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要抓狂:娶个皇后不争宠梵缺作者:未知
皇上要抓狂:娶个皇后不争宠梵缺第55部分阅读
沈素儿一窘,“呃……就是情人。”
“哦。”真就只是呃了一声,接着就没戏了。
日子还是照过。
转眼,一个月又过去了。
有一天。
平时寂静的皇宫突然热闹了起来。
原来是南蛮的使者快到了。
朝庭提前准备招待的事宜,圣旨一下,说不能怠慢半分。
傍晚,陈守值完班就出宫回家。
再忙的官儿也会有歇息的时候。
京城好像平静了,他担心的事儿一件也没有发生。
南蛮有使者要来,会提出什么要求、发生什么事也是一个未知之数。
有时,他也不想承认,现在看着初雪是皇帝,然而在心里,他一直承认的皇帝还是只有那一位。尽管那人现在不知身在何方,他认定的主子就是那一个。
繁华的街道上。来来往往的人群,神态各异。
他没什么心情欣赏。
倏地,脚步一顿,目光也一凝,前方有一个熟悉的背影吸引着他的注意力!
不由的心一颤,那背影他太熟悉的,曾经天天都在看着!
“皇上……”迅速的,追了上去。追了几条街,还是追不上人。看不到正面,只是身形……看不到正面他是不会死心的!他一开始还有点顾忌,现在他那里还有顾忌的心情?全力在追人,就差没有喊出声。
突然——
怎么回事?一瞬间,在大街之中,居然不见了那熟悉的背影。
陈守焦急的立在大街中央,左顾右盼,查看着周围每一个来往的人影,难道是看错了?没有,不会看错!刚才是有一个背影像极了他。谁都或者会看错,然而就他不会。一个看了快十年的背影,你说会看错吗?不会!
只是,人呢?故意躲着吗?
归来!无处不相思2
深夜。
将军府依然笼罩在一片悲恸的寂静之中。
肖仲之怎么可以安眠?
当他在迷迷糊糊之间,突然心生警惕,沉声喝道:“谁?!”与帐幔相隔,在床前分明立着一个人影。在昏暗的灯火之下。
肖仲之之警惕的翻身而起,将挂在床边的剑握住。
拨开帐幔一瞧,却突然怔住了!
眼前是一个青衫的身影,修长伫立。
面具之下是一双阴森的冷眸。
肖仲之无奈一笑,“原来是司马殿下,你——是来报恩还是报仇?”
只是眼前的男子依然一动不动立在原处。
倏地,肖仲之想到了什么,凝神盯着他,“你是谁?”心里隐约怀疑一个人。
半晌,灯光之下的男子依然没有开口。
气氛有点僵持……
“报恩?你觉得自己对本王有恩吗?”
清清冷冷的嗓音,立了良久终于开口了。
肖仲之细听之下,的确不像是慕容景的嗓音,貌似松了一口气,只是不解,他身上的冷冽的气息,淡淡透出的杀气,虽然他和司马洛有点恩怨,却也不到他要杀自己吧,不由苦笑:“司马殿下,虽然我利用了你,也没安什么好心。可是毕竟也算在刺客的手中救下你,咱们的恩怨就算扯平了吧。”
“嗯?”眼前的人似乎错愕了一下,半会儿,冷冷的嗓音又问了:“那慕容景的死呢?”
“他?他死了?!”肖仲之震撼。颤惊的声音掩饰不住。当时他也怀疑司马洛和慕容景一起逃出去了,只是一年余的时间没有回来,他也奇怪着,只是怎么会突然间就听到他——死讯?
消息不对……
“你看起来很意外?这不正是你想要的……”邪魅的嗓音,讽刺无比。
闻言,肖仲之苦涩一笑,缓缓地放下了手中的剑,“……是您回来了吧。”不是询问,而是肯定的口吻。下了床,简单披了一件长衫即跪下行了至高的礼节,三拜九叩。
归来!无处不相思3
“肖将军,这是什么意思?”那人出声了。
行礼完。
肖仲之垂眸低首,紧绷着身子,半晌他终于压抑住心底涌上的情绪,沉声道:“这是我个人欠您的,代表的仅是我个人,也不是整个肖氏。这也不是为了什么君臣之礼,而是为了相识一场,我却对您做出了那种事。”
“……”那人漠然的没有一丝回应。
这只是前奏,肖仲之真正想说的话还没有说出来。
果然——
肖仲之拜完之后即立了起身,神情也变了,恢复了自己的真性子。
眼中没有君臣,不卑不亢。
更甚点,带着几分豁达和嚣张。
“我已经不再是北宛的将军,而你……也不是北宛的君王。”他有些漠然的扫了一下屋子,“不久,我就会带着父亲的骨灰离开京城,此生也不会再踏进一步。”
“你想走?”
