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唔」挣扎的身体,被身后邪恶的男人突然伸进衣摆下的手而制止了。可恶!那里他可是什么也没穿呀!就这样……
「嗯……卡!」傲哲天弓起身子,胸膛加快起伏着,喘息也随着对方手上的动作慢慢加深加快。之前尝试拉开在衬衫下捣乱双手也不自觉地改成紧握着,跟着温热的手上下移动。
当傲哲天因快感而使头脑呈现混乱状态时,斐趁机会解开几颗纽扣,把衬衫扯开到左右两旁,便上前去啃咬那蜜色的肩膀。而亡夜双手则有一下没一下地按摩着男人的小腿,双眼微眯着看着男人的反应兴绷起的潮红身体。
感觉到男人的焦热的视线,傲哲天迷蒙带着水雾的双眼望向男人火红的眼睛。看着那深情的眼神,微张的嘴唤了一声。
「夜……」,随后,红发男人像再也无法制止自己一般,覆上那诱人的薄唇疯狂地深吻着。不停翻滚的唇舌过多的唾液从嘴角滑下,形成一幅撩人的画面。突然,男人在对方的嘴里惊呼一声,一束白光闪过,便因身后男人突然握紧的手瞬间到了高潮。
毁卡把手握起,意犹未尽地把手上的贴液放进嘴里舔个干净,丢出了一个问题。
「谁先来?」
「上次是我。」斐懒懒地微微移向一旁,思路里的六条七条数十条理智紧紧绑着他才没让他疯狂。
「这次,轮我先。」亡夜从毁卡的手上接过傲哲天,与斐不同,现在的亡夜只剩下一丝理智让他勉强地自制着。而毁卡则因为让亲亲天天到达快感而满足,所以他并不急于一时。再加上,这一次确实是因为亡夜的猜拳技术胜人一筹而争取到的。
傲哲天因为高潮的余韵软软地躺在另一个胸膛,耳里有点嗡嗡作响,所以没注意到男人们的对话以及亡夜那隐忍的表情,要不然,他才不会乖乖地让他们为所欲为。
其实他早已预料到他们会在他回来后便兽性大发,但以他们现在的表现已经比他之前想像的好太多太多了。为了表示不告而别的歉意以及奖励他们,傲哲天暗暗下决定让他们为所欲为一天一夜。但,男人低估了恶魔们这三十五天所积下的欲望。一天一夜,塞牙缝吗?
皱眉闷哼了一声,感觉亡夜修长的手指或重或轻地按摩着让他羞耻的部位企图让他适应,傲哲天也没有做多大的挣扎,由着男人慢慢地把手指伸进去。紧接着又伸进了一只手,开始左右推挤地扩大着。从开始的不适应直到可以容纳三只手指,亡夜的手指也慢慢变得湿润。
再追加了一根,身下的人儿便有点不舒服地微微颤抖着。随着时间的流逝,理智也被消磨得七七八八,亡夜便用眼神示意了在两旁半躺着的男人。会意地邪邪一笑,两个男人不约而同地爬到亲亲爱人的脚前,抬起然后轻轻舔咬着脚趾头。
被男人的动作引去了注意力,在还没回过神时,腰身被突然抬高,然后对着男人的欲望按了下去。「啊!」痛呼了一声,傲哲天无力地握着两旁的床单,咬着的下唇露出了红痕。身后的男人用力顶了几下,然后便停止了动作,令傲哲天疑惑的转过头去。
「天乖,看前面。」顺从地把视线调去前方,眼前的画面让男人憋着了呼吸。
那个是他吗?镜子里的男人两条腿被高高抬起,过大的白衬衫根本遮盖不了身下的春光。就连让人害羞的结合部位都一览无遗。傲哲天慌乱地伸手用衬衫把它遮盖,但不过一秒,便被亡夜一手扯开了。紧紧贴合的部位重现在镜子上。
「看看我怎么爱你。嗯?」亡夜吻着爱人的耳垂。当话语刚落,傲哲天便见镜里的黑发男人被红发男人微微抬高,放下,而且还有规律的一下一下向上顶着。
