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之永生之哀枢玖全作者:未知
火影之永生之哀枢玖全第41部分阅读
。我想起来了,这是水门的苦无,在那次任务中我只负责贴起爆符造成爆炸。
敏感地察觉到有人向这里奔来,还不止一个。几乎是隐身术成功的同时,五个人便先后冲进来。新七班?头一个瘦老头被我直接忽略。没人发现我,于是在封印被打开的那一刻我也被地底射出的光柱笼罩。醒来的时候已经不是在遗址了,眼熟的高塔分明是原来的楼兰!“穿越时空吗?”我喃喃着,本来就不是这个世界的我对这种事及其容易接受。
鸣人和大和应该也在这里吧?我回想了一下当年的情景,并没有遇到他们两,也没有遇到现在的我,但又隐隐觉得不是简单的没有遇到。正想着就听到有人往这边来,难道是鸣人他们?“前面那位,请问……”我一愣,这是水门的声音!我猛地转身,满眼的怀念,竟然会在这种情况下再次遇到。很快我恢复了常态,伸手将头上的兜帽拉得更下一些,又加上我没有正对着他们,所以他们并未看清我的样子。
“有什么事吗?”我沉着嗓子,声音带着“嘶嘶”声。“我们想问个路。”“那恐怕要让你们失望了,我不是本地人。”我见他们要走,马上补上一句:“看你们的样子像是有难事,我想我可以帮上忙。”水门马上推辞,我笑起来:“朋友永远不会嫌多的,我还是有点用的。”
☆、父与子(上)
一行四人以一种看似随便,时则可以及时应对突发事件的队形奔驰。本来水门等人还顾虑我而放慢速度,结果发现我完全可以跟上他们,便恢复了惯有的速度。“不知小兄弟怎样称呼?”亥一靠过来搭话,我反应冷淡:“名字什么的只是代号罢了,不知道又有什么关系。”如今尚年轻的亥一已有未来沉稳并善于套人话的影子。我轻轻瞟了他一眼,他正看着我,神情平静,没有半点被我的冷漠惹毛的迹象。
“但是这样的话称呼起来会很麻烦,不是吗?”不缓不急的,不让人心生不满却又堵得你不能反驳。我抿了抿唇:“方其,叫我方其好了。”“姓‘方’?好奇怪的名字。”亥一毫无恶意的一笑,我耸肩。“这边。”我偏头示意了一下,他们疑惑,我解释为“第六感”,总不能说我来过吧?敏感地察觉到有人盯着自己,抬眼望去,高楼内一个人影从窗前一晃而过。“我要离开一下,到时候见。”没等他们反应过来,我已经卷入一个漩涡中。他们大惊:“空间忍术!”
略显富态的男人长着张令人讨厌的小人脸,配上那副丑陋的神态实在让人皱眉。我环着臂歪着身子靠在墙上,直到我开口他才发现我。“你是什么人?侍卫!侍卫!”我冷眼看着他大呼小叫,“你是说那些人吗?”我望向虚掩的门,从门缝里还可以看见一小节躺在地上的盔甲。我慢慢走向他,带着一丝威压:“刚才盯着我的就是你吧?正好……”我将帽檐拉上去一些:“我有些事要问。”
他眼中冷光一闪,不知从哪里飞出一只傀儡。我手中的千鸟轻轻一挥,傀儡便碎成了渣。“傀儡师?”看来是同行——叛忍,能在这儿混到此等地位还蛮厉害的嘛。“这样就不用顾及什么‘不能伤害平民’的规定了。”我一把扣住他的喉咙,力道不轻不重:“楼兰的男丁都在哪里?带我去。”
鸣人将苦无注满查克拉,向空中一掷,片刻之后一丝丝查克拉线亮起来,布满了楼兰的天空。女皇深受打击地瘫坐在地上,一切都是百足编排的巧妙骗局吗?而自己躲在高楼内什么都不知道,像是个……花瓶。那么失踪的人呢?她的子民呢?女皇重新振作起来,把失踪的人救出来,这是约定!
跟着百足兜兜转转了老半天,连人影都没见到一个。我眯着眼用苦无顶了顶他的背:“少耍花样,我的耐心是有限的。”他哆哆嗦嗦地回头:“快到了,就在前面。”他加快了脚步,在拐弯的时候往墙上一拍,我脚下突然陷了下去。我眼疾手快地跃到坑边,眼睁睁地看着他飞快逃窜。在心中暗骂了一句,在脚底聚集查克拉从墙上跑过去,但发现百足刚才窜进的通道是一条死胡同。
竟然被这样拙劣的手段摆了一道!我挑眉,忍不住鄙视自己。召唤出帕克,让它找百足。帕克抬爪子拍在墙上:“气味消失在这里。”我仔细看了看墙底的缝,这是面从上降下来的机关墙。我现在可没心情去找开关,手中雷切无声跳动:“帕克,闪开!”“哇!你这粗鲁的家伙!”
