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薄王爷难伺候:狼性作者:未知
凉薄王爷难伺候:狼性第23部分阅读
侍卫们的注意力。
也给了她好机会,能靠的更近。
“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两个大活人从宫中跑了出去,为什么没有人拦着?张大人,不是叫你尽快的安排人更换掉侍卫吗?你究竟要多久才能够办好?”尖利的女音很是熟悉,云日初眯着眼听了会,确定在里边发脾气的正式夙夜国小皇帝的亲娘:何太后。
与她有过几次交往,不过都不太愉快。
这女人对云日初总有些莫名其妙的敌意,也不知道云公主之前是怎样得罪到了她,让何太后总是对她没啥好脸色。
第4卷第381节:夺身夺心(二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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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女人对云日初总有些莫名其妙的敌意,也不知道云公主之前是怎样得罪到了她,让何太后总是对她没啥好脸色。
“回禀太后娘娘,御林军的调度有些困难,臣手中既无皇上的旨意,也无苍王的军令,光凭一句话,恐怕——”那位被点到名的张大人带着哭腔,可能是多次被询问,借口用尽,又不敢不答,纠结而无奈。
“哀家的懿旨难道还调不动几队巡守的侍卫?还有,苍王的军令为何不收回来?叫你们去搜他的王府,帅印可有找到?”连珠炮似的问出了许多问题,何太后的声调一路扬高,成功的亚盖住了其他声响。
一片静悄悄。
就连那张大人也不敢说话了。
“没有帅印,铁血龙骑团就无法指挥,御林军也不能大规模调动,这个不行,绝对不行。”女子的脚步声踢踏作响。
御书房外,老太监眼尖了挥了挥手,遣散等在门口准备伺候的宫人。
皇家的事,即使再小也是大事。
如果遇上了这种超级状况,能避开便不要凑上前。
有时候无知就是福气,听到的太多,被干掉的几率也就会变大。
常年呆在宫中,这些下人们早就练就了一番本领,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该出现的时候出现,不该出现的时候,全都躲的不见踪影。
云日初终于等到了机会靠的更近一些。
她悄然无声的绕到了一侧,从不起眼的透气窗内往里边看。
从那个角度,只能看到龙椅的侧面,端坐着个身穿宫装的靓丽身影。
她的脚下,匍匐跪着十几个男人,有老的,也有年轻的,额头抵住地面,抬也不敢抬。
第4卷第382节:夺身夺心(二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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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脚下,匍匐跪着十几个男人,有老的,也有年轻的,额头抵住地面,抬也不敢抬。
点到了谁的名字,谁便压着声音回话。
何太后的压迫感非常强,往往一个细节不对,就会遭到她的厉声呵斥。
云日初只需一搭眼,就能看穿她强自镇定的外表之下所掩藏的慌乱。
眼高于顶、高高在上的太后娘娘在害怕?
没错,她其实比任何人都不淡定,她的恐惧,比跪倒在脚下的大臣们更加的严重,哪怕仅仅是风吹草动,也有可能让她成为了惊恐之鸟,从龙椅上直接跳起来。
苍夜流在她的手中,连王府都被抄了,照理说威胁已经去了大半,那她还在怕些什么?
难道是——
微微眯起了璀璨的星眸,云日初的脑海中有许多念头飞快闪过,再逐一被否决掉,因此,她也离真实的答案越来越近。
“这种时候,非常需要一个份量十足的人站出来统帅大局,臣等希望求见皇上,若是龙体尚能支持,还得要皇上亲自出面来解决。”一名老臣忍耐住头顶刀子一样的眼神,硬气劝说,“苍王与皇上感情向来不错,相信事情一定还有转圜的余地,不一定非要兵戎相见——哎呦。。。”
一只盛装了滚烫开水的茶杯,在空中翻了个完美的弧度,准确的命中目标。
老头子年近古稀,被砸了一下,又被烫了一下,登时惨叫一声,抱着脑袋蜷缩成一团。
刚刚说了一半的话,理所当然的止住。
何太后气的俏脸铁青,眼中全是狰狞的狠意
第4卷第383节:夺身夺心(二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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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太后气的俏脸铁青,眼中全是狰狞的狠意,“御医已然说的很明白,皇上的病不可以见风,更不可以见客,必须安心静养,直到大有起色,这个时候,你们拿琐碎的事去烦他,而且还是他最信任的皇叔叛乱,万一因为气急攻心,让病情更沉重怎么办?你们能负责吗?”
