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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幸福生活 一个木头第278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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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幸福生活一个木头作者:未知

古代幸福生活一个木头第278部分阅读

等待和解,一心想和解的雪慧本能的拧了一下身子,朱睿今天不是轻怜蜜爱,而是急色鬼一样,把雪慧扳到自己怀中来,这就开始解她衣服。

没有三下五下就脱的雪慧有如婴儿一样,近乎粗鲁的动作,雪慧是很不习惯,身子没有拧几下又被弄痛,这就低声“嘤嘤”哭起来,就被压在朱睿的身下。

“你走开,”雪慧奋力地推着朱睿,从没有这样不怜惜人过,朱睿要是动蛮力,雪慧就全然不是对手,只有被弄痛和低声哭的份儿了。朱睿不管不顾全当没有听到。最后放开雪慧,就站起来往床后去了。

和父母亲一样,后面是通往洗浴的房间,里面也是一样时时备着热水。世子朱睿到这里才哼上一声,让我走开,我走开孩子从哪里来。

再回到房中去,床上面朝里睡的雪慧依然是在轻声地抽泣。自成过亲就没有受到丈夫冷落,公婆刁难的世子妃今天心里是很吃了一点儿苦头,听着朱睿又在身边睡下来。如果哄自己,当然是有娇嗔;可是这全然不哄,换了任何一个女人都不会舒服,雪慧可怜地等着,刚才还想着朱睿必是吃多几杯酒,或是还在为下午跟着他,发现他的痛脚在生气。先是想着哄我也要别别你,这一会儿只想着还是来哄吧,哄我就理你。等来等去,只等到朱睿沉沉的鼻息声。

气极的雪慧再也等不下去,不顾身子酸痛,翻身起来看一看,朱睿果然是睡着了。手里只捏紧刚才拭泪丝帕的雪慧只是坐着,这才是真正的低声“嘤嘤”哭起来,哭了一会儿翻身睡倒了趴在枕头上哭,这样哭法,应该声音更小一些。

不知道几时才睡着的雪慧在早晨的时候又被弄醒一次,朱睿是早早的醒来先就没有好气。昨儿夜里还有精力哭,难怪我没有孩子,她倒还有哭的劲头儿。与父亲朱宣一样,也是一个睡觉警醒的人,世子朱睿昨天夜里一直到雪慧哭完他才睡,走了困只失迷一会儿就醒了。

看看时辰离自己平时起来的钟点儿还早,朱睿转过脸儿来看看睡在身边的雪慧,夜里睡着的缘故,人已经贴到自己身上来,她小脸儿红扑扑睡的正香,朱睿看着就觉得今天早上不应该放过雪慧才是。

绡帐内的雪慧又一次低声呜咽着在“嘤嘤”,朱睿已经站起来披着衣服往后面再去沐浴去。回来也没有一句温柔言语。从把雪慧弄醒他就没有一句话,或许中间喘粗气来着。世子对着母亲是只能叩头求恳,让母亲不要生气。不能说朱睿再看到章紫他就不生气。这气这一会儿全出在雪慧身上,谁让她盘查来盘查去,一心要弄个水落石出,朱睿想想自己又是一个把柄落在雪慧眼里,这就恼羞成怒,迁怒到雪慧身上去。

朱睿前脚出去,雪慧后面就不再有哭的心情,一夜哭了两次,一会儿眼睛肿了这就没有办法解释。要哭此时地方不对,时候儿也不对。地方不对是在公婆面前,时候儿不对是哭起来没有人哄,要哭也要等到朱睿回心转意的时候对着他哭,让他陪不是陪个够,那才是应该哭的钟点儿。

眼前事情一大堆,二弟妹进门要是很快就有了身孕。。。。。。雪慧这样一想,当然她哭不出来,世子的儿子未必就是世子,雪慧哪里还有哭的心情。虽然婆婆慈爱,也要斗志昂扬才行;还有公公,向来在家里说一句是一句,公公发脾气,婆婆也无法,世子妃雪慧还得小心着公公命世子为子嗣纳妾。

