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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大汉-我是女御医(全)第27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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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大汉我是女御医(全)作者:未知

回到大汉我是女御医(全)第27部分阅读

?”

他的问题得不到回答,可是依旧自言自语到:“姑母想让你嫁给霍去病。虽然他说了现在不娶。可是依旧有可能会娶你,所以朕要将他派去边关了。他离你越远,朕就会安心一点。其实朕很喜欢霍去病这个孩子,但是……他如果要娶你,那么……”

刘彻的眉头时而舒展、时而紧皱,这个模样哪有半分像是世人面前的冷酷帝王?

他又说:“你为什么又跟桑弘羊走那么近?不过他现在还有用,等他做完事情,一样会赶他走。等你身边地男人一个个都走了之后,你终究会发现朕对你的好,朕不逼你……从来都不逼你……”

“朕太健忘了,如果在第一次知道你叫方芳的时候就猜到你回来了,那么就不会多出这么多事了,朕会细心地保护好你,哪会连你在哪里都不知道?你是朕的,没人能伤害你……占有你……”

低低地细语回荡在地宫之中,他低沉悠长地声音如同魅语一般延绵不断。

伴着清冷的月光,刘彻从椒房殿中慢慢踱出,原本在殿外久候地众宫人,赶紧打起百倍的精神来侍奉皇帝,因为他们都知道,每每刘彻从地宫里出来后,心情总是很差,他们万万不能出错的。

刘彻的暗卫一连搜寻多日,都没有找到年湘的痕迹,为此受了刘彻不少责罚,他们不得不将搜索范围一次次扩大。

他拄案沉思,看着暗卫报上来的消息,方芳离开之前去拜访过刘嫖、赵前、平阳、霍去病、桑弘羊。平阳的名字引起了刘彻的注意,他想不到方芳会和自己的长姐还有瓜葛,便传了平阳进来略问

平阳不知所为何事,依旧笑呵呵的对自己的弟弟说到:“彻儿从不曾主动来找姐姐,今日怎的就想起我了?”

刘彻依旧阴沉着面孔,略看两眼,平阳便知此次不妙,怕是有难。

“朕请姐姐来只想问姐姐一件事情,姐姐一向最疼朕,这次如实告诉我便是。”

平阳点头坐下说:“只要我知道的,怎么会瞒你,你要问什么事情?”“你和来仪阁的方芳有来往?”

平阳凝神,不知这出了什么问题,便说:“听闻她在制衣方面有许多奇思妙想,我请她给我画了一副绣样,就是这事。”

“绣样……就是这事?”刘彻狐疑的问到。

平阳见刘彻那质疑的模样只觉得心惊肉跳,她最为了解刘彻的性子,容不得别人欺他半分,于是赶紧说到:“那绣样是我准备在皇子出生后,给他用的,本想图个新奇在弟弟面前博个好,姐姐好央求你一件事情。”

刘彻听闻这话才笑着说:“姐姐你想要什么只管跟我说便是,不用这么费心思。”

平阳的脸微微红起来,双手绞着锦帕说:“我寡居多年,一直……一直想……”

她的声音越说越小,最终竟是羞的说不出话来。刘彻见平阳这样子,怎会不知道她想说的是什么,便问:“姐姐看上哪家的王爷大臣了?”

平阳轻轻说到:“还是从自己府里出来的人最贴

从平阳府里出来的,不肖细想,便只有卫青一人了。

刘彻微微有些讶异的问到:“他可是马奴出生,怕是陪不上姐姐……”

平阳赶紧摇头说:“我不嫌弃他的出生,再说他现在身为大将军,保卫我大汉抵御匈奴,我认为他才是真正的英雄。”

刘彻细想想,卫青一直都未有娶妻,只收养了两个义子,配平阳倒也不错。但是……他一直都怀疑卫青曾帮卫子夫害过年湘,这样一犹豫便让平阳等的着急了。

“弟弟……”

平阳的唤声将刘彻叫醒,他见平阳满脸期待的望着他,便说:“待他这次得胜归朝,我便替姐姐问他的意思。”

见事情有了回话,平阳高兴的退了下去,却给刘彻留下了难题,不想找平阳没有问出关于年湘的事情,反而又扯出一件头痛的事。

他又盯着木简上的几个名字看了几回,终究把目光定在了霍去病的名字上。想起年前刘嫖曾为方芳求亲,指的人便是霍去病,刘彻便生出了些胡思乱想:难道她是喜欢霍去病的?如此这样才会让刘嫖来给她求亲,而现在……她是追随霍去病去了匈奴吗?

