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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幸福生活 一个木头第270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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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幸福生活一个木头作者:未知

古代幸福生活一个木头第270部分阅读

一张笑脸打断弟弟的绮思:“这里吹风舒服吗?吹够了这就回家去吧。”看眼前一片茫茫大江水往东流,这是一处江边茺地,不知道闵将军是怎生寻来的。

岸边芦苇没有扬花,却有白色细碎不知名香花水边摇曳,或许在朱闵眼里,落shen之宛转就如这香花一样,随着水波声响不时轻轻摇动,惹人怜惜恰似美人纤腰无力。

对此江水,毅将军却是忽发豪情,大江东去浪涛待尽,江水拍岸有如战场上厮杀不止。毅将军突然对三弟道:“你可知道,我进京的时候,是从战场上直接下来;你可知道,大哥还在战场上;你可知道。。。。。。”

朱闵摆摆手:“我就回去,不过再站一时。”毅将军仍是嘻嘻一笑,闵将军离家三天,毅将军是寻找三天,不穷讲究的毅将军看着自己靴子上沾的泥土,这江边有水,泥巴也是湿地,极容易就沾到脚上。

提起脚来的毅将军象是不经意地在那一丛白色无暇地香花上擦擦靴底,看得朱闵面色抖动一下,只得转身道:“走吧。”不忍看那被哥哥脚底脏泥弄污了的一丛香花。

不管出来几天终究是要回家,朱闵在马上默默无言,似乎在品自己的薄醉酒意,只有一旁马上的毅将军依然欢喜快活的样子,手里提着马鞭对弟弟指着这江边景色看,一面语带调侃:“你倒是会找这样幽静地方来,我就觉得荒凉。”然后眯起眼睛问朱闵:“夜来可有落shen入梦来?”

“二哥”朱闵变了脸色,落shen是甚等样人,怎可这样亵渎。毅将军笑嘻嘻一张面孔道:“我是个俗人,只是不明白,巫山神女尚可,落shen就这么矫情?”

气得脸都发白的朱闵是说不出话来,二哥朱毅也是诗书读遍的人,觉得弟弟过于痴迷的时候,话就不会客气。听着身边的毅将军在喃喃道:“汉皋尚且解佩,巫山也有云台,这落shen一梦都这么吝惜吗?”

闷着头赶路的朱闵只是不理会,兄弟再相争下去,又如以前一样不了了之。偏偏二哥毅将军这个人,引经据典也不客气:“既云神仙,当知女子德言功容样样不可或缺,平白露一面给人看,难道神女不守古训,果然是神女。”

为着不把自己气死,朱闵只能不说话。兄弟两个人赶了一程路,毅将军提醒朱闵道:“你这干净人出来三天,衣服也脏了不是,我马鞍里倒是带的有,怕你又嫌不干净,这里有我相熟的朋友地方,带你去洗个澡换一换如何?”

“有劳二哥。”朱闵看看自己身上也是要换一换才是,离家出走要有经验带足衣服盘缠才行。闵将军银子是足够的,衣服带上几身现在也没有的换了。象他那样独坐江边喝酒,风吹起来江边尘土,一会儿就脏了,直到此时换无可换,听说要沐浴换衣服,倒是能打动闵将军。

毅将军头前带路,不到半天的功夫,行到一处集镇上,离京里只得几十里路,这个时候天色也黑了,毅将军在马上伸一个懒腰道:“今天晚上就在这里歇。”

虽然是天色黑,也可以看到驻马而停的这两扇木门漆得油光滑亮,跟毅将军的朱显跳下马来敲门去,里面是一声娇滴滴声音:“谁呀?”光这声音听的人就是一振。不由人要往门里看,会出来一个什么人。

“依呀”一声门打开来,今晚月晕,一点儿晕光色下一个青衣小婢带笑走出来,左右探望一下,这才袅袅行礼道:“果然月晕却有佳客来,却是公子到了。恕可人迎接来迟。”

