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之永生之哀枢玖全作者:未知
火影之永生之哀枢玖全第37部分阅读
结随之解开。“现在我有些明白佐助当初的心情了。”鸣人与伊鲁卡并排坐在一起:“以前很讨厌他装酷的样子,实际上他心里很难过吧。”
伊鲁卡不语,只是静静地听着。“我听说卡卡西老师有许多老师。”“嗯,八色都是,三忍也可以算是吧。”鸣人向后靠在椅背上仰头望着天:“卡卡西老师的亲人,他的老师死的时候,他是怎样的心情,应该比我现在更为悲痛吧。回想起来,却发现记忆中所有的他都在温柔微笑,那种笑容……”他轻轻闭上眼:“总包含着溺人的悲伤。”伊鲁卡将双手交叉相握放在腿上:“虽然比不上阿斯玛大哥他们,我也算和卡卡西大哥熟识,但对他的事,除了辉煌的战绩什么都不知道。”
这个人总是什么都不说,将一切藏在那温柔似风的笑容之下。即使与其只有一步之隔,也如同有万里之远。
作者有话要说:看来《哈利波特与死亡圣器(下)》,发现演金妮的那个长得好老气啊。老实说不喜欢金妮这个角色,同时和五个男生黏糊糊的,虽然是为了引起哈利注意,但还是很讨厌。佚以前也风·流过,但一次只有一个,而且对情人也很好。
☆、根部之乱
同阿斯玛那时一样,将自来也的名字从慰灵碑上抹去。细微的脚步声传入我的耳朵,我辨认出是谁。“果然是你,上次也是你做的吧,为什么?”头发全白的天善身子依然健朗,眉眼间没有一点年老的颓惫之气。能够潜入敌后救援伤员的他,潜行能力自然不差。我没有回答,眼神冷漠地看着他。天善试探地问:“阿斯玛和自来也都没死吧?不然你不用做这种事,你是想暗示我们他们还活着……”
“这只是你一厢情愿的想法。”我态度差劲地打断他:“我可不是那么喜欢管闲事的人,我只不过是单纯的不想他们的名字刻在慰灵碑上而已。”我环起双臂:“他们两个都是背叛了我的人,连我的父亲都无法留名的慰灵碑,他们没资格!”我看着他变得悲哀的眼神微抬下巴,说着口不对心的话,我救人的事不能让任何人知道。“我是相当小心眼的人呢,你若认为我是那么愚忠还在为木叶着想的话就大错特错了。”
我轻轻地眯起眼,银色的眸中一片冷漠:“就这么站在我面前吗?你难道忘了……”我将手指放在眼睛旁边:“这双眼睛曾被你毒瞎。”天善心口猛然一紧,原本形如父子的两人为什么会变成这幅样子?我走近他将手搭在他肩上,在他耳边道:“你说我要怎样做呢?杀了你还是……”即使蒙着面,他也能猜出我脸上的笑容有多么的恶劣,“还是将你最爱的木叶在你面前搅得一团糟?”
