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之永生之哀枢玖全作者:未知
火影之永生之哀枢玖全第33部分阅读
着一望无际的森林,有些挫败地□肩膀。和同伴分散三天了,完全找不到回营地的路,难道说堂堂“瞬神”的最后下场是迷路到死吗?表情一正,“嗖”的一下消失在原地。“是我。”旗木朔茂拨开颈间的刀,几根头发还是被削断。毫无愧疚之意地收回刀,声调依旧是那样张扬:“你也迷路了?”马上被白了一眼,“我是来找你的,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
这时碎空零才发现地上蹲着一只狗,头上还戴着木叶的护额。“卡哇伊!”她抱起狗使劲地蹭,那只狗竟开口说话了,“漂亮姐姐,就让我死在你怀里吧!”“阿九,你给我下来!”深感丢脸的旗木朔茂不由得捂脸,他就不应该召唤这只狗。阿九不但没下来,还往碎空零怀里缩了缩:“我决定让漂亮姐姐当我新的主人!”旗木朔茂头上爆出一大堆红色的“”字,不顾阿九的反抗把它送回通灵界。
抬头看见用奇怪眼神看他的碎空零,“色鬼。”平淡的语气,却异常坚定。“什么?”第一次被人这么说,旗木朔茂顿时傻掉。“有什么忍兽就有什么样的主人,白毛色鬼!”说着便走,“喂。”旗木朔茂拉住她,但马上被对方甩开了手,汗颜,他又不是色鬼。“干吗?”“营地在那边。”碎空零“哼”了一声,转向反方向走去。
行路的时候两人一言不发,在这种时候要时刻保持警惕,注意周围。几乎同时,两人发现了什么,对视一眼,之后碎空零“蹭”的消失。注入雷性查克拉的獠牙在空中撕开一道白色,一具戴着雾隐护额的尸体从树上坠下来。躲在不远处的雾忍背上一片汗湿,轻声喃喃:“怪不得让我们一遇到他就逃走。”这时脖子上一凉,“遇到我,你连逃都不用逃了。”碎空零擦去刀上的血。
打了个“一切ok”的手势,短短一分钟,四个人,此等瞬身。旗木朔茂虽未看见她行动的过程,但也可以想象出那副场景,瞬神的瞬身能力早有耳闻,共事这么久也不是没见过。对于碎空零,旗木朔茂还是很佩服的,没有多少忍术,只凭着一把刀和瞬身得到隐秘机动队的队长之位,可见其实力。只是这人的性子实在是太可恶了,从不按常理出牌,完全无视规则。
“怎么?见旗木朔茂盯着自己,碎空零微抬下巴:“大色鬼!”旗木朔茂头上挂下黑线,怎么又提这个?“我只是想让隐秘机动队的人知道他们的队长迷路三天回不了营地,表情会如何。”“切。”碎空零翻了个白眼:“我虽然新上任,但威信很高的。”差点忘了,这个女人是他叔叔选定的队长继承人,隐秘机动队的初、二代队长都是旗木家的人。
神经还未放松多久,马上又紧绷起来。四周慢慢包拢而来的雾忍,林间渐浓的白雾,无声杀人术。激战,相当惨烈的战斗,却除了兵器与肢体间相撞发出的响声外并无其他。安静使压抑的感觉在心底滋长,即使早已经过上百场战斗也不敢掉以轻心,忍者的失败便是死亡。雾忍,以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完成任务著称。面对木叶两个领导级人物,在一方完全死去之前是不会停手的,这点无论是谁都心知肚明。
“遇到你果然没好事。”以背相抵,碎空零仍不忘损对方两句。旗木朔茂难得的没有还嘴,抽了抽鼻子:“你身上的血味很浓。”以碎空零的速度,身上很少染上敌人的血,所以很大可能是她自己的。碎空零笑出声来:“只是一点小伤。”说话时,左腿狰狞的伤口血流不止。“我有个主意。”旗木朔茂让碎空零抓住他,快速结印:“通灵之术!”忍者不是武士,不必正面对敌一直向前,忍者懂得适当的退缩以求反弹的机会。逆召唤之术,将施术人送往通灵界。
