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血杀手穿越:一品腹黑皇后作者:未知
冷血杀手穿越:一品腹黑皇后第13部分阅读
儿的速度又提高了几分。
马蹄踏过泥泞山路,溅起泥点无数。
雨雾中,白衣绿裙绞在一处,两个人的微温也成了如火的温暖。
虽然这刺杀在二人的意料之中,可是对方竟然使用如此阴狠的手段,这让君白衣和独孤月都有些忿忿然。
一直做猎人,突然成了猎物,二人只是意难平。
燕惊云!
两个人,同时在心底念出一个名字,语气都有些咬牙切齿。
揭杆起,小杀手初现铁腕!(15)
揭杆起,小杀手初现铁腕!(15)
一路奔出卧虎谷,君白衣在距离山谷最近的一座村镇边勒住了马。
依他的计划,本是要就此连夜赶路,直取西京。
可是怀中这淋得精湿的小人儿,他实在不忍让她这样奔波。
一众三百多人,奔进镇子,只让这镇中的百姓将惊愕不止,一个个戴着斗笠出为看热闹。
御林军们可不会向这些百姓客气,小队长飞身下马,落在一个看似在村中威望很高的老伯面前,语气颐指气使。
“看什么看,还不快些腾出房子来,给王爷和夫人休息!”
村里人虽然见识短,却也知道王爷二字意味着什么,那老伯双腿一抖,差点就跪在地上。
看他呆在原地没动,君白衣双眉一挑,扬起马鞭便要甩过去。
“不要!”
独孤月却是一声急喝,拉住了他的手腕。
从君白衣温暖的怀里溜下来,独孤月踩着泥泞来到那老汉面前,笑得很温和。
“大伯,您别怕,我们啊就是路过这里,不想遇到大雨,车翻了,人也受了伤,不知道能不能在您这村子里休息休息,讨一口热饭吃?!”
这小女孩虽然浑身湿淋淋,衣裙还扯得七零八落不像样子,却依旧精致地好像天上的童子,自有一生的贵气。
平日里,这村子里的人没少受地头官僚的气,看这位与王爷同行的小夫人这么客气,只是有些受宠若惊,忙不迭地点头道。
“小夫人说笑,小夫人说笑,您要不嫌弃,就到小的家里喝口热茶吧!”
转脸向君白衣露出一个得意地笑容,独孤月顺势拉住他的手掌向下一扯,便将他从马上扯了下来,一边就侧目对众御林军道。
“你们也各自寻村民家里住去,记住,不管是喝茶用饭都要按市价双倍付,如果我听说谁敢欺负村民调戏村姑,将军要斩要杀,我绝对不拦!”
揭杆起,小杀手初现铁腕!(16)
揭杆起,小杀手初现铁腕!(16)
薄情冷血,没什么不好。
独孤月自认,越说是论起心狠和手段,她绝不在君白衣之下。
但是,眼下君白衣要与这燕惊云争天下,他必须要学习以德服人。
得民心者得天下,这次汴梁之役如何顺利,汴梁城的百姓绝对有着举足轻重的作用。
天时地利人和,这人和最为难得!
以臣反君,如果能得到天下人的认同,他就已经胜利了一半。
老汉的家中除了老夫妇之外,还有一位比独孤月大不了两岁的年轻少女。
看到并肩走进室内的君白衣和独孤月,那少女只羞得双脸红若苹果,恨不能将脸都埋到胸口里去。
长这么大,她可是第一次见到如此精致的男子,心中那份刺激跟本就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老头到底是经得事多些,这会儿已经恢复了镇静,先让妻子去烧开水煮饭,又让女儿去寻些干净的衣物来,便将二人引到了自家内室。
房子虽然简陋,却也干净利落。
时候不大,那少女便捧了两套衣服送过来,一套素色女裙,一套蓝布男装。
“这是小女子的一套布衣还有一套哥哥的衣服,夫人和将军不要嫌弃!”
君白衣跟本就没有坐下,这种地方,如果不是为了独孤月,他是半会儿都不想呆的,看到那衣服,他的眉就皱得越发紧了。
与他的冷脸不同,独孤月笑了接了衣服,又让那少女道了谢。
少女道声不敢,便忙不迭地退出去,又把房门掩了,独孤月便捧了那衣服送到君白衣面前。
君白衣挑挑眉毛,用表情表示了自己的拒绝。
“大丈夫能屈能伸,将军不会是连连一套衣服都放不下身段吧?!”独孤月仰脸看着他方正的下巴,“或者,您是想让月儿服侍您?!”
将衣服放到床上,她当真就伸手过来,做出要帮他解衣的姿态。
揭杆起,小杀手初现铁腕!(17)
揭杆起,小杀手初现铁腕!(17)
“你的衣服都湿透了,快去换过来吧!”
