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恍然如梦 月下箫声第11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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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这样的认知,我就不那么在意别人的想法,只要自己过的快乐,又何必在意别人呢?但是,今天,我却忽然有了在意的感觉,觉得心里很难受,一团火一样的东西在胸膛燃烧,似乎随时都会爆发似的。

“四阿哥既然都想到了,那您是不是也该避避嫌呢?毕竟男女授受不亲,眼下虽然不是在宫里,但是您在这里逗留,似乎也很不合适呢。”我抬头,尽量控制自己的火气,但是,眼睛依旧是有种要喷火似的感觉。

胤禛的身子猛的一僵,浓眉皱了起来,目光也瞬间犀利起来,似乎要穿透我一般。

“那,奴婢恭送四阿哥。”作势蹲下身,话不投机,多说无益。

“你——好——!”半晌,胤禛终于又从牙缝里挤出了两个字,眼神开始变得深不见底,有点像是狂怒的前兆,但是,却依然没有要走的意思。

“我,我——不,是奴婢,当然好了,而且,恐怕以后会更好,不过话说回来,好或不好,似乎也和贝勒爷您很不相干吧。”我忍不住再抬头,挑衅的看着他,是未来的雍正皇帝又怎么样,可见的二十年里,这天下还轮不到你做主,凭什么来对我冷嘲热讽,我又不是你什么人。

“你——”胤禛的神情真是有趣,刚刚是冷漠,接着是狂怒,现在,在对峙的瞬间之后,忽然挑了挑眉,笑了,冷漠,不,称得上是冷酷的笑容,定格在他俊美的脸上,让人的心,猛的一惊。

我本能的想要后退,但是船舱实在是狭小,并没有太多回旋的空间,我仓促的后退,自然撞到了舱内的东西,我的腰重重的撞在了唯一的一张椅子的角上,一阵钻心的痛让我眼前发黑。

但是更快的,胤禛猛的站起身,一把捉住了我的手臂,在我惊呼的同时,拉起我,重重的吻上了我的唇。

“放手”瞬间的状况完全出乎我的想象,我用尽全力挣扎,出乎意料的是,他用力拉起我之后,竟然就松开了对我手臂的钳制,于是,“啪”的一声,在我们反应过来之前,我的手已经狠狠的在他的脸上,造出了一声脆响。

响声过后,是一阵死一般的宁静,他的手依旧交叠着固定在我的腰间,神色却是一片茫然。而我,只是看着刚刚闯祸的右手,站在那里发呆。

宁静持续的时间实在是太短暂了,片刻之后,胤禛的大手猛的掐住了我的脖子,渐渐收紧的力道,让我第一次感到恐怖,眼前金星乱冒,四肢的力气却如同被抽空了一般,最后的记忆是,我的手耗尽了近乎全部的力气,终于搭到了胤禛那只疯狂的手臂上,但是,却没有丝毫的力气去拉开他的手,只能任自己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就这样恍恍惚惚的不知过了多久,应该不是很久吧,意识重新回到我的身体里,但是,却不知道自己这是活着,还是死掉了,怎么觉得身子轻飘飘的,整个人都摇摇晃晃的。

__________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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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第七十三章

睁开眼睛,一时也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身边有一张男人的脸,很漂亮,浓浓的眉,黑得深不见底的眼,挺直的鼻梁,薄薄的嘴唇。记得人们说过,嘴唇薄的男人多半无情,一个无情却又俊美的男人,好熟悉,是谁呢?

“你——是谁?我——死了吗?”我开口,声音却有些哑,而且说话的时候,觉得喉咙有些痛。

“婉然!你还好吧?醒醒,你没死,快醒醒!”

