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水门疲惫地说,因为换血,不就是伤员还是献血者都很虚弱。我点头没说话,水门这才想起问我的名字。“未央。”我包的这么严实,导致他根本没认出我,而且我与他很久不见,他不知道我哑了。由于我是特殊血型,所以只有我一人没有献血,因此我主动承担起守夜的工作。夜很安静,只有几只鸣虫的叫声在黑暗中回响。身后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不一会儿陆出现在我旁边。“队长,我来守下半夜吧。”我摇头,“可是您已经很累了吧。”“比你们好,回去睡吧,明天还要赶路。”
一夜无事,天蒙蒙亮的时候水门就起来了。“辛苦你了。”他说,我从树上跳下来:“把人都叫起来吧,有客人到了。”他一惊,赶忙把洞里的人喊醒了,没等我们离开,一伙雾忍就到了。“雾隐实想再次参与三战吗?”鹿久被亥一架着道。为首的雾忍冷冷道:“是你们擅自进入我国国境在先。”我扫了扫周围,真正可以算得上战斗力的只有我一个。不说三个伤员得有人保护,其余人昨天都被抽了大量的鲜血,现在应该还是头重脚轻的。
两方交战不过五分钟,我方就有人被俘虏了。“把他放了,我换他。”我上前一步,我确信他们会同意,他们人太少了,即使我们这边的情况糟糕,但要把我们全留下他们也要付出不小的代价。“一个大队长总比一个普通暗部划算。”果然,他们有些动摇了,“好,你把武器扔掉,慢慢走过来。”我依言把青鸟和寒蝉扔在地上,举起双手。陆急得大叫:“不要管我!”结果被雾忍勒紧了脖子。等我走近了,那雾忍一把推开陆,把我的双手反剪在身后,紧接着一支苦无穿透手腕。
我倒吸了口气,那雾忍阴笑着:“真是令人敬佩的队长啊,不知把你的骨头敲碎你能忍住不吭一声吗?”说着卡在我肩上的右手慢慢用力,我清楚地听见我的肩胛骨碎裂的声音。水泽想冲上来,被雀鸟一把按住,只得在原地吼叫着:“混蛋,你把队长放开!”“你们还不快走!”我紧皱眉头:“我换下你不是让你们给我陪葬的。”他们逃走,雾忍是不会追击的,一开始有人不肯,但最后都咬牙走了。
“你的传奇到这里就要结束了,神之子。”另一个雾忍捡起我的刀,相互撞击:“早想看看这两把刀哪一把更锋利。”两把刀同时将对方削断,“看来是一样的。”这个混蛋!竟然把我最珍爱的刀给……“你们给我……去死吧!”从身上四溢而出的雷性查克拉织成耀眼的白光。远处的众人听到响声齐齐回头,只见大片的雷电的亮光,在这么远的地方也能看见。“那……是什么啊?”丁座的下巴都快掉下来了,“白雷!是队长的白雷!”青辉兴奋的欢呼雀跃,他就是那个给我的雷切起名的人。
没过多久我从现在众人面前,“走吧。”“你的手没事了?”“这点伤不算什么。”我话刚说完手就被水泽扯过去,拉齐破了个洞的袖子,下面的手完好如初:“骗人!”我一笑:“你把自己的手砍下来,五分钟之内我保证给你接回去。”他干笑了一声:“不用了。”青辉一巴掌拍在我背上:“厉害,不愧是大队长。”我一个踉跄,要不是水泽还拉着我的手,把我扶住,我就被他拍在地上了。这家伙怎么和燃星一个性子,下手没轻没重的。青辉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礼,连忙向我道歉。
又是这样。“我又不是鬼,你们怎么怕我做什么?”总好像我会吃了他们似的。青辉抓着头,目光乱瞟却不看向我。“算我没说。”我有些失望。为什么水门就和大家相处融洽呢?我也很平易近人的呀,果然是因为笑容看不到的原因吗?水门追上来拍着我的肩:“你已经做得很好了,慢慢来,卡卡西。”
