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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幸福生活 一个木头第294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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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幸福生活一个木头作者:未知

古代幸福生活一个木头第294部分阅读

毅将军嬉皮笑脸最能问的出来:“要么就是媳妇不好,媳妇不好请父母亲只管教训就是。”

朱宣嘿嘿一笑,对儿子道:“你母亲说,不聋不痴,不做阿翁,有你们管着我放心着呢,我教训什么。就是你母亲那里也不许她多问。”朱宣对着两个儿子意味深长地道:“我看她不管,或许还好些。”

在房门里站着听话的妙姐儿对着朱宣的后背瞪一瞪眼睛,说话太不防着了,知道你后面有人在听吗?正在出去,听到毅将军话又出来了,坐下来的毅将军喝了一杯闷酒,道:“儿子不好要怪父母亲不好,媳妇不好却怪谁来?”

坐在一旁只是笑的朱闵这就深有感触,也接上话道:“二哥这话说的是。”瞪圆了眼睛对着朱宣看的妙姐儿还没有来得及收回去,就接着瞪的相当的大。世子朱睿虽然是没有说话,却是点一点头。

三个儿子都有心事,媳妇不好,是父母亲订下来的。朱宣不让妙姐儿帮着带孩子,儿子们心里都清楚,父亲在生气,气从何来,当然是从两个媳妇身上而起。毅将军接着嘀咕一句:“以后父亲不喜欢我,也不能全怪我。”

“你告诉我,要怪谁?”朱宣听到现在,三个儿子一起造反,都觉得亲事订的一般又一般,自己身在难处的时候,看着别人家个个都是好的。

“看看你们一个一个的,帐下分给你们的将军不好,没有见你们来怪我。”朱宣这样一说,三个儿子一起笑。南平王继续道:“房里面的妇人能翻到天上去,那是你们没本事,你们觉得不好,再要聘哪一家只管说出来,我给你们下聘去。”

世子朱睿一笑,看着父亲喝干面前酒,起身执壶再给父亲倒上。毅将军真的在那里想一想,哪一家的好,只怕哪一家在成亲前都是说的天花乱坠,妻子如衣服,这衣服要穿到自己身上才会明白合不合身。

这里兄弟三个人互相看着笑,过上一会儿,朱宣慢慢再道:“看着你母亲对父亲好是不是,你母亲年幼的时候嘿,”朱宣说到这里,里面的妙姐儿脸上先是一阵热,这再想一想,并没有什么事情,这就耐心往下听。

兄弟三个人都想听,看着父亲在关键的时候这就停住但笑不语,毅将军和朱闵一起站起来奉酒:“父亲请,”再坐下来示意长兄继续倒酒,多吃几杯是不是就会接着说下去。

还是朱睿问了出来:“母亲年幼的时候和父亲如何?”儿子打听父母亲的情事是不应该,可是此时馋虫只是耐不住,心里只是想听。

继妙姐儿和朱闵品茶长谈以后,朱宣和儿子们也来说自己当年的事情:“性子拧着呢,护持的严一些就觉得看的紧了,不护着她又担心年纪小不明白的地方多。她心里只有你们这些孩子,才不把我放在心上。”

涨红了脸的妙姐儿不是为着听下面的话,这就要出去理论一下,是谁赶我出京,是谁害我伤痛?这些事情都是谁做下来的。外面朱宣对着儿子们继续诉苦:“菩萨心肠善性子的人,我要在后面为她担多少心。”

为着查她房中的禁书,赌气多少天可以不理人,朱宣回想起来当时恨的只想给这丫头一顿,没良心,当时就明白这不是一个有良心的人,这良心对着别人可以怜悯,只有对着表哥,向来是没良心。

到现在南平王弄不明白,就算是联了姻,母子无立足之地这话是从哪里来的,不联姻当然好,由达玛之死而想明白的朱宣想一想自己是几时喜欢上了妙姐儿,对她动了真情,不然的话,怎么可能被那一幕死前跪拜而触动直到心底。说来说去联姻为着利益,不联姻还不是为着妙姐儿。

三个儿子窃笑,一直以为父亲是百般疼爱,百般娇纵,却原来这疼爱也有担心的成分在里面,可以说南平王一开始是打算把妻子置之于高阁,看花种草足以一生,担心她说什么想什么,这才有身边的人看着她,让人看着南平王妃十分尊贵,形步动步身后是多少人。

妙姐儿红着脸思绪往前翻,自己不高兴的时候就是跟在表哥后面歪缠,大马小马出去逛去,等到朱宣忙完了人就过来缠不清,不然就在心里拧到底,就拧着。与淮王较了这些年的劲,起因就是为此。

全亏了朱宣好耐心,朱宣想一想自己是挺有耐心,对着两个成亲的儿子道:“成了亲要如何管,还不是由着你们,自己没能耐不要来怪我。再就是看到哪一家的好,哪一家心思是时时摆的明白,我给你们下聘去。”

