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之永生之哀枢玖全作者:未知
火影之永生之哀枢玖全第25部分阅读
样子有些愧疚,他的年龄比兜和千都要小,只因我的命令在这里做着皇孙。我用力按了下他的头没有说话,水色受宠若惊地望着我。
“守”的基地我已经很久没有回来了,我的专用训练场中我执着张照片呆立着。这眸若星辰、神态高傲,妹的像画出来的人是我今生的母亲。这张照片我已经带在身上很久了,但背后写的秘技却一直没练过。瞬神的瞬身到底会是怎样的?
“这样?”我挑眉,把传统的瞬身改成这样还能用?我郁闷了一把,但这不应该是假的。我把照片举起来对着太阳:“碎空零……妈,你到底是怎么想的?”突然照片下沿的一行痕迹引起我的注意,这像是把照片垫在纸下写字形成的,字迹有些潦草且模糊不清。我紧皱着眉好不容易才辨认出:独行侠,照片仅此一张好好保存。反面的东西……你的话一定明白。
中间的一段看不清楚,但应该指的是秘技的事。我盘腿坐在地上,一手撑着下巴,只有父亲会知道的事……是什么?女生的话一般都会在意些奇怪的东西,恋人之间么……我记得我以前似乎有一个女朋友特喜欢在给我的短信后面加上“xxx“的尾缀。女孩子的心思啊,我怎么会猜得透?我又不是母亲本人或是父亲。
有些挫败地揉着头发,好不容易想大干一场,热情就被迎头一盆冷水浇灭。旗木朔茂和碎空零都死得太早了,以至于碎空零为了防止自己出意外而特地留给旗木朔茂这张照片,而旗木朔茂还未来得及传给我就自杀身亡了。我摸着下巴,了解他们的人如今只有猿飞新之助了,但他并不是耀那种细腻的人,能知道多少就不敢保证了。难道我要回木叶问他?我长长地叹了口气,我真的不想回去啊。
“咦——女朋友吗?”手中的照片被抽走,我吓了一跳,竟然连有人靠近都没发现!“诡樱,快点还我!”我跳起来,面前这只到我腰间的中性小萝莉扮着鬼脸,把照片的手背到身后:“才不要。”我头痛的看着她,水树雪莉怎么没有把她拦住?
我快速绕到她身后,一把抢过照片塞进口袋:“下次不要随意进这里。”诡樱撇撇嘴:“诶,佚先生,我可是很看好你和影乌鸦大人的,你绝对不能见异思迁!”见异思迁?我和影乌鸦?我嘴角抽搐,在她头上狠敲了一个爆栗:“你总是在想些什么啊?”她一脸郑重的握住我的手:“能拯救影乌鸦大人那孤鹰般寂寞的心的人只有你了,请你和影乌鸦大人一定要幸福的在一起啊!”我满头黑线:“我都说了多少遍了,我和他不可能,你乱七八糟的小说看太多了。”诡樱还想说些什么,我大声道:“水树雪莉,把她带走!”
☆、泷山之行
果然有时就是想来泷山,看云飘飘而过,时间似乎也没有任何意义了。终于拿到五大国中最后一张赦免令,我不免地感到一阵轻松。
“卡卡西,现在可不是偷懒的时候。”犬王一爪子按在我脸上,我无奈的叹气,翻身坐起来:“你不是很不愿搭理我的吗?怎么现在总追着我不放?”犬王白了我一眼,表情要有多不情愿就有多不情愿:“如果不是答应三长老我管你死活。”我干笑了一下,自从被三长老发现我的实力只有原来的三成之后,她就把我扣在泷山训练,负责人是犬王。
犬王主要锻炼我的体术和伪?仙人模式,实际上就是陪练。伪?仙人模式是我自己开发出来的,在修炼方面他实在帮不上什么忙。我盘腿坐在地上吸收自然之力,只只感觉一股温暖的气流集中在我的小腹。我猛的睁开眼,原本银色的瞳孔变成金色的野兽般的眼眸,在阳光下流动着琥珀样的光泽。“开始吧。”我站起来,整个人的气势都有一种改变。感觉不到,明明人就在眼前,视觉已经反映了这点,却没办法认同这点。气味、心跳、脚步声都察觉不到,这原本是靠镜花水月才能做到的。
犬王压低了身子,这是他发动攻击的前征。我脚一蹬整个身子向后一掠,看准了他的下巴踹过去,然而我的攻击并没有得逞。千鸟“吱哩吱哩”的开始闪现,因为注入了自然之力颜色变成耀眼的金色。地上划出一道长长的沟壑,千鸟直逼犬王,但犬王没有任何惊慌的神色。“水遁?爆水冲!”张口吐出汹涌的流水。
