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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辣小小妃第37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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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辣小小妃作者:未知

火辣小小妃第37部分阅读

惑住了。

“你这‘嗯’和‘啊’是何意?是不是表示答应瑾哥哥了?”瑾继续诱惑放下屠刀变成小绵羊的她。

当瑾带着蛊惑力量的嗓音再次传入玉儿耳中时,她终于明白了,瑾哥哥今儿就是故意来套她话的。他在轿子里说了一大拖拉库的话,该不是为了接下来的宴会做准备吧?否则他干什么一上了轿子就口不停歇的一直说,一直说,似乎一定要搞得她点头他才甘心。

“瑾哥哥,还没到后花园吗?今天走了好久哦。”她一扫刚才害羞的表情,口气重新变得轻快活泼,仿佛刚才的一切根本不曾发生一样,只有那仍旧染上淡淡红霞的脸蛋儿和两侧通红的耳垂可以证明她方才小鹿乱撞过。

瑾发现玉儿又在转移话题,这次他可不能让她那么容易就将事情给趟过去。

“平日里让你胡搅蛮缠倒也罢了。今儿瑾哥哥一心一意,认认真真地与你交心,你就这样敷衍瑾哥哥?”他略微生气地道,不过嗓音没有因为生气而高昂,相反却显得消极、郁闷、低沉。

玉儿被瑾的话给逼到了绝路,任凭她想了许久也没有想到可以用以回答瑾的话。

“我之前同你说过,父皇和柏阳国主对和亲的提议,你可还记得?”瑾紧张兮兮地道。

当然记得!不仅记得,她的印象还非常的深刻。想想那日在城门口的阵势,再加上回宫后鹿歌与瑾的关注度,这些时刻都刺激着她敏感的神经。

“记得,而且鹿儿对瑾哥哥似乎也一往情深。”她尽量让自己的口气听起来稀松平常。

瑾摇了摇头,满脸的无奈。他仿佛是对玉儿刚才那一句话有了意见,遂将脸绷得很紧,脸色十分难看。

玉儿不着边际的望了望瑾,发现他的薄唇又习惯性的抿紧成了一条略带弧度的完美线条。哎,她刚才是不是说错了话?

“甭管别人对我什么心思,我对她没兴趣。玉儿的本意该不是想让瑾哥哥听从父皇的安排,娶一个我对之并没感觉的女人?原先我已告诉过你,柏阳国公主一进宫,父皇便要将和亲一事提出来。玉儿向来有自己的主张,难道就不觉得瑾哥哥也应该有自己的主见吗?”他语带受伤地道。

“瑾哥哥的意思是,你对鹿儿一点儿感觉都没有?”她不知道自己该不该高兴,但是心里却已经不由自主的开始雀跃了。

他皱了皱眉头,肯定地道:“瑾哥哥的心中只有玉儿。然而,如今我尚未纳妃,站在父皇的立场来看,他是没有理由拒绝柏阳国主提议的。如果玉儿这次不出手,我势必得娶鹿歌,这与我的心意相差甚远,更会让我一生都失去爱情。瑾哥哥也有追求完美爱情的权利,对么?”

她点点头,不禁在心里同情起瑾哥哥来。瑾哥哥血统高贵,文武全能,精通谋略,他是何等的心高气傲?就是这样一个自傲的男人,他居然要违心地娶一个根本没有半点感情的太子妃!虽然鹿歌是个乖巧、热情的女子,但瑾哥哥无意于她,这实在也不该勉强吧?

“瑾哥哥要玉儿做什么?”她很是干脆地道。

“瑾哥哥知道玉儿的手段。只要你出手,父皇和柏阳国主逼婚的戏码就不会出现在瑾哥哥的眼前。你能帮瑾哥哥这个忙么?”想不到他的表情里也会有‘求助’两个字出现。

玉儿隐隐地发现有点儿不对劲。瑾哥哥武艺绝伦,头脑灵活,他应该不只这么一个法子推掉鹿歌吧?不过他说得合情合理,实在也让她找不到破绽。

玉儿欣然同意:“瑾哥哥要让玉儿帮什么忙,尽管说吧。”

