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的江湖作者:未知
两个人的江湖第17部分阅读
狸烧水洗澡.
"你!你他奶奶的!老子我还从来没受过威胁呢!”
"哦?真的?好!今天就让你受受威胁!再不乖乖配合,小心~~我~~"我低下目光往他下盘看过去,他一紧张,双腿并拢,惊慌的看着我"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干你平时最爱干的事啊!比如说,先扒衣服,再搞破坏什么的;不过你放心了,我的破坏绝对彻底,永诀后患!"说完掏出小片刀晃了晃.拿男人的命根子做威胁手段,屡试不爽!其实男人比女人还重视那脐下三寸,让他们变太监,他们会恨你一辈子的!
"你~你别乱来~"双腿并的更紧,一脸恐慌.
"那就乖乖回答我的问题!为什么做滛贼?"我把刀又揣进了怀里.
"14岁下山出师,在江湖上闯荡,当时也没闯出什么名来,后来我听说玄门正在广纳贤士,于是就动身去了济苍,本来想在济苍干出一翻事业的,可谁知~~"说到这里他顿了顿,眼睛闭了起来,我吞了吞口水,接着听,也不打扰他.
"可谁知,我在那里认识了一个女子,我要与她谈婚论嫁了,可是忽然有一天,我的未婚妻失踪了,我找了她2天2夜仍然不见她的踪影,我不明所以,到处打听,有一天,玄门的一个弟子神秘兮兮的对我说有个人找我,我赶到一看,是个陌生的女子,穿着暴露,还问我是不是在找我未婚妻,而且她知道我未婚妻在哪;我当时异常高兴,就大意了,那女人武功奇高,来去无影,她先把我稳住,然后给我身上施了江湖上采花贼常用的毒,你知道我醒过来的时候是什么感觉吗?痛不欲生,被个女人强犦也就算了,她还收我做了她的玩宠,我当然不从,要去找我未婚妻,结果她把我未婚妻带到大殿上,让我眼睁睁看着她一寸寸的削我未婚妻身上的肉,我未婚妻活活受了剐刑,嘴里还骂着我,说我不仁不义,丧尽天良,还说我们是狗男女,狼狈为j!未婚妻死后,我本想一死了之,可是,那个该死的女人却在我身上下了软筋散,浑身无力,只能天天象个活死人一般,再后来,那女人玩腻了,就把我放了出来,我出了济苍,行走江湖,于是~~"后面的话没说下去,眼泪已经流下来.
"那女人是谁?"我问着,听了一大圈,总算找到个比较有价值的信息,同情归同情,反正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也帮不上忙不是?还不如直接问我想知道的.
"我从来没见过她的脸,她每次来都蒙着脸,也几乎不说话,浑身穿着红色的衣服!”
"等等~你说红色的衣服?带不带那种奇怪的帽子?”
"奇怪的帽子?没有啊!她从来不带帽子!”
"那,总能看见她大致上的容貌吧?”
"唔~~能看到个大概,只能看见眼睛和额头,头发用手帕包着~”
"长的怎么样?"我好奇的问着.
"应该算得上有姿色吧!”
"年龄呢?”
"大概20多岁左右!”
"口音呢?有没有什么特殊口音?”
"口音倒是没有,可是声音很沙哑,非常沙哑的那种!”
"再见到她,你能认出她吗?”
"当然能,化成灰我都认得!"咬牙切齿的低吼!
我点点头,不再说话,命伙计给他点水和白饭,就转身上了楼.
楼上掌柜的带着个伙计正忙着招呼殷狐狸,桌子上刚刚摆满了酒菜,殷狐狸看我上来了,勾勾手,招呼我过去坐.
我坐下来,在灯下重新打量殷狐狸,洗好澡,热气把他的脸熏成粉红,唇色更加妖媚的呈现成赤红色,头发上淌着水珠,洗去了疲惫,重新换上一套新衣服,仍旧月白色,此刻正笑眯眯的看着我.这个妖魔殷狐狸啊!
他给我倒上一杯酒,自己也斟上一杯,接着跟我碰了杯子,然后一饮而尽.我知道自己的酒量,所以现在要保持清醒,我想和他谈个问题.