兄弟两个人下马来往里去,小院中青竹修修随风而舞,毅将军也觉得神思清明,对朱闵道:“怎么样,不错吧?是我故人,你可以随意。”

厅上不一时摆下酒来,一桌一几极尽洁净,兄弟两个人饱餐一顿,朱闵才含笑道:“主人倒不在?”大大咧咧的毅将军道:“说是回来的晚,我们自便罢了。”

二哥有这样有趣的朋友,倒让朱闵眼界一开,想一想毅将军平时是什么样的朋友都有,有一次大家开玩笑,说钻狗洞的朋友毅将军也能认识几个,毅将军是听过以后反以为荣,只会笑嘻嘻。

今天闵将军大开眼界,二哥这样只会亵渎的人也有这样清雅的朋友。香汤沐浴以后的闵将军是与毅将军分房而居,一个人仍是心事重重,看院外月在中天,仍是不甚明亮,院中花草影色重重,独步轩外的闵将军正在寻思此时无琴,不然可以弹奏一曲表我忧曲,就听到一声琴音似乎从天地而发,一瞬时万籁俱静,唯有月晕照独人。

寻声步去有小小三间房,一个高髻秀佩的侧影映在窗纸上,琴音由房中发出,弹琴的人似乎是一双妙手,嗓音也是曼妙无比:“鹤鸣于九皋,声闻于野。鱼潜在渊,或在于渚,”只这四句就止住颂吟声,房中人似乎略有惊奇:“院中有人乎?”

朱闵觉得全身心毛孔里都是舒服的,颂吟的是诗经中的鹤鸣,房中人虽为女子,偏脸儿秀发,声若玉鸣,应该是一雅人才是。

此时月影儿照在这房内房外的一对人身上,双方都是谈兴欲高,似是欲罢不能。。。。。。

及至清早,毅将军站在院中看着容光焕发的三弟走出房来,心里想半夜没有睡,同人谈诗论词还这么有精神,三弟中毒太深,还好有做哥哥的在,怎么样也要拉你一把。什么落shen,什么神女,都是虚空,毅将军对朱闵道:“昨天晚上睡的好不好?看看你这精神头儿,象是捡到什么宝?”

不等闵将军发问,毅将军再道:“今天见见房主人吧,”回身喊一声:“娇容儿,出来送一送。”房中答应一声,朱闵一下子就转过脸来,这就是昨天同自己对答半夜的那个声音,只有毅将军暗暗好笑,不知道三弟要打我几拳才能解气。

房中出来一位容颜艳丽的女子,虽不年青也不见老,脸上脂粉不浓也不薄,可是朱闵顿时就吃惊了,不仅吃惊简直是愤怒地看一看毅将军,这个出来的女子可以看出来是昨夜窗上的侧影之人,声音也是,这就错不了。

只是她一身衣衫单薄,这虽然是春季也不用如此暴露,这样暴露的只有一种人,欢场女子。昨夜与自己对答半夜,弹琴作画,让自己回房后还一直在想的。。。。。。朱闵转身就走,脸色铁青地上马去,毅将军对着娇容儿挤挤眼睛,命朱显:“赏她。”也转身跟出来。

作哥哥的是不想出这种主意恶心你,可是这主意应该能治根,出这种馊主意的毅将军不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三弟亲事上太挑剔,以前看过的姑娘家,有容貌的没文才,有文才的容貌不足,总是有一些小毛病。跟在朱闵身后的毅将军还在喃喃自语。

“昨儿夜里你们聊的有半夜,害我房里没有睡着。。。。。。”毅将军这样的话只能是火上浇油,闵小王爷只觉得象是吃下去苍蝇一样,世家公子再慕清风茅屋老树野竹,可是这一点儿规矩是自小养成的,还算是知道自己稳重。无处泄火的闵将军只能打马飞奔,耳边只有呼呼风声这才觉得舒服一些。

