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要抓狂:娶个皇后不争宠完结作者:未知
皇上要抓狂:娶个皇后不争宠完结第21部分阅读
同情又惨淡一笑,讽刺道:“林玉儿,别演了。再资深的戏子,也演不过咱们的头上的那个男人。”这一次在提醒着林玉儿,笑她的无知,也在讽刺着慕容景。
陈守的嘴角抽了抽,想笑却不敢笑。
不知为啥,肖贵妃一句,他听了的确想笑。
平时敢损皇上的人,也仅是皇后而已。
于是,他悄悄朝慕容景看去,神色依然,不见一丝怒色。
谁又晓得皇上心底在想什么呢?
只是——
凶手真是林妃,陈守也迷糊了,除了左腕的伤,的确没有多余的迹象显得她是刺客。而她长年生病吃药,身子柔弱是宫中人尽皆知的。
在这之前,慕容景即便听了肖贵妃说的,也和陈守有着同样的疑惑。
林玉儿一直在他面前演戏,居然狠到以竹子第二次刺伤自己的剑伤来掩饰,连老太医都隐了过去,只是天算不如人算,受伤的竹子摆在哪里,即便是意外刺伤,会伤得那么严重吗?这是太医的疑惑……
慕容景冷言问道:“林玉儿,你还有什么话好说的?”
“皇上,不是臣妾做的,不是!肖贵妃刺伤了刺客的左腕,臣妾左腕没有受剑伤。怎么会是臣妾呢?”林玉儿慌慌张张自阴影处跌跌撞撞的出来,面对着慕容景跪了下来。
一声冷哼代替了回答?
辞别!最是无情帝王家9
慕容景觉得自己已经不需要再问了,全天过程皆经他一个人审,并没有透露刺客的伤由谁弄的,质问一句:“林玉儿,你是怎么知道是刺客是由肖贵妃所伤?很可能是大内的侍卫?是陈守,或者是朕?”关于是谁伤了刺客,他至今只字未提过,这事儿只是肖贵妃对他一个人说的,连陈守也不知道。
林玉儿带泪的目光闪了闪,吱吱唔唔道:“臣妾……臣妾是听肖姐姐说的……”
事到如今还在狡辩?
陈守肃然插了一句:“林妃,自您关押以来,皆由微臣亲自监守,未曾见您与贵妃娘娘见过一面。您如此一说,是否要扣给我擅离职守之罪?请皇上明察。”撇清一下,他不是担心自己,而是连同自己的手下一起担心了。
林玉儿根本是子虚乌有之说。
这时,慕容景素手轻扬,一块晶莹剔透的玉佩扔在了林玉儿的脚下,月色中,上面依稀可见刻着一个“林”字。
肖贵妃见罢,不由叹息,“林玉儿,象征着你妃子的玉佩,当天可是掉到我的寝室了,难道你现在还没有发觉?”那玉佩,凡是皇帝的妃子皆会有一块,上面会刻着各自己的封称。
事情早败露了?!怎么可能?掩饰得这么好,几乎是天衣无缝,怎么会败露了呢?
林玉儿眼中透出了疯狂,凌乱的气息,指责着肖贵妃,“不是!皇上要明查,这是肖贵妃陷害臣妾的。您不要给这恶毒的女人骗了!她可是要杀皇后的人。”
肖贵妃冷哼一声,撇首不屑回应了。
“皇上,不久前在御书房时你说过以后会对好好待臣妾的,难道这么快就忘记了吗?”质问!厉声的质问。林玉儿失掉了冷静,理智也早已经不在。她那么辛苦的演着,那么辛苦才没有泄露出心中的秘密,怎么可以这么简单就输了呢?
事情败露了,等候自己的将会是无边的恐惧,无边的黑暗,无边的地狱!
什么都没了,一切都没了。
皇上的恩宠也没有,做皇后的梦也做不成了。
毁了,什么也给毁了!
全是肖玲珑这一个贱人害的,全是她!
不放过!不放过,绝对不放过她!
辞别!最是无情帝王家10
“无耻的女人!事到如此也不知悔改?”慕容景眼中透出杀意。原来他和陈守商量,想用一个办法试探一下林玉儿和雪儿的武功。在肖贵妃那里得知了真相,再得知肖贵妃晚上会去朝凤宫时,即临时想了一计:引蛇出洞。
他在御书房放了她,仅是和陈守配合演的一场戏,特意演给她看的,也特意透露出肖贵妃不在万仪宫,明日出宫的消息,为的就是引她上勾。
肖贵妃伤重,一个人离开万仪宫,无疑给了刺客最有利的机会。
再者,明日她一离开,即一生皆不可能会出现在宫中,刺客又怎么会有时间仔细思考,错过这最后的一次时机?
