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要抓狂:娶个皇后不争宠梵缺作者:未知
皇上要抓狂:娶个皇后不争宠梵缺第10部分阅读
一旁翘着二郎脚的,笑眯眯一边瞧着两人一边吃东西。
“小姐!我和陈统领的关系不是您想的那样。”小蓉又羞又怒跺了跺脚,急着解释。
可越是解释描得越黑。
凤眸偷偷瞟了瞟陈守不自在的神情,心里更是羞涩,即使没有沈素儿说的那么一回事,也很不好意思了。
同样的,陈守也觉得很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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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虽然清清白白的,见面也就这几次,让沈素儿往那方面想,平时对感情有点木纳的陈守也不知要从何解释。
直接撇清,又担心会伤着别人的自尊,可心里又不想给误会。
毕竟这事关一个女子的名节,不能随意开玩笑。
他见小蓉说出这话,虽然窘迫也松一口气,也跟着附和道:“娘娘,别误会……小蓉姑娘和我并不是您想的那个关系。”
“我误会什么?对了,我在想什么?你们居然连我在想什么都知道?”沈素儿无辜的眨着大眼,平时懒洋洋的神情倒不见了,换来是好笑又瞧戏似的目光。
这话一出,让听者绝倒!
轰的一下!
小蓉觉得天地一阵转。
某人讲得没有错,的确什么也没说,只是那笑,那目光,那眼神……暧昧得不能再暧昧的,令人直觉容易想歪罢了,像一个邪恶的陷阱,傻瓜都看得出来她在想什么,却又只有傻瓜才不会掉进去。
再者,他们一紧张反倒像有那么一回事的。
晕了晕了……
原来某人居然会这么邪恶。
拿起下来人消遣了?!
“小姐,你是不是太闲了?!”小蓉慎骂。只是眼底也不是真在气而已。
“呃……有点。呵呵……”沈素儿讪讪笑了笑,想到什么似的,笑容一敛,说道:“不!我有事做。你们先出去。我有话想单独和陈统领聊聊,你们在外面守着,谁也不让进来。知道吗?嗯,若是皇上……你们可要想办法通知一下。”
这叫防范于未然,那皇帝最近吃错药了,会突然过来也说不定。
闲杂人等一律退了出去。
看着大家退了出去,估摸一下,应该也听不到两个人说话了吧。
沈素儿也开门见山,直接说道:“咱们也不拐弯抹角了,我想到牢里看一下肖贵妃,不知道陈大人能不能帮个忙?”
陈守身子一怔,这事儿可是非同小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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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守身子一怔,这事儿可是非同小可。
他压低了声音问:“娘娘,请示过皇上吗?”
沈素儿怔了怔,接着如实应说:“没。我见他都没什么机会,怎么请示?再说,我现在是在禁足期间,不能随便出去。”她这是借口啊,想见慕容景,也可以让太监去请示的。
“娘娘知不知道,擅自出去后果很严重?再说,天牢关押的全是朝庭重犯,没有得到皇上允许是不能随便探视的。凡随意进出者,按律……当斩。这规矩是皇上定的。”陈守也道出个中的坎。
“可是……我有事情想亲自去证实一下。”沈素儿知道陈守担心什么。
后果她也想过,只是自己没有几分把握也不好将心中怀疑的说出来。
可这事情关乎到自己的身家性命。
她缓了缓,理智问:“你觉得……如果我去求慕容……呃,求皇上让我去看一下肖贵妃,他会不会答应?”