“婉然?谁是婉然?”我愣了一会,我不是司徒晓吗?怎么……幸好,失去的意识渐渐回到脑海中,看东西也好像重新有了焦距一般,我——没死,那么,身边的人,我猛的转了转头,身边的人,一侧的脸颊上红了一片,不正是吃了我一巴掌的未来雍正皇帝胤禛吗。

“你怎么样,婉然,你还好吧?”见我长久的看着他,胤禛有些不确定的摇了摇我,终于在冷漠和狂燥之外,在他的脸上又看到了新的神情,虽然付出的代价大一些,不过,还好了。

代价,是的,刚刚差点被他掐死,太可怕了,我真没想到,他可以是如此的可怕,是了,他是雍正呀,清朝历史上,有名的暴君,制造了恐怖的文字狱的家伙,而且杀人的理由往往是可笑的,但是,他是天,没有人可以反抗、反驳,我竟然去招惹他,看来没死,还真不是一般的命大,不过看看他红红的左边脸颊,出去这个船舱,被任何人看到,我还不是死路一条。

“你怎么不掐死我。”对于死亡的巨大恐惧,让我忽然哭了出来,刚刚死里逃生,却还是难免一死,怎么这么苦命。

“很疼吗?别哭了,你哭什么?”胤禛的语气是无奈甚至有些难耐。

“你还不如干脆掐死我。”我继续哭,“至少比斩首会好些。”

“斩首?谁要斩首?你不一贯是天不怕、地不怕吗?怎么会怕斩首?”胤禛完全无奈的摇头,“别哭了,没人要砍你的头。”

“你不杀我?可我打了你。”我一边顺便用胤禛的衣袖猛擦眼泪,一边偷眼看他。

“还敢说,这么多年,还从来没有一个——人敢这么对我,你——还真是——胆大包天。”胤禛有些咬牙切齿的说。

“那还不是要杀我。”刚刚止住的眼泪又流了出来,我还不想死,我还没看到江南,我还没吃够好吃的东西,我还没回家去,我还……

“闭嘴”,胤禛被我哭的有些忍无可忍了,只好怒喝一声。

哭声噶然而止。

“我要杀你,刚刚也不会放手了,不过我还是要告诉你,这次是我不对在先,而且你也……就不提了,不过这样的事情,没有下一次了,不然,我一定不放过你。现在,不想掉脑袋,你最好是赶紧去找些冰来给我,我不方便出去。”

对了,冰,我怎么忘记了,可以消肿的。

为了掩饰自己留在他脸上的指痕,我连忙从床上爬起来,赶紧准备出去找冰,没想到,才一站起来,眼前却猛的一阵发黑,人竟然随即就跌了下去。

没有预期的和地面的亲密接触,我只是倒在了一个人的怀中,“我刚刚被你气昏了,力道大了,究竟伤到了你,还是,老实的躺会吧。”他的声音出奇的轻柔,我很想说什么,但是,却没有一丝的力气。

朦胧的睡了一会,小小的舱里有了开门关门的声音,也许是胤禛走了吧,心里忽然觉得很委屈,这可真是万恶的旧社会呀,根本没有人权,明明是他轻薄我,到头来,我还要担心自己因为正当防卫而被喀嚓了,没有天理。

泪无声的从紧闭的眼中滚落,我想家了,我想要回去,我不要和一群沙猪在一起,不要。

忽然,脖子上有一阵清凉滑过,我睁开被眼泪模糊的眼睛的同时,手也自然的抓到了脖子上。

“别动”,一只大手抓住了我的手的同时,轻轻的说:“不想留下淤青就别乱动。”

“你怎么还没走?”我看清了,身边这个不就是早该从我这里消失的四阿哥胤禛吗?

