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血杀手穿越:一品腹黑皇后作者:未知
冷血杀手穿越:一品腹黑皇后第5部分阅读
上,独孤月直接提出要求,请君白衣准备一辆马车送柳无痕到他居住的废宅。
“那些孩子对小柳子也算是有救命之恩,我越国的人从来不会知恩不报,还望将军成全!”
一路盘算,独孤月早已经想清楚,这将军府戒备森严。
想要让柳无痕人不知鬼不觉的离开,实在是太过困难。
万一被君白衣发现,反倒会惹祸上身,倒不如便来个正大光明,反倒会让君白衣放松警惕。
独孤月的推断确实精僻,之前从亲信那里听来柳无痕在浴室中的表现,君白衣对于柳无痕的怀疑已经明显地有所减弱。
现在,听独孤月提出让柳无痕答谢一干帮助过他的小孩子,他虽然对这样的事情很是不以为然却也没有拒绝。
燕阳自然也不会反对,甚至还吩咐手下人包些果子、烧鸡之类地让柳无痕一起带去。
待柳无痕服侍独孤月用过晚膳之后,君白衣立刻便派人备了马车送他去了旧宅。
柳无痕自把那金叶子送与谨儿,又将独孤月的话悄悄吩咐与她听。
谨儿也已经是半大姑娘,为人深沉。
看这阵势也隐约猜到了些什么,倒也没有多问,只是依言答应下来。
待柳无痕办完这一甘事情做车回将军府的时候,心中对孤独月的敬佩也就越发多了几分。
之前他本来还做好了爬墙的准备,哪想独孤月简单几句,便让他坐着马车大摇大摆地走出了将军府。
这一夜,柳无痕的心情自然是无法平静。
在自己的房上辗转反侧许久,直到天亮,他这才昏沉睡去。
翌日。
当独孤月清晨醒来,拉开自己的房门。
只见门外柳无痕捧了水盆,恭敬而立。
她只是扬唇轻笑,心中明白,这个柳家小子,是真的决定跟她混了!
张口吞下,她咬了一半的苹果(7)
张口吞下,她咬了一半的苹果!(7)
万里无云,碧空如洗。
汴梁城东南的驿道上,灿烂阳光下一只车队逦迤而行。
昂扬骑兵,银甲闪闪,仔细护卫着的却是两辆马车。
一辆墨紫奢华,自然是燕国六王爷燕阳的车撵,另一辆却是通体银白,就连车轮和车辕上都镶着银色装饰,却是君白衣的马车。
当然,马车里坐着的,并不是君白衣本人,而是这一行中的另一位贵客,假扮成越国公主的独孤月。
自然,作为独孤月唯一的故人,“小太监”柳无痕,也是在车内相陪。
将手中茶送到独孤月手上,柳无痕压着声音问,“我想了一夜,都没有想明白,你收留那么多孤儿做什么?!”
“自然,不是做善事!”独孤月没有点明,倒也不瞒他,以后这些事情可能都要柳无痕去经手,她也没有瞒他的必要。
柳无痕轻轻一笑,“看你的样子也不是做善事的人!”
轻啜一口茶水,独孤月柳眉轻挑,“狼的时代,做羊就只有被吃的份儿,难不成,你想做羊吗?!”
一句话,只让柳无痕心中一惊。
她看似随意的一句话,却道出这个世界的最根本,弱肉强食,强者生存,齐国不正是因为软弱所以被楚央吞并了吗?!
思及那将天都映红的冲天大火,娘的惨叫,弟弟的哭嚎……
柳无痕哪里还笑得出来,握紧手掌,他咬牙切齿,“总有一天,我要亲自宰了楚央那个混蛋!”
“就凭你?!”独孤月不屑冷哼,“连我都打不过,只怕你连楚央的人都没有见到,就已经被射成刺猬了!”
柳无痕当即脸色一暗,独孤月这句话,却是正戳到了他的痛处。
如果他真有本事,又怎么会落到现在的田地。
斜他一眼,独孤月轻轻放下了手中的茶杯,“柳无痕,你想不想变强?!”
