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酷帝王的绝宠:鸾宫囚妃作者:未知
冷酷帝王的绝宠:鸾宫囚妃第36部分阅读
,“她们不认罪,还出言顶撞我,我才略施惩戒,这么巧九娘姑姑就来了。”
“略施惩戒?你是宫中的老人,也知法犯法吗?虽然你是西三所的掌事,但也不能私自用刑。”九娘冷冷地眨眸,“为什么这么多人打一人?你想弄出人命吗?”
琴姑姑的嘴脸令人作呕,“不是不是,安心三人出言顶撞我,其他人为我打抱不平,就一时冲动……做了错事,还请您多多包涵。”
她的两个心腹也帮忙解释,说是安心、安平和我三人合谋偷窃,死不认罪,激起众怒,我才被这么多人打。
安平愤愤地叫道:“不是这样的,九娘姑姑,她们都在撒谎,血口喷人!安心没有偷玉耳坠,我和冷眸为安心辩解,跟琴姑姑说道理,琴姑姑不仅不相信我们是清白的,还私自用刑,打我们三人。冷眸不甘心平白无故地被打,琴姑姑就命令所有人打她一个。九娘姑姑,事情就是这样的,我们没有偷玉耳坠,我们是清白的,您可要为我们做主啊。”
琴姑姑讪讪道:“您别听她的话,这些人最刁钻了,难管得很,您瞧,今日就不服我的管教了。”
安平的话好比奔流的洪水,“琴姑姑对上边的人就笑脸相迎,对我们又打又骂,虐待,摧残,不弄死我们不罢休。冷眸刚来半个月,不是饿肚子就是打骂,被她折磨成这样,九娘姑姑,您自己看。”
九娘看向我,眼中似有丝丝缕缕的怜悯。
琴姑姑慌了神,“您也知道,西三所杂役繁重,若是不严格管教,这些人都是软骨头,做事懒懒散散,什么事都要拖,各殿各宫的衣物就无法按时交付了。”
“既然找到玉耳坠,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吧,你也不想这件事传到皇后耳中,是不是?”九娘含笑威胁,“若真传到皇后耳中,不仅她们被关押审讯,你也要关押审讯,治一个‘触犯宫规’的罪。”
“是是是,九娘姑姑说的是,这件事本是小事,没想到让您操心了,是我处置不当。”琴姑姑唯有赔笑。
“那便最好。”
“九娘姑姑是皇后最器重、最信任的近身,还望您在皇后面前为我美言几句。”
“美言几句也不是不可,只是我不想每次来西三所都看见乱七八糟的脏事。”九娘的语音看似绵软,意思却明白得很,“倘若西三所再这般乌烟瘴气,我可不敢保证哪日就传到皇后耳中,你有何下场,我也说不准,你好自为之罢。”
“我保证,西三所再不会发生类似的事。”
九娘看着我,却是对琴姑姑道:“姑且瞧着吧。对了,她现在落难,在你这里洗衣,但怎么说她也曾经是侍奉陛下的妃嫔,哪日陛下又想起她了,来这里找人,若是找不到人,或是看到一个瘦骨嶙峋、饱受摧残的病西施,你有什么下场,自己掂量吧,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琴姑姑惊得面色大变,“明白了明白了,多亏您提点。”
九娘要回隆徽殿,她亲自送出去,鞍前马后。
这件事到此为止,琴姑姑没再追究,接下来的几日,她不再故意折磨我,对我颇为客气。
也许,九娘是徒单皇后派她专程来西三所的,让我少吃点儿苦。
——
