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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要抓狂:娶个皇后不争宠 完结第51部分阅(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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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要抓狂:娶个皇后不争宠完结作者:未知

皇上要抓狂:娶个皇后不争宠完结第51部分阅读

再牺牲任何人了,邯城一战,他的手下全死了……

那一些信任他,忠于他的将士全死了。每当夜里,回想到昔日的兄弟,在一夕之间,在他一个错误的决择中,全死了!在那时候,他就离开的那么一会儿,若他当时不是一念之仁,悄然将受了重任的陈守带走,是不是现在也同样离奇的死去了呢?

再回想,他宁愿自己也死在那里……

肖仲之一剑起落!砍断了牢中的铁链,剑再起落又断开了陈守的脚链,转眼间,解开了陈守的束缚。他将外袍解开,扔给陈守道,“穿上它,我带你出去。”

“你父亲让你杀我可不是放我的。我出去,绝对不会放过你们肖家!”

“随便你。……但是,在我没有改变主意之前,最好别罗嗦!”肖仲之眼中的痛苦极深。

这一切,并非他的所愿。

然而,他做了就要承担……

仇恨!那一夜的疯狂5

肖仲之放了陈守。

并给了他一些银子和一匹快马。

从这里到京城,最快也要半个月的时间。

肖仲之回了主屋。

老相爷已经在正堂上等候。“仲之,你的心还是太软了。”陈守放不得,知道事情的人世上除了他们父子,只有陈守了,还有就是生死不明的慕容景。

肖仲之神情木然,缓缓跪在老相爷跟前。

“爹,我们是不是做错了?”

“没有错。如果新皇即位,处理朝政,甚得大臣们赏识,个个来信,是赞不绝口。我心里是舒坦了,就是现在让我死了,也可以冥目。”

“爹!……”肖仲之有口难说。罢了,罢了!就让他老人家安心吧。

“爹知道,你手下的那些将士之死,纯属意外。到底是谁,在那短的时间里将他们全部都杀了?而且身上没有一点伤口。问题是死得太离奇了,倒下的位置也特别奇怪……这一点我始终想不明白。在北宛谁有这么大的本事。”

肖仲之神色一怔,回想到某一个人,“爹,灵云山庄的皇甫易,他……或者能做到。”

“嗯?有这么一个人?”

“是。不过我也不敢肯定。因为他也没有理由杀了那么多人。”肖仲之觉得,就算是皇甫易过来救慕容景也不会动手杀那么多的人。因为他了解的皇甫易是从不会滥杀无辜的人。“只是除了皇甫易,放眼整个北宛真的很难再找出谁。不太可能是他……”

肖仲之的猜测是错误的。

因为当时小宝没有在灵云山庄,他们也不会知道小宝现在也正在查找慕容景的下落。

老相爷眼角挂着淡淡的笑意,“那一夜真相已经不重要了。他们是为国捐躯,死得其所。现在就算是慕容景回来,也不可能再改变什么事。仲之,为父不在时,你一定要好好活着,替新皇守住江山。目前最担心的是南蛮。然而在短时间内南蛮不会发兵。我已经收到了可靠的消失,南蛮的正忙于内乱呢。”

“是。孩儿会准备。”肖仲之恭然立着。

这时,突然一只信鸽飞入。

仇恨!那一夜的疯狂6

这时,突然一只信鸽飞入。

落在一旁,肖仲之上前抓住拿下了绑在鸽子身上以蜡封住的信笺。

他并没有打开,而是直接交给了自己的父亲。

老相爷接过来,从轻放到案桌,再取出了两要竹签,缓缓挑开来。

直到打开信笺时,他都没有用手去碰里面的纸。

肖仲之知道,那蜡外是没有毒的,那一张纸却涂了剧毒。

凡不知情者碰到,没有解药必死无疑。

老相爷看了信中的内容,不由皱眉了。“仲之,司马洛没有死。在半个月他出现在南蛮了。算算时间,也很吻合。当时,他也在停尸房,既然他没有死,慕容景也应该还活着。只是慕容景为什么不出现?难道受伤了吗?”

