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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苹果成熟的时候第5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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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苹果成熟的时候作者:未知

火影苹果成熟的时候第5部分阅读

“卡卡西……”

“走了,别管他。”

少年抚平眼角的抽搐,转身朝刚才的鹅卵石小道走去。

他果然不能够理解为什么自己会是那人永远的对手。

千云看了一眼还在一旁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凯少年,那不可自拔的陶醉模样令她不禁扶额,使劲地摇摇头然后跑开了。

数月后一只大乌龟爬进鞍马家的后院,践踏了一地的水仙后哇哇大吼。

“我在青春的大道上迷路了阿凯嗷嗷嗷!!!”

彼时的千云多么后悔莫及,那天就应该“失手打破”那只奇怪的蛋啊,不然也不会留下后患了!

卡卡西眼角抽了抽,扭头继续看他的忍术卷轴。

帕克得意地翘起狗尾巴,在女孩面前晃了晃。

“这就是物似主人型啊,千云,你现在也能稍微懂得我们的好了吧。”

☆、忍者规则

——要是白牙还在就好了。

千云躺在草地上,回味着刚才在街上听到的这句话。

话语的来源是一名忍者,和她父亲年纪不相上下,一脸的惋惜和悔恨。

午后的阳光灿烂得刺眼,她把手搭在眼皮上,合上的眸子里视觉一片暗红。

——要是白牙还在就好了。

脑海中自动循环回响着这句话,余音萦绕。

她不自觉地勾起嘴角,唇边浮上一抹淡淡的嘲讽。

人都被逼死了,这种话倒是能轻易说出来。

旗木朔茂死后的这几年里,即使她父亲不说,卡卡西不说,千云还是陆续听到各种关于其死因的传闻。

为了救同伴而放弃任务,使村子蒙受巨大损失,受到村人的排挤和责难,最终含恨自尽。

纵然年纪小,她也略知一二,当年旗木朔茂的死,多少人解恨地说活该。

鼻子突然有点酸。

关于木叶白牙的伟大功绩,千云知道的并不多。

也许以后的木叶史书中会满满记载着他的功和过,美化或丑化,不过是薄纸一张。

可是千云永远记得的旗木朔茂,沉稳而温柔。

是那个会和父亲把酒言欢的长辈。

是那个耐心教导卡卡西忍术的好父亲。

是那个时常和她说起父母年轻趣事的朔茂叔叔。

于她而言,旗木朔茂和卡卡西,不仅仅是父亲的挚友、她的同伴。

那两个人,在亲人不多的女孩心中早就占据着家人一样的位置。

所以她有时会想,为什么卡卡西对忍者那么执著?

那可是夺去他惟一的父亲的职业啊。

卡卡西在丧父后的表现,冷静淡定得可怕。

除了那次自虐式的修行,再无失态。

像没事人一样执行任务,头脑清醒,指挥镇定。

还未满十岁的天才,在任务中将忍者的狠绝冷漠发挥得淋漓尽致。

村子里的人庆幸万分,说着还好卡卡西不像他父亲,将来一定能够成为一名好忍者云云。

三代火影倒是抽着烟叹气,值班的暗部不明所以。

近年风头正盛的波风水门自动请缨,要求收卡卡西为学生。

火影眼神复杂地看了他许久,最后说了一句“卡卡西就交给你了。”

村子外战争又起,第三次忍界大战在人们还未喘息过来的时候,悄然拉开了帷幕。

战争催生英雄,强者屹立不倒。

可惜木叶已经没有了白牙。

——要是白牙还在就好了。

此时才来说这种话,真是可笑得令人心底发凉。

而父亲的死对卡卡西的影响,由于天才少年刻意的压制,一直不被在意,后来甚至渐渐被忽略。

直到那件事情的发生。

这一年,卡卡西十岁,离旗木朔茂去世已过了三年。

那日阳光明媚得让人心满意足。

千云在前院修剪夹竹桃的枝叶,夕日红一阵疾跑而来,见她满脸悠哉,便气急败坏地嚷道:

“你怎么还有闲情理这些花花草草?!卡卡西受伤了,现在在医院抢救呢!”