只是——
林玉儿若细想,或者会猜出是一个局,
但是——她没有时间细想。
肖贵妃去朝凤宫,也就那么一会儿。
人生中最后一次,不把握也不会有机会,自己是深宫中的女人,平时想出宫根本不可能的,长年以来的心魔在作怪,理智还能守得住吗?
不知不觉中已经来到了朝凤宫和万仪宫必经之地……
然而,她一点没有想到,天罗地网正等着自己。
“皇上!好!我承认是我刺杀肖贵妃,那又怎么样呢?告诉皇上一个秘密,肖贵妃是刺杀沈皇后的凶手!真正凶手。我只是刺伤一个嫔妃,但她是杀皇后,杀皇后!你们不是查了吗?那天刺客不可能是我,皇太后可能给我作证。我死罪!肖贵妃也得死!她的全家也要死!灭三族!灭九族!”林玉儿狂乱的目光中透出狰狞,狠毒的注视着肖贵妃。
肖贵妃脸色有些惨白,事到如此——
她居然还想拉着自己一起死?
毒如蛇蝎的女人!拉上她的性命就行了,居然歹毒地想要肖家数千条人命陪葬?肖贵妃心隐约透出着急,帝王心难测,林玉儿疯狂的一句,也可能重新令肖氏一家再度入狱。
辞别!最是无情帝王家11
肖贵妃双膝一曲,跪了下来,肃道:“皇上,恳请您明察秋毫。”简单一句,再说也显得累赘。只是稍稍有些担心罢了,也不见得他真会因为林玉儿一句再治肖家人的罪。
这时,大批的侍卫出现。
将林玉儿和肖贵妃团团围住。
火光通明。
一下子将道上照得亮亮。
人在光线之下清楚暴露无遗。
丑态,也逞于眼前。
慕容景淡扫之下,懒得再看一眼。真相大白了,再纠缠下去仅是浪费时间。漠然下令:“肖贵妃回万仪宫待去,没朕的命令不许踏出一步。陈守,直接将林玉儿打入死牢!三日后问斩。”
三日后问斩?
是的,三日后问斩!
没有一丝犹豫的旨意。
这就是帝王,连对待自己的女人也如此,何况是那些威胁到江山稳固的人?
肖贵妃突然间觉得很庆幸!
亲人们,虽然不再有以往的风光,却全能保住了性命,或者,这已经是最好的结局,上天最大的恩惠,也是眼前的男人施与最大的一次皇恩。
“谢皇上!臣妾在此向您磕头道别了。珍重。”肖贵妃肃然地给慕容景磕了三个响头。跪下拜辞,顿感凄楚,此生不会再相见了……
“贵妃娘娘,皇上已经离开了。”陈守扶起了肖贵妃。
肖贵妃再抬首时,高墙上人影果然不再了。
失掉魂魄一样的林玉儿也给带走了,这里留下了几名侍卫拿着火把,周围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陈守恭然道:“由微臣送您回寝宫吧。”
“多谢了。”肖贵妃起身,虚弱的身子突然晃了一下。
所幸由陈守扶了一把方站稳了脚。
陈守眼中露出关切,“您没事吧?要不要找御医看看?”
“谢谢你的心意,不用了。”肖贵妃委婉拒绝了陈守的好意,眸中悲恸,幽叹道:“有些伤,不是太医可以治得了的……”心中的伤,要用什么药能治?
兄弟!——情深1
夜静更深。
慕容景经过了朝凤宫前,步履顿了顿,内心有一丝挣扎,有些想见见她,想知道她怎么样了,目前在做着什么,还是睡觉了?有没有好些……
进去?还是不进?
最终,他理智克制住了欲望,加快了步伐继续往自己的寝宫迈去。
寝宫中,隐约传出的箫声,令他皱眉了。
直接的,慕容景到了瑶池。
果然,在池边的台阶上,有一个人影静坐,长发飘然披肩,白衣胜雪。
“初雪,干嘛不睡?”
“皇兄不是一样未歇息吗?”
“我是有事。”慕容景步了过去,放松一下坐了初雪旁边,还伸了伸双腿,半躺了下去,也不顾身后的台阶是不是够干净,有一股别样的潇洒。
刺客找到,事情也告一段落,心情也放松了吧。
“刺客是谁?”
“林玉儿。”
“是她?”
