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日足环视一圈在座的长老们,发现所有人老迈的眼中,此刻都是如出一辙的狠厉和冷酷,无奈地闭上了眼睛,服从了。
就算是日向家的最高上位者,也无法与宗家长老团的所有成员正面对抗。何况,这里讨论的也只不过是个无关大局的分家少年。他的死活,根本没有多少人会在意,就算三代追问下来,也可以用“处以家法”来搪塞过去,就像以往那些敢于反抗宗家的分家们一样
“那么,我就先告退了!”起身向首座的大长老微微行了个长辈礼,日足冷着脸,但眼中却带着不知是自责还是担忧的神色,走出了幽深的地下密室,厚重的大门轻轻阖上,室内再一次陷入寂静。
“二长老,我认为家主对于日向宁次的事,还有顾虑啊!看来是不忍心,毕竟是他亲兄弟的唯一血脉。”左侧第二位长老说着,头疼地叹了口气。
“哼!就算他不动手,我们也可以下手!放着这么个隐患,宗家的威信何在?!”大义凛然地说着,正义的眼神好像此时讨论的并不是一件夺人性命的阴谋。
所有人都在热烈讨论着,怎样处死那个分家的天才少年才能使几方势力满意,没有人发觉,此刻诺大的密室里,飘散在空气之中的幽幽香气,以及通往出口附近,多条地道中的一条里,静静站在黑暗里的身影
43、光明背后~
古老的暗门,没有华丽的装饰,亦无缠绕的锁链,静静地深埋在无人的角落,多年来,吸引人们到处寻找它的踪迹,却遍寻不获。
门前杂草丛生的地上,七零八落地倒着几名守卫,没有身着忍者的服饰,日向家的标志却永难瞑目地大睁着,对死前最后的景象震惊不已的表情,清楚地留在渐渐僵硬的脸上。
空气中飘散的冰晶,和略微低于周围的温度,使得飘渺的白气在附近幽幽飘荡。大量的冰块零散地堆砌在门前一片毫无人迹的小广场上,晶莹而又冰冷地诉说着顷刻之前,此处发生的小范围打斗那毫不留情的冷酷。可是,名为“死亡“的寂静,此时却被稀稀簌簌的轻微摩擦声打破。
“快,快点回去汇报”仍然留有一口气的守卫,睁开眼睛看到的就是所有同伴尽皆殒命的景象,用尽最后的力气,摇晃着站起来,向前跑去,口中不断喃喃着,以使自己在完成任务之前仍能保持一丝清醒。
“”眼前的血,鲜红,伴着浓烈的血腥气息,悄悄弥漫在空气之中。嘴唇蠕动着,想要喊出最后的警示,却无论如何也发不出一点声音。颈上的血痕,深刻而艳丽,狰狞的刀伤此时却显得残忍而美丽,仿佛被名为“永恒”的笔墨所点缀着,为短暂的一生刻下浓重的色彩。
生气渐渐消散的白眼中,所能看到的最后的景象,就是眼前那仍旧不停滴着鲜血的匕首。精巧的形状、闪亮的刀光,也已经吸引不了他无法运转的思想,握刀的手白皙而小巧,视线顺着手腕渐渐上移,只来得及看清那一抹毫无感情的微笑,黑暗就剥夺了他全部的思考
变出几个影分?身,处理掉血腥的战场和打斗过的痕迹,不爽地拍了拍手,又一个身影随风静静出现在狭小的广场之上。
“你竟然只是在那里看着,也不过来帮忙吗?!”郁闷地看着悠然出现的兜,其实他早就隐藏在附近了,却狐狸似的一直不现身。
“别这么说嘛,我们的分工不同嘛~而且你更适合暗杀和处理痕迹,不是吗?”兜扶了扶眼镜,配合着此时的笑容,更像是一只看到好戏的狐狸,环顾了一下四周,“而且,你的手法真是干净利落啊,这里看起来和原先根本没什么不同。”
“进去吧。”虚伪的玩笑和脸上的伪装一同结束,看了看暗门中幽深的通道,和脚下仍然残留的未完全化掉的冰片,略微犹豫了几秒钟,就向着大门走去。
身后的兜此时看着我的背影,探究的视线没有逃过我的警觉,“怎么?”停下脚步,回身面无表情地说出毫无上扬语调的问句。
“!没什么。”兜脸上惊讶的表情一闪而过,随即若无其事地笑了笑,恭敬地回答道。
“兜,你不需要知道多余的事情。”走进长长的暗道,冷漠的嗓音渐渐被黑暗吞没。
“是,我知道了。”恭敬的声音再次在身后响起。
虽说我们是合作关系,但是兜这家伙却好像仍是对我有些恐惧,不作伪的,真实的恐惧。做了大蛇丸手下这么多年,竟然还会对我抱有这种态度,在刚开始发现的时候,我还是对他有些怀疑的,并一度差点为此而想要杀掉他。
