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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幸福生活 一个木头第210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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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徐从安过来,朱宣先沉下脸来:“徐先生,你应该是护着后军吧。”这家伙又跑来要说话了。

“回王爷,后军还没有撤完,我最后来对王爷说一句,王妃在军中,她要担心的。”徐从安看着朱宣那冷脸儿,只当做看不到。

朱宣摆摆手:“去你的后军吧,王妃才不会这样瞎担心。”徐从安无奈离去,听到身后又传来朱宣的一句话:“你别告诉她。”然后大步走开。

后军这一次是撤到了另外一个山岭上,粮草辎重都在中间,徐从安带着士兵们在外面,夜晚风声烈烈,两边树叶子草丛吹得不是作响就是摇曳着不动。

如音还在说笑话:“以前我最怕黑,有一次进园子,走的地方僻静点儿,风一吹那草丛看着象怪兽,我妈呀一声就吓跑了。”

知道如音在说笑话给王妃解惧怕的若花也掩口低低笑一声:“要是我就不怕,你看这一旁的草丛吹得起了又倒,倒了又起的,倒有趣。”

天空中一道闪电,然后传来隆隆的雷声,风吹得众人都是寒冷入骨,妙姐儿对乌珍道:“去看看伤病的人,盖得够不够,不够就把带的帐篷割开给他们盖上。再去问问徐先生,一会儿下雨了,粮草和伤病员在哪里躲雨?”

乌珍去了一会儿回答,徐从安自己过来,看着自己的学生,徐从安也是欣慰,对妙姐儿道:“王妃不用担心,士兵都不是泥捏的,这仗打不到明天,淋一下没什么。我让人先临时搭一个小帐篷出来,倒是王妃进去避避雨去。”

身后还跟着几个人,太黑又只是临时避一下,没办法临时下木桩,只是寻了几棵相连的大树把帐篷展开架在中间。

天空上又是几道闪电,然后大雨哗哗的下起来。沈玉妙不肯进去,先对徐从安道:“离树这么近,再有闪电只怕会起火,等一时没有闪电,让伤病的人进去避雨,我不用。”

雨一下子就下得很大,过了一会儿,帐篷里进去的是伤病的人,沈王妃冒雨去看看是不是所有伤病的人都进去了。

临时搭起来的帐篷只能够进重伤的人,别的人也在外面淋着。徐从安再一次对妙姐儿道:“帐篷里虽然有些气味,可是还有一块地儿,你也进去吧。”

沈玉妙坚决不肯:“还有地儿就再让伤病的人进去,我就在外面。”雨水一下子从头却脚淋得湿透,徐从安也没有办法,突然发现王爷夫妻两个人要是固执起来,都是固执的人。

大雨浇身的徐从安在这黑暗的山岗上还有心情在心里走一下神,王爷夫妻两个人要是一起固执起来,不知道赢的是谁?

陪着妙姐儿去看看盖好的粮草,看过没有进帐篷里的伤病员都尽可能是坐在石头这样的干爽地面上,屁股下面垫着东西,头上顶着东西,虽然还是不能避免被雨淋湿,总比坐在泥泞地里被水泡着的好。

被浇得一个水人的妙姐儿只是喃喃自语:“千万不要再打雷有闪电才好。”这里树多草多,人也不少,护后军是分了近三分之一的人出来,徐从安带了六千人过来。要是打雷中标的,只怕是机率很高。

心里忧心忡忡地只是想着不要闪电或是打雷的妙姐儿,全然没有感觉出来自己身上的寒冷。若花和如音都觉得再有风一吹,身上冷得不行,看看王妃还在想心思象是不觉得冷一样。

有感叹时会偶然抬头一下,沈玉妙一抬头就是大雨冲着鼻子眼睛就来了,这才打醒了她,失笑的妙姐儿这才感觉身上寒冷,从身上取下酒壶喝了一口下去,烈酒象一条火线下肚。只喝了一口却是不能再多喝。