“这个……”陈守有点迟疑,“皇上最忌后宫的女人干涉内政。”
“我又没干涉,只是去瞧瞧罢了。再说这个事儿本来就发生在后宫,我名誉上还是一朝的国母,问问……呃,去看看应该合情合理吧。”沈素儿觉得按理讲应该没什么阻挠的必要。她不懂北宛国的律法,觉得规矩肯定不会少的,有些事情先问清楚,比一个人自以为是乱来好些,也可以避免无意中闯出什么祸事。
陈守神情凝重,沉默一会儿,突然单膝跪了下去,肃然道:“娘娘,请恕罪。卑职也是为了娘娘好,上一次娘娘在朝上打断皇上的话,已经是皇上格外开恩了,有一不能有二,皇上的脾气我最了解,若再来一次……万万不可。”
皇上是那一种最痛恨别人在背后玩小动作,一但发觉死罪定是难逃。
第一次可以当是幸运,第二次即难讲了。
陈守不敢冒这一个险!若自己一时冲动决定,连累了皇后要如何谢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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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我想见见肖贵妃行不通吗?”沈素儿皱眉,刚才想的是有一些冒险了。
毕竟暴君面前,什么事情也可能发生,若有像陈守说的那样的规矩,心里还真是怯怯的,不敢去做。
说她胆小也好,无用也罢,现实生活中可不是穿越小说中女主角那么幸运无厘头,哭几下就能安然无事,总会有几个帅哥来包容,再逃去劫数的,小说归小说,纯属虚构的,真无权无势的她,犯错了只会死得很惨!
触犯律法的,谁来包庇?!
皇帝说杀就杀,连一个说话的也没有啊,例子如肖贵妃全族?
打入大牢,没一个幸免的,想想就心寒。
陈守见沈素儿神色低落,忍不住提了一点小意见。
“娘娘……若您真想去见贵妃娘娘,可以试着委婉一点去和皇上说说,尽量别说什么话招惹皇上生气……那个……呃,要顺着皇上的意。”
陈守有点担忧的,貌似在这娘娘面前皇上没有什么时候不生气的。虽然表面上平静无波,跟久了的他还是能瞧出来的。可是,奇怪就奇怪在皇上再怎么生气,却很少会真正地将气出在她身上。
“管用吗?”
“这个……要看娘娘怎么做了。”
“呃,你估摸一下,大概有几成把握。”说实在的,对这一个皇帝她还不太了解。沈素儿再怎么空想自然不如陈守知道的多。
“若是别人一成把握也不会有,但换上娘娘……说不定能成。”
陈守的目光闪烁了一下,有所保留的继续说,继续说道:“只要娘娘想办法讨皇上喜欢,皇上会点头的机会很大的。”
至少有五成以上吧,他个人认为的。
不是他高看沈素儿,而凭男人的直觉。
“啊?……你是不是太看得起我了?”还要不要用美人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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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你是不是太看得起我了?”还要不要用美人计?
想到这个有些心怯怯的,昨晚就好像踩到马蜂窝了,受灾的不是自己却也是一些可怜的宫女。
再说,这种事还要用美人计,是不是太窝囊了?
陈守想了想,即点了点头,很是肯定。
凡事有例外,也不敢说能百分之一百能成,最坏的打算也要有的,逐提醒道:“娘娘,若皇上没允许。您千万别擅自去天牢,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让人抓到把柄对恐怕会给您带来不利。”
沈素儿认同。
后宫的争斗一点不亚于外面的血雨腥风,有什么风吹草动,随时会引来杀身之祸,还动不动连累到家人。想到那二十八名侍卫,再想到肖贵妃一家,若做错事了,她这一条小命也难保啊。
再说,力所能及的事做做也没啥。
陈守离开了。
沈素儿即开始想要如何向慕容景开口。
在开口之前,还得想办法见到他人。
禁足了,不能随便出朝凤宫。
她又没有架子大到可以请来当今皇帝,那一个在气头上的人会容易说话吗?为难啊!
和沈素儿的处境不同,现在的陈守肃然跪在御书房中。
有些事情果然瞒不过皇上。
“送了些啥的给皇后了?”慕容景拿着奏折,轻描淡写的一问却令人寒入骨髓。
“回皇上,仅是微臣母亲做的寻常小吃。”陈守掌心在溢着汗。
宫里当差的人不可随意带东西出入已经是早有的规矩,即便暗中还是有不少人在做,那也是偷偷摸摸的。
身为大内统领,还做了即是知法犯法,解说,“皇上,只是微臣的母亲带给我的一些民间的小吃。并没有任何贵重的东西。”希望皇上可以格外开恩。
“是吗?”慕容景从容将奏折合上,稍抬眸淡扫了依然跪在地上的人。
“是。”陈守大气不敢喘,皇上这语气相当危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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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要怎么办?要怎么样才会不触怒皇上?陈守很担心因为这事情会连累到沈素儿。
果然——皇上在朝凤宫按了眼线。
刚发生的事情皇上已经知道了。
“你跟了朕多久?”
