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穿越之日向宁次传作者:未知
火影穿越之日向宁次传第8部分阅读
寄过来的我,对于大蛇丸此时的“财主气质”也不再那么不齿了。
“……别说的这么暧昧好吗?我对你没有感觉的,虽然我玉树临风英俊潇洒气度不凡帅得惨绝人寰灭绝宇内(省略n字)……可是就算得到我的身体,你也得不到我的心。你知道吗?我对人妖没有感觉,对外表是女人内心是男人的变态更没有感觉。我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但是我绝对不会瞧不起你的性取向,男人和男人之间,也是可以产生真正的感情的。不过虽然这么说,我也还是对变态没感觉!”微笑着倒豆子一般说出长篇大论,瞥见对面大蛇丸原本邪肆的笑容随着我的话变得越来越僵硬,被毒蛇重重包围后的难受感觉才稍稍消减了一些。
“哼哼!宁次,如果是你的话,我有些相信,你有实力摆脱日向家的束缚。怎么样,想要变得更强吗,木叶是容不下你的!”沉默了一会,大蛇丸缓缓地道出诱惑的话语,找寻着人们心灵间最脆弱的地带,引诱着、控制着,让人们不自觉地想要相信,相信他会带给自己一个不同的未来。
“呵呵~我的事,就用不着你来操心了。你还是想想,怎样从这里逃出去吧~”捂住再次裂开的胸前的伤口,看着费解的大蛇丸笑得戏谑。广阔的视野之中,几名暗部和红豆正快速赶过来。
“……哼哼!我们还会见面的,宁次!到时候,我一定会得到你的身体,让你也成为我的!”在我说完后,同样感觉到有人靠近的大蛇丸,邪笑着,慢慢沉入脚下的树干之中。
“呼……!”看着大蛇丸彻底消失,刚刚松了一口气,马上想到一个可能性!不及细想,抽身飞奔向远处,佐助和鸣人所在的大树!
“啊啊!”“佐助!”佐助的惨叫声和鸣人的惊呼,伴着视野中,大蛇丸伸长脖子咬在佐助后颈上的景象同时响起,让我的心一阵冰凉。竟然,还是没有赶上吗……
我应该对大蛇丸更加警惕的!佐助他们躲在这里,不光只有我发觉,大蛇丸也早就已经察觉到了。清楚地知道这一点,可仍旧相信着自己能够护住他们的我,还是太轻敌了。
“哼哼哼哼!佐助,这是送给你的一点小礼物,想要得到力量的话,就来找我吧!“躲过我的刀锋,大蛇丸收回蛇一般的长颈,俯视着跪在树上不堪忍受痛苦的佐助说着。
“大蛇丸,你一定会后悔今天你所做的,并且不想再看见我。”甩掉刀上缠绕的大蛇丸的几缕长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的金色瞳孔,冷冷地说道。身后暗部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已经能够感觉到他们的气息。
“是吗?我可是非常期待着再次见到你呢,宁次~也许,就在不久的将来……”看着着我的脸愣了一下,大蛇丸再次笑着融进树干。
白眼谨慎地盘查着周围的树木,确定他这回是真的已经走远之后,才收起白眼。全身的疲乏以及胸口的剧痛随之汹涌而来,放松了绷紧的神经后,不再有吸引注意力的敌人,使得真切的痛感顿时把我压垮,不得不后退几步,倚靠在树干上才不至于倒下。浑身无力的感觉渐渐袭来,身体难以控制地顺着慢慢滑了下去。
模糊的视线中,佐助已经痛得晕过去,只有鸣人和小樱不断呼喊着佐助的声音,以及红豆隐约的叫声远远传来。
接着,我的世界被黑暗笼罩……