巨大的植物,到处嬉戏追逐的狗,这儿便是泷山。“朔茂,好久不见!”狮子狗欢快地打招呼,然后打趣道:“是带女朋友来给我们看吗?”女朋友?两人对视一眼,然后……“还不放手!”碎空零一巴掌打在他脸上:“色鬼!白毛!”旗木朔茂委屈地揉着脸松开她,向后退了一步。不抱着你怎么把你一起带过来啊?“大长老呢?我要拜托他把我们送回去。”落脚点就定在木叶营地。
传送地点还是偏差了一点,旗木朔茂背着碎空零在树上跳跃,虽然伤口包扎了,但还不能随意行动。“你还有点用。”旗木朔茂闻言回过头去,看见碎空零已趴在他背上睡着了。急忙转回头,脸有些微微发烫。其实她挺漂亮的。
之后一切似乎顺理成章,一起上战场、一起出任务,还是一样的的吵架,但感情越来越好。婚礼是在军营里举行的,在全体忍者的见证之下。
“嘻,听起来好浪漫。”我趴在椅背上,大蛇丸笑起来:“但我想刚结束婚礼就上战场的感觉不会好到哪里。”站起来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是有些煞风景,我倒是蛮想试试的,一定终身难忘。”突然发现自己说错了话,装作随意地笑道:“开玩笑的。”大蛇丸藏起眼中的一丝失望,将话题移开:“零虽然洒脱成性,但意外的擅长家务。朔茂为人严谨,却是生活白痴。从这点说他们也倒是天生一对。”
“下次再讲给我听吧,他们的事。”我听得入迷,他答应了,沉默一下之后轻轻道:“那么你为什么不愿试一试呢?”我心里一阵慌乱:“你知道的。”我这不能得到幸福的命运。“兜在哪里?”我问,是时候教他生天反盾和针灸了。
作者有话要说:一更!
☆、探望
清晨的阳光还不强烈,慰灵碑一贯的清冷。放下一束白菊,黑底红云的袍子随意的披在身上。“很抱歉,这么久没来看你们。”一直来这里的我当然清楚什么时候这儿不会有了人来,避开守卫也轻而易举。望了眼身上的袍子:“我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不用担心我。”微风吹过,菊花在风中轻轻颤动。我想他们要是在这里的话,应该能理解我吧。
“卡卡西!”抱着白菊的玄间惊讶的看着眼前的人,我一愣连忙要走。“等一下!”他快步上前拉住我:“你回来做什么?”我挑眉:“你觉得一个叛忍会做什么?”他的眼神突然变的悲哀:“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挣开他的手,环着臂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对我怎么有信心?”“风影的事……我相信你。”相信我吗?真好。
我笑起来,弯腰轻轻抚摸着慰灵碑上一个个熟悉的名字:“最近经常想起过去,那时大家都还在,夕日老师、御手洗老师还有带土、琳。鼬缠着我要我买丸子给他吃……真好,多想回到过去。”我淡淡地说着,嘴角带着恬淡的笑容。玄间突然有种心痛的感觉,仿佛眼前的人随时会随风逝去:“那么留下来吧。”我轻轻摇头,带着一种无奈然而又包含着欣愉:“玄间,真的很高兴认识你们。”
“记住,我是木叶的ss级叛忍,下次见面说不定就是敌人。”有些话早些说开的好,大家都应该清醒一点。“我的路不会改变,如果你站在我对面,我也会毫不留情的将你斩杀。所以……”我绽开笑容,天地失色,弯起的双眼隐藏着悲伤:“所以不要对我讲旧情,不要对我心慈手软。”瞬身离开。
趴在火影颜崖上平台的栏杆上,风吹得我的头发恣意飞扬。“是因为发现我用了隐秘机动队的进出通道所以找来的吗?”身后的女子恭敬地回答:“是的,队长。”我深吸了口气,转身:“听你这样叫真是感动。明明我已是叛忍了,隐秘机动队队长的职务实际上却还是我,嘻,木叶也就这样了。”翎湛蓝的眼中并无因为我身上衣服而产生的愤怒,这是忠诚,将一切乃至生命交付于我的他们的忠诚。
