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你喜欢瑾哥哥,但是瑾哥哥不喜欢你?所以你才会这样恨我?”玉儿为风芊芊的小心眼儿而勾起了嘴角,又道:“那柳乘风是怎么回事?你不是喜欢柳乘风吗?”
“你不也在几个男人中左右摇摆吗?”风芊芊说得脸不红气节喘,她还真是好意思呐!
直到现在,玉儿才明白,她和风芊芊自始至终都不是一路人。一个对感情不忠诚,还要理直气壮的脚踏两只般的女人没有资格做她的姐妹!
“那么,今天你来找我理论,是因为瑾哥哥对你的毫不动情,还是因为柳乘风对你的淡漠森冷?”玉儿突然感到一阵轻松,摒弃一段暗藏阴谋和算计的友情原来是一件让人觉得解脱的事情。
当最初她以为风芊芊被坏人捉走之后,她愧疚难当,觉得对不起姐妹;当她察觉到风芊芊可能一开始就是有目的地接近她,且将重要的玉佩拿走时,她心痛万分,觉得自己又一次遭受了背叛;可当她现在明白自己和风芊芊从来都不是一路人时,她豁然开朗,阴霾全扫。
玉儿不经意的一句话却踩到了风芊芊的痛处,让她感到奇耻大辱!她看上的两个男人都倒向了玉儿那边,这怎能能让她气急败坏?为了表达自己的怒气,她迅速摸出那枚关键的玉佩,伤势便要往地上砸:“你不是要玉佩吗?我偏不如你愿!”
玉儿握着剑柄的手稍稍加重了力道,剑刃搁在风芊芊脖子上的力道也跟着加重了些。紧接着,玉儿道:“你要敢丢我玉佩,我立即宰了你!”
“是吗?那你就宰吧,我无所谓。”风芊芊的声音里听不出任何胆怯的成分。毕竟她跟着玉儿有一段时间了,她很了解玉儿,玉儿不是个狂戾的女人。不到万不得已,玉儿是不会伤人性命的。就抓住了玉儿这个良善的个性,风芊芊变得有恃无恐。
“还来!”玉儿果然下不了手,只能伸手去夺。
眼看玉儿就要将玉佩抢到手,谁知风芊芊的手掌急速倾斜,玉佩当即从她手心滑落,“咯噔”砸落在地。
“你这个可恶的女人!”玉儿厉吼一声,锋利的剑刃不费吹灰之力便划破了风芊芊的皮肉。
风芊芊一阵惊愕:“你真敢动手!”
玉儿嘲讽地道:“要不然你以为呢?我的容忍是有限度的!”
风芊芊的故意挑衅,玉儿怎么看不出来?别以为她好欺负,好糊弄!一旦她果真发威,鲜少有人能承受得住她的怒火!
人一生气,手上的力道自然就会增加,四肢也会稍微有些不听使。一个不留神,玉儿手中的二尺短剑便再次割进风芊芊的皮肉……
“咣当!”一支飞刀砸到玉儿的知剑上,发出了清脆的碰击之声。由于飞镖来的速度过快,当它与剑面碰撞之后,在反作用力的驱使下反弹而起,最后成功砸到了玉儿握着剑柄的右手手背。
“额……”玉儿闷哼出声,下意识地缩回手,那柄她从离身的二尺短剑也随即从风芊芊的脖子上掉落。
风芊芊趁着玉儿手背受伤自顾不暇之际,迅速弯腰捡起地上的剑,反手就向玉儿刺去:“这次我看你还怎么逃!去死吧!”
“芊芊!住手!”伴随着喊停的吆喝,一个身影闪了过来,卡在了两个女人之间。他不是别人,正是风芊芊口中“夺夫之恨”的主角柳乘风!柳乘风一来便从背后紧紧地抱住风芊芊,在她耳边低声道:“走,跟我回去”
柳乘风柔和的嗓音给了风芊芊片刻温馨。她逆在他的怀中,显出了十足的小女儿姿态:“柳郎?你怎么来了?”