示意若花和如音也这样做的妙姐儿伸手拉她们起来:“顶着东西走动一下,会暖和一些。”能顶着东西走动一下在此时也算是幸福的,徐从安和士兵们都是一动不动地在雨中淋,头上既没有顶东西,也不能动一下。

大雨声成了声音最好的屏障,可是也能听到山下的喊杀声,看到山下厮杀的人。第二拨敌人是在王小虎出兵援救朱喜以后杀过来。

知道南平王就在这个营寨里,怎么能放过他,此次的目的就是杀了南平王。

往外看着的妙姐儿在雨中勉力瞪大眼睛看着山下,可以看到王将军,也可以看到一些士兵,只是没有看到表哥,再努力擦一下脸上的雨水,似乎这样就能看得清楚一些。

果然是没有朱宣的,而妙姐儿知道,朱宣决对不是一个躲在一旁让士兵们去厮杀的人,总有来说,南平王好战喜功,最喜欢自己亲身上战场。

表哥不在这里,以妙姐儿对他的了解,和在说书人口中听到的。。。。。。想到这里,沈玉妙惭愧一下,对朱宣打仗的了解,他自己不肯说,有的只是听说书的说的。

沈玉妙的直觉,朱宣不在这里,一定是去了能够致敌的地方,这样的地方也一般是危险的。看一下不远处站着徐从安,表哥说过徐先生能文能武,徐先生和士兵们如钉子一样站在雨水里,都是一动不动,

去问一下徐先生?这个念头在想法里一闪而过,黑暗里虽然有雨声,可是也传音。如果让士兵们听到了自己在牵挂表哥,只怕会给表哥脸上抹黑。

士兵们出征在外,与家人互相牵挂,只有自己在问来问去的不见得好。心里很是关心的妙姐儿只能在雨水踱两步,一只手扶着头上一个顶的东西,少淋总比大雨直接淋在头上的好。

身上的寒冷和心里的关心相比,关心起来的妙姐儿把身上的寒冷给忘了。袭营里已经是凌晨,大雨倾盆而下,到天亮的时候止住,这个时候山下也停止厮杀,王小虎带着几个人过来接王妃,一夜的厮杀,王小虎依然是中气十足。

面对着淋得一身水人一样的沈王妃,王小虎有些担心,沈王妃从来是细条儿身子,士兵们背后开玩笑:“王妃过来,可不能大喘气儿,不小心吹跑了王爷要发脾气。”

现在战甲是不会贴在身上,手臂上的衣服都贴在身上,更显得柔弱无比,一头湿淋淋的长发上半点儿钗环也没有,妙姐儿自到了军中,就是男装的多,可是这雨太大打湿发髻都歪了,干脆就拔了束发簪子任长发披散。

面着这样的沈王妃,乌亮油发雪白面容,王小虎也觉得惊艳,然后才想起来,那雪白面容是冻的被雨淋出来的。

“请王妃回营。”王小虎来见沈王妃是有担心的,担心沈王妃问王爷在哪里,一向是王爷来接她。

年前才在沈王妃举办的游园中订了亲事的王小虎,只听说过女人一旦担起心来就会哭哭啼啼,王小虎不怕沈王妃当着士兵们哭,女人想丈夫是应当的。可是王小虎不会哄,王妃要是问王爷,不能不回答,如果哭起来,自己可没有办法。

眼睛找一下徐从安,送着粮草和伤病员先下山去,此时沈王妃要是哭起来,无人可救。好在沈王妃也没有哭,只是看一下四周:“等伤病的人都进帐篷,我再下去。”再用清灵眼眸看一下王小虎:“王将军去忙吧。”

然后径直走过去照看着伤病的人先下山,王小虎跟在后面,和女人说话没有这个本事,王小虎只能跟在后面:“请王妃下山,伤病的兄弟也在下山。”

沈王妃再次抬起眼眸看一下王小虎,象是在责怪我刚才说话难道你没有听明白。水波一样的眼波让王小虎有几分紧张,听着沈王妃再次道:“刚刚打完仗,王将军也累了,还有很多事情在等着你呢。”

