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什么要带这个破东西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那个人除了发配我来这里静心以外,还要调教我的身体吗?
“乖,好好含着。我和怀雯还有点事情。一个时辰后,我们来给你拆,不要随便乱动哟~”他从怀里拿了一串红玉坠子挂在我的脖子上,“乖乖带着,护心脉的。”臭嘴在我的嘴上碰了一下,就拉着怀雯跑了。
无语的躺回去,穿着一个铁制内裤的感觉很不好,更何况自己身体里还有块破石头。不知道一块石头能有什么医学疗效,但是它压着自己的腰椎的感觉极不好受。
翻了个身,趴在床上,似乎感觉好点。
这两个人有太多的迷。不过今天,他们居然做到这步,还能停下来。让我有些诧异,一个正常的男人是不可能停得下来的。他们这会儿出去,也大概猜得出来,是做什么。是不是以后自己也会很安全呢?
不知道,只知道自己后面很热,很难受。那个石头上的液体,好像有其他的什么作用。肠壁上火辣辣的,连带着皮肉也一起发热。但这种热,不附加任何的□色彩,甚至前面还有一些越加冰冷的感觉。这个身体本就是发育阶段,应该很是敏感。但是,现在的感觉,只是让人燥热难忍,就好像是在发烧,发高烧。脑袋昏昏沉沉的,眼前也有些模糊。
醒来的时候,铁内裤和重石头都已经没了。自己穿着内衫躺在自己的床上,旁边的婴儿床中,传出言儿依依呀呀的怪声。
身上没有可疑的痕迹,后面只是有些酸麻,也没有那一次过后的疼痛。头还有些沉,那种燥热的感觉似乎没有出现过,自己从头到尾迷迷糊糊,回忆起来有些不真实。
天有些微暗,快到晚上了。自己竟然躺了一天。婴儿床中的言儿,吃饱了玩着手指头,嘴里说着只有他自己才懂的语言。嘴角微微看见几滴没有擦干净的羊奶。看见我起来看他,他傻乎乎的对我笑,露出没有牙齿的牙床。
摸摸他的脸,逗逗他的小手,嘎嘎的笑。
一股晚风吹进屋子中,带来了一股子西域香料味。
我没有回头,没有打理他。
“醒了?”他拉起我的手,“醒了,就一起去吃东西。小家伙没有事,饿不到啦。”
甩开他的手,他嬉皮笑脸的又拉上来,再一次甩开,他直接把我抱起,就往外走。这一路上越是挣扎,他抱得就越紧,越是紧就越是挣扎。咬着牙根,拼了吃奶的力气和他耗。
他并不着急,也不生气,还是嬉皮笑脸,似乎觉得看着我赌气很好玩。如果忽略他越勒越紧的双臂的话。
无比气愤!宫里就有一个喜欢限制我自由的人,没想到鱼文还有一个,不对是两个!早知道,打死也不出宫,最多过两年嫁给个男人,那也比现在这个状况强!
依旧被他带到了那间有圆顶的房间。既然还要回来,为什么还有把我搬回去?!喜欢看我吃瘪的表情?还是喜欢扛东西!
床上摆了些想是草药一样的东西,还有一些糊糊状的白色东西。不知道是什么,但是感觉不是好东西。他直接把我摁在床上,取了那碗白色的糊糊,就往我嘴巴里灌,还掐着下颌,不让吐。
衣服上、领子里、头发上、鼻子里、脸上、口腔里,被灌满这种苦涩的浆糊。
“乖乖配合,我没有耐心,和你们父子两个玩。”他一改以往,冷冰冰的说道。
等等!父子!果然和那个家伙有关!
