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就这样继续下去好了。”听完和濂的长篇大论,我淡淡的说了一句,手中不停地用一支苦无削着木头。“部长,你认真听我说啊!”我终于抬起头:“我在听啊。”他上前一步夺走我手里的苦无:“这几天你都在忙些什么呀?今天送来的三十六份公文你有没有批阅完?”“和濂。”我无奈的叹了口气:“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死板?”和濂扶了下面具:“作为你的助理,督促你认真工作是我的职责。”我伸手:“公文已经看完了,苦无还我。”没想到他搬出一叠纸,“啪”的放在桌上:“这是最新情报和新进队员资料。”我苦着张脸认命的看起来。
虽然这样,但我进入工作状态一向很快。等所有纸从右边换到左边,我趴在了桌上:“和濂,没有了吧?”即使是工作机器也要罢工了,早知道这样我就不干这活了。都怪我被宵风的死影响,于是被三代憔悴的样子打动,接手了暗部部长一职。“今天的是没有了。”和濂把文件整理好,然后把苦无还给我了。“你有什么打算?”“什么?”我继续削木头,一个棋子渐渐成型。“长老团对你的态度很耐人寻味,另外团藏似乎对你接手暗部一事很不满。”
我坐的椅子转了半圈:“部里的眼线我已经被我除掉大半,现在要松一松,否则会打草惊蛇。哈,长老团真以为我不知道他们动了什么手脚吗?竟敢把人插进我的地盘。”你们以为我这黄毛小儿斗不过你们这几只老狐狸吗?正好相反,你们是老狐狸我就是狐仙!想跟我斗还差得远呢。我把几份从新队员资料中抽出来的资料扔在他面前,“好好处理掉,不要留下把柄。”这些都是有问题的,不是火影的人就是这老头的人。
他们不知道,木叶所有登记在册的忍者的资料都在我脑中,不论是什么部门的,警卫部也好,情报部也好,甚至根的我也知道。机密档案室的警戒对我形如虚设,我去那种地方去的比我的书房还顺。虽然这样做违反规定,但为了建立属于自己的势力必须要这样做。我不是宵风,我有自己的野望,我要扳倒长老团!“明白了,我会做的干干净净的。”和濂退出去。我玩弄着手中的棋子,这是国际象棋中的王。接下来的日子会很有趣,要为这场宴会准备些什么呢?
按下呼叫键,不一会儿燃星便来到我面前。“部长,我来了。”我起身:“你来了,我有些事想和你说……”暗部某处两个人鬼鬼祟祟地低语。“这一系列的事是旗木卡卡西弄出来的吧?”“但没有任何迹象表明是他干的。”“刚才第一大队第三中队中队长燃星去了他的办公室,你盯着,我去向团藏大人报告。”
突然从我的办公室中传出燃星极力压抑的吼声。“你这叫什么话?好,既然你这样说的话我也直说了,我不爽你很久了!”“怎么,算是恼羞成怒?未央,算起来我还是你的指导前辈。”“我知道你有上千种对付我的办法,要报复就尽管来好了!”“燃星,你竟敢对我拔刀!”之后便是重重地摔门声,燃星气冲冲的大步离开,引得走廊上的人纷纷看向他,又开始猜测他与我之间发生了什么。“哎,燃星,怎么了?”正好过来的翎一把拉住他,燃星“哼”了一声甩开她的手。翎冲进我的办公室,见我面带愠色眼神阴沉。
“部长,第三大队第一中队队长翎前来报到!”我揉了揉太阳|岤:“不必拘礼,有事说吧。”翎细心的把门关上:“你和燃星发生了什么?”“不要说这件事了,你来是为了什么?”我不打算回答,翎也没了办法。“算了,上次你让我调查的事……”
我与燃星发生争执的事很快传遍了暗部,两个星期后燃星的调队申请递到了我手上,上面盖的是长老团的印章。我紧紧抿着嘴,捏着申请的指尖泛白。一旁的和濂紧张不安,终于忍不住:“部长,燃星只是一时任性,我去劝劝就好了。”“不必了。”我爽快的在上面盖了暗部部长的印:“我没有不答应的理由不是吗?”“部长!”我把申请表递给他:“暗部可不是什么可以任性的地方。”和濂没有办法,叹了口气离开。
暗部是直属于火影的部门,但随着长老团势力的成长,长老团也建立了属于自己的暗部,比如团藏的根部。虽然统称暗部,但分为三股势力——火影、长老团、根。我统帅的暗部是属于火影的那一系,燃星调到长老团的暗部后就不归我管了。这件事情已经被三代和团藏插在暗部的老鼠报告给他们了吧?长老团啊长老团,连我的人也敢挖,这份帐我记着!