“我们回去吧。”柳乘风没有应答,只是轻轻地揽过风芊芊,话音里有着不易察觉的无奈和疲惫。
风芊芊像着了魔一样,什么反应都没有,完全沉溺在了柳乘风的温情里面。
玉儿目送着柳乘风带走风芊芊,直到他们的身影离她有了好长一段距离时,她才弯下身仔细寻找先前掉落在地的玉佩。地上被青草覆盖,一时难以找到玉佩的踪迹。玉佩还没找到呢,原本早已远走的风芊芊又折返了回来。
“沈玉儿!我绝对不会让你得逞!”风芊芊拔剑冲向玉儿。
玉儿还来不及起身便看到眼前闪过一道利器所散发的寒光。当她意识到即将要发生的惨剧时已然错过了最佳的退避时机。她听到自己心中“咯噔”一响,虽有反抗,却也知道今日祸事将近。
“芊芊!你干什么!”紧要关口,柳乘风飞身跃来,伸手便握住风芊芊手中的剑。
玉儿没料到柳乘风这个桃花男居然会救她!她和他应该不算朋友,而且还是有过正面交锋的敌人啊!他能救她的命?
风芊芊见柳乘风赤手握住锋利的剑刃,也不知道是心疼他,怕他受伤,还是气愤于他跟她作对,总之她根本无法接受他出手解救玉儿这件事。她颤着音道:“柳郎?你背叛我,却去帮她?”
“芊芊,你曾经答应过我不再舞刀弄枪取人性命。抛开这些恩怨,我们平平淡淡地过活不好么?”柳乘风动情地道。
“哈哈哈!你以为我还会相信你的鬼话?你已经被这野女人给迷住了心神,现在想一脚踹开我,而去跟她一起!你别做梦了,她不会看上你!”风芊芊心里在迷惑了,她搞不清楚自己到底爱不爱柳乘风,但她不希望身边的男人舍她而就别的女人。她应该成为男人们心中理所当然的公主,而不是让沈玉儿抢去了光环的可怜虫。
“芊芊,放下剑,我们离开!”柳乘风迫不及待地想要走,一刻也不想在此耽搁。
风芊芊哪里肯放?不仅不放,她还使劲儿向玉儿刺过去。柳乘风赶紧挡在玉我跟前,并加重力道企图夺剑。两人持续了一段时间的拉锯战,最后心柳乘风大获全胜,他成功拔下了她手中的剑。
柳乘风以为自己能够带着她离开,却失策了。
她丢出圆盘向柳乘风砸去,并道:“跟我做对的人都没有好下场,包括你!”
柳乘风马上亮出自己的武器等着风芊芊先行出招。
起先,玉儿以为那两人只是闹闹别扭,谁知却是动真格儿的了!
“咔……”柳乘风获胜,剑尖没进了风芊芊的胸口。
风芊芊睁着惊慌的双眸,不可置信地道:“柳郎,你、你亲手、杀了我?”