张口吞下,她咬了一半的苹果(8)
张口吞下,她咬了一半的苹果!(8)
“当然!”柳无痕想不没想便脱口而出。
“那好!”独孤月伸出纤纤左手,捏住桌子上果盘里的一个苹果,“仔细看好,从现在起,我便教你杀人之技!”
柳无痕本能地向那只红艳艳的大苹果转过目光,葱白手指轻捏着那娇艳的苹果,看上去,真是让人食欲大开。
当然,这只前一瞬。
只听得一声几不可闻地轻响,柳无痕的眼前便闪过一道寒光。
那寒光一闪即逝,如果不是独孤月右袖轻轻飘摆,似乎很难让人相信她曾经动过右手。
看柳无痕面露疑惑,独孤月伸过手掌去将那只苹果轻轻放到他面前的小盘里。
“六王爷说,这是汴梁的特产,很甜,你先尝尝!”
她语气温和,目光里却有灼灼地精光闪烁。
柳无痕心知这苹果上有文章,便依言探手过去。
哪料,他的手掌刚刚碰到那苹果,原本看上去没有半点裂痕的大苹果。
啪得一声分散开来,竟然分成整齐均匀地八块,每一块都不沾一点果核。
红皮白肉,仿佛一朵莲花,刹那盛开,只留下中间的果核部分孤然伫立。
“杀人和切苹果一样,最重要的不外乎三点,快、准、狠!”独孤月用两指拈起其中一片苹果,这才接着说道,“王爷知道我爱吃这苹果,带了不少,这一路上,你有得削了!”
看她突然转了语气,柳无痕顿生疑惑。
独孤月却已经挑起车帘,看向了从后面追过来,她的马车并驾齐驱的君白衣,将那块苹果捧在掌心里送到他面前。
“将军,要吃苹果吗?!”
金色的阳光,斜斜地投在她的侧脸上,将她脸侧的茸毛都染成温暖的金色,如玉的肌肤便越发显得莹白得几近透明。
很普通的一块苹果,被她的瓷白掌心一衬,格外诱人。
张口吞下,她咬了一半的苹果(9)
张口吞下,她咬了一半的苹果!(9)
君白衣握着马缰的手指微微一松,旋即便再次抓紧了马缰。
“多谢公主,白衣不敢劳公主大驾亲送果品!”
独孤月勾起唇角,笑得天真而灿烂,收手回去,便在那块苹果上咬了一口,这才重新将那苹果伸过去,向君白衣晃了晃,“不用担心,没毒的!”
阳光下,她笑得无邪,眼底却分明有一抹轻蔑。
君白衣剑眉微挑,裹着纱布的右手在独孤月收回手掌之前,如电探出,夺过了她指间的那半块苹果。
两个人的手指,轻轻一触,又迅速分开。
独孤月抬眼看过来的时候,君白衣已经扬手将那半块苹果丢到唇间,嚼着苹果向她抱了抱拳,带马向前面燕阳的马车走了过去。
看看自己空了的手指,独孤月淡淡摇头。
看来,这位君大将军,也不是永远都那么理智吗?!
随手将车帘放下,弯身将嘴里的苹果吐到盘中,独孤月的脸色已经重复恢复了沉静,“无痕,你要记住,冲动是魔鬼,如果我刚才真的在苹果中下毒的话,君白衣或者已经死了!”
柳无痕盯着盘中的那一小块苹果,“为什么是或者?!”
独孤月没有出声,只是莫测地冷笑了一声。
车队前,君白衣随口将嘴里的半块苹果吐在掌心,想到之前独孤月在阳光下微微闪光的唇,他犹豫了片刻,终于还是将那半块苹果丢到了驿道上。
很快,那半块苹果便滚了一层灰土,被后面骑兵的马蹄踩过,便与驿道上的黄土混在一处。
打马向前,君白衣握缰的右手因为震动而撕疼。
臭小子,你最好躲得远远的,永远不要让我遇到你!
