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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妃升职记 沐笕童第36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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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妃升职记沐笕童作者:未知

皇妃升职记沐笕童第36部分阅读

后,就有人将这消息告知于她。

此时简充容也坐在座位上,只是她却是垂着头谁都不去看。简充媛家世并不显,但是也因为生育三公主而位列九嫔之位。

当时还是顾清婉向皇帝提的呢,不然以她的家世想来嫔位已是极致了。大概是皇帝的儿女本就少,这公主更只有三位,所以皇上倒是在简充媛的问题没有太过纠结,直接便是封了她九嫔。

可是就是这样,也未见她与顾清婉有过多的来往,以至于宫中众人都鲜少将两人联系在一起。

“德妃娘娘,郑婕妤的孩子没了。”叶昭仪的声音中过分地痛心疾首,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她的孩子没了呢。

此时一身华丽装扮的德妃却是有些落败了,在比她位分低的叶昭仪面前倒是短了气势。德妃将手掩在袖子下面,脸色虽不是方才的大惊失色,可是也好不到那里去。

最后待德妃冷静又冷静了之后,才看向叶昭仪,只听她道:“本宫乃是被人踩了裙摆才一时不慎撞倒郑婕妤的。”

“一时不慎?”叶昭仪轻声地重复了这四个字,随后便是眼眸一转,眸光中深冷,她看向德妃道:“郑婕妤腹中乃是皇上骨肉,与大皇子一般都是皇家子嗣,难道德妃娘娘一句不慎就打算将此事轻轻掀过?”

“那叶昭仪意欲何为,”德妃看向叶昭仪,原本的害怕也被叶昭仪的态度激的有些发怒。不过她此时发怒的也不过是表面罢了,在这种节骨眼上居然出了这样的事情。

难道真是老太爷要让她行事?

叶昭仪见德妃发怒,面上虽依旧是冷冷地可是心中却已是得意万分。只见她继续盯着德妃,道:“德妃姐姐乃是四夫人之一,如今位列四妃之首的贵妃姐姐不在宫中,我虽担着这掌宫的责任,却也无权处置姐姐。况且此事事关重大,我已是派人禀报了皇上。待皇上来了,便由皇上定夺吧。”

此事简充容也是抬起头,她柔声道:“两位姐姐之心,妹妹都是明白的。不过既然皇上还未到,不若咱们便坐下安心等着吧。”

叶昭仪见简充容说话,虽不是声援她的,但也未偏向德妃。于是也是顺着她的意思坐下了。

又过了许久,就在众人以为皇上不会来的时候,就听到外面高声唱报,皇上驾到。

皇上身穿一身明黄龙袍,头上金色双龙戏珠束冠格外的精巧细致,他在众人的簇拥之下进来后,殿中众人也是迅速行礼。

过了一会,她们才听到邵烨冷冷地声音道:“都起身吧。”

邵烨环视了殿中几位妃嫔,随后才缓缓开口问道:“到底怎么回事,为何朕会听说郑婕妤落胎了?”

德妃此时眼中已是隐隐闪烁着泪光,只见她看向邵烨,有些哀切地唤道:“皇上,臣妾……”

“皇上,既然德妃姐姐情绪这么激动,想来并不能将此事讲明白,不若就让臣妾唤了能将此事说明白的人仔细地禀报与皇上?”

叶昭仪的眼神中充满期望,到底德妃乃是宫中积年的老人,不说她的身份就是大皇子生母这身份都不是轻易能扳倒的。

此时叶昭仪想到自己的三皇子,皇上四位皇子中,有三位皇子的生母皆是四妃,只有她还在这九嫔之位上,生生让三皇子矮了其他皇子一头。

若是此次她能将德妃扳倒,到时候这四妃之位也是可谋划的。叶昭仪越想越觉得有这样的可能,于是看向皇帝的眼神便是更加期待。

皇帝看了叶昭仪一眼,随后就是将目光放在了德妃的身上。过了许久,他才缓缓说道:“传吧。”