“别说话了,这药很有效的,明天就没事了。”他倒是难得好脾气的说了一句。

“你不是想消灭证据,然后告我犯上吧?”我想到了这个可能。

“你——”胤禛的眉毛又拧到了一块,眼神也犀利了起来,不过只有一瞬,便又恢复了平静,“如果不是对你常常的语出惊人习惯了,我真的以为,你在挑战我的忍耐限度。现在,不管你怎么想,想什么,都给我闭嘴。”

我眨了眨眼睛,好汉不吃眼前亏,我惹不起,我忍了。

等到他把手里小盒子里的药膏轻轻的涂好,我才注意到,他的脸上也擦了一层透明的药膏,而且上面的红肿消了很多,难怪人们总说大内灵药,原来大内真的有这样的宝贝。

那天剩下的时间里,我直直的躺在床上发呆,由于被警告要闭嘴,所以决定一言不发,而今天这些事故的始作俑者,四阿哥胤禛,也只推开了我船舱的一扇小窗,安静的看着运河的河水。

等到我终于忍不住问他为什么还不走的时候,他却只是淡淡的说,你想很多人看到我的脸吗?

废话,我当然不想了,只好当他是空气了。

卷二第七十四章

这月二十四日,康熙御驾到了济南,跟在皇帝身后,看山东当地的官员叩拜接驾,沿途百姓跪倒一片,我算是对狐假虎威有了更准确的认识,难怪康熙的儿子将来要为这皇帝宝座争的你死我活,就是我这么一个来自未来的灵魂,站在皇帝身后,也自有一种飘飘然的感觉。

稍适休息之后,康熙带着我们这一众人直奔趵突泉,忽然觉得自己很幸运,这天下第一泉在三百年后,因为人口激增,地下水开采过量曾经一度停止喷涌,虽然后来受到保护,但到底不复当年的盛况,后人也只能凭借前人的文字,在心里勾勒名泉旧貌,想不到,如今,我竟然有机会一睹为快,可惜没有携带照相机,不然也可以留念然后回去炫耀一番了。

还没走近趵突泉,先已经听到水声,古人说的声若隐雷,大概就是了,天气依旧是冷的,泉池上水气袅袅,像一层薄薄的烟雾,再近几步,泉水从三|岤内喷涌而出,浪花四溅,势如鼎沸,一时间,随行的众人,都和我一样,为这名泉之美醉倒,几百人站在泉边,却只闻泉水喷涌之声。

正自感慨万千,一直站在我身边的李谙达却悄悄拽了我一下,我猛的醒悟,今天还有重要的工作,就是监督着人取水煮茶。

和另一个随扈的宫女海蓝一起悄然退下,皇帝赏玩天下第一泉,皇子大臣们可以跟着附庸风雅,可怜我们这些当宫女的,只能赶紧干活了。

这一忙,可就到了傍晚,康熙召见山东巡抚,我端茶进去的时候,见到太子、四阿哥、十三阿哥都随侍在侧,君臣开口闭口都是黄河,黄河的水患,几千年来都是让人头疼的,不过康熙皇帝启用靳辅为河道总督负责治河,先后完成了许多重要工程之后,这几年,黄河似乎的确没有发生过大的水患。

低着头,小心的将茶杯放好,退后两步,反正按照规矩,我可以站在这里,听一听古代治河的方略,也没什么不好。

不想康熙端起茶杯细细的品了一口之后,却开口说:“明日登泰山,你们都早些回去准备,这就跪安吧。”

太子、四阿哥、十三阿哥和那个不知道是谁的山东巡抚赶紧跪倒:“儿臣(臣)告退。”

康熙随意的挥了挥手,几个人便鱼贯而出。

片刻之后,李德全悄然进来,在康熙身边低声说:“万岁爷,明天一早还要登山,不如今天早些安置吧。”

“不忙,去取河道图来朕看。”康熙沉吟了一下说。

李德全连忙在一旁的书案上,拣出一轴画卷呈上,轻轻打开,上面弯弯蜒蜒的画着很多线条,我站在一旁凝眸细看,终究是不知所云。

良久,就在我准备去换茶的时候,康熙忽然长叹一声,我一惊,僵在原处,他侧头看了看站在一旁的我和李德全,缓缓说:“自康熙元年至十六年,黄河大的决口六十七次,朕亲政起,就将“三藩”、河务、漕运列为三大要务,直到今日,“三藩”虽然已平,朕却始终不能放心河务,靳辅、陈潢都是治水之才,可惜……”

“你们说,如今治理黄河水患,当务之急是什么?”