☆、药师养子
心情不好的时候我会去找富丘,就像从前我会去找启一样。正巧他在指挥鼬苦无投掷,鼬见我想扑过来,被他父亲瞪了一眼便缩了回去。“富丘,下午好。”我说着把一纸袋丸子递给鼬,鼬原本委屈的脸马上阳光灿烂。“现在就教他苦无会不会太早?”鼬才四岁,明年才能上忍者学校。富丘板着张扑克脸:“不早,明年他就上学了。你五岁时已经是下忍了不是吗?”我干笑了一下,在劝人不必太早训练孩子这一方面我的确没什么发言权。
实际上太早提取查克拉反而不好,起码要七岁。而我那一点也不顾及后果的父亲在四岁就让上任卡卡西提取查克拉了,理由是他长期不回家,等我七岁时他说不定没空教我,所以提前教了。对此我非常鄙视,他难道不知道忍者学校也会教吗?幸好这个身体没留下后遗症。“爹爹来看我扔苦无啦,我现在可以射中靶心了!”鼬献宝地拉我下了训练场,自信满满地摸出一支苦无,结果——离靶心有相当大的一段距离。“怎么会?”鼬一脸失望,然后慌张的向我解释:“我刚才真的射中了!”
我揉揉他的头发:“我相信鼬刚才射中了。不用急,你已经做得很好了,我像你这个年纪时连靶子都打不到呢。”“真的?”我认真的:“真的。”才怪,四岁的时候上任卡卡西单支投掷已经是稳打稳了,不得不说旗木家的基因相当不错。被我鼓励了一下,鼬变得高兴起来,小孩子就是好哄——嗯,兜算个特例。“当时听到你成为暗部部长的消息真是吓了一跳。不过也是意料之中,毕竟未央的名声正盛。”富丘之后又向鼬道:“你就以你爹爹为努力目标吧。”
“爹爹好厉害!教我苦无啦!”“苦无我可比不上富丘。”宇智波的苦无技可是家传的:“这样吧,等你上学了,有了查克拉再教你忍术什么的吧。”虽然我不是忍术型忍者,但我曾复制了上千种忍术,会的忍术绝对不比忍术博士三代少。鼬双臂勾住我的脖子,整个人挂在我身上:“爹爹最好了!”我抱着鼬,抬头看见富丘一脸醋意地瞪着我。我白了他一眼,活该,谁叫你偏要摆出张僵硬的严父脸。“药师天善收养了一个男孩,你知道吗?”打发鼬出去玩后富丘给我倒了杯茶,在我对面坐下。
我停下向嘴边送的杯子“啧”了一声。“他是你的老师,我想告诉你一下比较好。”“琳的死对他的影响很大,这样也好。那孩子叫什么?”“药师兜。”我一口水喷在富丘身上:“啥?”“你干什么!”富丘惊叫一声,我不好意思地递上手帕。药师兜,是同名还是……“他怎么样的?”富丘擦着水漫不经心道:“好像六岁的样子,灰白头发,很腼腆的小家伙。”没错了,是兜,他怎么会来木叶?大蛇丸这家伙到底在想些什么啊?
“啊啊,那么我应当找个时间去拜访一下了。”我笑眯眯地说,好心却没脸上那么平静。好你个大蛇丸,都不和我通个气!“你……”富丘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开口了:“暗部的那件事我听说了。宇智波在长老团有眼线。”我表情从容:“我知道,那个叫宇智波风云的人对吧。五年前被宇智波除名的分家的人,没有写轮眼。不要小看我的情报网。”宵风建立的情报网很完善,我以此为基础发展了我的情报网,不然我怎么会对木叶内外了如指掌,当真以为我整天呆在办公室只是批公文吗?
