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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大汉-我是女御医(全)第23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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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大汉我是女御医(全)作者:未知

回到大汉我是女御医(全)第23部分阅读

趁着这个时间,年湘开出了一张药方对章庆川说:“你按着这个药方去抓些药,把药用水煎好后兑水沐浴,可以减轻章伯的疼痛,也对治疗有帮助。”

章庆川记下后说:“没想到方姑娘还是大夫,当真失敬了。”

“太客气了。当初你们救过我,现在何必对我说谢呢?章伯这病治疗起来有些麻烦,我以后还会定时来给他施针。相信他会慢慢好起来的。这药浴也不要停,平时也要注意保暖。阴湿天气的时候章伯可能会特别难受,可以另外买两幅镇定药给他喝。”

针灸的时间到了,年湘取下银针又和章伯说了会话,正要离开时,桑弘羊说:“我也来了些时候。就和你一起走吧。”

章庆川送他二人出门,由于还要照顾章伯,很快便回去了。

桑弘羊望着准备上马车地年湘说:“可否和姑娘说两句话呢?”

年湘见状,便将药箱放在车上,打发车子先回白济堂了,自己和桑弘羊徒步走起。

看了看年湘,桑弘羊说:“上次姑娘问起我皇后娘娘的事,你可知你自己和皇后娘娘长的一样呢?”

“是呀,正因如此。所以我才对先后地事情比较注意,总觉得她的死不太一般呢。”

“你是这么想地?”桑弘羊诧异的问到。

年湘对他微微点头说:“是呀,若真是卫夫人对皇后娘娘下的蛊。陛下为何没有处死卫夫人,而只是将她贬去了长门宫?桑弘羊叹到:“看来你果然挺注意这个事情的。但是。你有没有想过,皇家的事情。并不是每个事情都要有真相地,你我平民去探究这个问题,会招杀身之祸的。”

“可是我看得出来,桑公子并不怕死,并且比我还要想知道真相呢。”

桑弘羊目光复杂的看向年湘,他不得不承认,她的确看出了他的心思。这些年来,他对年湘的死一直耿耿于怀。虽然陛下说了是卫子夫使用巫术让年湘和皇后丧命,但是他知道,凭陛下对年湘的喜爱,若真是卫子夫所为,只怕是个卫子夫也不够偿命。但是为何却一直留着她不杀?答案只可能是,表象的背后还有真相。

他这几年也想办法查过,但是当年之事真要查起来又谈何容易,目前唯一的入口便是卫子夫和皇后地贴身侍女云初。

想及此,桑弘羊叹口气对她说:“这几年来,能查的我都查了,但是却毫无头绪,当初的当事人只剩下卫子夫和侍女云初,卫子夫已满口乱语再不可信,云初在几年前也年满归乡,找不到踪迹了。”

年湘也知此事查来不易,不是一时半会能急得出来地。现下又听桑弘羊这么说,心里很感激他多年来的调查。

他们二人又谈及其他事情,不知不觉便走到了来仪阁门前,年湘说:“桑公子好久不来了,今天有空地话上去坐坐吧。”

桑弘羊想来地确无事,便答应了。进去之后,他发现来仪阁中生意比以往要好了许多,心中深感欣慰。

“姑娘生意做得好,如今来仪阁是更上一层楼了。”

年湘环视一下周围忙碌的众人,笑着对桑弘羊说:“我也没料到洗头地服务一经推出就备受欢迎,想必是大家头发太长难以打理,都懒得麻烦,我这也是投机取巧。”

桑弘羊捉摸着这生意的确好做,不知要不要单开几家洗发店时,年湘已说到:“头部按摩的生意我已经和凤老板达成协议了,想必凤满楼的生意也会更好的,到时候桑公子就不用羡慕我啦。”

听她这么说,桑弘羊吃惊的问到:“你如何知道我和凤满楼的关系?”