起爆符的轰鸣声接连响起,白发蒙面的男孩身手敏捷地在垂直的墙上蹦跳,经过之处留下一张张起爆符。食指与中指竖在胸前:“爆!”一串烟雾惊起。“卡卡西,你也到了啊。”水门笑着向正把背上架着的人扔在地上的男孩打招呼。鸣人双眼瞪得快掉出来了,指着男孩的手指不停的颤抖:“卡卡西……老师?”卡卡西双手枕在脑后奇怪地看了鸣人一眼,口气颇为不屑地说:“啊。这个没用的木叶忍者也是我救得,他没用的倒在入口。”
话刚说完,大和就在他后脑勺上狠狠地敲了一拳。“你干什么打我!”“因为被某人欺负多了,我早想这样做了。”大和笑得一脸小人得势,他那个时期的卡卡西他打不过,这个还不能欺负欺负吗?因为被石头砸到而闹脾气的帕克的磨磨蹭蹭而晚到的我正好听到这一句,很好,这笔账我记下了。“你似乎积怨颇深呀,大和。”我慢慢走出来,丁座见到我有些惊讶:“方其!我们还以为你不来了呢!”
即使看不见脸,但熟悉我的大和以及鸣人从声音就辨别出我了。大和的背上顿时除了一层冷汗,虽然他没和我打过多少次交道,但每次都被我整,而且我“小心眼”又爱整人的风评在我还是暗部大队长时就在暗部流传了。“卡卡西前辈,你听我解释!”“不用解释了,我听得很清楚。”我将兜帽摘下来,和一般的男孩长得一模一样。“我现在很遗憾。”我微微低垂眼睫,声音宛若叹息:“要是以前我可以尽情地报复回来。”
你想整人,我还逃得掉吗?大和欲哭无泪。“方其……旗……旗木卡卡西。”水门喃喃着,之后满眼欣慰的看着我:“卡卡西,看你未来的样子,我很开心。”“见到你我也很开心。”我转向他,平静过分的眼睛与他身边小时候的我一样,甚至更甚。水门觉得心有些微微的刺痛,脸上的笑容却未变:“你过得好吗?”“很好啊。”我的语气随便:“每天惊险刺激,前阵子忙的要死。不过我大概不适合过于清闲的生活,近来总梦见以前的事。”
水门并没有多大反应,但我看见小时候的我眯了下眼。“啊,对了,我还做了你儿子的指导上忍。”水门听了眼睛一亮:“如果是你的话我也放心了。我儿子怎么样?”我瞟了眼鸣人:“冲动无大脑又总是惹出祸端一根筋认死理意外no1的大白痴。”长长的一串不加标点的形容词让水门嘴角直抽,鸣人忍不住大叫:“卡卡西老师!”我心中暗笑,马上又补了一句:“但却是格外靠得住可以独当一面的忍者。”
作者有话要说:看了hp的同人后,很喜欢教授的毒舌啊!简直是常人无法到达的境界!
☆、父与子(下)
水门望向鸣人,似乎明白了些什么。我貌似平淡的对他道:“金发蓝眼的人并不多。”金发还好,除了水门、鸣人、翎外我还没见过第四个,而且翎的蓝色不似水门他们,是偏淡的。水门瞪大了眼睛,看着与自己有几分相似的鸣人说不出话来,怪不得一直觉得亲切。鸣人的双唇颤抖着,语无伦次:“我应该有很多话想说的,以前也想过如果见到你要怎么办。上次九尾那没来得及……但是现在又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了。”
“我……”鸣人抬头,湛蓝的眼中涌出泪花:“我一直以为自己是没人要的怪物,但是后来知道我的父亲是四代火影,我真的很骄傲。我最崇拜的人是我的父亲,呵,像个小孩子一样。那个时候你对我道歉,但我原谅你了。”他不禁捂住腹部:“父亲是英雄。”“鸣人……”水门没有完全听懂鸣人的话,但也感觉出在未来他没给鸣人一个美好的家。我简略地解释了一下,水门道:“鸣人,你才是英雄。”心中满是心酸愧疚。
要以怎样的心情将九尾封印在刚出生的儿子身上?将自身作为囚禁九尾的牢笼却无法得到认可,又是怎样的心情?这对金发蓝颜的父子站在我面前,我低垂下眼睑,我看见了真正的英雄,他们就在我眼前。“爸……”鸣人轻轻的叫了一声:“我想这样喊你一次。”水门拥抱住了他:“我为你骄傲,我的儿子。”
我站在一旁,小时候的我从一开始就盯着我,还是双黑的眼倒映不出任何东西。他伸出食指在左臂的护额上轻轻一划,这个小动作只有我看见了。我点头,他没有多大反应,平静至极的接受了。也对,这才是我。从一开始我就明白,自己不可能永远停留在木叶,即使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我也会叛离木叶。蒙着面可以瞒几年,但时间久了就会有人发现我的身体没有露出衰老的迹象。
