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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幸福生活 一个木头第296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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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身的老侯爷这就发出一声“唔”,再赶快对太夫人道:“你先教我如何把胡子救出来。”两个并排睡在一起的哥儿无意识地正在握着自己手在玩,这就把老侯爷的胡子抓在手上。

“你别动你别强着拉,会伤到哥儿们的手。”太夫人这样指挥着,老侯爷圆睁着眼睛在打量“哪一个先动的手,这还了得,”

朱宣带着世子夫妻和其它人回来,一进门就听到父亲在说:“这还了得,这长大了还了得。。。。。。”房中小乱了一会儿,太夫人说的却是:“哥儿的手,别伤着他们。”

刚刚卸任的南平王赶快看看自己颔下长须,这可是不能揪着玩。等到把老侯爷救下来,他还在高论一下:“这手劲儿,贤哥儿揪的生疼,防哥儿揪的难忍,”再看到儿子进来,和孙子们理论不清楚,儿子是能教训,老侯爷开始训朱宣:“这样淘气的孙子也只有你才能生的出来,到是你自己过来陪他们这样玩吧。”

“我也陪不起,”朱宣和父亲相视呵呵一笑,都用手护一下自己,这可不能玩。太夫人突然就感慨上来,命衣冠装的朱睿和雪慧走过来,一只手拉着一个,这就老泪纵横。

妙姐儿和朱宣走过来相劝,老侯爷心中是一样的觉得激动,却还在笑太夫人:“哎呀夫人,自你进我门中,熬到孙子成|人了。”站起来的老侯爷对着太夫人拱一拱手:“辛苦你操劳了。”

太夫人擦一擦泪水,扶着雪慧的手站起来对着老侯爷也还一个礼:“你呀,你以后更是自在了。”

这里雪上发须的老夫妻在这里逗乐子,朱宣看一看妙姐儿,妙姐儿也看一看朱宣,这就微微一笑,尽在不言中。

南平王朱睿带着妻子重新给祖父母和父母行过礼,这就要出去,外面还有一堆道贺的人。雪慧走过来对着顾冰晶含笑相请:“女眷们来的多,弟妹帮我去会一会才好。”这里妯娌们也出去了。

方氏看着要掉眼泪,申氏对眼前这一幕也觉得眼眶湿了,忍着来打趣方氏:“二嫂,你想是不得再会客,你这就要哭了。”

妙姐儿扶一扶头上钗环,膝下过来的是福慧郡主。如今儿女满堂,一门冠带,还有人记得当初她的纠结与难过吗?

热闹过后各自分开,方氏和申氏还是要帮着会亲戚们,朱宣和妙姐儿是说过不会人。太夫人最高兴,大家坐在房中陪着她抹牌,两个曾孙子睡在这房中,一会儿哭了,一会儿溺了,再就是呼呼大睡。

丢下来牌的太夫人让人去看:“这一会儿睡的香。”真的睡下来很是安静,太夫人又觉得要有些声音才好。哭了要吃或是溺了,曾祖母好不心疼。

以后余生该如何,朱宣和妙姐儿陪着打过牌回房中去,命人先把两个哥儿送回去房去。在一园子凉爽之秋风中带着妙姐儿去看自己的战马。

战马看到朱宣,如往常一样长嘶,朱宣只觉得秋风吹过身侧,遍生凉意之感,对身边妙姐儿道:“这马陪了我近几十年,它也老了,该歇着了。”马使役年龄已过,这马强壮多使役了几年,如今嘶声听着也不如以前。朱宣对着马老而想到自己:“表哥以后,真的是要陪你了。”

“两个孙子分你一个,”妙姐儿很是大方,不愿意朱宣多看这老马徒生悲伤,拉着他从马棚里走出来。

朱宣故意长叹一声:“我一生征战,到老了就落得为你房中使役不成?”妙姐儿对着朱宣一通打量:“你抱孙子正合适。”当年要抱孙训子,象是一眨眼的功夫这就到了。

身后战马不舍嘶了几声,朱宣和妙姐儿一起回身对着这马再看上一看。秋风起人已老,战马对着朱宣的背影扬蹄走上几步,一旁的马僮也看的有些嘘唏,马向来通人性,不比人差到哪里。

一丛菊花在郑太后的窗下摇曳多姿,太后倚窗看花,听着身后的八皇子在说话,说的是长公主的事情。

“姑母家里如今是媳妇在掌家,倒也井井有条,姑丈少了许多事情,只是拉着我饮酒,席间对我说,是几时姑母也这般悠闲就好了。”八皇子是刚才长公主那里来。

郑太后掐指算一算日子:“文昊成亲也有一个月了,”然后再对八皇子道:“你姑母是如何说的,那起子官应该如何问罪才是?”

