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眼笑看红尘乱(完结)作者:未知
冷眼笑看红尘乱(完结)第34部分阅读
不敢太出格。再说,他们几人也不是软柿子任人『揉』搓的。着恼了,使个坏,折腾得让她一个王爷也哭都找不到调,他们有这本事,因而也敢张狂。只是,至发现宋菱歌有孕,并胎象不稳,三人无不一致的紧张起来,宝宝要紧,他们那还敢张狂了。狐狸和狼相比,狐狸男倒是有些意思。
而尹天昊似乎也颇为热心,亲自吩咐了伊琳及贾公子的住处并着管家安排了人侍候。
伊琳及其同来的女眷住进妙香苑。贾公子一家住进秀泽苑。二苑毗邻,出了苑门,一座蝙蝠形小池,湖水清澈,假山通幽。往西,穿进抄手游廊,即可入殿下府的后花园,往东,一条幽径通着尹天昊所居正殿。
把宋菱歌抱进屋里,小心的放在床上,夏逸飞关切的问道,“还好吗?”
淡笑摇头,“没事。”转而又冲着夏逸飞身旁,同样闪着关切目光的伊琳笑道,“谢谢伊小姐。”
伊琳又笨拙的一笑,目光微有痴『迷』,“不用谢,不用谢。”
邱延宁站到床头,薄薄的兴味而笑,菱歌真是这丫头的克星,只要在宋菱歌面前,她立时失了淡定从容的一面。若是让她知晓她醉心的贾公子是个女子,她会是如何表情?眸子闪烁,他坏心的有点期待。
“伊小姐。三弟身子不适,得休息了。还请担待。”夏逸飞转头淡淡的说道。
“噢,那,贾公子,你先睡一会儿,午后我再来看你。”伊琳有些恋恋不舍的看着宋菱歌。
“好”宋菱歌淡笑点头。
外人都退了出去。有子云守在外面,邱延宁换上一付嬉皮笑脸的神情,倚坐在床头,小心的把宋菱歌抱在胸前,“菱,伊琳这丫头可是深深的爱上你了。”夏逸飞坐到了床尾,淡笑的看着他们俩。
斜眸轻然一笑,“你知道?”
“嗯,一直我和你一样,以为她也不过一个女的纨绔子弟,可今儿……”邱延宁笑着把今天的事一五一十的说了一遍。宋菱歌听了微微一蹙眉,若真如此她玩得似乎有些过火。
这时,“少爷,殿下到了。”门外,子云闷声道。
二人对视一眼,邱延宁邪笑的斜挑嘴角,“这家伙还真沉不住气。”
微微蹙眉,宋菱歌失笑。这下好了,狐狸男pk妖精,有好戏看了。
“怎敢劳殿下亲自前来。”邱延宁开了门,客气的笑道。
“见过殿下。”夏逸飞也揖首一礼。
随和一笑,尹天昊显得很是亲切,“无妨,我来看看令弟。看是否需要请御医来给他看看。”
“多谢殿下,小弟的病早先巧遇江湖神医,已然得救治良方,无需劳烦殿下。”邱延宁有礼有节的应道。
似乎很感兴趣,尹天昊微瞪了眼,“神医?但不知是那位神医?看得可好?”
邱延宁不悦的一蹙眉,“殿下这是何意?”
“呵呵,贾公子不要误会,我不过是听说既然令弟得遇神医,看来江湖上果真有此神人,不由让我想起宫中的亲人。若也能得遇神医,得救治良方,也少些苦楚。”说着,淡笑的脸上现出一抹哀『色』。
此时,床上宋菱歌眼见尹天昊走近,微微扬起了身,弱弱的说道,“见过殿下。”
微一摆手,尹天昊深深的看了眼脸『色』苍白的宋菱歌,笑道,“无需多礼。既是病着,好好的躺着就是。”
“谢殿下。”说着,宋菱歌垂下了身子,安然的躺好。
“殿下,请用茶。”分派这苑里的侍人送上了香茗。
扫了眼屋中的布置,尹天昊随意的主动坐到桌边,“贾公子觉得可还舒适?”
