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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之永生之哀 枢玖 全第29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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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之永生之哀枢玖全作者:未知

火影之永生之哀枢玖全第29部分阅读

我砍去双手。正当我的刀劈向他的面门的时候,一个音忍蹿出来救走了他,我只听见他轻轻地说了一句:“对不起,卡卡西。”把旗木朔茂召唤出来并不是为了让他战斗,只是想找个机会让你与他见面,因为这是你的愿望,所以即使知道你会生气也想这样做。我正要追过去,三代却倒了下去,我只得停下脚步。

此时旗木朔茂也恢复了清醒,他看着我眼神复杂:“卡卡西……”本来是有许多话想对他说的,但真见到他时我又什么也说不出来了。“对不起,卡卡西,让你一个人。”他向我道歉,眼睛中冲满了愧疚与心痛。然后他消失不见,作为祭品的音忍露出来。

☆、来访

木叶的避难所中人们窃窃私语,“妈妈,我想回家。”扎着羊角小辫的女孩扯着母亲的衣角,眼睛泪汪汪的。“很快就回去了,乖哦。”银发的少年抱着膝坐在地上看着这对母女,这是我的影分?身——佚。本来是按打算的那样以佚的身份来了木叶,没想到一进木叶的门就遇上了祸乱,于是就来到了这里。竟然还和十三川英他们走散了,还好五十岚大郎还在身边。

从口袋里摸出一根棒棒糖,是geass的最新产品。“不要哭了,给你这个吧。”女孩接过,三下两下剥开透明的糖纸塞进嘴里,“你喜欢吃糖吗?”女孩的声音甜糯糯的,佚摇头:“不。”“那为什么还要带?”佚不回答而是问:“你喜欢吗?”“喜欢。”“那不就行了。”

一身素色浅纹和服的水树雪莉正和刚醒过来便急着出院的三代交谈,一个头顶杂乱褐发的男子闯进来,对着水树雪莉道:“惨了惨了,我把佚先生跟丢了!”“什么!”水树雪莉惊叫起来,一脚踩在十三川英脚上,还狠狠蹂躏了几下:“是谁说佚先生就交给他了的?”十三川英皱起一张脸:“痛……那个,不还有五十岚大郎和麻仓浅野跟着嘛,你先抬脚。”

“五十岚大郎有没有跟上我不知道,反正我是没跟住。”不知何时出现的麻仓浅野靠在墙上,白色的长发在黑衣的映衬下格外明显,皮肤是许久不见光的苍白。“麻仓浅野!”这次是两个人在惊叫,麻仓浅野倒吸了口气,扯着嘴角揉耳朵:“吵死了,一惊一乍的果然天生一对……我想他应该是跟上了,不然早来找我们了。”水树雪莉顾不得他讲了些什么,双手撑在桌上:“火影大人,我们要发寻人任务!”

从避难所出来,混乱已经结束。眼睛被突如其来的阳光刺得有些痛。“佚先生!”远远的有人叫喊着跑过来,不一会儿便到了面前。十三川英看见眼前的人百感交集,之后抽出刀:“作为您的随侍却在您需要我的时候不在您身边,这份罪过只有切腹来弥补了!”握刀的手被握住,抬头对上一对银色的眸子。“请不要做令我困扰的事。”“佚先生……”十三川英眼泪汪汪,还没来得及感动就被水树雪莉一拳打飞:“你这个蠢货!”

娇小可爱的水树雪莉化身为母暴龙:“切腹也去远一点的外地方,不要让佚先生看见这么血腥的场面!”但佚一叫她,她马上一脸乖巧笑容的转过来,佚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当麻仓浅野询问五十岚大郎为什么不联系他们时,五十岚大郎的回答令人绝倒:“佚先生说去避难所也是一次有趣的经历。”

与三代简单的交谈,故作为难地答应救疾风的事之后在离火影楼不远的地方遇到我爱罗。十三川英和水树雪莉“蹭蹭”拦在佚前面,佚轻拍十三川英的肩,然后来到我爱罗前面,双手撑在膝上弯下腰:“又见面了,要我请你吃冰激凌吗?”手鞠和勘九郎一脸“这人真不怕死”的表情,虽然他们知道我爱罗有了转变,但别人不知道啊!让他们吃惊的是我爱罗的回答。“要草莓奶油的。”“好。”

由于这件事是假扮风影的大蛇丸造成的,所以木叶与砂隐决定重新签订。谈判的准备、对残余音忍的击杀、木叶被损建筑的重建……要忙的事情很多,而我却没参与,独自一人站在慰灵碑前直至天亮。

