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什么,刚才竟然会不自觉地在梦中,想起了过去的事情。心里微微的失落感,又是怎么回事
“宁次,感觉好些了吗?”就在我为自己的失常而暗自皱眉之时,几声敲门声之后,与记忆中相似的嗓音,却有着略微不同的声线,驱散了我心中的疑惑。
“鼬吗。”在白的怀里,看不到门口站着的人,只能听见对方的脚步声,感受到一个强大气息的接近。问出的虽是疑问句,却没有丝毫不确定的语气。
“是我,宁次。”站在床边,鼬低下头深深地看着我,漂亮的红眼睛中,似曾相识的情愫,让我不由得想起记忆中的瞬间。
心中莫名升起的感动,此时却被我定义为,偶然遇到多年未见的好友,所带来的相聚的喜悦,就这样再一次错过
“宁次,你们应该有话要说吧?我先出去了,不舒服的话,一定记得要叫我。”白看了看站在那里一直看着我,再不发一言的鼬,体贴地说道。之后让我倚在靠垫上,伸手替我擦了擦唇角的水迹,出去时,还不忘顺便把门也带上。
“你额上的咒印,已经没事了吗?我听白说过了,你封印了它?但是,效果好像…”鼬坐在我的身边,盯着我的额头,斟酌着词句,仿佛是在考虑怎么说,才不会伤到我的自尊心似的。丝毫没发现自己不经意间的皱了皱眉,已经出卖了他。
“你可以更直接一点的,鼬。”面对这个从小就一直“打压”我的宇智波鼬,我想要翻身强过他的希望,暂时还很渺茫。
“以前我就曾经听说过它的厉害,从木叶建立以来,反抗日向宗家的分家忍者,没有一个能够从中逃脱。”幽深的写轮眼,紧紧盯着我的脸,缓缓陈述着,让我有种暴风雨前的宁静之感。
但是结合这么多年对他的了解,就算心情再不好,对我来说,鼬也只是一种温和的动物,就没有十分在意他越来越冷的声音,继续笑着无所谓地说着,“是啊,所以日向宁次这个名字,从今天起应该已经载入木叶史册了~不过可惜,宗家现在应该以为我已经死掉了。唉~”
“你既然知道,还冒着这么大的风险叛逃”这样说着,鼬虽然一直是面无表情,但看向我的眼神,却变得有些危险。
“宁次,你好像还欠我一顿甜品吧?抱歉啊,在木叶一直很忙,没有来得及让你兑现,听说这个城镇有间很大的甜品屋,就500串三色丸子吧。”定定地望着渐渐逼近、宇智波家大少爷的面瘫脸。对面,优雅的薄唇轻吐,可说出的每一句话,都让我的心脏有种被击中的感觉,直到那“500串”飘进我的耳膜,片片碎裂感瞬间袭来,让我有了些晕眩的错觉。
“鼬,我的咒印好像又发作了,头好晕啊,唔”阖上不知不觉间张大的嘴,闭着眼睛顺势倒在鼬的怀里,随即,被轻轻环抱住。
“是么?那你好好休息,”感觉到一只手缓缓轻抚着我的长发,正埋在鼬的怀里偷笑着,头顶传来依旧冷静的声音,击败了我最后的挣扎,“甜品店就让白变身后,和鬼蛟一起去吧,反正你的钱包一直由他保管吧?”
“唔好,好吧鼬,好晕啊”紧紧抓住宽大的黑底红色祥云的袍子,心疼地继续趴在鼬的怀里。唉~我真是个悲剧啊~
坐在床上,看着鼬在旁边吃着那些丸子津津有味,瞥一眼桌子上堆成小山般的三色丸子,我的悲剧一直持续。无视在一边微笑不已的白,注意力落在存在感不容忽视的鬼蛟身上。
“你就是那个日向宁次?果然”说完鲨鱼似的小眼睛仔仔细细地打量我一阵,嘴里“喃喃高语”着,“和传说中的差不多啊,不过,他真有那么强么?”
“你好,我就是那个日向宁次,鬼蛟你是从哪里听说我的啊?还有,是谁说我很强的啊?”直直地看向那张酷似鲨鱼一般霸气的脸,我笑得很温和,很善良。
“鼬就常常”鬼蛟愣愣地瞅了瞅我,眨了眨眼,可惜他的面部表情我实在是看不出有什么不同。但是他在看了坐在我身边的鼬一眼后,就收住了话,圆圆的小眼睛转了转,接下去的话,竟真的说中了我的猜测,“那个阿飞,也常常提到你,说你虽然长得很…可是实力却很厉害。啊!就连佩恩,也曾经提到过你啊!”
