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之永生之哀枢玖全作者:未知
火影之永生之哀枢玖全第43部分阅读
快步如飞,径直进入大名的书房。“大名大人,不知急召我所为何事?”大名见我很是欢喜,笼着的眼皮抬高了一些:“你总算来了,我可好等。”这时有人来报:“大名大人,通讯器已经连接好了。”大名点头,让我一同去了后面的房间。
房间里有一台很大的机器,大名在几个显示屏前坐下,不久显示屏接连亮起,分别是其余四大国大名已经五影。远程可视通讯器?这个世界真……我暗暗扯了下嘴角,看来我猜的没错,五影要申请结成忍者联盟。
纲手提出来这个提议,五位大名有些迟疑。五大国之间的仇不是一桩两桩,特别是忍者之间,彼此之间哪个没有血债?恐怕连自己都理不清了。比如说我,经过三战,四个忍村对我忌惮三分,尤其是云隐,可说是恨之入骨。五影轮番劝说,大名们还有些犹犹豫豫的。我听见从雷影的那个显示屏里传出断裂的声音,估计气急砸了什么。
大名摇晃着扇子,突然问我:“影乌鸦,你觉得如何?”我没料到他竟然会问我,想了一下回答:“我认为可行,宇智波斑不是等闲之辈,建立忍者联盟最为保险。不过……各村忍者是否能不计前嫌互相合作呢?”“这点不必担心,我们会处理。”我爱罗声音沉稳,虽然是五影中年龄最小的,但越来越有影的风范了。“既然如此。”我依旧是不急不缓地:“大名大人,我认为可行。”大名轻轻点头:“那么我同意了。”
各屏幕前的人不约而同地想着:传言火之国大名自从有了孙子之后,对孙子的宠爱与日俱增,并且对所谓的太子老师信任异常,近来越加严重,甚至到了依赖的地步,现在看来的确如此。众人想归想,脸上都没表现出来。只是屏幕太小,见不到这个鼎鼎大名的影乌鸦的样子让大家都有些遗憾。
“不过呢。”大名又开口了:“事关重大,我总有些不放心,如果你也在其列的话我就安心了。”要我加入忍者联盟?我噎了下,正规忍村也就五大村加入,我一猎人参合什么?“不,我不参加。”我态度坚决:“我一游离在外的猎人,不合适。”“有什么不合适的。”土影倚老卖老的样子还是那样让人讨厌。“都是忍界的人,现在想置身事外也难。”
这老家伙不应该是最不会支持忍者联盟的吗?三战的时候就已经固执的像块岩石了,这会儿怎么这般积极?我沉默了很长时间,最终许诺:“我不会加入忍者联盟,这因我的私人原因。但我麾下的人可以成为你们一方的力量。”要是斑把我的真实身份捅出去就糟了。
纲手一惊,急忙问:“你的意思是……”“‘守’和‘网’都会参加第四次忍者大战,由佚领导。”问我此言,大名念了一句:“佚?”他对佚还是有印象的,毕竟为了geass和“守”的事,我以“佚”的身份拜访过他好几次。我点头:“是的,论才谋策略,我比不过他。”“既然如此。”大名敲了下扇子:“就依你所说。”一锤定音。