这个世界的天似乎格外通的人性,淅沥沥的雨连接天地,它是感应到有人在悲伤吗?不过这样……我仰起头,雨水滴入眼睛,又从眼角滑下。“很久没见你这样了。”清冷淡然的女音在身后响起:“不懂得哭泣,没有眼泪,悲伤只会更痛苦吧。”“cc。”

第一次在这个世界见到cc的时候我没有一丝惊讶,很早以前我就隐隐的感觉到她的存在。对于这个世界我是个外来者,永生不死的体质没有打破平衡,这不禁让我猜测有一个同样的人也来到了这个世界。教会中拥有gode的人只有三个:我、cc、vv,vv已经被夏洛洛被cc的契约者鲁鲁修埋葬在c的世界,所以这人只能是cc。

我是在鲁鲁修?v?布里塔尼亚成为神圣布里塔尼亚第九十九任皇帝的时候离开那个世界的,cc对我说了之后的事——鲁鲁修死了。“那孩子是个好契约者,死了真可惜。”我靠在露天长椅上抬头看着天,雨还在下,湿透我的衣衫。“确实是个好共犯。”“没想到你也会来这里,这下又得和你这不老不死的魔女在一起了。”我开玩笑道,她金色的眸子看向我,在黑夜中有着奇异的光泽,如琥珀。“我还不是要和你这不死不灭的魔王在一起。”cc毫不客气地回敬。

我大笑起来,张扬不羁,我第一次这般畅快淋漓地笑。“也对,魔王和魔女本来就是天生一对。”她浅笑,我们都从彼此的眼中看见了同样的悲哀。两个惶然无助的人在一起,就找到了彼此存在的理由。

作者有话要说:我再三强调和保证,cc绝对不会是女主角的,本文是耽美。

☆、事后

这一天的早上,很多人都看到了木叶第一技师、本年度最受欢迎黄金单身——旗木卡卡西在慰灵碑附近的长椅上,枕着一个绿发金眸的十六岁少女的腿睡着了。不过三、四个小时,一本杂志在众上忍间流传,出自木叶人事部。封面上是一幅尺寸很大的照片:美丽的少女抚摸着男子的头发,温柔浅笑。男子安详地睡着,银发垂下拢住眼睛。

忙完一些杂七杂八的事回到家,cc跪坐在床上看杂志,大概又是时尚杂志。有时实在想不明白,她不喜欢逛街买衣服,总看这种杂志干什么?我将外套脱下来挂在衣架上,拉过书桌前的椅子坐下。“你看起来很郁闷,而且并不只是因为你说的那个大蛇丸。”cc松松垮垮地套着我的白衬衫,头也不抬地翻着杂志。我“啊”了一声,不打算解释,脑子里塞满了接下来要做的事。

“大概因为这个。”能从我眼中看懂我的想法的只有cc,她拎起杂志,封面上温馨的画面上打着红色大标题。再看里面的内容,将我从出生以来的公开资料一一列举分析。还有关于我与种版本猜想,什么英雄救美式、美人救英雄式、一见钟情式、惊悚恐怖式,甚至有cc为某某公主,与我私奔至木叶等老套恶俗的版本……我感叹起木叶这种八卦的人来,他们还真是有时间。

“原来如此,怪不得。”“你打算怎么办?”cc问,但看他的样子并不在意我的回答。我向后靠在椅背上:“将他们才去好了,你现在在我这里也是事实不是吗?”我望向窗外,半阖着眼。停了一下我突然想起什么:“你最好别让银看见你。”她抬眼看我:“银?那个银发的小鬼?已经见过了。”我“哈”了一声:“什么时候?”“今天早上,你没给他做早饭,我就代劳了。”我嘴角抽了抽,下次教银自己做饭吧。“唉,算了。嗯……我再出去一趟。”

木叶的门口一身黑色的男子看了木叶一圈,“请在这里登记。”出云在一旁招呼,男子走过去写下名字:“请问geass的佚在哪里?”出云说了下招待所的位置,等男子走后出云习惯性的看了眼登记簿——影乌鸦。

在去三代家的路上遇到玄间,我抬起手眼睛弯成月牙:“好久不见,玄间。”玄间看着面前的人,除了身高拔高了之外没有什么改变,心里有些混乱的感觉,一个呼吸之后他扬起笑容捶了我一下:“小子,回来这么久也不来看我,忘了我这个兄弟了吧?”“哪有。”我一脸无奈:“等这阵子忙过了,一起聚一聚吧。”“好,不过你请客。”“嗨嗨。”我无奈地应着:“我还有事,那么下次见吧。”