“这个,”王小虎再次接收到沈王妃的眼神,只能自己先下山去,营寨里的确是有不少的事情。

照看着所有伤病的人都下山去了,妙姐儿和若花、如音才下了山,因为下大雨的原因,这一次没有被火烧,没有被攻破营寨,也没有太凌乱。

走进朱宣的大帐,早回来的乌珍端着一盆热水进来:“洗澡,不生病。”妙姐儿正在解湿衣服,眼前真的是很需要这一盆热水,可是比自己更需要这热水的人更多。

“先给士兵,最后再给我。”妙姐儿看着不情愿的乌珍,对着乌珍一笑:“伙夫们才下山来多久,你就有一盆热水,你要别人不能不给你。先去给士兵们,送到医生那里去,那里最需要,所有的人都有了,你再来给我。”

嘟着嘴的乌珍只能端着热水走了,这热水是乌珍早早下山候在伙房的锅灶旁守着才拿到的。真的是让沈王妃说对了,需要热水的太多,医生那里需要,士兵们也更需要,都是厮杀一夜,人困马乏,在泥水里就睡的人大有人在。

一只白玉一样的手掌轻轻摇醒睡在泥泞中的士兵,眼前是沈王妃的一张笑靥和温柔的声音:“睡到干爽的地上去,睡这里会生病的。”然后手里也是拎着一个大热水桶:“拿东西来,喝口儿热的再睡。”

一个不小的热水桶,沈王妃要拎着只能是装一半。一直把全营的士兵一一看过来,妙姐儿心里的担心更上一层,太阳高升了,昨夜被雨水打湿的身子也开始觉得暖和,只是表哥还没有回来。

看一眼总是忙忙碌碌的王小虎,沈玉妙把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朱宣不在,这些士兵将军们一定是第一个发现的,总是有事情才不在这里。

乌珍从后面过来,咧着嘴:“去洗澡,不生病。”妙姐儿对着乌珍一笑,看着乌珍身上的湿衣服道:“你去换过衣服再来。”

不说话的乌珍拉过沈王妃就走,再不泡个热水澡真的会生病同。“我自己会走,”妙姐儿笑嘻嘻的被乌珍拉着回到大帐里,一大盆热气腾腾的洗澡水已经放好,一旁还放着一桶,乌珍是铁了心要让沈王妃好好泡一泡。

一直到下午朱宣才回来,沈玉妙正给医生帮忙,一听人说:“王爷回来了。”就匆忙跑过去,几个伤兵在后面挤眉弄眼的笑。

朱宣回来也是一身湿衣服,可是和士兵们都是精神高涨,正在对王小虎说话:“遇到的是芒赞,他逃了,倒砍了不少首级回来。”就是朱宣的战马下面,也挂着几颗人头。

“王妃在帮着医生,”王小虎不等王爷问,先回答道:“王妃先看着粮草和伤病的人回营才肯回来,一回来就帮着到处照看伤病的人,帮忙给士兵们送吃的。”王小虎也觉得挺不容易,谁不知道沈王妃是一个娇娇女,属于放在嘴里怕化了,捧高了怕摔的那一种。

妙姐儿的身影出现了,先是欢快的一声:“表哥。”朱宣也是微笑,大步象妙姐儿走过去,两个人相拥在一起。一旁的士兵和王小虎都是捂着嘴开始笑。

朱宣搂着妙姐儿往大帐走,沈玉妙这才看到朱宣手臂上胡乱缠着布条,而且有血迹,就抬起眼眸看看朱宣。

“划了一下。”朱宣这样对妙姐儿说一句,搂着她直到进大帐内,也发现不对了。沈玉妙也不好意思地对朱宣道:“淋了雨,象是在发热,我吃过药了,明天应该会好。”

朱宣把妙姐儿抱在怀里好好的搂了一会儿,在她通红的小脸儿亲一亲道:“去休息吧,不用再出去了。”