富丘大吃一惊:“既然如此你又何必告诉我?”我抬眼:“那你又何必告诉我?”我玩弄着空杯子,低垂着眼睫:“想走就走吧,我也不想强留。”又东拉西扯了一阵儿,我向富丘告辞去了天善家,兜的事得问问请。
今天天善难得在家,我到的时候他正在教兜识字。兜学得很认真,但进度不快,天善耐心的一遍遍教。这小子的演技越来越好了。“天善老师,近来可好?”“哦,卡卡西呀。很久没来了还以为你把老师我忘了。”他迎我进去,然后向我介绍兜。“这是桔梗山之战时捡回来的,很可爱吧?”兜坐在那里生怯怯地望着我。“没错。”我点头,天善去厨房给我倒水,我趁机问兜:“你怎么来了?大蛇丸的主意?”他此刻也收起了怕生的表情:“是,大蛇丸大人让我来木叶收集有潜力的人的资料。”
我看他要间谍是假,真正目的是把兜扔给我才对。好吧,兜的确不像他收养的其他孩子一样听从他的话,但他也太小心眼了吧?不过也好,总算把兜以一个正当的理由弄进木叶了。而且由天善收养我也放心。“你被天善老师收养的话我与你有接触也不会被怀疑,不过还是不要表现得太过熟络,平平即可。”“是。”刚说完天善便回来了,把水放在我面前:“聊什么呢?”我狠狠揉着兜的头:“兜非常好玩呢。”天善立刻把皱着一张小脸的兜从我手底下解救出来,“哥哥不要欺负弟弟。”
“哪有!”我摆出委屈的样子:“我是在好好疼爱他啊!”天善白了我一眼:“得了,你去揉你干儿子的头吧,别欺负我儿子。”我嘀咕了一句:“有了儿子不要弟子了。”不欺负就被欺负,反正兜是我的,以后有的是机会。想着瞥了眼兜,他往天善怀里缩了缩,害得我又被天善瞪。“我想送他上学,正好一年级,就是插班麻烦了点。”现在忍者学校已经开学几个月了,不过以兜的水平不用担心跟不上。“不用担心。”我道:“我想兜很快会适应的。实在不行可以留级嘛。”反正大蛇丸让他收集资料,在忍者学校里最好。
“哎哎,你这乌鸦嘴别乱说啊,什么留不留级。”天善剜了我一眼,我拉长了音“哦”了一声:“很有可能啊,这小鬼学识字都那么慢。”兜愤起了:“我才不笨!”我按着他的头又把他按回椅子上:“我打赌你会留级,一定!”兜扭过头气呼呼的,不再理睬我。这家伙那么聪明一定明白了吧,我需要他扮演一个吊车尾。
☆、前线
比我预想的更为强烈,不过总算得到了想要的东西,也不枉浪费了那么多英雄之水。”我脱下医用手套,活动了下关节。“你想叫它什么?”大蛇丸说着,手中的培养皿里盛着金色的液体。“既然是第一代成品,就标h1好了,把它和a13分开来放。”“你这样出村没事吗?”大蛇丸又露出他那阴冷的笑容:“暗部这样空闲?”“木叶有我的影分?身。对了,我马上会去与云隐交战的总战场。”我说着摆了摆手,离开。
这次我去前线是作为总指挥,所以带的人不再是十几个而是近百个。我把和濂带上,把暗部委托给翎。我一到军营,还没进行过战斗,但大家都似乎看到了胜利。我将属于上任指挥官直属队的人叫到我的帐中,这些人是在我出征时要和我组一队的,其中有上忍也有中忍。让我惊讶的是阿斯玛和红也在里面,经过战争的洗礼他们俩看起来可靠多了。我把其中一半人调到别的队补充其他队损失的人,然后用我的人填上让出的空缺。这一切都是和濂安排的,我只是坐在一边看着,用幻术把指令送到他脑中,于是看起来就像我一直闲着。
把一切吩咐好后和濂望向我,我轻轻点头他便退到我身后。正巧看见阿斯玛和红盯着我,眼神与别人不同。“怎么,有问题吗?”声音直接灌注进他们脑中,他们都吓了一跳。见他们不回答我抬了抬眉毛,最终阿斯玛站出来:“我承认你是很厉害,但是作为总指挥就太年轻了吧?”“混账!”戴鸟型面具的青辉上前一步,我抬手让他退下,示意阿斯玛继续说下去。“我听说你是唯一一个有助理的暗部部长,平时的命令也全由助手传达。谁知道一切是不是你助手安排的,而你只是个摆设!”