“咳咳,告诉我事情的全部经过,我就好好配合。”真相离我不远了。
“哼。你不知道?”他略有沉思。
慢慢松开了束缚我的手。细打量了我一会儿,拍手。那个老仆人,又端进来了一碗白色糊糊。
“把这个喝干净。然后擦干净脸,脱了衣服在床上好好趴着。我看你的表现,再决定告不告诉你。”说完就掉头走了。
自己呆愣在原地,看看碗里的白色糊糊。想着他刚刚说的话。
知道真相比较要紧,那个死变态到底盘算什么,很吸引我的好奇心。至于他们,从这些天的表现来看,他们不会太为难我和言儿。而且自己也并不担心,他们会对我真的进行侵犯。
捏起鼻子,喝了那一碗白色糊糊。忍着反胃,脱了件上衣,把脸,把头发擦干净。放下床帐,钻进被单底下,把裤子退了,丢在一边,趴着等他。
似乎过了很久,光裸在被子里的感觉让我很不习惯。听见拉帘子的声音,听见近乎听不见的细小脚步声。回头看见他,戴着一贯嬉皮笑脸的面具,坐在床边上。拿出一瓶带有香味的液体,浇在那些药草上,慢慢和匀,揉搓成一个长条形。用白布和一个细长型玉柱缠在一起。
自己有种不好的预感,那个形状,太形似某种器官。
果然,他一把揭开被子,掰开的臀瓣,不带任何扩张的一下子塞了进去。
疼,只能微微支起腰,忍着这破东西进去。他一手抵着我的尾椎,一手推进,把那个东西完全埋进甬道里。大口喘息着,完了吧。我可以问问题了吧。
但是似乎他没有停止的意思,拉我起来,背对于他,分腿跪坐在他的一条腿上,脑袋枕着他的肩膀,两只手一起聚在前面,开始揉搓一个最近才刚刚开始长个的可怜肉肉。他手指灵活,缠绕着最前面的小小粉肉。本就是敏感期的小肉肉,受不了蹂躏,慢慢抽噎着。
自己无力的双手,扒着他的衣袖,不停颤抖。急促的喘息声中,夹杂着几句噎唔。感觉到他的脸就埋在脖子的下端,每一次呼气,都让我可怜的劲窝又痒又麻。
这样的酷刑,随着我这辈子第一次抽噎而结束。
喷出了一些淡黄|色的液体,自己似乎还太小的说……==
安塞用白色丝巾仔细擦拭了一番,但是,并没有要拿出后面的那个东西的举动。只是用被子裹了裹我赤裸的身体。
打理完毕,他继续环着我。
“你有什么想知道的问吧,我都告诉你。”
“那把匕首是什么?”一样一样来。
“前几代西域汗王为了避免战争,赠送给大轩皇帝的礼物之一。只不过,这把匕首是我的先祖送的。大概是我的曾祖父一辈吧。”他缓缓掏出匕首,“看,上面还有我家族的家徽,就是那只苍鹰。整个西域只有我的家族的族徽是苍鹰,这不会弄错。”
“那你带我来这里是?”
“有一个父亲,请求我为他心爱的孩子解一种只有西域贵族才使用的毒。而且,他开的条件很诱人。恩。”看了看我,“是西域人入驻鱼文的西域代理权。虽然,我是贵族,但是我也是一个商人。这样的诱惑,我怎么会拒绝。”
“那么你今天所做的都是在解毒?”不明白。
“是的。都是在解毒。”笑嘻嘻的看着我,“西域可没有你们大轩那么多穷讲究,我们喜欢就是喜欢,从来都不藏着掖着,不像你们大轩喜欢男人,还要找多种借口掩饰,不光不可以娶心爱的人回家,还得受歧视。”他手指摸着我某部分上的金属环,“给你带上这个东西的人,一定很爱你。在西域,只有丈夫才可以给妻子带上这里的装饰品。”
丈夫?!妻子?!
……==我低估了那个变态……
他看着我的表情,含笑,“你还太小,不适合带。如果你想摘掉的话,和我说好了,我帮你这个小忙。呵呵。”他继续说,“在西域,有一种毒药是专门用来调教不听话的宠物的。所谓宠物,就是你们大轩说的小妾。只不过我们西域人是一夫一妻制。男人们花心,只有养宠物排解啦。不过,大轩的皇子会中类似的毒,我很是好奇。”
“我……我也好奇,谁这么缺德……”贤贵妃,我这辈子恨死你!!
“哈哈,你真的很有意思。做我的宠物吧。我一定好好待你。”他又开始玩了,“要我给你摘下来吗?哈哈”
点点头,“你也不怕你的夫人吃醋……”
“是呀,没想到一向儒雅的他,吃起醋来,这么可怕。”他笑得更加灿烂。手抵在环的两侧,用力一压,咔的一声,环分开。
那个东西终于取了下来。我有冲动把它扔进毁灭火山溶化。
但是他却又重新扣在了上午给我的那个红色玉坠上,“带着别摘。西域人的传说,戴在这里的金属环不能摘,摘了这辈子会找不到真爱。”
什么乱七八糟……
捏了捏我的脸,“你们大轩人说的,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我忍,“那么,这个毒解完了吗?我是不是可以去鱼文了?”