再看看没有成亲的朱闵,朱宣温和地道:“康宁还小呢,她为什么不听你的?到长大了不听你的,你更要抱怨我了。”朱闵不说话,康宁为什么不听我的,我就没怎么喜欢过她,从来当成是一个负担一件事情一样对她。一看到康宁第一个心思就是:头疼。

“看看你哥哥们成过亲还要来抱怨我不好,你要是实在不乐意,出家当和尚去我也由得你,不必成亲了。”朱宣虽然是语气温和,这话表示做老子的也不乐意呢,娶了媳妇自己管不好,埋怨倒还说的出来。

做儿子的要怪这亲事订的不好,做父亲的觉得你们自己不好:“自己就没有上心,不要来对我说,没有想到,不曾想她们就这样了,是你们疏忽了才是。还好没有耳朵根子软,就跟着去了。”

朱宣调侃似的一笑,妙姐儿在房中也是一笑,听着外面朱宣道:“实在不好,就另娶吧。你母亲那里我去说。”对着朱闵就是另外一句话:“你要另娶,就费神了,看着这孩子还不大,你是怎么样一个主意,是要停几年象你哥哥一样抱怨,还是现在早打主意,你自己想好。”

一声长长的叹息从朱闵口中吐出来,朱宣和世子、毅将军都是一笑。朱闵皱眉道:“康宁不比大嫂,也不比二嫂,大哥二哥都是可以教训的,”这理由找出来,朱睿先就打回来:“你倒是打过康宁,我和朱毅还没有动过手。”

“我离动手也不远了,”毅将军玩笑似的说一句,对父亲道:“我要是这样做了,父亲先哄好母亲,不是我要打女人,我没时间同她理论,只能这样来。”

朱宣才不放在心上:“你自己舒服就行,我今儿告诉你们,你们两个人的岳父我也得罪了,现在只有武昌侯和我好。”至于妙姐儿知道后要不高兴,朱宣更是轻描淡写:“不过为你们掉几滴眼泪罢了,”

门内的妙姐儿无奈,这话不要说的这样伤人行不行,不过掉几滴眼泪,就是现在当政的郑太后,当年在宫中时也是小心谨慎,表哥现在教儿子也是这样,而且面有得色:“我哄一哄就好了。”

三个儿子一起嘻嘻笑起来,让妙姐儿更为气闷,悄然转身,一点儿出来理论的心情也没有了,在表哥心中,当初年纪小,没有事事听他的把心思交给他这就是不对。升为祖母的妙姐儿闷闷的回房去了。

无论朱宣怎么变,他都是一个古代男人,教出来的儿子也是清一色这样思绪,南平王今天晚上指点儿子:“实在不好,你们就另娶吧,”再就是妙姐儿:“哄一哄就好了。”这两句话算是真谛。

做丈夫的如果愿意耐心抽时间哄一哄妻子,而且还能管得住她当然是能哄得好,实在不好,在这古代制度下,做父亲的都同意另娶,而且从此撒手不管儿子事,不能说他从达玛事件中没有完全明白,或者是他又糊涂了,只能说他当时一片深情为达玛触动,那个时候才明白自己有情。

至于媳妇不好,这很简单,置之于高阁,另娶就是。说起来都明白夫妻一心的好,可是沉迷于乱花纷飞的人是不少,朱宣自己愿意和妻子相伴一生,可是做好儿子另娶的准备,这是古代,这里还是古代。

父子夏夜这样畅谈一回,都有了酒,心中都觉得亮堂不少。世子朱睿与两个弟弟并肩往房中去,突然想起来小蔡夫人,心中微微一笑,这情根被父亲生生打断,世子觉得天下女人不过如此。父亲说另娶可以,朱睿想一想还不都是一样。思绪再飘到皇嗣上去,世子即将承位,女色哪有这个重要,太子殿下这位置未必就稳。

世子朱睿想想妻子雪慧,花蕊夫人有一首诗:“君王城头竖降旗,妾在深宫哪得知?”再想到父亲说耳朵根子不软,没有跟了去。朱睿心中只想着南平王府要跟的下一位太子现在何方,至于妻子雪慧不让自己满意,让她房中呆着好了,朱睿对雪慧的不信任这就流于心底。

心里亮堂的毅将军外面风月之处也去,京中也有几个风流女人为他争风,想想妻子冰晶不让自己满意,父亲不是说了另娶,朱毅还没有另娶的想法,都说父亲以前是个风流人,他为母亲散去姨娘。

由父亲刚才的话来看,他对母亲一开始也未必就满意。父亲房中没有,做儿子的自小儿就看惯,不是一定要有姨娘,不过这句话可以拿来吓人倒是真的。毅将军想想妻子冰晶,已经出了月子,我外面睡两天去,看看谁着急。

今晚月色又大又圆,闵将军别过两位兄长进到自己院子里去,在廊下站了一会儿,觉得父亲说的也有道理,康宁还小呢,情根有深种的,我种的倒是她不亲近我,我不喜欢她。说到底,自己是男人不是,而且年纪为长,长这么几岁都长在哪里去了?