叶昭仪脸上明显的一喜,不过随后她还是压下了脸上的表情,对身边的静林说道:“将郑婕妤身边的宫女带来。”

此时她眼眸一转,看向旁边的德妃,嘴角轻轻扯出一丝笑意,这后宫之中自然各人护各主。她让郑婕妤身边的宫女来回话,还不就是想着怎么添油加醋让皇帝对德妃彻底的失望。

待那宫女被带上来之后,先是呼天抢地请皇上给她家主子做主。待龚如海呵斥了她之后,便开始复述当时的情况,不过这宫女也算聪明。她讲的基本也是现场的情况,不过这讲话的角度不同再加上她也稍微添油加醋了一番。

所以待听完她的复述之后,邵烨的脸色明显的不好看了。

邵烨一转头看向德妃,声音有些森冷地问道:“德妃,你可有话要说?”

德妃抬头看了邵烨一眼,随后眼泪便是扑簌扑簌地往下落,待她定了心神之后,声音依旧沙哑:“皇上,臣妾入宫已有十三年了,这祖宗教训时时铭记在心,如何敢做这样的事情呢?臣妾也是为人母的,今日之事实在是无心之失,是有人要陷害与臣妾啊。”

邵烨听了这句,倒也没立即说话,只是在许久之后,冷冷地说了声,“那你说说是何人陷害与你?”

“臣妾不知,臣妾当时正要离开,可是身后竟是有人踩了臣妾的裙摆……”德妃说到这里已是说不出口了,大概连她自己都觉得这样的事情实在是太过匪夷。

若是身后有人踩她的,那这人必是她宫中之人。她宫中之人却陷害她,德妃也知道自己现在只有猜测,哪有真凭实据。

这宫中本就是生死瞬间的事情,在这一刻只要皇上相信谁,那么谁就可以赢得最后的胜利。

“龚如海,送德妃回景和宫,无诏不得出,”邵烨说完这句话后,便是起身离开了。

叶昭仪还想说话,可是看见的却是邵烨的背影,于是她也只得将心中所想的都咽了回去。

————————

“我们已经走了十日,再过几日便会到京城的,”薛笑看了眼坐在对面的人,安慰地说道。

顾清婉倚在马车的车厢上,眼眸低垂,让人看不见她眼中的神色。

待过了许久,她才说道:“薛笑,待到了京城之后,你帮我去找一个人吧。”

薛笑有些好奇地问道:“你不直接回宫?”

“薛笑,你知道吗?我这一生可能就只有这么一次机会了,”顾清婉说这句话的时候,嘴角带着奇怪的微笑。

薛笑被她这番话说的云里雾里的,于是她便是问道:“什么机会?”