作者有话要说:用了别人的电脑
☆、匠之国
为了修我的刀,我向三代告假去了匠之国,顺道把兜带上。“总是扔给你也有些不负责。”“你也算良心发现了。”大蛇丸抛给我这么一句话,我回了他一个白眼。匠之国是中立国,向各国出售兵器而没有受到战争的波及。“卡卡西大人,我们去做什么?”兜背着一个背包跟在我身后,能离开基地出来走走让他很兴奋,虽然我们不是出来玩的。“去找一个人。”匠之国的国匠古手应该能修好我的刀,本来想找医生的,但考虑到他没有工具也没有材料。
由于青鸟和寒蝉的材料特殊,所以修理需要很长时间,同时价格也贵的出奇。不过交了押金我就几乎掏空了腰包,现在我得找一个快速赚钱的方法。“兜,你说有什么方法可以让我的钱包马上鼓起来?”我带着兜在街上闲逛,虽然在战争时期,但这里还是很繁华的。他迷糊地望着我,好吧,我也不指望一个五岁的小孩能有什么赚钱的概念。“啊哈!”我突然右手成拳砸在左手掌上:“我带你去个好地方。”说着便拉着他跑进一个家赌场。这个赌场很大,各种游戏赌法都有。
“一颗弹珠。”兜握着我给他的钱跑到兑换处,即使踮着脚,仰着头也只把双眼露在柜台上面。服务员颇为不耐烦,像赶苍蝇一样挥挥手:“去去去,这儿可不是小孩子玩的地方。”兜露出楚楚可怜的样子:“就一个。”“说了不卖就不买!”我此时用了变身术变成一个相貌平平的青年,站在不远处看着兜连连摇头。“卖给他吧。”我走过去,配合着口型让他觉得我是在正常说话。“本来就是做生意,何必弄得不开心。”他一瞥我:“这儿是匠之国最大的赌坊,不是你们这些穷小子玩的起的。再不识相我就把你们扔出去!”
“哦?”我一挑眉,伸手把头发拂到耳后,眼神,伸手把头发拂到耳后,眼神高傲:“你再说一遍试试。被看我这样,我的家世还是很不错的。”服务员显然被我吓着了,能有胆来这种地方的个个腰缠万贯,或是身份显赫,所以他也有些动摇了,卖了一颗弹珠给我。我拿着那颗弹珠来到弹珠机前,“大人……”兜叫了我一声,我没理他而是盯着弹珠机,一会儿弹珠机转出了三个一样的图案,一大堆弹珠滚进我的盘子。我又塞了一颗进去:“演戏要看着对方是谁,仔细观察,根据对方的性格需要扮演不同的角色。洞察力和分析能力也要好好练习。”
我拿了一颗弹珠给他,让他去对面的机器玩。不知我们走了什么运,每次都是三个一样的图案,在赢了二十一箱弹珠后我们终于停了手,管理弹珠机的负责人泪流满面地帮我把弹珠换成筹码。我给了一个服务员一个筹码,让她帮我照看一下兜,接下来的事不适合小孩子。
我首先来到玩色子的桌前,色子在盅内“噼里啪啦”的跳跃,“啪”的一声扣在桌上。随着“买定离手”的吆喝,人们纷纷把钱押在“大”和“小”上,唯独中间那格没人押。我一笑把钱押了上去,旁边便闹腾起来。“那是豹子,不可能押中的!”我笑嘻嘻的:“玩玩嘛。”他们用很奇怪的眼神看着我,哪有人玩玩把所有钱押上的?盅一揭开,三个六,豹子通吃!我吹了声口哨把所有钱收了回来,我色子可是很准的。下一盘我押了大,果然是大,如此反复后只要我押那一个,其他人都跟着我押哪一个,于是我就离开去玩别的了。
比起色子,纸牌这边就安静很多,气氛甚至有些凝重了。紧张的不仅是牌桌上的人,围观的人也同样紧张。一个人输光了所有的钱,垂头丧气的走了,我接替了他的位置。坐在我对面的是一个脑满肥肠的男人,能把西装穿成他这样也不容易。他见我坐下,掏出一块雪白的手帕擦了擦额头,折好后又放回去,脸上露出令我讨厌的笑容。他是上一局的赢家,但他那拙劣的作弊方法被我一眼看出。虽然不觉得什么时候学的,但我脑中有不少出千的技巧。我翻起桌上的牌,黑桃3,再次翻开,黑桃a。而且没有因为时间推移而生疏。