我硬是靠着千鸟的冲刺力穿过水瀑,电随着水流开却没有使我手中的亮光减小。千鸟齐鸣的声音最终泯灭在土石迸溅的轰响中,我把手从土中抽出来站直身。耳边响起风声,我看也不看就作出了反应,一人一犬就凭着体术厮打在一起。
“呼、呼。”我大口喘着气坐在地上,对面的犬王比我好不到哪里去。“你的仙人模式时间太短了。”“我知道,一次性能吸收的自然之力只能撑着点时间。”我的仙人模式是盗版的,消耗自然之力更快:“我虽然可以在运动时吸收自然之力……这也算个突破……但太危险了,时间不长而且无法维持人型。”但从某些方面来说犬的身型比人更优越,比如说灵活性和速度。“超过时间就会永久变成狗吗?”犬王站起来:“做给我看看。”
三长老的召唤使我停下了练习。我行礼:“三长老,我来了。”她温和地笑着,仿佛真是我的奶奶:“在我面前你大可不必这般拘礼。大家尊重我对我恭恭敬敬,有时也会觉得无趣。”“我知道了。那么您叫我来是为了什么事呢?”在泷山我接触最多的除了吉娃娃和犬王就是她了,所以对她我也感到很亲切。三长老并没有直接说出她的想法,而是问我最近的修炼如何。“实力已经恢复到原来的五成了,因为身体有原来的基础再加上泷山的环境修炼起来非常快,但是再接下去就很艰难,我感觉自己最近一点进步都没有。”我如实的说道。
“不必着急。”三长老宽慰我:“当初你用了十多年的时间才积累出此等实力,即使是恢复也是需要时间的。”我心里明白,我并不是恢复而是重新修炼,所以速度才会这么慢。但因为身体的素质已经很高的缘故我重新修炼还是很容易的,近三年的时间恢复到原来的五成已经非常好了,接下来的就只能慢慢来了。“你已经在泷山待了近一年了,还不打算回去吗?”她问我,我倒一直没想过这个问题。
“没关系啦,我又没什么事。”我的双眼弯成两个弧度,有时我也安排给别人了。老实说我也不想回去,在那里有太多的事情,让我太累了。“你在逃避什么?”三长老湛蓝的眼眸似乎把我洞穿,我心虚地垂下眼帘,嘴角依然维持着风轻云淡的、伪装的笑:“我有什么好逃避的,只是喜欢这里。三长老你想太多了啦。”然而精明如此的三长老并没有被我糊弄过去,却也没有紧紧相逼:“有些事情迟早是要面对的,一味的逃避不仅不能使问题得到解决,只会让情况更糟。你一向精明果断,不要蒙蔽了自己的心。”
这种逃避从一开始就有了,不敢与别人过深的交往,被人示好就会感到不安。来到这个世界,慢慢的接受了一些人,那么我现在的执着又算什么呢?或许真的该放开自己的心。“我明白了。”朋友就是朋友,彼此相依就是缘分,不必因为害怕最终的分离而拒人千里,然而对于爱情,是绝对不能触犯的禁忌,这也算是我唯一的坚持吧。
三长老莞尔而笑:“明白了便好,那么你现在的决定是什么?”“我想是时候回去了。”还有很多人在等我。回去,然后真正的把他们动作同伴来对待,就像我对他们说的“我们为了各自的‘守’的心愿聚集在一起,共同守护共同的家”。不是为了我的目的,不是为了聚集力量而召集他们,是为了合成一个归宿而在一起。
“守”依旧是那样充满活力,而今晚格外热闹,到处张灯结彩、歌舞升平。我站在主位上举着酒碟,清酒在红色的酒碟中有种让人沉醉的美感:“‘守’已经成立十年了,我对与大家一起度过的日子感到怀念,对你们的追随与忠诚感激。今天,请求各位在此与我交杯!”一旦交杯就如同结缔了契约般,性命相托、生死追随。“请与吾等交杯!”下面呼声一片,一种自豪荡漾在胸怀。
☆、弟子
阳光明媚的天气,树枝将天空分割成一块块拼图,林间两个人并肩而行。“怎么突然想起叫我出来?”清水的脸在斗笠的垂纱下迷迷糊糊。我上身穿着戴面罩的黑色紧身衣,外套深棕色外套,□穿着深灰色牛仔裤,腰间配着一黑一白两把短刀,看起来很奇怪。“只是心血来潮。”我偏头看他:“难得来此远足也不错,天气这么好。”他盯了我一会儿,最终没说什么。