没等他回答,我向旁边瞟了一眼,然后迅速向后一跃同时推开天善,一枚特大号的手里剑钉在我们原来站的地方。“团藏,你还是这么偷偷摸摸惹人讨厌。”我毫不留情地讽刺着团藏,这家伙简直是阴沟里的老鼠!团藏首先盯住了天善,阴沉沉地道:“天善,以你刚才的距离,刺伤他还是可以做到的吧?”天善的态度也强硬起来:“我要怎样做还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
团藏讨了个没趣,开始将矛头指向我:“我真怀疑你还是不是人,你的左臂明明被燃星带到我面前,如果用肢体移植来解释的话,你的眼睛……”他的目光集中在我罕见的银色双眸上,“是原装的吧?”“这种事情有什么关系?我全身健全是事实。”我说着慢慢抽出寒蝉,然后蓦地指向他:“我现在倒是想从你身上斩下些什么。”
“狂妄小儿!”团藏低声喝道:“解决掉你之后再去好好清理一下隐秘机动队那些对你使用专用通道知而不报的叛徒。”我嗤笑,如果木叶真能动隐秘机动队就不会让这一隐患留到现在了。没有我的命令或是木叶没有对我怎样,隐秘机动队就是木叶的一张王牌,否则就是一颗炸弹。木叶迟迟不敢动它的原因就是隐秘机动队的人虽不比暗部多,但几乎囊括了木叶三成的上忍。而且隐秘机动队的代理队长翎是暗部部长和濂的妻子,她一出事,暗部也会动乱。团藏一定为当初帮我重组隐秘机动队的事悔青了肠子。
团藏有着“忍之暗”之称,虽然长期隐于暗处,但实力是实打实的。他那只貌似是伤残了的右手一直包在衣服里,他一直在用体术与我作战。我最擅长的是幻术啊!故意与他拉开距离使用了双重幻术,然后趁他中招的时候打算一下划开他的喉咙。被我推开的天善这时却出来搅局,年老且是医忍的他被我撞退了几分,寒蝉轻而易举地斩断了他的苦无。“不论你这样恨他,杀了他你的通缉就取消不掉了!”天善大声道。
我挑眉:“别来碍事!”“现在你手上没有没有的人命,还是有可能……”“啰嗦!”我打断他,且不说这种可能性很低,就算可以我也不想回木叶,当叛忍除了有人追杀外没有什么不好,逍遥自在。暗中结了几个印,与此同时身处根部的燃星脑海中出现一个声音,“到了用你的时候了,将根部搅得一团糟吧。”燃星停下了脚步,他身边的人奇怪地出口询问:“怎么了,队长?”他没有回答,脑中的声音没有停,“为我而战吧,燃星。”
明白了,卡卡西大人。猛然抽出背上的短刀,暗红的血液飞溅到墙上,身后留下一句死不瞑目的尸体。利用自身不算低的职位,在杀掉的那个人没被发现之前成功地潜入团藏的办公室,团藏的秘密都藏在这里。燃星扫了眼昏暗的办公室,团藏出来不相信任何人,即使是机密文档也要上起码两个封印。都开一个封印卷轴封进一些机密文件,为了以防万一又将卷轴封印在身上。做完这一切走出去时,阴沉沉的根部此时已喧闹起来。
燃星握紧了刀,利用听觉辨认了一下向这边赶的人的方向和数目,然后闪进一条走廊。极力地潜行,作战计划早就在进根部时就开始思考了,他知道这件事迟早要发生的。望着源源而来的根部,燃星闭了下眼睛又睁开,眼神更为坚定,拼吧,起码要将自己的尸体交到大人手上!摸了摸胸口的封印,一定要送到。
兵器相击、肢体相撞,在这不算宽敞的甬道里鲜血飞溅。手断了就用嘴叼着刀杀出一条血路,根部高手众多,即使他的实力不错也差点出不来,幸好他暗暗地挖了条地道。当燃星伤痕累累的出现在我面前时,他没来得及说一句话便倒下去。手臂粉碎性骨折,伤到了韧带,腿部肌肉严重受伤加上失血过多,他能来到我面前已经是一个奇迹了。
☆、国玺(前章)
“我想你的四肢是不能再用了。”拿着几张监测数据我做出最后结论,被我之前大串数据弄得晕头转向的燃星只听懂了这一句,苦笑道:“总的来说就是我这辈子都要躺在床上了?”我将数据随手一扔,身后的翎手忙脚乱地接住,这儿是隐秘机动队,所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别人绝对猜不到燃星会在这里。“我会让你站起来的。”