顾清婉看着薛笑却只是笑,她一生只有一次的机会,她怎会如此轻易地就让别个知道呢。

这一路上顾清婉花了不少银子打探消息,可是京城依旧平静地很,一点没有风吹草动。可是越是这般她就越无法安定下来。

此时顾清婉倒是还好,可是顾家却是已经乱成一团了。

顾清婉失踪的消息红汐早早便是遣人告知了顾仲彦,顾仲彦当时听了便是一屁股瘫坐在椅子上。虽说这顾家并不是靠着后宫才受重用的,可是这个当口自己的女儿却凭空消失了。

古代读书人虽口中总是嚷嚷着,子不语怪力乱神,但是到了这种时候却也只能往那个方向走去了。

当时顾仲彦便将两个儿子叫了回来,这事皇上都在瞒着他自然不敢伸张。毕竟若是被有心人得知了,到时候利用这事来攻击顾清婉,这后果是不堪设想啊。

“清扬,你与贵妃最是亲厚,以前你可有……可有……”顾仲彦可有了半晌,都没把下半句话说出口。

这谁都不想把自家闺女往不正常的方向想去,不过好在红汐也说了,当时贵妃是被另一个宫女拉住之后才消失的。

“那个叫薛笑的来历你可清楚?”顾仲彦突然想起几月前,贵妃曾经将一个陌生女子带进顾家。最后以顾家家奴的身份进宫去伺候长公主殿下去了。

于是顾清宗便亲自去天音寺查探,可是待查探回来后,神情更是恍惚了。

“什么,那女子本就是来历不明之人?”顾仲彦听了长子的禀报之后,心头一阵阵地在跳动着。

“智远大师可有说别的,”顾仲彦见顾清宗脸色异常难看,就知道事情定不会这般简单。

于是他便是看着长子急切地问道,可顾清宗过了许久才缓缓道,:“大师只说了一句话,天外来客,终归天外。”

“这是何意?”顾仲彦问完这句话之后,便是许久都没有再继续说话了。智远大师的话已是分外地直白了,可是他却不相信。

那是他的女儿,顾仲彦突然想起清婉小时候,那时候她在宫中生了大病,虽然端章皇后命了宫中最好的御医诊治她,可是却还是没有一丝办法。

直到一日有一游方之人,疯疯癫癫地上门就说,他家龙凤双胎是不能养在一处,得养在两个地方才能活下去。

顾仲彦之前从未相信这样的事情,可是最后他终究是挨不过夫人刘氏的哭诉,还是将清婉送往了江南。

江南,难道是江南?

顾仲彦最后终究是叹了一口气,他道:“皇上想来已私下派人去找寻贵妃娘娘了,你也务必留意。毕竟四皇子还小啊。”

四皇子还小,虽资质聪慧可终究只有五岁,皇上正值春秋鼎盛之时,万一,顾家只能从最坏的打算了开始了。万一贵妃娘娘回不来了,他们得为四皇子做打算了啊。

顾清宗自然知道父亲的意思,最后他一咬牙道:“儿子相信妹妹定是能吉人天相的。”

随后顾仲彦看了眼顾清宗叹道:“如今皇上愈发地将镇南王看做眼中钉肉中刺,这撤番一事恐怕势在必行了。”

从今年开始,皇上便在不同的场合或多或少地谈及这镇南王府,如今镇南王在闽南一代已有自立称王的势头了。

据福建巡抚郑国良的密保,闽南一代的人现在已是只知镇南王不知皇上了,这样的事情怎么能让皇上忍受。

更何况,镇南王旗下的精兵每年所需的军费也是由朝廷国库拨出的,虽说如今风调雨顺国库充盈,但是皇上怎会愿意养着一只随时会反扑自己的老虎。

可是这后宫之中,如今德、贤二妃此时都禁与自己宫中,只有叶昭仪在奉诏掌管后宫。

至于皇太后更是已有四年未出了,有人已是私下猜测,只怕太后时日已是无多了。

此时宫中内外看的是一派平和,可是内里的暗涌却依旧厉害。

德妃看着跪在地上的宫女,轻声道“你只管与大皇子说,本宫无事,只要他出息了,本宫定会有与他再见的一日。”

皇族之中十一岁的孩子或许比其他人更早熟,但是他却依旧将人心想的冷淡了。

——————————

待后来的许久,顾清婉再回忆起这段时光的时候,记忆中却只剩下模糊地剪影了。

十二月十六日,原本应该是岁末之时,每家每户都在为辞旧迎新做着最后的准备。京城也是一派繁华热闹的景象,谁都不曾知道,在几日之后会有怎样的变故发生在这个座帝国最繁华的都城。

这一日中,已是亥时了,勤政殿的北面的内廷臣值庐内,真是内阁大臣朱海山听差当值。他正整理完成各省汇报上来的折子,此时倒是有些昏睡之态。

就在这时候从外面进来一个穿着六品官服的官吏,他低声说道:“朱大人,福建有八百里加急的折子,不知是否要传进来?”