他说出了自己的疑惑。

肖仲之已经是波澜不惊了。

这些事情,他只是顺着父亲的意思在做,或者说,他已经完全封锁了个人的意志在行事。“爹,也许慕容景已经死了,死在别的地方,我们不知道罢了。”

“嗯,也不是没有可能啊。”

“刚才您不是说,已经不操心这个了吗?司马洛回去南蛮不是更好。这时候他忙于揪出杀自己的幕后指使,肯定会有一段时间顾不上北宛。”

“嗯。”老相爷点了点首。

突然,心一阵郁结,忍不住咳了起来。

咳得揪心,咳得心口发疼。

气喘不上了,重重咳了一下,一口血给咳了出来。

肖仲之惊了惊,赶紧上前,“爹,你身体不舒服别出来。”

“哈,没事。咳出来,反而舒服多了。”

“时辰不早,您也应该歇息了。”肖仲之也不多说,扶着他进内堂歇着。

老相爷精神是不错了,即便是咳出了血,瞧起来心情也挺好,“过几天,让亲人都聚聚,一起吃个饭,聊聊天吧。我想瞧瞧他们……”

“是。孩儿听您吩咐便是。”

“嗯,活了大把年纪,也累了……”

血案!浮出水面的真相1

官道上,尘土飞扬,陈守策马狂奔。

第一天他在一个镇上,乔装打扮,换了一套干净的衣衫。

吃了一点东西即一刻不停往京城赶!

他一直隐藏了踪影,不分昼夜地赶路。

刚让肖仲之放了三天,他已经给刺杀了不下五次。

如今的身后还是有杀手在追着。

他知道这杀手不会是肖仲之派的,因为他越杀自己就不会再费事派人。但这些杀手又是肖家的,除了那老匹夫知道自己的行踪,还会有谁?

他现在越是接近京城,越危险!

前面有什么陷阱在等着他都不知道。

因为老匹夫算定了他会走京城这一条道。

这一夜,他又奔了一夜,在天亮时到了一处林子里歇息。

半个时辰后,他睁开了眼,找了找干粮,发现吃完了,就只喝了点水空腹继续上路。

前没村后没店。

奔了一小段,他在一处三丫路口上,瞧到有一个小茶摊,摆着二三张旧桌子。有一两个路人正吃着东西,瞧那蒸炉上尚有热乎乎的包子。

陈守只是看了几眼,就算目前肚子没有填着东西,也没有停下来。

因为这时候他不相信任何人。

到了每一处都可能是一个陷阱在等着他,越是这种路边的小摊越是危险。

宁愿空腹往前赶。。

突然,跨下的马儿受惊长啸,前蹄一曲往前扑了下去。

而他若不是有武功在身,也肯定会摔个半死。

回首一瞧,原来是路上突然升起了一根粗绳绊住了马脚。再转眼时,在路边的灌木、草丛中闪出了七八个蒙面黑衣人,见到陈守即砍过来。

危急之际,陈守抽剑阻挡,还是失了先机,肩膀中了一剑。

在刚才平和的丫道上,一下子刀光剑影,身影重重。

陈守视线有些模糊了,“混蛋……”居然在剑中涂了药。

难道今天会死在这里吗?

不要!他的心愿还达成,皇上的仇还没有报!

不能死!然而,再怎么想也抵不过眼前的绝望……

血案!浮出水面的真相2

眼看陈守就要命送于此,世事总是意外的——

刚才他防备的茶摊,那些人却突然间抽出剑和黑衣人奋战,并救下了他。

陈守在晕倒时,心里是相当的意外,也想不明白。这些人是来救自己的吗?他们看起来并不像官府中的人……只是他没办法证实就晕了过去。

当他再醒来的时候。

映入自己眼中的,乃一个张粉雕玉琢的小脸,不相衬的是眼底一片冷漠。

陈守一惊,坐了起来。

这时他发现自己在一处床上。

打量了一下,很可能身处客栈之中。

“皇甫少爷。多谢出手相救。”

陈守心一急,刚想下床,突然一个重心不稳跃倒,幸亏本能地扶着床沿,才不至于特别狼狈。双脚发软无力,站立不稳。他一窘,“我……”

小宝就是小宝,见他跌了也能淡定到不伸手扶一把。

那个……瞧起来某宝是挺没良心的……

“迷魂药还没散去,再歇息一会儿。”

“多谢。”陈守谨慎地坐好。心里也不能说完全安着,眼前的小主可不是好惹的,是敌是友还没明朗。

小宝步到了一旁的桌子,倒了一杯热茶。说道:“过来喝杯茶,提提神儿。”

陈守有点想哭了!他分明知道自己刚才连站都站不了,还叫过去喝茶?少说也三四步的路。“茶先放着,我一会就喝……”

这时,小宝好像才注意到什么,拿起茶往陈守这边过来,递给他道:“喝。”