“队长所作的一切便是正义,吾等在决定追随您的那一刻起就抛弃了自己的意志,队长的意志便是吾等的意志!”一字一句,坚定如石。“队中的一切事物以平常即可,你们无需因我的事而做出过激的行为。队长之职由你代任,至于队中的各种消息定期送给我。”我重建隐秘机动队的目的就是为了让它成为我对付这种情况的力量,原以为长老团会忌惮它,没想到还是对我下手了。不过只要隐秘机动队还在我手中就可以了。
“村里人对我的看法如何?”“虽然有些人恶意中伤,但大部分人并没有改变看法,仍对您保持好感。在您叛逃后有不少人去火影那儿讨说法,但现在已经平息。”对此我没有太过惊讶,虽然三战后我离开十一年,曾跟随我的人死了大半,但暗部中仍存在我的死忠。暗部有旧人带新人的习惯,他们带出的暗部自然会受他们的影响,对我有一种崇仰。更别说隐秘机动队了。
另外现在常规部队中的上忍中也有不少曾是我的属下和战友,例如阿斯玛和红,他们有多少的命是我救回来的?在中忍中,像伊鲁卡这种年纪的一批,是从小听着我的传奇长大的,他们对我有不能忘记的印象。平民中有多少老人还记得我这个曾经辉煌的神之子呢?即使现在很多人不知道我,但在这些人有意无意的宣传下,这个木叶都会了解我的事迹。在这种情景下,那些木叶未来的孩子们定然会受到影响。
一个只听别人说过的传奇,会在他们心中留下一个形象,再一遍遍的自我完善。孩子会将模糊的形象一点点的完美化、英雄化,近乎神话。这样我就会在他们心中有着极高的地位。
我望着远处平静的村子,飞鸟在阳光下追逐。长老团,你们以为我的势力消尽,但我可以建立更加庞大的势力。
“就这样吧,替我向和濂问好。”说完我便从栏杆上翻过去,回一趟家吧,走得匆忙,还未和他交代呢。旗木大宅静静地处在偏僻的西树林,樱花早已开过,树影团团葱茏如烟。推开未上锁的门,耳边是榕树“沙沙”的声音。我进门找了一圈:“银,你在家吗?”“你是来带我离开的吗?”他出现在门口,看样子刚刚修行回来。
“不,你留在木叶。”我走过去,我没想过带他走,待在木叶更好。我不能带他在晓,去“守”也不行,木叶好歹算个落脚点。银抬头看我,收起他永不变更的诡异笑容,我发现他眼中的geass已变成了两个,我走之前还是一个的。“你最近为什么这么频繁地使用geass?”“因为你的叛逃,他们对我也有了戒心,而且他们害怕我的geass。”他重新将眼睛眯起来,笑容冰冷没有温度:“我被提拔为中忍,却在出b级任务。”
我抿了抿嘴:“银,你是我的契约者。我给予你geass,并不对你负责任何东西,这是签约的一部分。契约完成之前或是我舍弃你之前,我们之间的联系不会断。努力成长吧,总有一天我会需要你的力量。”“契约内容是什么?”他是第一个这样问我的人,我看了他一眼:“完成我的愿望。”在我满意之后,在此之前你都有被我抛弃的可能,就像枫叶。
☆、佐井
拼命地奔跑,一间间的寻找,佐助……佐助!门被猛地打开,空无一人,心里不免的闪过一丝失落。新组成的第七班加入了根部的佐井,由暗部的大和带队,第一次任务:寻找宇智波佐助。
我蜷缩在床上,外面的吵闹声并未让我真正清醒,迷迷糊糊中拉上被子盖住头又睡着了。直至外面“轰”的一声巨响之后我从床上弹起来,怎么回事?打开门靠在门框上,用手撑着额头:“嘶——头好痛。”连着三天三夜在实验室里不合眼,才睡了不到四个小时。“出什么事了?”头痛让我没发现相对而望的六个人——高处的大蛇丸、佐助以及地面下的大和、鸣人、小樱、佐井。
唯一的感觉是好亮,之后是这儿不应该是地下吗?我的房间过去应该还是走廊并两边有许多房间,怎么一下子变成室外了?大蛇丸见佐助已没有对七班动手的意思,于是松开他。“没事,你回去继续睡好了。”我“哦”了一声转身回去,众人头上挂下一排黑线,还真回去了啊。几秒之后门再次打开,我这次是真醒了,“这种状况叫我怎么睡得着啊!”