可能是羞耻的原因,原本就泛着红晕的蜜色身体变得绯红。包裹着男人的敏感也收缩得更为厉害,微张的红唇随着男人的动作一下一下地呻吟着。薄薄一层汗覆盖着肌肤,让品尝的男人尝到一丝丝的咸。
「天天,下次不可擅自离开,嗯?」双眼迷蒙的黑发男人没有回答,亡夜便猛地向上顶了一下,然后动作又恢复了平稳规律。
「嗯……」被刺激得反应过来的男人乱应了一声,也没作多想法。
「天天,下次要带我们一起去。」斐固执地要傲哲天承诺到。
「嗯……」又弱弱地应了一声。
「天天,你要补偿我们。」最会占便宜的毁卡在一旁幽幽地说道。
「嗯……」在男人还没开口前,他心里已经暗暗打算补偿了。因为他知道,他离开后他们会多么的焦虑,多么的担心,多么的……难过。他知道的,这一切,他都知道。
随着身下加速的动作,傲哲天喘息声变得频稠,当亡夜在身后低吼一声,便在他体内释放了出来,然后慢慢的抽出。
「答应你们,不私自离开。」疲惫地闭上眼,软软地躺在那温热的胸膛上,享受着男人们的腻宠。
男人们相视微笑着,眼神再贴上傲哲天。
「此时此生只为你而生。」斐的粉色嘴唇印上男人的指尖。
「此时此生只为你而活。」毁卡的唇印上对方胸膛上心脏的位置。
「此时此生只为你而死。」轻轻地把男子的头转到一侧,亡夜深深印上颤抖的双唇。
一颗水珠滴落在心床上,形成一个烙印。告诉着他:一切过去都已经结束了,但请不要忘记,忘记那所有的一切。男人所给过他的痛,恨,以及刻骨的爱,拼拼凑凑结合成一颗完整的心,填补了他那一度空缺的位置。
此刻,傲哲天是幸福的。
未来,也一样。只要他们不再分开。
永远。
彷佛心事被男人们察觉了,几只野兽显得兴奋。
直到第二天的清晨,房里依然有难耐地喘息声与低吟声传出,还有野兽般的吼声与滛笑声。这样的情况,持续了一个月。
寒寒
傲哲天坐在餐厅的一张桌旁看了看手表,慢慢饮着苦滋的无糖咖啡,边等着飞衡集团的太子寒寒的到来。纵使那个人已说了不介意,但他还是觉得愧疚,所以很早以前他便想约一个时间向他道歉了。谁知……那个一月他根本下不了床!所以才拖到了今时今日。又想起家里的三只,傲哲天不自觉地皱了皱眉。该死!他们不会到现在还蹲在那角落吧?他们可是没有吃早餐的呢!他们会不会笨得蹲着等他回家呀?想着,傲哲天便拿出了手机把与另外两个客户的见面时间延迟到明天,打算见了寒寒便回家去结束惩罚,再带那三个头疼的男人去吃中饭。
「唔……」眼睛与嘴巴都被一块布蒙着,傲哲天惊慌的挣扎,可是对方的力道却让他动弹不得,连双手都被绑着了。周围响起惊呼声,可是对方却没有停止动作,也没有人出手帮忙。
到底是谁那么大胆在公众场合绑架他?!居然连众人都不敢阻止,敢情是被收买了?!到底是谁指使?一个个可疑人物从他脑海闪过。难道是陈式集团的老狐狸做的?但也未免他嚣张了吧?傲哲天乖巧地被人拖着走,暗里却思考着要怎样脱离这样的处境。
直到听见了一声开门声与关门声,嘴唇被绑架的人隔着布条吻着,傲哲天才惊觉绑架他的人竟然也是个强j犯!天!他该怎么办?他不想要再受到那样的对待了!不要!
「天天。」在耳边凉过的温热气息与那熟悉的低沉嗓音让他从恶梦中惊醒,封着嘴的布条也被解开了。
「亡夜。」这一声叫得傲哲天咬牙切齿,怒气渐渐升高。那三只坏狗好学不学居然学会如何去绑架他?而且还是模仿《一切从绑架开始》当红爱情连续剧里的情节!啊啊!太可恶了!