36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
火影办公室里,三代背着手站在窗边,手上的大烟斗一直不断地冒着烟,久久不语。看来,对于自己最中意学生的突然造访,他还是不免有些担忧。
那天,大蛇丸消失后,红豆以及多名暗部就赶了过来。红豆继续追击大蛇丸,但却没能拦住他,只是知道了大蛇丸想要利用咒印,控制并得到佐助的身体。而我则被暗部带回,醒来后就已经是在医院的病床上了,而旁边就是看着我眉头深锁的三代。
“三代大人,今天就是第二轮考试的最后一天了,您打算怎么办?”看着三代干瘦的背影,感叹于时间果然是公平的。就算曾经再怎么风光无限、叱咤忍界,如今在大蛇丸的事情上,他只不过是一个年迈的老师而已。
“考试继续,暗部会增加人手暗中监视。现在还不知道大蛇丸的打算,我们还是要小心为上!各位考官要留意情况,确保考试顺利进行!”背对着一干木叶精英忍者们,三代干脆地命令道。可惜,在我的眼里,这些措施还是太温和了。
“宁次,按照你的描述,大蛇丸这些年来实力应该是更厉害了。你继续以考生的身份参加接下来的考试,既然佐助已经被施了咒印,这段时间里就由你负责照看佐助,以防大蛇丸再次对他下手!”转过身,三代看着我说道。
“是。”微微不爽地暗中皱了皱眉,抬起的脸上依旧是不变的淡淡笑意,恭敬地答道。
这算是遵守对鼬的誓约,还是为了保住宇智波家的血统?抑或仅仅是为了佐助自身的安全考虑?这个答案,恐怕就只有三代自己能够解答了。
诺大的宇智波宅院,这个佐助成长的地方,也是他一夜之间失去一切的地方,每个角落,都是无尽的回忆和当年的杀戮现场。多年来一个人的冷冷清清,以及每每夜深人静之后,独自陷入的追忆和悔恨,都不是常人可以承受的悲哀。
一直以来,佐助的确就像鼬所希望的那样,远离战争和杀戮,在木叶平静地成长。三代也确实履行誓言,让佐助能够不受根和长老团的摆布以及监视,能够像一个在木叶生活的其他孩子一样,成为下忍,加入小队,执行任务。
或许木叶的人们早已经遗忘了那场血腥的惨案,以及独自一人背负着灭族罪名的宇智波鼬,可是木叶的几大势力却无法忘记,那是他们想要极力磨灭的耻辱,只能存在于黑暗中的交易,没有人会想要留下一把火来引火烧身,即使那只不过是一只小火苗。所以,对于目前的状况,如果鼬知道的话,也是不得不感谢三代的。
不过,虽然佐助是个懂得照顾自己的人,每次去宇智波宅,看见佐助的晚餐不是三明治、面包,就是外送,都会不由得一边皱眉一边暗骂三代的放羊式喂养,却只换来佐助的“只有我一个人,这样就可以了”的回答。
后来我干脆买了材料,顺便在宇智波家解决晚饭。虽然佐助下厨,不过在我吃着他做的饭,对他厨艺水平报以极大的不满,并表示以后会常来以便培养其手艺之时,佐助嘴边不自觉露出的难得一见的笑意,让我觉得虽然没有白做的好吃,不过还是值得的。
……我是回到考试的分割线……
木叶众人考试第二轮死亡森林的最后一天期限,中央塔里已经聚集了大部分顺利集齐两部卷轴的考生。木叶的新晋下忍们聚在一起热烈讨论着,白和小李以及天天站在不远处,而我爱罗三人则秉承着一贯风格冷冷地远离人群,音忍三人组却是阴暗地站在角落里。同三代以及一干考官们来到塔顶的大厅,见到的就是这样一副景象。
“宁次!你的伤怎么样了?听鸣人说伤得很严重!是在胸口吗?”刚走下高台,白就焦急地拉着我不住检查着,刚想让他不必这么担心,沙子带起的风和熟悉的气息就出现在身后。