“得殿下厚待,这里挺好的”邱延宁又随意的扫了眼这屋子的布置,的确很精巧华丽,可这等的屋子,他住惯了,并不会有一点的新鲜或吃惊的感觉。
尹天昊关注着邱延宁的表情,黑眸一眯,笑道,“即是挺好的,我也就放心了。说起来,还望贾公子能告知我如何得遇神医之法及神医之名,本殿下也好派人去寻,去请。”
眸子微转,邱延宁邪『惑』的笑道,“我等也曾问过,那神医自述说他逍遥天地,四海为家,名为乐逍遥。”
尹天昊当然明了邱延宁的搪塞之词,仍是菀尔的轻笑,“神医之行果然不与常人。”
“与众不同之人自有他出众之处。”
“当然,三位贾公子在本殿下看来,也非平凡人。”
“呵呵,殿下之意,我兄弟三人非平凡人,乃是仙人?”邱延宁有意的调侃一笑。
“的确,令弟就颇有仙人的出尘之姿。若为女子,怕是九天仙子落入凡间了吧。而且……”说着,故意顿了下,转眸瞄了眼宋菱歌。
夏逸飞和邱延宁对视一眼,会意一笑,未出声,等他继续说。
回眸,尹天昊掠了眼默不作声,一脸平静的二人,心下更是有了笃定。他们一定就是至凌天失了踪影的宋菱歌,夏逸飞和邱延宁。试想一个平凡的人见了皇族这样的平静?一个平凡人进了他这富丽堂皇的殿下会视若无睹?一个平凡人会淡然应对他而不见一点惶然?所以,他们并非平凡之人。若不是身居高位,必就久经历练。但若是他们三人就一切解释的通。而且,那双眼睛,那个眼神,他不会认错,那就是宋菱歌。
“说起来,令弟,颇向我前些时日见过的一个旧识。”
“噢,有这等巧事。”邱延宁挑眉轻笑。
微微的点头,“是呀,只是那人是个女子。而且据我的探子传回来的信息,她已然离开凌天。”
“噢,原来殿下喜欢的是凌天的女子。”邱延宁有些谄媚眯笑。
尹天昊也不以为意道,“算是吧。那是个怪丫头,容貌与令弟相似,可是『性』子狠辣,手段残忍,她曾当着众人的面,『逼』死母妃,恐吓幼弟,出言不逊。简直没有人『性』。”越说越似有气愤,声音也带着嗤之以鼻的不嫌隙。
夏逸飞淡淡的表情,倏然间的冷凝了下来,这家伙怎么敢这样诋毁菱歌?冷光微眯,突然脚下被邱延宁踢了一下,蓦地一惊,他差点就上当了,若是发飙,岂是不,不打自招了。于是轻敛了冷芒,端起杯子,淡淡的瞅着汤面上舒展的茶叶,不急不缓,静然的独自喝茶。
尹天昊眸子一喜又暗了下来,他明明看到了夏逸飞眼中按捺不住的幽冷,他在盼望着他发作,等他来骂自己,这样,他就可明正言顺的揭穿他们的身份,可,转眸了瞧了眼邱延宁,这家伙仍是一脸轻淡的笑意,有着一种淡听故事的安祥。眉头微一蹙,忽而顿生一种无力之感。
紧抿下唇,略下头眸子转了转,尹天昊继而笑道,“说也奇怪,这么没人『性』的女人,我居然喜欢她。而且听说,她喜欢一个叫子夜,一个没什么身份的下等侍卫,还好这个不知好歹的家伙死了,听了是为了他主子死了,总还算有点用处。这就是他这种下等这人心存妄想的下场……”
“闭嘴。”这下,不用别人,床上宋菱歌阴冷的喊道。“你给我滚出去。”就算知晓尹天昊是何居心,她仍是受不了别人这样诋毁子夜。那个纯净羞涩的男子。那个全心爱她,为她,为妖精二次身死的男子。他那样明净善良之人应该去天堂的,怎么可以让尹天昊这样胡说八道抹黑他。
这次就是邱延宁也是轻笑敛尽,他知道,子夜的死是菱歌心头的一块伤疤,若触到会痛。当然,这疤也结在他和夏逸飞的心头,那时,菱歌自我封闭的模样的深深刻在脑海,所以,子夜历来是他们的禁忌。死者为大,当然更不容别人这样污辱他。
尹天昊一愣,似乎没料到宋菱歌发如此发飙。转而的得意一笑,“怎么,沉不住气了?”