“好重的血腥味。”我抽了抽鼻翼,面前的城镇安静的过分。与清水对视一眼,彼此都有些明白出了什么问题。进了城,地上、墙上都喷洒着鲜血,四处萧条阴森的恐怖。“还有两个吗?真麻烦。”两个大汉从屋里走出来,把刀扛在肩上的那个满脸煞气地说,另一个接口道:“快点解决了好收工。”“这些人……”我环顾了下四周:“是你们杀的?”“是又怎样?”话音刚落便到了下去,颈间的伤口“突突”的往外涌血。青鸟白色的刀刃上滚落下水珠:“那就太好了,没有杀错。”青鸟已经很久没有见血,也觉得有些对不起它。
我和清水分成两路,幸存者没有找到,强盗倒杀了不少。我紧抿着嘴,手中的青鸟血水滚落。它是最慈悲的刀,杀人流泪;它也是最残忍的刀,出鞘必见血。
我不知道自己已经找过几所房屋,屋里只有带着绝望恐惧表情的尸体。嗅觉已经麻木,闻不出空气中令人作呕的血味;视线已经模糊,满眼都是粘稠的红色;神经已经迟钝,感觉不到愤怒。又没有吗?我正打算离开,突然听见一及其细微的心跳声,节奏却很急促。我一把抓住毫无技巧性地刺来的苦无,那是一个银发的孩子。
苦无?我微不可察地皱了下眉,随即平和地说:“盗贼已经被我杀了,逃吧,去有人的地方生活。”我抬了抬没有任何反应的、瘫倒在地上的他的头,转身离开。祈祷吧,在这个无依无靠的世上活下去,我所能帮你的不过是将那些强盗杀死而已。裤腿被扯住,我低头看向这浑身是血的男孩。“带我走,我要离开这儿!”他的表情绝望到已经感觉不到悲伤了,声音沙哑。我蹲□与趴在地上的他对视,抬起他的下巴:“跟着我,就回不了头了。即使如此也愿意吗?”“我不想死!”他的眼睛嘶喊着想要活下去,与当初的我如此相似。我惊愕失神,仿佛有什么在我脑海中闪现,却又记不起来。“那么和我结缔契约吧。”
我与清水在城门会合,他依旧是一身素白没有染上一点血污。他奇怪地看了眼跟在我身后的小不点:“幸存者?”我点头:“我决定收他为徒。”清水抬了抬眼皮,这孩子很瘦,下巴长成了锥子般尖尖的,银色的碎发很柔顺,还沾染着血迹。“你好。”银已恢复清醒向清水打招呼,双眼弯成两个弧度,由于笑得有点过以至于无法给人友好的感觉,倒像是狡猾的狐狸:“我叫旗木银,请多指教。”
“旗木?”清水吓了一跳,转头问我:“喂,卡卡西,你让他姓你的姓了?”我耸了耸肩,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那是当然,我的弟子当然要姓我的姓。”算起来兜和鼬也是我的学生,兜从我这儿学了体术和医疗忍术,而鼬学了幻术,但他们只能算是学生,并没有成立师徒关系,而银是拜了师的并从我这儿得到了eass,性质就完全不一样了。
我突然有了某种预感,下一秒一只白色的狗在一阵烟雾中出现,不过巴掌来大。“汪、汪!”他讨好的叫了两声,使劲摇晃着尾巴。“小寸,是三代叫你来的?”我蹲□子,小寸献宝似的抬起爪子,上面绑着一个小纸卷。我抽出来几眼快速扫光,是三代的笔迹,木叶出什么事了吗?我把小寸送回泷山去,拍了拍裤子站起来:“我们回木叶吧。清水,现在也是时候让你重新出现在众人面前了。”
☆、回归
晴日的阳光透过大块的玻璃照射进火影办公室,三代坐在高背椅上吐出一阵呛人的烟雾。他的面前站着一干上忍,正低头看着什么。
“咳,这次的毕业生不错,你们也拿到各自所带学生的资料了,接下来就辛苦你们了。”火影办公室中的上忍有已做了多年的,也有刚晋级的新手,如夕日红等。“是!”“明白了。”众人点头应着。这时门被人礼貌地敲了三下,一个白发凌乱的男子走进来,身后跟着一个头戴斗笠的人。