“宁次,你真的没事了吗?”少年略带青涩的嗓音不同于一直以来的沉着冷静,深深的担忧语气毫不掩饰,在我的耳边响起。
“我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小爱,白。”看了看我爱罗透着不安的碧眸,以及深深皱起的眉峰,感受着白一直扶着我背的手,笑着安抚他们。
“不要太勉强。”白原本怀疑地上下打量着我的眼神,在听到我爱罗仍旧满含担忧的话后,温柔的眼神不爽地盯着我若无其事的笑脸,让我的脸部肌肉差点僵硬。
“对了,小爱你们怎么不是第一个到达的吗?”如果真的像原来一样,这一家人第一个到达,估计考官们早就传开消息了,这可是有史以来的最高纪录。可一路上却丝毫没听说。
“……”无奈于我爱罗的突然沉默,只好转向一旁的勘九郎和手鞠求证。这下我是真的好奇了。
“宁次你离开之后,我们本来就快到达中央塔了,”说到这里,手鞠看了我爱罗一眼,“可是听见爆炸声,我爱罗就立马掉转方向又进了森林。等我们赶到时,只剩下你们队其他三人了。只听说你受了伤,被暗部带走了。到底是什么人能伤到你啊?”应该是从我爱罗那里知道了我的实力,手鞠对于那个把我们小队打得遍体鳞伤的袭击者非常好奇。
“呃,是个非常变态的考生,不过他应该不会再继续参加考试了。”一想到大蛇丸的尊容,头上的黑线止不住地下滑,摇了摇头果断停止了这个话题。
这时,入口处的喧闹声吸引了我的注意力。一抬头,佐助、鸣人、小樱终于也到达了塔里,当然,还有那个眼镜兄——药师兜和他的“伙伴”们。又是一轮关于受伤的纠结话题不提,终于,三代干咳几声,示意要结束孩子们的热闹聊天,开始关于中忍考试真正含义的演讲了。
看着台上侃侃而谈、义正词严的三代,以及站在后面表情没有丝毫变化的木叶上忍们。缩进前面的兜的阴影里,低下了头,脸上的淡然换作讽刺的微笑。
这个由木叶同盟国派遣下忍参加的每年一度的众人考试,的确就像三代所说的那样,只不过是和平时代下,各同盟国战争的缩影。所谓的“同盟”,也仅仅只不过是在没有大的利益冲突,以及确定的导火索的情况之下,忍界各国用以自保的一种手段和工具而已。这已经是各忍者村高层之间不是秘密的秘密,可是在这样各忍村未来精英齐聚的场合公开宣告,无异于在向其他木叶同盟忍者村所做出的一种挑衅。或者说,是在宣告威严——木叶作为这个同盟中不二领导者地位的威严。
三代,你果然还是那个下令让鼬执行灭门任务、杀伐决断的火影大人啊。虽然不齿于他作为政治家,无异于作为木叶激进派的团藏的某些上不了台面的做法,但是作为木叶的领导者,向外施压以彰显木叶的强悍,向内则施展怀柔政策,火影之称果然当之无愧。如果抛开鼬的问题,对于这个老人,我还是有些欣赏的。
三代一堆长篇大论的政治教育之后,毫无悬念地进入了传说中的加试。月光疾风这位带病工作的上忍作为这一场的主考官,一边咳得我们心肺具颤,一边努力地在咳嗽的间隙为我们讲解考试要求。断断续续下来,大家的战斗意志已经被消磨得差不多了……
不出所料,兜举手主动退出。比赛照常进行,电子屏幕上显示出,第一场佐助对音忍甲。虽然咒印在比赛中因为佐助不经意间驱动查克拉而爬满佐助半身,但小樱的呼唤让佐助凭借意志力生生压制了咒印的侵蚀——看来,这种情况已经发生不止一次了。
看着身边的小樱眼里只有场上战斗着的佐助、焦急担心的样子,不自觉皱了皱眉。这种感觉……应该是不爽吧,可是我在不爽什么呢,是大蛇丸那个该死的咒印,还是破坏审美视觉的音忍,抑或是……