安心、安平与我成为朋友,因为我的仗义相助,她们视我为朋友,白日一起洗衣,夜里凑堆闲聊,有什么好吃的也会分我一份;若有宫人欺负我,她们也会站在我身后,帮我、保护我。她们问过我,为什么会被贬为宫奴、打发到这里服役,我不想说,不是沉默便是岔开话头,她们也就知趣地不再多问了。
在西三所有这样肝胆相照的朋友,是苦中一点甜,是冷寒中一点温暖,是黑暗中的一缕日光。
接下来的半个月,每日洗衣、吃饭、睡觉,日子充实而忙碌。明哥、羽哥来过两次,听闻琴姑姑不再折磨我,略略放心。不过,她们还没找到维儿的心上人。
已是四月,暖风吹拂,艳阳高照,西三所大院外的几棵树开着娇艳的花,灿烂如云霞。
西三所又发了两身较为单薄的宫服,而春夏之交是西三所最忙碌的时候,因为各殿各宫都换了衣袍、帷幔和床席,送来洗涤,因此我们已经连续几日忙到夜里。
这日,一个宫娥忽然气势汹汹地来到西三所,声称送来的衣物中不小心夹了一枚大姝妃的玉环,送回去的衣物中却找不到玉环,说一定是洗衣的宫人顺手牵羊、藏起来了。
此人正是大姝妃的近身侍婢,名为阿宝。她带着两个四个宫娥、两个内侍而来,颇有阵仗。
琴姑姑命所有人站在院中,说明了情况,训诫道:“我一再告诫,不许顺手牵羊,不许有贪念,没想到今日又发生了这样的事。是谁拿了姝妃的玉环,交出来,阿宝姑姑可以从轻发落,若不主动交出来,后果如何,你们承担不起!”
宫人窃窃私语,安心低声道:“落在阿宝姑姑的手中,不死也丢了半条命。”
平静没多久,又来事了。我隐隐觉得这件事并不单纯,说不定是冲着我来的。
阿宝高声问一遍,众人摇头,表示没有私藏玉环。
“她们都说没有,怎么办?”琴姑姑问。
“那便一间一间地搜。”阿宝阴冷地凝眸,“给你们最后一次机会,把玉环主动交出来,否则搜了出来,你们可要遭罪了。”
无人应答,无人站出来。
于是,四个宫娥和两个内侍开始搜屋。
安平忧心忡忡,“这次不知道是谁倒霉。”
很快,一个宫娥拿着一枚碧色盈盈的玉环出来,交给阿宝。阿宝对琴姑姑说,这就是大姝妃最喜欢的玉环。
会不会又是故技重施?
琴姑姑指着我,气呼呼地质问:“姝妃的玉环是从你的衣袍内搜到的,你如何解释?”
她的心腹道:“阿宝姑姑,我记得,昨日您的衣物就是她洗的。”
阿宝英眉高挑,喝道:“原来是你,人赃并获,这回看你怎么抵赖?”
又是这招!栽赃嫁祸!
“昨日我洗那些衣袍,根本没看见什么玉环,我也没有私藏玉环。”果然是冲着我来的,大姝妃,这次你打算如何惩治我?
“玉环从你的衣袍中找到,岂容你抵赖?”她厉目圆睁,“这么多人都看见了,你休想喊冤!”
“所有人都在院中,只有他们几个在房中,怎么栽赃嫁祸都可以。”我回击道。
“我不跟你废话,来人,押她走!”阿宝行事倒是雷厉风行。
两个内侍立即抓住我,我奋力挣开,没想到他们有几下子,将我制得死死的,押着我走出大院,离开西三所。
回头望去,安心、安平望着我,我对她们使眼色,希望她们能明白我的意思。
阿宝将我关在一个没有人迹的荒芜院落,一间只有一扇窗的小屋。屋中只有一张硬板床、一个小杌子,再无其他。以为她会立即审讯我,却只是将我关在这里。
大姝妃究竟想将我怎么样?在这里秘密处死我?还是关我几日而已?
想了半个时辰,越来越觉得此事不同寻常,若非有十足的把握,大姝妃犯不着摆这个局;倘若这次弄不死我,反倒惹了一身马蚤,那又何苦做这么多?那么,她的目的绝对不简单,大有可能要秘密处死我。
不能坐以待毙!