“嗯。”
“刺客已经找到了,可皇兄又在愁什么?给初雪说说。”
既然初雪想听,慕容景逐将事情的始末粗略说了一遍。
初雪浅笑,“真意外啊,皇兄在徇私?”皇兄不审一下即决定了问斩。分明在避开了林玉儿后面说的话。
慕容景眸子一闪,撇首瞧了初雪一下,“不能办。肖贵妃是或不是刺客,对大局已经构不成影响。”重点是他答应过某人刚放了肖家,不想转眼又捉进去留她把柄。再说,肖家已经构不成气候。
“可暗查一下。模糊不清了事对皇嫂不公平。”真相即是真相,轻松掩埋,在一些人心中多少会留有芥蒂。
“嗯,也可。那暗中让陈守审讯一下。动刑也没关系。”慕容景也有疑惑的,林玉儿是怎么做到的?时间上真的难以吻合,那么短的时间,由朝凤宫到万仪宫再回到千寿宫,即便是骑着汗血宝马,毫无阻碍也做不到。
“皇兄,真是一点怜香惜玉也没有。”初雪轻笑。
兄弟!——情深2
慕容景躺着,侧瞥了初雪一眼,习惯性地以修长的五指撩起了初雪小掇青丝,在指间把玩了一会儿,自小到大,初雪就爱如瀑布一样自由地披着青丝,“初雪,皇兄有一个问题想问。”
“什么?”初雪轻轻问了一句。
“你……”要怎么开口呢?慕容景话到嘴边又收了回去,结果问出来的意思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你为什么喜欢披散头发?”他很想问:你是不是喜欢上了沈素儿。临时感觉这话一出,有些不妥。
“让头发偶尔松一口气,老是束缚着它们的自由,会变形的,不直……”初雪说这话时,神容淡淡的,嗓音也淡淡的,细听似乎带着某一种东西在里面。
慕容景动作一僵,连带表情也凝滞。
一会儿,他缓缓让青丝滑落指间……
“初雪,你……是不是想出宫住?”
初雪一笑,有一个聪明的皇兄,话也可以少说很多,“你说……等我加冠时文让我出宫。所以我不着急,只是偶尔想出宫玩玩,母后……上次没入了我的出宫令牌。”
男子加冠时二十岁,也称之“弱冠”。
初雪现在方十七,还有三年。
“母后是担心你。外面的世界很复杂的……”
“皇宫是一处缩影。”
“……”慕容景噤声了。
初雪这一句没有说错,但是眼下他是可以保护,出到外面呢?远水救不了近火。
初雪轻笑,“皇兄,不用太担心我的。我已经出过很多次皇宫了,外面的人并没有你和母后说得那么坏。哈哈,相反的,有很多善良又可爱的人。难道我一辈子都要你们保护吗?”
慕容景心情复杂。
眼中隐藏着太多,幽深的眸子不敢直视初雪。
初雪纤白的手轻轻握住慕容景的大手,也轻轻躺在他身边,并肩着,温言问:“皇兄,你说我们兄弟俩像这样手牵着手的时候,已经多久没有做过了?”
兄弟!——情深3
初雪纤白的手轻轻握住慕容景的手,也轻轻躺在他身边,温言问:“皇兄,你说我们兄弟俩像这样手牵着手的时候,已经多久没有做过了?”
慕容景回忆了一想,点了点首,“嗯,很久了。都怪我太忙了,没有好好陪你。”
“不是。皇兄很累,责任太大了,有时看着真令人心疼啊……”初雪敛着眸光,隐藏着忧心。
“嗯……”
“皇兄,我已经长大了,可以自己照顾自己,你不用太担心。人活着,总得按照自己的意思来,才会没有遗憾。”
“初雪……”忧心。
“生命不在于长短,只在于这一世活得快乐还是不快乐。有些人活了一百岁,但若不快乐又有什么用呢?”轻轻笑着,说得很云淡风清。
“……”
“以后让我自己活,按照我自己的意思,皇兄,我可以吗?我会好好照顾自己的。”初雪保证一样,眼中闪着别样的光芒,那是一种独立,一种想自由,一种自己飞翔于自己理想之中的光彩。“皇兄,我的武功足够自保,普通的人想近我的身都不容易。”
“我知道。初雪真是长大了,不需要皇兄来操心。”慕容景自腰间摸出了一块令牌,看了一眼即交给初雪,“拿着它,可以自由出宫。但是,前提——不许带你皇嫂出宫。”
初雪刚接过的手颤了颤,轻轻笑了笑,有些心虚虚。他、他心里可是正有这个打算,偶尔带小素儿出去玩玩,才会、才会像刚才那样说出一番颇具“深沉”的话语,不料,一下子让皇兄识破。
“皇兄,其实……”
“今天怎么初雪说话,老是说一半留一半?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朕?”