柳乘风的声音里满是痛苦:“对不起,芊芊。”
“你、你竟然、为了她、而、杀我?”风芊芊气若游丝。
柳乘风托起下巴,凑过嘴去吻了她:“不,我不为任何人,我是为我自己。除了你,我没有爱过任何一个女人。本以为你会因我对另一个女人的假意爱慕而吃醋,可是我错了,你更愤怒的是没有得到皇甫瑾的青睐,而绝非吃我的醋。你终究不够爱我,也没有与我长厢厮守的打算。”
“难道我、我还不够、不够爱你吗?”风芊芊不太甘心,死在心爱之人剑下,她未曾想过。
“你的爱太不稳定,也太不专一。而我,只想和你一起。”柳乘风爱得有些卑微,道:“或许死是一种解脱,到了另一个世界,没有层出不穷的男人来与我争抢你,也没你父皇的百般阻挠。”
柳乘风言罢,将那把还带着风芊芊殷红血液的剑往自己的脖子上一抹,随后倒在她身边,握住了她的手:“再也没有人可以分开我们了。”
086害怕爱情
柳乘风终于如愿了,他可以在另外一个世界与心爱之人牵手共度,一起期待来生。
原来自始至终柳乘风都是对风芊芊情有独钟。他接近玉儿,更不惜表现聘副倾慕玉儿的样子,为的不过是试探出风芊芊是否有一颗与他共度一生的心。他试了,也失败了。怀着不甘的心,他也曾挣扎,也曾犹豫。他想要让风芊芊放下公主的地拉,想要撇开雪域皇帝对升斗小民的歧视,想要与风芊芊为了神圣的爱情而不顾一切地走到一起。
风芊芊的不配合,对感情的摇摆不定,甚至还想遵照她父皇的意思用和亲的方式来钳制冰瀚国。她口口声声说爱他,更不惜带领大队兵马来向玉儿讨回一个公道,这些曾经让柳乘风雀跃不已。然而,当她对瑾的意图昭然若揭之后,柳乘风的心死了。他清楚地意识到自己的渴望终究难成正果,所以他选择了了这种极端的方式达到目的。
这就是爱情吗?一个风度翩翩的青年俊男,一个貌美如花的妙龄女子,顷刻间双双魂断情网?
如果这就是爱情,那么爱情也太可怕了。
玉儿愣愣地盯着血泊中十指相扣的两人,心中难抑波涛翻滚。眼前的画面比她前一世遭受背叛而送命更让她震撼!前世,她因为情人的不忠而丢了性命,那是被情敌陷害,而不是直接被情人结束生命。在她心目中,被情敌害死和被情人杀死,这之间还有着本质的区别!
眼前已然断气的一对鸳鸯其实已经和她没有多大的联系,但他们让她意识到爱情的恐怖远远超出了她所能接受的范围!一种对爱情史无前例的恐慌如洪水猛兽般向她席卷而来,让她浑身瞬间对爱情萌生了退意。
当瑾甩开与他纠缠的敌兵,前来接应玉儿时,发现她站在黑暗中静静地望着那对过气鸳鸯。由于光线的关系,他看不见她脸上的表情,但却能强烈地感应到她的心乱如麻。
“玉儿,你还好吧?”他如往常一般轻轻地将她揽进怀中,想要给她安慰。
“啊!谁?”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的玉儿感到身体突然被拉扯,吓得惊呼出声。
瑾还是第一次看见玉儿出现这种有如惊弓之鸟的慌乱情绪。他心有不舍地对她道:“玉儿怎么了?连瑾哥哥都认得了?”
玉儿好不容易才平衡自己的情绪,心有余悸地拍拍胸口,喃喃地道:“瑾哥哥……”
“玉儿别怕,我带你回营帐歇着。”瑾轻易便能察觉到玉儿的反常。他猜想她是被风芊芊的死吓着了,毕竟她以往与风芊芊的感情不错。被她当着姐妹的女人突然之间显出了丑恶的面目,更倒在了她的面前,事情的发芽太快,根本没有给她任何缓冲的时间,也难怪她一时难以适应了。
玉儿被瑾搂在怀中,却还扭过头默不作声地望着风芊芊和柳乘风。
瑾安抚地轻拍着玉儿的后背,低声道:“玉儿别难过,他们坏事情做尽,这是罪有应得!”
玉儿缓缓地转过头对着瑾,情绪很是低落,小声地道:“不是我杀了他们。”
“谁杀的不重要,关键是他们再也无法作恶了。”瑾没有看见先前柳乘风与风芊芊反目对阵的场面,所以并不知道玉儿此刻伤怀的根本是对爱情的胆怯。他只当她是为曾经的姐妹百难过。
玉儿没有将自己心中的想法告诉瑾,事实上现在最让她心慌的人就是瑾。瑾的爱太无微不至,就像无处不在的空气悄无声息地进入了她的生活。倘若有一天这样的爱情变质,她是否能受得了?她突然害怕,害怕自己果真将感情投入以后会像柳乘风一样偏激;抑或是瑾哥哥的感情在得不到回应的时候,是否也会像柳乘风一样自绝生路?