然而,门锁得死死的,唯一的一扇窗也被封住了,我就像一只被困的小白兔,什么事也做不了,只能等人来救。
坐着,等着,想着,呆呆的,静静的,竟然睡着了,睡得很沉,许是这一个多月太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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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门的声音惊醒了我,我呆了须臾,想到我被大姝妃关着,清醒了不少。
两个宫人提着宫灯走进来,驱散了浓重的黑暗。随后进来的果然是大姝妃,身旁是阿宝。
大姝妃外披黑色披风,风帽笼着头,以掩人耳目。她站在屋中,就这么温柔地凝视我,眉眼间似有浅淡的笑,与之前给我的印象判若两人。
在上京的金宫,她虽也工于心计,但是喜怒形于色,不像如今善于隐藏心思。
今夜她来此,决定秘密杀我吗?
屋门掩上,大姝妃像是面对一个相识已久的故人,微微一笑,“你未曾进膳,应该饿了。”
阿宝将食盒中的一碟点心拿出来,放在床上。
大姝妃柔柔道:“饿了就吃吧,不过若你觉得点心有毒,不吃也罢。”
我捏了一块放入口中,“好吃。”又吃了一块,“真好吃,谢姝妃赏赐。”
“你不怕本宫用点心毒死你吗?”她不惊诧我的举动,正正经经地问。
“倘若姝妃想用点心毒死我,何必亲自来?”又吃了一块,因为我的确饿了,不吃就没力气。
“早在上京,本宫就觉得,只有你才有资格成为本宫的对手。”
“很荣幸。”
“不过你匆匆地离开了,本宫也不知道你究竟有多少能耐。去年你随陛下回中都,本宫真高兴,终于可以好好地斗一番了。”大姝妃始终含笑,不知是真心觉得如此,还是反着说。
“唐括贵妃如此盛宠,抢了你不少恩宠,你为何让她在后宫横行无忌?”点心只剩最后一块了,我津津有味地吃着。
她咯咯娇笑,笑得畅快恣意,“她也配?她仗着美貌与媚术勾了陛下的魂,虽然盛宠,但陛下并非真心爱她,只喜欢她的美貌。如此圣宠,来得快,去得也快,本宫担心什么?再者,她胸大无脑,行事冲动,脑袋瓜子还不如她妹子好使,想当本宫的眼中钉、肉中刺?她不配!”
原来如此,我好笑道:“因此,你就不费心收拾她了?”
大姝妃掀开风帽,脱下披风,交给阿宝,“自会有人收拾她。若无人收拾她,她迟早也会因为恃宠生娇而获罪。”
她倒是看得明白,果然是纵横深宫多年的人精。
我感兴趣地问:“除了我,还有谁有资格成为你的对手?”
“唯有你!”
“荣幸之至。”
“这么多年了,陛下并未忘过你,还出宫南下带你回来,可见陛下心心念念地想着你。再者,你不笨,懂得隐忍、布局,还有一颗一旦狠起来就冷酷无情的心。”她嗓音绵软,却字字如锥,“这样的你,才能成为本宫的对手。”
“可我并没有当你是对手,我并不想夺你的恩宠。”我说的是真心话。
大姝妃又笑起来,细碎的笑声浸满了嘲讽,“你总是这般无辜,虚伪得令人作呕。你骗人的伎俩太拙劣了,本宫不是三岁孩童,你偏不了本宫。”
不信也罢,我再怎么说,她也听不进去。
她莞尔道:“之前本宫不出手,是想坐收渔人之利,待你和唐括贵妃斗得两败俱伤、或是一方败了,本宫再来收拾残局。本宫早已料到,唐括贵妃不是你的对手,若非唐括修容在旁出谋划策,她早已是你的手下败将。”
我也莞尔一笑,“你揭穿我假孕争宠,难道不是出手吗?”
