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大汉我是女御医(全)作者:未知
回到大汉我是女御医(全)第6部分阅读
不见阳光,而有些惨白。没有了平日的妩媚,却透着几分哀伤。她思量着外面肯定是有大事发生了,自己被困在这里,不晓得会不会对父王的事情产生大的影响。
突然一阵低沉的锣鼓号鸣惊的她猛然挣开眼睛!她趴到被封死的窗户上倾耳听到,这是皇家哀歌,难道是太皇太后去了!
她只觉得身形不稳,踉跄着跌坐在床边,怎么会?为什么之前宫里没有传出一点消息?宫里有她安插的很多眼线,这么大的事情不会没有察觉,但是谁却把消息控制的这么隐秘?难道是刘彻?难道他做事已经这么滴水不漏了?
想到这里,刘陵突然觉得自己又一次败给刘彻了!第一次败给他,是在好些年前,那个时候的刘陵与刘彻,浓情蜜意。她以为自己的美丽已经把刘彻迷的神魂颠倒,连陈阿娇他都敢得罪了,却不想,到最后,她也只是被他利用的一个棋!
刘陵冷笑了几声,声音听着有些让人发寒。她突然记起,他已经利用她很多次了,今年元宵夜不正是这样么?刘彻派人传了信给她,让她在酒席上尽可能的激怒陈阿娇,虽然她明知道他是有所图的,但是当想到他有可能和陈阿娇吵架,她心底就止不住的兴奋,到最后,她终是走进了刘彻设的圈套。
想到这里,她眼中不知怎的就擒了泪,心里一阵阵的悲痛。
而在另一个相对简陋的厢房里,一个小丫头刚收拾了药碗退出去。
年湘眼中有些迷茫,她不明白自己怎么就到了平阳府中,不是应该被黑衣人抓走了吗?
在她歪着脑袋思考的时,门被人推开一个小缝,传进来一阵肆无忌惮的稚嫩笑声。
年湘寻声望去,一个小男孩越过门槛走了进来,似笑又非笑的一双大眼睛盯着年湘,只将她看的背后直起凉风!
“你还真是笨,连自己都保护不了,还想去改变命运!”
小男孩冷不丁的说出这句话,却吓的年湘一个激灵。
“你是谁?”
这绝对不是一个寻常的男孩,年湘从没见过五岁的小孩子会有这样的眼神,也没听过小孩子用那样的语气说话!
“我是小阎君啊。”
他貌似轻松的说出这个话,年湘却紧张的大气不敢喘。地府的人跑到这里来做什么?小阎君明明是个少年,为什么现在却变做了小孩子?
小阎君看年湘这样子,给了一记白眼:“还没有接受地府的事情吗?真是够笨的耶!我跟你一样来挽救你前世的命运,因为我爹担心就凭你的能力,连活都活不下去!”
“哦。”年湘木然的回答了一声,又问:“你是以什么身份在这里出现的?”
小阎君酷酷的笑了下,说:“我可是挑了很久的身份,现在我是霍去病,帅吧?”
当他看到年湘惊讶张开的圆嘴时,笑的更加狂妄了。年湘却在吃惊之后,颇为“鄙视”的看了看这个喜欢耍帅的小屁孩,心中原本很崇拜的骠骑将军的形象,就这样破灭了!
年湘有些揶揄的说:“你这么小一点点,来这里真的是帮我的吗?你能帮我什么呀?”
霍去病说:“看来你是不晓得谁救了你了,好人难做呀!”
“是你救了我?”
“不相信就算了,哼!”
小霍去病双手抱在胸前,样子十分可爱,年湘忍不住笑出来,“好啦,我相信是你救了我,你就给我讲讲看,我心里也清楚一些。”
“说到底,是因为你比较霉运,谁叫你那天晚上被刘陵碰到了!淮南王的人没两天就找到长安了,找了平阳府里的密探,只不过那个密探被平阳公主发现并收买了,所以他就给了淮南王假消息,说刘陵是在路上失踪的,我知道了之后,立即就去你那里找你,一开始见你能应付,后来怎么就傻到被人从背后袭击了,幸好提前叫了官兵,要不然我这小身体,真不知道打不打得过那两个人。”
年湘有些郁闷,自己的丑态都被这小鬼偷偷看见了,真是颜面尽失!