“滚”宋菱歌扭过头,拧眉冷然的看着他,一字一句道,“尹天昊,嘴下留德,别那天遭了雷劈,不得好死。”
“滚?呵呵,你似乎忘了,这里可是我的府邸。”尹天昊也撕下虚伪的笑道,冷冷的说道。
“是啊,可刚刚不知是谁当着客栈众人的面,死皮赖脸的要请我们来呢。”邱延宁脸上没有一点惧『色』,冷嘲道。
“死皮赖脸,呵呵,那又如何,我的目的达到了,你们进了我的府邸,要生要死,要出要留,还不是我说了算?”尹天昊冷笑。
“是吗?眼前,殿下认为你走得出去?”邱延宁挑眉道。
得意一笑,“当然,不信二位可以试试。”
微微蹙眉,夏逸飞和邱延宁闻言皆是一惊,果然,他们的内力正一点点消减,原来这茶水里有化功散及软筋散。
“说起卑鄙怕是无人能及殿下了,可殿下认为,这样,你就可以为所欲为了?”邱延宁讥讽一笑。看尹天昊谈笑风生,定是事先用了解『药』。想他这是终日打雁,被雁啄了眼。一个不留神,落入尹天昊的算计当中了。
“差不多吧。”说着,从腰间掏出一个小物件,似个哨子。放到嘴边,“只要本殿下吹一下这个,这个院立时会被弓箭手包围。”
“有殿下陪着,死而无憾了。”
“一命抵六条命,够本。是吧,宋菱歌,邱延宁和夏逸飞。有你们陪我足够了。”尹天昊笑得如同一只狐狸,眉眼弯弯。
“对殿下,在下是佩服之至。”邱延宁轻轻嗤笑。
“不用佩服我。若说佩服,我当真在佩服三位呢。”
“是吗,这可不敢当。”床上宋菱歌慢慢坐起了身,冷笑道。
淡笑的扭脸看向宋菱歌,尹天昊微有一蹙眉,“宋菱歌,不装病了?”
“宋菱歌?殿下认错人了吧。”
“本殿下别的能力没有,若说识人,辨人的难力,可谓是能力非凡。何况那人还是我想得到之人,我的菱歌公主。”尹天昊戏谑的勾魂一笑,俊颜冷艳而魅『惑』。“若不是你殿上拒婚,这时,我们早已……”
美目流转,宋菱歌缓缓起身,“既然殿下笃定我就是宋菱歌,那殿下此举何意?”
尹天昊诡异一笑,“我的公主,你最好坐那别动。我知道你的武艺高强,医术不凡。所以,你还是坐着吧,我们来谈谈。”
冷冷挑眉,“谈谈?我们有什么好谈的吗?”
眉眼中笑得喜气,“当然有。比如,在凌天,我当面求亲,那是我真心的想法,可是被你绝决的否决了。这次你来北齐,可是要来嫁我?”
“你觉得呢?”
“不象,如是嫁我,怎么会带着他俩,而且,你们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怕是早已关系不清不楚了。”尹天昊轻淡的说着,目光如炬,透着邪魅。
“就谈这个?”