大臣们鸦雀无声。
谁敢在这个时候出来说话。
比山还重的大帽子扣下来,皇帝的安危仿佛都系于此地,谁再张罗着去打扰,谁便可能成为夙夜国历史上最最‘十恶不赦’的大罪人。
何太后很满意的点了点头,“今天的讨论就到此为止吧,哀家还要去探望皇上,尔等跪安吧。”
等所有大臣都鱼贯退出,两个小太监蹑手蹑脚的把御书房的门关紧,她才容许自己短暂的放松,整个人瘫坐在龙椅之上,脑海中一大片空白。
刚刚的情况,真的很危险。
如果没有及时制止,所有大臣联名要求见皇上,她该如何是好。
若下一次,他们又执意要见,她该怎样去应对??
头,无比的痛。
她原以为手里有许多资源,大臣们又有一大半看不惯苍王的霸道,皇上还是她的亲生孩儿,因此占尽了天时地利人和。
一旦发动‘总攻’,至少尚有五成胜算。
今日看来,怕是一切都仅仅是表明现象而已。
大难临头之时,她才会成为众矢之的,被推到了风口浪尖上,随波逐流,无法靠岸。
此时后悔已然来不及了。
在她铁了心的以药物控制儿子,又派人以皇上的名义前往琉日国提亲开始,她就再没有回头路可以走了。
第4卷第384节:夺身夺心(二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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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铁了心的以药物控制儿子,又派人以皇上的名义前往琉日国提亲开始,她就再没有回头路可以走了。
恍惚之间,脖子上忽然多了些东西。
何太后垂下头,触目所见,竟是一把冒着寒气的黑色匕首,横在她的脖颈上,距离吹弹可破的肌肤紧紧只有一根发丝的距离。
她甚至能够感觉到那股杀气,斩断了汗毛,直接往毛孔里窜。
她不知道身后站的人是谁。
也不敢保证脖子上的利刃何时会毫不留情的夺去她的性命。
于是,只是保持着那个姿势,僵硬不动,强撑着勇气低斥,“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如此威胁哀家,你就不怕被诛灭了九族吗?”
“九族?那种东西,我碰巧没有。”云日初忽然笑了,也不怕会被她认出来身份,大大方方的挪到她面前,让太后娘娘好好看看她的模样。
“你——云公主。”她显然没有料到会是云帝亲至,一时之间,只是张大了嘴,两片红唇上下张合几次,都说不出话来。
“嗯,是我,好久不见。”闲适的与太后娘娘寒暄,她笑眼弯弯,可惜眸中暖意全无,只剩下深邃的冰冷和足以吞噬人的黑暗,明明白白的告知,她此来,是为了和某人算账。
“云公主登基为帝,身份不比从前,您这样用利器指住琉日国的太后,恐怕不太好吧。”何太后毕竟不是小角色,风风雨雨,是非见惯,只慌乱了一霎那,便回过神来,冷冷的点出对方的身份,语带威胁,“过去你只是位公主,偶尔放肆,哀家也不会放在心上,此刻你已是一国之君,再莽莽撞撞的冲动行事,难道不怕因此而让两国再次陷入战争之中,累积无辜的百姓饱受战祸之苦吗?”
第4卷第385节:夺身夺心(二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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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太后毕竟不是小角色,风风雨雨,是非见惯,只慌乱了一霎那,便回过神来,冷冷的点出对方的身份,语带威胁,“过去你只是位公主,偶尔放肆,哀家也不会放在心上,此刻你已是一国之君,再莽莽撞撞的冲动行事,难道不怕因此而让两国再次陷入战争之中,累及无辜的百姓饱受战祸之苦吗?”
“那种事啊,我并不关心,经你一说,倒是不得不考虑,免得生出的许多麻烦。”云日初认认真真的考虑之后,才一本正经的回答,“只要不让别人知道杀了你的人是我,战祸不就可以避免了吗?”
本来就已经很难看的脸色,瞬时变得更加精彩,何太后咬住唇瓣,好半天都说不出话来。
她忽然间开始觉得恐惧。
如果真的不明不白的死在了御书房内,谁会怀疑到千里之外的云帝身上去呢?
两国交好多年,而最近又在向琉日国求亲,眼看着即将有可能结为秦晋之好,关系更加亲密,对方的国君居然亲自出马来刺杀本国的太后,说出去,一般人也不会相信吧。
“你为什么要杀了哀家?哀家又有什么地方对不起你,云帝陛下,如果你答应了皇儿的亲事,以后我们便是‘婆媳’关系,你做事之前最好想一想后果。”一着急,该说的或者不该说的话就连珠炮似的往出冒。
云日初拧紧的眉头,非常明显的跳动。
她手中的刀又逼近了一些,有一霎那,竟然冲动的想要直接堵住她的嘴巴,以中止那些令人心烦意乱的噪音。
第4卷第386节:夺身夺心(二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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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手中的刀又逼近了一些,有一霎那,竟然冲动的想要直接堵住她的嘴巴,以中止那些令人心烦意乱的噪音。
‘婆媳’?她还真是敢胡乱的往上套关系呢。
“我来,是为了苍王,与你儿子一点关系都没有,以后也不可能会有关系,你尽可以继续胡说,或许苍王很在乎苍澈,我却不在乎,一起送你们母子上黄泉路,免得孤单。”她危险靠近,笑的像个恶魔,此时已将何太后当作敌人,全力攻击,“你很担心苍夜流会夺了你儿子的皇位么,其实不必那么麻烦,等你和你的儿子死了,他就能理所当然的登基为帝,不是么?”