年湘顿时后悔说错话,桑弘羊是凤满楼幕后主子的事情他人并不知道,如今这一说,真是漏洞百出了。

面对这桑弘羊深究的目光,年湘只好撒谎道:“我似乎是听赵伯还是凤老板说过的,难道不是吗?那可能是我记错了吧。”

厚着头皮干笑了两声,年湘赶紧忽视掉桑弘羊的眼神,去安排人来服侍他。类风湿性关节炎

现代医学研究表明针灸治疗类风湿性关节炎通过针刺、灸疗可使亮脑啡肽升高,调节自由基代谢;针灸治疗能使血沉明显下降,类风湿因子滴度下降;针灸治疗可以起到很好的免疫调节作用,因而达到祛风湿、通经络、调气血、消炎止痛的作用。

可选用当归、川芎、防风、羌活、独活、鸡血藤、桂枝、木瓜、川乌、草乌等水煎药浴。

118今天是腊八节,加更三千字~大家要记得喝腊八粥

凌嘉被考试整的左脑只剩水,右脑全是面粉,不动还好,一动脑子,全成了浆糊……

解决此症状唯有对症下药,年湘握笔深思,而后在竹简上写到:“推荐票人均一枚,推荐越多越好,只要人人照做,保证药到病除。”

入秋,又到了刘嫖的寿辰,大红的帖子握在年湘手中,思怡和遥遥看着甚是开

遥遥说到:“能参加长公主寿宴的都是权贵之人,姑娘能在受邀之列太好了,也许还可以碰到贵公子,要记得赶紧把自己嫁了呀。”

年湘说:“羞也不羞,你们说我怎么不想着把自己早些嫁了,省的在这里聒噪我。”

三人笑做一团,但是年湘心里却着急万分。她怎么能去参加刘嫖的寿宴呢,只怕那些人看到自己只会当作见了鬼吧……

带着请帖,年湘赶紧先去了趟堂邑府。堂邑府中的众人早已知道这位女子在长公主心目中有着不同的地位,便恭谨的将她带去见了刘嫖。

刘嫖见她到来很是高兴,拉着她的手儿坐下说:“你难得主动来看我一次,今天怎么有空来了?”

年湘不太好意思的说:“长公主,其实我今天来是想说,您的寿宴我实在没办法参加……”

刘嫖满脸失落,问到:“这是为何?”

“在您面前,我就说实话了。自从我到京城来之后,由于我的长相,生出了不少事。我知道我这模样跟先皇后很是相似,但是我却不是她,我不想众人都隔着先皇后来看我。这次参加您寿宴的人多是见过先后的。我的出现这算什么呢……我,实在不愿这样。”

刘嫖沉默了。年湘原本以为她生气了,却见她叹气说到:“是我错了,没有顾及你地感受。看着你我就如同看见我的娇儿,虽然我知道你不是她,你们的脾性完全不同。但是我却控制不了自己……”

年湘见刘嫖这样伤心,自己也不好受,她完全能够理解刘嫖此时地心情,但是却不得不说:“您的丧女之痛我完全能够理解,我也愿意陪伴您,但是出现在寿宴那种热闹地场合,却实在是不妥,难免有人会因为我的长相生出事端来。”

听见年湘说愿意陪她,刘嫖高兴极了。说:“这点你不用担心,我早准备将你认作干女儿,到那时还有谁敢乱说?”

“这不妥吧!”

年湘的惊愕看在刘嫖眼里却成了惊喜。她说:“并没有什么不妥,你长的与阿娇这样相似。说明与我是有缘的。你就当作是成全我这个老婆子。答应了吧。”

看着刘嫖接近于祈求地眼神,又想到自己和阿娇之间的种种牵连。年湘想到:就让我来替阿娇尽了这份孝心吧。

年湘答应了,刘嫖几欲喜极而泣,连连让家里人去准备,要在她的寿宴上宣布这个事情。

回到来仪阁后,年湘又开始为刘嫖的贺礼发愁,她如今虽不用为金钱所困扰,可是到底要送什么却是个难题。在想了良久之后,她终于决定送刘嫖一件亲手设计的百福祥云袄点着星星灯火,年湘找来干净的白棉布和木炭笔,熬了一个通宵才将衣服的样式画好。这件衣服的样式是年湘回忆着原来看电视剧《红楼梦》里的样子画出来地,现在也不知道究竟对不对。她对自己的缝纫技巧实在没信心,便在稍稍睡了一觉之后,带着画样来到了锦绣坊,请了里面最好的师父专门缝制。刘嫖身份尊贵,身上地衣物除了宫里做出来的,其他地都是在锦绣坊里缝制了。待年湘说是要做给刘嫖地,那师傅立即找出了刘嫖衣服的各个尺寸。年湘和缝纫师傅讨论了很长时间,终于将衣服地样子定了下来。