“稍后我们一进宴会现场,瑾哥哥会宣布要纳玉儿为太子妃。到时玉儿可不能再跟瑾哥哥唱反调。要配合我,知道吗?”瑾一本正经地道。

“太子妃?不!不!这个谎言太大了,很容易被父皇拆穿的。”玉儿惊恐未定地道。她当然不是怕父皇怪罪,而是因为那“太子妃”三个字分量太重。

瑾被玉儿一口回绝,使得他脸上的阳光骤散,浓浓的失望情愫浮上那双黝黑的眸子。约莫一炷香的时间内,两人都没有说话。

“瑾哥哥,要不然我去父皇那儿替你说请,让他别把鹿儿塞给你?”她轻声提议道。

“问题不在父皇,而在柏阳国主父女。柏阳国主携其鹿歌一同前来,已然表现出足够的诚意,父皇如何能轻易对和亲一事置之不理?”瑾分析道。

瑾分析得头头是道,好似他与鹿歌的事已经是铁板钉钉无法更改了一样。

“那瑾哥哥认为还有什么法子能令父皇和柏阳国主取消和亲的打算?”她不知不觉便跟着他的节奏行动,悄无声息地进入了他所布置的天罗地网之中。这是一张感情的大网,只网心爱之人......

他道:“所以瑾哥哥只能先下手为强。待我们一进宴会现场,不等父皇和柏阳国主开口,我率先宣布要娶玉儿做太子妃,玉儿只需点头附和便成。这件事玉儿之前不也答应过瑾哥哥的?难道辗转几日便不认账了?”

这件事太重大,由不得她脑袋发热胡乱应承啊。

瑾见玉儿犹豫不决,心知她不是真的想拒绝他,只是对某些细节的东西仍旧抱有顾虑罢了。既如此,他得推她一把,让她不得不答应他。

“难道玉儿真的不愿意帮瑾哥哥这个忙?”他绝望地道。

不是她不帮,这件事她总觉得有点儿过火,至于是什么地方,暂时她还没有想清楚。

她的沉默传达了一个信息,证明她的心里是不排斥这件事的。她若感到排斥,便会一口回绝,而不是这样犹豫。

“难道你愿意瑾哥哥就这么被别的女人抢走?玉儿对瑾哥哥亦是有心的,这一点毋庸置疑。既然如此,为何不给我们一次机会?”为了不惊吓到对感情设有警戒线的小妮子,瑾只好退而求其次,先逼她为彼此保留一个机会。

她愣愣地望着他,审视着他脸上的每一个表情,希望能够从中找出他真实的目的所在。他真的只是想让她帮着推掉与鹿儿的婚事吗?是否还埋藏着更深的用意?

“就这样一个忙,玉儿也不愿意帮?”他的语气中透露着细微的心凉,仿佛在说:往日真是白疼你了。

当此答案尚未揭晓,两人心中各有所虑之时,宫轿居然停了。

“住轿!”轿外的太监奋力地一声吆喝打破了轿内凝滞的空气。

“恭请殿下、公主下轿。”太监掀开了帘子。

瑾最后在玉儿耳旁补上一段话:“今日若父皇亲口应下和亲之事,想要更改就难了。即便你现在还没有打定主意接受我,那也不要把我胡乱地推到一个不相干的女人身上,这对我不公平。待和亲之事过去之后,你再考虑是否接纳我的感情,行么?”

玉儿没有回答,将目光送给了眼前巍峨的宫殿。

随后,瑾如往常一样体贴地扶玉儿下了轿,趁机在她耳边低语:“不要让瑾哥哥失望,好么?”

115妃争不可

隆德殿外,宫灯闪烁、人声鼎沸,一派喧嚣喜庆之气。绕过隆德殿,沿着由细小鹅卵石铺成的蜿蜒小径不行几十步,诺大的后花园浮现眼前。

被假山与清泉围绕的花园中央,搭建了一个巨大的戏台。戏台上演员们严阵以待,一应所需已然布置妥当,就等着皇帝一声令下这里便可莺歌燕舞。

离戏台不远处,百桌席位呈半圆形轨迹排开,最前排的正中央两个座位上坐着一对帝后。皇帝居左,皇后居右。皇帝的左手边,整齐的一排席位上坐满了众位皇子,而皇后的右手边则坐上了嫔妃和公主们。

现场已然座无虚席,只除了帝后身边还各自留了一个虚位,那分别是太子谨和静安公主玉儿的位置。

今晚皇帝有言在先,君臣同乐,无须顾忌太多礼数,所以下面的一应群臣便交头接耳地各自扎着堆交换着各种意见,有官场事宜,有八卦新闻,不过聊的最多的还是太子妃一位的合适人选。有人认为和亲一事纯属子虚乌有,毕竟太子谨不是个可以接受别人刻意安排的懦弱男人;有人则认为和亲无可避免,因为人家柏阳国的国主父女否已经送进来门,难道皇帝能够断然拒绝?