七天之后“守”派出的使者如约抵达木叶,为首的正是银发银眸的佚。我穿着一件深蓝色的衬衫和一条深灰色的长裤,一脸笑意温润如玉,全然没有一个忍者的样子。纲手在与我握手时暗暗打量着我:这就是影乌鸦明言说胜于自己的人,虽已经见过多次,但还是看不透。木叶现在的情况还是挺糟糕的,被毁的建筑还未重建好,村民们都住在帐篷里。为“守“准备的帐篷已经尽数支好。
“‘网’是情报组织,不方便前来,不过我们会随时保持联系。”我道。天上传来一声啼鸣,一抹雪色俯冲下来。我抬手接住,从霜白腿上解下字条,一扬手放飞霜白。“‘网’已经准备好了,实际上只要有人的地方,就尽在掌握。”
☆、冰释前嫌
自来也眼睛向地上瞟了瞟,笑道:“下面那位朋友不上来吗?”地上浮出一圈圈波纹,麻仓浅野从地下浮出来,低声嘀咕着:“就说讨厌空旷的地方,我的土遁很烂诶。”“他是我的近侍,没有恶意。”我解释道。自来也端详了麻仓浅野一会儿,最后将注意力集中在他的眼睛上:“麻仓家的那个小鬼?”麻仓浅野齐刘海下的丹凤眼一挑:“我离开这么久,自来也大人还能记得我,真是荣幸之至啊。”语间满是嘲讽。
我在一边打量着两人,我记得麻仓浅野是浪忍才对。自来也断断续续地说:“你父母的死……”“到如今怎样都无所谓了。”麻仓浅野打断他的话:“现在我心里只有‘守’和佚先生了。”我将眼睛弯起来:“你将我与父亲同等看待实在让我感动,但这份厚爱我恐怕承受不起。”凝重的气氛一下子全毁了。麻仓浅野难得的露出抽搐的表情:“佚先生,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拍着他的肩,一副“我明白”的样子:“虽然年龄上……但我不介意,真的。”
“我才不要一个看起来比我还年轻的父亲!”麻仓浅野的脸上浮上红色,冲我大吼道。我讪笑:“开玩笑的。不过……你似乎应该向我解释些什么。”他严肃起来,眼睛盯着地面:“很抱歉,我骗了您,我其实是木叶叛忍。”“这种事无所谓。”我的话让他猛地抬起头,“‘守’里又不是没有过去是木叶的人,而你的谎言也无恶意,所以也没有计较的必要。”我又拍了拍他的肩,转向纲手:“火影大人,现在可以聊聊忍者联盟的事吗?”
我进火影的帐篷不过一个多小时的时间,外面便出了乱子。闹事的人是木叶的猪鹿蝶以及“守”的福山兄弟。“怎么回事?”纲手中气十足地吼道,五人立马分开。不愧是纲手啊!我平平淡淡的接口:“显而易见,旧仇宿怨。”为了试验木叶的人是否真能放弃前嫌与其他忍者团结一致,我特地带了两个木叶叛忍。
五个忍村之间存有间隙,“守”更为严重,因为里面有许多叛忍。木叶的叛忍还算少的,雾隐最多,又加上是那般阴冷的脾性,恐怕“守”的处境会很尴尬。
福山兄弟的叛逃原因是放弃任务,将情报交给敌方而造成五个木叶中忍以及一个下忍死亡。“那次死亡的六人中有猪鹿蝶家的人吗?”我淡淡的问,平静得让人感到寒冷。
山中亥一上前一步,同时甩了击眼刀给福山兄弟:“各一个,是另一组猪鹿蝶。”山中、奈良、秋道三族人虽少,但也不是一名单传,自然有几组猪鹿蝶,不过出名的只有鹿久这一组。福山探愤愤地说:“我们接到的任务不过是盗取情报罢了,结果后来才发现……”他说到这儿怒视着三代:“村子分明是让我们去送死,为的是给另一组小队创造机会!”