谁都无法预料,未来的某一天,不会有人成为另一个柳乘风。
“玉儿,你是不是有事没对瑾哥哥讲?”瑾担忧地道。
过了很久,玉儿掩饰了真实的情绪,道:“瑾哥哥,你怎么过来了?前方怎么样了?”
既然玉儿暂时不想多言其他,瑾也不勉强,只应道:“敌兵缺了主帅,军心涣散,已近溃败,相信不到天明我军便可大捷。”
“那今晚不能行军了?”玉儿想到之前瑾曾吩咐要连夜开拔前线的,现在中途遭遇混战,想必又得耽搁下来一了。忆起那张用鲜血书写的精短求救之信,她不得不担心珞是否还能坚持得住。
瑾也心急,但事已至此再急也没有办法,道:“大军酣战一场,精力消耗过多,急需休整。倘若勉强行兵很难保证顽强的战斗力。”
“珞哥哥那边一定十分紧急,否则也不会……”
他揽着她往营帐而去,安慰道:“珞是疆场常胜将军,很懂得阵前布控。如若是真遇袭,纵使在兵力不济的情况下,他也会安危脱身的。玉儿别担心了,跟瑾哥哥回营帐喝杯茶压压惊。”
“也只好如此了。”玉儿又转头扫了一眼背后的柳乘风和风芊芊,这才跟着瑾回了营帐。
营帐内空空如也,除了门前几名守卫外,根本就没有闲杂人等可以来服侍瑾和玉儿这两位皇室贵胄。
“玉儿,你先坐会儿,我去看看不有没有茶水。”瑾扶着玉儿坐下,并温和地对她道。
玉儿先前是由于心中有事,所以才不知不觉便被瑾给安排坐在了椅子上。直到他动身要去倒茶她才意识到:不只她心中有事,不只她思绪纷乱需要调整,瑾哥哥也需要。怎么说瑾哥哥也是个高高在上的储君,他都能卸下储君的身份,随遇而安地去张罗一切;她若还在这里自怨自艾就显得太没志气,也太娇弱了!
“瑾哥哥,你坐下,玉儿自己去倒水。”她急忙伸手拉着欲前去倒茶的瑾。
瑾看了眼拉着他衣襟的小手,遂低语道:“看你累的,说话都没力气了。坐下,别跟瑾哥哥争。你若真想照顾我,往后多的是机会,不差这一次。
他的声音轻轻的,柔柔的,低低的话音就像是一曲哄孩子入睡的摇篮曲。他不善变,却能在玉儿的面前表现出与在外人面前截然不同的态度。玉儿不知道,瑾她说过的每一句话,都是用心说的。因为心暖,所以话语也暖。而对别人说话时,他不需要用感情,只用冰冷的嘴,所以才会没有温度。
他轻柔地扯开她拉着他衣襟的小手,对她露了个温暖的浅笑,径直往不远处简陋的桌子而去。
茶水早已冰凉,他准备提着茶壶去温温火,于是对玉儿道:“茶水已经凉了,凉茶伤胃,瑾哥哥去将它热热。”
玉儿几步走过来,夺了瑾手中的茶壶,“不用了,瑾哥哥。这么热的天,热了反倒不好喝,还是喝凉水。”瑾伤势便要去夺茶壶。
玉儿想也不想,立即就将茶壶口含进嘴里,“咕噜噜”开始喝了起来。
她夸张地牛饮方式让他想起了前阵子风芊芊泡茶时,她也是这么抢茶喝的。这小妮子清寒是如此率性而为。不知不觉,他的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欣喜于她又恢复了活力。
“慢点,玉儿。没人跟你抢,别被呛着了。”
瑾还真有先见之明,他的话音一落,便听到玉儿“咳咳咳”的呛着了。
“咳咳咳!”她呛得脸都红了。
瑾赶紧拍抂玉儿的背,不安地问道:“好些了么?”