离刘嫖的寿辰也就剩下十一二天的样子,年湘希望能够赶在之前做出来,便付了订金和额外赶工的钱,说好十天后取衣服。

锦绣坊的信誉果然十分好,说好十天取衣,第十天一大早便有人将衣服送上了门来。年湘将衣服展开看了看,果然是自己想象中的样子。暗红色的绸缎上,或紧或松的用紫色荧线绣了不下百个字形各异的福字,在领口或袖口的边缘,用银白色的线又修了朵朵祥云,一一罗列开来。

看着这件衣服,年湘十分满意,绸缎的颜色不会太艳丽,也不饰贵气,那绣工和缝纫的工夫也十分了得。她赶紧取了另一半做衣的钱递给送衣的小厮,谁料那人却不收钱,反说:“我家主人看了姑娘要的这件衣服,觉得样式十分新颖,说这剩下的银子便不收了,全当是姑娘赐教了。不日,我家主人必会拜帖前来求见姑娘,还望姑娘不吝赐教!”

年湘微微觉得有些诧异,没料到锦绣坊的主人还要来拜见自己。既然别人话都这么说了,年湘只好微笑着答应下来。

带着百福祥云袄,年湘在刘嫖寿辰那日早早的就到了堂邑府。待刘嫖看过衣服,连连称赞,当即便让丫鬟将自己身上的衣服换下,要穿年湘送的衣服。

“芳儿,我老来能收你这个女儿,真是我的福气!”刘嫖不无感慨的说。

宴客在辰时后接二连三的到来了,送的贺礼单子也一一的呈到刘嫖面前。刘嫖看都未看便让管家收了下去,并叮嘱好好待客,她便不出去了。

刘嫖一直在房里陪着年湘讲话,一直接近午时才带着她来到前堂。堂邑府的前堂和前院中摆了不少酒席,待刘嫖和年湘一出现,下面便出现阵阵抽气声和惊呼声。

年湘沉静的低着头,早料到会如此。也就不惊讶了。

刘嫖看着众人的反应,愉悦的朗声说到:“大家都看到了,这位方芳姑娘是我地有缘人。我趁着今日办寿宴的机会,一并告诉大家。从今往后,方芳便是我的女儿!”

话音落下,各桌上皆是鸦雀无声,只听得见家丁走上前来脚步声。年湘从家丁手上接过茶,奉上给刘嫖。说到:“女儿恭祝义母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乖!”

刘嫖呵呵地笑着,众人这才从惊愕当中醒过来,在一些人的带领下,纷纷给刘嫖道贺。

正当刘嫖笑地合不拢嘴时,管家急忙跑来小声说到:“陛下私服进来了…话刚说完,便听到刘彻洪亮的声音传过人群,钻入刘嫖和年湘耳中:“双喜临门啊,听说姑母今日收了义女。这样的喜事怎么不先告诉侄儿呢?”

人群纷纷散开下跪叩拜,刘嫖见刘彻走来,稳稳的坐在椅子上面色沉下。不善的看向她,她这一生都不可能原谅他!

刘彻阔步走来。见到刘嫖地表情心里微微叹了下。这么多年,无论他做什么补救。姑母是不会原谅他了。出乎刘彻的意料,除了刘嫖意外,他看见还有一人没有行礼。当他看清站在刘嫖身边的女子时,惊了他一个踉跄,竟是阿……阿娇!