坐在“守”的办公室里,我想这之前与斑的见面。这只精明的狐狸已经发觉我有些不对劲,但轻描淡写地问了些不痛不痒的问题后别没有再说什么。因为“守”的事我无法像往常一样面对他,即使极力隐藏也难免露出些马脚。能不通过神乐进入“守”杀死陌尘、能将雾忍带进“守”的只有会空间忍术的他。我尽可能地学习他的空间忍术,因为在以后我们为敌的时候我一定会对上空间忍术,我必须做好准备。
皇甫端华“哒哒哒”的扣着桌面,一贯有些嚣张的声调此时颇为不满:“喂喂喂,佚先生,你把我叫来却自己在那里发呆算什么?”我回过神来,抱歉的笑了笑:“我差点忘了你在这儿了。”见他有暴吼的趋势,我立刻转移话题:“说正事,我打算推荐你去当太子侍卫,你觉得怎么样?”“太子侍卫?”他一手搭在刀柄上,一手扒拉着火红色的头发:“听起来很麻烦的样子,我讨厌贵族的规矩。”
我在就猜到他会这样说,依他的性子,真难为他被狼神附身之前在富贵之家生活了这么久。“这可是别人求都求不来的美差呢。”我十指交叉放在桌上,手边的红茶冒着缕缕白雾:“因为你了解贵族的规矩才选中你的。”见他还有些不情不愿的,我叹了口气:“老实告诉你吧,太子是我们这边的。”皇甫端华抓头的手僵在那里,露出惊讶的神色。我继续说下去你不知道影乌鸦大人是太子老师吗?水色这孩子脑子很灵活,但身手上……大名府的那些侍卫我可信不过。“皇甫端华看了我一会儿答应了。
大名的膝下只有备受宠爱的水色,然而这个大名之位不是能那么稳稳当当地传到水色手里的。再向虎视眈眈地盯着这个位置,朝中大部分大臣投靠了他,只有忠心的大将军一派与其对抗,可惜势单力薄。本来大名无子,等大名死后再夺权会更名正言顺一点,但水色的出现让宰相沉不住气了,时时想除去水色。大将军正在着急的时候影乌鸦出现了,但其只愿保持中立任着一个有名无权的太子老师的职位。
水色正趴在桌上笔走龙蛇,桌上倒扣着几本翻开的书。一身黑色的青年不知何时站在他身后,双手背着。“嘻嘻。”水色扔掉笔拿起画洋洋自得,纸上赫然是个如哥斯拉般抽象的人。“画技不错,是谁?”清冷的声音把水色吓得从梨木圈椅上弹起来,“老、老、老……”“我没那么老。”我打断他的话,扫了眼屋里扔得一塌糊涂的书和纸。“我教你读书,你就是这样读的?”他的文化课本不归我管,只是他的那几个太傅每一个管得住他,所以只能向我求助。“太傅又来向我告状了。”水色听后恨恨地磨牙:“我要把泥鳅放进他的茶杯中!”
我在他头上k了一拳:“你就不能做些有技术含量的事吗?”他显然曲解了我的意思,两眼放光:“你是说……”“我什么都没说。”水色眼珠子一转:“不如您带我出去玩吧。”“不可能,不过现在我要带你去见一个人。”我推开门示意他跟上,“谁?”“你的贴身侍卫。”
身穿有着金线绣边翻领的风衣的皇甫端华看起来格外神气,一把长刀用红色的绳子系在腰间,盖住了一些他身上富家子样的浮躁。“这就是你的侍卫。”我冲皇甫端华抬了抬下巴,水色嘴一撇:“什么嘛,好差劲的样子。”皇甫端华暴喝:道:“你小子睁大眼睛看看,像小爷这样优秀的人哪里找?”水色脸色一正,一股上位者的气势发散而出:“大胆刁民,你以为你在和谁说话!”水色的太子当得有模有样,特别是摆出太子气势这一方面。
知道水色底子的皇甫端华一点儿不害怕,他拉开衣领,左胸口是“守”的纹身:“你也是这个吧?”他笑的肆意,似乎是很高兴看见水色吃瘪。水色只是稍微愣了下就明白过来了:“从理论上是,但我来这之前还未通过组织的测试,而且我身上有纹身的话会引人怀疑。”“守”收养的孤儿都要通过测试来决定去向,水色是个例外。皇甫端华悻悻地理好衣服:“最讨厌你这种早熟的小鬼了。”水色冲他拉眼皮吐舌头:“是你的智商太过低幼化!”“死小子……”
“给我适可而止一点!”我忍不住出声制止,我选了皇甫端华到底是好是坏?他们两个立刻噤若寒蝉,低眉顺眼地立在那里。我揉了揉眉心呼出长长的一口气:“我让皇甫端华不单是给你做侍卫,也是为了做某些事方便并将你这儿与‘守’连接的更为紧密。”我顿了顿:“另外……皇甫,你给我看着这小子好好读书,如果那几个太傅又来烦我,我为你是问。”想起那几个头发胡子全白的老头围着我一把鼻涕一把泪哭诉的场景,我就一身鸡皮疙瘩。