听到这里,我赶紧打起精神,康熙这话说的没头没尾,治河是大事,好像不该问我,但是,这话又分明是一个问句,按照规矩,皇帝说话,是不能不回答的,那到底该说什么?我偷眼瞧了瞧李德全,他老兄倒好,一成不变的神色,低眉垂首,倒是我,一抬头的功夫,正好撞到了康熙的目光。

“婉然,你说说看。”康熙于是说。

“奴婢愚钝,不敢妄言。”我一惊,赶紧跪下,康熙嘴里的治水之才靳辅、陈潢,最后还不都死在他的手上,所谓君心难测,加上历年来累计死在河道总督任上的官员不计其数,治水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谁敢胡乱开口。

“朕赦你无罪,哎——朕只是想听听,你们都是如何想的,那些河道上的官员,除了向朕、向国库要银子之外,很少能说出什么来,你怎么想就怎么说吧。”康熙温和的开口。

“是”我硬着头皮答应了一声,想了又想才说:“奴婢以为,当年大禹治水,以疏导为主,水患乃平,如今,仍应疏导。”

“疏导已是亡羊补牢,朕却想防患于未然呀,你起来回话吧。”康熙叹了口气说。

“奴婢愚见,黄河泛滥,是上游水土流失严重,河水带来大量的泥沙在下游沉积,堵塞河道,要治河,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要防患于未然,不妨在上游的河堤多植树木,即能保持水土,又能加固堤防,下游拓宽河道,雨季来临前再派人守住堤防。”我想了想后说,水患,在现代时,虽未亲历,但也曾在电视上目睹过,水火具是无情物,洪水过后,良田也好,房屋也罢,一切化为乌有,古代也没有解放军可以救援百姓,死伤的惨重可想而知,不过可惜我不是学水利工程的,只能说出这样浅显的意见,其实修水库也是好办法,不过,我知识匮乏,不知道那高峡出平湖的工程是怎样建成的。

“种树?”康熙沉思了一会之后,忽然问:“怎么会想到种树?”

“……”我无言,我那个时代,植树是件大事,不止黄河上游,全国各地到处都在植树,保持水土,维持生态平衡,不过古代嘛,好像到处都是树,这让我怎么回答?

不过皇帝的问话一定要回答,“回皇上,奴婢小的时候家里有几株大树,下雨的时候,有树的地方,雨水渗的特别快,家人说,大树喜欢喝水,而且树根又多,周遭的泥土都被抓的牢牢的,皇上方才一问,奴婢就想到了小时候的见闻,一时失言,还望皇上恕罪。”我重又跪下,天气寒冷,但是额头上,却冒出了热汗。

“嗯!你起来吧,难为你小小年纪,说的倒有些道理,时候不早了,朕也要安置了,你跪安吧。”康熙的声音听不出喜怒,不过,我已经顾不了这些了,听了跪安两个字,连忙行礼退了出来。

到了门外,对等在那里的太监宫女做了个手势,众人忙轻手轻脚的进入,服侍康熙就寝。

卷二第七十五章

暂住的是巡抚衙门,正房旁边还有一侧厢房,是给我们这些随扈的人休息的,回到房间,海蓝早已经收拾停当,看我进来,忙告诉我,明天要随驾登泰山,李谙达刚刚已经告诉大家,山路难行,要穿的轻便些才是。