不过之后我却发现,他在医疗忍术上的确是个难得的天才。而且那种深深隐藏的恐惧感,不经意间的流露,让对任何掩饰都了如指掌的我,也不得不无奈地确定,他的确是在隐隐地害怕着我。
沿着仿佛没有尽头的黑暗又走了很久,期间经过不少房间,都是空空如也。一直走到有些许灯光以及人的说话声,透过黑暗传过来,才停下脚步。长老们的密室,就在这个洞|岤的最深处。
“你,是什么人?你不是日向家的!”苍老而愤怒的声音,沿着通道传了过来,不过听起来有些中气不足,应该是受了伤,或是……
察觉了空气中飘散的些微香气,立刻屏住呼吸,回头看了兜一眼。兜点了点头,从包里掏出一颗药丸递给我,自己也吃了一颗。兜这个天才医生,真是名不虚传。咽下药之后,晕眩感果然立刻消失殆尽。
“呼,呼,你,想怎么样!”另一个声音接着响起,显然功力比不上前者,喘着粗气吼道。不过既然还有力气吼,说明他的实力也必不会弱。
“随意闯入日向家的密室,只有死路一条!你到底是谁?说出来,我们可能让你死得痛快点!”庄严冷酷的嗓音,在地下空间里缓缓响起。胜券在握的自信,以及上位者的威严,使他的苍老能够瞬间被人们忽略。老而弥坚,说的就是这种家伙吧,这些该死的长老们。
“我是谁根本不重要,既然我已经失败了,你们杀了我吧……”温柔的音色,幽幽地响起,使得幽暗的地下空间,也顿时有了不少生气。可其中决死的语气,却让我不由得皱了皱眉,担心和烦乱的感觉,使得我的杀气不小心渐渐泄露了出来。
这时,一只手轻轻放上我的肩,使我瞬间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收回了杀气,转过头就看到兜皱着眉头的脸。感谢地微微笑了笑,虽然仍是没有任何真切的笑意,不过兜应该不会介意这些的。
以为已经彻底斩断的羁绊,此刻却仿佛心有灵犀般地同处一个空间,原本冷漠得想要冰封一切的心,却仍是在遇到他之时,渐渐产生动摇吗
“哼!你杀了我们这么多人,不会让你轻易死掉的!说,是谁派你来的?”愤怒的吼声,在暗道里也回荡着,却还是掩盖不住少年忍受不住痛苦,冲口而出的轻微呻吟声。
“你你是日向宁次的侍从,那个他从外边捡回来的少年吧!是他叫你来刺杀我们的吗?哼哼,看来他很想让你死啊,竟然让你独自来这里!不过,你放心,你死之后,他也难逃一死!”少年的呻吟声在听到我的名字的瞬间停止,接着,就是其他两个老人狂喜和仇恨的大笑声,久久回荡。
“宁次抱歉,我还是太没用了。我先走一步了”少年绝望而又无限哀痛的声音,在疯狂的笑声中断断续续地传来,“不会让你们伤害他的!你们,就和我一起死吧”接着,引爆符的嘶嘶的响声,占据了整个空间。
“啊!你!”“住手!!”“不要啊!”三个苍老的声音惊呼着,响彻几近百年的地下密室和暗道之中。
久久没有出现的爆炸声,和撕裂火烧的疼痛,二长老不敢置信地看着对面,已经变为一滩纸屑,正洋洋飘洒空中的,原本应该被叫做“起爆符”的物质。
“!宁次?!”白惊喜的声音打破了此刻诡异的寂静,随后却再也没有了动静。
没有再看他一眼,刀尖斜指三位长老们,冷冷地说出不同一般的开场白,“再见了,众位宗家的长老们。”
还没等三个仅存的长老们反应过来催动咒印,老迈的身体就同时缓缓倒下,最后听到的却是他们宁愿早点失去知觉也不愿听见的,地狱一般邪恶的话语,“你们的头,我就不客气地收下了。感谢你们,为我解除咒印所做的贡献”
看着兜熟练地割下那些脑袋,并用特殊的忍术进行处理,猜测着他是在为保存脑部的记忆而施的术。当初,笼中鸟的封印,就是躺在这里的诸位长老们为我下的,如果真的有可能消除掉这个延续了几十年的封印的话,那么就只能是从他们这十几个老不死脑中找线索了。
用特制的储物卷轴封印起那些干扁丑陋的头颅,与兜商量好接下来的事情之后,转身再次走进暗道。身后伤痛得难以言喻的呼唤声,真切地从背后传来。