越想刘彻越觉得十分有可能,赶紧派了人往匈奴的方向去找。他现在时时刻刻都被方芳的身份困扰着,他潜意识里相信方芳即是年湘,但是理智却告诉他这是多么愚蠢的想法,这样的矛盾在他脑海中剧烈的争斗着,想到最后,只好说服自己,等找到方芳,一切便有结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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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号:16859

136追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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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前面有个长亭,我们快过去躲躲雨吧!”

轰隆的雷声中,茗丫用力的对并肩而骑的年湘大声说到。年湘用力的点点头,对坐骑加了一鞭急速的向前奔去。

当二人终于钻入长亭,得以躲避这突来的雷雨时,茗丫急忙从湿透的包袱里翻出毛巾,拧干了给年湘擦拭着雨水。

年湘见茗丫这样,赶紧说:“你快给自己擦擦,别生病了。”

茗丫说:“师父不用担心我,我练武之人怎么会怕这点小雨,倒是你身子一向不好,不要淋坏了才是。”

“不打紧,我如今不似以前那样孱弱了,这幅身子结实的很呢!”

想到奔波多日,年湘的确没有显出十分劳累的样子,茗丫便宽了宽心,师父的身体的确好了许多。

二人轮流着擦了脸上、头发上的水,又尽量把衣服上的水给拧干后,就坐在亭中等着雨停。

“师父,我们到了陇西后还是买辆马车吧,这样你就不用风餐露宿了。”

年湘摇头说:“马车脚力太慢了,我和霍去病约好会在七月初五之前联络他,我们就必须赶在七月前到达武威。”

想到离武威还有那么远的路,年湘难免有些心急了,古代的交通不遍真是让她吃尽了苦头。本以为初夏的雷雨来的快。[奇shubao2书]去地也会很快,谁料这雨滴淅淅沥沥一直不停。她们二人在亭中静静的等着,远远的看见一辆马车朝这个亭子而来。

马车停在亭子外面之后。一个丫鬟撑了油伞,将车中地一名少妇接下来送于亭中。并说:“少奶奶先在这里歇息片刻,待马车修好了,我们便接着赶路。”那少妇静静的带着丫鬟坐在亭子地另一端,看着其他仆役在外修马车。年湘见她衣服上有大片水渍,看来是马车漏雨。也被淋到了。

坐了一会不见马车修好,小丫鬟便抱怨起来说:“都怪那些鬼官兵,查什么身份,害的我们耽误了路程,要不然也不会让少奶奶你淋雨了。”

少妇开口说:“也不知他们找的是谁,竟然抓了这么多人。如果我们早走一步,也就躲过了。”

年湘在旁听的好奇便问到:“现在的官兵可以随便抓人吗?怎么会如此没有纪律?”

丫鬟见年湘问,热心地回答说:“姑娘你也许是早走一步没遇见,在前面关卡那里。官兵们凶巴巴的拿着一个画像抓了好多女子,说是朝廷里面要找的人,但凡有几分相似的。或是姓方的,都要抓过去查明了身份才让通行。想我家少奶奶走这条路去探亲这么多次。这还是第一回遇到这种事。不过……姑娘你和那画像上的人好像呀!”