“官兵来了之后呢?我怎么就到这里了?”
霍去病不怀好意的笑了笑,说:“这就要说到我的舅舅了,他接到下面的禀报,知道你出事后立即赶了过去,觉得这里安全,又有人照顾,所以就送你来咯!”
年湘想了会才明白他舅舅就是卫青,原来是他送自己来的这里。正这时,外面街道上的哀声震天,年湘问霍去病:“现在外面情形怎么样了?”
“没怎么样吧,反正皇上在几天前就迅速的控制了局面,今天太皇太后出殡,结束后送走野心勃勃的各诸侯王,整顿一下蠢蠢欲动的外戚众臣,顺便打压一下边境上准备南下打劫的匈奴人,再威慑下南越小国,就没什么事情了。当然,这还不包括后宫女人们的那些事。”
年湘终于能够理解刘彻现在有多忙了,真是危机四起,有他忙的了。她又注意到霍去病说的最后一句话,“后宫里面出什么事了?”
“听我舅舅身边的人抱怨,说送走了一个窦太后,又来一个王太后,她也想要把持后宫和朝政,陛下还没发话,陈家的长公主和皇后就已经忍不住,王、陈两家这会已经开始斗起来了。”
“陈阿娇又做了什么事?”
“她最近还好,只是在太皇太后面前哭闹了几场,为难了我姨娘几次。”霍去病说完,又凑近年湘说:“哎,我发现你前世的脾气还真是差诶!”
头疼,一天不盯住陈阿娇,她就只会哭闹吗?前段时间努力改变在刘彻心中的形象,那一点成功现在肯定已经破散的毫无踪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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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的局势渐渐平静下来,一切都在刘彻的掌握之中,现在唯一让他撤手撤脚的,就是渐显威严的王太后。
刘彻静坐在宣室殿里已经一个多时辰了,他看着眼前的名单,只觉得心里堵的慌。王太后今早让人送了一份内阁大臣名单给刘彻,锦帛上写的人不是她王家的,就是舅舅田家的。刘彻冷眼看了看,一阵气躁将锦帛掀起扔到一边。
“常融!”
常融在外面听到喊声,立即跑进来。
“宣年太医过来,朕身体不舒服!”
“陛下,两宫禁制到现在尚未解除,年太医尚没有进宫当值,不如奴才去叫李太医来给陛下看看吧。”
刘彻心烦的说:“算了,叫卫青过来。”
卫青得了传昭,一会就进来了。刘彻问他:“诸侯王都离京了吗?”
“是,最后走的是淮南王,他今天一早回去了,不过还留了一些人手在城里,似乎在找什么。”
刘彻心里清楚淮南王这是在找刘陵,淡笑了一下:“你给平阳送个信过去,让她把刘陵放了,好好安抚安抚。两宫的禁制也可以撤了,再让人把年湘接进宫来。”
卫青这才记起年湘遇袭的事情刘彻还不知道,就对他说了那晚的事。刘彻拍案说:“怎么现在才说,人伤到没有?现在怎么样?”
“我当时去的时候她昏倒了,但并不见有什么伤,前几天听平阳公主府里人说她没什么大碍了。”
卫青一边说,刘彻早就迈步向外走去,扬声喊了常融备车,就带着卫青向平阳公主府去了。
年湘此时坐在小院中,陪霍去病逗弄着大缸里的两尾红鲤鱼,谁知道那鱼十分机灵,水中一个蹦跳,竟然溅了她满脸的水!霍去病在旁边看的哈哈大笑,年湘恼怒,兜起大缸里的水就向霍去病泼去。霍去病人小鬼大,左蹦右窜的一滴水也没沾到,年湘正和他闹的起劲,一个人影突然出现在院中,恰好被年湘泼了一身的水!