不由得顿住脚步,可是眼前无尽黑暗的地道,却让我猛地惊醒。衍生于黑暗,成长于黑暗,只能存活在黑暗之中的我,不可能给善良的白带来任何希望。永无休止的血腥杀戮,才是我最终的归宿,战斗直至身陨于黑暗之中,才是我的解脱。相比起来,木叶这个崇尚爱与和平的村落,才是能够让你幸福的地方。
没有再回头看一眼,就运起瞬身之术,飞快地消失在了黑暗的地道中。黑夜,永远不属于光明,也不可能得到光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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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不相信命运呢!”经过几番毫无效果的挣扎过后,就在我以为这场比赛就要这样结束之时,鸣人低着头,用尽全身力气一般,缓缓站了起来。
胳膊和腿上,由于我的“刃舞?回天”而受的刀伤处,血渐渐的不再涌出。九尾的回复力,让他的伤口,在看不见的地方慢慢地愈合。再次抬起的表情,是一往无前的勇气,和对眼前道路的无限肯定。
“宁次,如果你真的是这么认为,那我就去变强!不管是那个封印还是别的什么,强到能够把你注定的命运打破!”饱含坚定和希望的誓言,突然间在我的面前大声地说出,让我握着刀的手不由得颤了颤,后退几步,才使自己得以再次冷静下来。
“鸣人可惜,就连我,都无法逃脱啊而且,你的目标是成为火影吧?不必为了我做什么。”收起了刀,静静地看着这个注定的一号主角。意外,和些微的感动,让我已经没有了任何温度的心脏,再次有了跳动的感觉。
面前,仿佛等待了千年的救赎之光在眼前展开,可惜,我的背后只有黑暗,我也只能生活在黑暗之中。除了追回佐助之外,再不想让你原本阳光的笑脸,添上更浓重的悲伤和无奈。我们原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追逐光明这种美好的事情,还是不适合只能呆在黑暗中的我啊
“无论用什么方法,无论你所说的命运是什么,我都会把你从命运之中拉出来!”一瞬不瞬地看着我的鸣人,再一次重申的誓约,不变的坚定神色,让我在叹息的同时,却不由得微微有些期待。
戴上护额,重新遮盖住额上已经动过手脚的笼中鸟封印,抬起头看向一直在看台上最前端的围栏处,静静站立、紧紧凝视着我一动不动的白。
那张线条柔和的脸庞上,此刻有着无法抑制的悲伤,和有无数话语想要立刻倾吐的急切,以及双眼之中,一如往日的坚定和信任。
白,你还是信任着我吗?这样可以随意抹杀践踏生命的我,以及,打算抛弃你的我吗
心中的千里冰原,此刻仿佛也照进疑一缕光线,小小的角落在逐渐融化。被那样的眼神凝视着,温暖的感觉轻抚一般包围而来,多年来的关怀和相依,都不是假的。白,是我误会了你吗?我可以相信你么
“好吧,鸣人。如果这是你所希望的,那么就变强吧,”清风一般淡淡的浅笑,再次浮现在脸上,虚伪的面具,此时却有了几分真实的兴味,“强到能够打破一切束缚,与黑暗。”鸣人,就让我看看,你能做到什么程度吧!
“好啊,你就等着吧!我一定会拉住你的!”看着这样的鸣人,不由得对往后的日子充满了期待。
鸣人,如果你知道了我的决定,还会这样不顾一切地想要帮助我、相信我么?接下来,应该会很有趣吧,打破黑暗的光明么?我们之中,到底谁能够改变谁,我真的很期待啊
“不过,这场比试,可别指望我放水哦~”面对着又一次冲过来的鸣人,后退一步,摆出不同于以往的架势,放低身体的重心,两手一前一后伸展而出。蕴含着阴阳协调的拳意喷薄而出,隐隐地在周围形成一个广泛的攻击距离。
“八卦?六十四掌!”日向宗家密传的拳法,此刻在手中淋漓尽致地挥洒而出,六十四招不同的招式,在掌指间变换不断,每一招,都是一个|岤位的封闭。六十四招的拳法,却行云流水一般地在顷刻之间覆上对手的脉络最薄弱之处。脏腑的内伤,以及查克拉的封闭,完全控制了对手的行动
可惜,一切就如同我所预料一般,柔拳封闭了查克拉,却使得鸣人隐藏在体内的九尾查克拉得以在一定程度上最大地释放而出!