缓缓抬起头,年湘冰冷的眼神看向刘彻,她现在很想知道,当刘彻看到她这张脸时,会是什么表情。多年的冷酷本让刘彻以为自己不会再为任何事情感到讶异,可是他看到眼前的人时,却没有克制住,露出了满脸的惊慌。

他惊慌的表情让年湘很满意,虽然那种惊慌稍瞬即逝,但年湘却清楚的看到了。

年湘看着刘彻,刘嫖看着刘彻,周围地众人都看着他,他极力冷静下来,让众人都平身回座并走到刘嫖跟前说:“不知这位姑娘是何人,竟与……阿娇如此相似。”

刘嫖冷笑着说:“皇帝原来还记得阿娇,多谢你的关心了。”

刘嫖的语气虽然让刘彻心里不舒服,但是他今天来本也没期望刘嫖能给她好脸色看。

他又看向和阿娇神似地那张脸,胸腔里的那颗心却再也不受他控制了。但是不一会,他就恢复正常了,因为他从那女子地眼中读出了冰冷却隐忍地恨意。

她不是阿娇……那一刻他清醒了,阿娇不会这样看他,她看他从来都是炙热而充满渴望的。心中渐渐泛起酸意,刘彻苦笑,原来真地是直到失去才知道,自己曾经拥有的,是一个女子的全部真心。

“想必她就是姑母认的义女,倒真有缘,不知姑母是怎么遇见的?”

刘嫖冷哼一声:“既然是有缘,当然是缘分让我们遇见的。”

听着刘嫖甚模糊的回答,刘彻又生出那么一丝怀疑,世上真有长的如此相像的人?还是说,这背后有什么阴谋?

看着下面的宾朋满座,刘嫖也不好与刘彻继续对峙下去,只好转问:“皇帝今日怎么有空来了?”

刘彻抖抖衣袖说:“朕这是特地给姑母贺寿来的。”

刘嫖似是而非的笑了下,让管家照顾众位宾客,领着刘彻和年湘进到内厅的主席中坐下。

午宴吃的相当枯燥乏味,和皇帝同桌而食,让大家都战战兢兢,哪怕是远在院中的众人也不敢大声讲话,生怕惊到圣驾。

刘彻坐了一会觉得甚是无聊,而且时不时会有如芒在背的感觉,便早早的辞别了。

年湘紧盯着刘彻远去的背影,捏着筷子的右手因用力过大止不住的抖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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叁119

回到未央宫,刘彻做的第一件事情便是招来卫青并命到:“去将姑母认的那个义女的身份查清楚,看看她究竟是不是易容,要查清楚!”

卫青惊讶于刘彻的激动,但等他带了暗卫悄悄找到刘嫖的义女,见到那个和阿娇相似的女子时,他便完全了解刘彻的激动了。看来那天他没有看花眼,是真的有这样一个女子的存在!他同样怀疑她那张面容的真实性,可是等他或者是暗卫其他成员连续监视五日过后,他没办法找出一丝破绽。他潜伏在来仪阁对面的屋檐上,仔细的注意着年湘的一举一动,这个女子很安静,大多数时候都是静坐在二楼的房中翻看着不同的账目。唯一让他惊讶的便是,桑弘羊竟然在京城,而且与这个女子交往甚密。卫青将自己和其他暗卫调查出的资料汇总禀报与刘彻,刘彻看后惊讶的说:“没有可疑?”

“唯一不确定的地方是该女子方芳和赵前的关系,这一点无法考证,赵前早年进京,家乡发过一次洪水,乡村编制全部打乱,无从查起。”

刘彻听着卫青的禀报,嘴中念到:“方芳?”

这个名字有些熟悉,但是刘彻却怎么也想不起是何时听过,他思前想后也没想出个头绪,便只好作罢。

卫青又禀报到:“陛下,臣在城中见到桑弘羊了。”

“他回京了?”刘彻问到,听不出喜怒。

“是,臣派人调查得知,这七年中他时常悄悄回长安照顾这边的生意。”

沉吟了一会,刘彻说:“你去见见他并告诉他。当年他的欺君之罪朕不再追究了,现在朕身边是需要人的时候,让他回来吧。”

卫青依言找到桑弘羊。对于卫青的到来,桑弘羊没有太大地震惊。只如见到老朋友一般将他带入厅中坐下,问到:“多年不见,安好?”

卫青叹气笑到:“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常年在边关打仗,比不得你这逍遥闲散的日子。两人沉寂了一会。桑弘羊开门见山问到:“今日你找我又什么事?”

“陛下让我带话给你,叫你回去,当年的事情他不追究了。”

桑弘羊苦笑到:“卫兄,你何苦要将我地事情告之于陛下,徒增这多事情呢?”