剪刀落地,千云顿时一阵心慌,死死抓住夕日红的手。

“发生什么事了?!”

想起那个满身是血被送回来的少年,红眸少女烦躁地扯扯头发。

反手一把拉过女孩,往医院的方向飞奔而去。

“边走边说吧!”

谁知道这是不是她见卡卡西的最后一面。

从家到木叶医院,这段异常熟悉的路程,千云觉得像是怎么跑都跑不到尽头。

从夕日红的嘴里,她大概知道了事情的原委。

又是潜入任务,敌方似乎是收到风声,防守严密得滴水不漏。

身为队长的卡卡西在全面估计了情况后,决然做出了硬闯夺取情报的决定。

任务最终是顺利完成了,我方的两名忍者却身受重伤,性命危在旦夕。

其中一个就是冲在最前方,伤得最重的卡卡西。

——就算是死也要完成任务。

这是卡卡西给部下下达的命令。

而事实上,作为队长的他也的确是以身作则了。

十岁的少年,肋骨断了六根,内脏多处受损,动脉大失血。

千云站在手术室门前,死盯着那盏正在亮着的红灯。

有三两个护士出来又进去,满头大汗,神色严峻。

早就等在一旁的天善琳迎上去,焦急地问卡卡西情况怎样。

她们摇摇头,片言不语。

“放心吧,有纲手大人在,不会有事的。”

阿斯玛分别拍了拍两个少女的肩膀,难得的轻声细语,嘴里也没有叼着香烟。

他和夕日红对视一眼,目光中满是无奈。

天善琳脸色哀伤,一双眼睛红肿得像核桃,有两道明显的泪痕,还不断用手抹去抑制不住溢出来的泪水。

她宁愿手术台上躺着的是自己,只要那少年能平安无事。

带土在她身旁安慰了很久,无果,只能担忧得一脸无措。

如今这种情况,即使乐观如他,也说不出“卡卡西可是天才来的,一定会没事”这种不负责任的话。

天才一般都很短命的。

倒是千云,虽然脸色苍白,但一双眸子却亮得可怕。

除了双唇抿得死紧,几乎可以说是面无表情。

她低下头,目光落在光洁得能映出人影的地板上,不用触摸也知道那里一片冰冷。

深棕色的长发垂肩而下,将女孩的面容遮住了一大半。

“……就算是死,也要完成任务么。”

声音很低很低,几不可闻。

双手紧握成拳,指甲陷入肉里,这阵疼痛却使她感到痛快。

也许她只是无意识地重复这句话,在场的人却均是一怔。

原本就安静的空间陷进了一片死寂般的沉默。

夕日红站在她旁边,红眸中的无奈化为一滩无能为力的黯淡。

她伸出手去,认真掰开女孩紧握着的手,声音放得极轻极轻,像是说给女孩听,又像是说给自己听。

“这就是忍者啊。”

忍者心得第二十二条,就算是死也不能放弃任务。

千云抬头看着她,这个只比自己大两岁的少女,在成为忍者的那一天起,就做好了为任务而死的觉悟。

那个此刻还躺在手术台上的少年,也一定是这样。

女孩张开双臂,轻轻拥抱了夕日红。

此时此刻,她突然觉得自己也能理解父亲一直以来对忍者这一职业的厌恶了。

手术灯灭,最先走出来的是纲手。

她一把扯下白口罩,重重地吁出一口气。

“早晚有一天我会被你们这些小鬼累死。”

这名最强的医疗忍者皱着眉抱怨。

那就是没事了。

众人顿时放下一颗心,围了上去。

“纲手大人……”

却被她像赶苍蝇一样挥手赶开,神色间满是疲倦。

“别挡着,我要回去睡觉了。真是的,多么令人不省心的小鬼……”

话音渐远。

千云却对着边走边打呵欠的女子的背影行了个九十度的大礼。

谢谢。

之前是她,现在是卡卡西,多次的救命之恩,哪里是一个鞠躬一句道谢足以表达的。

还在昏迷的少年被推了出来,脸上没有一丝血色,但总算无性命之忧。

“太好了,琳。”