「为什么见他?你很喜欢他吗?」带着醋意的鼻音从毁卡的嘴里飘出,怨妇的眼神望着眼前的黑发男人。
「别乱讲!我……啊!」想要解释什么,却被男人狠狠的一咬而止住了。该死!居然咬他胸口!
「放……开」眼前一片黑暗的男人身体比以往更敏感。在他身上乱点火的手一刻也没有给他喘息的时间。
「还好发现得早,不然我们的天天被吃了怎么办?」斐坏笑地啃着男人的锁骨,双手在他后背游移。一格一格地摸着那凸起的脊椎骨。
「别……」无法招架地抗拒着,想逃离却被约束着。
「啊!我知道了!原来天天的意思是不要在这里厕所做呢!」毁卡像是恍然大悟一样抬头向四周望了望。
「那我们回家做!」瞬间,两道光束闪现,带着一团黑雾。
当寒寒一脚撞开门后,厕所却连半个人影也没有。
而从此以后,这件事变成为了餐厅的灵异事件。而传言说:看见事发过程的人都因幽灵气息的沾染均躺在床上发烧了一个星期。而餐厅的生意也因而日渐衰退,最后关门大吉。
傲哲天此刻正在书房阅读着眼前电脑荧幕上黑压压的豆豆字与蓝图,暗暗庆幸那三位「入得厨房出得厅堂」的贤内助竟然体贴地在一旁没有打扰,却也有种不好的预感。难道那三只又在他背后做什么勾当?
打了个冷颤,男人便无声地站起了身,走出房门找人去。经过毁卡房,没人,斐的房,没人,亡夜的?也一样。男人的脸冷了下来,更是确定了之前自己的猜测。当他经过洗衣房时,听见了轻轻地对话声。傲哲天没有马上踏进房内,只是门前看着背对他蹲着的三只鬼祟男人。男人们没发现站在后方的傲哲天,非常专注的说着什么。
「喂,这是我的。」毁卡小声吼道。
「哼,这是看见那金色的液体没!是我的,归我洗。」斐用力晃了晃在他手上的内裤,得意洋洋的炫耀着那小得几乎看不见的一滴金色。
「我的。」亡夜指了指贴着内裤上一根红色的头发,随后便把内裤夺了过来。
「靠!那里有我的气息,是我……唔!」毁卡人不自觉放高了声量。
「嘘!」另外两个男人同时伸手盖着毁卡的嘴巴,翻了翻白眼,然后以「你是白痴呀?」的眼神看着眼前的男人,然后把手移开,然后嫌弃地擦了擦裤管。
「死山羊,要是天天看见我们争着洗他的内裤会有什么后果!你说!」斐压下了薄怒,小声指责者眼前的笨蛋。
「一星期。」亡夜冷冷地说道。想像着一个星期不能碰天天的酷刑,亡夜的眼又冷下了几度。
「那怎办?」毁卡尴尬地以最轻的声量说道,烦恼着这事情怎解决。他发下了海誓:他是绝对不会放手的!不管怎样,天天这条内裤非得归他。可是他也了解到眼前两个男人也绝对不会放手。顿时,他想到了一个妙计。
「等等!我们来猜拳。赢的人内裤归他洗,然后收藏。」毁卡为自己想出来的妙计而洋洋得意。
「好!」虽然另外两个男人觉得这样的方法很白痴,但这也是办法中的办法。
看着听着那三个男人的举动及谈话,傲哲天的怒气悄悄升起,当到了一个境界的时候,便缓缓地走上前去。
就在剪刀石头布响起后,然后亡夜兴奋地勾起嘴得意地笑,把内裤高高举起的一瞬间。
「恭喜!」傲哲天微笑着以磁性的嗓子在亡夜耳边轻声说道。
亡夜能感觉到吹着他耳边那温热的气息,但不同的是,语气确是冰冷得可怖。
「一个月。」冷冷地抛下这能炸死人的三颗恐怖炸弹,傲哲天便夺走了自己的内裤,转身大步走出去。
顿时,洗衣房里只留下几声悲哀的狼吼声,回音一遍又一遍……
自上次被三只攻列为911第二发的内裤事件后,又过了两星期。
今天傲哲天无比精神气爽地走下楼到饭厅里的主人位置上坐下,准备享受亡夜准备的营养爱心早餐前,却看见三只汪汪脸上毫无血色地坐在餐桌的两边。