虽然对那个“长得很”很有兴趣,可是我却对于那个扮成阿飞的斑,更感兴趣。竟然会这样明目张胆地在晓里“宣传”我,还把我介绍给晓的明面boss六道佩恩吗?
宇智波斑,是个只会做有利可图的事情的人,也就是说,他所做的任何事,都是有目的的。如此说的话,就只有一个可能
晓,一个各忍村著名叛忍齐聚的组织,据说各个都具备影级实力。成员都身着黑底红云的没什么审美的袍子,指甲染成紫黑色,品味有待印证。
平时主要工作都是在忍界各国收集情报,看来是在打探尾兽的所在;有时可能有成员单独做些赏金猎人的工作,说明他们经费紧张;目前成员分散在各地收集人柱力的消息,暂时没有抓捕人柱力的行动。
大本营是佩恩所经营的雨忍村,与木叶并不是同盟国,是个比较封闭的村子。至今派去打探虚实的赏金猎人,以及雇用的一些其他忍村的叛忍,皆是有去无回,看来防守还是十分严密的。
以上,就是这几年来,我结合再不斩的打探,以及记忆中的模糊印象,所能知道的关于传说中隐秘的晓组织最多的信息了。当然,想要查探晓,也要做好被他们发现的觉悟,而再不斩在这方面,的确做的很好。起码,目前他所管理的集团,生意运作良好,且与各国大名关系不错。
“呵呵~那还真是荣幸啊~”笑着掠过这个话题,转向一直默默的鼬,“鼬,我记得我们是在火之国边境遇到你们的,看来,你们是要去木叶吧。”
隐隐约约地记得,鼬这次去木叶,不但没有带回九尾,反而先是对卡卡西下了月读,后又因为自来也而不得不使用了天照,他的身体
看着拿着丸子的手顿了一下,仍旧面无表情的鼬,皱了皱眉,对于那个老而不死的斑,竟然在知道鼬身体状态的情况下,还让他这样做苦力,有些不爽。
而且,鼬应该不希望我也被卷进晓吧?毕竟他比其他人要清楚,晓的目标,以及,斑的为人。晓,只是他为达到最终目的,而成立的工具而已,这个最终目的,就是毁灭,或者用他的话说,是重建。
“哈哈!大家都在这里啊?啊!!这不是日向宁次吗?!太好了!”就在我有些替鼬的身体担心时,戏虐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早就隐约感觉到这个巨大而朦胧的气息的存在,却无法感知确切的方位。
看来,我们的差距真不是用“鸿沟”就能够形容的——我在悲剧地意识到这一点之后,微笑着再次抬起头,面前滑稽的漩涡状面具,和其中诡异地露出的只留一只眼睛的小洞,就呈现在眼前
49、艺术就是瞬间即成永恒~
橘色的漩涡状面具,透着诡异隐秘的气息,侧面一个小洞,只能露出一只眼睛。仿佛是汲取了天地间,所有的精华一般,其中若隐若现的血红色眼睛,纯粹而美丽,吸引人不住地猜测着,面具之下该是怎样的美景。
当我再次抬起头,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景象,在眼前逐渐放大。
“啊啊!你就是日向宁次!你长得果然像个女孩子呢!看起来也很强的样子,怪不得鼬这么重视你啊!哈哈!”