青梅竹马的雪慧深得朱睿疼爱,也算是为着雪慧才对着母亲下跪求母亲帮衬,而此时的世子妃雪慧,只想到刚才那两大理由,就要赶快起来,这就不再哭了。

二弟妹虽然也是京里人,常来常往,可是雪慧这作大嫂的还是要赶快起来,去引领一程才是。起床来的雪慧第一件事情就是铜镜前去照一照自己的眼睛,只是粉红融滑,却还可以遮盖。世子妃这才放下心来,坐下来梳洗好去陪着二弟妹顾冰晶。

新房里面的新人顾冰晶,正含笑看着毅将军手忙脚乱的穿衣服,顾冰晶刚说一句:“让闲筝,春轻进来帮你穿衣。”这两位闲筝和春轻就是顾家为毅将军准备的姨娘,都是眉目宛转,不次于主人的丫头。

“不用了,在军中哪里有人服侍,”毅将军一面自己穿衣服,一面道:“我今儿起来晚了,虽然说是你我刚成亲,只怕父亲不会高兴。”毅将军是春深一宵,醒来已经是天亮,这就从床上跳起来去拿衣服穿。

再对顾冰晶道:“你倒是睡会儿吧,给母亲请安倒不用太早去,母亲就是管家,也不是起来的过早,给祖母请安,也还差着钟点儿呢。”和大哥朱睿一样,毅将军也交待“请安不用去太早。”

得到这样体贴的顾冰晶却也要起来,只是为毅将军没有走,不好含羞坐起来,先只答应一声,眼睛在房中看着,却又一笑道:“这上面东西就是你说的,拿的大哥的东西。”

毅将军也对着那白玉吊瓶等摆设看一看,再低头系腰带道:“可不是我要来的,大哥是好大哥,做兄弟的相中了,他还是给的。”

这就是朱宣一听到次子问世子要东西,要拿手里的东西砸他才行。毅将军成亲又和朱睿争上了,把大哥房里的东西一个一个想过来,觉得不错,自己用得上的,这成亲就是一个机会,就可以趁机要几件。

顾冰晶手捂着锦被在肩头上,只是笑:“明儿我还大嫂去,借来摆一摆使得,你这就是想据为已有了不是?”顾冰晶与毅将军也算是青梅竹马,对毅将军的心思还是比较了解。

嬉皮笑脸的毅将军走到床前只是笑:“大哥不要,就摆着罢了,你倒是真上心,等我去了军中,你留在京里服侍父母亲,倒要事事上心,替我尽孝才行。”

这就伏下身子扳起低头害羞的那张芙蓉面孔轻轻一吻,朱毅再低声道:“新媳妇儿,你已经是我的人,可以不用再害羞了。”

正文第六百三十三章,舔犊(二十三)

第六百三十三章,舔犊(二十三)

毅将军成亲还没有几天,一封紧急的书信送进京里来。坐在书房中的朱宣一看到那信上熟悉的火漆印,觉得跟自己料想的也差不多。这个时候秋天水草肥美,正是打仗的好时候,大家都有人有马有粮草,而且率先挑起战争的人他要准备过冬。

看过信以后就让人喊两个儿子朱睿朱毅过来,军中群龙无首,这两个儿子得走一个。南平王想想挺为难,为着孙子想让世子留下来,可是朱毅刚成亲,不能让他走才是。

这样在想着的南平王,听到脚步声进来,然后是两个儿子的喊声:“父亲。”随手把书案上的信给两个儿子,朱宣在房中静候一时,待儿子们看过信,刚抬起眼眸。世子朱睿就道:“儿子明天就启程。”

毅将军也跟着道:“我也去。”看一看父亲和大哥都看自己,毅将军赶快道:“我和大哥在一起习惯了,我势必要去。”

世子还有些怜惜弟弟,想让他留下来。朱宣倒是有笑容在面上,这才是我的儿子呢,新婚就要流连,算什么好子弟。当下点头道:“你们明天一起去吧。我刚才让人送信进去给你母亲,让她为你们收拾行装。”

南平王重回书房后坐下来道:“打虎也要亲兄弟,好,你们亲近,我看着很喜欢。”再往下想,朱宣依然是不改初衷:“闵儿让他留在京中,与这官场上的人斡旋,我要改改他的性子,暂时不放他去。”

