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血杀手穿越:一品腹黑皇后作者:未知
冷血杀手穿越:一品腹黑皇后第49部分阅读
蔷薇,已经迎风盛开!
猛拍马,在一众将士的惊愕中,楚城跨下汗血宝马猛地一跌,便从站立处掠起,落在下面生着密草的缓坡上,几个起落,已经冲到了谷下。
“可儿!”轻吸气,勒住马,楚城扬声唤出她的名字,“还不下来,迎敌吗?!”
一国天子,竟然一马当先,出兵叫阵。
绝对是,史无前例。
不要是楚国的将士们惊了,就连独孤月和君白衣身后的银月大军也是个个一脸愕色。
独孤月和君白衣却是同样的古井不波,早已经知道事情就是这样的结果。
“小心!”
君白衣轻轻道出两个字。
知道这一仗她非要亲自上不可,他没有阻止。
她……有了?!(5)
她……有了?!(5)
侧脸,向他扬唇一笑,独孤月抬手拍了拍腰上的朔月剑,轻带马缰。
雪行也看出主人的心思,四蹄发力,便载着轻盈小人从石台上掠起,奔向谷下。
白马如卷着雪的风,载着她奔到谷下。
拉疆,独孤月在距离楚城的马十步之遥的地方勒住雪行。
从她起奔到停下,楚城的目光一直注视在她的身上,从未片刻离开。
果然,她比三年前越发丰润了些,身上那股青涩之气已经消散殆尽,一股女人的妩媚味道却在不知不沉中显现出来。
星光下,她肌肤如玉,唇瓣如花,眼睛却比天上的星星还要晶莹迷人,便是沉稳如楚城,也不禁地心跳得快了几分。
果然,悦尽天下的颜色,她依旧是最让他难舍的浓重一笔。
“可儿!”他再唤她的名字,只觉有满腹地话要说,却又不知道要说什么好。
“不要再唤我可儿了,这个世上从来没有一个女孩名叫可儿,那女孩不过只活在你的幻想中而已!”
独孤月没有给他再说下去的机会,隔了三年,心中对他的那份忿恨早在不知不沉中减淡。
同时,看到他时会生出的那一抹怜惜,也已经渐渐地淡了去。
楚城扬唇,不羁地笑。
“可儿,如今两军对垒,又何必说这些呢,很快,我就会让你输得心服口服,按照三年前的约定嫁给我!”
“哈……”仿佛是听到了世间最可笑的笑话一样,独孤月突然大笑出声。
“你笑什么?!”那样的她,突然让楚城有些陌生。
“我笑你,自以为聪慧无双,过了这么多年,却依旧和七年前一样,你真的以为这世上所有的人和事都会按照你的意愿安排吗?!”收住笑意,独孤月向他眨眨眼睛,“楚城,我告诉你,我不会输!”
她……有了?!(6)
她……有了?!(6)
“哈……”楚城也笑起来,“可儿,输赢之事,只怕要用我们手中的刀剑来说话!”
“我们?!”独孤月轻轻摇头,“你错了,楚城,今天的战争不是你和我之间的战争!三年前,我向自己的手臂刺下那一刀之后,我们之间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
“你?!”
楚城简单不敢相信,眼前这个眼睛明亮,没有半点杀气和阴戾之色的女子,真的是那个曾经向他琚傲地扬着下巴说,他永远也留不住她的独孤月。
她的面容,并没有太多的变化。
可是,似乎,她又变了许多。
是目光变得越发明亮清澈,还是身上少了之间的尖锐,楚城不能太确定。
但是,他深刻地感觉到,她确实是变了。
变得,陌生,不再是那个他熟悉的可儿了!
“你变了,可儿!”
许久,他才深沉地吐出五个字。
“我听说,当一个女孩变成一个女人的时候,都会有些改变!”独孤月依旧扬起唇,很淡地微笑着,“我想,我也不会是例外!”
一个女孩变成一个女人?!
她,她是什么意思!
楚城,猛地挑眉。
他细微地表情,并没有逃过她的眼睛。
拉住缰绳,独孤月缓缓拉着雪行转过头,向着谷顶上走回去。
“可儿……你站住!”楚城急唤出声。
不理他,独孤月继续向前。
“独孤月,你站住,难道你忘了我们的三年之约?!”楚城眼中闪出急色。
转脸,独孤月脸上有促狭地笑,“你终于,肯唤我的名字了吗,不过,这名字已经许久没有人叫了,我自己都觉得有些陌生了,或者,你以后可以唤我君夫人?!”
君夫人?!
那三个字,仿佛刺一样,深深地刺疼了楚城的心。
她刚才说女孩和女人,现在又说君夫人,难道他们……他们已经有夫妻之实?!