霍去病依旧指着年湘大笑,完全不顾愣住的两个人。刘彻看看年湘惊慌的表情,摇头笑笑说:“好特别的迎接方式,你果然就是与别人不一样。”
年湘见刘彻的衣服被她弄湿了好大一块,正要道歉,却被刘彻止住了,说:“今个朕是来看看你的,听说你被人袭击了,但看你现在的样子,似乎是全好了,明个就回宫当值吧。”
“喏。”
霍去病看着他们两个,依旧笑的没心没肺,从后面跟进来的卫青看见他这样子,轻喝到:“去病,不得无礼!”
见卫青生气了,霍去病才捂上嘴巴,压住自己的笑声。
刘彻看着霍去病问:“你叫什么名字,为什么在这里?”
“我是霍去病,我母亲是这里的家奴,我自然只有在这里了。”
刘彻见他年纪小小,眉宇间却透着不可一视的神情,不自觉的就十分欣赏。
“你父亲是谁?”
霍去病别过头说:“我没有父亲。”
卫青适时的插进话来,“陛下,这是我二姐卫少儿的儿子,平日疏于管教,望陛下见谅。”
“哦?”卫青这句似乎是开解的话,反而让刘彻更来了兴趣:“你的二姐?那这孩子还是子夫的侄子了,那岂不是也是朕的侄子?”
“草野小儿,哪能与陛下攀亲!”卫青平静的说着。
刘彻大笑两声,说:“朕看这孩子不错,卫青你要多花些心思好好教导,回头再跟朕说说你二姐的事情,你和子夫都出来了,也不能让她继续做家奴了。”
“谢陛下恩典!”
刘彻对霍去病说:“你现在就跟你舅舅去后面马场转转,让他教你骑马,咱们大汉好男儿,马上功夫可不能少!”
“好!”
霍去病十分听话的跟卫青走了,走之前还向年湘诡异的笑了笑。
跟刘彻一起来的人都退了出去,只剩下他和年湘站在院子里,一时间,他反而不知道要对年湘说什么。
“陛下”,年湘打破两人的沉寂说:“太皇太后驾崩时我没有来得及回宫,职务疏忽,请陛下责罚。”
刘彻说:“这怪不得你,是朕准了你的假,后来你进不得宫哪能怪你?”
年湘有些不自在的看着刘彻,觉得今天的刘彻,脾气太好了些。被泼了水也不生气,现在说话也这么好言好语,真是奇了。
待她再仔细看刘彻的脸色,似乎有些阴郁。年湘问:“陛下可是有什么心烦的事?”
刘彻走进她暂住的屋子里坐下:“忙和了这么长时间,本以为可以歇歇了,谁知道送走了前面的,后面宫里的没有一个能让我安心的。”
年湘听霍去病说了些宫里的情况,大概猜得出刘彻心烦的是什么事情。
“微臣斗胆问陛下,可是为了新内阁大臣的人选而心烦?”
刘彻奇怪的看着年湘,问:“你怎么知道?”
“我也是猜的罢了。”
“你是不是有什么主意?”
年湘沉思了一下,说:“其实陛下心里肯定也有了想法,我只说说我粗略的看法。”
刘彻满脸期待的等她说,年湘边给刘彻倒了杯茶边说:“水满则溢的道理陛下肯定是知道的,如今陛下刚从故皇太后那里收回大权,有好多人惦记着,不如就将这权利适当的分出去一些,不过要分的均匀,这家给点,那家也照顾些,让他们彼此制约,陛下只用在旁边看着就是。”
刘彻点点头,说:“朕也是这么想的,但是有人的要求太过分,想把所有重要官职都要过去,这样如恶虎一般怎么喂都喂不饱!”
“官职不是本质,谁要给谁好了,可是得了官职并不代表就有了权利,什么样的官做什么样的事还不是陛下说了算。就算是个丞相,陛下如果不让他进内阁,或者说周围都是于他不同心的人,那也做不了什么事。”
刘彻两眼放光的说:“你是说架空?”