这情况从上星期就开始了,但傲哲天觉得这三个男人身体比铁还硬,应该过几天会没事吧?可是,今天男人们脸色好象比几天前还苍白,尤其是斐的。原本就玉白色的肌肤现在带着像失血过多的青色。
男人的剑眉皱了一下,是自己做得太过火了吗?这三只嗯,这三只不会欲求不满而死吧?看了看有计时功能的名贵手表,原来都已经十四天十二小时零三分又零六秒了呀(哦天~那么清楚呀~呵呵)。男人心软了一下,暗暗决定就今晚吧!他可不想明天早上看见三具干尸。
吃完了早餐,当傲哲天临走时居然听见毁卡说:「今天晚点回来也不要紧~我们会乖乖地。」然后迫不及待地把傲哲天装上了车,关上了门。而后,三只忠犬便挥了挥咬在嘴里的手帕与主人道别。
这什么情况?傲哲天的嘴抽了抽,开始有点担心那三只是不是被欲望烧坏了脑袋。到公司的路程只需半个小时,傲哲天驾了十五分钟,越想越不对劲,便拿起电话告知秘书今天他不回公司了,掉头便转向回家的方向。
而此刻傲哲天的家的浴室里~~
「喂!好了吗??」斐不耐烦地看着站在矮凳子上在浴室角落的墙上敲敲打打的。
「你来?」亡夜不爽地从高处瞟了一下站在身后的斐,然后转回头干活去。
「你……快点啦!」斐声音含着怒气。可恶!明知道他够不到的!然后气得转头跑去厨房把冰箱里的牛奶拿出来咕噜咕噜喝了一半,而另一半便被他拿到电影房里的方桌上等一会儿慢慢品尝。
「小心点!」毁卡在亡夜的身侧放大眼睛地看着亡夜从暗格上把那珍贵的黑黑一小团东西拿出。那机器可是花了他们三个好多好多零用钱才买回啦的叫什么「全球限量版,连总统儿子定了半年都等不到,可以拍摄各种不同角度色彩鲜艳画面,就连在远处的呼吸声也可以清澈录下的超级无敌高素质电子针孔摄影机」。其实对他们来讲,珍贵的当然不是那摄影机,而是摄影机拍摄了的画面。
「拿……」亡夜有点嫌弃及粗鲁地把针孔摄影机丢给毁卡。他真想把那黑色机器捏碎!天天的身体是他的(夜夜选择性地忽略掉另外两只),如果不是不能碰天天,他可容不下那摄影机拍下天天的裸体!
「靠!弄坏了我们谁也别想好过。」毁卡对着走出浴室的亡夜大吼,然后小心翼翼地把东西拿到电影房去。
当天天回到家的时候,便听见很大的水声。是毁卡在冲凉吗?毁卡一向最怕热。
「奇怪……」经过浴室,却发现里面空荡荡的,然后才发现水声是从电影室里传出来的。走到电影房门外从门缝望进去,傲哲天晃了晃。怎么那三只……
三只都目不转睛地看着眼前播出的画面。毁卡手里拿着一包零食,鼻血正一滴一滴地滴在被打开的零食袋里。而斐,手上原本只有半杯的牛奶已被血染成了红色,而且有溢出来的倾向。而亡夜显得最镇定,前提是你不去看他旁边已经堆成一座小山丘的染血面纸。而他们的表情,傲哲天最熟悉不过了。都是那样的色脸外加精光眼。
a片?傲哲天眯了双眼,原来脸上苍白是这样来的呀?他竟然傻得去担心这几个笨蛋?很不爽地把门打开了点点,想要看看那三个该死的男人在看什么样的a片时,傲哲天顿时刷白了脸。
快占据了整个墙壁的平面电视映着一个正在沐浴的男人。花洒的水打在微微迎头的擦拭着身体的男人身上,肥皂泡沫沿着那刚刃性感的蜜色身体滑下。从头上黑色的密发,到胸口,平坦的腹部,到两腿间的阴影,直到脚下。温热的水冲走了泡沫,也令男人的肌肤浮现绯红色,让那浅浅的吻痕与齿痕愈加明显,尤其是在阴影周围更为之多。
傲哲天的脸由白转红,在然后转成青色,不顾后果地用力打开门,关上电视,抢走了在一旁的针孔摄影机,便抛下一句「四个月!扣零用钱!」气冲冲地跑了出去。
后面三只惊吓了一下,悲哀的互望了几眼,然后三只犬,六只眼慢慢地眯了起来。四个月?