“我给表哥拿衣服来换。”妙姐儿摸一摸朱宣身上的衣服,被太阳照得半湿半干的,也是淋过雨的:“让朱寿打水来,我给表哥把伤口包扎一下。”

内帐里一片温馨,朱宣在大的木盆里享受着妙姐儿给自己擦洗,帮着朱宣换上衣服,沈玉妙自己给朱宣包扎伤口,手臂上象是被剑或是刀划过了,伤痕不深,也已经止血,暗红色的血迹干了正好可以帮着止血。

看着熟练的包扎伤口的妙姐儿,朱宣抬起另一只手在妙姐儿拍一拍,含笑道:“妙姐儿成了小医生了。”

“医生就医生,怎么又小了呢?”一直在朱宣面前总是被看得很小的妙姐儿一面把伤口最后捆好,嘟起嘴道:“人家四个孩子了呀。”

朱宣呵呵笑了起来:“原来四个孩子,这就不生了吗?”沈玉妙又嘟一下嘴道:“谁说不生的,只是。。。。。。”用自己身子在朱宣身上蹭一下,才道:“孩子们多了,表哥会不会不疼我?”

伏下身子的朱宣在嘟起的红唇上狠狠亲一下,道:“表哥最疼你。”这句话是朱宣最爱说的,以前总是说在别的地方,无端引起妙姐儿时时伤心。

就是书房里反目的时候,妙姐儿也说过:“不要再说表哥最疼我,我不要再听。。。。。。”此时说出来,夫妻两个人同时想起来书房里反目,突然觉得那样的场景很是可笑,都是相视一笑,朱宣把妙姐儿重新搂在怀里,在她额头上摸一摸,柔声道:“去睡一会儿。”额头上都烫人,还在强撑着帮忙。

身软力疲发烧有些身子酸软的妙姐儿刚才不肯休息,就是在外面可以更早的看到朱宣回来,这一会儿觉得嗓子眼里干干的,头晕头疼也实在是不能支持,乖乖地被朱宣抱到床上去,依然是和衣而卧,这战甲穿在身上都成习惯。

朱宣没有休息,紧接着就让将军们都过来开军事会议:“伊丹请来的人是不多,却是强悍,不可以轻敌。打了两场,一颗主将的人头也没有砍下来,噶尔东,芒赞,都松这都是以前遇到过的,这一次我也不想再放他们走。”

将军们在大帐内七嘴八舌,沈王妃在内帐里吃过安神的药,睡得依然香甜,象是外面大帐里有人时时在说话,成了一个习惯。

又是半天的商讨,朱宣最后定夺:“他们两次偷袭不同的营寨,把我是找出来了,他们还会再来。不过这仗象是要打得长久才是,他们会分别偷袭,一批一批地杀人。这是一向消耗的老战术了。

各营寨往前移动一百里,反正要打不如早打,让他们少跑些路,前面一百里仍然是水草充足的地方,在那里候着他们去。”

南平王黑重的浓眉下面是黑亮的眼眸:“再候他们两个月,我就出击了。”哪有只挨打不出击的道理?朱宣的心里又有了主意。

两个月以后,在左贤王的大帐内在争论不休。伊丹和其木合,南诏公主、五公子坐在一旁只是看着请来的这些人和左贤王在争吵。

芒赞嗓门最高:“这仗是怎么打的,为什么我们在前面打,你要后退,你是胆小鬼,比汉人还要胆小。”虽然是不指望着这位左贤王能怎么样,可是他屡屡后退就让人都看不顺眼。

“上一次左贤王你要能出营包抄一下,就可以抄到南平王的后路。”噶尔东也是觉得左贤王太傻蛋。

等到一群人话都说完了,左贤王才皮笑肉不笑地对三个人道:“不要说杀南平王,活捉南平王都有可能。”