“跟吗?”他问我,“自然。”我又加上几个筹码:“三百万。”“年轻人就是冲动,输得太惨可别哭哦。”他示意服务生发牌,这已是我输的第五把了。我满不在乎地笑着:“哪里哪里,年轻人怎么能像老头子一样没有活力,这就是所谓的‘年轻的优势’吧?”这时一个女服务生来给我添茶,我对她道:“能帮我们发牌吗?”“可是我不会。”“没事,我想美丽的小姐一定会给我带来好运的。”我向她眨了眨眼睛,她于是答应了。
她的手法很生疏,但不碍事,这一次我的牌不错。我抬眼看见他偷偷了换牌,不动声色地拿起自己的牌。他挑高了眉,牵动了脸上的肥肉,显得分外滑稽。“你输定了。”他揭开牌,我右手托着下巴,似笑非笑:“是吗?”伸手揭开牌,正好比他的大一点点。我吹了声口哨:“cky~~小姐你果然是我的幸运女神呢。这个送你吧。”我拿了一个筹码吻了一下,扔给了服务生。“我原来的牌不是这个!”男人猛地站起来,指着我:“你出千!”“喂喂,谁都看见你的牌翻出来就是这个,而且我离你这么远。”
周围的人都看着他,它只好愤愤的坐下。之后我的运道越来越好,一把一把的赢进来。他紧盯着我,就是做不出我作弊的把柄,最后他把手上的戒指都输给我了,我没忍心要他的衣服,于是结束了赌局。我去找兜,发现他坐在沙发上喝饮料,身边除了之前我拜托的服务员外还有还几个。他那相当具有欺骗的脸惹得一群女人母性大发。我看见他在一个服务员脸上亲了一口,然后被熊抱,不禁眉毛跳了一下。谁教他把演技用在这方面的?我没有,大蛇丸也不可能。虽然他冠着一个s级叛忍的称号,但私生活干净得像白纸一样,小时候连偷人家橘子之类的坏事都没做过,我一直认为他会和实验室过一辈子。
“多谢你们帮我照顾他。”我笑着把兜拎过来,“兜很可爱呢!”“要常来看姐姐哦。”兜满口答应,我提着他的衣领走出去,然后开始拧他的耳朵。“你这小子挺有能耐嘛。我教你的本领不是用在这里的!”我松开他,把箱子扔到他怀里:“拿着。”他短胳膊短腿,直接被砸倒在地。好不容易爬起来我已经走远,只好费力地拖着箱子追上来。
作者有话要说:我又回来了,啊哈哈!!!
☆、修刀
把钱结清再修刀是古手的规矩,我把剩下的钱付清后他接了我的刀。“好刀,真可惜。”他翻来覆去的看着,手指一弹,刀刃发出一声清鸣:“这两把刀出自一人之手,质量上乘,连我也不可能打造出。是什么砍断的?”匠之国师果然名不虚传,一眼便看透了两把刀。以青鸟和寒蝉的锐利,除非像雷神之剑那样的查克拉刀,否则绝对是伤不了分毫的。“彼此。”他一挑眉:“对砍?你傻了吗?这两把刀都是你的吧?”我抓抓头:“当然不是我自己做的。嘛,您不能修?”
他一笑,清秀的脸上浮现出几分高傲:“你以为我是谁?虽然打造不出。但修还是能修的。但……”他的指尖抚过寒蝉的断刃:“这把刀材料特殊,空海镂是产于极北之处冰川之下的物质,似金似玉又似玉,因其透明的外表而广受贵族欢迎,成为上流社会追捧的装饰品。但数量奇少,千金难求。”他稍稍停顿了一下:“我越来越佩服打造这把刀的人了,即使是铸刀师也鲜有人知道空海镂在一千两百度高温内淬炼后,吸附查克拉的能力甚至胜过杀气石,而且有助于集中查克拉。”
“这种东西,即使是我也没有多少库存。你这把刀由八成空海镂、一成杀气石、半成寒铁和半成清石混合而成,要修起码要成年男子拳头般大小的空海镂。”他慢慢地说着,一边点起桌上的香炉,淡淡的清香弥漫在空气中。“但是……”“但是三年前铁之国发现了空海镂,虽然产量很少,但在黑市上高价求购还是能买到的。”我抢过他的话头说下去,他瞟了我一眼没有丝毫生气的意思。“你知道的还挺多嘛。你应该很有钱吧,在战争中忍者是最赚钱的。”