"那个,殷公子~~"我话没说完,他就截住我"如风,我叫你如风,你却叫我殷公子,这也太见外了吧?"笑的明艳艳的,仿佛等着猎物来钻进圈套的模样.我把身子朝后靠了靠,露出谄媚的笑"那~~我怎么称呼您呢?”
"叫我殷楚,或其他什么都好,别老是公子,公子的!"他微微皱了皱眉头.
"叫你殷楚还不如叫你殷狐狸来的贴切!"我轻声在嘴里嘀咕着.
"如风,你说什么?我没听清!"笑看着我.
"没,没什么!嘿嘿!"我挠挠脑袋,决定忽略这个问题.
"呵呵~~如风,真象你的风格,也好,叫我殷楚也好,叫我殷狐狸也好,我都不在意!"他听见了?我大骇!不过,立刻恢复正常,只是个绰号而已,没必要这么在意吧!看来这殷狐狸也是随性之人.我笑了笑"嘿嘿~其实,我想跟您商量一下楼下那位!”
"哦?有什么好商量的?"挑着眉毛,有点生气的样子.
"那家伙其实很可怜的!你看能不能帮他一下呢?"我讨好的看着他"我为什么要帮他?再说,他可是个滛贼,万一出了什么事,首先怀疑的就是他!如风,你就别管这个闲事了!”
我最受不了别人遭难,尤其是听到有人受了这样的委屈,我的反射神经总是先于我的理性.有的时候我自己都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如风,你什么时候对我的事也这么上心就好了!"声音低了下去,有点难过,也有点难为情.
"我不是不上心,而是我觉得很多事情以你的能力都可以解决!我要是再出头,岂不是没必要吗?"我很明确的答复他.
"你知不知道,有的时候,我的问题和无奈是出于你?"他突然抬头看着我,眼睛里闪着无数的情绪,复杂而深沉.
"出于我?为什么?我活的很好,有钱花,有空玩,有有趣的人和事给我观察,我什么时候给你问题和无奈了?”
"如风,我说过,不管你怎么玩都没关系,玩多大都没关系,可是游戏是有底线的,那就是你的命!"神色突然严肃起来.
"我没玩丢我的命啊!”
"我今天看到你的时候,你的命正在受威胁!"眉头皱的更紧了,眼里酝酿着风暴.我缩了缩脖子,"那是我和我乖儿子在玩呢!当不得真的,嘿嘿~~"妖媚的脸配上发怒的表情,没法看!"话说回来了,你到底帮不帮忙?"我问着.
"不帮!"很斩钉截铁,也异常生气.
"也好!你不帮,我帮!"我笑呵呵的看着他.他神色一凛,"你知不知道他是滛贼?”
"滛贼?知道啊!"我闲闲的夹着菜,吃的很开心.
"那你还帮他?”
"那有什么关系?再说,他做滛贼是有情可源的!"我把他做滛贼的过程给殷狐狸说了一遍,他听的很认真,然后问我"是很让人同情,可是就算你帮他,他也不见得会感激你,回报你,然后改恶向善!”
"我知道,可是你们不也常说什么什么,善莫大焉的?"我接着啃鸡腿.
"你呀!真拿你没办法,为什么你要这么帮他呢?”
我扔下鸡骨头,擦了擦手上的油,然后倒了杯茶,眯着眼睛看着殷狐狸.
"喂!殷狐狸!我自认为从来不是个善人~~”
"你的确不是善人!"他听到我叫他殷狐狸似乎非常兴奋,把椅子朝我的方向挪了挪,然后笑眯眯的认真看着我.
"可是我从很小的时候就在考虑一个问题,人生而何来,死而何往!”
他听的很认真,接着把我腰里的玉佩抓在手里把玩着.我接着说"人生在世,哪有不犯错的?有的错误大,有的错误小,有的造成的伤害可以慢慢愈合,有的则终生遗憾无法弥补.”
他抓我玉佩的手紧了紧,盯着我,然后仔细分析着我的话.我也不理会他,接着说"人生苦短,非要在是非之间做个抉择吗?非要在对错之中讨个公道吗?什么是正义什么是邪恶呢?大j大恶当然是邪恶,可是就算面对一个小小的危险和挫折而选择逃避不也是一种邪恶吗?造成的伤害也许更大,也许甚至可以改变另一个人的人生,这种邪恶又怎么说呢?"我闭了闭眼睛,仿佛回到我被遗弃的秋夜,我孤独的童年.