“你想杀我?”肖仲之仿佛变了一个人,冷笑,“你没有资格。我们肖家从来不欠北宛帝王任何东西,相反的,一直只是你们在欠肖家的。哈哈!在很早以前我就想对慕容家说一句:忘恩负义,天必诛之。”
父亲已经去逝了,那一道横在心中叫责任的枷锁好像一下子给解开。
从此没有君王,没有臣子,也没有肖家的责任。
他继续嘲讽一笑,“慕容景……哦不,司马景吧。算了,不管你是慕容景还是司马景,那都无所谓。天子算什么?,归根到底,还不是那些每天想着如何搜刮民脂民膏的龟孙子们奉出来的一个玩物?人有些时候,最好别太把自己当一回事。”
顿了片刻,他又冷哼了一声,眼中的嘲弄依然,刚才放落在剑重新握在了手中,“动手吧,今天到底谁会死,还是一个未知数。悄悄告诉你,就算我杀了你,杀了屋子外面的人也不会有任何的罪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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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仲之是掩藏了近三十年。
有些话的确是不吞不快。
或者说,他也是当了龟孙子,每天随着他们拜来拜去,在父亲严格的家教之下,以责任为重,做着那些自己不想做的事。
面具下的冷眸,隐藏透出的杀气居然渐渐在收敛。
凝视着肖仲之半晌,他冷峻的转身,身影一闪,由窗子飘了出去,没有留言只字片语。
出了肖仲之的卧室。
门外。
陈守谨守。
见他出来,即随之身后。
出了将军府。
那人停了下来,望着皇宫的方向,淡淡说道:“我现在想进宫。”
“爷。这时候,宫门已经锁上了……”陈守有些为难了,犹豫了一下咬牙道,“微臣试试。只是爷,要暂时委屈一下。”
“没事。”
“微臣……”陈守欲言又止。有些事情已经对他说了,还有太医院一事也说了。只是详细的情况,他也不太清楚。例如:初雪在屋子里和肖仲之说了什么,沈素儿和陈总管说了什么,他就不知道。
那人回首,注视着陈守,等着他的下文。
陈守心一横,还是将心中的话道出:“爷,为什么您放过肖仲之?”他不解!真的不解,本来他以为今天会找肖仲之复杂的。只是宫里的二位主子放过了肖仲之,难道连他这是吗?心里不服。想起了那些长年跟随自己的兄弟,死在肖仲之的诡计之下,胸口的一口闷气就没法消除。
“肖仲之也很可能只是身不由已。”
“为什么?他们肖家只是为了……”不是为了那老匹夫个人的固执吗?
“陈守,刚才肖仲之话你在外面也听到。疑点甚多,我要再查证一下。不能冤枉一个人,也不能错杀一个人。真相,等进宫去见初雪就知道了。”毕竟这事情,瞧初雪的处理,很显然是想掩盖邯城一案。案件,若长期搁置不处理,也就会变得不了而了之。
陈守低首应是,“是微臣心太急了。”
两人也没再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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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影在黑夜之中疾驰。
在中途,陈守顿了下来,说了几句话就往自己的家中去了一趟。
再回来时,身上多了一把弓箭和一个大包袱,手里还挑着一个灯笼。
包袱里是一套侍卫的衣物。
一刻钟后。
有二个人身着侍卫的衣物,出现在皇宫的大门前。
陈守将腰间的令牌取下,系在箭上。
箭头是拨掉的,由一块易燃的布缠住,伸到灯笼里面点燃。
搭箭拉弓,一道火光朝着宫门上方射去!
再等候了一阵。
宫门没有动静,再等了一会儿。
在巍峨的大门上方,顺着城墙往上瞧,见到有一灯在亮,并且晃了晃,上方传来一声喝道:“什么人在下面?”说是喝,还是满客气的。瞧这口吻,应该是捡到刚才射进去的箭了。
陈守道:“禁军统领,陈守。请求开门。”
“有何军情?”