五年还是十年?卡卡西已经二十九岁了,瞒不住的。我不能编排自己寿终正寝,只能早早离开,然后在一定时候让人以为我已经死在世界的某处。几十年之后,当别人忘记我的时候,再次出现,作为一个全新的人。这是佚的轮回,一直存在但又不是原来那个的佚。我想好了,的一切结束时,便是我消失的时机。这个世界认识我的人太多,我不能像过去一样换个地区或国家就行,要隐姓埋名。最初几年可以去大蛇丸那儿,不鹰峰底的医生家也是好去处,再然后……四处为家。
“卡卡西,鸣人就拜托你了。”水门终于与鸣人叙完感情,他眼中的信任让我无地自容。“恐怕……”我犹豫再三还是不愿说谎,反正等会儿要用忍术消除在场人的记忆。鸣人知道我要说什么,抢先开口:“老师永远都是老师,‘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这是你说的!”“鸣人……”我叹息,这孩子怎么就这么死脑筋?但自己就是欣赏他这点呀。
他大步走过来一把拽过我的胳膊:“七班绝对不能散!”被他这么一拽,我斗篷下的护额露了出来,狰狞的划痕触目惊心。“卡卡西你!”丁座首先叫出来。我颇为无奈,真是的,要是让他们知道我是木叶史上继宇智波斑之后第二个ss级叛忍会怎么样?我抬眼看向大受打击的水门,算了,还是不说了。小时候的我轻轻“哦”了一声:“这就是我的未来啊。”言语间倒听不出多少感叹的成分,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相比较他,水门要激动的多,“为什么?卡卡西!”水门比谁都爱木叶。“只是想要自由罢了。”我说着半真半假的话:“总待在一个地方太过无趣,我追求的可是更远大的东西。”水门因震惊而沉默良久,之后缓缓地开口,语言并不流畅:“你想要什么?”我没有说话,只是看向幼年的自己,银色的眼睛对上黑色的。两双眼睛极端差异却相似过分的眼睛,里面包含的是只有彼此了然于心的东西。
我渴望的是温柔的世界,我追寻的是死亡。
“卡卡西老师……”离我最近的鸣人清楚的看见我眼中的色彩,虽不明白但感到一股寒意顺着脊梁爬上来。我低头看他,用以前教导他时的语气道:“放开我吧,下次见面时或许是势不两立、不死不休。”轻缓又温和,却饱含着严厉。鸣人还是死死地抓住我不松手,力道重的仿佛要将我的骨头捏碎,“不会的,因为我知道你比谁都心软!”
听他这样理直气壮地说出来,我呆愣了数秒之后不由得想笑。我心软?是,我是心软,为此cc没少嘲笑我。但是这点是少数了解我的人才知道的,我在外界的形象一向理智到冷酷的程度。鸣人他就这样擅长看透人的本性吗?“我会抓住不放的!”他信誓旦旦,水门这时也凑热闹:“我支持你,鸣人!”我叹了口气:“好吧,你就这么抓着吧。”
从过去回来,现实的时间才过了几秒,小樱和佐井冲过去扶起刚醒来的鸣人与大和。鸣人不顾小樱的询问,张握了下右手,好像忘记了什么。“刚才好像做了个美妙的梦。”他喃喃着。楼兰遗址外,一全身笼在白色斗篷中的人拉低了帽檐,转身离去。
作者有话要说:《失落之塔》里四代和鸣人的对话超感人!
有哪位会做漂亮的专栏戳的?我看别人的文案上都有那个超链接,但是本人电脑无能啊!!!!
☆、糊涂
“动作快点!我可不是养你吃白饭的!”粗暴的男人吼叫着踢过来,浑身脏兮兮的男孩被踢飞了一米,他身上肥大的衣服像只破口袋一样套在他身上。皮革制的猎靴很硬。一定淤青了,男孩这样想,幸好没骨折,没人会出钱给他请医生,他不想变成残废。“起来!你今天的晚饭取消了!”男人说完后大步流星的走了,男孩慢慢爬起来继续工作。整个过程他都没有抬起头,更没有发出一点哪怕是呻吟的声音。
抱着膝蜷缩在角落里,身下的稻草散发着潮湿的腐烂味。“阿格,你怎么样?”沙哑的声音从头顶传来,男孩抬头望了他一眼,布满灰尘的脸看不出表情。唐克斯在他身前蹲下:“明天我会天天帮你干点活的。”他的脸满是皱纹与胡茬,无法想象他只有四十多岁。棚子的另一端传来摩尔懒洋洋的声音:“唐克斯,你再这样帮他会惹上麻烦的。”唐克斯扭过头去,稍带怒意:“他太小了,根本做不完那些工作!”