年湘顿吃一惊。那少妇也拉过丫鬟不让她再多言语。

和茗丫对视一眼后,二人便知道困难又来了。

待亭外的雨水一停。年湘和茗丫便跨上骏马迅速的继续西行,并祈祷着这一路不要遇到什么困难才好。

可是不如意者十有八九,当她们趁着夜幕赶到陇西城外准备进城住宿时,发现城门初已设了关卡,正在检查进城之人。

“这可不好办了。”年湘望着那些官兵幽幽的说到。

茗丫说:“从城外地山上有条小路,可以绕过陇西直接向西到武威。”

年湘不同意的说:“过了陇西之后人迹稀少,如果有官兵要追查,只怕是很容易就找到我们了。陇西是西部大城,相信在里面找一直出关的商队并不难,我们跟商队走要安全许多。可是,现在进不了城却是个难题。”

茗丫想想之后说:“我有办法。”她们将两匹马丢弃在郊外,茗丫便带着年湘沿着城墙地阴影走,待她们走到一个墙角处,茗丫三两下翻上城墙上的楼角,两记手刀将上面地卫兵劈晕后,又重新返回城下,带着年湘翻入城中。

当年湘体验到真正地飞檐走壁,只觉得自己以前学的那些三脚猫功夫,完全派不上用场。

两人从城墙上下来后,迅速地混入街上的众人之总,好在城内并不见搜查的人,她们也不用太担心。如今已入夜不方便联系商队,于是她们找了一家饭馆好好吃了一顿,又要了一间房,梳洗过后准备立即睡觉,明日好早点联系出关事宜。

当街上巡街之人敲过三更之后,年湘和茗丫渐渐也快要睡着了。就在将睡未睡之时,年湘只觉得身边的茗丫全身一颤,轻巧的从床上坐了起来。年湘从她的眼中读到了警觉,她们对望一眼之后,茗丫迅速的拉过被子将年湘的口鼻捂住。

年湘的头有些晕沉沉的,茗丫将她挡在身后,而后大声的笑着说:“这入梦醉一两千金,二位怎么能浪费在我们这种小人物身上呢,实在是太抬举我们了!”

隐藏在屋顶上的人知道行踪已经暴露,飞身入房之后厉声问到:“你是谁,尽然能分辨出入梦醉”

“休要废话,你今日遇见我,死期便已经到了,看招!”

茗丫飞身出去,两人在狭窄的房中打斗起来,年湘的头越来越晕,真像是喝醉了酒一样,浑身发软使不出半点力气。她只觉得自己耳边刮过呼呼的烈风,时而听见兵刃的撞击声,那人利喝一声:“原来你就是那个叛徒!”

“狗皇帝杀了我全家还让我认贼作父,我叛了他天经地义!”

年湘听着一些不甚明了的对话,后来只听到有人闷哼一声,也不知是谁受了伤。

茗丫从对方身体中抽出手中的细剑,微有些喘息的走回床边。她见年湘还是不慎吸入“入梦醉”而中毒,只好背起她破窗飞出,隐没入黑暗之中。

不过几日,有暗卫在陇西死亡的消息传回了未央宫,刘彻攒紧了拳头,加派了更多的人马向西追去。

他靠坐在位子上,怒气渐渐升起,原来你真的去找霍去病了!

137茗丫的恨

滚滚浓烟之下是大汉的五千铁骑,他们在卫青、霍去病等几位将领的带领下迅速的往河西前去。边防大军二十余万人早已在边疆集结完毕,等待着他们的首领前去赴任。

霍去病全副铁甲武装着端坐在高头大马上,略后于卫青。在他们面前,是一小队从京城中赶来的信兵。信兵中的一人向卫青呈上刘彻的书信,卫青略看过后便说:“请转告陛下,我定会注意。”

送走信兵,霍去病问卫青:“舅舅,陛下又交代什么了?”