福山泽接着他哥哥的话说下去:“如果一开始就明说的话,为村子舍身赴死这种觉悟我们早就有了。但这算什么?不把我们的生命当做一回事的木叶不值得我们为其献出生命!”每个人都有活下去的权力,没有人能擅自决定某人的生死。
全场一片寂静。清冷如玉环碰撞的声音传到每一个人的耳中,“有些事情是无法说明对错的,我也不想评判这是谁的过错。”我环着臂扫过每一个人的脸:“我们有叛忍、浪忍、猎人、被遗弃的孤儿,与你们或多或少有着理不清的宿怨。除了福山兄弟,更有与你们有直接血债的雾忍、云忍、砂忍和岩忍。这趟浑水我们本是可以不必过的,但我们来到这里就已经表明我们的态度了。”
“那么你们是选择舍弃自我还是选择仇恨?”银色的双眸纯粹到空无一物,仿佛可以直探到灵魂深处。刚才还面带不满低声议论着“守”成员的木叶忍者纷纷低下了头。鹿久不好意思的对福山道歉:“对不起,明明已经决定结合联盟的。”福山探见他这样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我也有错。”见大家已经放下了过去的仇恨,我的嘴角浮上浅浅的笑。
作者有话要说:晋江又抽了,上传了好几次。
☆、意外同盟
十八岁模样的银发少年靠在墙角里眯着银色的眼睛紧盯着他的猎物——那个穿着双排扣大衣的男子。他从少年面前走过的时候,少年故意用肩膀撞了他一下,陪着笑脸道歉,然后拐入一条巷子里。从怀里掏出一个黑色的钱包,“穿这么好的衣服居然才这么点钱。”少年把几张钞票从钱包里抽出来,随手将钱包扔在地上。
“手挺快的嘛。”硬邦邦的声音从巷口传来,少年一惊,钞票撒落在地上,不会这么倒霉吧?穿双排扣大衣的男人一步步逼近着,他走得很慢,但气势压得人喘不过气来。这该死的死胡同!他走到少年面前,上下打量了一番。“一只水沟里的白老鼠,胆子倒很大。”他眯着深蓝色的眼睛,眼神凌厉的像把匕首。看少年强装镇定的样子,他突然笑起来:“做一只老鼠是没有前途的,要跟我去另一个世界吗?”
眼前一花,脸颊被重重踢到。倒在地上的时候,少年耳朵里满是“嗡嗡”的声音,他看见训练场里的人连续走了,没有人理睬他这个败者。许久,头已经不痛了。一双鞋出现在少年眼前,深灰色风衣的东方男人站在他旁边。“你就是katsis引进来的那个人?”他含笑的眼睛却让人汗毛林立。“katsis这里不适合你,杀人分很多种。”
他蹲下来,漆黑的眼中倒映出少年的样子,“在神圣不列颠,东方人和混血没有地位,但这里不讲这个。有实力,金钱、地位都会有。你有别人没有的优势,来我这里如何?”少年答应了他的邀请,反正去哪里都是一样的。男人姓萧,在他手下少年要学的与在katsis那里完全不同,少年要做的很简单——博取信任、潜入、完成任务。萧说得对,他有别人没有的优势,他的长相富有欺骗性。
清晨的阳光柔和而朦胧,像还未散去的雾气。一个穿着白色和服的人慢慢顺着通向木叶的路走来,在大门口停住。“要人来又不见踪影,果然是一丘之貉,一个两个都是这种令人讨厌的性格。”紫色的耳坠在脸侧轻轻晃动,黑色的长发被早晨潮湿的空气染湿。望了眼头上那个巨大的木叶标志,最后下定义般:“我可一点也不想来这里。”
“嗖、嗖”几声,几道样子落下。“大蛇丸,你有何目的?”大蛇丸看了眼用苦无对着他的人,然后向天翻了个白眼:“说得好像是我自己要来的一样。”见大蛇丸没理睬自己,那个木叶忍者更为警惕,暗暗打了个“呼援”的手势,马上有一个忍者消失了。草地“沙沙”的响,使得木叶忍者吊起心来。“这就是人与人的差别吧?”绿发的魔女抬了下土黄|色的鸭舌帽,琥珀色的眼睛望向大蛇丸:“同样是叛忍,待遇完全不同。他回来的话绝对不会……”cc说着扫了圈周围:“是这幅场景。”