“回皇上,有五年了。”回答得很谨慎。
“请皇后向朕说情,这事儿你做过吗?”
陈守神色一僵,想不到皇上这事也知道。
不能说假话,欺骗只会让自己的下场更难以预料,实话实说念在多年忠心耿耿的份上,或者能逃过一劫。
同时,他很想替沈素儿说好话,但直觉告诉他万万不可,越这样越有可能会激怒皇上。
于是他恭然回复:“是。微臣自作主张了,愿一人承担过错。”
“昨晚仅是你和她布下的局吗?”慕容景眸子中闪过一抹冷然。若昨晚的一切只是专门为了他演的一场戏,而他几乎完全掉了进去,叫他情何以堪?如何去原谅他们?!
“不是。微臣以性命担保,昨晚并没有与皇后娘娘布下任何的局。只是出于私心,想请皇后娘娘帮忙,但是皇后娘娘并无明确答应。今天皇上下旨开恩,微臣以为是娘娘帮忙了,才会让母亲准备一些小吃给娘娘送去。因为微臣知道娘娘喜欢吃民间的一些零嘴……”
想起沈素儿看到零嘴时失口说出的一句话,陈守暗暗叫苦,若那一句也传到皇上的耳边,那么真是大祸临头了。
后宫的嫔妃一但扣上滛荡的罪名下场是如何凄惨。
在宫中当差数年的陈守非常清楚。
陈守越来心越惊,背脊的冷汗直冒。
在皇宫里说错一句话皆有可能会引来杀身之祸。
慕容景冷然的目光凝视着陈守,半晌没有说话。
皇上不开口,身为臣子更不敢随意打破沉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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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儿,慕容景的神情缓了缓,清冷问:“刚才……你和她单独相处说了什么?一句话也不得隐瞒。”单独相处?光想到沈素儿居然敢和一个青年男子单独相处,他即恨得直咬牙,心中涌出莫名的陌生酸楚,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总之,这其中的滋味他不想再尝试。
陈守不敢多加隐瞒,含蓄地将沈素儿有意要见肖贵妃的事儿一提,接着肃然道:
“微臣不敢擅自做主,于是建议皇后娘娘亲自来请示皇上。娘娘之所以会向微臣提起,是因为尚在禁足当中,不能随便踏出朝凤宫。”一番话进退有度,也算帮了某人一把。
若慕容景不知,几天不去朝凤宫,某人也没办法见得到。
再说,这等事情也没办法隐瞒。
某人一开始请求,也很可能会说出来。
慕容景听到沈素儿有可难会亲自来找他,眸光不由一闪,很快又隐匿,淡淡问道:“你说……她有事要求朕?”问得很慢,似在悠悠琢磨着陈守话中真实性。无奈再什么隐藏,还是隐藏不掉眸子里一闪而过的期待。
“是的。娘娘宅心仁厚,不计前嫌,尚要到牢中探望戴罪的肖贵妃,北宛国有此贤良淑德之国母,实乃万民之幸,万民之福。恭喜皇上,贺喜皇上——”
“行了!什么时候你也学会了那些老不死的一套。”平时一身正气、木纳严谨的陈统领居然像朝上的那些老油条说起奉承的话来了,听得慕容景汗毛都要竖了起来。
陈守脸颊一红。
闭嘴不语之下,不外是想隐藏快掩饰不住的尴尬。
第一回拍马屁,好像拍得不太顺,皇上不太受用,不过,也没有拍在马腿上,算是万幸了。
“下去吧。这事……下不为例。”慕容景淡然说着,可这种淡然却不容忽视,威信和冷漠时不相上下,仅是少了一份危险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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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不用看,是字数不够加的。
不贞!皇上的怀疑1
陈守谢恩退了出去。
无人之时,慕容景短暂失神。
昨晚那一顿气,算什么?