两个儿子一起答应下来,朱宣这才挥手道:“去吧,去先商议一下,看看这仗怎么打才是。”这才让两个儿子出去,外面不多时,就有脚步声进来,是幕僚们进来,然后就是低语的声音。

心里其实痒痒的朱宣也想去,坐在这里回想着当年一接到战书,就带马出京,就象是在昨天。儿子大了,一只一只象是小老虎,做老子的当然是安乐。

安乐的南平王这就从后面走出院门,再看看后面这几间房子里,哥儿们正在上学,负手再出门来,就往马棚里漫步而去。

管马棚的小厮迎上来笑语:“奴才想着是王爷来了,王爷的马刚才就嘶鸣呢。”朱宣看着那马,对着自己昂首走上两步,南平王也走上两步过去,在马身上只是注目在看,心中陡然是豪情满怀,我是不能去了,这马却还是当年健壮样子。

马棚外数棵大树,绿叶挂枝头上,无风也自动。老骥伏枥的朱宣对着马棚里扬蹄的座骑,心中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身后传来细细地脚步声,全不回头的朱宣更是微笑道:“你看看我的马,还是一样精神。”不用回身看,只听到那熟悉的脚步声,就知道来的是妙姐儿。脚下光影子地里就可以看到妙姐儿头上的步摇轻轻在晃动。

“表哥又来看这马了,”妙姐儿是从房中过来,走到朱宣身后感受一下他的心思,看着他高大的身影,深情地道:“表哥一片辛苦,把儿子教养成|人,表哥数十载辛苦,还是在家里的好。”

朱宣呵呵笑起来,道:“你又来劝我了,我说过儿子大了我只陪着你,当然说话算数。”虽然说是说话算数,心里却回到那一片茫茫绿草的草原上,战鼓时时敲击人心,马声长鸣人声欢腾,朱宣的心思一下子就飞出去多远。

一旁站着的妙姐儿看的一清二楚,这就微微一笑道:“不要说是表哥,就是我也有些想念,”妙姐儿对朱宣出一个主意道:“表哥要去只管去就是,只是把我带上,我就不拦着你。”

轻轻长叹一声的朱宣回想起时永康说自己在京里是红光满面,一定不想军中诸将,这就对妙姐儿道:“真是冤枉,时小将军居然说我不想他们,”伸出自己的大手在妙姐儿发上轻轻抚摸一下,朱宣这才转为笑颜:“不想就不想,你我带着孩子们在京里承欢于父母膝下,人生何其乐也。”

家里移植的有几株红叶,有一株在这里可以看到此许嫣红,朱宣挥去思念的心,对妙姐儿重起一片疼爱的心道:“晚上备酒给儿子们饯行,世子和毅将军都去。”

妙姐儿这就诧异,赶快道:“毅将军成亲这才几天,这就打发他去,只怕亲家会怪。”朱宣不经意地挥挥手道:“他自己要去,也是应该去帮世子的,要说亲家怪,当初订亲的时候就应该知道嫁的是什么人。”

看一眼王府里雕梁画栋,这富贵本就自军中来,京里谁人他是不知道的?

夫妻一同走上两步,前面小亭子旁边站着老侯爷,却是满面笑容:“你们又去看马了,我一早刚看过,倒是有几匹好马我相中了,给孙子们换了吧。”

由朱宣和老侯爷,个个都还是上着心,妙姐儿看一看朱宣答应下来,老侯爷这才觉得放心,道:“听说孙子们要走,我当然要为他们先看看马匹装备才行。”说过这一句的老侯爷这才开始走回去。

目送老侯爷走开,朱宣并不回书房去,和妙姐儿一起往房里去,这是夫妻之间时时会有的散步,一左一右相携着手,有时只是并肩而行,不管周围是春草气息,还是冬雪冷侵,倒都走的自如自在。

回到房里去,朱宣挥手命人退下来,这才坐到妙姐儿身边去,对她是笑容可掬的开始说话:“妙姐儿,表哥同你说件事情。”