☆、国玺(中章)
了却水色那里的事,我回了趟雨之国,对于我连月没交份钱的事角都十分不满,于是在会议上狠狠地将我批斗了一番,然后责令我马上去雨之国把钱交到他手上。果然对钱这种事他最执着了,我见过爱钱的,但没见过角都这样的,佩恩让他管财政果然是正确的,标准的只进不出。当我将一提箱远超我该交的数量的钞票放在桌上时,角都喜笑颜开,“嗖”的一下回屋数钱了。
我无语了一下他的速度,回头看见鼬瘫着张脸看着我,我想起他的眼睛不由得收敛起了笑容。“让我检查一下。”他侧头避开我的手,我拧起眉有些生气了:“你想死吗?鼬,你已经看不起我了吧?”我与他之间不过一步的距离。他不语,好吧,他现在的确想死,在佐助手上。“根部,是你做的?”虽说是问句,但用的是肯定句的语气。“不,是我手下的人。”对外宣称燃星是死掉了的,实则经过更换义骸的某人正在隐秘机动队活蹦乱跳。
“说到这里我倒想问问,你当初为何要进暗部,我听说是你自愿的。”我一直不明白他为何会这样做。他沉默良久后开口:“从小父亲就让我将你作为努力的目标,一直以来你都是我追逐的对象。后来你走了,没对任何人告别,你真正的辉煌是从暗部开始的,三年便成了部长,我想看看如果是我,我能做到这样的地步。”就为了这种原因吗?如果当初鼬不加入暗部,一切可能就不会发生了,起码会再推迟一些。
“父亲曾说,你有无人能及的器量,我不知道那是怎样大的器量,但是……”鼬一脸坚定地看着我:“不论我怎样追赶,我依旧无法看见你口中的海。”森林、山或是海,它们不存在于眼前而是心中,他所能看见的距离大概只有怎么远了。“我已决定将我仅有的这双眼睛给佐助,我相信他的话可能看见海的那边更为广阔的世界!”
相貌不佳的黑色乌鸦在枝头跳动着,下面一把弹弓瞄准了它。“你小子又溜出来了!”皇甫端华插着腰大吼,水色不由得手一抖:“啰嗦,白痴大个头,我已经把作业做完了。”皇甫端华听到他的称呼脑门上跳出一个“井”字,吸了口气把火头压下去:“那我还要抽你背书呢。”“看你也不像喜欢的书的样子,干嘛死看着我?”“要不是影乌鸦大人我才懒得管你!性格顽劣不知上进。”水色不甘示弱地回敬:“浮躁的纨绔子弟!”“彼此彼此。”“过奖过奖。”
“火之国/‘守’交给你这种人就完蛋了!”
吵完嘴水色发泄似的拉开弹弓,石子堪堪从乌鸦身边掠过。“帮我抓住它!”皇甫端华不耐烦的撇了下嘴,纵身在乌鸦飞出院墙之前抓住了它。把乌鸦递给水色:“想养鸟的话,别的都比这好吧?”“那些娇生惯养的有什么意思?”水色把乌鸦带进书房,命人找了一个鸟笼。
书桌上依旧是一塌糊涂,最显眼的便是那被当作镇纸的传国玉玺!被大名知道一定会气死吧?皇甫端华不由得扶额。水色逗弄着乌鸦完全没有背书的意思,不多久佣人来报午饭已准备好,水色如临大赦地跑出去。
收到消息的时候我刚跨出雨之国国界,捏着皇甫端华托安城送来的信我额头直跳,玉玺丢失,我才离开多久就出了这档子事。直接用空间忍术回到大名府,闯祸的两只一见我立刻泪流满面地扑过来,我不动声色地往旁边一诺,他们便双双栽在地上。“说,怎么回事?”我环着臂俯视着他们,水色抱着我的腿不放:“老师,只有你能救我了!”我倍感头疼,我到底造了什么孽,天生个劳碌命。
事情很简单,水色吃完饭回来后发现桌上的国玺不见了,若是普通的被人偷了还好一点,但是在水色将其作为镇纸随便扔在桌上的情况下……一个两个都不让我省心。我扫了眼乱七八糟的房间,从桌脚边拾起一根乌黑的羽毛:“乌鸦?”“上午我捉了只玩。”水色指了指空了的笼子,门开着,笼底还有两根羽毛:“本来以为是用嘴打来门后逃了,结果……”连玉玺也一起没了。
乌鸦……“我会去火之国。”我想起分别时鼬对我说的话。怎么可能嘛,他要玉玺做什么?而且时间也对不上。“这段时间有人进这里吗?”“没有。”那么就是这个了呀,我捏着羽毛,让帕克他们去找会很轻松吧?