一夜无话,总之心情是既兴奋又紧张,兴奋的是这次竟然还能有幸游览泰山,所谓一览众山小,是何等的豪迈;紧张的是,从小就缺少锻炼的我,能不能爬上去还是个问题。

登泰山,在帝王眼中,是神圣的事情,感觉上刚刚睡着,就被海蓝推醒,匆忙的洗漱之后,来到康熙驾前,不一会功夫,太子、四阿哥、十三阿哥和山东的大小官员就到齐了。

济南到泰安,路说远不远,说近却也不近,一路上虽然康熙再三强调轻车减从,但到底是皇帝出巡,随从人员还是不少,坐在马车上,不时的掀起帘子张望,放眼望去,四周却都是绵延的群山,不见得有多高,但是一座连着一座,一眼看去,望不到头,我们也不过是在山间穿行。

马车甚是颠簸,这倒是我始料不及的,原来,在橡胶轮胎没有发明之前,这看似华丽美观的马车,乘坐久了,也不亚于上刑呀,浑身的骨头都要颠散了。

郁闷的一把掀起帘子,有些羡慕的看着周遭骑马的侍卫,不经意,却对上了一双冷然的眼睛,自从那天之后,好几天里,虽然天天照旧要见面,但是,却总是在下意识的回避他的目光,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但是,却如此做了。

目光在如此近的距离里,终于还是有偶然相遇的时候,他的目光永远是深沉又冷然的,只一眼,仿佛就看穿了你一般,但当你想要回避躲闪的时候,却又觉得,那目光如同磁石一样,牢牢的抓住了自己的视线,甚至身体。

就如同此刻,我和他的相望一般。

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但是,那平静无波的目光,却让人有点恼怒,很想打破那其中的冷漠,看看冷漠之下,他还有些什么。

于是,我狠狠的瞪了回去,没想到,接到我的目光之后,他竟然猛的一扭头,催了催马,瞬间就走到了马车前头。

算你狠,我咬牙切齿的想,用力甩下帘子。

泰山之行,实在是超乎想象的疲惫,原以为,古代帝王登山,是要乘坐豪华舒适的大轿子呢,没想到,却纯粹是徒步登山,前面由当地的官兵和一众侍卫开好路,康熙沐浴更衣后,率先开始登泰山。

太子、四阿哥、十三阿哥和山东地方的官员紧随其后,我们这些御前服侍的人,自然也是一个不落的跟在后面。

泰山的崔巍,身在其中感觉更加的透彻,山石嶙峋,松柏常青,石刻随处可见,处处都昭显着这里的与众不同之处。

泰山在我的记忆里,只是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这样一个纸面上的概念,真正开始攀爬,才知道,要想达到这样的境界,先要付出的,可真是不少。

康熙的身体真是不错,五十岁的人了,爬山虽然不敢说如履平地吧,但也是箭步如飞,太子、四阿哥、十三阿哥更不用说,可苦了我们这些跟着的人,我在现代时,就是缺乏锻炼的典型,没想到,换了个身体也一样,不中用的很,过了中天门不久,就开始大口的喘气,腿也虚软了起来,不过抬头向上看看,我们可爱的康熙爷却没有丝毫停步休息的痕迹,他不停我们就必须继续,又一刻钟之后,只觉得五内俱痛,挥汗如雨,竟是再也迈不动步子了。

在停下休息和继续前进的单项选择题中由于了片刻,理智终于向疲劳让步了,我毅然的退到路的一侧,预备休息片刻。靠边站稳,深深的吸了口气,两样东西却忽然出现在我的面前,一个是古代人出门必备品之一的水袋,一个却是一根没有经过任何雕琢和上色却打磨得很光滑的竹杖。

卷二第七十六章

有点疑惑的抬头,眼前站着的,是一个小太监,我认得他是跟着十三阿哥出来的,叫——,叫什么似乎我原本就不知道。

“这是?”我问。

“爷说,姑娘一定有用,叫我带着给您的。”小太监小声的说,眼睛里却闪着光,似乎对自己主子的料事如神钦佩不已。虽然我早知道就我这体格,爬泰山不亚于去半条命,但是,这些该有的装备却一件都没拿,毕竟,我身为宫女,身上还要带些皇上可能需要的东西,所以,水袋和拐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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