带土握着天善琳的手,露出了一抹鼓励似的微笑。

阿斯玛和夕日红也相视一笑,终于宽下心来。

但千云知道一点也不好。

这次侥幸捡回了一条命,可是下次呢,下下次呢,下下下次呢。

只要卡卡西仍旧坚持任务至上,他就时刻准备着把一只脚踏入三途川。

一点也不好。

等到卡卡西彻底清醒过来已是第二天的中午。

木叶未来的精英忍者们各有各的任务,留在病房里陪伴少年的是无所事事的千云。

“我想吃秋刀鱼。”

躺在床上打点滴的某病人说,眼睛无聊地盯着天花板。

千云瞪了他一眼。

“纲手大人说这几天只能打营养液和喝水。”

少年不做声了,半晌,才转过头来看向她。

一双死鱼眼像平日一样神采乏乏,若无其事。

“算了,你这张臭脸要摆到什么时候。”

女孩更使劲地瞪他,哼了一声后脸色更不豫。

双手抱臂靠在椅背上,她扫了一眼少年发白干裂的嘴唇,倾身前去端起柜子上的水杯,放到他嘴边。

卡卡西低头,喝了一小口。

“我在想象有朝一日抱着你的尸体痛哭的模样。”

不知是认真还是开玩笑,千云这样说道。

卡卡西一愣,而后神情淡然。

“嘛,就算真的有这一天也不足为奇。”

千云想到昨晚突然过来,对着满身绷带的少年叹气的三代火影。

“好好照顾他吧,千云。”

半百的老人临走时对她说。

卡卡西并不知道这些。

女孩轻轻叹气。

“太乱来了。”

少年不以为然。

“为了任务有所牺牲也是无法避免的事情,这是忍者世界的规则。”

“被个人感情牵绊而破坏规则的人……”

停了停,他闭上眼睛,将脑海里忽然浮上的高大身影驱散,睁开眼睛继续说道:

“人们通常称之为……废物。”

千云心里刹那间咯噔一下。

那一瞬间她想到了一个人,只是不知道卡卡西有没有和她想到同一个人。

“为了完成任务,无论是自己的性命,还是同伴的性命,都是可以牺牲的,是吧。”

一个低沉的声音在窗台上响起。

病房里的两人一怔,抬头望过去。

是不知何时坐在那里的鞍马川云。

他抬起手向千云笑了笑:

“哟,一夜未归的少女。”

但刚才那句话却明显是对卡卡西说的。

少年眼神闪了闪,语气坚定得不容置疑。

“是。”

听到这个回答,鞍马川云眯起眼睛笑开了。

他转过头看着病床上脸色青白的少年,语调竟是轻松欢快的。

“真是好觉悟呢,卡卡西。你以后一定是个出色的忍者。”

然后眸色一沉,仿佛消散了笑意,接下来的话一字一顿。

“但永远比不上你父亲。”

卡卡西和千云均是一时怔仲。

“爸爸……”

女孩有些恍惚地轻声叫道。

这是旗木朔茂逝世后,她第一次听见自家父亲主动提及他。

窗台上一阵白烟,已然没有鞍马川云的身影。

千云转头看向卡卡西,只见他漠然地闭起眼睛,似要入睡。

☆、入侵者

带土和琳升上中忍那天,卡卡西勉强得到了出院的批准。

纲手气势汹汹地瞪了他好几眼,才不情不愿地在出院书上签下名字。

“好好休养,这个月都别接任务了。”

她口气不善地说。啪的一声合上查房记录的文件夹。

“……是。”

卡卡西拉好衣襟,将满身的绷带掩藏在下,有气无力地应道。

他终究是待不惯医院的人,每日盯着白茫茫的天花板,让他疯狂地想念练习场。

活动了一下双手,已经很久没结印了,但愿不会生疏得厉害。

卧病在床的这一个月里,他倒是琢磨出了新术的奥妙,能早点实践就好了。

又是啪的一声。

少年摸摸吃痛的脑袋,莫名其妙地看向跟前的罪魁祸首。

“干嘛,纲手大人。”

纲手收回行凶的道具,横眉竖目。

“禁止使用高级忍术。”

卡卡西撇撇嘴,这人难道还有读心术不成?