“不——”何太后声音才扬起一点,那柄要命的锋利短刃就跟着逼近,在皮肤上刮出了一道淡淡的血痕。
她忽的收住了声音,恐惧的望向云日初。
身份地位越高,对死亡的恐惧也就越深。
何太后自然也逃脱不掉这个定律。
她的心脏几乎停止了跳动,恐慌的望着云日初的笑脸,并且从她的眼神之中,读懂了认真。
惯于嚣张的气焰,立即自动落回到了原地。
她轻轻的抖动着,大口呼吸,急促的声音回荡在御书房内,一下又一下,宛如溺水之人,即将要沉入湖底。
“太后娘娘,我想知道苍王在什么地方。”云日初很满意此刻谈话的氛围,威胁暂停,根据她的态度决定接下来要进行的事,血腥残忍,又是是安详快乐,全由何太后来决定。
“他。。。在宫里。。。从琉日国回来之后,就一直居住在宫中。”
第4卷第387节:夺身夺心(二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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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宫里。。。从琉日国回来之后,就一直居住在宫中。”吞咽下一大口唾沫,垂下了眼来,尽量不让眼神颤动的太厉害,何太后答的模棱两可。
云日初身上的冷意骤然加深,“现在呢?人在哪里?”
“本来是住在哀家的寝宫一旁的侧殿,但是今日王爷有要事,天不亮就出了宫,哀家也不知道他现在人在哪里。”何太后一辈子说的谎话不计其数,可像今天这样忐忑心虚的情况,还属首次。
云日初的眼眸清亮的吓人,在那样的目光之下,总让她有种无所遁形的感觉。
何太后赌的就是两人之间的不坚定。
只要气走了云日初,她就赢了。
只可惜,静默听完,对方也只是扬了扬眉,并未暴跳如雷,或是干脆拂袖而去。
一丝鄙夷,逐渐扩散。
女人往往最容易读懂女人的心。
真实不管掩藏的有多么深,也难逃暴晒在阳光之下的命运。
“你喜欢苍夜流。”完全不懂的含蓄为何物,云日初张口就戳穿了何太后的全部伪装。
“哀家不准你胡说八道。”若没有利器横在脖子上,已恼羞成怒的太后娘娘几乎想要扑上来亲手撕碎了面前那张完美到令人妒忌的无暇容颜。
“你若不喜欢,干嘛那么激动?”云日初闲适的往火上再浇一瓢油,玩味的瞧着,心中的猜测逐渐转为笃定。
“恶毒的女人,哀家的名节岂容你来诋毁,哀家。。。哀家。。。”两粒浑浊的泪水,从瞪圆的眸子中挤了出来,何太后的两只手不由自主的捏紧了椅背,借由此来支撑即将要崩溃的情绪。
第4卷第388节:夺身夺心(二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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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粒浑浊的泪水,从瞪圆的眸子中挤了出来,何太后的两只手不由自主的捏紧了椅背,借由此来支撑即将要崩溃的情绪。
云日初笑容转冷,对待认定了的敌人,她出手向来不会手下留情,生出慈悲之心,“名节?我没听错吧?既然太后讲到了这两个字,那么我倒是有个很深的疑问想要求教,在什么样的情况下,苍王会住在宫中?而且据说还是住在了太后的寝宫旁边,难道这就不是伤害名节的行为吗?”
一个是嫂子,一个是小叔子。
何太后都敢那么说了,她还好意思大谈名节与清白。
可笑之至。
云日初用原话把对方堵的说不出话来,心中的郁结之气,稍微顺畅了些。
之前误会过一次,而衍生出后来无数的麻烦,她早就学乖了。
不论如何,首先要控制自己的脾气,就算是发火,也绝不在外人面前露了怯。
更何况,何太后所说的未必属实,言辞之间的漏洞,和大网面的筛子差不多,岂会那么容易就将人蒙蔽掉。
“哀家留王爷在宫里住下,自然是有特殊的用意,不必你来管。”无法自圆其说的时候,就只好用蛮不讲理的方式来挽回颜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