探手从贴衣的衣袋取出那只带血的银钉看了看,君白衣猛地夹紧了马腹。
“驾!”
皇命难违,离开汴梁实属无奈,这一钉之仇,他却绝对不会忘记。
张口吞下,她咬了一半的苹果(10)
张口吞下,她咬了一半的苹果!(10)
十天劳顿,车队终于行至西京城附近。
西京城乃是几百年的古都,城墙高耸,侍卫森严。
隔着青色城墙,远远可见城内屋瓦叠起,不难想象,其繁荣奢华比起汴梁城来,自然是有过之无不及。
时值正午,城门内行人经络不绝。
听到传处的马蹄声,一众人等便迅速让开道路,让车队通行。
城门两侧守城的将官看到君白衣和燕阳的马车,立时肃身行礼,眼中便多了几分恭敬。
三岁习武,十岁已经济身高手之列,十三岁随父出征,以五万兵马设奇计伏击大月国十万人马,小小年纪便立下赫赫战功,十五岁封将,十六岁被皇上亲点为镇北大将军,驻守北疆。
镇北大将军君白衣这个名字,说出来就已经称得上传奇。
西京中,谁人不知,便是不认识得他本人的,也从那骑兵战马颈下挂着的鹰头吊牌认出了这骑兵隶属于鹰骑团。
本来准备进出城的百姓,更是急急避让,生怕不一小心触了这位大将的霉头。
镇北将军君白衣,嗜杀冷血,手中剑三日必要染血,没有人想去用自己的血帮这位大将军洗血。
在众人或崇拜或羡慕或惧怕或敬仰地目光里骑马而过,君白衣连目光都不曾斜上半分。
很快,车队使驶上了西京城的大街。
独孤月微挑车帘,只见大街上青石铺地,整洁非常,两侧巨树成行,高大灯柱,鲸油灯长明。
路侧飞檐翠瓦,四五层高的楼比比皆是,比起汴梁城来,多了几分精致和韵味。
车队并不拐弯,一路顺着中轴线笔直前行,却是向着燕国皇宫的方向行了过去。
对于皇宫,独孤月可是一点也不陌生,这些年来走南闯北,她什么地方没有见视过,甚至连位置相当于皇上的政要也曾经亲自手刃,故此并不觉有什么压力,依旧轻松如常。
初入皇宫,与温柔王爷同居!(1)
初入皇宫,与温柔王爷同居!(1)
尽管如此,她仍是频频挑开车帘,向外窥看。
了解你要去的环境,记住路径,无论在何时都要做好全身而退的准备,这,完全是一个杀手的本能。
很快,车队便行至皇宫前的宫前广场,从帘侧看过去。
只见宫墙高大,城上御林军林立。
枪尖和盔甲在阳光下闪闪发光,红氅和紫云追龙旗迎风飘摆,气势威严。
比起之前孤独月所见离国皇宫要显得气派许多,也让她多少明白了一些为什么楚凤最先攻下的离国而不是燕国。
宫如其国,一宫都守不处,自然也守不住万里河山。
之前,早有先锋军回来通报。
车队一停,守在宫门外的一位套着灰色绸袍的老太监,立刻便哈着腰带着身后小卒抬着两顶软轿迎了上来。
独孤月缓缓放开帘子,这才向柳无痕伸过自己的手掌,低声道。
“小柳子,好好学习,什么是太监!”
她话音刚落,早有小太监恭敬地行过来,挑车帘放马凳,柳无痕便也学着那些太监的样子,哈着腰将独孤月扶下了马车。
早在两年前,被封之时,他已经得皇上亲允,可以宫中骑马带剑。
燕阳和独孤月是王爷公主的身份,便被小太监们扶上了软轿。
老太监尖着嗓子说声起,两顶轿子便离地走进了宫门。
柳无痕伴在轿侧,君白衣骑马随行,一众鹰骑军没有入宫的资格,便顶队留在宫外守候。
独孤月轻靠在椅背上,微眯着眸子,隔着软轿纱帘看出去。
只见一片碧瓦琉璃,红墙绿树,玉桥精雕,极尽奢华。
老太监带着轿队走走转转,很快便来到一处大气恢宏地殿宇前。
“落!”
