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之浮华今生作者:未知
火影之浮华今生第16部分阅读
,俯身正要捡起地上的鹰,却抓到一只修长的长满老茧的手,这只手很粗糙,抓住的时候感觉很温暖很充实,却又有点不真实的感觉,因为这只手的主人总让鸣人看不透。
这只手的主人在自己最脆弱最难过的时候,出现在自己的生命里,那冰凉的手指轻轻划过额头的感觉恍如昨天,那一点点的温暖,却怎么也让鸣人忘不了。
垃圾堆上的食物吃进嘴巴里,那腐烂发霉的味道几乎让小小的身影晕过去,胃里一阵抽搐,刚吃进去的东西几乎就要吐出来了,他紧紧攥着手指,强忍着不让那些东西吐出来,因为他想活下去,死和饿死虽然都是死,但是对一个只有五岁的小男孩来说,等待死亡更加可怕,那个时候的少年,他唯一的想法就只有活下去。
为了活下去,什么他都做过,第一次杀人的时候,他哭的很伤心,那双带着震惊恐慌的眼神,瞪的老大,死死的看着他,倒下去的身影昨天还和他一起训练,一起聊天,最初,他只是想活下去而已。
完成了一个又一个任务,杀了一个又一个的人,杀手的生命里,除了杀人就再也没有别的事情了,他从来都没有失手过,因为他比别人更狠,对敌人够狠,对自己也够狠,他做到了,在一次又一次的危机里,他成功的活了下来。
可是,他忽然就开始厌倦了,厌倦了杀人,厌倦了看被他杀的人那惊恐的眼神,厌倦了鲜血沾上手那腥红刺目的感觉,厌倦了做一具没有感情的杀人机器,一切的一切,人怎么可能没有感情,他开始羡慕那个被他杀死的同伴了,因为那个同伴终于解脱了,没有痛苦没有烦恼,而活下来的他,眼前只有无尽的黑暗,那里没有太阳,也没有光,所以,当那颗子弹打穿胸口的时候,他感觉到从未有过的轻松,他,终于也解脱了。
上天就是这样爱捉弄人,在他以为自己已经死了的时候,他却活了过来,以另一个身份另一个名字活了过来,高大神圣的雕像直直耸立在木叶最高处,站在那里的他有那么一瞬间感觉很欣喜,这个世界不一样,他也许可以拥有自己的阳光,可是,还是不行了,因为他叫旋涡鸣人,一个被人们所厌恶遗弃了的人,什么他都懂,什么他都明白,所以他终究做不了那个耀眼如斯的旋涡鸣人,他,只是他自己。
直到那一丝暗红色的光出现在他的眼睛里,一点点的温暖,一丝丝温柔,一个不经意的眼神,那个人,那个叫宇智波鼬的人触碰到他心里最柔软的地方,让他依恋,可是,那个人却就那么离开了,就那么没有一丝留恋的离开了,不,也许是有的,那个人留恋的人叫宇智波佐助。
当他看到那个凄厉的月色下,疲惫麻木的身影时,他真的想留在那个人身边,陪在那个人身边,可是,那个人拒绝了,他怨恨,他嫉妒,他嫉妒那个别扭的单纯的小子,他讨厌一个人,他不想被抛弃,有时候他想,其实他很自私,那个人,那个叫宇智波鼬的傻瓜喜欢佐助,那个人当他是朋友,那个人对他好,但那个人也有自己的执着,自己的责任,明明知道剧情的他,明明知道剧情却无法改变的他,有什么理由去怨恨那个人,每个人都有自己要选择的路,那个人只是选择了一条孤单的绝望的路,谁也阻止不了,他也不行,只是,他放不下,他一直都放不下,那一点点温暖,那一点的温柔,那双暗红色眼睛里的温柔,他,不想被抛下。
等鬼鲛收拾完树林里那些人回来的时候,就看见很诡异的一幕,鼬蹲在地上,手里抓着一支猎鹰,而鸣人的手,抓着鼬的手,两人静静地望着对方,鬼鲛眨巴眨巴大眼睛,怎么看都觉得这九尾和鼬有什么特别的关系,听他们说话的口气似乎以前就认识,鬼鲛颇为奇怪地道:“发生什么事了?”