即刻的,三只用了五秒跑去隔壁把黑禁家的屋顶吹走,然后极有默契地冲进了天天的房间把人抓进了浴室。
第二天,斐拨打回公司,请了一星期假,然后就脸怀滛笑地走回去天天的房间。
繁华的街道,穿着风衣的男人站在红绿灯前停顿。前方滑过的车子,呼呼地让寒风吹进耳里,黑发摩擦着耳旁。红灯转绿,「劈劈」的声响提醒着男人继续前进。人潮汹涌地朝前方流去,头仰上方指指点点着。女学生更是脸红兴奋地向前方奔跑过去,像是要更加看清或确认什么。男人站在原地,让人们拥拥挤挤碰碰撞撞擦肩而去,更差点被一个鲁莽的少年撞跌。少年紧张惊惶地抱歉着,男人狼狈地站稳脚步后却没有作出多大反应,依然定定地看着前方。没有理会那不停道歉而且怀疑是在献媚的清秀少年。眼前的大厦,有着一个大大的广告平面荧幕,其宽度占据大厦几乎一半。
男人的嘴角抽了一下。咬牙切齿暗暗低咒了一声:「活得不耐烦了是吗?」
当场吓得在男人眼前拼命摆首弄姿的少年刷白了脸。男人阴狠的眼神(不是在看他),冰冷的语气(也不是针对他)以及因怒气变得扭曲的俊脸(很明显不是因他而起)让少年断定自己把男人激怒了便赶紧飞奔而去。留下狠狠磨牙全身散发着怨气及被火舌围绕着的男人。
傲哲天把手伸进口袋里,拿出生意上有来往的客户赠送的新款超薄型手机,按上了拨打键号,与秘书说了几句便挂断了。皱了皱眉,男人看着电话荧幕上有着三个俊美男人的壁纸,便气愤的按上了删除键。大厦上印着三个悲哀表情的俊美男人以及寻人启事的荧幕立刻「嚓」地黑暗了。彷佛男人的手机就是遥控器,在按键的同时把画面荧幕关闭了。
周围响起埋怨声,与哀怨可惜的对话声。站在傲哲天不远处的一个穿着校服的少女立刻拨打投诉电话给广告公司查为何荧幕播放突然中断。同时,广告公司里的询问电话以及投诉电话响得天昏地暗,而回复人们的却只有一句:某人士投诉本公司所播放的严重侵犯了个人隐私,如不马上中止播出将立刻发出律师信作出诉控。
家中。
「你确定这样的话天天立刻回来?」毁卡不安地看着眼前的斐。
「我肯定他恨不得马上飞回来宰了我们。」得意地瞄了毁卡一下,斐转回头侧耳继续专注地听着门外的动静。
「靠!我是信得过你才跟你合作的耶!」天会生气,天会生气!现在毁卡满脑海里就是这一连串字。
「这是最好的办法。」他斐做过的事何时不是对的?虽然是夸张了一点点。
「来了!」听见汽车快速转屋里以及尖锐的刹车声,亡夜底叫着,他确定傲哲天肯定是非常生气……不……前所未有的愤怒!刷的一声,把屋里所有灯熄掉,红发男人便躲开去了,祈祷着自己能逃过这一劫,要怪就挂头号主谋斐好了,他亡夜只是个小小的一个小帮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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