此时炉子里的炭火突然爆了一下,倒是将两人都惊了一下。朱海山想起前两日皇上在朝堂之上训斥镇南王,说他不敬圣上,年末原本应该进京面圣却一推再推。

镇南王此时已年届五十,这般大的年纪确实是经不起这么长远的路途,可是皇上看你不顺眼一点小事都能骂你骂到狗血淋头。更不要说镇南王此时已成了皇上的心头病。

朱海山立即站了起来,神情上满是肃穆,虽然心中对这件事的发生已是有了估计,可是当真的事到临头的时候,你才发现原本做的任何心理预示都起不了任何作用了。

没一会,一个穿着藏青色侍卫装束的人便是进来,朱海山打量了他一番,灰头土脸的,风尘仆仆的模样。他一见到朱海山便是跪下,同时将手中的盒子高举过头,他一开声便是带着哭腔,:“朱大人,镇南王反了,我们郑巡抚就义了。”

朱海山定了定神,随后便是对他道:“此事事关重大,已不是我能决策的,现在我便带着你去面圣吧。”

原来邵烨早就留了一手,他真是害怕镇南王会起兵谋反,是以早就对内阁大臣下了密旨,一旦此事发生不论何时一定第一时间通知与他。

说着便有宫人舀着灯盏,引着朱海山与那侍卫。不过走了半晌,朱海山惊觉这并不是前往启元殿的地方,便是厉声问道:“你要将我们带往何处?”

那太监乃是皇上留下特地给内阁大臣的,所以此时也不慌张,只是解释道:“朱大人,皇上现在日日歇在长乐宫,是以我们这是前往长乐宫的路上。”

虽然朱海山家族中并未有女子入宫为妃,但是对于这后宫诸事他却也是一清二楚的。

圣上偏宠贵妃娘娘,这是京中众人皆知的事情,连带着贵妃生育的四皇子都得圣上高看一眼。朱海山曾见过这位四皇子一次,小小年纪却是有处变不惊的大气魄,难怪皇上会中意他。

若是寻常家中父亲偏爱幼子,那倒也无话可说。可是在这皇室之中,圣上一言一行都有无数人看着,他偏爱四皇子难免会让一部分人不满一部分人起了别的心思。

按理说大皇子已是十一岁,早就到了该封王的年纪,可是皇上却迟迟不册封。便有人私下猜测,恐怕皇上是想着等四皇子再年长几岁,再一同册封几位皇子的。

不一会,他们一行人便是到了长乐宫。

这宫人领着他们自偏门进入后,便在正殿外面候着,而又过了一会,朱海山便瞧见皇上身边的龚公公出来了。

“朱大人这么晚……”龚如海只说了几个字,就是立即收住了口。

他也看见朱海山身后跟着的那侍卫,于是立即道:“皇上正在里面,还请朱大人先随奴才进来书房吧。”

邵烨踏进书房的时候,朱海山立即便是跪下了,而那侍卫也是跪着将盒子高举在手中。

“呈上来,”邵烨急急地对龚如海说了之后,龚如海就走了几步将那盒子舀了过去。

邵烨将盒子里面明黄|色的折子舀了出来,随后就是翻开看了看,只见上面字迹潦草,显然郑国良在写这些东西的时候情况已是十分慌乱。

“郑家一门英杰,如今福建巡抚郑国良更是以身殉国,”邵烨简单地说了这几句话之后,便是陷入了沉思之中。

待邵烨再抬头的时候,他便是沉着地对龚如海道:“宣内阁大臣和吏部、兵部尚书进宫。”

——————————

薛笑坐在小院子里抬头看着天,虽是冬日可是天依旧蓝的让人心动。这样蓝的天在现代可真是好久未见过了,薛笑倒是享受了这冬日的暖阳。

没一会,她就看见房门想起,有人从里面出来。待那人走了之后,没多久顾清婉也从里面走了出来。

“你说你吧,没回来的时候,死活都要回来,可是这回来了,你倒好宁愿窝在这个破院子里都不回宫吗?”薛笑没有回头,只是坐在躺椅上懒懒地说道。

这个躺椅虽然有些年月,但好在还够结实。

顾清婉坐在薛笑躺椅旁边的小凳子,良久都没有说话。

最后还是薛笑忍不住地睁开眼睛,身子一下子就起来问道:“你能告诉我,你究竟是怎么想的吗?”