鸣人斜睨了鬼鲛一眼,松开手一屁股做在地上,拖着下巴很认真地说:“我只是在想这个鹰是刷糖汁烤好,还是刷甘荔汁烤好。”
“恩,还是刷蜂蜜烤出来好。”鼬站起来,做沉思状道。
“……”于是鬼鲛抽了,两个该死的甜食控。
“那,鼬,我饿了。”鸣人摸摸肚子。
暗红色的眼睛转过来,淡淡的看了鸣人一眼,缓缓走到树下,从怀里拿出一些包好的丸子慢慢吃起来,鸣人很自然的走到鼬的旁边坐下,抢过他手里的丸子吃起来,一如当初一样。
“鼬,其实我很久都不再吃丸子了。”鸣人咬了一口丸子不经意地道。
暗红色的眼里毫无波澜,鼬沉默无语。
“我只是忽然明白了,你为什么这么喜欢吃丸子,这个世界有太多的痛苦和黑暗,而我们只好吃着甜的发腻的丸子,当甜甜的味道顺着喉咙滑下胃里的时候,那是唯一可以告诉我们,其实这个世界还很美好的办法。”
第五十六章我们(下)
我站在天平的左边,你站在天平的右边,两个极端,两条本没有任何相交的平行线,只是,在偶尔回头的那一瞬间,我忽然发现,我们是何曾的相似,我们都是被现实无奈推到最极端的人,而我们,都是抛弃的那个人。
手里的丸子已经有冷了,吃起来冰凉冰凉的,一点也没有刚炸出来的时候那样脆,那样香,鼬却吃的很高兴,他倚着树干坐着,微微侧过头,看了眼那个像是耍小孩子脾气一样抢过自己手里的丸子吃的少年,恍然间,忽然就有种时光倒流的感觉,那个时候,在木叶的森林里,这个少年如同现在一样,抢过自己手里的丸子,明明讨厌吃甜食,却还是皱着眉头大口大口吃起来……
木叶警备部队,是在木叶初期,战乱纷纷,动荡不安的时代,为维护村子的和平与繁荣,宇智波先祖提议并建立的。
幼时,第一次听到父亲严肃而又骄傲地指着宇智波家徽对自己这么说时,鼬的心里满是骄傲和自豪,要成为优秀的忍者,要守护这个村子,那时的鼬心里是这么想的,可现实总是那么的残酷,摸了摸额头上那个护额,鼬嘴角露出一个嘲讽的笑。
“快看,是宇智波家的天才大少爷。”
“是啊,听说才七岁就从忍者学校毕业了,好厉害。”
只要一出门,就会听到这样的议论,父母,族人,村民,都对自己满身冀望,想要守护,想要大家都过上安宁的日子,没上过战场的人,又怎么能体会到战争的残酷,那个时候,鼬只想有一个平静的没有战争的生活。
冰冷的手里剑刺进肉里的声音,溅起一蓬血花,染红了鼬的衣服……腥红色的眼睛里,世界一片血红色……
战争结束了,一切也都变了,权利、野心改变了一切的一切,贪婪的族人,阴险的木叶高层,一个想要爬的更高,想要更高的权利,一个站在高处,冷眼看着能威胁自己地位的人,而他,宇智波鼬站在了风浪的最中间,无论最终结果是怎么样,那风浪都会将他吞没。
手里剑刺进手掌里,腥红色的液体顿时洒落而出,生冷刺痛的感觉传遍了整个大脑,鼬冷冷一笑,原来自己还会痛的,原来自己不是神,只是一个人,一个有血有肉,会痛会难过的人,他宇智波鼬只是一个普通人,做不到连父母面对自己都会忌惮却无动于衷的人,做不到被派去卧底还要被怀疑却毫不在意的人,做不到被高层威胁利诱办事却忌惮怀疑,家族怀疑他,木叶怀疑他,谁都不相信他,却又都假惺惺的装做很信任他,支配着他的人生,够了,他真的受够了,压抑的生活几乎让他恨不得毁了一切,他想离开,他想逃离这个压抑的让他几乎无法生存的空间里,可是,却只因为那一句:哥哥,我最喜欢你了!那甜甜的声音,让他妥协了,那声音的主人让他退让了。
他,不舍!