“那是用命换来的。”我不客气的回敬:“你们匠师也赚得很多吧。因为匠之国向各国出售忍具,受各忍村保护,性命也不受威胁。”我从包中拿出一个包裹,打开,里面是一小块透明固体。“空海镂我已经准备好了。”这就是当初大蛇丸给我的,后被我两重封印在抽屉中的“铁之国游览胜地的纪念品”。铁之国开采出空海镂后一半进贡给大名,一半流入黑市,价格飞涨到一亿五千两。不论哪一边都不是我能弄到的,除非去大名府偷,所以大蛇丸给我后我一直没让人知道。古手“哦”了一声:“那就太好了,一个月后你就能来取了。”
我点头,青鸟的主要材料是杀气石,所以没有什么困难,我从内间走出来,兜在外堂等我,一边练习查克拉控制。最近我教了他很多东西,包括医疗理论,再过段时间就可以教他医疗忍术了吧。“走吧。”我双手插在口袋里走出去:“去给你买些忍具,在匠之国买要便宜三成呢。”匠之国作为原产地几乎每条街都有不下三个忍具店,货比三家后我给兜买了些苦无和手里剑。突然看见一个柜台里放着一些手术刀,这是提供给医忍的。我拿了一把仔细看着,店主走过来:“有兴趣吗?”“质量很好。”“你不像医忍。”听他这样说我不禁笑出来。
“你怎么知道的?”我的双眼弯成月牙,店主一本正经地说:“我见过的忍者没有近千也有几百,眼力还是不错的。”他上下打量了一下我,又观察了我的双手:“你是幻术型或忍术型忍者,但从身形上看你又经常练习体术,可双手上又无长期使用体术的痕迹。所以我猜你是全能型的。习惯幻术或忍术为主,体术为辅的进攻。”“哦。”我微微有些吃惊,他说的虽然不全对,但也八九不离十了。
“你还看出什么?”“你用刀,而且现在它在修理。”这下我更惊讶了,这人的洞察力不输于忍者。店主充满自信地笑着:“你的腰带上有长期佩刀的痕迹,但它现在不在,你又来匠之国,最大可能性就是修刀。”我不禁的鼓起掌来:“厉害厉害,不过……”我手中现出绿色的光芒,脸上浮现出恶劣的笑容:“很可惜,你猜错了,我是医疗忍者。”他摇头:“我没猜错,你杀的人比你救得人多。”我脸上的笑容一下子僵住,随即又变得更为灿烂温和:“你还真敢说啊。”一般的商人是没胆子对忍者说这些的,因为不是所有忍者脾气都好的。
我买下了那把手术刀,送给了兜。“总有一天,我会把我的医术教给你。”我这样说,兜疑惑的抬头看着我:“大人为什么让我学医术?忍者不应该学习强大的忍术吗?”“教我医术的人告诉过我,刀有两种,一是救人的刀,二是杀人的刀,你选哪一种?”我看他茫然的表情叹了一口气,揉揉他的头:“你为什么变强?”有人为了保护别人,有人为了保护自己,那么你呢?这次兜回答的倒是很快,没有一点迟疑:“我想跟随大人的脚步!”我有些惊讶,马上又欣慰地笑起来。
“你能这样说我很高兴。让你学习医术是因为在一个团队中有一个医忍是很占便宜的。医疗忍术不仅能救别人也能救自己。杀人者,首先要懂得救命。”我转身就走,语气变得一点也不客气:“还不跟上!明天我要检查你的功课。”“啊,是!”兜慌忙地应着,追上来。
我斜眼看了眼跟在我身边的兜,大大的背包显得他更加瘦小。这个孩子真的很让我心疼,小小年纪却要承担这么多东西。如果不是战争,他应该还在父母身边撒娇吧?所以才会这样想抓住我这身边唯一的温暖,又患得患失。发现我在看他,兜停止在双手间凝聚查克拉,“大人。”“控制力还不够,我对你说的要点难道忘了吗?”嘴上一点也不留情的苛责:“没达到要求之前不许停下!”兜可怜巴巴地应了一声,继续练习。
☆、伊比喜
一边带着兜四处闲逛,一边教他些东西。兜的领悟能力很高,让我很满意。我坐在石头上抬头望望天,已是中午了。便对正在踩水的兜道:“回去吧。”古手应该把刀修好了。兜一分神差点掉进水里,还不容易站稳走回岸上。我一个爆栗敲在他头上:“这么点事情就分心,以后给我好好练习,成为本能!”