“千云,你看着他。”

见少年一副不思悔改的模样,双马尾的女子转身向旁边的女孩说道。

正在收拾东西的千云抬头看了少年一眼,扯扯嘴角。

“看不了。”

想起这些日子来某天才的屡劝不听,她放弃地垂下头。

“他一看就是勇于找死的命。”

这句话的原创者是鞍马川云。

纲手伸出手揉揉女孩的发。

“你辛苦了。”

千云立刻眼汪汪地回她一个深有同感的眼神。

“纲手大人也是。”

卡卡西死鱼眼一翻。

纲手突然端着女孩的下巴看了好一会儿,伸出两只手指掐了掐她的脸蛋。

手感差了很多。

女子摇摇头,目光一偏,无声地谴责坐在病床上的少年。

以前这张脸蛋可是肉嘟嘟的令人很有捏一把的欲望呐。

千云揉了揉被掐的地方。

这段日子以来,要说变化最大的,就是女孩的这张脸了。

以前颇有肉感的包子脸不复存在,下巴尖尖细细的,仿佛整张脸都小了一圈。

一双眼睛倒是越发显大,睫毛长长的犹如两把扑闪扑闪的小扇子。

已经隐约可见将来的绰约和秀丽。

“我们先走了,纲手大人。琳和带土在一乐等着呢。”

纲手大手一挥,像是不耐烦应付小孩子。

“走吧走吧。”

一乐拉面店内,带土兴奋地拉着琳噼里啪啦讲个不停。

面带微笑的少女安静地听着,偶尔应上一两句。

老板大叔倒是乐呵呵地看着他们,大方笑道:

“原来如此,你们今天升上中忍了啊,很厉害呐,这顿大叔请了!”

门帘被掀开,带土一见到来人就蹦到他面前,一手叉腰一手指着他。

“卡卡西,从今天开始我就是和你同一个级别的忍者了,总有一天一定会打败你!”

来势冲冲,气势十足。

银发少年双手插在裤兜里,死鱼眼的视线在他脸上停留一秒,脚步一转,绕过他入座。

“啊,我等着,虽然不抱什么期待。”

“什么叫不抱期待啊混蛋!!!”

话锋一转,黑发少年骄傲地扬起下巴。

“我和琳今后也是水门班的成员了!”

“嗯,我有听水门老师说过。”

卡卡西背对着他,语气淡淡。

然后扭过头望了他一眼,那双死鱼眼中的鄙视连千云都觉得颇为欠揍。

“别拖后腿啊,吊车尾。”

“你……!!!”

带土气炸,捋起袖子就要冲过去,却感觉背后一股阻力,霎时脚步一顿,回头。

是扯着他衣服的鞍马千云。

少年面露疑惑,皱眉怒视。

“你干嘛?”

女孩指了指卡卡西和琳中间的那个空座位。

“你要坐在卡卡西旁边吗?”

“谁要坐在那家伙旁边啊!”

带土立刻高声反驳,气鼓鼓地走到琳的另一边坐下。

千云耸耸肩,入座,和琳打个招呼后,抬头向笑眯眯的老板说:

“一份一乐招牌拉面。”

“两份。”

卡卡西眼皮不抬地接下话。

一道视线从隔着一个座位的地方射来,千云回望过去,视线的主人也不躲闪,一脸若有所思。

“看什么?”她问。

带土摸着下巴,像刚认识似的将她从头到脚打量一番,然后慢悠悠地开口:

“你好像有点和以前不一样,啊,是不是瘦了……”

说到这里,他突然一锤手心,犹如目睹重大发现。

“难道最近卡卡西仗着自己的病人身份奴役你?!”

“……”

千云只觉额角一滴冷汗将要滑下。

“白痴。”

这是连白眼都懒得翻的某天才。

“带土!”

天善琳无奈地看了他一眼。

“拉面来了,请!”

老板大叔豪迈的嗓音打破了这片诡异的气氛,热腾腾的拉面摆在四人面前,浓香扑鼻。

千云想了想,还是转头跟带土语气平平说了一句:

“我减肥。”

说着,从大大的拉面碗中挑出生菜,夹到身旁银发少年的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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