一只大手拉住了我的,很温暖,我睁开眼睛,看着这张魔媚的脸,正担忧的看着我.我嘿嘿笑了笑"人生来就是受苦的,有的苦吃的多,有的苦吃的少,可都在吃苦,这是事实.佛有佛理,道有道理,我不懂佛家还是道家的理,可是我会下棋;人们把下一手棋称之为苦手,就是这个道理吧!人生如棋,有的下的艰难,有的下的顺畅,有的行云流水,有的凄凄艾艾,有的大气磅礴,有的狡猾巧妙.人的性情决定了人的棋风,黑白云子,纵横之间,表现的是人生的变化,走的是人生的大道理.只是在行棋的时候,大多数人只在乎输赢,而忘记了这本来就是人生,本来就是游戏的道理.人生哪有输赢,哪有对错呢?今天你赢了一盘棋,洋洋得意,可是别忘了,你还下着别盘棋,算计人终有被算计时.人一旦死了,什么输赢,对错,谁在乎呢?"我顿了顿,看着他,他眼里有着担忧和害怕,看不真切.
"作错事就象是下了一招坏棋,没关系,棋局没结束就永远不知道这是坏棋还是好棋.我会努力把坏棋变成好棋,就象是面对我自己的人生一样.明明活着被人认为是多余,可是我既然活着就要活的更精彩,自由而惬意,这是我对棋的理解,也是我对那个有着奇怪符号的道家的理解.乾坤天地,万事融合,黑中有白,白中有黑,我的人生亦如此!"长舒一口气,说的口干舌燥,喝了口茶,靠在椅子里,看殷狐狸的脸已经不在担忧和害怕,而是完全的释然和无限的赞赏"如风,你想怎么办,就怎么办吧!我还是那句话,游戏有底线,其余的你想怎么玩都可以!"认真的把玩着我腰里的玉,小声说着.
我随意的笑了笑,舒服的歪在椅子里.
"那~~就让我收下这个乖儿子吧!我会努力让他坏棋变好棋的!"随意扔下一句话,转身去看,不知道什么时候,无赦和小飞已经把那个浪里翻弄到楼上来了.此刻他正一脸的吃惊和莫名的激动,手被绑着,却突然扑身跪了下来,头垂的低低的,哽咽的喊我"老爹!"然后就看见大滴大滴的水落在他面前的地板上,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
我眨了眨眼睛,无奈的看着他"乖儿子,起来吧,何必行此大礼?”
在路上与唐门下聘
作者有话要说:看到大家的留言,还有人说我是随性之人,呵呵,也许有一点吧!
洋洋洒洒写了这么多,可是我却不知道有没有把我想传达给大家的东西传达到?我的传达方式对不对?我的想法是不是可取?
大家也不要光看个热闹,想想我们在社会里的"保命之道",想想我们是不是自由而洒脱的.生活的重担已经够沉重,如果再没有一个洒脱的心性,那我可以很"高兴"的告诉你:你已经迷失了!
我也不想让大家去钻研佛理和道理,可是我们偶尔不妨跳出三界外,用超脱的态度去看一看,自己是不是没了目标和方向,是不是也在随波逐流,追求金钱名誉地位?
追求这些没有错,可是随波逐流是错误的!那样你永远处在"人群"这个牢笼里,无法自由!
大家多看看名人传记吧,在那里我们不要看他是如何成功的,而要看他对生活的态度而解决问题的方式!
我可以负责的讲:当你目标方向达成的瞬间,那种满足感就是你的自由!只有目标和方向达成,随后才有金钱地位荣誉!现代人往往把追求的东西弄反了!是我们的悲哀,也是教育的悲哀!
站在生活之上去看生活,才能享受生活!
希望你们也在享受并忍受我的废话连篇!
今天就酱!后来我问殷狐狸其他人的情况,他说自从我和他们"走散"以后,他就让齐敬云带着他殷家堡的信物去了最近的银号,让他在那里叫个马车去祁州等那2个老头,而白双带着几个手下似乎急着回教里,于是几个人就在那村镇外分了手.我点点头.