国玺丢失的事到底没瞒住,大名头一次冲水色发了火。我盯着对面得意的宰相寒气外放,他的野心我早看出来了,本来他只需等待大名过世就能名正言顺地夺取王位,但水色的出现打乱了他的计划。这次国玺丢失事件估计就是他搞的鬼!“大人,在下以为这国玺应当是忍者之类的人偷的,除了忍者谁还能驱使乌鸦呢?”他的眼睛瞟向我,嘴角是意味深长的笑:“而且是……乌鸦啊。”
我黑色的眼睛平静如死水:“如果你认为用什么代号就有什么通灵兽未免太过肤浅了。”宰相挑眉,一脸受冤枉的样子:“我可没说是你呀,只不过是猜想。如果问心无愧又何必着急呢?”这个可恶的家伙!大名把手中的扇子合上,打断我们之间的争吵:“那么有什么人的通灵兽是乌鸦的”我回答道:“天下忍者这么多,有谁有这样的通灵兽根本无从查起。况且这不一定是通灵兽,可能是忍兽。”
只要把影乌鸦这个助力除掉,年幼的水色就不足为患。宰相想着慢有条理地说:“之前我让下面的人稍微查了一下。”他眯起细长的眼睛:“木叶叛忍宇智波鼬用的就是乌鸦。”
☆、国玺(终章)
这个家伙是想说鼬偷了国玺吗?为什么要提鼬?“不可能是他,之前在雨之国我见过他一次。”我争辩道,宰相不急不缓:“忍者嘛,总会有些奇怪的法子。另外我还查到了件有趣的事,不过在此之前我想问阁下一个问题,你与旗木卡卡西交情如何?”我眉一皱,他想说什么?“平平而已。”“宇智波鼬是旗木卡卡西的义子你是否知晓?”宰相刚才也是在赌,我建立“守”认识一大批叛忍,有可能认识卡卡西,而他赌对了。
果然绕了一圈又绕回我身上了。“你想以此说明我与鼬有关也太过牵强了吧?”我不甘示弱,在一旁熬不住的水色指着宰相道:“说到可疑,我认为你更可疑呢。雇佣忍者什么的很容易吧?”宰相立刻涨红了脸:“皇孙殿下,说话要有证据!”见水色还要说什么,我伸手阻止他。这时大名发话了:“忍者我一点都不了解,这样吧,影乌鸦,由你来负责这件事。”他用扇子一指我。“明白。”
用帕克来追踪,但被告知无法追踪。“无法追踪是什么意思?”我盯着地上某只表情毫无精神的沙皮,帕克抬抬肉爪子:“就是字面上的意思,而且这根羽毛上的气味……不正常。”我满腹疑虑地把他送回去,果然是要找那个人帮忙。
青色荷边的瓷杯注满了茶水,因为太烫我没把它翻过来看杯底,不过即使不看我也认出这是有三百年历史的秘色瓷。“只是一个杯子而已。”安城漫不经心地说着抿了口茶。我笑了一下:“能这样做的也就你了。”他抬起眼睑,碧绿的眼睛像上等的翡翠:“作为杯子,不论有怎样的历史,如果连盛茶都做不到的话,它自己本身也会感到悲伤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