大蛇丸的表情一下子变得不耐烦起来:“和某人不同,我的通缉已经取消了。我是还你人情才来的,别跟我总提那个家伙。”cc露出应付小孩子的表情:“知道了,真是拿你没办法呀,”大蛇丸“咯哩咯哩”地磨牙,这表情该死得像那个人。
“大蛇丸,见到你有够意外的。”纲手表情自然的打招呼:“是有什么事吗?”大蛇丸见cc没有替他解释的意思,只好开口:“忍者联盟,我能算木叶那份的吗?”纲手点头:“这样啊……什么?!”太阳仿佛是被这声吼叫吓得跳上高空的,天一下子亮了。大蛇丸有些受不了地揉耳朵:“嗓门还是那么大。喏,我欠她一个人情。”抬手指了下cc:“不过是她的要求。”纲手想了片刻,同意了。
“啪!”桌子颤了一下,我指着对面的人问纲手:“为什么他在这里?”纲手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这么生气:“大蛇丸也是木叶的一份子啊。”一定是cc搞的鬼!我看向cc,她正从一个满脸尴尬的送货员手里接过pizza,“这种情况下pizza屋还在运行实在太好了。”
大蛇丸施施然坐在我对面:“一点家教都没有。”“什么?”我迅速转头。“我是说,”他放下茶杯:“对待同盟应该客气一点。”我愣了片刻,然后挂起面具般的笑容坐下:“啊,没错。但对于某些人是不需要礼仪的。特别是那些喜欢探人秘密、行为不端的人。”“行为不端,你是在说自己吗?”大蛇丸眯起金色的眼睛,像一条毒蛇:“仔细看看,用这个词来形容最恰当不过了。”
纲手看了看两人迟疑地开口:“你们……有宿怨吗?”“没有!”异口同声,众人头上滑下大滴的汗。怎么看都有吧?cc专注于她的pizza,看都没向这边看一眼。我笑起来:“只不过是单纯的相看两厌罢了。”周围仿佛有百合盛开,让人不寒而栗。“就是这样。”大蛇丸接口:“特别是某人长了副让人生厌的脸。”“若要说让人生厌,我怎么比得上你呢。”我毫不示弱。“佚先生实在太谦虚了。”“过奖过奖,我不过是陈述事实罢了。”
为了调节这种诡异到要人命的气氛,自来也故作轻快地插嘴:“大蛇丸也加入的话,我们的实力又增加了,要是卡卡西也回来的话……就……好……了。”她的声音越来越轻,因为刚刚还在话里藏刀攻击对方的两人此时齐刷刷地望向他。自来也冷汗直下,他说错什么了吗?
☆、红色曼陀罗
没有一点装潢的小屋内,油灯昏暗的光摇摇晃晃的只照亮了一小块区域,破烂的木桌上摊放着一堆金币,一个胡子拉碴的西方男人正兴致勃勃地数着:“要我说呀,只有钱是可信的。你那份真的就这样给我了。”他说话的对象此时正环着臂靠在墙上,一条腿曲着踩在墙上,晃动的光离他不过一厘米。“呵。”隐在阴影里的人轻笑出声:“fred,我这人连金钱也不相信呀。”
fred将金币全扫进一个布袋里,包括同伴的那份:“那么我们连魔鬼也能欺骗过去的sauelkloves相信什么呢?”阴影里的人走进光中,橘色的火光在他银色的眸中跳动,嘴角是惑人的假笑:“yself。”
“香菱?”凌松开黑日一三的领子,棕短发灰眸的男子立刻脸向下栽在地上。收起本来要给黑日一三灌下去的毒药,凌皱起了红色的眉毛:“那个你以前提起过的‘鹰’里的感应忍者?”我点头,凌冷哼了一声:“干我什么事?她是和我有那么一点点血缘关系。”她说着用手指比了个几乎看不到的距离:“连那个觉醒红颜的兰丸我都没兴趣,这个……”她耸了下肩。
我歪了歪头:“我还以为你会想和她相认。若不是在暗部见到她,我还想不起这档事……嘛,算我多事。”凌的表情完全不像在听我说话,她只是颇为遗憾地看着逃走的黑日一三,之后转向我,两眼放着骇人的光:“佚先生,我最近研制出一款很合适你的毒药。看你也没什么事,来试验一下吧。”