她……有了?!(7)
她……有了?!(7)
不,不可能,这三年来,他一直在关注君白衣的变化。
可是,一次次的消息,不是都在说他依旧是个瘫子吗?!
楚城的脸上,表情迅速变幻。
最后,他是固执地得出结论——她在骗他!
楚城冷笑着,“我知道,你们之前曾经拜堂成过亲,不过,那个时候,你的身份还是越国的假公主,那不算数!”
“我知道,你不会相信!”独孤月微微压低声音,“他虽然腿不能站立,却依旧还是个男人!”
拍马,向君白衣走过去,独孤月扬起声音,“还等什么,难不成,你要自己的夫人去和敌人对战吗?!”
君白衣人在谷上,却将二人的对话清楚地听在耳朵里。
从她掉转马头那一刻起,他已经明白她在想什么。
几乎在她开口的同时,他亦已经带缰向前。
两匹马,紧挨着停在一处。
君白衣右手一探,便抓住了她腰上挂着的朔月剑。
独孤月的手掌顺势抓住了他的腕,手指在他腕上那个伤口处,轻轻地按了两按。
扬唇一笑,独孤月身子斜过来,竟然就那样在马上拥住了他。
手掌在他的胸襟处,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脸上,是深沉地笑意。
“白衣,记住,不要受伤,否则,我和宝宝都会生气的!”
拥紧他,她轻声低语。
宝宝?!
君白衣大惊,注视着她的眼睛里,闪出惊疑之色。
她……她有了?!
“什么时候……的事……”君白衣的声音,控制不住地有些颤抖,这消息,实在是太突兀,突兀到他都有些难以置信。
轻笑,独孤月突然收紧胳膊,凑过来将唇对上他的。
她一向与别的女子不同,也从来不会受那些世欲的拘束。
今天这样的行为,未免也太过大胆。
可是,她的吻那样地热情,没有前奏,直接便冲进来纠缠住他的唇舌。
这样的她,他怎么会拒绝?
微愕之后,君白衣自然地拥住她回应。
她……有了?!(8)
她……有了?!(8)
远处,看着那一对在他面前拥吻得疯狂的男女,楚城刚刚平息的心跳,瞬间狂燥起来。
她,竟然在向他示威!
愤怒,几乎要让楚城发狂。
猛地抽出手中的剑,楚城寒声低吼,“君白衣,速速过来受死!”
听到楚城的声音,独孤月这才松开了君白衣的唇。
“去吧,打败他,我们就回家!”
喘息着开口,独孤月重新坐直身子,拍马奔上了谷顶。
调转马头,她微笑着看着那白衣如雪的男子,带马挑剑奔向楚城。
目光很快地掠过楚城的脸,独孤月很满意地看着楚城脸上的狰狞之色。
这个混蛋,果然发狂了!
对楚城,独孤月远比君白衣更了解。
如果是她与他对战,她有足够的把握,因为她知道,楚城不会杀她,这么多年,他一直想要得到她,绝对不会对她下杀手。
可是,腹中胎儿的突然而至,让独孤月不得不改变计划。
事实上,她也是刚刚才知道。
这两天总是有些莫名不适,因为不想君白衣担心,不想影响这次的战事,她并没有表现出来,刚才悄悄地寻了周先生,哪想到,对方告诉她的结果竟然是她有喜了。
欣喜的时候,独孤月不免又生出无奈。
这个孩子,来得可真不是时候!
从离营起,独孤月就在思考如何增加君白衣的胜算。
刚才的一切,不过就是她的临场发挥。
突然升级当了父亲,对于君白衣绝对是不小的刺激,而刚才那一吻,独孤月则是要让楚城失去冷静。
失去冷静,才能让他忽略掉君白衣腿已经恢复的蛛丝马迹。
一个愤怒的人,总是会有更多的破绽。
如此,君白衣的胜算也就越发多了几分。
这三年,固然她和他都在努力。
谁又能保证,楚城没有在努力。
她……有了?!(9)
她……有了?!(9)
三年间,他甚至没有像之前那样隔几日便取进一位夫人,后宫里都没有添上几个新宠。
一个认真地想要赢的妖孽男人,独孤月绝对不能低估。
绝不轻敌,将敌人的位置永久放得比自己高,这是保证她多年来从不失手的信条之一。
轻吸了口气,独孤月转过脸,紧张地看向了谷中那已经战到一处的两个男人。
虽然她努力让自己平静,却没有办法真正的平静下来。
那个男人,是她爱的人,是她腹中胎儿的父亲,一想到此,她就无法淡定。
手探到腿边的马袋里,独孤月悄悄地摸出了那只折叠小弩。
轻按机关,伴着几不可闻的机簧轻响,折叠小弩瞬间展开。
不过男人巴掌大小,藏在她的袖子里,没有一人发现。
暗中,独孤月已经做好了准备。
如果事有万一,她便射出弩剑。
三年前,她一时放松,害他差点成了一个废人。
这一次,她不会再给楚城伤害君白衣的机会,绝对不会!