“非也。我想知道你来北齐的目的?”
“目的,简单,孤单多年,有他俩陪着,想出来游遍天下。”
“你和他俩?”尹天昊皱眉道。
“嗯,这与殿下没什么关系吧。”
投向宋菱歌的眸子微暗,尹天昊盯盯的深看着她,“想不到,你们三人竟也是这样不拘事俗之人。”一女二男,若在北齐,这事并不出奇,可这事儿放在男尊女卑的凌天,可是出人意料之事呢。是她花心?还是他俩深爱?可是他呢,他也喜欢上宋菱歌,这感情从何开始,从何时转深,他说不清楚。只是被拒婚。恼了,可回国了,又相思了。可现在,只剩黯然。
宋菱歌并未答话,只是淡淡的瞄了他一眼,“没别的?”
稍顿,尹天昊说道,“我要和你们作笔交易。”
“交易?我不觉得我什么资格可以和殿下你谈交易。
“当然有,只要你想作,你的能力只在我之上。不然,当初那么秘密的事,如何被你挖出来的。”
“呵呵……殿下很痛吧。”
“很痛。所以,这是你欠我的。我想得到什么,想必你们也清楚?”
“争储?”
“对”
“可你是男子。”邱延宁淡淡的『插』了句。“你没有资格。”
“不是我,是悦儿。”忽而的忆起昨夜尹天昊父君的话。若昊儿是个女子那皇位必是她的。或者悦儿有昊儿的天资也可争。可现实,他们有我这样不争气的父君不能庇荫于他们。悦儿又为女儿中最小,单靠昊儿的势力影响,凭他俩的一已之力,这争储,难。他们的父亲看得如此通透,可为何,尹天昊却是这样的执着?
轻呵,宋菱歌问道,“想我怎么做?”
“简单,我送你进宫,为王夫去治病。然后,借机得了他手中的无暇美玉交与我即可。”
微怔失笑,宋菱歌用手抚了抚额头,又是天意吧。正愁这碎玉如何得法,这法子居然送上门了。而一边,邱延宁也轻笑的闭了闭眼,谁打雁,谁被雁啄,绕了一圈,居然菱歌是最大赢家。
卷名:下山入红尘第一二四章等闲识破人心险
第一二四章等闲识破人心险
五后天。(看小说请牢记)
宋菱歌小产之症已然平稳,只是不得劳累。而另一边,尹天昊却有些心急。这几日,朝堂上关于立储之议越见多起来,而母皇也不似以往的敷衍了事,选定五日后拟召,以此封住了众人之口,却也让众人越发的惶然,而八仙过海的各显其能,各种的祸心包藏起来,皇宫里虽然看似宁静,暗地里却硝烟弥漫。
这等关键时分,尹天昊怎么会坐失良机。于是一身老妪装扮的她和夏逸飞与尹天昊一起,乘着他的马车进了皇宫。
若平时,即使是他的马车,也只能停于宫门外,不得入内。而今儿因为有女皇特赐的令牌,再有女皇跟前心腹女官的保驾,一路顺畅,直达了女皇的内庭后宫。
此举虽无声,无人知晓其意,然,如此特殊之行,不待片刻,这宫里该知道的人,想知道的人还是都知道。
葆春殿,女皇王夫所居之殿。
马车停于殿外的垂花门前。车帘一挑,中年打扮的夏逸飞钻出来,跳下了马车,回身抱下老『妇』宋菱歌。那个女官和尹天昊也随后下了马车。垂花门前,早有二个侍人候着,眼见马车到,也迎了上来。
由侍人带路,夏逸飞抱着宋菱歌几人进了葆春殿的主殿。甫进殿,一股淡淡熏香扑面,让人嗅之通窍醒脑。穿过外间,直接进了王夫的卧室暖阁。看过尹天昊父君的宫舍已算华美,再看王夫的宫舍,才知何为奢侈。这殿中摆设无一不是精美至极,最抢眼要数一扇象牙白的玉制屏风上面雕刻着盘龙图案,华贵绝伦,有着祥和,宁静之美。