他,不忍!
“快看,是宇智波家的天才大少爷。”
“是啊,听说才七岁就从忍者学校毕业了,好厉害。”
又一次听到这样的声音,心里却是冰冷的笑,再也没有以往的激动和热血,什么时候,幼时那天真的梦已经醒了,现实,从来都那么残酷,半点都由不得人。
心里焦躁不安,茫然地在街上走着,不知道要干什么,不知道该干什么,却忽然听到那样一句话。
“大伯,给我几个油炸人眼珠……呃……”
!!诧异地回过头,他一眼就看见站在路边的那一抹金色,明明是金色的,看起来却异常清冷,仿佛没有一丝温度,是那个孩子,九尾人柱力,然后,他就听到那样一句话:钱不是万能的。”
那声音很平淡,仿佛是不经意地说起一样,却带着一股浓浓的疲惫,还有一丝无奈和茫然,那个孩子居然会有这样的口气。
转头的一瞬间,那一抹湛蓝色划过眼前,像大海一般清澈、幽深,平静无波的眼底,是疲惫的孤寂……
只是那么一瞬间,在那双湛蓝色的眼睛里,那金黄|色的头发,鼬看到了似曾相识的影子,还有那深深的疲惫和孤寂,一个众人口中的天才,一个村民眼里的怪物,两个人,两个被命运推到两个最极端的人,他们本没有错,他们却成为了政治下的牺牲品,他们,都是被抛弃了的人。
天亮后,在偏僻的小路上,三人路过一个小村庄,鬼鲛激动的走进去,买了好多吃的,还顺便买了一点酒,虽然忍者一般是不喝酒的,但偶尔喝一点点还是没关系,何况那只是种很淡的米酒,鸣人尝了一口便没有喝了,鬼鲛抱着酒壶一口气喝了个底,才长舒一口气,大有活过来的感觉,天可怜见,他已经吃了三天烤的甜死人不偿命的烤肉了。
过了小村后,地势越来越陡峭,刚开始三人还是并肩而行的,到后来就只能鼬走最前面,鬼鲛走后面,鸣人被包围在中间,窄小的道路,一边是悬崖,一边是峭壁,稍有不甚便会命丧悬崖。
走着走着,鸣人脚步稍微顿了顿,他感应到一股淡淡的气息,虽然很微弱,但他还是注意到了,转念间又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只有这么一条道,不管从什么地方偷袭来都有人挡着。
“轰隆”一声,头顶上的岩石忽然毫无征兆地掉落,直朝下面砸来,鸣人脚一错就要向朝前冲过去,忽然两只手分别被前后两股大力给抓住了,显然,鼬和鬼鲛都想把鸣人往自己那边拽。
我靠!!有没有搞错,鸣人气的只想骂娘,来不及多想,忍着伤口裂开的楚痛,猛地左脚支地,右脚一旋,狠狠踹在鬼鲛的下巴上,鬼鲛吃痛松开了手,鸣人趁机借着鼬拽自己的力道,猛地往前面一冲,石头擦肩而过,惊的鸣人一身冷汗,好险,差点就成肉饼了。
地壳忽然开始剧烈地晃动起来,大片乱石如雨点般从高处滚落下来,鸣人顺着那只拉着自己的手,朝前跑去,那只手依然很宽大,很粗糙,冰凉的感觉下,隐藏着那一点点的温柔。
终于,滚石的声音停止了,鬼鲛却不见了影子,鸣人无语地望着那个冷俊的男人,才遇上他们不到两天,这就是第三拨袭击了,不咸不淡地说道:“那,这算不算老鼠过街,人人喊打啊。”
“谁叫老鼠的手上,有一只小狐狸。”鼬淡淡地看了鸣人一眼,嘴角的弧度忽然就变的很柔和起来。
“你才是狐狸,你们全家都是狐狸!”鸣人暴跳起来,忽然翻手朝鼬掷出一把手里剑,鼬动也没有动。
手里剑擦过鼬的肩膀穿透了后面的岩石,岩石慢慢透出一丝腥红色,逐渐变成一个人,缓缓倒在地上,周围的岩石突然都开始出现变化,一个个带着岩忍护额的忍者从岩石里窜出来。