没错,他是奴隶,从有记忆起便被不断转手贩卖。他不知道真正的名字,因为每换一个主人就会改名字,或许他并没有真正的名字。父母是怎样的?不知道。但有一个应该是东方人,不是父亲就是母亲,这从自己的脸就能看得出。虽然小孩没长开时东西方差异不大,但他绝对是东方人的长相。东方人的样貌以及四夫人也鲜有的银灰瞳色与银白发色,很明显,是混血。
唐克斯原本怀疑他是白化病,因为西方人的发色再淡也带些金色,而他……纯正的银白……虽说现在脏的看不出来。但他的视力正常,眼睛并不怕光,所以推翻了这种猜测。不过这样遇到亲人会很好认,他想问他们为什么丢弃自己,即是一家人都是奴隶也好。
“他在发烧!”唐克斯惊叫起来,摩尔吐掉嘴里的草茎爬过来:“用冷水降温。”这是唯一的办法,没有医生和药物,只能自己挺过来。唐克斯看着男孩干着急,良久后不知在对谁说:“我们逃吧。”摩尔对此搔之以鼻:“逃去哪儿?还不是给人当奴隶?”他眼睛转了一圈,回到男孩身上,用水槽里的水粗略的给男孩洗了脸:“我们是没希望了,但是他倒是有办法活下去。不要说我误导人,我只是给他指条活路……有漂亮脸蛋又年轻的人才有的活路。”
唐克斯马上反应过来他指的活路是什么,一把推开摩尔:“不可以!”摩尔并不生气:“奴隶出身,你还指望有人会收养他吗?”“他才五岁!”唐克斯压低了音量,喘着粗气。“就是小才有机会。”摩尔拍拍身上又躺了回去。唐克斯看了看昏睡中的男孩:“有些东西是不能卖的。”
真是莫名其妙的梦!我捂着疼痛的头撑起身子,一千年前的事了竟然还记着。这时兜敲门进来,帮我竖起枕头。“怎么了?”“头痛。”我讨厌熬夜的后遗症!兜乖巧地为我按摩太阳|岤,我不由得放松下来。我从来不会让人离我这么近,但不包括连着熬夜后的早上,这种时期我迟钝迷糊的让人发指。“嗯……”我闭上眼:“你去和大蛇丸说……”今天我要补眠。话还未说完就被打断,“你要对我说什么?”
兜“噌”的一下远离床沿,我身子一歪差点滚下去,“兜!”明知道我靠着他还这样!“抱歉,卡卡西大人。”兜一时不知道说些什么好。“好了,卡卡西。”大蛇丸让兜先出去:“现在过你起床的时间很久了。”我抓了抓乱七八糟的头发:“知道啦知道啦。”我不满地轻皱着眉爬起来换衣服,在东方人中也显得单薄的身材,白皙光滑的让女人也嫉妒的皮肤,还属少年的体型,线条流畅恰到好处的肌肉隐去了瘦弱的感觉。大蛇丸见状别开头。
我是那种警觉性很高,但在真正信任的人面前毫无自觉的人。这也不能怪我,我真正信任的人原本只有cc一个,而她比我更没自觉。她和我独处的时候经常只穿衬衫——而且是我的衬衫,有哪个正常女人会这样啊?好吧,我想是因为我们认识得太久了,彼此忽视了性别问题,比如我看她时从没想过她是女人。而现在我信任的人不过再加上大蛇丸和兜,对鼬我只是长辈性质的宠爱。
大蛇丸自然很高兴我不去管那些本来就不用我管的事,但这不意味着他可以有机可乘。近水楼台的优势不知他有!大蛇丸瞪着站在我身边的兜,兜回了他一个儒雅的笑容,引得大蛇丸直磨牙——他讨厌这小子的伪装!他了解我,但只是挚友层面上的,他知道我在处理某些事的态度、知道我做实验室的习惯、知道我战斗的模式,但在更亲密的地方他一点也不知道。我喜欢什么、想要什么、过去怎样,他一无所知。唯一知道的那点还是cc告诉他的。
我的过去,兜知道的更少,但在生活习惯上兜比他了解多了!因为身份的特殊性,我住他这儿时都是由兜亲自照顾的。比如说……大蛇丸看着兜将我手边荷叶边的瓷杯加满,比如说兜知道我什么时候是喝红茶而非浓绿茶。感觉到大蛇丸的视线,我抬头疑惑地看向他,银色的眼睛对上金色的,“有什么事吗?”他摇头,我盯了他一会儿,见他不打算解释便把兜拉过来:“你这里有些不对。”我指着他的论文,然后又听到磨牙声,到底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