古手的技术非常好,修好的青鸟和寒蝉看不出一点断过的痕迹,只不过青鸟大变了样。原本是黑鞘、白刃、红缎,现在从刀鞘、刀刃到刀柄通体雪白。“你原本的刀鞘有了裂纹,护手的缎子也磨损了,所以我也给你换了一套。放心,绝对比你原来那个结实。”古手坐在榻上慢悠悠地说,我抽出半截刀看了看,满意道:“多谢。”“不用,拿人钱财,为人办事,这本就是匠师的工作。刀你已经拿到了,不送。”我听他这么明显的逐客令,识相的道别、离开。
将兜送回基地,告诫他要听大蛇丸的话。“不管怎么说他也是你的房东。”“房东?你还真能说啊。”一个声音先于兜接了话。我转身,满脸无所谓的笑:“啊咧啊咧,难道不是吗?”大蛇丸白了我一眼:“净给我找麻烦,你自己的东西就自己看管啊。”“很抱歉,兜……还是要放在你这儿。由于劳烦你的关系,我会帮你些忙作为补偿的。”我自然知道兜是我自己管教得好,但我却没办法带他进木叶。更何况我也没时间管他。大蛇丸撇了撇嘴:“我又没说不帮你。好了好了,这小家伙就交给我好了。”
从大蛇丸那拿回我的制服,穿戴完毕。“木叶的人四天前进入这片区域,现在在十点钟方向八百米的地方。你去把他们弄走吧,不要打扰到我。”大蛇丸站在桌边,桌上蜡烛散发着微弱的光。我拿着面具的手顿了一下,然后将面具戴上:“在任务中,我也不能干扰。”他抬眼瞟了我一下,金色如蛇的眼眸有着玉般的光泽:“你不想他们死的话就去。”我猛的转身,紧紧地盯着他:“你答应过我不动木叶的人的!”“如果他们发现这儿,为了免除麻烦我还是会违背约定的。”他淡淡地说,不像是撒谎。
“明白了。”我伸手揉揉额角:“这小鬼交给你了。我去把那些人引走。”说着走出门,大蛇丸在背后凉凉道:“你动作最好快点,我说的‘你不要他们死‘指的是他们现在身负重伤。”“嗖”的一下门口的人就不见了,这只是你应该最早说才对!良好的修养没让我破口大骂,但心中已经把大蛇丸凌迟了一万遍。
另一边躺在树下的惠比斯捂着腰间的做了简单处理的伤口,脸色潮红,显然是发炎引起的高烧。“你们自己回木叶吧,带上我迟早会被追上的。”“闭嘴!”伊比喜看着瘦弱的队友吼道:“这次换我背你。”“可是你的伤还没有好。”“谁在那里?”叶子掷出一支苦无,草丛中“悉悉索索”一阵后跳出一只兔子。她不由得松了一口气,但马上一个人从灌木中走出来,把她刚放下的心又吓回一万米高空。我看着如临大敌的四人,举起右手:“哟,下午好,各位。”“呼,你吓死我了啊,未央先生。”并足雷同收回苦无。
“抱歉抱歉。”我走过去:“先让我看看你们的伤势吧。”他们中属惠比斯伤最重,不过附近有野生的草药。我一边给他们治疗,一边听并足雷同报告他们的状况,只是任务内容略掉了。“那几个岩忍已经死了,我们放心回木叶就好。”我想起大蛇丸实验室里的新鲜实验题,随口回答。并足雷同惊讶的“诶”了一声:“难道是未央先生你做的吗?”“不是。”我拍拍手站起来,把换下的绷带烧了,叶子奇怪的问:“雷同前辈为什么叫他先生?”“你们连他也不知道吗?神之子就是他。”并足雷同指着我。在这儿我的年龄是最小的,并足雷同比我大五岁,但忍者间的排行是由实力决定的,所以他叫我“先生”。
我一直很佩服人们的想象力,我的外号多得很。卡卡西的“py忍者”、未央的“灰影”和现在的“神之子”。“伊比喜是吗?骨头够硬,不愧是木叶的忍者。”伊比喜身上的伤一看就是审讯留下的,“以后有想去的部门吗?”反正无聊,我身边问了问,他板着个脸老成极了:“审讯部。”我嘴角一抽,现在的孩子……“哈,真伟大的梦想。”我拍拍他的肩以表鼓励,眼睛瞥向一边:“那么这次的拷问就交给你吧。”说完身影一闪,从树上掉下几具尸体,我手中拎着唯一的活口回来。
往地上一扔:“交给你了。”看来是之前的那队没回去,岩隐又派了人来。伊比喜吓了一跳,马上应下来。我靠在树上看他对俘虏精神施压也好,动刑也好,都是照搬了教科书。无聊的打了个呵欠,结果被叶子用“这还是不是人”的目光扫了一遍。“算了,我来吧。”我走过去拍拍伊比喜的肩,他比我高很多,拍起
火影之永生之哀枢玖全第14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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