看来又是一场硬仗,鸣人紧了紧裹着伤口的布,从忍具袋里拿出一只苦无。
苦无碰撞间发出叮叮的响声,不断有岩忍倒下,鼬看了眼正在同岩忍战斗的鸣人,时间过的真快,转眼间那个小小的孩童就已经长大了,也变的很强,若不用写轮眼鼬确定连自己也不一定是他的对手,那个少年总能带给自己惊喜,他看见那个少年,在翻跃的时候,左手捂着胸前,眉头紧紧皱起,后悔地想,自己是不是出手太重了,腾出一只手摸了摸眼睛,那里还隐隐做痛,谁叫那家伙出手也那么重。
一个人若是被孤立久了,在压抑到频临崩溃的时候,忽然看到一个和自己有着相似遭遇的人,心情通常都会莫名的变好一些,因为他似乎不是一个人,鼬也不例外,所以,当他在那双湛蓝色的眼睛里,看到自己的影子时,破天荒地在那个孩子走后,捡起了那一小叠生活费,一点生活费对一个孤儿,尤其是大家都讨厌的孩子来说,有多重要鼬很清楚。
他看到那个孩子因为发烧晕过去,他看到那双眼睛倒下去的时候,闪烁的无奈和不甘,那真的一点都不像是一个五岁小孩能拥有的眼神,心里忽然就有种看到了自己的感觉,天才,宇智波家的天才,人人都知道他是个天才,可谁又知道,为了那两个字,他付出的艰辛,一次次的跌倒,一次次的爬起来,累摊了一个人倒在树林里,仰望天空,没有人来扶他,没有人管他,因为他是天才嘛,有什么做不好的,两种不同的看法,结果,都是一样的呢。
那双湛蓝色的眼睛,平静的犹如一潭死水,似乎这个世界上已经没什么能引起他的注意,只因为自己那一句话就忽然愤怒起来,眼里满是森冷的傲气,那一瞬间,那双眼睛,美丽的如天际里最璀璨的星辰,唇角不由的上扬,真像啊,隐藏的如此深的人,若不是自己触碰到他的底线,也不会知道,那,自己的底线是……
看到那抹金色像炸了毛的猫一样,忽然就想逗他一下,似乎很有趣呢,看到那双眼睛因为自己写的一句话好象吞了一只苍蝇的表情,他忽然觉得心情有那么一点点变好。
然后,他就发现,旋涡鸣人,那个孩子像是赌气一样,常常来找他决斗,不,应该说是偷袭他,那个孩子像是一个迷,体术凌厉刁钻,出手间丝毫不拖泥带水,眼神冷酷而镇静,似乎比鼬这个上过战场的人更加经验老道,若不仗着自己速度比他快,体力比他好,又有家族的血迹界限,鼬很确定输的可能是自己,每次,他都会狠狠地揍那个孩子一顿,然后居高临下地看着那双湛蓝色的眼睛,轻蔑地说:“你真弱啊!”那眼里的不满和和张牙舞爪的神情莫名地让他很放松很放松。
不经意间从佐助嘴里听到万年吊车尾这个称号的时候,鼬先是皱了下眉头,随后,他很邪恶的扬唇轻笑,他不咸不淡地对那个少年说:“你觉得一个万年吊车尾会不引起大家的注意吗?这就是你认为的低调?”再一次看到那张脸如同吃了苍蝇一样的表情,鼬嘴角一抽终于忍不住抖了抖肩膀。
时局越来越紧张,家族、村子,两面的逼迫,气氛压抑的让他快喘不过气来,鼬想,自己最终都会被这场风浪吞没,不留下一丝一毫。
他开始认真的和鸣人对练,他很认真的教鸣人忍术,他很想知道,这个和自己那么不同却又那么相似的少年最后会做出什么选择,会走什么样的路,他以一种看戏的态度介入那个少年的生活,站在那个少年面前,然而,却被那句浅浅的耳语楞住了。
“那,鼬,我好象喜欢上你了,怎么办?”