玉儿又咳嗽了几声,才渐渐平静。她放下茶壶,羞愧于自己的莽撞,这已经不是她第一次在瑾哥哥面前出丑了。她低着头,对他道:“好多了,瑾哥哥别管我,先去歇会儿吧,明日又昨忙了。”
“你先坐椅子打个盹儿,瑾哥哥还有些事要处理。”瑾说完便研起磨来。
玉儿虽然好奇瑾要写什么,但也不想耽误他的正事,遂道:“那瑾哥哥忙吧,玉儿去睡会儿。”
“现在不安全,你不要离开瑾哥哥身边。听话,就在椅子上打个盹儿。等这一仗打完了,你想睡多久都行。”兵荒马乱的,他不能不谨慎行事。
玉儿想反驳,忖道:她已经长大了,也有些自保的能力,瑾哥哥这样小心翼翼的保护也是不是有点儿太过了?然而,她终究还有反驳,因为不忍心打扰已然落笔书写的瑾。
不久之后,瑾将写好的纸张折叠起来装进信封,朝帐外大喊一声:“来人!”
外面守卫的一名兵丁立即冲了进来,恭敬地道:“殿下请吩咐!”
“设法将此信即刻传回京师。”瑾起身,亲自将信封送到兵丁的手中。
“是!殿下!”
信送出之后,瑾又命人摊开地图,对着复杂的地图线路研究起来。
玉儿猜想,瑾哥哥一定在思考如何绕过敌军主力,尽快与珞巴哥哥回合。这一路殖民地了不能遭遇大战,否则沿途拖延时日,又怎能及时解决珞哥哥的燃眉之急?她好想过去和瑾哥哥一起讨论,又怕打扰他的思路,只得远远地瞪着两只圆溜溜的眼睛,干巴巴地望着他。
瑾哥哥专注的样子好酷,阳刚之气显露无遗。他金冠束发,玉带轻垂,剑眉微扬,薄唇紧抿,浑身还散发着不怒而威的气势。难怪风芊芊有了柳乘风,却还对瑾哥哥暗动芳心,瑾哥哥确实有着致使的吸引力。
因为瑾在玉儿身边从来都是温和可亲的,所以她鲜少看见他的其余闪光而。如今出了皇城,当一个真真实实的瑾哥哥在不同的场合展现出他特有的魅力时,她的心中确也小鹿乱撞过。她甚至都开始考虑自己和瑾哥哥是否有个可以期待的未来?只是今晚风芊芊和柳乘风这对绝命鸳鸯似乎又让她打起了退堂鼓。等等吧,或许以后的某一天她就会毫无后顾之忧地接受瑾哥哥的情。
瑾看了半天地图,想了好多种布阵策略却能都自觉不满意,眉头也在不经意间纠结起来。
玉儿忍不住,还是关切地问出了口:“瑾哥哥,有什么麻烦吗?”
瑾闻言,书刊号抬头,这才发现玉儿正目光专注地盯着他。他随即答道:“按照这个速度,最快也要两天后才能跟珞会合。”
“两天?那应该没什么大碍才对,瑾哥哥在担心什么?”两日光景应该不算太长吧?
瑾道:“按照珞手中大军的数目来说,之前几批粮草显然难以让大军支撑到现在。按理说,珞早就应该催促粮草才对,可最近丝毫没有这消息。”
瑾是怕,珞的大男折扣严重,如不是兵力损伤过重,那点儿粮草奈何能用到现在?
“或许,珞哥哥觉得有了那块带字锦缎,朝廷知道问题的严重性之后便能及时划拨粮饷?”玉儿时刻在为那块带字锦缎而忧心。
瑾皱皱眉,轻轻摇了摇头,道:“不然。罢了,现在不能管珞那边是否粮草充裕,
火辣小小妃第23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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