怎么突然听到她说想过来,心会雀跃不已?
那种莫名其妙压抑不下的兴奋是什么?
难道他就那么想见到她吗?
想到沈素儿要来,有点坐不住了,奏折怎么看也看不进去。
目光时不时瞟向门口。
这些异常的情绪和举动,连本人都没发觉有什么不妥。
一个晚上,朝凤宫里毫无动静,那女人也没有派人过来请他!
躺在龙榻上直到窗外的天色灰蒙蒙亮了,慕容景方发觉自己居然破天荒失眠了。
为了一个女人可能会过来的事,等她居然等了一个晚上?
越想越是生气——
重要是风平浪静,她毫无动作也没有一点表示。
难道是陈守在撒谎?不可能!
陈守不像在说谎。
肯定是那死女人的关系,什么事情也要慢腾腾的,懒得要死,估计昨晚又在和一帮奴才玩得不亦乐乎。
想到奴才,慕容景即想到自己安排在朝凤宫的眼线怎么还不来报告?
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来人!全死哪里去了?!”
“在!皇上,您醒了。奴才马上就侍候。”很快的守在门外的陈总管出现,一班侍候洗漱的宫女和太监也谨小慎微地鱼贯而入。
神情还有一点战战兢兢,刚才皇上那一吼,已经多少透露出了他此时心情不佳。
皇上心情不佳时,一点不合意的事情都有可能大怒。
像前天的情况很可能会再度发生。
“小七子呢?今天怎么不见他?”慕容景冷戾询问。
小七子是一个在朝凤宫当差的小太监为人很机灵,正是慕容景安排在朝凤宫的眼线。
陈总管马上垂首回复,恭然提醒道:“回皇上,昨晚小七子来过。”他抹汗,小七子不是一天来禀报一次吗?
每天晚上来的,现在是大清早,怎么可能来?
不贞!皇上的怀疑2
“叫他马上滚来见朕。”一刻慕容景都不想等,他要知道那死女人一个晚上在干嘛。
“是。”陈总管迅速退了出去。
没过多久,陈总管即带着一个约十三四岁的小太监。
战战兢兢跪了下来请安。
小太监一句话即禀报了朝凤宫的情况:娘娘一切如常。
一切如常是什么意思?当然是吃饭,睡觉,发呆啦!
几乎气得慕容景脸色发青,什么要来向朕请示的?谎言!
难道只是想借口和陈守说话,或者是单独相处吗?该死的!
“小七子,真一切如常吗?”
“是,一切如常。”
“一点异样也没有?”质疑。轻扬的冷眉,危险啊危险。
“回皇上,没有。”小太监暗替沈素儿捏把冷汗,瞧皇上这表情好像要有什么事情发生一样。皇上到底想知道什么?现在改成了一天早晚要禀报么?
慕容景抬起青葱的手,扬了扬,示意小七子退下。
如大赦一样,小七子退出了。
慕容景的目光别有用意地看向了陈总管。
陈总管跟随他多年,不用吩咐也明白了他的用意,于是也退了出去,在外面和小七子,看似随意地问了几句:“小七子,皇后娘娘真没什么事吗?”语气是居高临下的,和在慕容景面前当然不一样。现在,他才是小七子直接的衣食父母。
小七子自是不敢有一丝怠慢,弯腰恭敬立在一旁,口吻也不敢带一丝不敬。
“回总管大人,真没有。若您不信,可以再找其余的奴才问话。娘娘昨晚好像有些累,很早就睡了,刚才奴才来时,她尚未起床……”说到这时,小七子有点急切。早上悄悄过来,自然还有事情要准备,回去又不能和大家说去了哪里,说偷懒也会挨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