“无军情……”除了十万火急的事情,一般过时宫里是不开。
“因公还是因私?”
“私……”暂时没想好。他窘了!有何要事?最近宫里太平着,就算他说话也有点底气不太足,为什么?那是因为这是在徇私枉法。呃,完全不是他的作风,就算有令牌作证,照他的理解,也很可能会——
只听上面一声厉喝,“大胆贼人,居然敢冒充统领!放箭!射射射!……”
果然!
上面的箭是冷嗖嗖射下来,陈守一挡在那人前面迅速的退到安全的距离。
陈守的神情有点窘态,也格外不好意思,谨守在一旁道:“爷,这个……这个……”
“你平时是怎么训他们的?”淡淡的嗓音中透出一丝玩味。
“严格执行,不得徇私。凡无大事,若敢逾越者轻则杖责一百,重则革职。就算是我……也不用留任何情面……”他吱吱唔唔道出了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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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格执行,不得徇私。凡无大事,若敢逾越者轻则杖责一百,重则革职。就算是我……也不用留任何情面……”他吱吱唔唔道出了实情。
这一次,若开宫门了,今夜在宫门口值班的组全都会挨一百下板子,而陈守也会一样受罚。那些侍卫,就算是明知道陈守在下面,也不会开门。
只是这群家伙,以箭侍候太狠了点。
那人捡起了地上的一支箭,嘴角勾勒起一丝浅笑,将箭扔给了一旁的陈守。“走吧,明天再想办法。”
“是。”陈守拿着箭,倏地,脸上更是大窘!什么跟什么?他就知道那群小王八们捡着机会在坑他?!这箭都拨掉箭头往下射。
突然之间,他好像还听到上面传来笑声……
估计次日,那些侍卫们会恭敬说一句:统领,昨夜有一贼人捡着你的令牌想冒充你进宫,让我们给放箭吓跑了。瞧瞧,只留下这令牌……
清冷的街道。
有二道人影在缓步。
一前一后。
“爷,您宿在哪里?”
“今天刚到京城。”
“那……那您现在没去处,到我们家去吧,可好?”陈守试着说。
那人愣了愣,浅笑地点了点头,“暂时就住在你家吧。”
陈守的神情有点激动,俊容上的喜悦也无法掩饰,“是!虽然简陋,我娘可收拾得很干净。”
“打扰你们了。”
“不、不打扰……嘻嘻。”说一句实在的,陈守真的很崇拜着他,“以前我娘,一直想瞧瞧您的,不过一直没机会。现在她老人家可如愿了……”
“原来你打这个主意?”
“我、我……”陈守一时说漏嘴,有点不好意思,“我爹生前,一直对您赞不绝口。娘听多了,自然就……呵呵。”
“嗯。我待在京城的时间不会太长。”
“你还要走?”陈守错愕,“不留在这里?”那宫里的主子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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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蛮还有事。我是以阿洛的身份回来,迟早也要离开。不离开的后果很严重,你是知道的。”堂堂太子殿下有去无回,那后果是真的很严重。“还有我也不放心阿洛,他昏迷中,一天不醒我也没办法安心。”他回来自然还有些事情想做。
“昏迷?”
“嗯,自从邯城那一天开始,他就一直睡到现在还没醒了。”
“??!……”陈守吃了一惊,“原来还有这事啊。难怪你这么久都没回来。”
“嗯。明天你进宫去一趟……”
夜色幽冷。
淡淡的月光将他们的身影拉得很长很长……
翌日。
天刚灰蒙蒙亮。
宫门刚开户之时,陈守就匆匆地一人一骑出现。
夺过了那些心里早笑翻的侍卫们递过来的牌子,瞪了一眼即直奔梅园。
初雪并没有搬入皇帝的寝宫里住,依然按个人的性子住在梅园。
尚在睡眠之中。
宫女和太监也守在外间。
一瞧着陈守出现愣了愣。
陈守有点窘,拉着皇帝起床的事儿,可不是小事。不过,他觉得若这时候还守着规矩,皇帝起来骂的可是他。果然,他到了床榻前,不需要很大声喊着,“皇上。有要事?”