周围鸣人和小樱的欢呼声把我从思考中拉回现实,看了看场上,卡卡西已经出现并把佐助带走。而那个神似大蛇丸的音忍上忍以为没人注意到,暗自的得意笑容却没有躲过我已经开启的白眼,待他的身影离开后,才关闭白眼,叹了口气。大蛇丸也太嚣张了吧?竟然假扮自己村子的上忍明目张胆在三代眼皮底下晃来晃去!果然他的思考方式异于常人……
不再去担心佐助和卡卡西——大蛇丸还现在不敢有太大的动作,顶多就是可怜卡卡西要受点惊吓了……邪恶地想着卡卡西睡不醒的表情在看到昔日三忍之一的大蛇丸后,化作震惊的样子,心情颇好地看着下面的比拼。
几轮比赛后,卡卡西若无其事地回到了场边,路过我身边时状若无意的一瞥,貌似有话想跟我说,却只换来了我一脸“我什么都不知道”的表情。卡卡西很郁闷,只能强忍着默默地看比赛。
白打败了原本属于勘九郎的木叶某炮灰之后,没想到电子显示屏再次把他和勘九郎编在一起。勘九郎可不是白隐藏血继限界后,能轻易解决的对手,所以遵照我原先的吩咐,白毫不犹豫地举手弃权,回到我身边。而勘九郎同学被弄得莫名其妙,跃跃欲试的冲劲顿时烟消云散,郁闷得看着我们这边愤愤无语地回了我爱罗那里。
对站在对面一直注视着这边的我爱罗微笑着点了点头,再一次把注意力投向场中。
小樱和井野的比赛,可以说是最没什么技术含量的互殴,拳拳到肉。看着下面热血的两人,终于领悟到——女人一旦发起狠来,丝毫不亚于男人呐~
“看来,你们小队这次不能全员出线了呢!”看着被抬下去的小樱,白可惜地说道。
“哦?你的意思是,你认为我们剩下三人会全部打赢吗?呵呵~果然不愧是白啊~”普通人绝对不会认为鸣人有百分之百把握在这里取胜,可是白好像很肯定的样子,连我都对他的笃定有些出乎意料。
“因为,宁次你相信他。宁次相信的,我都会相信。”白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轻柔而坚定,像是在承诺着什么誓言,又像仅仅在陈述着什么事实一般,让我的心不由得随着他动人的音色轻轻颤抖。转过头就看见他温柔的笑脸,晶莹的双眼中,只有我的身影映照其间,心中暖暖地升起一种感动和不知名的情感,但我却没有多想,只是把它定义为被人无条件信任着的欣慰。
比赛在继续进行中,鸣人作为木叶最出人意料忍者no1,凭借着自身不死小强一般的毅力,以及那出人意料的“有毒气体”,抓住机会利用人头优势群殴犬冢牙,得以反败为胜。
对这一喜剧性的胜利无语中的我,看着面前不断刷新的屏幕上出现的两个名字,陷入了更加无语的怪圈——历史,果然总是惊人的相似啊~
37伪善的恶人与伪恶的善人~
空旷的武斗场上,对面女孩的短发光亮而柔顺,可爱的脸上,不经意间流露出胆怯。浑身让人不易察觉地微微颤抖,看着我的白眸中,满是不确定和名为“害怕”的感情。
“没想到,我会和你交手呢~雏田大人。”温和地笑着,稍稍缓解了她的恐惧之情。
不过我说的绝对是实话,真的没想到还会对战雏田的我,不得不暗自感叹:原版宁次你说的对——也许这就是不可逆转的命运啊~
对于这个宗家的妹妹,虽然我并没有像原来的日向宁次一样抱有仇恨,不过我的性情,却也让我无法对其他人怀有什么多余的感情。而雏田,虽然可爱善良,是一个值得让人疼爱的妹妹,但可惜,她却也只是那些无法进入我内心的人中的一个。除非必要,这么多年来,对于这个容易让人忽视其存在感的妹妹,我都仅仅不过是像对待其他人一样——温和,却也冷漠。
唉~站在场上,表面上坚定无比的我,内心里止不住地扶额叹息——这个时候,我应该说什么才好呢?我真是个杯具啊~原著里的开场白我真的是不熟啊……