初雪一怔。
两个人独处时,皇兄若在他面前自称“朕”,而不是“我”的时候,侧表面这一句是很认真的。这时初雪长期与慕容景相处留意到的习惯,或者连慕容景本人也不知道。
兄弟!——情深4
初雪轻语询问:“皇兄,偶尔带皇嫂出去走走,可以吗?换上男装,我们不会闯祸的。”
“我相信你不会随便闯祸,但那家伙说不会,我不相信。”一个随时会惹出麻烦的女人。说来沈素儿也没有闯下什么祸,但是慕容景直觉她不是安分的主。未来还不如何会惹出什么事,有些防范是必然的。
“……”初雪讪笑无语,貌似小素儿给皇兄的印象不太好。
慕容景叹了一口气,坐了起来。
他侧首凝视着初雪,好一会儿,闲谈道:“初雪,你看来很喜欢你皇嫂。”
“嗯……”初雪目光有点闪烁,顿了一下,坦然含笑道:“嗯,和皇嫂在一起很开心。她个性很有趣……”说话中没有特别的意思,只是喜欢,像很寻常的一种喜欢,单纯不含多余的东西。
慕容景嗤之以鼻,不以为然问道:“怎么有趣法?不是气死人那种吗?”和她在一起,他只有气死的份,算什么有趣啊?
“不是。呵呵!”初雪不由傻傻一笑,“能惹皇兄生气就很有趣。呵呵……”皇兄或者还没有注意到,其实这个世上能真正惹他生气,而他又不会将气出在对方身上的人,真的不多,除了他这一个弟弟和母后,只有小素儿一个外人了。
“初雪的生辰要到了。”
“嗯。”初雪目光闪了闪,皇兄提出来了?要不要好好利用一下?心里打着某着一个主意,“皇兄,我生日了,你送我什么礼物?”
“呃?……初雪想要什么?每年都是由母后作主了,今年也不例外。”
初雪薄唇轻抿,有点不乐意,“母后还不是又给我举办一下生辰宴,没什么新鲜的。”
慕容景无奈一笑,直接问:“有什么要求直说了,你那点小心思。”
“生辰宴是晚上的,白天呢?皇兄,白天要怎么过?”
“……”不妙。
兄弟!——情深5
果然——
初雪温道:“我想出宫游玩,看看外面的山水去。还有,顺便……带上皇嫂,好不好?”后面才是关键啊,有令牌,可是皇兄又禁止带皇嫂出宫,要了也等于没要。
慕容景有些犹豫了,沉默没有回答。
心中也莫名有些担忧,初雪在谈话中,总会不知不觉说起沈素儿。他不知道初雪对沈素儿的心思有多深,只是亲人?朋友?或者还渗入了一些不应该有的情愫?希望不是后者。
有些事情,还是要多留意。
慕容景看向,却撞上初雪期盼的眸子正瞧着自己,不由心生感叹,“好吧,那一天带你们一起出去走走。”做出这决定,希望自己将来别后悔才好。
“谢谢皇兄。”初雪喜上眉梢了。
开心和不开心,这一会,他全写在脸颊上了。
慕容景也随着他浅笑。
是一种罕见的单纯浅笑,却掩饰不住长久形成的一丝薄薄的忧伤。
这一夜,两兄弟和衣而眠,抛开一切,像回到纯真的时代,谈天说地的,不知不觉中聊了很多话。
翌日。
慕容景不用上早朝。
起来得有些晚。
北宛国的早朝日子,隔三天休息二天的,也就是说,皇上每月基本会有十余天的可以光明正大地休养生息。
朝中规矩如此,但慕容景一般不会休息。
有时皇上加班,臣子自然不能闲。
上午起来,慕容景和初雪一起用膳。
初雪睡得挺好,起来精神也不错。
用完膳后,慕容景尚有一些国事需处理,先去了一趟议事殿。
初雪闲着无事,自然往朝凤宫步去了。
中途。
初雪碰到几个太监,抬着一顶轿子,还领着一个男人。
肖仲之,肖贵妃的哥哥。
一个刚毅俊朗的男子,脱掉战袍,换上儒衫时,谁会想到眼前的青年才俊会是曾经叱咤风云的肖大将军?
兄弟!——情深6
“微臣见过三王爷。”肖仲之恭敬行礼。举止大方适宜,很有大将风范。身上无形中,也会透出一股不卑不亢令人折服的气节。
初雪含笑道:“不必多礼,肖大哥近来可好?”
“托您的福,很好。”客套了。毕竟眼前是三王爷,能像普通朋友一样随意吗?不敢。
“肖大哥怎这么早进宫了?”
“奉命来接舍妹出宫。”肖仲之如实回着。
二个一起往前行着,初雪又和他客套了几句,也说了些家常话。
谨小慎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