“无事,继续前进。”

一声令下,骑兵整齐的再次上路,霍去病和身边的李敢二人对视一眼,眼中都是狐疑,皇帝派人百里送信,这么加急的事情卫青居然说无事,他们才不会相信,只怕是有事不便对他们将吧。

他们一路赶路至深夜,在野外扎营后,李敢来到霍去病的帐篷坐下说:“你说陛下今日送的信到底说了些什么?你舅舅那么神秘的样子,肯定是有事。”

霍去病倒满不在乎的说:“舅舅既然不说,那么就是不能说,我们刨根问底的多没意思,总之应该是和这次打仗有关吧。”李敢倒头在他的铺上躺下说:“这次一去不知几年不能回长安呀,倒时候尽于荒草戈壁为伴,好没意思。”

霍去病笑笑没有理他,李敢反而来了兴趣说:“这里离陇西也就十余里路,不如我们现在混进城里好好喝一顿,就当是告别我们的酒肉生活吧?”

“饯别酒宴你还没吃好,现在偷混出去你胆子大了?要去你自个去。我可没你那么馋。”

李敢实际上也就只敢想一想,倒没真的打算违反军纪跑出去吃酒,再听霍去病也这么说。连想一想的念头都要灭了,于是他如霜打了的茄子般恹恹地回自己的帐篷了。

为了不影响第二天赶路。霍去病稍微看了下地图,就准备睡下,却见帐篷外闪过一个黑影,他手刚准备拔出腰间的剑,那个黑影便出现在了他面前。

只见一个英气女子背负着另一女子闯入营帐。见了他也未作任何防备,似乎于他很熟一般。但是霍去病仔细地看了看那女子,他并不认得呀。

“霍弟弟,你快帮我个忙。”

女子出声说到,她正是茗丫,可是霍去病哪里还记得她?

茗丫边说着边把背上的年湘放在霍去病地床铺上,又说:“你这里有没有酒?”

待霍去病看清楚背上的人是年湘时,大惊了一下。年湘双颊嫣红,额头上一直出着冷汗。

见那女子是照顾年湘的人。霍去病放松了戒备说:“军营中并没有备酒。”

茗丫说:“师父中了很厉害的迷|药,需要用酒辅助着才能解毒,我带着师父在山林里掩藏了四日。一直不敢单独丢下她一人。如今我将她安置在你这里,我去城里取了酒就回来。”

霍去病见眼前的姑娘也是脸色苍白。形态十分疲累。便说:“我去城中找酒,你来照顾方姑娘吧。”

“不可。万一军中有人找你,我和师父都会被发现地,你留在这里比较妥当,我会速去速回。”

不待霍去病回话,茗丫就如一阵风一般出了营帐。霍去病本还有些担心她会被巡营的士兵发现,但是想到她背着一个病人都能来去自如的出入,更何况是单身一个人呢?

霍去病再转头看年湘,也不知她遇到了怎样的事情,竟会落得如此这样。他见年湘一直在出着汗,于是拿来手帕一边给她擦拭,一边等着茗丫回来。

大约过了一个多时辰,茗丫提着两坛子酒回来了,她扶起年湘对霍去病:“霍弟弟,你扶住师父,我必须将这坛子酒给她灌下去。”

霍去病知道这是要救年湘,便立即按茗丫说的做了,并帮她搬开年湘的嘴。年湘喝一些吐一些,待他们折腾了好久,酒劲终于开始发作,年湘的身上也渐渐烫了起来。茗丫从自己背上解下包袱,取出里面的银针之后对着年湘虎口的合谷|岤扎了下去,不一会,年湘便吐了一口血出来。

相对于霍去病地惊慌,茗丫轻吐一口气说:“总算是解了。”

霍去病问:“这样就解了?”

茗丫点点头说:“是的,只要知道解毒的方法,其实并不难解,但是我一直不敢留下师父一个人进城找酒,所以便在这里等了你好几天,这才耽搁了。”

“你认识我?”霍去病问到,之前他就注意到这个女子一直喊自己为霍弟弟,似乎很是熟悉地样子。

茗丫经他这一问才记起大家说过霍去病失忆之事,便说:“我叫茗丫,小时候曾于你一起练过武,你怕是不记得了。”

霍去病有些黯然的说:“不好意思,看来我是真地丢了很多东西,你后来怎么没有找过我了?”

“我碰巧有事离开长安了。”

两人边聊着天边照顾渐渐正常地年湘,霍去病一回头,却见茗丫的腰上竟然出现了血迹!