年湘点点头,继续说:“如果微臣猜的不错,陛下的舅舅武安侯对丞相之位势在必得,陛下尽管提拔他,他这个丞相周围若都是窦家或者陈家的人,只怕比不做丞相还要忧心。”
刘彻有些犹豫:“窦家受太皇太后所托,自然是向着朕的,窦婴也是个能为朕解忧的人,但是陈家……就算了吧。”
壹030谁是谁的谁
看来刘彻对陈家的防备还是不减,“可是陛下认为没了太皇太后的窦家,斗得过有王太后支持的王、田二家吗?”
刘彻不语,实力的差别他是清楚的。不要说如今太皇太后去了,就是当年奶奶还在的时候,为了防止窦家狐假虎威,窦太后是不轻易用自家人的,导致窦家现在朝中根本没有什么势力。
年湘看他有所动摇,赶紧说:“陈家其实并没有陛下想的那样不可靠,馆陶长公主以前之所以支持淮南王,那是因为和陛下怄着气,她是最疼女儿的,见你那样对皇后,以为逼一逼你,你就会后退。她哪里会真的去支持淮南王,陈阿娇可是你的皇后。”
提起陈阿娇,刘彻突然叹了口气。
“朕以为阿娇经过元宵节的事情学会了一些东西,没想到还是本性难改!”
年湘问:“陛下这月与皇后不是重修旧好了吗?”
刘彻轻哼一声:“被她骗了!前段时间朕看她不仅脾气灭了,连性情似乎也变了,最难得的是她可以不去为难子夫了,但是没想到不过半月而已,她就原形毕露,仗着朕这段时间对她好点,又开始作威作福了。”
难道真是扶不起的阿斗?
年湘苦恼的想着,没有人在旁边提醒陈阿娇,她真就记不住自己叮嘱的那些话吗?看来要找机会再与她谈谈才行。
不过她又想想,如果陈阿娇性子变软了,也就不是原本的陈阿娇了。
“不管怎样,只要皇后对陛下的真心一日不变,那么陈家就会俯首与陛下,只是馆陶公主骄傲了一辈子,吃不住陛下的硬手段,陛下还是使用些怀柔政策才好。”
“怀柔政策?”刘彻颇有想法的念着这四个字,最后满意的笑了。
到最后,刘彻双眼如炬的看着年湘问:“你倒是说说看,你是怎么知道朝中的这些事情的?看的倒比谁都透彻。”
年湘一时醒悟,竟然忘了自己只是个小太医,这些事情是她不应该知道的!
她一时找不到借口,埂的站在那里没有言语,刘彻反问到:“是子夫告诉你的?看来朕平日要少对她抱怨一些朝中的事情,弄的你们跟着一起忧心。”
年湘站在那里干笑,既不说是,也不说不是。
刘彻起身拂起衣袖,说:“你倒是个好太医,连朕的心病也能医,朕真想提拔提拔你才好。”
说着,刘彻靠近年湘,将她逼到了墙角。
年湘心中慌乱,她感觉到刘彻是另有所指,不知道该怎么应对。幸好此时卫青十分不凑巧的跑了进来,当看到刘彻将年湘逼到角落的情景时,赶紧低下头告罪。
刘彻有些愠怒的问:“什么事?”
卫青低头回答说:“淮南翁主刘陵得知陛下在这里,坚持要见陛下。”
刘彻看了眼年湘,振了振衣袖说:“委屈了陵妹妹这么多天,朕是该去见见她了。”
刘彻头也不回的走出院子,卫青偷看了眼满脸通红的年湘,也跟了出去。
此时,刘陵和平阳公主对坐在颐望轩中,即不说话也不看对方,气氛极是诡异。
刘彻老远就看见两人,大笑着走进颐望轩说:“平日最说得上话的两个人怎么都成闷葫芦了?”
平阳笑笑说:“这不是等你来嘛!”
刘陵转过媚眼看了看刘彻,也不行礼,直接说:“表哥、表姐将阿陵留了这么些天,再多的话也说完了,现在真不知道说什么好。”
“你才叫人把我喊来,怎么现在说没有话讲呢?”刘彻问。
刘陵重重的放下手中的茶盏,“我以为彻哥哥会有话对我讲呢,难道没有吗?”