“鱼文,我们后天就去。至于这个毒,还有很长的一段时间呢。毕竟要调教一个好宠物,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嘿嘿”我看见一张□的脸……
“解毒和调教宠物有什么关系?还有为什么不明天就走。”
“哈哈。下这毒就是为了调教宠物用的,你也看见了,你几乎没有什么抵抗力。那么毒,自然是调教成功的那天就解了的。”他在窃笑,“恩,至于怀雯呀,他今天下午突然身体不适,自然要多休息休息。”
……我无限同情这个家伙的妻子……
“呵呵,小东西。问题都问完了吧?那么今天晚上就好好睡吧。就睡在这里好了。那边的那个小东西睡着了呦。不要打扰他,放心,有人在照顾他。”他把我放回被子里,吻了吻我的嘴唇,离开了。
剩下自己,慢慢长夜消化这明显受了屏蔽的信息……
作者有话要说:狗狗被好好的安葬了,也和狗狗的狗妈妈和狗爸爸的主人打过招呼了被骂的很惨
回来好好地更文,谢谢大家这么支持我
谢谢给我时间处理后事
鱼文
抱着熟睡的言儿,坐在去鱼文的马车上。脚旁边还趴着一个扶着腰,吃葡萄的安塞夫人——怀雯同志。
马车一下一下的颠簸,弄得自己后面插在的药材棍子越进越深。把孩子放进车里的婴儿专用的小床里,床上柔软的垫子,会让这个小家伙躺得更舒服的。自己这些日子下来,身上越来越敏感,也越来越习惯后面插着东西的感觉。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还有多久,但是值得肯定的是,期盼这种痛苦日子早些结束的人不止我一个。
身边的怀雯可以作证。这位久趴不起的人,最近病情似乎越来越重了。
听怀雯说,鱼文的宅子是紧挨着郡守府建的,甚至花园里还有小门可以互通。以后,互相来往是很方便的。可是,为什么我听到这样的消息时,心情极度郁闷呢……为什么这两个人,尤其是安塞这么阴魂不散呢。
这些日子以来,自己不知道,对着两个人是怎样的心情。知道自己被他们玩弄着,但是也很清楚,他们并不带恶意,甚至还在用他们的方式帮助着自己。很想知道他们的最终目的,以及隐隐藏在他们身后的那个人的真实想法。他们之间的利益,到底是怎样的。为什么,那个安塞一提起某人就咬牙切齿。
早就决定和他们慢慢耗,只是这过程让人有抽搐的欲望。真不知道,还能忍耐到什么时候。
安塞这个家伙只会说什么,上天安排我们相遇,一切都是他们的那个神的赏赐。说什么,两个人之间有这样的缘分,是上辈子积来的德行……拜托,我上辈子不认识你,好不好……这又是一个老天开得玩笑……就像我出生一样的类似玩笑…只不过,这回老天有一个帮凶。
马车缓缓行驶,偶尔被路上的石头硌一下两下。按照行驶的速度,车夫的保证,知道我们会在车撵到达鱼文边境的前一天抵达鱼文郡的河坝城。那些过往商队流传着,来鱼文的皇子路上惹上重病的传闻。也就没有人会怀疑车撵的速度变慢了,行程安排延后的真实性。
按照狐狸和那个人计划,车撵里还有一个当替身的十三岁小男孩。沿途的官吏乡绅盛装接待的也都是他。这样的计划,让自己有了可以自由前行的保障。本想着在官撵来之前,在鱼文置一处民宅,把露脸的公务交给那个比自己更合适的孩子,偷偷躲在暗处过几年自由日子。只是想不到,自己的妇人之仁,把一切都搞砸了。
还是不了解这个世界呀……
可是细一想,如果当时我没有去接济那些土匪,就真的会安全吗?安塞的话,还在耳朵边上徘徊,那些土匪劫财劫色,这来往的商人们,没有一个幸免的。自己的财在路上就散光了,实际上也就是被他们用另一种方式,打劫走了。一般商旅也就没有可劫的了,自然可以安全到达。只是自己的这张脸长得太过女气,最终难逃厄运。