初雪一向浅眠。
大清早见到陈守出现可是前所未有的,奇问:“陈守?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是有事,请容微臣近身再说。”
“好。”初雪也起身坐起床沿。
陈守上前,轻轻在他耳边说了几句。
倏地,初雪先是一惊,接着是眼底大喜,再接着是蹦了起来,“真的吗真的吗……”他念念叨叨,来来回回走。激动得俊美的脸颊都红了起来,“快快,换衣服出宫!朝啊,今天就说朕身子不适,不上了。”上朝上朝,那里还有心思上朝。
回来了,回来了,真的回来了!
陈守先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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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雪很快换好了一件寻常衣衫。早膳也不吃了,就带着陈守赶往朝凤宫。朝凤宫虽然是皇后住的地方,但是,目前还是沈素儿在住。于礼不合,可宫里没人,合不合也没有敢有意见。再说,那些朝臣也没胆子在朝堂上乱说。
因为有一天,有一个大臣上奏。初雪发难了,会直接质疑,说他的私事他们也管,那行,公平起见,以后朕也管管你的私事,看看你早上吃了什么,晚上去了哪里,花了多少银子,娶了多少个小妾,……整天派人跟着。
居然,那官儿当没当好,分明是贪官,结果硬要装得清廉。
没几个月就乖乖辞职还乡了。
就这般这般,之后就再也没有一个人敢上奏。
初雪赶到朝凤宫。
沈素儿刚起来。
一听到初雪到了,再听到初雪在耳边的几句,整个人的魂儿也没了,就匆匆的随着初雪出外。
门外的轿子都候着。
行动迅速得吓人,再到宫门口,马车也准备好了。
晨曦微露,一出宫,即直奔醉月楼。
清早的阳光也暖暖的普照,整个皇城都开始涌动了一样,生机勃勃。
马车在颤悠着。
每颤一下,就代表着离某一个人越近。
沈素儿紧张的搅动着手中的香帕。
旁边的初雪也一样。
“小三,真的吗?真的回来了吗?……”觉得喉咙有东西堵住了,说不出话。脑袋除了那一句他回来了,回来了,什么也没想。
“是的,回来了,陈守不会骗我们……”
“真的吗?真的回来了吗?”眼眶红了,咬着唇忍住不落泪。
她突然间,有点怕了。
怕这会不会是梦,还没有睡醒的梦?!
在脑海中,她曾经设想过无数次他出现的镜头,却没有一次会如今天这样,在迷迷糊糊间,初雪突然跑进来说,“皇兄回来了!他在醉月楼等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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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素儿颤音道:“小三,我怕……会不会是假的?”
初雪一怔,握住了沈素儿的一只小手。
同样的,他也很紧张,他也担心会是假的,如果只是一个梦,那会是一个很伤人的梦,毕竟他们在等待,等了这么久,终于有了消息,若是假的他——要怎么办啊?
“皇嫂,别担心。一定是皇兄,他是进不了宫才会找上陈守的。我们相信陈守。”
“是!”
马车终于停下来了。
陈守在外面说了一句:主子们,醉月楼到了。
他恭谨地拉开了车厢的门帘。
看着外面,突然间,沈素儿觉得自己全身软软的无力,立不起来。紧张得全身的血液好像都麻了,飘飘浮浮的感觉,扶着旁边的窗沿,微喘着气,脸色也有些苍白。
再下一刻,再踏出去,她就会见到他了吗?
初雪安慰着,“皇嫂,别紧张。终于见到皇兄,我们应该高兴才对啊!”
“是、是……”虽然说是,但是她还是没有办法动起来,颤悠的嗓音止不住激动。
初雪心疼了,也明白她的心情,“我扶你。”
“谢谢。……”
她闭上眼,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再缓缓的吐了出来。
“我不紧张,我不害怕……有什么了不起的……”她一咬唇,心里的怨气又出来了,“小三,我不下车,他有什么了不起的,还要来见他?不要!”
小孩子的脾气都出来了。
初雪抿嘴一笑,只有这时候她才符合这年纪。
“好吧,他是挺坏的,你不出去,那我也不出去了。我们回宫吧。”说着初雪好像要把车帘扯下来吩咐回宫。
“哎哎哎……”她赶紧制止,纠结的秀眉,“小三,既然来了,就见见吧……不见也不好……”
“嘻嘻,好像也对。不过,我真的很生气哦。”那调侃的笑直勾勾瞅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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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嘻嘻,好像也对。不过,我真的很生气哦。”那调侃的笑直勾勾瞅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