押着弟弟回家的朱毅在路上没有说完话,跟在弟弟后面到家以后,先拖着他到一边儿去。甩不开哥哥的朱闵只是烦躁,向来的儒雅气质这一会儿只余少许。

“你得听我把话说完,康宁没有什么不好,这是太后赐婚,朝野上下多少眼睛都盯着呢,眼红的不知道有多少。父亲身子虽然好,也有年纪了,你再让父亲操心,母亲忧愁,我揍你。”毅将军一改一路上笑嘻嘻,对着朱闵严厉把话说完,毅将军才是真正的恼怒,从知道三弟离家就开始恼怒,不知道这事情有多严重吗?不知道咱们家是什么人吗?真是不懂事

“你比胖倌儿还不如,”兄弟两个人在垂花门里面有一个偏厅里说话,说过以后朱毅这才严厉道:“走吧,跟我进去见父母亲。”

厅外一个白衣的人影冷冷地站开几步看着这一对兄弟,朱毅赶快打哈哈:“文昊,你来了,”齐文昊只是冷冷地看着三舅哥,这是端慧的双胞哥哥,一向是最为亲近的,不想作出这种事情来。

“探花郎回来了,”齐文昊不咸不淡地道:“探花郎,你要是觉得康宁配不上你探花,你就实说,又不是个孩子,留书离家,这事情有这么让你不高兴,家人你都不要了。”

朱闵垂下头来不说话,也说不出来什么,妹夫的讽刺,毅将军的训斥,朱闵直到进家后的这一会儿,才明白自己有多错。此时此刻最想见的就是父母亲。

随着朱毅和齐文昊身后往母亲房中去,院子里的丫头们看到闵将军回来都是喜笑颜开。银文对着毅将军悄悄翘翘拇指,还是毅将军有本事,总算是找到了。王爷和王妃天天都在不高兴。还要去公主家里赔礼,是康宁郡主把这话说出来的。

丫头们高打门帘,房中只有沈王妃在,妙姐儿看一看几天不见的三儿子,想想自己和表哥去公主家里赔礼,公主和武昌侯气愤恼怒,还要大家商议瞒着太后,妙姐儿对着面有愧色的儿子只一句话:“廊下跪着去。”

清灵灵的眼光里虽然是不带恼怒,妙姐儿心里却是生气的不行,表哥朝野之中立足,为家为国都是尽心操持,就遇到这样不省心的儿子。再对毅将军道:“去书房里请你父亲来发落。”

“是,”毅将军赶快去了,他倒愿意自己去,请父亲来的路上可以再为三弟求求情。齐文昊看一看转去房外廊下跪着的三舅哥,齐文昊一天来看一次,也是高阳公主和武昌侯夫妻交待的,小人儿家一时心里拧不过来没什么,走丢一个孩子谁家不心疼。

榻上坐着的妙姐儿对女婿是和气亲切:“文昊,端慧在外面花厅上帮我管家呢,你去她那里坐一会儿吧。”

齐文昊对着三舅哥是要冷言冷语,出来时再看一看他跪在廊下,觉得气消下去不少,这就去花厅上找端慧郡主商议:“岳母让三哥跪在廊下,请岳父来发落他呢。”

几天里时间,端慧郡主对齐文昊已经是转为埋怨:“你天天来候着呢,不就是看怎么发落三哥你才高兴,”端慧郡主埋怨完,这就匆匆站起来,在院门口正看到父亲板着脸走过来,身后是跟着毅将军陪着笑脸跟着:“父亲息怒,他知道错了,”

跟着端慧郡主出来的齐文昊又看了端慧郡主一个白眼儿,端慧郡主也迎上去对父亲陪笑脸:“回来就好,父亲日日辛苦,别再不高兴才是。”

一左一右是两个人在朱宣身边劝着,与端慧郡主两小无猜长大的齐文昊这就转身走开,其实心里是大松一口气,父母亲在家里虽然是恼怒,也是关心关切这位探花郎走到哪里去了。齐文昊这就回家报信去,妹夫回来了,这样一想,往外走的武昌侯小侯爷突然想起来,以后三舅哥是我三哥呢,还是我妹夫?