屏风后,一张雕花大床。纱幔轻垂,隐约的可见床上躺着一个男人。停于床边,侍人搬来一个雕花木墩,夏逸飞把宋菱歌放置墩上,侍人从纱幔下小心翼翼的拉出一截手臂,但见细瘦如冬日的枯枝,一条条青筋突出,只剩皮覆着骨架,那还有一点点的肉。
伸出老迈的尽是皱纹的手,宋菱歌轻轻的扣上那腕关,微闭目静心切脉。给王夫看病,可不是小事。治好了,皆大欢喜,若是看不好呢?她并没有把握能治好王夫,可为了碎玉,她别无选择。而且,尹天昊这卑鄙的家伙,不止在夏逸飞和邱延宁身上下『药』,就是伊琳几人身上他也同样下了『药』,而且还把她们软禁起来。恶毒的直言相告:就是用她们威胁宋菱歌。
扣着脉搏,细细的辨着,宋菱歌的眉头是越来越紧。思忖着,再探,探了再思。半晌,圆睁双目,瞧向尹天昊及那个女官。嗓音暗哑的问道,“病人这样有多久了?”
女官微怔,“王夫病了二年了,只一年前开始病重。”
“平素他吃什么『药』?”
女官回道,“是太医院的御医们所开之『药』。『药』方在他们手里。只是病症一直未见轻。”
冷淡一笑,“未见轻?是越来越重,而且近日已不能进了食了是吧。
女官眉头一动,面无表情,“是”
“油尽灯枯。”微蹙眉,宋菱歌轻声道。
“啊?神医,连你也没有办法吗?”尹天昊情急的问道。
旁边女官只是略略的动了动眉角,嘴角微微一撇,神医?也不过如此。
斜瞟了眼尹天昊和女官,略一思忖,“办法,不是没有,可我要先见陛下。”
闻听,女官和尹天昊皆是微愣,尹天昊戒备的斜了眼宋菱歌,神情凝重。女官只是淡定的微垂眼帘,“神医这是何意?若有办法,只管试,用什么『药』,宫里皆有。这点陛下已然下旨。”
“不瞒大人,这办法,有着置之死地而后生的意味,若好,王夫病好。若不好,怕是,所以,老『妇』不敢试之。”
女官微嗤的一声,扬起的眸子里晃着轻薄的冷意,似在说不过江湖骗子尔尔。“那请神医稍待,容我去回禀陛下。”
“谢大人。”
与女官一同走出主殿,女官去报请皇上,宋菱歌他们被侍人带至厢房等候。
“菱歌,你是何意,想耍什么手段?”尹天昊眼见外人退下,冷声问道。
轻挑眉,“怕了?”
瞧着宋菱歌的不以为意,尹天昊忽而的邪魅一笑,俊容上带着冷艳的诱『惑』,“怕,菱歌的心思,手段,岂是我可猜测得到的。呵呵,见母皇,你想得到什么保障?或是你发现了王夫的病,其实有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亦或是你准备卖了我?”
这家伙鬼精又善变,且有着一颗祸心,让人不敢大意。所以,宋菱歌冷若冰霜的翻眼瞄了他一眼,不曾言语。
哎,一声轻叹,“菱歌,你恨我,是吧。”
冷哼,“为何恨你?”
“恨我利用你,威胁你,甚至以卑鄙的手段让你承认自己的身份,以达到我的目的。”尹天昊淡淡的道。
失笑,宋菱歌道,“不恨,因为不值。利用了我,当然,我也不会吃亏。别忘了我们的交易。”敛目光,心中暗笑,若他知晓,他此举正合她意,会如何,气得跳脚?
“当然,若是菱歌喜欢,我们交易可以继续,也可以再多些筹码。”
“不必。我不贪心,想要的东西不多,现在足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