刘彻打着哈哈,说:“今个一早表叔就回封地去了,也没让陵妹妹和表叔见上一面,我是在想什么时候让人送妹妹回淮南一趟见见表叔的,一年没见,你们父女也不想吗?”
“多谢了,阿陵这就准备回去的,也用不着人送了!”
说着,刘陵的眼中似是擒了泪水,望着刘彻眼波闪耀。
平阳找了个借口退了出去,只留下刘陵和刘彻在颐望轩中。
“为什么?你难道非得这样待我吗?”
刘陵梨花带雨般的看着刘彻,刘彻只装不明白她的心思,说:“这两天委屈你了,回头我会好好补偿你和你父亲的。”
刘陵转过身背对着刘彻说:“我多年来留在京城的原因你不明白吗?”
刘彻被她问的好笑,心中想着,你留在这里还不是为了拉拢各族贵戚,帮你父亲密谋皇位。可是却听她说:“你以为我父亲用得着让我以身犯险,做这些不堪的事?是我自己要求做这些的,可笑我只担心你真被我父亲算计了,处处还为你想着,谁知道你到了最后关头还是利用了我,若你好好对我说,你以为我会不帮你吗?我对你……你不明白吗?”
听了她的话,刘彻心中惊疑不定,他从不认为和刘陵之间有什么真感情,但见她这样子,一时猜不出真假。
“罢了,跟你说再多也没用,早知道你是个薄情的人,是我自己犯了傻,从此我回我的淮南,再不相见就是了。”
说完不等刘彻反应过来,她就提着裙裾走出了颐望轩。刘彻在背后冷眼看着她,没有表情也没有言语,心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刘陵快步走出平阳府,坐进了自己的马车之中,怀南双眼通红的瞪着平阳府的大门,似是想把它看穿一样。
“还看什么,速速回去!”
听见刘陵吩咐,怀南才靠马车外面坐上,让车夫驾车离开。
“他们实在欺人太甚,竟然如此对翁主,我……我是在忍不下这口恶气!”
怀南气愤不已的说着心中的不甘,却被刘陵的一声冷笑打断了。
“忍不下如何?你难道回去杀了他们不成?”
怀南认真的说:“只要翁主一声令下,我这就回去!”
刘陵听他这么说,心中有些些暖意,记得从很小的时候起,怀南就一直在她身边,容不得任何人欺负她的。
“傻木头。”
淮南听见刘陵这么喊他,呵呵的笑了两声,她已经好些年没这么叫过他了吧。在怀南眼中,刘陵就是他整个世界的太阳,那样耀眼,也那样遥远……
刘陵看着淮南说:“我们先回去,从长计议。”
壹031以彼之道,还之彼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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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南王府中,刘安接到了刘陵的平安信,心中也稍微安心。他吩咐身后的一个人说:“等阿陵一进封地,长安那边就能行动了。”
后面的人领命退了出去,刘安继续看着窗外的景色,草长茵飞,原来夏天已经来了。
若说年湘最近最头疼的事情是什么,已经不是苦恼于怎么斡旋与陈、卫二女之间,而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刘彻!
刘彻自年湘回宫起,每日必定宣昭,却也不做什么事情,只是让年湘安静的坐在一旁看他批奏折。一日如此,十日也如此!年湘实在忍不住了,所以今天常融照例来宣昭的时候,年湘拒绝的说:“我身子不适,今日不去了。”
常融面色难看的看着年湘,“这叫奴才怎么回禀陛下,您还是去吧!”
年湘头也不回的边走边说:“你就这么回陛下。”
她往外走着,正巧碰到了从清凉殿来的宫女伊箩。
“年太医,小公主今早身子有些发烫,卫夫人着急请你过去。”
婴儿发烧不同大人,是相当危险的,年湘顾不得常融,转身提了药箱就岁伊箩走了,常融见这情景,只有硬着头皮回去交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