这就一笑的朱闵觉得心中包袱这就放下来,人是轻松不少,在房中看了一会儿月亮,在院子里看,就是大哥二哥看到,也要来说才是。

南平王是独自回来的,他在书房中喝了两碗浓茶消一消酒气,这才往房中来。进来看到妙姐儿背对着自己睡,人是没有睡着只是没有回头,并不觉得奇怪。

探身进帐内伏下身子低声笑问出来:“到书房里偷听的什么,小厮们说你来了,我可是没有见到你。”今天晚上,父子说的这些话,妙姐儿听到一定是不会高兴的。

“看到你和儿子们喝酒,我就回来了。”妙姐儿这样回答一句,尽量心平气和。朱宣听过道:“那就好,你听到又要同表哥生气。”然后直起来身子在帐前道:“我喝了酒,在外面榻上看一会儿书去,你先睡吧。”

妙姐儿一个人在帐内生着闷气,不好就另外找去,不然就哄一哄,表哥的主意从来不少。过一会儿转身探头来看,果然朱宣是手执着一卷书,在榻上看书在消酒意。

他居然是真的跑去看书了。

正文第六百五十四章,云涌(十四)

第六百五十四章,云涌(十四)

房外的朱宣在看书,妙姐儿坐起来搬过迎枕在身后靠着,想一想朱宣的话分外刺心:“哄一哄就好了。”表哥这样告诉儿子,两个媳妇压根儿就不是对手,另娶的话都说的出来,顾夫人不好顾冰晶不好,也是自顾冰晶小的时候就知道是自己媳妇,心里有她。

雪慧不好不在自己面前是没有看到,而且想一想雪慧的四个陪嫁丫头一个也不剩下来,打杀一个,逼嫁三个,听说都嫁的不好。借用一句不恰当的话,覆巢之下焉有完卵。睿儿和毅将军这心思当然是对的,坚持维护了这个家,可是媳妇们,妙姐儿幽幽叹一口气,她们能撑过去吗?

叹过这口气妙姐儿就收回思绪来,朱宣不管他话语如何,或是他教导儿子如何,他的目的是为着这个家,为着他南平王府的利益长久。儿子们这样做其实是正确的,一味纵容妻子不良心思到最后担心的还是妙姐儿和朱宣,烂摊子到最后辛苦收拾的人也只能是朱宣。

这样想过,不悦的心思这就再没有,妙姐儿翻身下地,走到外面来看朱宣,只是抬一下眼眸展颜一笑:“倒是没有睡?”手中那卷书乃是兵书,朱宣看的津津有味。灯下立于榻旁的妙姐儿有些心疼朱宣,表哥心心念念里不愿意服老,他心里一直想着去军中。

一个掌权习惯的人突然这就要大撒手,对朱宣来说他也是极不习惯的。“不然还是让我带孙子吧,这房中多些热闹。”妙姐儿取出丝帕,为朱宣拭一下额头上的汗水。多喝两碗浓茶解酒的原因,这额头上不时就有汗珠出来。

“不带,你得陪着我,”朱宣在房中说话比对着儿子还要刚硬,这才表露自己心中的不高兴:“让我看看亲家和儿子,他们是要怎么样?”

妙姐儿这就坐下来,看着映在书上的烛光,再看看眼睛只对着书的朱宣。看看这是谁在哄谁?还哄一哄我就开心了。伸出手来把朱宣手里的书按在小桌子上,妙姐儿微嗔道:“这都什么钟点了,你不睡觉去。你这里点着灯,我哪里睡得着。”

“不是这里亮着灯你睡不着,”朱宣抚一下胡须,道:“你是想着表哥睡不着。”妙姐儿不同他罗嗦,这就站起来板起脸来,一伸手就抓住朱宣的胡须:“你去不去?”妙姐儿手里抓着胡子不松手,转过身子手背在后面,把朱宣一直拉到房里去。

朱宣跟在后面救自己的胡子,一面在后面哎呀呀:“你这个孩子,快松手,表哥的这把好胡须,武昌侯他也没有呢。”

来到床前妙姐儿才松开手:“睡觉吧,你既然知道酒气要熏人,为什么要吃它呢,”朱宣坐下来先理自己的胡须,一句也没有让:“表哥老糊涂了。”