三代见他非常惊喜的样子,“你总算回来了。”“啊,接到您的书信,我就日夜兼程赶回来。不过……”我环顾了下四周:“似乎我回来的不是时候。”“没有的事。”三代笑眯眯道,目光不着痕迹地瞥向我身后的人:“这位是?”我突然意识到没将清水介绍给三代,不知三代会有怎样有趣的表情呢?“这位是……”“还是我自己来介绍吧。”清水摘下斗笠,中年严肃的脸,一双如玉的眼睛,黑色的长向后梳得一丝不苟。“日向日足?”三代很奇怪日向族长为什么会这时来这里,并且他总觉得这个日向日足与平时不太一样。
“不,我不是日足,我叫日向清水,日向日差是我曾经的名字。”他这话像在平静的湖面投下一颗石子,全场惊起一片哗然。“怎么回事?”三代立刻知道这事与我有关,也是,与我一同出现的日向日差,现在应该叫清水,是在当年我出村的前一天死去的,能做出这事的也只有我。我嘻嘻一笑:“清水的存在的确出自我手。因为对当年会议的决定不满,所以晚上闷得慌去日向族地散了会儿步。”
三代有些激动地想要站起来,他从未想到过一向在众人心目中稳重冷静,无论何时都能将全局掌握于手的我会做出这种事,但他还是没站起来。“那送去云隐的是谁?”“是杀了云隐来使而处死的日向日足啊。“我笑着,如三月春风,眼底依旧是一片清澈空澄。有些事情就是这样,人们所应当知道得与事实并不相同,有时并不需要真相,人们愿意接受的内容变成了真相。
见三代不再为这事追究什么,我便接着说:“从小在外游历的日向日足的表弟日向清水回到木叶真是件可喜的事,不是吗?三代火影大人。”我银色的双眼弯成月牙,温和的声音让三代想起那个总是尽在掌握,言语间可以操控全局的人。卡卡西还是卡卡西啊。“是啊。”三代自然是乐意顺着我说下去的,又对清水道:“你回来的事我会向日向家说明的。”清水微微欠身:“多谢三代大人了。”
我穿着连着面罩的紧身衣,外套一件棕色休闲服,□是一条泛白的蓝色牛仔裤,若不是挎在腰间的双刀全然看不出一个忍者的样子。双手插在口袋里:“对了,您这次这么急召我回来是为了什么?”三代的来信并没有写任何让我回来的原因,通篇不过百来个字,还算上开头与结尾的署名。“我们正说这事。我想让你担任这届毕业生的指导上忍。”我这才发现三代面前还剩下三份资料。
我无声的叹了口气,就为这事让我日夜兼程的赶回来?“意下如何?”三代吞烟吐雾着,似乎很高兴看到我这幅表情。“这么麻烦的事,我才不干咧~”拉长的声调将懒散而又吊儿郎当全都显示出来。三代相当无奈,突出一个烟圈:“我记得你以前不是这样的……”旗木卡卡西,在他人眼中是一个无法看透的,有着无比威慑力的人,沉着尽责,与现在漫不经心的我判若两人。
“那我从前是怎么样的呢?三代大人,不要说的好像很了解我似的。”我从未变过,只是当年悲哀残酷的战争使我不得露出锋利的獠牙。一个我没有见过的上忍愤怒的上前:“不许你这样对火影大人说话!”我转头瞪他:“你以为你是谁?胆敢这样对我说话!”那上忍顿时感到自己被一团胶水般的东西裹住,浑身动弹不得。“红,快救人!”见那人直挺挺地倒下去,阿斯玛急了。可是红并没有动:“队长的术我解不了。”
“什么?”众人大惊,红的幻术可是木叶第一的,连她也……这人到底是什么来历?红很清楚与我的差距,当初耀拜托我照顾她,但我并没有很好的履行,只是把自己的幻术笔记给了她,所以说红的幻术差不多算是我教的。“唉,你不要为难我这个老头子了。”三代叹了口气。同样遮掩面容,同样如同死者的无望的眼神,同样内敛的锋芒,似乎又没有地方变了。
我“哼”了一声,随手解开幻术,猎手的长牙利爪从来没有消失过。“无印幻术吗?曾听夕日耀说起过,你真的做到了。”三代感慨道,这就是真正的天才吗?“不愧是旗木家的人,虽然一脉单传但个个都是精英,比如你的父亲就是个中翘楚……”我不耐烦地打断他,满眼的烦躁:“可是他英年早逝。好了,我们不要说他了。”“卡卡西,你怎么这样说,他是你父亲!”三代愠怒地喝道,我垂下眼帘:“够了,说正事吧,拜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