“多谢!”有点受宠若惊了。小宝亲自倒的茶,就算是毒药陈守也没得拒绝。

陈守喝了茶,居然发觉自己轻松了很多。

小宝也直说,“我在找慕容景。”

陈守怔了怔。

“这是我答应一个人的,帮她找二个月。现在也过了大半的时间。”小宝清秀的小眉轻轻蹙着。“寻人的消息,我已经以最快的速度散布下去了,现在就等着收网。”很显然收了他这一条小鱼。

血案!浮出水面的真相3

陈守道:“您……答应了谁?”隐约的,也似乎猜到了一个人。

小宝瞥了陈守一眼,那神情就像君王,只有他问人没有人能问他。

他不说,陈守自然也不会继续问。

半晌,小宝说出了自己的目的,“你说,那一夜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朝中记载的资料我已经看过了,也亲自去邯城查过一次,只是线索真的很少。那么大面积的死亡,在那么短的时间,就算是我也做不到。”

陈守一惊,“我……我不知道。当时我受了重伤,肖仲之把我带走了。当时还在混战当中,后面发生什么事情,我并没有亲眼看到。醒来时,已经在地牢之中。”

陈守将自己知道的全说了一遍。

“至于皇上……”陈守的目光还有些犹豫,不知道该说不该说。

他还隐藏掉了一部分,那就是司马洛和慕容景的关系。

“嗯,很可能另有隐情,只是有些地方还挺奇怪的。你说对吗?”小宝目光审视着,也凌厉着。“你必须将自己知道的全说出来,不然我怎么查?少一丝线索就少一分机会……”

“皇甫少爷,有些事情……不能说。当时,皇上是听到司马殿下出事才知赶过去的,不料却是一个陷阱。”陈守心中隐痛,很可能是秘密的通迅方式泄露了才会让肖仲之利用,若他再细心确认一下。或者他不将这事通知皇上就不会发生。

“司马洛?”

“对,我们进城的时候,听到回报说司马殿下死了。我们才会出现在停尸房前。”

“原来是这样啊。我的手下查到了,在那前些天的确是有过一场血战。双方都死了很多人,身份不明,原来那些人是南蛮的。”

“你的意思是……司马殿下真在哪里出事了?”陈守吃了一惊。原本怀疑司马洛遇袭之事纯属子虚乌有,只是肖仲之为了引皇上出京而设的局。

真的有这种事情?

血案!浮出水面的真相4

小宝说道:“嗯,两边的人基本都死得差不多了。尸体也由官府去收的。估计就停在你们……去的那一个停尸房中。”

陈守神容免不了一阵悲恸,眸子泛出了一丝水雾,哽咽了一会儿,沙哑着声音说道:“那司马殿下……是不是也……真去了?”皇上若活着肯定会很难过,也很痛苦。

“你很难过?为什么?”小宝疑惑。

陈守目光一闪,避开了主要的原因,“司马殿下一死。那北宛……令人堪忧。”他难过,只是在替慕容景难过。有时心中隐藏的一些情绪,没有必要和别人分享。

“司马洛没死,现在正在南蛮忙着呢。”

“啊?……”

“我前天收到消息了。事情就这样吧,我派人直接送你回京城。”

“……”

两个人也没再多说什么。

小宝迈出了客栈,让陈守好生歇息一会。

陈守坚持要马上回京。

小宝也不坚持,就派人护送他,也同样以飞鸽传书送去京城。

数日后。

艳阳高照。枯燥的天气,沉闷的令人压抑。

在京城,皇宫的巍峨的宫门前。

今天,帝王的銮驾停在了这里。

阵仗肃穆庄严,整齐划一,鸦雀无声。

时间在一点一点的流逝。

远远的,青石道上有一匹快马奔来!

到了初雪和素儿的跟前时,马上跪了下来,宣道:“禀报皇上,陈大人已经进京了。正在往这儿赶来,再有一刻钟会到。”

“有劳了,你先退下。”初雪敛眸,悄悄地注视着一旁静候的沈素儿。

她一身素妆婷婷而立,如今清瘦的小脸,出奇般平静。

自听到陈守要回来的消息,她的神情愣了一阵后,即像现在这般了。

比以前,更加沉默了。

血案!浮出水面的真相5

应该做的事,沈素儿依然在做,而且做的很好。

隐藏着自己心中的悲伤,淡然之间把母后照顾得很好,也把朝中的事情处理妥当。

初雪也正因为有她的帮忙,做这一个皇帝做得比预想中的轻松。

过了一会儿。

蓦然,前面人影涌动。

骑着马儿跑在最前的人,无疑就是陈守。

沈素儿的身子往前稍稍趋了一下,眼里浮动。

或者,心中的着急再也无法隐藏,当瞧到陈守身后并没有人时,眼中的失望是空前的……

陈守到了。

瞧到初雪时怔了怔。

当他沉默的跪在初雪跟前时,那神情是何等的悲恸,眼前穿着龙袍的人,对他来讲就是天大的讽刺。因为他保护不了皇上,保护不了自己的主,罪该万死!只是那一句“皇上”,他却无论如何也喊不出口。

陈守失礼了!