顾清婉抿着嘴也不说话,就是看着薛笑浅笑,薛笑被她这样柔媚的笑唬得半晌都不敢讲话。

“薛笑,你有没有想象过你的另一半啊?”顾清婉的凳子比薛笑的躺椅要矮,此时她正坐在那里微微地抬头看着薛笑。本就莹白的脸蛋,此时在阳光的照射之下显得更加的光滑。

薛笑被她这么一问也是楞了一下,随后却是认真地想了想这个问题,:“谁年少之时没个白马王子的梦啊,我当然有想过,只是现实总是吹破了梦想的泡沫。”

“那你觉得邵烨怎么样?”

“不错啊,”薛笑随口这么一说,随后就是跳了起来有些警惕地看着她问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是顾清婉,可是我又不是顾清婉,所以我不能忍受我的丈夫一而再再而三的拥有别的女人,现在我拥有我一生可能只有一次的机会。”

顾清婉的脸上带着某种不知名的热切,让薛笑有些不明白,可是她已是不止一次听到机会这两个字了。

“到底是什么样的机会?”

“彻底扫清后宫,让邵烨从此只看到我一个人,”顾清婉也站了起来,她靠近薛笑,轻声道:“你要帮我。”

镇南王谋反之事已是传开了,可是除了刚开始的一番马蚤动之外,京城却依旧繁华依旧。毕竟这镇南王远在闽南一代,不说一时半会打不到这京城,就是能不能过了长江还未可说呢。

这几年的风调雨顺还是让民众对皇上有不小的信心,由于邵烨对于这事已是准备了有数年,因此此时也是一点都不慌张。

在与众位大臣商议之后,便是迅速地颁布了圣旨,直斥镇南王乃是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

其实有些人也是私下不解,为何镇南王会在这个时候仓促起兵。只是谁都没有想到的是,更大的危机却是藏在这京城。

由于贤妃乃是镇南王嫡女,因此便有人上书请求皇上贬了贤妃。按照大衍律例,谋害可是诛灭九族的罪责的。

但因贤妃已是告祭了天地的皇家妃嫔,是以处斩不合适,但是这四妃的尊位总不该继续占着了。

可是邵烨也不知在想什么,却是将这折子压了下来留中不发。

这几日启元殿的诏令频出,为了切断叛军后路,加广西总督杜一山为两广总督,全力围堵叛军。因为江西总督一向便于镇南王府来往密切,于是后又命令孙年监视江西总督。

十九日,此时启元殿中邵烨已是一身朝服,而站在他身边的沈恪已是一身戎装。沈恪乃是勇毅侯长子,早年便在军中打拼,如今已是军功显赫。

原本众臣推举的乃是陈国公长子李湛,李湛乃是德妃胞兄,也是大皇子的亲舅舅。若是论这亲疏远近,李湛更是适合的人选,可是皇上却偏偏选了这沈恪。

不过此时众人都将注意力放在镇南王身上,倒也没多少人注意到这件小事,毕竟这沈恪论军功领兵的本事还是强过李湛。

今日,便是沈恪领三万精兵征讨镇南王之日,皇上早已经传旨今日在华丰楼阅兵。天子銮驾此时已经整齐地摆在启元殿外,邵烨看了眼沈恪一眼,便是道:“走吧。”

此时午门之外龙旗正迎风飘扬着,十二声震耳欲聋的礼炮随着天子銮驾的到来,依次响起。

邵烨一早便吩咐了再午门外搭了高台,此时他下了銮驾没有登上高楼反而是站在那高台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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