谷中。
一银一暗两把剑,在空中织出一片剑影。
楚城与君白衣二人,你来我往,一白一红两匹战马四蹄交错,将谷中及膝的高草都踩出一片狼籍。
马上的二个人,没有半点保留。
每一招,每一式,都用出十分的力量和速度。
这不仅仅是一场打斗,这是一场战争,男人与男人之间的战争。
如果说在前十招,楚城还以为他一定会赢,会很快将这个马上的白衣男子挑下马去,用剑刺穿胸口,结束他的性命的话。
那么,现在,他不禁有些怀疑了。
君白衣的每一剑,都透着不逊于他的凌厉。
第一次,楚城这样认真的和一个人打斗,可是,就算是如此,他依旧不能刺穿君白衣的防御。
这个事实,让楚城越发愤怒起来。
她……有了?!(10)
她……有了?!(10)
曾经,他无比坚定地认为。
他比君白衣强,独孤月没有任何理由,选择君白衣。
论相貌、论心智、论武功……无论是哪一点,他都不比君白衣差,甚至还要强上一些。
独孤月当初选择君白衣,就是一个错误,而他总要证明这一点给她看。
现在。
当君白衣的剑一次次险险地擦着他的衣襟掠过,当他的软剑一次次偏离自己想要命中的目的……
这个认知,被一点点地动摇了。
与楚城的动摇不同,作为这场战争另一方的君白衣,此刻却是越来越自信。
三年前,水下的那一掌,让一直骄傲的他,也生出一丝怀疑。
这三年来,他努力地练剑,努力地练习那不听话的腿,在心中,一直将楚城当成假想敌。
这个和他爱上同一个女人的男人,无疑是君白衣这一生中非常重要的一个存在。
是楚城,打败了君白衣的不败神话。
可以说,三年前,当他站不起来的时候。
除了他的腿之外,败的还有他的心。
这也是他,逃避独孤月的一个重要原因。
虽然这一点,可能连君白衣自己都没有意识到。
在君白衣心里,甚至也一直暗暗地期待着,能与楚城真正的斗上一场。
和楚城想要胜过他一样,君白衣也一样希望能够胜过楚城。
三年前,他曾经被楚城暗伤一次,差一点废了,如此深切的仇恨,他怎么可能忘掉,更何况,这个男人还想要抢他的女人。
他是谁,君白衣!
他可以不在乎天下,不在乎江山权力,但是,月儿可是他不能缺的宝,谁要抢,都不行!
而且,现在不仅仅是月儿,他还新添了一个小宝贝。
自然,更不能允许任何人伤害她们。
他要赢,一定要赢!
朔月剑,在空中划出一片诡异的剑影,以不可思议的角度和速度,向着楚城刺去。
王vs王,两个男人的战争!(1)
王vs王,两个男人的战争!(1)
江南镇。
楚江上,悄无声息地冒出一串泡沫。
水面上,便有了涟漪。
但是,江边上巡逻的士兵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
如此的夜,这么大风的夜,他们实在是听不到这些细小的动作,更何况,江上起浪,实在是太平常的事情。
风在水面上呜咽着,水面上的涟漪越来越明显。
如果是白天的话,那么就可以清楚地看到水面下的黑影,乌压压的一片黑影,绵延数里。
终于,江边上有黑影钻出来,一个,又一个……
钻出水面之后,立刻闪身掠过岸边半人多高的水草里。
沙沙沙!
水草微微晃动,但是,在这夜风狂乱的秋夜,又有谁会注意到呢?!
巡逻的士兵更多的将目光投入远处的江面,他们主要看是船,又有谁会想到,他们的敌人会从水下游过来。
从遥远的他们看不见的地方下雨,然后悄无声息地从水下游过来?!
如此长时间的潜水,在士兵们看来,跟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但是,他们并不知道,他们的敌人里,有一位公主,来自另一个时代,而这位小公主帮他们的士兵配备了一样东西——空气袋。
而这个气袋内的空气,足够他们从很远的地方潜水过来呼吸之用。
很快,水下的墨鲸战士便相继地钻出水面。
为首的小队长做个手势,一众人等便迅速地运作起来,钻掉身上的鲸皮所制的潜水衣,鱼一般地钻过水草,分头向着江南镇大营的方向靠近。
从侧旁,从后面……悄无声息地靠近。
深灰色的夜行衣,在星光微淡的晚上,几乎便要一夜融为一处。
他们并不杀人,只是将身上用油纸包着的东西,取出来,藏在隐蔽之处等待。
小头目摸到了后营,也从身上取出了自己带着的东西,那是一些裹着鲸皮的黑色包裹,外面有易燃的引信。
咝!