然而,初雪却没有责罚。

宫门前闲杂人太多了,有些话也不方便在这时候讲。

一班人等,浩荡进宫。

御书房。

仅剩下三个人,初雪,沈素儿和跪在地上的陈守。

初雪叫他起来,他还是执意的跪着。

“陈大人,你能回来也属不易。别太拘于礼节,也不需要把我当皇帝。我还是那个三王爷。”初雪诚然说着,希望可以减轻一下陈守的心理负担。

沈素儿自始之终没有开口。

目光一直随着陈守的神情起伏,有些东西,他不需要说出来,而她好像就能从他的神情中猜出一些重要的事,也是她最关心的——慕容景到底有没有活着?只是陈守的神情令她的心一沉再沉。颤抖着嗓音,咬牙直问了:“陈守,皇……他还活着吗?”

陈守在进宫时已经听说了,说慕容景的遗体是在停尸房中找到的,而且身上有帝王的玉佩。想起了那些箭雨!心中就悸颤,当时的心情涌上来,面容也僵硬了,脸色微微发青。

血案!浮出水面的真相6

陈守在进宫时已经听说了,说慕容景的遗体是在停尸房中找到的,而且身上有帝王的玉佩。想起了那些箭雨!心中就悸颤,当时的心情涌上来,面容也僵硬了,脸色微微发青。

沈素儿一瞧他的神情,期望的心就跌落了谷底。

身子轻轻颤抖着,软软的,无力靠在案桌旁,落寞而失魂。

“皇嫂!”初雪轻扶着她,潋滟的眸子中溢满了关切。“听陈大人把话说说,别乱想。事情还有转机的。”

“嗯。我知道。”沈素儿虚弱的给了初雪一个笑容。只是淡淡的笑,却那么般的无力,心酸,凄楚,又有着丝丝的绝望。她不想这样,真的不想这样,再撑下去,她也不知道自己能撑多久。

她想他了!真的日日夜夜、时时刻刻都在想!

“陈大人,请把你知道的全说出来。”初雪表现出来的气度很有君王的风范,沉着,也冷静。现在他个人的肩膀很重,挑起来了,才对得起皇兄一直的保护和心意。

陈守不紧不慢地,将自己知道的事情开始说了。

当听到这一切的主因,居然是由前宰相和肖仲之做的时,初雪错愕了一下。

他一直很信任肖家的,知道他们对朝庭忠心耿耿,没想到他们会忠心到这种程度?若非由陈守说出来,他也不会相信肖家做出这等傻事!这一刻,他心里的悲伤无法形容。

半晌,他说了:“老相爷是三朝元老。父王未即位便是朝庭的栋梁。听父王说过,他当太子时的安全是由他负责着……他知道皇兄并非父王亲生的,并不奇怪……”

邯城衙门血案,死了上千将士,朝庭也查过肖家。

只是苦于无证据,而肖仲之的亲人一口咬定他是接到风声派人去保护皇上的,结果皇上没有保护好人也生死不明。

初雪无从查起了。

身为一国之君,就算是怀疑也需要证据来说话!

血案!浮出水面的真相7

那么现在呢?陈守回来了。

有他的指证,情况就会不同。

初雪想下令捉拿肖家一族归案时,偏偏在这时候沈素儿阻止了。

她缓缓的回过神来,紧张的,又小心翼翼地轻问:“陈守,你刚才好像说,在地牢的时候……那老头对肖仲之说了什么?你再说一遍?”

陈守怔了怔,疑惑说道:“他说,皇上是生不死已经不重要了。新皇已经登基……”

“停!就是这一句。”沈素儿笑了!

轻轻的笑了,数月来第一抹笑容!一下子,开起来去那么灿烂!

凤眸含着泪,压抑不住的往下掉。

在笑中的眼泪……

初雪错愕,也细细琢磨着那一句。

同样的,眼中也露出了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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