经历如此种种,依然对接济那些人没有悔恨。官逼民反,这些落草为寇的人,也曾经是老百姓。多年的战争,和数年的干旱造就了他们。没有人去在意他们的生死。当人性面临着生存最直接最残酷的考验时,谁又有资格去指责他们的不择手段呢。自己作为父母官能做的就是试着改善这里的生活环境,不知道自己前世的经验和常识还会不会有效。
这些日子来,自己都在反省。对于这样的一个时代,会不会太想当然了,会不会太依赖那些自己上辈子脑子里的那些约定俗成的东西了,会不会太自以为是,认为自己这个活了两辈子的人要比那些没有接受过文明洗礼的古人要优越。自己到头来,从来没有真正试图想要去了解,从来没有真正的去融合这个时代,这个世界。
原来自己才是那个圣人,那个只会说空话的圣人。
那个人也是这么觉得的吧,所以才会有这次的鱼文之行。解毒也只是其中的一个方面而已吧。他想看我的能力吗?或者是有其他的什么目的。这个想法,弄得自己辗转反侧,慌乱不已。
思绪被怀雯塞到嘴边的葡萄所打断。只看见这个人趴在我的腿上,指着窗外,“到鱼文河坝了。马上就要进城了。”看了看满脸愁容的我,直接无视掉,侧了下身子,把他满手的葡萄汁涂抹在我的衣服上,“看衣服脏了呢,紫色的印记哟。衣服脏了可以洗,只是同时也会洗掉葡萄的香气。可惜这个香气保持不了多久,那么我们是不是应该在他还在散发香甜气息的时候,多闻一下呢?嘻嘻,你可真的好香。”脏手脏脸一起扑在我的怀里……
我真看不出来,安塞形容的儒雅气质……到底在这个人身上的哪里……
安塞的宅院,如传说中的一样,富贵耀人,一路进去七进大宅,主厅之间富丽堂皇,金堆玉砌,夸张至极。似乎是深怕别人不知盛名煊赫的富贵。
很汗颜,不知道安塞的品味,换了个城市,就变得如此让人瞠目结舌……
而这个男人,也在下车后,变得更加惹人生厌。满脸的媚笑,玩世不恭百般调笑的眼神,夸张浮夸的举止。虽然平时他也不是很正经,但也不会像现在这么纨绔。而一旁被仆人扶着的怀雯似乎也变得有些严肃,优雅的扇着香木山水折扇,似乎有了一些儒雅的书生气息。只是看我的眼神还略略带了一些戏虐,让我知道这些家伙是换汤不换药的。
没有来得及感叹眼前这两人的高超演技,也没有实现做任何的心理准备。自己突然被一群很熟悉的人包围,一瞬间眼泪鼻涕哈喇子蹭了一身,身上也终于五色俱全,花枝招展……
自己还是放心不下这帮侍从的,安慰了好一阵子,看着他们满脸一塌糊涂的样子,更觉得愧疚,我都做了些什么……在安塞这里看见他们,我并不惊讶,总是觉得这两个人和那个人有着某种联系,而且就变态这一项上,也有诸多相似。
试探性的问问这些日子,他们过的如何。内心里极害怕听见那种惨烈的哭泣声音。壮起胆子,承担自己犯下的错误,准备好默默接受的心理,想好安慰的话,开始思考今后怎么补偿。
但是,他们的回答打碎了我对这几天发生的所有事的愧疚心理。那个人居然会很有预见性的命令所有的侍从,如果我失踪的话,全体作为郡守府的先遣人员进驻府内,等候官撵里的那位“殿下”到来,并且要时刻听从那位的命令。任何人不许声张我和言儿的任何一点信息,也不得私下里寻找。
自己好像错过了一个最佳的逃跑机会……
无比悔恨……
事实已是如此,只能继续向前。机会还会再有的。
从后花园的小门,穿到自己的府内,也就是鱼文的郡守府,这是一座很有北胡气息的小宅。房屋简单,朴质,装饰花纹也很少,只有?br/gt;
冷雨第10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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