老太监尖唱一声,轿子便重新落了地。
柳无痕忙着上去挑起轿帘,将独孤月从轿子里扶了出来。
初入皇宫,与温柔王爷同居!(2)
初入皇宫,与温柔王爷同居!(2)
独孤月抬脸看去,只见一座三层的高大门阙耸立在台阶尽头,雕梁画柱的门廊上悬着一方紫金牌匾。
牌匾上三个大字苍劲有力,写得正是“翱天宫”。
“六王爷、永安公主、君将军,请吧!”
老太监腰变成虾米,语气里满是谀媚之色。
紫阳见独孤月站在那里抬脸看向那方匾额,便笑着介绍道。
“这是父王的地方!”
迎上他温润笑容,独孤月轻轻点头,便随在他身后走上了那高高的台阶。
柳无痕本能地随步而来,独孤月忙回脸来,向他做个眼色。
“小柳子,在这里等我!”
“是!”
柳无痕恭喜答应着退了回去。
三个人,继续抬阶而上,随在那老太监身后穿院过廊来到一处院中挂着御书房匾额的门前。
自有小太监向三人行礼,急步进屋通报,不多时便哈着腰转了回来,尖着声音宣道。
“吾皇有旨,宣六王爷、永安公主、君将军晋见!”
三人这才得以进了这御书房的大门,独孤月放缓步子,尽显大家作派,心中却也禁不住好奇这燕国的一国之君空间是何等模样。
随在燕阳身后走进去,独孤月淡淡抬眸。
只见红木书桌后,一位中年男子身着镶着流金边的素色锦袍,四十几岁的年纪,美髯飘飘,文质彬彬,与燕阳有几分神似。
虽然已经人近中年,却依旧余着几分年轻时的逼人俊逸。
“永安见过皇上!”
独孤月盈身行礼,心中却是微有些惊讶。
本以为这燕国皇帝必然也是一代帅才、马上皇帝,没想到,却是这么儒雅的一个人。
“公主不必多礼!”燕国皇帝燕惊云笑着虚抬手掌,身子便离了椅子,“听闻公主远来,无奈国事烦先,不能亲迎,还望小公主不要见怪!”
初入皇宫,与温柔王爷同居!(3)
初入皇宫,与温柔王爷同居!(3)
燕惊云笑得温和,独孤月却是寒由心生。
她是什么身份,说好听点是合亲的公主。
说的难听点,那就是越国送来的人质,只要对方翻脸随时可以把她像蚂蚁一样碾死。
对方没有来个下马威也就算了,偏偏还要这样温和可亲,这只能让独孤月平地生疑。
“皇上您太客气了!”
心中思绪电转,独孤月的脸上却是带着一份惶恐,那样子就好像是一个受宠若惊的孩子。
“你初来宫中,只怕一个人寂寞,就先和阳儿一起住到温阳宫去吧,待朕决定由哪个王子合亲之后,再做定夺!”
笑着拍拍独孤月的肩膀,燕惊云的目光便转到了燕阳身上。
“这一次来回跋涉,辛苦了,去吧,先公主回宫去,好好洗去风尘,休息休息!”
“多谢父王!”
燕阳点了点头,便自然地牵了独孤月的手掌,带他走出了御书房。
君白衣只是站在,静静地目送二人渐渐远去,脚步声也听不到了,这才重新转脸看向了面前的国君。
“皇上,您密信中提及,召臣回来,有要事要做,不知道是什么事情?!”
“心急了?!”燕惊云扬唇一笑,突然问道,“你看这越国公主如何?!”
君白衣没有想到皇上会突然问这个问题,看对方温和笑着,他只是想不通对方想听的究竟是什么,沉吟片刻,方正色答道。
“容貌精致,心智非常!”