朱宣进到房里来,刚在榻上坐下来,膝下就跪下来两个人,兄弟姐妹再次开始包庇,毅将军笑嘻嘻:“父亲不必跟三弟动气,太后刚刚赐婚,只怕宫里时时要见,父亲打的三弟动不得,这宫里怎么回话?”

“公主府上也要去赔罪才是,”端慧郡主也想主意:“父亲要打,倒是当着公主面教训才是,打一顿长辈们一起消气。”

朱宣不能不说话,先对着女儿端慧:“要教训当着公主面教训,你想着公主一定是要劝的。”端慧郡主被说破心事,自己先笑两声,笑靥如花对着父亲撒娇:“昨儿父亲说月亮好,我刚吩咐人备的好酒菜,请父母亲晚上赏月亮。”再转身对朱毅道:“二哥也来,独不请三哥。他相不中的可是我小姑子。”

毅将军跟在里面凑趣:“对,咱们吃让他看着。”朱宣再板着脸对二儿子:“你这个混帐倒也些本事把那个混帐找回来,找他作什么,让他在外面呆着去。”

然后朱宣越想越恼怒,儿大不由爷,前天太后宫中传见,还好是公主一起帮着遮盖过去,说是有急事出京。南平王在房中只是数落:“不成|人的东西,回来作什么,既然离家就滚得远远的。。。。。。”

跪在廊下的闵小王爷从小到大第一次是这样的待遇,一个人跪在廊下已经是含愧不自在,听着父亲房里发脾气,母亲房中不说话,可是刚才也看到是恼怒的面色,家里人看到自己都不高兴,正在含愧中,院门外又走来高阳公主和武昌侯。

听说女婿找到了,公主和武昌侯也要赶快过来,担心南平王责罚过重两位长辈要心疼,又生了这几天的气,也要来出出气才是。听到齐文昊回家里一说,也是来的快。廊下先看到跪着的闵将军,公主和武昌侯一起沉下脸来。闵将军又难过一下,从来见到自己是喜笑颜开的这两位长辈也是恼怒中。

朱宣和妙姐儿一起站起来迎上公主和武昌侯,这件事情是自己理亏,朱宣命端慧和毅将军送茶,这才道:“这个逆子是回来了,请公主和武昌侯只管发落,做出这样不孝顺的事情来,由着你们打死,权当我没有这个儿子。”高阳公主粉面含霜:“请闵将军进来,”朱闵走进来,看过一堆儿的恼怒眼光,进来自己先就跪下来垂首,高阳公主和武昌侯看着这位探花郎,又要生气又要心疼,高阳公主道:“探花郎,你眼界儿是高到天上去了,你看不中我女儿也行,你说出来康宁哪一些儿不好,这婚事我去太后面前辞了去。这抗旨的罪名我顶着。”

武昌侯也发落:“亲戚之中,就数你是个尖儿,知道是高攀了,平常来提亲的人怕辱没了你,公主这才请太后赐婚,难道这也辱没了你?”

正文第六百二十五章,舔犊(十五)

第六百二十五章,舔犊(十五)

新科的探花郎长跪不起,听着岳父母苛责备至,听到公主说要去宫中请旨太后悔婚,再听到武昌侯问及:“太后赐婚难道也辱没了你?”

康宁到底哪里不好?活着的人一切往前看只怕是人人都想。一株临风玉树也要吃喝拉撒,不可能喝风饮露。

娇纵的人到处有,一直娇纵到老的人倒是不多。坐在锦榻上的妙姐儿看看儿子窘的白玉一样的面容上是明显可以看出来的通红,现代自由恋爱与古代包办婚姻比起来,到底是哪一个离婚率更高?