八皇子是奉太后的命去高阳公主府上,不过回宫之后回话,郑太后先问的却是长公主家中事。这一会儿是正经事情了,八皇子把高阳公主的回答转呈上来:“姑母说,应该杀一儆百。”

郑太后眯起眼睛来对着窗外一株黄菊只是看着,菊花长的这么高也是匠人有手艺。“老八,你的意思呢?”八皇子听到太后这么问自己,心里是明白这句话回答的要是好与不好,能不能揣摩到太后的心思,这应该是自己当不当太子的一个契机。

长公主都回答严惩,八皇子想过以后,也毫不犹豫地回答道:“姑母之言有理,此事理当为朝中群臣之榜样,食君之禄,理当忠君之事。”

说过以后在郑太后的面容上看一看,女人大多心狠,心软的要被人骂白痴脑残,不知道这些人脑子长的哪里去了。人之初性本恶,看来就是指这些人。

前朝女皇执政,自己的儿子也伤,八皇子想一想宫中后妃无一不是狠毒的角色,这是环境所逼。没有环境所逼的也那么狠毒,看到人帮人,人性本善就要乱骂,这些人只能是有病。

郑太后面上露出一丝笑容来,只是说了一句:“这事情你相机处理吧。”八皇子这就再接一件事情,这件事情牵涉到人甚多,可以说是一件人人都要来求的差使。

把八皇子打发走,郑太后才问身边的宫女:“八皇子妃可有动静?”明氏成亲也有时日,因为与八皇子聚少,至今没有身孕。郑太后装模作样也好,她也要问一下。

“倒是还没有,”宫女回话道:“太医们去看过几次,也开过不少药。”郑太后也为明氏叹气一下:“这有身子的事情,要是有早就应该有了,要是那不容易的,要过上几年才有,那就难的很了。”

想当初有皇长女高阳,生下来的时候还不是皇长女,高阳公主为父亲所钟爱,是那时候几年之内太上皇膝下唯一的孩子。

这样一想,郑太后想起来齐文昊,身边宫女俱是亲信,郑太后商之于她:“你看端慧郡主是不是个益男相?”

“一定益男,太后您可以放心,长公主求来的亲事,当然是好的。”宫女这样说让郑太后不高兴:“你这话不好,要是她孩子生的晚,隔上个几年,我哪里还等的到。”晨起对镜理妆,也是白发丛生,郑太后坐下来越想越不高兴。

“来人,”郑太后主意拿定,她得为女儿想一想,成亲以前不许文昊房中纳妾,这事情郑太后也有耳闻,当时就是不悦,管天管地管到女婿房中去。回想自己几年前要给文昊房中放人,为武昌侯苦辞,郑太后哼了一声,这成了亲,我要抱曾孙,这就可以给人了吧。

半个时辰以后,一行宫车出宫门,车内是两个如花似玉的宫女,前后围随着往长公主府上而去。

长公主正坐在厅上和端慧郡主在说话:“西山收来的租子,每年收来都是放一部分出去为赈济所用,以前都有成例,”

外面宫车进门,门人先来回报:“宫中有旨,请长公主和郡主接旨。”高阳公主愣了一下,八皇子刚刚走,这来的是什么旨意。

婆媳两个人换好衣服和武昌侯一起来到院中,院中亦摆好香案。高阳公主赞许地看一看,这个媳妇在家里就管家,倒是中用的。

“奉天承运,皇帝诏约。。。。。。”虽然是太后旨意,却是用皇帝的名义所发,这是郑太后一向爱用的。宣旨的黄门是郑太后宫中所出,笑容满面把这道旨意念完。

长公主这就惊住了,儿子新婚一月有余,母后这是做的什么事情看一看端慧郡主虽然也很吃惊,可还是低眉顺眼地提醒长公主:“婆婆谢恩才是。”

黄门含笑把圣旨递过来,高阳公主这才明白过来,站起身来一瞬间就已经想明白,对着武昌侯道:“侯爷招待公公,我要进宫去。”

武昌侯也是面色难看,觉得岳母是搅局的,她一向不喜欢南平王,觉得他过于狡诈。当年取亲高阳给自己,郑太后就对着齐伯飞是多加抚慰,把南平王说的一文不值。文昊与端慧郡主订亲事,因为有救治五皇子一事,郑贵妃事后微词倒是不多,是她当上了太后以后,话这才多起来。

“公主请,”武昌侯也想跟着一起进宫去,不过他得留下来陪着这些来人。夫妻两个人这一会儿是一个心思,家中只有端慧在,强压着她接旨,她不能不接。只有长公主对着这旨意还要缓一缓:“公公先在此相候,容我进宫去回来再说。”

端慧郡主有条不紊,命人给婆婆拿一件薄锦披风来呈上:“母亲披上再去。”长公主抚一下她的手:“等我回来再说。”