“”对这个世界的最终boss的开场白,已经设想了无数个版本的我,却在听到这句话之后,瞬间无语。耳边,久久回荡着“长得像个女孩子像个女孩子女孩子”
被这几个字吸引了全部注意力和思考,斑所说的其他话,已经不知沦落到哪里去了,所以旁边鼬狠狠瞪了斑一眼的样子,恍惚中的我完全没有注意到。
“你是谁?我好像不认识你吧?”早就知道这个斑假扮的“阿飞”很脱线,可是闻名果然不如见面啊!无害的表情漾起微微涟漪,温和的笑容无懈可击,却在心里鄙视面前奇怪的面具,和他古怪的鉴赏水平。
“哈哈!我叫阿飞呀!阿飞目前还不是正式成员啊!不过就快了~哈哈!”挠着后脑,“阿飞”摇摇晃晃地大笑着,接着,像是突然间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右手握拳砸在另一只手上,“啊!老大听说你离开了木叶,叫我来问问你,要不要加入我们的组织呢?”说着,那只露出的写轮眼一瞬不瞬盯着我,一丝一毫的动作,都无法逃脱那只眼睛的注视,和查探。
唉~真是麻烦呐~如果不是笼中鸟那个时候发作,可能就不会遇到鼬他们了,也就不会让佩恩和斑不知道通过什么途径,得知了我的所在,也许就不必在这个时候面对斑的“竭诚邀请”了。
头上的咒印依旧疼痛不止,不过由于我已经习惯了,况且忍痛能力本来就是我引以为豪的,所以并不影响我现在的行动。但是现在的我,战斗力却可以从零计起。而且,全身忽冷忽热的感觉,也很奇怪。
这样的我,是绝对无法战斗的,更不用说抵抗斑了。原本虽然我曾经考虑过,如果晓来拉人,我的应对策略,可惜,如今计划却已经全部被打乱了。
如果我现在拒绝的话,斑会不会杀人灭口呢?鼬是一定会保护我的,但是…被斑缠上的话,以后会很麻烦吧?既然我已经见过晓这么多成员了,那么如果我坚持拒绝的话,难保斑不会趁着鼬不在的时候,用他的时空忍术过来灭口。而且,就算他看在鼬的面子上,不打算解决我,可是被盯上肯定是难免的了。到最后,还是逃不过被利用这个结局吧。
晓么?如果加入的话,将来,就一定会站在各忍者村的对立面了。不光是木叶,还有沙隐。
无论哪个忍者村,对于自己的叛忍,都是绝不会留情的。虽然曾经也想过,我这一叛逃,就已经站到了所有木叶忍者的敌方。但是,加入晓,就意味着与木叶将是不死不休的决裂。
即使对于那个地方并没有丝毫留恋,不过,就这样加入了有史以来最黑暗的组织,将是一件相当麻烦的事啊~
叹了口气,正要开口说话,一只手轻轻抚上了我的后背。转过头,就看到鼬紧紧皱着眉头的表情,隐忍着的无奈,和着丝丝悲伤,蔓延在此时无声的空气中。
“鼬,只有你一个人的话,就太孤单了~”若无其事地继续微笑着,安抚地拍了拍他放在前面的另一只手,视线再次投向一直在对面、没有放过我们一丝动作的斑,“好吧,我加入。”说着,伸出右手。
“啊哈哈!阿飞觉得,老大知道了一定会高兴的!”“阿飞”愣了一下,随即也伸出手,握住了我的手。
厚厚的茧子与我的掌心接触,温热有力的大手,把我的手完全包住。有力而沉稳,强悍而疯狂,这一瞬间,强烈的感觉袭来,让我的脑海不由得浮现出这几个字。
强大的气息在下一瞬间,毫不掩饰地迎面向我释放而出。刚刚从发作的笼中鸟咒印中醒来,我的身体经受不住影级的力量,不受控制地轻微颤抖。皱了皱眉,不甘示弱地运起所有查克拉抵挡,额上的剧痛一波一波袭遍全身,却让我从时而酷热时而冰冷的轮回中解放。
“哈哈哈!欢迎啊~小宁次穿上晓得制服一定会很好看啊~~”收起了所有气势,斑戏虐的声音再次出现,放松了紧紧握住我的手。
“晓的…制服吗?”缓缓抽回手,背上的冷汗已经浸湿了衣衫,眼睛周围,由于刚刚的发力,一直涨痛着。虚弱地轻轻靠在鼬身上,看着眼前“挑战审美”的制服,我想我此刻的脸色肯定更加苍白了。
“宁次,咒印吗”鼬伸手抚上我的额头,那里的木叶护额已经被取下,笼中鸟以及外围的封印,从我醒来看到它们的时候,就一直时隐时现,渐渐以肉眼看不见的速度变化着形态。
“既然我已经是晓的成员了,那么,鼬你们去木叶是要做什么,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吧?”拿下他的手,直视进一双红眼之中,笑容依旧淡淡,声音中不经意间掺杂了些许疼痛造成的虚弱,但是不容忽视的语气,却让对面的鼬皱了皱眉。