收了乖儿子,心情很舒畅,首先第一步就是给他区分好女人和坏女人,在心理学上把2者给予区分,感谢我在美国无聊时去旁听心理学课程,现在也能半吊子做个心理咨询什么的.可是,我的水平真的是半吊子,看来改造乖儿子不能一蹴而就啊!慢慢来吧!反正我也不着急!
目前有个最大的问题,就是这个殷狐狸,整天绕在我周围,甚至我取笑我对乖儿子的教育方法,每次被逼急了,就对他喉上一句"那你来!"他反而很从容的走到我乖儿子身边去,说着莫名其妙的话"浪里翻,其实,这个女人吧,也很奇妙,好女人和坏女人的区分当然重要,可是我觉得最重要的是性格,就算好女人有的时候性格也不一定好,坏女人呢性格也不一定不好,总之,你恨女人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不过,我觉得与其破坏的彻底,还不如找个最适合自己的;如果合适,也不必计较是男是女,抢过来就好!"笑眯眯的,却说的浪里翻一头雾水,奇怪的眼神看着殷狐狸,然后双手环胸,向后退了6步,躲到一棵树后,探出头来,小心翼翼的对他说"你~~你,你~~别过来~你要是敢过来,我就咬舌自尽!”
我摇着头,看着殷狐狸,很确定我的周围又要多一个不正常的人类!
整理一番,在眉州盘桓数日,下过2场小雪,冬天来了.我们一行人起程,我打算带着乖儿子去青州,所以想先去鹿江看一看状况,殷狐狸则由于年关将近,要去处理殷家堡的大小事宜,还有各种打通关节的礼物,所以,只能暂时回祁州,不过,我们2拨人会在一个叫荟州的地方分别.
一路上,由于无聊,我会询问乖儿子一些关于济苍的消息,想从中得到些有用的东西做参考.那乖儿子14岁下山,没多久就进了济苍,在那里平安无事的待了1年多,期间认识了未婚妻,接着不幸发生,1年以前被踢出济苍.我整理着思路,也就是说,罗家被灭门之后一年时间里江湖上除了追罗二的人之外,其他地方都很平静,一年后偏僻的济苍出了个女魔头,而当时我和罗二正跟着周安大叔行走江湖.
晃着脑袋想着,一会皱眉头,一会掐手指算时间,突然一块桂花糕塞进了我嘴里,我一抬头,正看见殷狐狸拿着糕点对我笑,"如风,想什么呢?"眼睛闪啊闪的,弯弯的眉眼显示着主人的开心,而乖儿子却在旁边打了个冷战,随后,离我们远远的,躲进马车的后车厢,前后车厢有帘子挡着,估计是去找无赦和小飞去了.
"嘿嘿,也没什么?就想着那时间还真凑巧呢!罗府出事,接着就出来个女魔头,现在又出现几个怪怪的红衣人,神秘而怪异."我晃着脑袋接着想,而且有自言自语的倾向.
"如风,你管那么多做什么?"他突然拉住我的手,在晃晃荡荡的马车里把我抓过去坐在他身边.
我用他的袖子悄悄抹了抹我嘴巴上桂花糕的渣子,然后装做若无其事的样子,笑着看他"嘿嘿,不管也可以,只要他们下次再闹,别闹到我面前来就好!"我回头看着他.
他摸了摸我的脑袋,然后竟然旁若无人的靠在我耳边说悄悄话"如风,我就喜欢你这点!呵呵~"结尾带着狡猾的笑,气息一下子灌进我耳朵里,弄的我好痒,我缩着脖子躲闪,他则更往前靠,"你知道吗?我最不喜欢我在你身边你却神游太虚!"接着耳语,弄的我更痒.
我躲闪着他,突然马车颠簸,我没坐稳,一下子就滚下了座位,殷狐狸伸出手拦腰把我抱住,2个人在马车里滚成一团,发出好大的声音.
