙道:“要想治好,恐怕不是一朝一夕之事。”胡青牛毕生潜心医术,任何疑难绝症,都是手到病除,这才博得了“医仙”两字的外号,“医”而称到“仙”,可见其神乎其技,但“玄冥神掌”所发寒毒,他一生之中从未遇到过,一时半会实在想不到方法,而且仇家金花婆婆就快找上门,他可不希望还没报仇便死于非命。
洪天宇岂会不知他心中所想,爽朗笑道:“在治病期间,敝人会滞留蝴蝶谷一段时间,绝不让外人马蚤扰你,如何。”洪天宇也很喜欢蝴蝶谷这个世外桃源,原有留在此处住段时间的意思。
“如此甚好!”胡青牛满口答应,先给常遇春施针用药,命他到隔壁房中休息,便坐回椅子上,望着药炉中的火光,凝思出神,似在思考如何治疗玄冥神掌之毒,洪天宇不敢打搅,带着芷若到屋外玩耍。
……
玄冥神掌乃一极阴,极寒,极毒的掌法,而且张无忌又中掌已久,要将他体内散入五脏六腑的阴毒驱出,当真是谈何容易。
胡青牛直思索了两个多请选择第一文学http;//时辰,取出十二片细小铜片,运内力在张无忌丹田下“中极|岤”、颈下“天突|岤”、肩头“肩井|岤”等十二处|岤道上插下。那“中极|岤”是足三阴、任脉之会,“天突|岤”是阴维、任脉之会,“肩井|岤”是手足少阳、足阳明、阳维之会,这十二条铜片一插下,他身上十二经常脉和奇经八脉便即隔断。
人身心、肺、脾、肝、肾,是谓五脏,再加心包,此六者属阴:胃、大肠、小肠、胆、膀胱、三焦,是谓六腑,六者属阳。五脏六腑加心包,是为十二经常脉。任、督、冲、带、阴维、阳维、阴跷、阳跷,这八脉不属正经阴阳,无表里配合,别道奇行,是为奇经八脉。张无忌身上常脉和奇经隔绝之后,五脏六腑中所中的阴毒相互不能为用。
胡青牛然后以陈艾灸他肩头“云门”、“中府”两|岤,再灸他自手臂至大拇指的天府、侠白、尺泽、孔最、列缺、经渠、大渊、鱼际、少商各|岤、这十一处|岤道,属于“手太阴肺经”,可稍减他深藏肺中的阴毒。
这一次以热攻寒,张无忌所受的苦楚,比之阴毒发作时又是另一番滋味,但他自幼受金毛狮王教导,性格刚正不屈,非但没有呼痛请选择第一文学http;//,反而谈笑自若,跟胡青牛讲论|岤道经脉的部位。他虽不明医理,但义父谢逊曾传过他点|岤、解|岤、以及转移|岤道之术,各处|岤位他倒是知之甚详。和这位当世神医相较,张无忌对|岤道的见识自是肤浅之极,但所言既涉及医理,正是投合胡青牛所好。
胡青牛对他好感倍增,一面灸艾,替他拔除体内的阴毒,一面滔滔不绝的讲论。
到得傍晚,经过一番折磨的张无忌才解脱出来。僮儿搬出饭菜,几人坐下用食。
第050章小芷若情动
当夜,洪天宇和周芷若睡在同间茅屋。
一别殷素素和白清,洪天宇久已不进女色,此刻抱着周芷若,虽然她还是小孩,但毕竟是个美人,而且发育或许尚早,隐隐可察觉出,她胸前软软的两团东西压着自己,洪天宇那根宝贝不自觉成长,直挺挺地撑起裤裆。
洪天宇亲亲她的小嘴,道:“芷若妹妹,你听哥哥的话么?”
周芷若趴在他胸膛上,闻言点头,乖巧地说道:“听,天宇哥哥叫芷若干什么,芷若便干什么!”
洪天宇犹豫了一下,似在作思想斗争,最后咬咬牙,终是忍不住,滛笑道:“你把衣服脱光,让哥哥摸摸,好不好!”
周芷若一听,小脸蛋顿时变得通红,她虽然还是个小姑娘,对男女之间的事一窍不通,但却朦朦胧胧中知道,脱光衣服跟天宇哥哥抱在一起是很羞人的事,低垂着小脑袋,扭扭捏捏不说话,也不知心里在想些什么。
“芷若不乖了,不听哥哥的话,哥哥可不喜欢带着不听话的孩子哦!”洪天宇很无耻地装出生气的样子。
周芷若又羞又急,忙道:“芷若很乖,天宇哥哥别丢下芷若。”
“那就把衣服脱光吧,是你自己脱呢,还是哥哥帮你脱。”洪天宇嘿嘿笑道。
周芷若大眼睛眨巴两下,小脸蛋儿微微泛红,小声说道:“天宇哥哥帮我脱吧!”
洪天宇大手不客气地伸向她大腿内侧,尽情地爱抚着……
周芷若任其抚摸,不敢反抗,况且?b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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