轻柔的话语从耳边擦过,那个少年,那双湛蓝色的眼睛就这么看着自己,一字一句认真地说。
鼬楞住了,他不明白那个少年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自己对他很好吗?如果那些冷嘲热讽,那些发泄似的恶揍算是的话,直到很久以后,当他再一次走进木叶的时候,看到那个已经长大的少年,默默站在夕阳下,血红色的夕阳洒在那抹金色身上,背后的影子拖的老长老长,有一种名叫孤寂的感觉在空气里慢慢蔓延,他忽然间就明白了,那个少年只是太寂寞了,而他,却在那个少年最脆弱需要关怀的时候,出现在那个少年的视线里,他,触碰到了少年最柔软的内心。
在对的时间遇见对的人,是一种幸福!
在对的时间遇见错的人,是一种悲伤!
在错的时间遇见对的人,是一声叹息!
在错的时候遇到错的人,是一种无奈!
如果一开始只因为那相似的影子,而对鸣人好奇的话,那后来他就真的把鸣人当成朋友,当成兄弟,如果说佐助是他一生都要守护的人,那鸣人就是那个可以跟他一起战斗的同伴。
他看到鸣人发疯似地追过来,看到那双湛蓝色的眼睛里写满受伤,看到那眼角跌落的泪水,想伸出手,想要告诉鸣人自己的想法,却再也不敢靠近一步,他最终都不会有什么好结果,跟他扯上关系只会受到牵连,他的路太黑暗太崎岖,不想有更多人走进去,没关系,时间长了就会淡忘,他这样安慰自己,鸣人身边,其实有好几个关心他的人,只是鸣人太过于沉浸在过去没有关注。
他偷偷看着佐助和鸣人,他想,以后都会好的,鸣人会变的更强,佐助会更厉害,他们都会好的,只是,自己说不定看不到那一天了。
苦无翻飞间,带起一片森冷的寒光,血花飞溅,带走了一具又一具的生命,忽然,脚腕处被人一把抓住,鸣人一个踉跄,低头看去,是一个还没死透的岩忍,苦无一带,利落地斩下了那只手,脚下突然开始颤动起来,无数根石矛从地里如雨后春笋般,钻出地面,鸣人左脚一点,迅速向后退去。
“小心!”
鼬的声音从背后传入耳朵里,鸣人大惊,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落脚的地方居然全是苔藓,脚下一滑,鸣人顿时又一头载到悬崖下去。
有没有搞错!貌似自己才刚刚从掉崖中恢复过来吧,天杀的,怎么这么倒霉,鸣人真是欲哭无泪。
还好,这次是摔下去,上次不一样,上次因为要救佐助,那么大的力度让他连反应都反应不过来,就直接掉下去了,一挥手将苦无插入岩石里,还没等鸣人缓过气来,苦无突然间断裂开来。
靠靠靠靠靠!!!!
沙忍村的苦无质量居然这么差,回去一定要找我爱罗算帐。
手腕一紧,身体停止了下坠,鸣人抬头朝上看去,是鼬,他左手拿着一把通体晶莹的短剑,插在岩石里,右手紧紧拽着鸣人。
那把短剑,该不会就是传说中宇智波一族的宝贝“十拳剑”吧,鸣人赞叹地看了眼那把剑,真结实,乃居家旅行杀人越货掉崖救命必备之良品。
“你在发什么呆,还不快爬上来!”鼬吊在半空中冲鸣人大喊。
鸣人迟疑了下顺着鼬的胳膊慢慢朝上爬,剑卡在岩石缝里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缓缓朝下滑去,感觉到鼬的身体在下坠鸣人顿时停住动作。
“快爬上来啊,楞在那里干什么?”鼬大声吼道,声音里难得地出现一丝焦急。
鸣人想了想又开始朝上爬去,他爬过鼬的腰间,左手一把搂住鼬的脖子,他靠在那宽阔消瘦的胸膛上,相隔六年后,他第一次距离鼬这么进,清晰地感觉到那胸膛里传来阵阵很有活力的心跳声,一下一下,很有节奏,那声音像是一曲温柔甜蜜的曲子,一种淡淡的带着一点点甜味的气息传进他的鼻子,好象是薄荷的味道,让他沉醉。
右手紧紧捏着鼬空出来的那只手,修长的手,却并不光滑,上面长满了老茧,此刻,那只手里满是汗,冷凉滑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