猿飞家的客厅,新之助坐在我对面。“会来找我真是稀罕事。”我喝着茶——当然是裹着镜花水月——装作不满的样子:“你这样说就太伤人心了!”之前又分出一个改良过的影分?身来到木叶,这种影分?身可以在不受打击的情况下存在十天。现在他应该与佚见面了,而我也要做一件拖了很长时间的事。“我这次来是想问一下关于我父母的事。”碎空零留下的照片后面的字我到现在还没明白呢。

“是因为之前的事?”新之助仔细组织了下语言:“你的父亲你应该知道的挺多的,我就说下你的母亲吧。零她是一个很骄傲的人,从骨子里透出的高傲。她很随性,不喜欢按常理思考问题,这点与朔茂正好相反。朔茂的高傲是内敛的,他永远不会像零这样张扬。”“我听说他们经常吵架。”我插嘴道,新之助仿佛想到什么有趣的事一般笑出来:“是的,他们俩跟冤家一样,这么沉稳的朔茂竟然一遇到零就失去了冷静。”

只有父亲知道的事,估计就在这里。“他们吵些什么?”“他们什么都能吵。”听他这样说我头上滑下三行黑线,新之助想起什么似的“啊”了一声:“说起来朔茂一直抱怨零写东西的时候省略笔画,导致看起来很吃力,比如‘展’变成‘尸’中加一横之类的。”我愣了一下,回想照片后秘技的那一行写得比别的字工整得多,本来我以为是为了让人看清楚,原来是为了这个。“好像很有趣。”又和他聊了几句我要走了,新之助留我吃午饭,被我拒绝。“已经说好和阿斯玛他们吃饭了。”

餐馆中只有一桌客人,阿斯玛一头冷汗地看着正在以光速解决食物的人:“队……卡卡西,虽然我说随便点。但这也太多了吧?”我抬起头咽下嘴里的东西:“让你请我吃点东西这么多话。不过你总算肯叫我的名字了。”阿斯玛扫了眼从桌子上一直堆到地上的盘子和碗,这可不是一点点啊。红揉了揉僵硬的脸:“吃这么多确定没问题?”我又叫了一盘薯饼:“我可是早饭没吃就去医院帮忙,用了一个上午的生天反盾诶!”用生天反盾会让我很饿。

回到家我翻出那张照片开始与旗木朔茂留下的遗物中碎空零写的信对比,“丑”字改成“子”,“寅”改成……“好了!”我扔掉笔,紧接着嘴角垮下来:“明明把印压缩到了两个,居然还写了这么长一行。”这种瞬身印虽然短但有一种特殊的查克拉运转方式,这就导致用这种瞬身可以高频率的连续使用,且消耗查克拉很少。那么现在开始练习吧,我要让瞬神重现。

☆、晓的到来

“你那边怎么样?”影乌鸦站在窗前,佚大大咧咧地坐在沙发上揉着眼睛:“很成功。木叶现在很需要geass的帮助来迅速恢复经济,今天上午刚刚谈妥,我们得到的利益绝对不少,只是一直没机会解除影分?身让本体得到消息。对了,我列出的条件中有让木叶放松对geass发展的限制和在税收分红上的优惠。”影乌鸦点头:“我的任务是统一‘守’人员的信仰对象,这真麻烦,不过应该很快,要你配合一下。”

佚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过不了多久就要复活疾风了,这种事还是本体去好了,他只能维持十天。“到时候就可以把‘网’的人插进来。忍者学校和人事部已有了我们的人,这样木叶的情报网也相当完善了。”“你干什么一直揉眼睛?”影乌鸦问,“有东西掉进去,因为一直在痛所以才……”佚敷衍的回话,心里打算着什么时候去解决大蛇丸的事。

“帮你吹吧。”影乌鸦走过去,左手搭在他肩上,右膝跪在他腿边的沙发沿上,右手翻开他的眼皮。佚为配合影乌鸦的动作向后靠在沙发上,微微仰着头。正在这时小樱开门进来,两人同时转头看她。小樱先是愣了一下,接着飞红了脸鞠了一躬:“对不起,你们继续。”然后慌张地逃走了。两人看着门“砰”的关上不约而同地抽了下嘴角,再看彼此的姿势,好像是有点不对劲。

“啊呀,好像被误会了。”佚这样说,却没有紧张的样子,“你去解释清楚不就行了。”影乌鸦看着他挑眉,“我去解释反而会越描越黑吧?这种事还是顺其自然的好。”佚靠在沙发上懒懒散散。影乌鸦恶劣一笑,勾起他的下巴:“不如你就从了我吧。”“喂喂,调侃再见就这么有意思吗?”