“你受伤了?”

茗丫在刚才快速奔驰中不慎使伤口又裂开了,她也没有太注意。

“不要紧,小伤而已。”

霍去病找出自己地金疮药让茗丫快些止血,等茗丫到了内篷重新包扎好伤口出来,霍去病才问:“是何人伤的你们,你们遇到什么事了?”

“是皇上的人要抓我师父回去。”

“陛下?为什么?”

茗丫点头说:“和七年前的旧时有关吧。反正这狗皇帝要抓我师父总不会是要做什么好事!”

“慎言,不可对陛下无礼。”

茗丫冷哼一声撇过头去,霍去病见她在说起刘彻时茗丫眼中隐隐藏着仇恨,便问:“你恨陛下?”

似乎是压制了多年的委屈,茗丫本不打算讲起,但是望着霍去病,她曾经儿时的玩伴,便倾诉着说:“我很小的时候便被朝廷的暗卫收养了,为的就是把我培养成为新的暗卫,继续为陛下效力。我原来一直以为自己是如他们所讲的孤儿,是从乱坟岗捡回来的,所以一直对朝廷万分忠心,对他们安排的任务,哪怕是再不愿做的事情也尽量做到,可是……可是我后来却发现我的家是被那狗皇帝抄的,全家人也是被他处死的,我却反而要为他效力,岂不笑话!”

“这……你可查清楚了?”霍去病问到。

茗丫冷笑下说:“这是你舅舅告诉我的呢,刘彻总以为自己身边的人对他是多么忠心,可笑这最忠心的卫将军,也有谋私利的时候呢。”

霍去病低呼出:“不要说了,这话岂可乱说出

茗丫望了霍去病一眼,而后有趴在年湘身边说:“这全世界就只有我师父是对我真心好的,所以谁要伤她,必先过了我这一关!”

霍去病虽说不知道茗丫为何喊年湘师父,但是知道有这样忠心于年湘的人在身边保护她,便宽心了许多。

“嘤”的一声,床铺上的年湘渐渐醒了,茗丫过去查看说:“等再过两个时辰我师父的毒就全解了,天快亮了,我们先走了。”

霍去病见快到黎明,便说:“你们一路小心,可以远远的跟着我们走,这样出了事情也好有个照应。”

“官道太显眼,我们另有安排,放心吧。”茗丫说完,背起年湘再次走出了帐篷。

霍去病送走她们,合眼躺在床上想着刚刚发生的事情,不一会便听到起床的号角了。

138再遇

大家有没有看新闻?在南方的读者出行时要万分小心,现在到哪里都不好走,如果是自驾车就更要当心啦!希望大家都平平安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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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队的铃铛杂碎却清远的响在漫天的戈壁之上,年湘坐在一辆货车前的车夫身边,和他说着话。这个商队是走私粮食到匈奴,以高价换取廉价的动物皮毛,转运回内地后稍加加工之后再卖给富人以谋取暴利。

如今匈奴已经几年没有在大汉边界上占到便宜了,所以粮食更为可贵,他们这五车粮食不知要换回多少车的皮毛。

“牛大叔,你们这样偷运粮食去匈奴,不怕被官兵抓住吗?就不怕判你们一个卖国通敌的罪?”年湘不无担忧的问到驾车的那个人。

“嘿,”牛大叔憨厚的笑了下:“姑娘,在这边过日子不容易,想挣钱总得冒点风险,不过不要紧,我们从这戈壁之中穿过去,遇不着官兵的。路走了几十年,哪里能走哪里不能走我们最熟悉了。”

年湘又问:“你们就几个生意人去匈奴,不怕匈奴人杀人越货吗?”

牛大叔挥挥手说:“不会不会,这算是不成文的默契了,他们若敢做杀人越货的勾当,那还有谁赶走私东西给他们,不是断他们自己的活路吗?”

了悟的点了点头,年湘回过头对坐在麻袋顶上的茗丫说:“你张望了这么久,没有看见人就下来吧,这戈壁一眼望去尽收眼底,哪里还藏得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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