“是九尾啊!小宁次也知道吧?阿飞听说你和那个九尾人柱力还是同伴呢?!真是太有趣了啊!”斑的大笑强势插入,让我好不容易在无力的情况下造出的气势瞬间瓦解。
无奈地看了看此刻抽筋中的斑,左手不自觉地按上腰后,在发现那里现在什么都没有之后,讪讪地抽回手,狠狠抓着鼬的制服。真想飞过去一只千本,射中那个小孔啊~不过,这件事还是等我恢复以后再说吧
“哦~连这个阿飞都知道啊?鸣人可是个很有趣的人呢~”鸣人热血的样子瞬间出现在脑海中,嗯,还有那场比赛中,他对我说过的话,历历在目。
他们看来早就已经收集了所有与九尾人柱力有关的信息了。不过,这样还是想要让我加入晓吗?不怕我从内部阻碍九尾的抓捕吗?看着就这样明目张胆,打算试探我的斑,笑容更深了。
“啊~如果九尾被抓住了,可是会死的,小宁次你不担心他吗?”大惊失色地跳起,夸张的动作,配合搞笑的声音,我严重怀疑,试探什么的,只不过是我的错觉吧
“唉~是啊~鸣人如果就这样死掉的话,我应该会很伤心吧~可怜呐~”叹了口气,深切的哀伤随之出现在脸上,随着睫毛的微微颤动,几滴泪水竟然悄悄滑落,在鼬的手上溅起几朵水花。可是毫无诚意的语气,却让屋内所有人尽皆黑线。
发觉周围没有一点声音,抬起头就看到从刚才起就一直保持沉默的鬼蛟,眨巴着小圆眼睛,仿佛我真挚的演绎已经超出了他的脑容量,无法读取一般,呆呆地瞅着我。
鼬和白已经习惯了我偶尔“抽风”的自娱模式,对我的本质可以说是最了解的二人,他们的反应总结起来就是——没有反应。
而斑
“啊哈哈哈!小宁次,你果然有趣啊!!比阿飞还有趣呢~”捂着肚子笑得前仰后合,浑身乱颤,自称“阿飞”的某斑,完全丧失族长气质。宇智波斑,我鄙视你抹掉脸颊的泪痕,无视这个斑“抽风”的最强产物“阿飞”,转向一直平静的鼬。
“鼬,你这次会木叶的话,有没有想过会碰到昔日的同伴?我劝你最好不要手下留情哦~不然惨的可是你自己。还有,传说中的三忍之一,蛤蟆仙人自来也,最近正在指导鸣人,你这次去,很可能会碰到他。不过就算我这样说,你还是会去吧~”望着鼬丝毫没有变化的脸,叹了口气,难得我竟然这么热心,鼬这家伙,真是执着啊~
“谢谢你,宁次。”轻轻的低吟,在耳边缓缓飘过,不善于表达的语气依旧冰冷,却带着点点感动,让我由于斑而不爽到现在心情,微微好转。
~~~~~~~~~~~~~~~~~~~~~~~我是把自己卖给晓的分割线~~~~~~~~~~~~~~~~~~~~~~~~~~~~~
雨忍村,果然实至名归!拉了拉头上的巨大斗笠,引得上面的风铃不断发出清脆悦耳的响声。把身体全部藏进肥大的黑色制服中,无奈地跟着在前面哇哇乱叫的阿飞,继续向着雨忍村内部进发。
“白,我真有点后悔啊~”住惯了气候适宜的木叶,这样的鬼天气真的让我有些适应不了,尤其是在进入雨忍村之后,额头上的咒印像是与湿气相互呼应一般,疼痛之中还伴随着一阵阵的晕眩感,与斗笠外,连接天与地的珠线共同构成了我全部的感官。
“宁次,你怎么样?”细心的白看出了我强忍着的不适,走过来揽住我,让我能够倚在他的肩上。
“我终于知道,晓为什么要设计这样的制服了。真是最好的防护雨具啊~”侧着靠在白身上,抖了抖黑色的袍子,敲了敲头顶的斗笠,再次引起一串动人的清响。
前面正自顾自蹦跳着的“阿飞”,听到这句话之后,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滑倒在湿漉漉的地面上。回头瞅了我一眼,由于那个洞太小,而无法得知他此时的真正想法,这一点让我有些遗憾。不过看着那垂头丧气的背影不再晃眼地跳来跳去,心情还是好了很多。
“啊啊!阿飞看到了谁?!”再次兴奋起来的声音,瞬间提高了几个八度,顺着他的指尖看去,迷蒙的雨水挡在前面,但是却能清晰地看到,几个身穿同样制服的人,零零散散地站在不远的对面。
“你就是佩恩老大说过的日向宁次啊?嗯,好可爱啊!眼睛果然是纯白色的呢!你来做我的模特吧!如果是宁次的话,我一定能做出最完美的艺术品,嗯。”从天而降的一个身影,轻飘飘地落在我的面前,刚一落地,就凑到我的斗笠下,活
火影穿越之日向宁次传第12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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