影乌鸦松开他,起身向后退了一步,举起双手:“对着自己的脸恶作剧感觉真诡异。啊,不如用卡卡西的身份去逗逗疾风好了,你快点去复活他吧。”柳月夕颜的反应只是很好玩呢。“你不要总是戏弄人家啊,有时候也可以玩玩阿斯玛和红。”影乌鸦瞟向他,他也用同样的眼神看过来。果然是一个人,性子同样的恶劣。“好主意。”

脑中多出了一段记忆,我知道佚的影分?身消失了,鸣人见我愣神出言:“卡卡西老师,我在说话你怎么可以这样!”“啊啊,对不起啦。”我连忙道歉,鸣人的脸又阴沉回去:“我想去找佐助。”虽然和大蛇丸闹成这样,但他还是依约接走了佐助。“鸣人,我理解你的心情,但现在不要乱来。”“要是我再强点就好了,如果那时没倒下……”我看见他攥紧了被子,满眼悔恨。这孩子虽然嘴上说讨厌佐助,实际上比谁都在意这份友谊。

心里做出了一个决定,“鸣人,你想带回佐助对吧?”我环着臂问他,得到肯定回答后我接着说:“那么要和我结缔契约吗?”本来只有银有geass,可以推为血继,但现在三代已经知道我也有geass了,我骗他是写轮眼的变异。“和银一样?”“不,geass因人而异,它会反映你内心的渴望。”鸣人垂头想了一会儿答应了。

晚上躺在床上想着前几天的事。我在甜品店门口看见了那熟悉的黑底红云,鼬和干柿鬼鲛。“卡卡西,你会等人真稀奇。”我摸了摸头,示意阿斯玛和红跟上鼬他们,自己带走了佐助。现在还不能让他们两人见面,不然又要天翻地覆了。

“阿斯玛,红,你们退下吧。”终于赶回来的我阿斯玛和红前面,然后十分熟络地向鼬打招呼:“哟,我们有多少年没见了?我教你的幻术有好好练吗?”鼬看到我就有走的想法,我看出他的意图瞬间来到他面前,右手搭在他肩上:“胆子倒是大了不少,敢灭族了啊。”我的声音很轻,很平静,却让鼬猛然加快了心跳,声音因害怕而颤抖。“爹爹……”“哦,还这么叫我真让我感动啊。”我片头轻笑:“你这次来是做什么呢?难道说是来看望可爱的弟弟?”

“鼬,你在做什么?”鬼鲛的话让鼬浑身一颤,随后平静下来,三勾玉的写轮眼出现。要打吗?我眼睛一闭,再睁开时里面的geass红的刺眼。

月读的世界红与黑交织,荒芜的土地是血干枯后的颜色。我动了动绑在十字架上的手臂,然后转向鼬:“现在才知道你的内心世界这么黑暗。”鼬冷着张脸:“欢迎来到月读的世界,这儿时间、空间都由我掌控。”我满是无所谓,戏谑地瞟了眼他手中的长刀:“在这儿就能谈正事了,有什么话就说吧。”鼬微微愣神:“我们这次来是为了九尾,你以为是什么?”我“呵”的笑出声:“你对我不知道当年灭族的真相?你也不想想富丘跟我是什么交情。而且我虽然那时不在村,但还是隐秘机动队队长。”

“你这次回来,不就是为了警告木叶上层吗?特别是团藏。”我淡淡地笑着,这个少年啊,活得太累了。鼬冷着张脸:“你胡说什么?”他死不承认。“难道不是吗?你后来是为了告诉他们你还活着,你宇智波鼬还活着。”我在他惊讶的眼神中从十字架上轻松地挣脱下来:“你很爱佐助,却用错了方式。”被仇恨染成黑色的佐助,已失去了孩子的纯白,这样太过可怜了。

“孩子在成长的时候有八种东西不能让其近身:懒惰、嫉妒、贪婪、自私、仇恨、傲慢、暴怒、冲动。从你决定用仇恨来保护他开始,就注定了他的万劫不复。”这个少年,为什么要将自己的爱,用这样残忍的方式表达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牙龈发炎,痛得我连饭都不能吃。

☆、挑明

鼬一脸震惊地看着我,马上又平静下来:“你怎么明白,那种情况……”“我明白,前因后果我都知道。”“既然如此……”“你以为你的父亲是怎样的人?”我打断他的话:“严肃无情?为了权力牺牲儿子,谋划政变的野心家?”“难道不是吗?”他的言语中充满了压抑的怒火。血色的月读,荒芜的悲凉,就像他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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