大姝妃深深地笑,“那只是略施小计罢了,唐括修容再次进宫,不会放过你,本宫继续坐收渔人之利。”
我轻淡道:“唐括修容自然会收拾我,你亲自了结我,会脏了你的手。”
她走上前,修长的五指掐住我的双颊,美艳的脸庞染了宫灯的流彩,昏暗的红令她扭曲的表情变得骇人,“因为,本宫再也等不及了,趁陛下厌弃你的时候下手,是最佳时机。”
“姝妃告诉我这么多,我铭记在心。不过,你不怕陛下事后追究吗?不担心儿子的前途吗?”我从容不迫地说道,“你也知道,陛下真心爱我;我死了,陛下必定雷霆大怒,你有什么下场,可想而知。”
“谁也不会知道你的死与本宫有关。”
“阿宝从西三所带我离开,我无缘无故地死了,自然与姝妃有莫大的关联。”我盯住她,淡定地笑,“你逃不了干系,说不定你们母子俩要为我陪葬!”
“不必危言耸听,本宫不怕,”大姝妃意味深长地笑,咬着牙,一字一字道,“你非死不可!”
话毕,她松开我,慢慢后退。当即,两个内侍进来,抓住我,我竭力挣扎,拼尽一切反抗,但这两个内侍的拳脚功夫不赖,制得我动弹不得。
一个宫人放下宫灯,走上前,面无表情地盯着我。
大姝妃森冷地下令:“动手!”
宫人伸出两指,慢慢伸过来,我猜不到她想做什么,只能疯狂地扭动、抗拒。忽然,内侍拽住我的头发,往下拽,我迫不得已仰着头,而那两根手指迅速靠近,点住我的脖子。
奇怪了,她在做什么?大姝妃想如何弄死我?
宫人点着我的脖子,急速用力,那被点住的地方酸酸、胀胀的……对了,这是人迎|岤,是人身死|岤之一……原来,大姝妃弄死我的方法这么高明,只要点住了这个|岤位,就会气滞血淤、头晕头疼,时间一长,便会气绝身亡。
我拼了命地反抗,这宫人死死地点住我的人迎|岤,渐渐的,头晕晕的,喘息急促起来……很难受,喘不过气,手足冰冰的,我好像看见了二哥和大哥,他们正担忧地望着我,他们对我说着什么,可是我听不见,听不见,也看不见了……
那张微笑的脸庞,在眼前上下、左右摇晃,是啊,大姝妃是该得意的……我终究死在她手里,再也没有人跟她抢了,她能不开心吗?
快死了吗?
下一刻,浓墨般的黑暗笼罩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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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睡了长长的一觉,终于清醒,头却晕得很,手足也无力。
还是在那间暗室,扶抱着我的却是明哥、羽哥,安心、安平站在眼前,皆担忧不已,七嘴八舌地问我觉得怎么样。
望过去,昏黄的屋中,站在一侧的还有一个太医。让我惊诧的是,徒单皇后竟然也在这里。自然,大姝妃和阿宝还在,并不惧怕,反而咬牙切齿为什么我没有死。
怎么回事?是徒单皇后找到这里、及时救了我一命吗?
“皇后,阿眸没事了,谢皇后救命之恩。”我缓缓道。
“没事了就好。”徒单皇后转首问太医,“她为什么昏了这么久才醒来?身上有伤吗?”
“微臣把过脉,她已无大碍。方才昏厥,许是因为人迎|岤被人用力按压,气滞血瘀,喘不过气,才会昏厥。”太医回道。
“人迎|岤被人按压?”她大惑不解。
太医伸出轻触自己的脖子,“此处便是人迎|岤,人迎|岤是人身死|岤之一,若是长时间用力地按压,可致猝死。才人昏厥,所幸施救及时,否则,纵然是再世华佗,也回天乏术。”
我已不是才人,而是在西三所服役的宫奴,也许这太医不知如何称呼我,才称我为“才人”。
徒单皇后面色大变,骇色分明。
明哥祈求道:“皇后,奴婢求求您,才人差点儿被姝妃害死,皇后要为才人做主啊。”
羽哥也求道:“若非皇后及时找到,只怕才人就这么没了,才人死得多冤啊……”
是啊,本以为就这么死了,没想到救我一命的是徒单皇后。
徒单皇后气愤地质问:“姝妃,你身受恩宠多年,竟然用这么卑鄙的手段害人,你该当何罪?”