妙姐儿对上朱宣这样的客气,平时是相亲,这一会儿的客气就要让人小提一下心才行。嫣然一笑的妙姐儿回话道:“表哥请说才是。”

“就是毅将军来对我说,”朱宣想想次子实在是太挑剔,可是他说的或许也有道理。但是不管毅将军没有道理,既然儿子提了,南平王都要对妻子说说才行,其实在朱宣的心里,也觉得毅将军说的有对的地方。

“孩子说你偏心呢。”朱宣这样对妻子说上一句,看着她错愕的面容,更显得眼睛黑亮有彩,这惊奇神色中更见标致才是,朱宣含笑道:“毅将军说你两个媳妇待的不一样。”

妙姐儿这才明白过来,脸上先是紧绷的神色,慢慢绷起脸儿来,还没有绷到十分,再就是一笑,这话只能一笑置之,不然还能怎么样,过上这些年,毅将军又要开始说偏心,这一次是只对着母亲,是为着新进门的媳妇。

“我哪里偏心了,表哥给我指出来才是,”当事人妙姐儿是不知道自己哪里偏心,只能站起来给朱宣倒一杯茶,好好地讨教讨教才是。

朱宣是觉得毅将军说的对,真的要他说,他也说不出来个所以然,只能把儿子原话套过来,毅将军是这样说的:“母亲对大嫂和冰晶不一样,要是笑也是先对着大嫂笑,走路扶人也是扶着大嫂,冰晶三朝回门的时候,备的礼物和大哥当初是一样的吗?。。。。。。”话只说到这里,又被父亲随手砸过来的一件东西给打断了。

“我听到这里,手边是一个臂搁,我就拿那臂搁砸他呢,这孩子接住了就拿在手里,到现在也没有还好。”朱宣把原场景说给妙姐儿听,看着她以袖掩面只是笑,南平王有些遗憾:“那臂搁是我刚心爱上的一个,我还没有看够呢,这又让他猴了去。”砸毅将军的东西从来有去无回。

朱宣说到这里才觉得有些可气:“我一听他又争究上了,我就想拿个什么给他一下子才好。现在大了,不是小时候,可以随意些,拉倒就动板子。在军中也是管着多少人的将军,让人再说在家里还挨打,怕他颜面受损,说不得我这做老子的只能吃亏。”

下面是怪朱寿:“我想着那东西我没有看够,把毅将军撵出去,把朱寿喊进来骂了一顿,我手边怎么放的都是我心爱的东西,我就是砸人也砸的挺心疼。”说着话,把手里的茶喝完,以袖掩口在笑的妙姐儿赶快站起来接住这薄胎白玉茶碗,对朱宣道:“表哥当心,这可是我喜欢的,可不能砸的。”

朱宣膝下是一个小杌子,时常是放在这里,给端慧来坐,或是胖倌儿有时候也来争一下。此时觉得委屈无比的妙姐儿坐在朱宣身边,抬起一只脚踏在小杌子上,只是回想着:“我几时偏心来着,就是回门,世子的东西本来就是要多些,我问过秀珠,她说她不争究这些,我还格外给二媳妇添上些东西,怎么落在这孩子眼里,我还是个偏心?”

“那你就不对了,按规矩来,添什么添。”朱宣先说不对,再帮着妙姐儿找她的错儿:“或许是你,对两个媳妇说的话不一般多吧?”

妙姐儿这就板起脸来对朱宣:“表哥你这是欺负我呢,你这就欺负上了。”刚才在马棚外面还要说表哥教导儿子辛苦,才把儿子教导成|人,这就要翻天覆地,板着脸的妙姐儿道:“这是表哥教的好儿子,这样孩子给他什么颜面,只管打就是。”

我偏心?妙姐儿是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这才两个媳妇就偏心上了,要是四个媳妇那要怎么说我?