皇帝脸色轻松,话语欢快地与皇后闲聊着,并不因为大臣们的窃窃私语而有丝毫不悦。

“皇后,依你看谨儿会不会缺席?”皇上居然没有因为谨至今没有出现在宴会现场而发怒,甚至还以此为话题跟皇后拉着家常。

皇后含笑地反问道:“谨儿是这场宴会的组织者,他若真缺席了,皇上您能饶得了他?”

皇帝爽朗一笑,道:“谨儿脾性随朕,他那点儿心思朕岂能不知?他若真想缺席,又如何会惧怕朕对他的处罚?再者,他是料准了朕不会因为一点儿小事就对他动雷霆之怒的。”

“皇上的意思是谨儿不会来了?那柏阳国主父女那儿,我们当如何解释?”皇后不着边际地微侧回头瞟了眼身后不远处的柏阳国主父女。正巧鹿歌也将探索的目光递了过来。

正在此时,柏阳国主大步上前,为皇帝请酒。

“皇上以如此隆重之礼款待我柏阳国臣民,足见皇上对我柏阳国重视。臣替柏阳国百姓叩谢天恩,愿吾朝江山万古长青,愿吾皇陛下万寿无疆。”柏阳国主恭敬地施了个标准冰瀚国跪拜之礼,用着大如洪钟的嗓门儿高声吆喝道。

皇帝伸出右手,张心朝天,微微一抬,威严地道:“柏阳国主不必多礼,快快请起。今日乃是特意为你父女接风洗尘而举办的晚宴,你们随意便好,切不要拘束才是。”

此时,一旁随侍的宫女端上美酒。皇帝与柏阳国主豪爽地一饮而尽,为今晚的宴会拉开了序幕……

“臣斗胆请问皇上,太子殿下……”

“太子此时另有要事,稍后便到,国主不必记挂。来,咱们君臣再干一杯。”皇帝知道柏阳国主会说什么,所以立即打断了柏阳国主的话。

柏阳国主没料到皇帝会故意打断他的话,立时,他心中不由嘀咕:难道皇上想悔了这招棋?

犹豫片刻,柏阳国主正想将心中的疑虑给抖搂出来,却被皇帝看穿了心思,遂又一次被皇上堵住了嘴。

“柏阳国主可喜欢听戏?今儿那戏台上聚集了京城最好的戏班,是太子特意为国主准备的。朕的本意原是想准备几场柏阳国的地方戏,以便让国主能够有宾至如归之感。然太子认为国主既到了皇都,势必要感受一番皇都的风俗习惯,所以执意要为国主奉上京都最好的戏。为此朕与太子还辩解了一番,不曾料他自主意识太强,连朕也扭不过他,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咱们斗不过这些年轻人咯。”说此话时,皇帝故意加重了语气,强调谨不是个可以随意接受他人安排的太子,更话中带话的示意柏阳国主回到座位上仔细听戏,稍安毋躁。

柏阳国主虽然急于得到关于和亲一事的答案,但因为皇帝故意遮掩,只好回了座位静待时机。以他看来,皇帝许是不想背着太子定下亲事,毕竟太子的自我意识太浓,由不得别人左右他的人生。况且,倘若强行让太子娶鹿儿,依照太子刚毅自主的个性,鹿儿是没有幸福可言的。

当务之急是要让太子是心甘情愿娶鹿儿,而不是让他因为皇帝的一纸诏书而屈从。这样一来,鹿儿的魅力必须要让太子看见才行。

回了座位,柏阳国主凑在鹿歌的耳边说了什么,只见得鹿歌拼命点头,脸上还有些许红潮。

皇后见此情形不由纳闷儿地对皇帝耳语道:“看来皇上对和亲一事也并未抱多大的希望?”

既然如此,皇帝何必还大张旗鼓的张罗和亲?

皇帝笑意不减,心情好的不得了,话语也极尽温柔:“和亲是一定的,鹿歌那孩子朕觉得还行。”

“皇上能否在考虑考虑?谨儿对玉儿感情至深,恕臣妾说句大不敬的话,皇上您这是在棒打鸳鸯。”皇后心中自然还是偏向玉儿的,甭管别的女子多么出色,玉儿才是皇后心中属意的最佳儿媳妇人选。

“哈哈哈!”皇上开怀地笑了一声,才道:“鸳鸯不打,飞不起来。”

皇后观察了自己的夫君半晌,才迟疑地道:“莫非皇上另有算计?”

皇帝拉起皇后的手,感性地道:“朕这一生得你贤后,深觉大幸,朕自然也会给子女们一段美满的婚姻。”

“皇上的意思是?”连皇后这个与皇帝朝夕相伴几十年的人都搞不清楚他的用意了,难怪谨会被逼得心慌意乱。

皇帝看了眼身边的空座位,道:“谨儿若不愿意去鹿歌,朕就是那刀架在他脖子上都无用。”

“这么说,皇上以为谨儿真会缺席?”皇后心中清楚,谨怎么可能会心甘情愿的娶鹿歌?既然他不想娶鹿歌,又清楚这场宴会的真正用意,他岂不是铁定缺席了?