君白衣不着痕迹地抓住独孤月伸过来的手掌,顺手抓了那套女装来送到她的手上,
“我去看看那些御林军!”
上前一步,独孤月再次将手中的男装送到他的面前。
“你不换,我不换!”
皱着眉从她手里拿过那套半旧的男装,君白衣不满地瞪她一眼,这才抓着那套衣服走出了门去。
对着他高大的背影轻笑一声,独孤月这才闭紧房门,仔细换下了身上的湿衣。
等到老汉的妻子将热热的汤水端到炕桌上的时候,君白衣也从外面回来,走到内室换下了身上的湿衣。
那套蓝色布衣穿在他的身上,实在瘦小,袖口和裤管都高高地吊起,便是俊逸如他,此刻也不免显出几分滑稽。
平日里看惯了他玉树临风的样子,看到这样一个他,独孤月哪里控制得住。
噗得一笑,差点把嘴里的茶都喷出去。
老头老太太想笑不敢笑,只得低着头强忍着,那少女却是一脸羞赧之色,仿佛那衣服不合身是他的错。
君白衣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嘲笑,当下便黑了脸。
“全部,滚出去!”
一家三口顿时噤若寒蝉,忙不迭地退出门去,独孤月却仍是坐在炕上低笑不止。
走过来,坐到她的身侧,君白衣一脸怒意地瞪着她,“你还要笑到几时?!”
收了笑,将温着的酒提出来倒一杯在桌上的粗瓷杯子里,独孤月双手捧杯送到他手中
“好了别气了,我敬你一杯,算是赔罪!”
斜她一眼,看她布衣素裙,却依旧透着那般非凡的美丽,君白衣愣了愣,这才接过了她手中的杯子。
帮自己把杯子也满上,独孤月端正脸色,将那酒杯送到他的面前
“来,为我们的劫为余生!”
揭杆起,小杀手初现铁腕!(18)
揭杆起,小杀手初现铁腕!(18)
我们?!
斜她一眼,君白衣眼底闪过一抹深沉,旋即便将杯送到唇边,扬劲豪饮,将整杯酒豪气地一饮而尽。
酒是粗酒,辛辣中透着些涩味,酒液浑浊,绝对称不上可口,却透着温润暖意,只一杯便让人从心里暖起来。
独孤月却只是小小地啜了一口,这个小身体的酒量她还不清楚。
现在这时候,她可是不能醉的。
土炕、油灯、不合体的布衣、素到不能再素的饭菜……
那一夜,二个曾经历过繁华的男女,就这样坐在农家土炕上,将一盘炒蛋,一碗糙米吃了个干干净净,唇齿留香。
一壶温酒,尽数入了君白衣的喉咙,喝到最后,他只是双颊微红,双目微矄。
将身侧小人揽过来拥在怀里,他不知道是已经醉了还是清醒。
“月儿,你可知道,我是父亲去世后我第一次喝酒,好久不喝,没想到只喝了这么点便有些头沉沉的!
我还记得小时候,父亲说,人不能活得太清醒,所以便教我喝酒,父亲死的时候,我曾经发誓再不喝酒的,因为我身边,再没有值得信任的人,可是今天,这酒我喝了,因为在你面前,我想可以醉上一回……”
君白衣怀中,独孤月的身体突然僵了一僵。
“月儿,我知道我最恨的是什么?!”
“是什么?!”独孤月垂着脸,突然有些害怕看到他的眼睛。
君白衣的语气略有些含糊不清,听在独孤月的心底却如同惊雷
“我最恨别人骗我!”勾了她的下巴,强迫她与自己对视,君白衣微眯着眸子,一向深邃冷情的眸子微有血丝,“月儿,你不会骗我吧!”
“白衣,你醉了!”独孤月转脸去倒茶,“我帮你倒杯茶醒酒!”
“不用!”松开她,君白衣转身躺到土炕上,“难得我醉一回,不要让我清醒!”
揭杆起,小杀手初现铁腕!(19)
揭杆起,小杀手初现铁腕!(19)
独孤月侧身看去,只见他全身放松,四肢大开地躺在铺了碎花布的土炕上,一张俊逸脸孔在油灯的光芒下显出几分少有的寂寥。
不知怎么的,独孤月的心,突然一阵闷闷地不爽。
就算骗了你又如何,难道你还要杀了我不成,以为我独孤月是那么好杀的?!