包办婚姻的癖病是多有不认识不了解的,自由恋爱却是闪婚太随便的多,论起来未必一个就不如一个。

家里唯一支持朱闵自己挑一个如意的,就是母亲妙姐儿。到这一会儿,妙姐儿也觉得自己大意,不应该由着儿子挑选,做父母的只要不是太糊涂和太跟不上时势,看人的眼光应该是比孩子强一些。

再看一旁坐着的朱宣,虽然是从情面上是不能干涉亲家这样责备儿子。一向好胜的南平王也尴尬的不行,是几时我的儿子让人贬低成这样。

公主和武昌侯把气出足了,这才算是罢了。为这门亲事先是太后阻挠,康宁郡主虽然不是公主,按父亲武昌侯的话来说,比公主还要大呢。在太后眼里,天下无人能配得上。这是喜欢人的抬爱,并不是康宁郡主就是一个完人。相反来说,闵小将军也不是独一无二的千里难挑的一个人。

房中人生气的生气,尴尬的尴尬,齐文昊和端慧郡主不用说是尴尬的,毅将军向来在岳家是吃得开。三弟的岳家当着一家人这样指责,父母亲尚且不说话,毅将军也只能低头听着。

一直到最后,武昌侯才先明白过来,冲着公主使一个眼色,南平王坐在那里只是沉着脸,这个人只能占便宜就不能吃亏,他听着这一时他能舒服?

高阳公主是明白武昌侯的意思,可是细想一想这父子两个人让自己都难堪一回。少年时是为朱宣,如果不是嫁给武昌侯,嫁给别人或许是更谄媚,或许事事记仇;面前长跪的这一个少年,实在是让长辈疼爱,只是这种傲气,觉得自己有已无人,就大可不必。

还是妙姐儿劝解开来,是吩咐儿子:“给你岳父母赔个礼,明儿还要去宫中见太后呢。”就是出远门也到回来的时候了,没有儿子下大定,打发出门一走半年的吧,就这个原因太后听到已经是不悦,南平王府只有这一个人不成?

随着母亲吩咐,朱闵膝行一步对着公主和武昌侯含愧拜伏道:“都是小婿的不是,惹父母亲生气,惹岳父母生气。”从进门听训听到这一会儿的朱闵这才有泪珠出来,借着起身拭去,心中只是希望没有人能看到。

高阳公主和武昌侯重新转怒为喜,眼前这样一个佳婿就此服软,不由得夫妻两个人重新乐开怀,再看看齐文昊和端慧郡主,对朱宣和妙姐儿道:“这一对小夫妻一定也会象文昊和端慧一样要好的。”

“那是一定的,”朱宣这才开口,面上笑容犹不自然,今天真是人丢大了,全怪地上跪着的这个不成器的东西。

为朱闵订郡主原本并没有什么不好,儿子自己三挑四挑的挑意中人,他那样的意中人只得书上有,就是落shen下凡来,难道不打嗝不放屁不做一切不风雅的事情,这孩子自小就仪表出众,被人吹捧过了头。

由儿子亲事,朱宣想到侄子们的亲事,二弟三弟近年来人近中年都大懂事。朱辉挑中月影也是先来对长兄说过,至于朱明更是回过方氏来的亲家姑娘的事情,直接对长兄进言:“咱们这样家,亲事当然是由长兄长嫂作主。”

给儿子订长公主府上的康宁郡主尚且觉得不好,那侄子们由伯父来许亲事,要闹起别扭来更是有理才是。想到这里,朱宣又重新怒容满面,对着地上跪着的儿子冷冷看上一眼,还是高阳公主笑容满面的道:“你起来吧,出去这些天哪里有家好,回你房里歇一会儿吧。”

齐文昊和端慧郡主、毅将军一同陪着出去,房里两对亲家重新叙过礼仪来,这一场亲事牢牢系住这两家人,这是一个不可以再忽略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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