大蛇丸咳了一下,就这么带着佐助走了!这家伙!“大蛇丸你最好不要让我再见到你!”他算什么意思嘛!他们这么一走,七班的注意力就转移到我身上了,小樱是认得我的,中忍考试时我们见过。“佚先生,你怎么和大蛇丸认识?”“有什么问题吗?”我活动了一下关节。
“当然有!”小樱激动地叫起来:“他是木叶叛忍,还抓走了佐助。”我平静地竖起一根手指:“首先他是不是叛忍与我无关,我并非忍者,况且与我交情不错的卡卡西不也是木叶叛忍吗?”卡卡西,是他们心中的一根刺。“第二,你们说的佐助就是刚才那小子吧?老实说我对那个傲慢的小鬼没有任何好感,据我观察他是自愿的吧?”鸣人总是说要把佐助救回来,但“救”字是用于被迫着的,佐助是自愿坠入黑暗的。
我的话刺激到了鸣人与小樱,这一点是他们一直逃避的。他们愿意相信佐助是被迫叛村的,他仍是他们的同伴。我注意到了七班中的新成员,我一眼就认出他是根的人,那是一种气息。他虽一直在笑,但这笑容很假,像虚伪的画,显然在这一方面他比不上兜。是叫佐井吗?我将视线从他身上移开,团藏挑了个和佐助有点像的人就是为了让他更快地融入七班吧。虽然知道他是根部培养出的没有情感的工具,但我却看他比佐助顺眼,大概是因为他眼睛深处对光明与温暖的渴望。
“不管怎么样我的决定不会改变,这就是我的忍道!”鸣人紧握着双拳:“如果他糊涂,我就打醒他!”我愕然、莞尔,这就是鸣人啊,就是这份单纯与坚定才是越来越多的人聚集在他身边。“好吧,随便你。”我说:“只不过不要说话不算话啊。”“绝对说到做到。”我弯起双眼:“真羡慕,他有你这样的朋友。”鸣人也露出爽朗的笑容:“你也有的吧?”“是啊。”以背相依、交托生命。
将佐助带回来,这是七班的约定。“其实我也蛮厉害的哦。”这一刻佐井的笑容很真诚。
我找到佐助,却是以卡卡西的身份。他遇到我,面无表情地想走过去。“见到以前的老师不打个招呼吗?”我开口,他停住脚步:“有事吗?”“不,只是遇到了所以想问问你,打算在大蛇丸那里待下去吗?”那个时候,他是真的想要和鸣人动手吧。“我需要力量,为此付出任何代价都可以。”佐助的眼神冰冷,那是在黑暗中浸染过的颜色。我为他做的一切算是白费了,他已经在复仇的路上回不了头了。
“你的复仇真的有意义吗?”复仇之后,你还剩什么?“我活着便是为了杀他。”“为此可以舍弃同伴?”我所盼望的东西你却这样干脆的舍弃,我渴望有一个可以停留的归宿,你却将自己的归宿新手毁去。“你为他们做说客?”我没有否认,而是说:“他们还是我引来的。”说话间鸣人他们已经到达,我稍微地还抱着一丝希望,佐助会因为友谊而幡然悔悟。
佐助的表情一下子变得很愤怒:“你们一个个都是这样自以为是,你根本不了解我的心情!”他颇为激动,眼睛中跳动着疯狂:“他杀了全族!”真正不了解别人心情的是他吧?这样温柔的鼬,为什么不去相信他?月读,谁都知道是幻术,既然是幻术,内容就是施术者想让中术人看见的东西而不一定是真实。
佐助从未想过这点,也没有想过鼬的实力是不可能灭全族后全身而退的。他只是想要复仇而已,只不过是想给他的悲痛找一个宣泄口。他不了解鸣人和小樱拼命想挽救他们之间羁绊的心情,他不明白别人为他所做的一切。我讨厌他不只是因为他的自大与无知,更是因为他这种以自我为中心的态度。他从小到大的生活状况使他形成这种优越感,灭族前他是宇智波族长的二子,有天才的大哥护着。之后作为木叶唯一的宇智波和同期中的优等生饱受呵护。叛逃后因我的缘故,大蛇丸对他也不差,音隐中还有哪个孩子可以这样放肆,跟在大蛇丸身边接受最好的指导并不被监视?
我看着他,愤怒如同一只幼狮的他在我面前如此可笑,我的眼中是毫不掩饰的不屑、嘲讽以及……怜悯。“那又如何?”你的悲痛我大概可以想象到,但我所经历过的悲伤你又是否能理解?正如我和你说过的那样,你已不可能将我的亲人杀死而让我感受你的心情,因为他们已经都死光了。世上比你不幸的人太多了,他们甚至没你幸运可以得到想要救赎他们的人,所以不要把你自己当做悲剧的主角。
☆、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