“你闲散了这么多年,也是时候回朝廷里来了,你总不能看着我就这么活活累死吧桑弘羊不语,手指轻轻的敲打着桌面,似乎在考虑着什么。

卫青见他这样子。一手按他肩上说道:“不要再查那件事情了,陛下这些年也费了不少神,还是没有查出踪迹。你又能查出什么呢?”

桑弘羊抬头望向卫青问到:“你是第一个见到地,你实话告诉我。她真的是自己投水的吗?没有任何疑点?”

“我已经告诉过你很多次了。在我去之前,守卫没有见到任何人进去。里面也没有打斗的痕迹,而且,她的面容很正常,并无痛苦之情。”

“可是,她并不是轻生之人……”桑弘羊低落地说到,心中又是一阵悲哀。

卫青负手走至一旁说:“世事无常,谁又知这种结果对她来说不是种幸事呢?”宜出游。

年湘坐在颠簸的马车上,无奈的看着思怡满脸的桃红,她本无意出游,但是面对李敢的邀请,思怡便想尽了法子把年湘给喊了出来,好圆了她的“秋游”梦。

他们此时正在前往红枫山的道路上,红枫山顾名思义,以枫叶出名。霍去病和李敢各骑一匹骏马行在马车两旁,时不时的与车内的她们说话,显得已经相当熟络了。

当年湘到达山脚下了车来,看见眼前地景色时,不禁惊叹了出声。此时正值盛秋,满山的火红看的让人心惊。他们真正地目的地还未到,剩下地路要靠步行,年湘轻松地走在山腰上,愉悦的看着周围地美景,可是满耳朵里听到的,却是思怡娇喘吁吁的抱怨声。

她一把拉住年湘的胳膊:“方姑娘,平日不见你身体多好,你怎么这样能爬山?到底还有多远才到呀?”

年湘笑道:“问错人啦,去问问你的李公子就知道啦。”

李敢闻言笑到:“看见前面的转角没?过了那个山口就到啦。”

思怡喘了口气说:“这个话你可说了五遍了!”这望梅止渴的法子果然不能多用,说多了可没人信。

霍去病关心的问年湘:“方姑娘可觉得累?要不要歇一歇?”

年湘摇头继续向前走,思怡只好打起精神继续前行。年湘此时真的不觉得累,自己以前靠着这身体可是拿过散打冠军的,虽然只是大学生女子组冠军,但是没有两把刷子也是不行的。

比不得年湘健康的体魄,思怡都生出了后悔的心思了。好在就在她坚持不下去的时候,转过前面的山口,目的地真的到了!

看到眼前的幽谷,年湘想到了王羲之的《兰亭集序》中的一句话:“此地有崇山峻岭,茂林修竹;又有清流激湍,映带左右。”

虽说此地无修竹,但是环谷的红枫却让这在秋日依然幽绿的静谷更加别致。“值了、值了,走这么久的路总算是没白走,李公子,你是怎么找到这地方的?”思怡奔到小溪旁拿手绢沾了清水擦把脸。

李敢说:“这种地方难得到我吗?轻易就被我找到了。”

霍去病本想打击李敢两句,但碍在有姑娘家在跟前,就不扯他的面子了。

他们四人收拾出一块平坦的草地,铺了布上去坐下,又从霍去病和李敢背的行囊中取出食物,倒真是有模有样的秋游野餐了。

走了长时间的山路,众人都有些累,李敢和霍去病晒着暖暖的阳光直接在草地上躺下了,思怡在溪边洗着东西,年湘则撑着脑袋看那徐徐落下的枫叶。

突然一声惊呼,众人忙忙回头,思怡指着谷中一个角落说:“兔子,我看见野兔了!”

“吓我一跳……”年湘还以为出了什么事,原来是见到野兔了。

李敢一听便来劲了,蹭的窜起说:“今天有野味吃了,看我把它捉来!”

思怡见李敢钻入林中找兔子去了,着急的在后喊到:“你别杀它……”也一溜的跑进树林里了。

霍去病本打算跟过去瞧瞧,但见年湘一人在谷中,担心她不安全便留了下来,和她有一叨没一叨的说着话。

过了好久,树林中一点动静都没有,根本不见那两人回来。年湘有些担心的问到:“他们该不会有什么危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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