马车后的三个人听到声音同时从布帘后伸出头,帘子的缝隙里钻出三颗脑袋,从上到下,依次的顺序是无赦,乖儿子和小飞,个个一副不明所以的表情,接着看到我和殷狐狸滚在一处;无赦抽搐着嘴角,突然收回脑袋,小飞瞪大了眼睛呆在那里,后来似乎被人强行拽回了脑袋,最后是乖儿子,傻在那里,嘴里已经结巴"你~~你~~你们~~你们有病~",接着也被人强行拉了回去,似乎还被封住了嘴,发出呜呜的声音.
我狼狈的爬起来,看着殷狐狸恣意的笑倒在马车上,又好气又好笑,这个殷狐狸真是玩死人不偿命!
对着马车那边,明快的吼了一声"误会啦!误会!”
殷狐狸听我对那边吼,笑的更开心了!
车子走到一个村镇,天色已晚,晚霞把天边染成通红一片,地上积雪变厚,路也难走,车夫赶着马车找到一家客栈,然后就去了附近铁匠铺找车轴去了.下雪天,连车轴坏的也快.我趁这个机会看了看这个小村镇,地方不大,但该有的都有,客栈里住了许多人,临近年关回家过年和探亲的人也增多了.空房间只剩下2间,还不是最好的,难为殷狐狸也能住下来.当地的地保在客栈里忙碌着,给往来的人登记造册,这个时候可是他们发财的好机会,殷狐狸是个精明人,给那地保扔下2两碎银子,那人就给我们随便造了册.
小二领着我们进了房间,我原本打算我和乖儿子住一间的,可谁知,那殷狐狸非要我和他一间,结果谁出钱谁大爷,只好听他的,最后变成小飞和乖儿子住一间,我们三个住一间.住的问题解决了,接下来,就是吃了.
小二打来洗脸水,热乎乎的,很舒服,然后就上了酒菜.我已非常饿了,坐下来就狼吞虎咽的吃起来.
正吃着,楼下一阵大乱,我来到窗边,看着外边有6匹马,还有几挂挂着红衣的大马车,马车上贴着喜字,正有个伙计拦住那马上的几个人,我开门看向楼下,一个大汉已经进了客栈,咋呼着管老板要房间,老板正为难的解释着.
"没房间?让他们统统滚出来不就有房间了?老子不管,你给老子想办法!"声音很洪亮.
"这个,小老儿我真的没办法,要不,您再高升一步?去前边有另外一家,就在不远的地方!"老板为难的搓着手,看着对方陪笑脸.
"那可不行,老子累了,一步也不想走,就住这里!"眼睛瞪了起来.
这个人我认识,是那个许自有,他的性格在那5个人里最大大咧咧,喜欢喝酒.那如果是他们兄弟5人来到此地,怎么会有6匹马?我回过身,关上门,重新来到窗口边,透过窗口的缝隙仔细看着下面,果然其他四个人也在,尤其是那个谨慎小心的陆建章,正仔细观察周围的情况;我看着下面,找着第6人,终于看见了,那人戴着个超大的斗笠,看不清容貌,我对后面的无赦和殷狐狸招了招手,他们也都来到窗口,看见了那个人.
我问着他们"那个人是谁?除了他们5兄弟外!"眼神在他们脸上逡巡.
"呵呵~~"殷狐狸笑了起来,无赦则撇撇嘴,我疑惑的看着他们.
"如风,这下可真有趣!”
"什么有趣?"我好奇的问着.
"听说唐公子每年要去玄门拜拜山,看来是真的!呵呵~最近,江湖上有传言,说唐门镖局要娶玄门掌门的二护法为妻,这样说来,绝对不是道听途说!"眼睛里有着精光无数,闪着各种想法.
"我不懂江湖事,可是这算好事,还是坏事?”
"好坏不重要,重要的是双方想获得什么利益!"重新坐回椅子上,回头看着我,眼睛里流露着兴奋.
"哦?怎么说?"我也走回去,看着他.
"他们双方是各取所需,不过,我倒觉得有点意外,没想到,那唐清源能忍这么久?”
"忍?他干吗要忍?”
"呵呵,你不知道这玄门的规矩,后入门的都要从小喽罗做起,想要一步登天,最好的办法就是和先入门,位高权重的人联姻.那唐家想是当了人家一年多的门徒,多有不满,所以要攀上高枝了!"说完笑的更乖张.
"那~他是去下聘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