随着小头目点燃引点,粗而短的引信立刻便迅速燃烧。
扬手,小头目猛地将手中的黑色包裹投入大营内。
王vs王,两个男人的战争!(2)
王vs王,两个男人的战争!(2)
轰!
黑色包裹在半空中炸响,瞬间便在大营内燃起一片火海。
这声爆炸便是信号,当营内留备的守军匆忙地奔出帐来,看向爆炸处的时候。
半空中,一个个燃起的引信的黑色包裹也从不同的方向投过来。
轰!轰!轰!
连续地爆炸声中,包裹在空中,一只接一只地炸开。
自然,这黑色包裹便是独孤月跟据这个时候的炸药,改良之后的手雷。
当然,个头远远大于她那个时代手雷的黑色包裹,在威力却并不怎么强悍。
但是,在这批手雷中,独孤月多了一样东西——燃火石。
这种极易燃烧的化学物质在她偶然在幽州城外不远处的小岛上发现的,类似于磷,却又不是磷的很容易就会燃烧的一种石头。
炸药这将些喜欢燃烧的石头的粉末炸得满营都是,在接连的爆炸声中,整个军营瞬间成了一片火海。
先锋队,很顺利地造成了整个大营的混乱。
在这个冷兵器的时代,独孤月的这些炸药虽然威力不多,却已经是一个质的飞跃。
仅仅几百人的先锋小队,就让这个大营瞬间变成了一片狼籍。
而此时,后面的小队却已经衬乱将对岸草丛里的快船拉出来,拉着做好的浮桥迅速地冲向南岸。
两稻快船,数十只浆迅速划动,其速度,可想而知。
很快,两座浮桥便在江面上搭好,两头各用数根针钎子固定。
“过江!”
马元挥手下令,一马当先冲上浮桥。
身后,那早已经悄悄转移到对岸的四万人马,立刻随在他后面过河。
君白衣料到,他们会和楚城在江南镇附近相遇,而这一招声东击西的计划,也是他一手策划。
留下几千人在营中做出几万人马仍在营中的假象,暗中却将那四万兵马转移到对岸,然后就可以无所顾忌地向着江南镇这边靠近。
而他和独孤月则大大方方地带兵出击,故意引楚城出营,在听风谷那里交战。
独孤月与楚城单打独斗拖延时间,借机占领江南镇。
王vs王,两个男人的战争!(3)
王vs王,两个男人的战争!(3)
他只是让着她,宠着她,才会把与楚城一战的机会给她。
当然,这个计划,因为独孤月突然的怀孕,而换成了他与楚城单打独斗。
小小的改动,却更合了他的心思。
整个战斗计划,可以说是天衣无缝,便是楚城这样的心智,也不会想到,独孤月会发明出空气袋,会做出如此威力的炸药。
自然,他也没有想到,原本应该变成一个瘫子,在他想来已经废了一半的君白衣,会有如此出人意料的计划。
原本是楚国最要保护的楚江,却成了君白衣最佳的利用条件。
当江南镇大营里的守兵心着灭火,寻找放火者的时候,马元却已经带着四万人马冲过了楚江上的浮桥。
“杀!”
挥舞着长剑,马元大声呼喊着,冲向了那一片火海。
身后,四万精兵,同时扬起了寒刀,刀光在火映下,闪烁着红色的光芒,恍然如血色。
大军突袭,守兵们跟本就没有从那突然的爆炸里收回心神,便被迫举起了战刀。
结果,可想而知。
虽然守兵一方在人数上还要多上一万,却没有显出半点优势。
马元及其大军所过之处,如死神过境,没有一个人可以逃脱。
挥手,将那冲过来的一名守将模样的家伙砍飞,马元随手抹一把脸上溅上的敌人的血,大声呼喊。
“杀啊,咱们可不能让皇上和夫人失望!”
“杀啊,为宝山镇的百姓们报仇!”
“杀啊,为咱们离国的百姓报仇!”
“杀啊,为咱们鹰骑军争一口气!”
……
包含了离国北关军和鹰骑军主力的这四万人马,带着不同的仇恨,将战刀向敌人砍过去。
那蒸腾的火光,见证了他们的勇猛。
在先前的大火中,早已经被折腾得焦头烂额的守兵,跟本就无力抗衡。
胜利的天平,迅速向着马元一方倾斜。
“不想死的,就投降吧,我们皇上和夫人有令,只要放下武器,就可以不杀!”
看着时机已经成熟,马元换了另一个喊法。
攻敌攻心!
这是主将君白衣一直教导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