长公主这就匆匆入宫去,武昌侯在家中相待着宫中来人。端慧郡主命管事的送上点心茶水,这才回到房中告诉自己的丫头:“回家里去告诉父母亲。”这一会儿就是哭都没有精力去哭,端慧郡主再出来,听着公公相陪人的动静,再让人去寻齐文昊回来。

先回来的是齐文昊,他一听到就赶快回来。先不去见父亲,过来寻端慧。坐在小厅上理家务的端慧郡主听到齐文昊喊自己:“端慧,”这眼圈儿才哭了,没有动身子先去忍眼泪。

齐文昊把端慧郡主抱在怀中,柔声安慰她:“我不要,你放心,我先回来看看你,这就进宫去。”

抽抽鼻子的端慧郡主拉着齐文昊不让他去:“母亲已经去了,你再去,只怕太后会说话。”眼圈儿是眼泪在打转的端慧郡主看起来楚楚可怜。

“你心里难过就不必忍着,哭出来或许好些。”齐文昊还在笑着安慰端慧:“太后素来疼我,我去求她一定能成。”这事情是怎么出来的,齐文昊要发狠了:“要是让我知道是哪一个出的这个主意,我决不饶他。”

还是忍泪的端慧郡主听过齐文昊的话心里才舒服不少,她拭一下泪水,这是能哭的时候吗?要是太后要见,哭肿了眼睛就要有事情,至少要听话,或许太后觉得嫉妒,一定要赏下来人才是。

问过父亲在招待来人的齐文昊让人取来自己的衣服,再安慰端慧:“等我好消息。”也匆匆进宫去了。

武昌侯在厅上陪着来宣旨的公公,竭力地要弄明白事情。太后对于文昊房中没有人,一直是耿耿于怀。此时父子一个心思,是谁进的言,文昊新婚不久,这就赏人下来。京里这种糊涂奶奶多的是,不喜欢孙媳妇的,或是急着抱孙子的,都会干这种事情。可是太后这样做,齐伯飞也认为,是有人挑唆。

问来问去,今天进宫的是八皇子,太后下这道旨意以前面见太后的就是八皇子。武昌侯皱起眉头,他相信这话。南平王府的小王爷们遇刺,后来不了了之,朱宣也暗示过,这事情不可再查。

陪着说话的武昌侯一面在想,八皇子这样做是什么意思?高阳依然是有实权,他要当太子就经常往这里来问候。难道是想弄些什么事情出来?八殿下这一次实在实的是冤枉之极,可是知道的人都要怀疑他。

长公主一去不回,齐文昊也一去不回,武昌侯觉得度日如年,那一道明黄的圣旨摆在香案上,看着心里就透不气来。院中走来门上的人,引着一个人进来。武昌侯心一沉,这事情要闹大了。

来的人是朱寿,朱寿进前来,不出武昌侯意料之外地躬身行礼:“王爷多多致上侯爷,老王妃昨儿病了,今天更重,王爷恳请武昌侯准许,接郡主回家去探视。”妙姐儿不到四十岁,已经升级成老王妃。

朱寿口的王爷指的是朱睿,武昌侯当然是明白这是朱宣干的事情。眼前端慧不在,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武昌侯一片关心之色,让人去请端慧郡主,告诉她回家侍疾。再对着朱寿关怀一下亲家母:“病情如何,可要紧吗?”

没有一会儿,端慧郡主打扮过出来,对着公公看一眼,两个人都明白妙姐儿未必就病,这也太快了。武昌侯温和地道:“母亲病了,理当回家去探视。”

忍泪忍到现在的端慧郡主对着公公拜谢,这就转身随朱寿而去。如果武昌侯要是知道朱宣的打算,他一准儿不会这么好说话,让媳妇回家去。

朱宣听到女儿丫头回报,他向来是心思想的快,这才一会儿功夫,他已经想的停当。不过出于一个父亲的角度,有一些偏激。

坐在马车上的端慧郡主还在忍泪,一面感激公公婆婆,一面感激父亲,再想一想文昊深情,也是在患难之中才能体现出来。

王妃雪慧迎门相候,立于影墙后面陪着她往里面去,一面告诉端慧:“太夫人年迈,这事情不敢让她知道。”端慧郡主点头道:“我明白。”再问出来:“母亲如何?”

看到雪慧轻轻一笑,端慧这就明白过来,也是一笑,觉得心里烦闷又好些,父母亲这样接自己回来,一定是有了主意。

二门以内,候的是顾冰晶,两个嫂嫂陪着小姑子往房中来,朱宣这一家子人都在这里。妙姐儿没有病,不过愁容满面。看到女儿进来,让她身边坐下来,拉着她的手刚问一句:“是怎么回事?”