若不是知道他这人心地纯良,我一定会生气。“你们都是这样认为的?”这次是红开口了:“这是我们俩的想法。”“对啊,你比我们还要小一岁吧。”阿斯玛满脸不服气。“我知道你。”我站起来:“猿飞阿斯玛,火影大人的小儿子。”“我父亲和我无关!”我一挑眉,还是个冲动少年。“我不会因为你父亲是火影而对你另眼相看的。老实说你在我眼中一无是处。”我的眼神非常傲慢,成功的激怒了阿斯玛。我轻松地截住了他的拳头,顺势把他的胳膊扭到他身后,用膝盖把他压在地上。
“不够稳重,轻易的被对方激怒,实力也不怎么样。就比如……”我手上一用力,他手腕骨头断裂的声音异常清晰:“我折断你的手腕,你也毫无反抗之力。”我一斜眼看向红,她硬生生地停下脚步,浑身动弹不得。“身为夕日老师的女儿,幻术也只是平平而已。想要对我指手画脚的话就拿出超过我的实力!在这个世界弱旅是没有发言权的。”红紧咬着唇,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我的声音轻缓却带着无比的压力,语言刻薄。
场景一变,我仍坐在椅子上姿态慵懒。“看吧,你们在我眼中形同蝼蚁。”竟然是幻术!除了我的人外的人都大吃一惊,而阿斯玛捂着手腕。红不敢相信地看向我:竟然让幻术实体化!“我会用实际行动让你们信服的,你们回去吧。”我挥了挥手,等他们走了我吩咐一个女暗部:“你去看看他的伤。”新之助的弟弟怎么这么难弄啊。
了解了一下情况,然后亲自去探查了一下。我有种预感,对方很快就会发动进攻。因为我的到来,岩隐收敛了很多,现在已过了四天,他们也应该做好准备了。“和濂,你怎么看?”我遥望着远处,和濂在我身后,依旧是那副沉稳的样子:“你问的是哪一方面?”我沉默了一下,最终没有再问他。“我应当是有些烦躁的……”我道,“部长还是那么讨厌战场啊。”我看了他一眼,他解释:“与你相处长了就很容易感觉到这一点。”
“部长已经心里很明白了,又何必问我。”对,我心里很明白。在这里没有要顾及的人、顾及的事,不必与那些老狐狸勾心斗角,一切变得坦率简单。“我们回去吧。陪我在营里走走。”因为是难得的喘息时间,军中的气氛活跃了很多。我隐隐的听见有一些不和谐的声音。“我押双!”“一定是单!”我顺着声音绕过去,看见几个人围在一起情绪高昂。突然有一个人看见我,“卡卡西大人!”我走过去,果然是在赌博。“军规这样说?”我的声音异常冰冷,和濂回答:“聚众赌博,军杖五十。”
一个人急忙解释:“因为难得有空,所以……”被我一眼瞟过去立刻静音。“大人,小赌怡情,大赌伤身。我们赌的很小的。”我一挑眉,这话是想让我当做没看见吗?我看了看赌摊,对其中一人道:“赢的挺多,老手?”那人不好意思地挠挠头:“也没有。只是玩玩嘛。”我“哦”了一声,笑起来:“那我也参加如何?”和濂这下慌了:“部长!”我让他稍安勿躁,又转头问他们:“可以吗?”他们终于反应过来:“可……可以。”刚开始时我还输两局,后来就是稳赢了。同时也有越来越多的人围过来。
“怎么样,还赌吗?”我还是那样平淡的笑着,对面一溜人输得只剩一条裤子了。“赌!”那之前说“小赌怡情,大赌伤身”的人一拍桌子!“我拿下次任务的工资。”“得了吧。”我说:“你已经欠我30个s级任务的报酬了。”“那……”他犹豫了,我故意激他:“不敢玩了?刚才叫得可是很响的。你难道没玩过刺激的?比如……”我眯起眼:“赌命。”这下刚才看热闹的人都忍不住劝起那人,可那人已经听不进去了,输成这样让他丢了极大的脸。
“好。”他颇有气势地:“我输了,命给你。你输了,之前的债一笔勾销!”我抽出青鸟钉在桌上:“我不要你的命,一只手便足够了。”赌局再次开始,毫无悬念的我又赢了。我看着脸色苍白的他道:“愿赌服输,是你自己动手还是我来?”“部长,算了吧。”和濂皱紧了眉,手对于忍者是何等重要。“那可不行,这是约好的。”我不依不饶。突然那人拿起青鸟一刀斩下,鲜血喷洒而出。我俯视着蹲在地上捂着伤口的他:“什么心情?后悔吗?”
“后悔。”“后悔什么?”“后悔不应该和你赌这一局。”她痛得冷汗直冒,“只是这一局?”“不,是以前的每一句。”“是了。”我道:“你说‘小赌怡情,大赌伤身’,在我看来赌就是赌,赢得还想赢,输的想翻本,一到兴头上便连身家性命也不顾了。况且军规规定不可赌博。”我拾起地上的断手:“手对于忍者如同生命,而你却用来做赌注,这样的你让人怎样信任
火影之永生之哀枢玖全第16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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