伊丹也忍不住:“我们就这样乱打,就能活捉南平王?”幸好是请来援兵,左贤王是指望不上的人。

可是这仗打得左贤王很是满意,眼前这些人不分建制也不听自己的号令一通乱打,屡屡前去偷袭南平王的营寨,南平王在半个月前开始还手,偷袭了芒赞的驻地,也是一样的打法,咬一口就走,芒赞也是一样的吃了亏,没有追上南平王。

“各位,你们不听我的号令,只是自己乱打,建制都没有,黑夜里我也认不清谁是敌人,当然只能闭营不出。”左贤王面对指责,沉得住气地只是笑一声:“至于后退,我是想引南平王过来。”我自己当诱饵还不行吗?只是南平王不上这个当。

左贤王有几分赞赏:“不想南平王不是个贪功冒进的人。”左贤王分析研究过达玛和朱宣的数次战役,一直觉得南平王都是险胜,有如天助一样,每一次都觉得他太冒进,结果他总是赢的。

不想这一次自己亲自交手,南平王居然能驻扎一个月之久不动,就是被屡屡偷袭后的这两个月里,南平王也只是被动等待的多,还手的不过两、三次,也是在对方出兵偷袭后才带着人去抄后路。

觉得这仗很满意的左贤王是有自己的道理的:“抄你们的后路的总是南平王亲自带的兵,他一旦打顺了手,就会只这样亲自出来才是。”左贤王这才觉得活捉南平王都是指日可待。

“我要亲手一刀一刀切了他。”伊丹骂了一声。南诏公主看一看左贤王没有说话,眼前一圈都是男人,就和汉人一样,也是觉得女人在战场上出现是无用的。南诏公主一向是少说话,让他们自己争去。

“请各位来,只是再说一下,不要再乱打了,”左贤王面带笑容地道:“你们不管别人,都是各自出击,打一下就跑,这样打下来要什么时候才能打完这仗,什么时候才能杀了南平王?”

一向话比较少的都松这才开口:“左贤王,你被南平王吓破胆,用什么汉人的计策,我们祖先在草原上称霸的时候,也没有用过汉人的计策,你不出兵,我们就自己打。”

打了两个月,打出来一肚子的火气,不想南平王果然是个硬骨头,这般的难啃,每每都会在后面包抄,可恨真是可恨。

笑眯眯的左贤王一点儿也不生气:“都松族长,打仗不仅是凭着力气的。”看着三个野人一样的族长一起拉下脸来,左贤王还是笑眯眯的安抚一下:“各位太累了,我又调来不少粮草,各位那里也都会送去。粮草充足,要打就打,要休息几天也是可以的。”

这些人一奔袭就是两天,南平王就总是以逸待劳,总算是撩拨得南平王起了性子,也主动出击了,左贤王觉得可以好好犒劳一下他们。

和左贤王是话不投机多说一句都难过,几个人愤愤走出左贤王的营帐,南诏公主随后跟来,请了三个人一起去往伊丹那里。

对左贤王的心思了如指掌的南诏公主要权衡一下谁更有利,在这两个月里,已经和左贤王达到共识,回军以后,左贤王会助五公子继承达玛王爷的宗嗣,而杀了南平王的战功则是左贤王的。

援兵一到,就是不和睦的左贤王也觉得这一仗理当杀了南平王,杀了南平王,南疆大门为之洞开,这个功劳不能不抢。

几个人坐在伊丹的营帐里,南诏公主才语气和缓地安抚道:“各位不要怪左贤王,汉人的北平王在北边也是猛攻,也是左贤王在调兵。”

“这人混蛋他不会打仗,我们只要猛打南平王一处就行,然后等着打援兵。我们出死力的打,他一兵也不动,我是想揍他。”芒赞对左贤王一点儿好看法也没有。

噶尔东却是算了一下:“现在是秋天了,草原上的有是吃的。他不给我们粮草我们也不着急。”两万人肯过来援兵,是伊丹也许了不少好处,伊丹把营中能搜刮到的珠宝都送去了,南诏公主在这个上面也出力不少,把自己随身的首饰都交给伊丹送去。

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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