这里还没有找到偏心究其何因,外面有急急的脚步声,然后是丫头们赶快回话:“管事的回王妃,太后命人刚刚拿了闵将军进宫。”丫头们的声音也有些慌乱,外面站着的管事是经老了事的,虽然不是惊慌失措,却是觉得事情蹊跷。

听到里面即刻让进,管事的赶快进来回话:“一队宫中侍卫,说是奉太后的命,进来就拿人。世子在外面照应,却是问不出来什么,请他们候着回王爷王妃一声,也说不行。”

朱宣和妙姐儿一起站了起来:“看看去。”两个人心里都纳闷的很,眼前能有什么事情会得罪太后,一直行到外面去,路上的不少家人都是强自镇定,世子匆匆往这里来,迎上父母亲道:“请父母亲不必担心,却不是什么大事情,说三弟冒犯康宁郡主,太后亲自吩咐她宫中来人,刚把三弟带走。”

与毅将军和幕僚们在书房中议事的世子朱睿,是出来最早的一个,一出来就看到朱闵正被侍卫们带走,世子匆忙赶上去塞银包问了一句,就只知道事情是由康宁郡主而起。

朱宣微皱起眉头,武昌侯的这个女儿倒是他管不了,只是太后在教导,这是小儿女情事还是另有事情?

身边的妙姐儿这就一叠连声地让人去喊闵将军房中的人来问话,一时到了问及的时候,果然是有事情了,朱闵的丫头们回话道:“小郡主是来的早,来了以后就进去同闵将军在说话,没有多久就哭着跑出来,以后的事情就不知道了。就是小郡主走了,闵将军也并没有说什么,想来是没有事情才是,不想这是哪里来的一出子事情。”丫头们也猜不出来。

“你不用再问了,你我进宫去看看的好。”朱宣转身往房中去,妙姐儿随后跟着,夫妻两个人换过衣冠,马车已经备好,这就一同进宫去。

宫门上依然是客气巴结,只是太后宫门上挡了道,太后不见南平王府的人。妙姐儿有些着急,又打听不出来什么,与朱宣分头而行。南平王往太上皇、皇帝那里去,妙姐儿这就出宫,往高阳公主府上来。

高阳公主正在和武昌侯在说话,是为八皇子要到军中去的事情。对于这件事情并不是太高兴的高阳公主道:“兆头有这么重要,我倒宁愿他安生些,这小荷露出尖尖角来,我才想明白,他前几年就是不动声色,凡是劝太后还政的官员在他那里都不待见,只是他做的巧妙,乍看起来不是,现在细想想,他只是见人一团和气,冷淡这些人的只是他的门人。”

皇帝有立嗣的心思,长公主说到这里低下头来想一想,诸皇子中,有仁厚的,有儒雅的,只是最出色的,象是只有这位八皇子,高阳公主轻叹一口,选皇帝要选择以后能坐守江山的人,难怪太后对八皇子向来是高看一眼。

“这事情没有我说话的份儿,”武昌侯正在看手里的一个蝈蝈葫芦,细品道:“这是从葫芦小的时候就用绳子扎好,到长大了自然成形。这个倒是不错。”

高阳公主以手抚额头抱怨道:“再看,我把它扔了,年青的时候你看着倒是个人,现在老了你玩物丧志。”

这才把手里的蝈蝈葫芦收起来的武昌侯一笑道:“公主只管说就是,这朝堂上的事情我没有主张,就是有主张呐,也是不如你这长公主,倒是哪里房子塌了,淹了水,你倒是来找我不错。”

对着高阳公主哭笑不得,武昌侯再抚着手里光滑如玉的蝈蝈葫芦道:“公主快拿主意才是,南平王那里候着我回话呢。说来也奇怪,一向不是你和亲家母在当家,南平王托我带话,他倒又管上事情了。”

“这是军中的事情,皇嗣的事情,”高阳公主看着自己的丈夫只是玩他的,老了老了爱玩的不行,长公主道:“不是妙姐儿不管,是妙姐儿她管不过来,可怜她又管家又要管这些事情,哪里许多时间。”

武昌侯微笑这就接上话道:“亲家母真是可怜的很,可见不如我和公主恩爱如昔,我管家你主外,咱们两个人呐,是和气的很呢。”南平王府上的妖精不是时时都当家,我们家的这只妖精却是一直在当家。想想淮王这话,却是说的贴切之极,只是做丈夫做女婿的,不能说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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