虽然鸣人自身的实力与我的差距仍旧难以弥补,但是九尾的查克拉又启容小觑!皱了皱眉,看着面前被如火的查克拉包围的鸣人,感受着周身烘烤一般的热度,以及那如有实质、来自生物中最黑暗强大的物种——九尾的黑暗查克拉,翻身几个后跃,与此时正聚集查克拉的鸣人拉开了距离。
单手再度握上背后的刀柄,额角缓缓流下了汗水。进行到这里的战斗,与原本不同,却又比前一世看到的更加惊险。此刻在我的眼中,又多了几分难以预料的未知
44、峰回路转与急转直下~
巨大的比赛场地,此刻在夹杂着烈焰一般查克拉的狂风中,也变得仿佛有些震颤!碎石不断从九尾查克拉附近飞射而起,打在身上虽然并不十分疼痛,但是仅凭气势,就能够达到这样的效果,就连我也不得不对“开了外挂”的鸣人,生出了面对劲敌的心态。
如果我还是目前的状态,说不定真的会落到原著里的下场啊。一想到这里,就不由得擦了一把冷汗——真是不敢想象啊。躺在鸣人脚下?还是算了吧…
而且,这场比赛,是各国大名以及各忍村的忍者头目们都聚集在此的场所,对于我接下来的计划,可以说,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橘色的查克拉布满全身,鸣人身处其中,仿佛是被熊熊烈火包裹着,炙热的气浪滚滚袭来,让不适应闷热的我,也不由得在九尾的查克拉之下,有了些许的不确定。
不过,今天我必须取胜,鸣人,对不起了。闭上眼睛,运转起全身的查克拉,如水的感觉流经那些被我封闭住的|岤道,缓缓冲开了长久以来的束缚。影级的查克拉量,此刻在一瞬之间汹涌而出,脚下以及周围的地面,在巨大的压力之下,渐渐碎裂,飞溅而起,再次落下已经在外围几十米的地上,砸出大大小小的坑洞。
大量的查克拉,最后流经白眼之中,其妙的感觉,让我全身时而温暖得如沐春风,时而冰冷得如坠冰窖,双重的极端刺激,使得身体禁不住更加肆意地释放平日被压抑的气息。
无视周围上万观众震惊的喊声如潮般传遍赛场,以及最高的看台上,惊呼而起的三代,还有双眼发出看到猎物一般视线的“风影”。冲破了自己所下的束缚,原本应该属于我的实力再次出现在体内,白眼中只有面前的对手,以及此刻的战斗。
三代,多谢你这么多年来的照顾,在最后,让你看到我真正的实力,你是会后怕于我的心机深沉,还是会后悔没有“人尽其才”地好好让我干那些超s级任务呢?呵~这些目前都无所谓了,因为,前提就是,你今天能够活下来的话……
“鸣人,吃惊吗?抱歉骗了你们这么久,这才是我原本的实力。”仍然身处九尾查克拉之中的鸣人,瞪大了眼睛看着我此时的变化,张大了嘴巴吃惊不已。可是平时清澈单纯的眼中,却有着些微我难以看懂的复杂情感,是……失落吗?还是……
“宁次”这样的你,也会有什么束缚,和难以摆脱的命运吗?那么我,又该如何才能……
“鸣人,我期待你的成长,我会等你变强,”话音未落,身影在如水一般,淡蓝色的冰凉查克拉中变得模糊、扭曲!
“到时候,一定会更加有趣吧……”充满兴味的尾句,紧接着在鸣人的背后淡淡响起,原本站在面前的白眼少年的身影,此刻却渐渐变淡,直至消失不见。
运转九尾的查克拉,回转过身,勉强才抵御了迎面袭来的巨大压力。鸣人快速跳起,想要和我拉开安全距离。
半空中,两个模糊的身影不断闪现在不同的地方,留下一边刀锋交击之声。待一红一白两团光影停住,巨大的?br/gt;
火影穿越之日向宁次传第10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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