“皇后不要血口喷人,嫔妾可没有害谁;嫔妾行得正、坐得直,从无做过害人之事。”大姝妃睁眼说瞎话,冷冷地嘲笑道,“倘若嫔妾有心害人,皇后还能稳稳地当金国母仪天下的皇后吗?”
“放肆!”徒单皇后怒喝,胸口剧烈地起伏,停顿了半瞬才稍稍消气,“明摆着的事,你竟敢不认?”
“嫔妾没做过的事,自然不会认。”大姝妃慢条斯理地说,一副成竹在胸、有恃无恐的模样,“皇后若有人证、物证指证嫔妾,嫔妾心甘情愿伏法。”
怪不得之前她说,我的死不会与她有关,原来如此。
徒单皇后气得拧眉,“太医便是人证!太医可以指证你利用人迎|岤杀害她!”
大姝妃嗤笑,“皇后抬举嫔妾了,嫔妾怎懂得医理、|岤位?这些宫人更不懂了,只怕只有太医院的太医、医侍懂这些杀人的高明法子。”
明哥脱口问道:“那姝妃为什么会在这里?为什么将才人关在这里?”
大姝妃怒斥:“你一个贱婢,插什么嘴?”
徒单皇后道:“那本宫问你,你为什么将才人关在这里?就算她犯错,你也不能私自用刑!”
“嫔妾丢了一枚玉环,阿宝查出是她私藏起来的,就暂时将她关在这里。西三所所有人都知道这件事,皇后若不信,就问问这两人。”大姝妃指向安心和安平,故意拖长了声腔,从容得令人心惊,“今晚嫔妾也没什么事,就来问问她,为什么偷了嫔妾最喜欢的玉环。嫔妾没有用刑,只是问了一些话,仅此而已,皇后若不信,可找个宫人给她检查检查身上是否有伤。”
“那她怎么会昏厥?”
“许是她没有进膳,饿昏了也说不定。皇后,莫非饿昏了也要赖在嫔妾身上吗?”
“太医说她不是饿昏的……”
大姝妃勾唇冷笑,“西三所的人都知道,掌事宫人时常不让她吃饭,加上她服役一个多月,太过劳累,体力不济而饿昏了,方才又昏了有什么出奇?”
可真能狡辩,在深宫这几年,她并没有白过。
大姝妃忽然问太医:“她是饿昏了还是人迎|岤被人按压才昏厥,你确定你的诊断没有错?本宫奉劝你一句,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你可要想清楚了再回答。”
太医冷汗涔涔,“微臣只说是可能,并没有断言是人迎|岤……”
大姝妃咯咯娇笑,“皇后听到了吧,太医的诊断不能作数。”
徒单皇后气得说不出话,片刻才道:“即便如此,你也不能私自将人关在这里,万一闹出人命,你担待得起吗?”
“这不是没闹出人命吗?”大姝妃娇声一哼,“玉环找到了,问也问过了,既然皇后来了,也没嫔妾的事了。嫔妾乏了,先行告退。”
“本宫奉劝你一句,若有下次,本宫一定会禀奏陛下。”徒单皇后铿锵道。
“皇后最擅长的,也就是以陛下压嫔妾了。”大姝妃头也不回地冷笑,语声充满了嘲讽。
“连累皇后被姝妃……是阿眸的错,阿眸对不起皇后。”我抱歉道。
“快别这么说,你在西三所被人欺负,今日又被姝妃算计,差点儿丢了命,是本宫无能。”徒单皇后真心实意地说道。
“皇后这么说,就折煞阿眸了。”
她的真诚与善良,令人感动。
已经过了子时,她问太医,确定我是否真的没有大碍,太医肯定地说我已经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