“有你老糊涂的一天呢,我等着。”妙姐儿话一出口,就想起来韩国夫人以为自己是熬到表哥老了,窃笑一下夫妻睡下来。妙姐儿这才款款地和朱宣在说孙子:“儿子你也说了,亲家你也得罪了,媳妇再不好,表哥不会看着,这和孙子生的是什么气,我要带孙子。”

朱宣一提起来这件事情,就是一句话:“不带,”还没有转过身来说什么,妙姐儿想想书房里说的伤人话,拿他也没有办法,对着朱宣道:“表哥你没老先糊涂了。”我哄你还是不哄你?妙姐儿想想他刚才说的话,不想睬他;想想白胖的两个孙子,又只是心动。

用手肘碰一碰闭目的朱宣:“这就睡着了?”朱宣带着睡意地回一句:“你说,”看着睡着的样子,妙姐儿有些气结:“这一会儿说也是白说。”

想到孙子就有些来气,妙姐儿伸出手来放在朱宣耳朵旁边做一个捏的姿势:“我要带孙子,表哥听到没有。”朱宣把那手拿下来握在手里,慢悠悠还是那两个字:“不带。”这才睁开眼睛对着妙姐儿含笑道:“私房分不出去了是不是,表哥防着你呢,怕你分私房。”

一个两个地胡思乱想的媳妇,朱宣觉得自己够委屈了,儿子们也来怪我,妙姐儿这孩子不用问了,她是没有受到媳妇的气,要是受了气,也是我来哄才是。朱宣不急着带孙子。天天想孙子,一年里就来了两个,要问他喜不喜欢,他当然喜欢。只是他别扭还没有闹够。

几道弹骇的奏折对太子都是极为不利。御书房里皇帝看着书案上的这几个折子,再看看面前的太子,慢慢才说出来一句:“这就是你的仁政惹来的吧,这粮道上的一位赵大人,是你的亲戚了。我还记得,是你举荐的他不是?”

这一位赵大人是太子妃的亲戚,是太子的妻舅赵大人对太子推荐了这个人,履历并无不妥之处,太子也就同意了,这还是他当上太子以前的事情,只记得前年这个人出京前来拜谢还是一脸的正容,两年不到的时间回京,这就要住在昭狱里。

“儿臣有愧父皇疼爱,儿臣才德不足,难以担当大任,请父亲收回儿臣的太子之位,对儿臣治罪,以息父皇之怒。”太子这就跪下来回话,只是叩头请罪。

皇帝淡淡一笑,道:“我倒也罢了,我觉得你的仁政也还有几分道理,只是太上皇和太后那里,觉得你太仁了,”皇帝对着儿子传话,传的是太上皇和太后的话意。

“父皇千秋仁德,又有太上皇和太后匡扶,出了这样的事情,儿臣只是不安,上难对父皇母后的一片教导,下难对黎民百姓,请父皇准儿臣所请,容儿臣闭门思过。”太子象是很艰难地吐出来这些话。

粮道上委过赵大人,再安插的官员他的亲戚嫡系就为多,京里六部要是倒一位大员,都是一扯一串子。这一次扯出来的多为太子的外戚,也有门客,太子出自于情理,就此辞太子位以避祸,以免再牵连到自己太多。

皇帝坐着听完,依然是模糊的笑容,让人看到也不知道他心里打的是什么主意。“我喊你来,想问问你如何处置?”

跪在地上的太子把回话说出来:“官之仓鼠理当严惩,从众者不过屑小,父皇仁爱之君,也有酌情是可网开一面者。”历来处置这事情就是杀几个,太子还是小心地把自己的话说了出来。

“哦,其实杀了也只是震慑一时,不过这一时要是能长久,也是让人安心的。”皇上还是平静的语调来说这件事情,听着太子说一声:“是,”

龙案上取过几本折子,皇旁扔给跪在地上的太子:“这是拿进京里的官员供词,你看看哪些人是要杀的,哪些人可以不杀?”再命宫女:“取笔墨给他,让他勾出来。”

须臾太子勾完呈上来,皇帝皱眉看一看:“这赵大人还是不杀吗?交赎罪银子发往西北做苦力,这样的人朕觉得杀了才解气?”

“回父皇,官员们不贪,好比日月星辰不升不落一样,”太子这话刚说出来,皇帝就皱眉斥道:“这是什么话。”

满朝官员尽贪官,只看贪多与贪少,这句话早就有人说过,而且哪朝哪代都有人说。皇帝皱一会儿眉这才道:“你继续说下去。”

“一颗人头杀过,也不过是菜市口几滴血,儿臣以为,治贪还是应该推举仁政才是,”皇帝这一次没有打断,只是眉头皱的更紧听下去:“养廉以治贪,贪来银子不过是为着享受。赵大人虽是儿臣的亲戚,不敢包庇也不敢践踏于他,他不是主犯,儿臣以为让他西北服刑,永不再用,更可以警示朝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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