“他当然会来,而且乐意之至。今儿咱们就别出声了,看一出好戏。”皇帝抚抚自己的短胡须,一脸算计地道。

“好戏?”皇后看了眼台上‘嗯嗯啊啊’拉长嗓音的戏子,实在搞不懂皇上为何那样气定神闲。矛盾已经横在他面前,若不及时解决,柏阳国主那边会善罢甘休吗?如此紧要关头,皇上居然还有心情看戏?

皇上知道皇后误会了,遂简单地解释道:“台下的戏可要比台上的戏精彩许多。”

皇后被皇帝勾起了兴趣,一双美目不经意间将在场的位置巡视了一遍,才发现现场不止两个空位。

“皇上,珞儿也没来?”皇后惊讶地道。

看见皇后那般惊讶,皇帝却满脸堆笑,很有把握地道:“珞儿跟谨儿都不是池中之物,他们哪儿能那么容易乖乖出来被朕给算计?让他们唱唱反调,后面会让他们乖乖听话的。”

皇后这边还没搞清楚皇帝心中的小算盘,谨便并着玉儿闪亮登场了。谨的右手死死地扣住玉儿的左手,两人脸上均是笑意满满。

不曾在外人面前露出过真是表情的谨这次也夸张地扬起了笑容,根本忘了做任何掩饰,整个一副幸福男人的模样。只见他以一身明皇太子正装亮相,头束金冠,腰佩宝玉,看上去金贵无比。他一双浓浓的剑眉,眉峰棱角分明。尽显威严之气。黝黑的眸子闪耀着深沉难懂的光芒,目光淡然地扫过在场众人,随后又放回在了玉儿脸上。

谨的目光定在玉儿脸上时,凌厉和威严已然不再,只剩下柔情似水。他的一言一行莫不成为在场所有人关注的焦点。

不过,最让在场诸位大臣们好奇的却不是太子,而是被他紧紧牵着手的玉儿。

玉儿有所不知,她今日身上穿的淡黄“公主装”,并非是寻常的公主装。在冰瀚王朝的后宫,公主是极少能与“黄”这种色彩沾边儿的。即便是作为帝后最为宠爱的烟霞公主也不曾穿过这样高贵的颜色。

按照礼制,能够着明皇颜色服饰的人在冰瀚国只有三类人,皇帝、皇后、太子或亲王。然而玉儿所着淡黄|色戏,乃是太子妃专有的颜色。

难怪谨会特意去为玉儿定制这身衣袍,缘由便在此处。此刻,他和她衣服的颜色极为接近,就跟穿了情侣装一样,难免会更加地吸引众人的视线。

玉儿的发髻也做了一番改变,这是早上霜雪硬要给她梳的凤凰逐月髻,青丝半数盘绕子啊头顶之上,然后插一支金步摇于其中,发髻上盘绕一条由上等珍珠串连的珠链,最大的一颗珠坠儿恰巧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停驻。珍珠释放的淡淡光泽与她洁白无瑕的肌肤相互映衬,让她看起来犹如脱尘的仙子。随着她轻移莲步,珠坠儿晃动,更添几分灵气。

她乖巧地任由谨拉着小手,脸上洋溢着甜甜的笑容,显得那样温婉娴静,仪态端庄。

她与他走在一起,执手朝帝后而来。

依稀可以听见,随着他们每跨一步,现场便会响起一片惊叹之声。众人莫不将全部注意力放在了他们身上。此刻,戏台上的精彩唱段已然没有任何吸引力。难道这就是皇帝口中所言的“台下的戏比台上更精彩”?

“儿臣参见父皇、母后。”

“玉儿见过父皇、母后。”

两人一同屈身行礼,状似新婚夫妇拜见高堂。

“平身。”皇帝脸上威严不减,佯装不悦地道:“你二人缘何姗姗来迟?”

“回父皇的话,儿臣刚有要事与玉儿商量,以致来迟,望父皇恕罪。”瑾沉稳地道,没有因为自己来迟或者皇帝脸色欠佳而有丝毫的慌乱。

皇后岂不懂自己夫君的意思?皇帝如此面色严肃并不是真想怪罪瑾和玉儿,不过是做给柏阳国主父女看的而已。俗话说夫唱妇随,现在皇帝唱了黑脸儿,皇后自然要去圆场唱白脸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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