一句话未落,端慧郡主眼泪就“啪啪”地往下掉,沉着脸的朱宣缓缓说一句:“不要哭,是我的女儿就不要哭。”然后故作轻松一下:“接你回来是看你母亲,你再把你母亲惹哭了可怎么办?”

父亲这样的语调足以安抚端慧郡主,妙姐儿也收起愁容,如果再有人说妙姐儿遇事只会发愁只会落泪,觉得现代女性到古代以后,七情六欲中只能剩下狠和横扫天下,掌控天下的手段,这样不着调的评论不必再针对本书而发。这样评论的人问问自己,你自己刚强到陨石都砸不弯,是不是你不发愁你再不会落泪,没有七情六欲的会是什么?

家人无限的温暖,胖倌儿也老实不少,不再和姐姐斗嘴,反而问她:“胖倌儿新得的一匹马,你要不要,要就给你。”

“我去看看,喜欢我就要了。”端慧郡主这就破涕为笑。不管不顾别人都在面前,伏身在母亲怀中,抱着她的身子晃几晃:“给我做菜去,我陪着母亲去。”

一道乌云在眼前,一家人在这里竭力欢笑。妙姐儿就下榻来:“我给你做菜去,你来打下手。”母女一起出去。顾冰晶和雪慧送出去自去理家。

朱宣和儿子们坐在一起,开口道:“就按我说的办,你母亲病了,思归故里,安排起程的事情吧。”

新当上王爷的朱睿觉得父亲有些过激,这事情长公主和武昌侯一定力顶,齐文昊也不会同意,父亲这样安排会伤到长公主一家人,不过这消息今天晚上就应该有回音才是,朱睿先答应下来,又不是今天晚上我们就离京。

此时宫中,郑太后正在不耐烦,高阳公主哭哀哀:“请母后收回旨意才是。”郑太后反过来和颜悦色地对高阳说话:“你倒不急着抱孙子,我也是为文昊好,房中多服侍的人更尽心不是,这京里你看一看,哪一家里房里没有人,孙子成亲,给两个使唤人是我疼他们两个人。”

遍观京中数得着的人,就朱宣房中没有。郑太后提起来朱宣:“他成亲前人可是不少。房中多放两个人也是为着你媳妇好,小孩子家都偷腥儿,文昊不往外面去,不是为她好。”

高阳公主只是不依:“文昊才成亲,小两口儿正蜜里调油一样,母后要是为我好,请收回旨意才是。”

外面人只回一声:“小侯爷来了。”齐文昊就闯了进来,高阳公主板起脸来:“你这样闯进来,象什么样子。”

跪倒在太后膝前的齐文昊拉着太后的衣袖:“我不要,我一个人也不要,”郑太后慈爱地看着齐文昊:“我有好东西,当然是给你和康宁,我最疼的呀,就是你母亲。”

等到皇帝赶来的时候,郑太后已经是勃然大怒在宫室中正在发脾气,高阳公主跪在地上只是哭,看到弟弟赶来,想想自己这些年辛苦,全为着弟弟和母亲,如今这一件事情是谁在挑唆?

皇帝先扶起来长公主:“皇姐别哭,坐下来再说。”再喝命齐文昊:“你起来吧,一定是你把太后气成这样,快来扶你母亲。”

武昌侯也进了宫,把那一行人丢在家中,正垂头立于一旁,听着郑太后大骂:“一群混帐东西,我赏给别人,都是欢天喜地的,只有你们这样忤逆。”

皇帝对着高阳公主和齐文昊使一个眼色,准备上前去劝。旁边的武昌侯“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叩头不止:“请太后赏给小婿吧,公主膝下只有一子一女,小婿子嗣上也是少的,求太后赏给小婿吧。”

皇帝刚忍住笑,高阳公主也跪了下来:“母后赏给武昌侯吧,武昌侯房中侍妾,俱已年长无姿色,还是给了武昌侯吧。”只有齐文昊不方便说给父亲,他只跟着跪了下来。

郑太后是真的愤怒了,气的浑身颤抖,我赏给谁都要一片感激地来感谢我。向来与女儿是情怀无间,这一会儿觉得远隔天涯。

“我这作外祖母的给孙子一点子东西,你们都来对我闹,”郑太后觉得很是生气,挥手道:“不行,我赏出去的东西,我看哪个敢转手于人?”

这情景皇帝就没有相劝,长公主和武昌侯跪下来只是求太后赏给武昌侯,齐文昊脸上是倔强的神色浮现出来,他是坚决不要。皇帝再看看愤怒的郑太后,老太后为着孩子,也赏给皇帝过人,皇帝当然是满面欣喜的留着,在外孙面前碰这样一个钉子,而且还算是不小。

口口声声说着:“赏给小婿吧,公主子息尚少,”的武昌侯让皇帝只是忍笑,他走过来扶着浑身颤抖的郑太后,对着姐姐一家?b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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