拉了炕上的旧被帮他盖了,灭了灯,带着些忿忿之意躺到他身侧,独孤月倾听着外面的雨声,却怎么也睡不着。
直到天快亮的时候,独孤月仍然没有睡意,隐约听到身边君白衣起床的声音,任由他帮她掖好被角,她也只装着什么也不知道。
然后,独孤月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做梦梦到穿越前的形影,她又接了一个棘手的任务。
等她废尽千辛万苦接近的目的,拔出匕首准备要对方的命,却发现那人一身白衣,长发如绸,五官精致,嘴唇殷红,却是君白衣。
“小东西,你真的要杀我?!”
君白衣好像是受了极重的伤,嘴里突然汩汩地冒出鲜血来,看着她还不住地狂笑。
独孤月猛地从梦中惊醒过来,满身满脸地冷汗,张开眼睛,却正迎上君白衣关切的眼睛。
“怎么,做恶梦了!”
他已经重新换上了洗得干净,连夜烤干的白袍,头发亦已经重新梳理整洁。
现在的他,又是那个无懈可击的君将军北安王了。
独孤月坐起身,转脸看向窗子,只见发黄的窗纸十分通亮,显然外面已经是天色大亮。
“我起晚了吧?!”独孤月哑着声音问,心里还残留着恶魔的心悸。
“没关系,不急于这一时!”君白衣安慰地笑着,抬手将一个小小的包裹放在她的枕侧,“如果睡醒了就起床,喝点热粥我们再上路,这是我从前面镇子里帮你买的衣服,试试看,合不合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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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杆起,小杀手初现铁腕!(20)
揭杆起,小杀手初现铁腕!(20)
君白衣,他一大早起床就是去给她买衣服?!
君白衣转身行出门去,独孤月抱着他留下的包狱,心里头却升起一股子说不清道不明地情绪。
衣服依旧是墨绿色,那是独孤月最喜欢的颜色,并不是多么华丽地料子和款式,只是在袖口和裙摆处,绣了几朵清雅的墨荷,软软地棉布很是舒服。
在这样的地方,能买到这样的成衣,已经是非常不错了。
深吸了口气,压下胸口那翻腾的情绪,独孤月迅速将那一套新衣换到了身上。
君白衣给她的匕首,则被她小心地藏到了臂上。
这刀不错,难得有一把称手的武器,他不要,她也不打算还了!
套上放在包裹最底层的黑色布靴,独孤月对镜将长发束于脑后,这才大步走出了房门。
雨,早已经停了。
雨后初晴,天空显得格外地干净,阳光金灿灿地映着那被雨冲洗的格外新鲜的屋瓦和树叶,到处都闪烁着亮晶晶的光芒。
听到脚步声,站在门外的君白衣本能地转脸。
只见她一身墨绿布裙,黑带素腰,身上只有黑与绿两种颜色,简单素雅中又透着几分神秘高贵,长发束在脑后,只一根素朴银簪在阳光下微微闪烁,利落而干净。
阳光投在她精致的小脸上,只将那娇嫩的肌肤映得如玉一般晶莹。
不染脂粉,没有半点多余修饰,恍若新荷,幽香自溢。
目光掠过她空荡荡的两手,君白衣淡淡一弯唇角。
这个小东西,会把那把刀藏在哪里呢?!
靴内、腰上、臂上……
落在她还平坦地不见半点山水的胸口,君白衣突然冒出一个奇怪的念头。
这个小东西,再过上四五年,不知道会是什么样的光景。
此时已经如此明艳,到那时,只怕会是倾国倾城!
风云起,天下因你变色!(1)
风云起,天下因你变色!(1)
西京城,繁华依旧。
事隔十几日,再次来到这座繁华古都,独孤月的心情远比上一次还要深沉。
上一次,她与燕阳还在谈笑风声,这一回,二个人却已经无奈地成了敌人。
上一次,她与君白衣还在互相猜忌,这一回,二人却是同乘一骑共同对敌。
世事,便是如此无常。
穿大道,入皇宫,君白衣的表情淡定如初,就连心跳的节奏都没有半点改变。
时值上午,早朝未退。
坐在龙椅上,听到太监通报君白衣晋见,燕惊云的眉尖不由地抖了两抖。
该回来的没有回来,不该回来的却已经到了门口,这结局,绝不是他想要看到的。
“快宣!”
脸上,燕惊云却仍是现出几分惊喜。
台阶下,分列两侧的文武百官,俱是转了脸,看向厅外。
远远的,便见一对人影缓缓走近。
左首,君白衣一身白袍,眉清目朗。
右首,独孤月一袭绿袍,素雅端庄。
“君白衣(赵月)拜见吾皇!”
弯身行礼,二个人,谁也没有跪。
“大胆!”不等燕惊云开口,陆子秋已经第一个站出来,“君白衣,见了皇上为何不跪?!”