适合我的……毒药?我的笑容僵住了:“凌,不用客气了。”“一点也不要紧,这可是量身定做。”凌不知从哪里掏出一瓶紫色的药剂,步步紧逼。我一头大汗:“真……真的不用了。啊!绯沧夜还有事找我。”说着我就用平生最快的瞬身逃走了。
临时作为暗部审讯室的帐篷内,香菱托着腮要求中午吃猪排饭之后再继续问话。“猪排饭啊,叫外卖很麻烦。”一个忍者苦恼地皱眉,显然前几次都是他去买的。门帘被掀开来,凌抱着一个很大的盒子走进来。“看来木叶虽说在某些方面肮脏腐朽,但在另一些地方出乎人意料的光明。”伊比喜听了这话,表情非常不高兴。
凌红色的眼睛转了转,将香菱从头到脚仔细打量了一遍。香菱被她看得毛骨悚然:“你……你干什么啊?”“香菱是吧?”“啊?嗯,我是……”“也不怎么样?”凌没等香菱说完就说话了,看起来像自言自语,但声音保准所有人都听到了。“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差几分。”香菱一下子炸毛了:“喂!你这说话讨厌的家伙是什么人?”凌又用那种让人讨厌的目光看着香菱:“若不计麻烦去算的话,你应当叫我姑姑。”
香菱瞬间将眼睛瞪得比小李还圆:“骗人!”凌将手中的大盒子塞给一旁的安保手里:“这是你们要的药剂。”然后眯着眼用一种很鄙夷的语气道:“虽然我们之间的血缘亲密度只有头发丝那么一点,但还是有的。就算我不想承认也是事实。”香菱怒视着一副小孩样的凌:“说得好像我很想承认一样!”伊比喜看着一个长发飞扬、浑身燃烧的人以及另一个还想添把火的人,头上“井”字直跳:“你们两个适可而止一点!”
“闭嘴,大叔!”两个红发女人同时转头大吼。所以说女人一旦同仇敌忾就比尾兽还恐怖。“看你这意思是想打一场了?”香菱将手指按得直响,凌的右手背到身后:“正好两个实验品溜了,那你来试试!”见两人已经掀门帘要出去了,伊比喜大喊:“喂,香菱,你还是俘虏!还有那个,不要在别人的村子里生事!”可惜两个盛怒中的人完全没理他。“伊比喜大人,你被无视了。”
两个打得正欢的人立刻招来围观。一向唯恐天下不乱的光占了个好位置,在那边又叫又跳的呐喊助威。香菱和凌都不是战斗型忍者,所以打起来实际上也没什么看头。“传肠散。”凌突然停下来,香菱疑惑地皱眉:“什么?……啊!”腹部一阵剧痛,好像有千万根针在皮肉里挑,香菱整个人蜷缩起来,瞬间冷汗浸透后背。
“起效时间:十点零三秒。”凌盯着手表冷冰冰地吐出句子:“反应:腹部疼痛,随即漫延全身。二十秒,瞳孔开始放大,推测视野模糊。好数据。”正在这时我拨开人群:“怎么回事……香菱?”我看见站在香菱旁的凌就明白怎么回事了,又是试验新毒药的恶趣味。
“白鬼院凌,我说过不可以随便拿人来试验的吧?”我深吸了好几口气。凌从怀里取出一个封口的针筒,将玻璃盖掰掉,然后把浅黄的解药给香菱注射进去。“我是在教训自家后辈。”“白鬼院凌?”伊比喜诧异的看着眼前这个才151的小鬼:“那个因研制毒药而被驱逐、曾在第二次忍者大战活跃后失踪的红色曼陀罗?”凌一只手插着腰:“我似乎是有这么个没品的称号,但‘白鬼院’这个姓我可不怎么喜欢。”
我用拳头敲敲额头:“凌,你再这样就呆在医院里不要出来了!”凌向我翻了个鬼脸:“佚先生,管太多会老得快的,你看你头发全白了。”“我的头发是天生的!”伊比喜望着离去的两人,自言自语:“天呐,这个组织里都是什么怪物啊?”
☆、cc的恶作剧
银发的少年站在满天星斗下:“萧,我不打算干了。”墨色头发的东方男人很诧异:“走?”“嗯,现在的生活过腻了。”萧“哈”了一声:“你觉得你走得了?这个世界一进来就别想脱开。”少年眯眼看着山下的灯火,geass突然发动。走到萧的身边,从萧插着右手的口袋里掏出枪,“我想走便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