“心智非常,此话怎讲?!”
燕惊云微微挑眉,眼底闪过一抹异色。
君白衣微拱手,“不过十岁年纪,孤身一人离乡背井,却仍有如此淡定,实属难得!”
点了点头,燕惊云目光里有一抹君白衣看不懂的莫测。
“听你语气,似乎对她很是欣赏?!如果我将她指婚与你,你意下如何?!”
初入皇宫,与温柔王爷同居!(4)
初入皇宫,与温柔王爷同居!(4)
君白衣一怔,旋即便是一笑,“皇上,取笑为臣!”
燕惊云面色一肃,“堂堂越国公主,难道配不上君将军吗?!”
后背一寒,君白衣忙着挑起袍摆,单膝跪地。
“请皇上不要动气,末将并未此意,末将只是觉得,以自己的身份,没有资格与越国公主合婚!”
“你是我大燕的天之娇子,百战不败的镇北大将军,如果不是年纪尚幼,早已经封王拜候,怎么就配不上一个小小的越国公主?!”
燕惊云深吸了口气,语气便转而凌厉。
“朕说你配得,你便配得!”
“皇上圣明!”君白衣垂着脸,“若皇上真要与白衣赐婚,白衣必尊令而行!”
“哈……”
燕惊云大笑出声,弯身将他从地上扶起来,甚至还伸过手掌去,将他本没有半点灰尘的膝盖拍了拍。
“刚才的事情,朕不过就是和你开个玩笑,话说回来,你也有十七了吧,也该是成家的时候,跟朕说说,朕这么多公主之中,可有你忠意的人?!”
“皇上明鉴,这些年臣一直以国事为重,这成亲之事还没有想过!”
君白衣恭敬答道。
“所谓成家立业,成家方可立业,这婚事,可是耽误不得!”燕惊云拍拍他的肩膀,“好了,这一路劳顿,你也累了,现在就回去休息吧,待明日早朝,再议合亲之事!”
君白衣行礼出来,贴身中衣后背早已经被冷汗浸透。
以他的心智,自然明白,皇上巴巴地用密信把他召回京来,绝不仅仅是想要问问他有没有心上人这么简单!
父亲君天赐临终之时,特别叮嘱他,要低调为人,就是怕他太过狂妄,惹来众人非议。
当年君白衣只是年轻气盛,不以为然,今天他这才意识到,父亲的话绝不是随便说说。
伴君如伴虎,这话果然没错!
初入皇宫,与温柔王爷同居!(5)
初入皇宫,与温柔王爷同居!(5)
两顶软轿,缓缓穿过偌大皇宫。
究竟,拐了几道巷子,转了几道弯,就连柳无痕都已经记不清楚了,轿子内的独孤月却是清楚明白,甚至发现了几处侍卫的盲区。
终于,老太监抬起手掌,两顶软轿这才再次落了地。
温阳宫,与翱天宫完全不同。
翱天宫内,以玄金两色为主调,大气威严。
温阳宫内却是暖黄和白色为主调,给人一种家的温馨感。
燕阳拉了独孤月的手,还不曾走进温阳宫的大门,早有两个生得清秀伶俐的宫女从门内迎出来,齐齐向他福了一福。
“见过王爷!”
温和的笑着向二人挥挥手,燕阳的脸上笑吟吟。
“给你们带的好吃的一会儿就拉过来,这会儿先去帮月儿将映月阁的房间打扫出来,月儿乃是越国公主,你们一定要照顾周全!”
“是!”二个宫女齐齐答应,便齐齐向独孤月转过身来造福,“芙蓉(锦色)见过公主!”
“以后要叨烦各位了!”
独孤月淡笑着向二人点了点头,一点也没有公主的架子,说着便抬手从耳上取下那两只玉质的环子来,一人一只送到二人手上。
“路上遭了流寇浮击,一应行李全部化为乌有,这玉质耳环二位姐姐就收了吧,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只是月儿一点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