“皇上见谅,白衣不是不想跪,是不能跪!”君白衣直起身,向台阶上的燕惊云抱了抱拳,“白衣在卧虎谷时遇刺客行刺,不小心伤了腿,又着了风寒,这腿弯不得!”
此言一出,满室皆惊。
没有理会厅中众臣的窃窃私语,君白衣淡淡说出下半句,“皇上若是不信,可招御林军士兵来询问,白衣绝无半句虚假!”
“竟有此事?!”燕惊云一脸怒气地拍了桌子,“童七喜,何在?!”
“臣在!”他话音一落,大殿外顿有一人哈着腰,抖着腿走了进来,不是别人,正是这次负责接应君白衣和独孤月的御林军侍卫小队长童七喜。
风云起,天下因你变色!(2)
风云起,天下因你变色!(2)
“皇上!”
童七喜扑跪在地上,语气里有委屈地哭腔,
“大军行到卧虎谷时,突然半空中箭如雨下,然后便有百来个黑衣人冲出来,不问青红皂白就与我们厮杀起来,君将军和臣等努力拼杀,才算是勉强保住三百御林军性命,可怜张公公和那七百多兄弟,已然全部葬身于卧虎谷!”
“那些刺客现在何处?!”燕惊云急声追问。
台阶下,君白衣的唇角露出一抹不易察觉地冷笑。
独孤月悄悄看他一眼,眼底便也闪过笑意。
如果不是事先猜到这位皇上的想法,谁人会怀疑他现在是在生气这些刺客的出现。
“那些刺客都是些亡命徒,被君将军和臣等全部狙杀!”
童七喜恭敬回答,不知道是不是觉得此事出来丢人,他并没有提及独孤月的出手。
这一点,倒正合和孤独月的心思。
“那,你们可从他们身上调查到什么线索,查探出是何人所为?!”燕惊云继续追问,一脸地痛心疾首之色。
这位皇帝大人,倒是比自己还会演!独孤月在心中轻声感叹。
听了这个问题,童七喜不由语塞。
当时,只想着要快些逃路,他哪里想过要调查这些事情。
没有给童七喜开口的机会,君白衣恭敬答道,“回皇上,臣当时仔细观察,并没有看出他们的武功路数,他们身上全是夜行衣,也未有什么其他可以调查之处!依臣看,这些人要么就是白衣之前的旧敌,要么就是大月国巴特尔麾下的走狗!”
“这些人,胆敢行刺朕的得力大将,朕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燕惊云紧皱眉头,一脸怒色,“陆子秋,这些事情就交与你,半月之内,你要给朕一个交待!”
“臣遵旨!”陆子秋心中叫苦,脸上却是不敢有半点不愿之色。
风云起,天下因你变色!(3)
风云起,天下因你变色!(3)
这功夫,燕惊云却已经从龙椅上起身,顺着台阶走到君白衣和独孤月面前。
“二位受惊了,今日正午,朕就在翱天宫为你们接风洗尘,压压惊!”
“多谢皇上!”二人齐齐行礼,语气恭敬。
看二人答应下来,燕惊云脸上顿有喜色,探过手来,竟然一左一右拉了二人,走向殿外,
“走吧,现在就去给朕讲讲,你们二个是如何破敌的!”
那样子,何其亲昵。
不知内情者,只怕便要将君白衣和独孤月当成是燕惊云的亲生儿女。
众臣们不敢怠慢,忙着跪地相送,太监和侍卫们急急地追上来,护在身后。
一行人,浩浩荡荡行向翱天宫。
君白衣淡淡讲起汴梁战事,语气偶尔激昂,尽显不羁之态。
时候不大,三人便在翱天宫里落了座,自有太监送上香茗,独孤月只送到唇边假饮了一口,便放下杯子,闻也没有再闻上一次。
论毒药,她其实了解得很。
不过,这个时代的毒药,她还有待研究。
小心驶得万年船,虽然这茶水现在她没有发现什么问题,她却仍是没有喝。
君白衣则只是神彩飞扬地讲述着自己的搭浮桥破敌军的事,手连茶杯都没有碰上一碰。
燕惊云既然做出得派刺客暗杀的事情,其他更阴险的事情只怕也做得出,君白衣和独孤月看似随意,心中却有着十二分的小心。
“果然,朕老了,否则定也要和你们一起并肩杀敌,这般只是听着都让人热血沸腾,若是亲临战场和你们并肩杀敌,想来也必是痛快非常!”
燕惊云笑着感叹一声,不着痕迹地看了看君白衣桌边的茶,便命令太监布午膳。
这边小太监答应一声,还未领命离开,殿外已经传来了急急地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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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云起,天下因你变色!(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