“宁次……哥哥……”雏田弱弱地回应道。那不敢直视我的怯懦表情,真是让我有一种在欺负小白兔的感觉。
虽然没有像那个生活在仇恨中的宁次那样,憎恨着宗家独自成长,但是托宗家的福,至今我还在为了额上的封印头疼——虽然,这件事也即将了结了……
不过,宗家对我的怀疑和戒备,却也随着我实力的增强而与日俱增。雏田,将是一个很好的借口……真的是很有趣啊~看着面前的宗家大小姐,我想,我现在一定笑得很邪恶——雏田,你可千万不要怪我啊~
“在开始之前,我想要给你一个忠告,”轻笑着看着雏田略微吃惊的表情,“弃权吧,雏田大人,你觉得你真的适合做一名忍者吗?”冷酷的话语却没有沾染半分温度地刺向雏田,使得她听到我的话之后,瞬间动摇地握紧双手。
“你来参加中忍考试,真的有想过自己会通过吗?你太善良了,雏田大人。自卑,软弱,不愿意伤害别人,你真的认为到了现在还能够改变自己,成为一名合格的忍者吗?”温和地说出的话语如利剑一般,句句诛心。
雏田随着我的话,双眼睁大,不自觉地颤抖着后退,手紧紧抓着胸前的衣襟,“不,不是的,我……我是真的想……”
“白眼!”开启了白眼,感受着额上的经络瞬间突起,雏田全身经脉、血气的流动尽入眼底。
“你现在好像很紧张,因为我全都说中了。宗家,对你应该很失望吧!”雏田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在我提到“宗家”之后,瞬间瓦解,好像是突然间想起了过去的经历,又好像是遭受了什么巨大的打击一样,几近崩溃的边缘。
“这就是现实,就像你我的命运一样。从出生起就被打上了宗家和分家的烙印,永远也无法改变。”轻轻的浅笑化作毫不掩饰的嘲讽,淡淡的语气此时也充满了不甘和怨恨,显露出我的真实情感。
曾经的淡然,此刻在周围人们的眼中,只不过是少年欺骗别人、保护自己的小小伪装而已。如今,在多年来一直憎恨的宗家面前,已经再也无法抑制,不计后果地尽情宣泄。
由于努力克制自己的感情而微微颤抖的双肩,以及原本纯洁的白眼中,饱含的怨恨,让所有人都不由得相信,眼前在人们面前一直淡然浅笑的少年,却一直深藏着对于宗家的仇恨生活至今。
偌大的考场里,人们都不敢置信地看着这戏剧性的一幕。其中,站在三代身后的一名日向家的上忍,紧紧盯着我的背影,露出的恍然大悟和不满,被随之而来的不屑笑容所代替。
满意地收回白眼,为正风中凌乱的雏田大小姐送上最后一针强心剂,“想要改变自己,是绝对不……”
“做得到的!宁次你为什么这么说?这不像是你啊!”最后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看台上鸣人愤怒的大吼声打断。我今天的表现,应该非常出乎他的意料吧。
没有转身,只是静静地站在原地,“鸣人,你真的是什么都不知道啊……”淡淡地叹了口气,没有和他继续这个话题,“雏田大人,你考虑好了吗?这是最后一次机会,弃权吧。”
“宁次,你太过分了!雏田,不要愣在那里啊!给我打醒他!”看着对面听到鸣人的话之后,渐渐不再动摇,最后眼神变得坚定的雏田,不得不感叹鸣人对于雏田的影响果然不可小觑!
“白眼!”雏田站直了身体,结印开了白眼,“宁次哥哥,一决胜负吧!”随即摆出日向家柔拳的起手式,一反常态气势十足地向我宣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